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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成长手札-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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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刺绣盘,一只燕子已经绣好,在掌心栩栩如生般飞跃着,期间想来帮忙的暖春被她差遣回去睡觉。
樱唇微张,打了个哈欠,一个不留神,食指被尖针刺破,指尖溢出一滴艳红的血。
温偃将指含在嘴里止血,皱着眉,等了半晌,又准备拿针提线。
大门忽然被人剧烈的敲响。
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女生的影子趴在门窗上。
她喊了句:“谁啊。”
“是我!小红!”
小红?她怎么来了,不照顾娘亲跑这里来。
温偃蹙眉,忽然一抬眸,心里泛起不好的预感,急忙将门打开。
入目小红清秀的脸上,布满的惊恐和紧张。
“怎么了?你慢慢说。”
见她喘得厉害,伸在对方背上顺了顺气,拍了两下。
屈着的身子终于直起,小红深吸一口气,快速说道:“贵人她,又生病了。”
“生病喊太医啊。”
一张小脸顿时揪在一起,她道:“皇后娘娘那里压着,太医们都不敢过来。”
温偃脸色铁青,嘴里暗暗地骂了句话。
小红没有听清。
这会儿顾及不上刺绣,她只能先行去落人轩一趟。
浑身发烫的穆芷舒,温偃碰也不敢碰,只是脸色难看,眼底涌动那深谙的怒火。
她嘴里哆哆嗦嗦说着胡话,温偃看着小红,叫她看好了穆芷舒,她马上就过来。
话落就便往外跑。
奔向了楚轩所在的碎玉轩。
小小的身影,顶着凌冽的冷风,轻薄的纱裙随风而荡。
待她出现在楚轩面前时,活脱像个狼狈的小野猫,脸上尽是掩不住的急促。
楚轩惊讶温偃的出现,心里立马就知道她肯定是遇到事了。
询问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她拉着往回走。
“我知道你会医术,拿上药,救我母亲。”
习武之人会一星半点的医术,这都是基本。
眼下她没有办法去找别人,只能让楚轩来帮忙,却没有发现不远处芸香正一双厉眼看着他们的背影,直至消失,才转过身向栖凤殿的方向走去。
*
“你母亲她,伤的很重…如果在不及时医治,脑袋可能会烧坏。”
楚轩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神色严谨道。
“你有办法吗?”温偃问。
剑眉轻蹙,他摸了摸自己的怀里,空无一物,摇摇头,“那个能治风寒和心梗的药我没有带,你等我一下。”
刚要提步去拿,落人轩的大门就被人粗暴的打开。
“偃儿这是在干嘛?”
耳畔是柳筠那依旧阴阳怪气的语调,她带着大批人来势汹汹地闯入屋内。
温偃看着她,眯了眯眼。
镇定心里摇摆不定的强烈波动,平声静气地说道:“皇后娘娘前来何事?”
没有按照规矩喊她一声额娘,只是单单的尊称,可见二人的疏离。
而平日里,柳筠也自然不愿意听到温偃喊她额娘,只是偶尔在温岭面前才会叫个两声。
但现在,她可是各种挑刺,能借题发挥,就绝对不会错过这能罚她的会。
得意地轻笑一声。
柳筠道:“偃儿这是又没了规矩了,应该管本宫叫声额娘才对。”
“呵,是吗?那额娘,您为何要扣着太医不给偃儿的姨娘看病?”
温偃被她的话,气极反笑,质问了一句,语气不太好。
柳钧眉眼一厉,再舒展开,伸出指勾了勾,身后走进来两个灰袍的老太医,凑到了穆芷舒的身边,替她把脉。
“谁说本宫扣着太医的?这不是一听到穆贵人生病,本宫亲自带人过来给她瞧看了嘛?”
真是演技好,温偃在心里讽刺了一句。
但直觉告诉她,事情还没有完。
果真,柳筠这番话落下,视线又跑到了在一旁似乎处境尴尬的楚轩身上。
“质子殿下又怎会在此?”
呵呵,果然是事先有人通报了柳筠,不然怎么这么快注意力又放到了楚轩这里。
温偃眯着眼睛,扫过柳筠周边人的面孔,最后目光定格在了那个和暖春一个职位的芸香脸上。
面色淡定,一副……高高在上,带着一丝微不可及鄙夷的神情。
这个人,脑子里忽然想起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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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无中生有
() 快速抓住脑子里即将消逝的思绪。
温偃瞳孔蓦然睁大,有什么重要的讯息欲要破茧而出。
对方脸上那过于眼熟的痕迹,再看向和柳筠如出一辙的凤眸月眉。
……
也难怪了,芸香为什么那么能得柳筠赏识,自家人,自然是胳膊肘往里拐,哪有往外伸的道理。
她忽然想起,上辈子偶然间听到几个小太监偷偷摸摸说的稀奇话,其就有他们怀疑芸香和柳筠是有亲戚关系的。
但是…似乎是柳筠家族兄长的私生女,身份太见不得人,才被派遣到了宫里服侍她,为她出谋划策。
这也就说通了,为什么番五次温偃想借着暖春收买芸香,而收买不到的缘故。
反而,自己和娘亲穆芷舒却被对方一而再再而地找各种麻烦。
那眼神,就跟柳筠看自己时一模一样。
她的身份是百姓会津津乐道的丑闻,若是放在温岭身上,提前知道了一国之母家有此丑事,是断然不会同意将她封后。
然而…也不知道这件事是怎么瞒下来的。
以前无意听到的事情,到了现在,竟然还是个大爆料。
但是温偃不能说,因为她找不到证据。
口说无凭反倒会惹人笑话。
事到如今,她只能随应变。
柳筠把话锋对准了楚轩,显然就是有备而来。
来势汹汹的模样,温偃心里略有些不安。
但是看到穆芷舒被太医安稳治疗,倒是了了心里一桩事。
现在最主要的,还是要去想,如何面对柳筠接下来的那些动作。
楚轩彬彬有礼,不慌不忙道:“在下听说穆娘娘生了病,医术略懂一二,便来瞧瞧。”
温偃偷偷松了口气,好在他没有提及是自己把他给拉过来的。
柳筠却嗤笑,提高声调哦了一声,“是吗?那怎么本宫的侍女说,看见偃儿跑到你的碎玉轩,在里面待了近一个时辰,才出来?”
“不可能。”
温偃下意识出声反驳,话音戛然一止,随即视线冷冷地落在了芸香身上。
侍女看见?也就只有芸香才会替柳筠盯着自己。
心里不禁暗骂了句:满口胡言。
嘴上却再也蹦不出一句话。
柳筠凤眸一瞪,“哦,那偃儿的意思是,本宫的侍女眼睛瞎了,污蔑了你们咯?”
纤弱的身子一顿,温偃无话可说。
怕是说出来她污蔑自己也没用,因为这里都是皇后娘娘的人,又有几个会信的?信了如何,能给自己撑腰吗?
呼吸渐渐有了急促。
她面上露出一丝紧张,楚轩察觉不对,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捏了一下温偃的指,让她不要慌张。
两目不着痕迹相对,她暗自点了点头。
镇定自若地出声:“一个下人所言,谁知道会不会是不怀好意故意造谣呢?偃儿倒是想知道,是谁胆子那么大说出的一嘴胡话。”
清亮的眸里闪烁着锐利的光芒直射芸香。
对方下意识得意的脸色一僵。
柳筠眯了眯眸,将这个话题撇过替芸香接盘:“这个,偃儿还是不用知道的为好,既然是被人看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质子殿下单独相处一间房甚久,在里面发生了什么,这要是传出去……你一个女儿家的,多难看。”
无故给自己头上安了个子虚乌有不贞的罪名,温偃心里嗤笑。
真是耍的好一个段。
明明就是把人从碎玉轩给拉了出来,到了她嘴里,就是愣成了待在里面许久不出……这里,传到温岭耳朵里,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毕竟温岭最爱面子。
温偃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却不得不低下头,唯唯诺诺认错:“是偃儿的错,自当要承担的。”
楚轩睥睨地看了眼温偃的头顶,见她一副卑微谦逊的模样,不知为何心里顿觉一股不爽。
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柳筠心大喜,装模作样露出一副和蔼可亲的脸色。
恰如一个好母亲的角色,说道:“你知道自然是好的,这事,本宫暂且替你瞒下,不过…规矩你还是要清楚,不贞不洁放在越国,是要定死罪的,偃儿贵为越国公主,自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便去领罚十大板,再去思过堂面壁两晚吧。”
攥得紧紧的,温偃脸色苍白。
自己这一顿板子挨下来,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
楚轩也不说话,这会儿他们被逮个正着,根本说什么都是无用功。
只能这样受着。
不过柳筠,到最后也没有对楚轩下旨做些什么。
只因为对方是楚国人,除了当今圣上能对其下令杀头砍头,包括柳筠在内,都不能动对方一根汗毛,不然很有可能传到楚国,挑起两国战争。
便嘴上不饶人地训了几句:“质子殿下也是,要知道我们偃儿也是个位高权重的公主,你若是心悦,也不能与她私会不是,这要是传出去,楚国人的脸面也会丢。”
楚轩点点头,抱拳道:“皇后娘娘此言甚是有理,楚轩谨记于心。”
暗地里,却同柳筠道了声谢,让他有了一计。
看着温偃顶着冷风被几个大汉压出去,目光幽深。
在落到穆芷舒身上,怕柳筠私底下又对其做些什么,便出声:“那可否请皇后娘娘,让楚轩待在这里一同看穆娘娘的病情,能学习学*夫的医术,也可方让楚轩顺便再照顾一下穆娘娘,毕竟……小红一人怕是忙不过来吧。”
前者是借口,后者语气调侃。
似乎哪一个意思,柳筠都没法去拒绝。
毕竟…他语气和眼神都那么的诚恳,那点小心思,柳筠要是在不清楚,这皇后也别做了。
分明就是在担心自己趁着温偃和他不在,对穆芷舒下药。
其实,她一开始还真有这个想法,可楚轩若是在,她根本没法动,让她就顺势死在这里。
碍事的东西。
柳筠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眯着眼,半晌才和慈一笑:“当然可以,质子殿下有心,本宫怎能不答应呢。”
楚轩撇过与柳筠交流视线的太医,道了声谢。
走过去,漆黑的瞳孔盯着有些心虚的太医,说:“那就劳烦太医,仔仔细细好好检查一下穆娘娘的身体状况了。”
话里语气颇重,不难让人听说一丝威胁。
太医额头冒汗,心里脏骂一句,娘的,这左右两人都不能得罪,尽拿他们下人不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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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当面对质
() 入了深夜,月朗星稀
忍着那浑身的伤痕累累,肯定青紫肿出血的臀部,温偃挺直着身子不敢跪坐在榻上。
生怕那一屁股下去,自己能疼哭。
几乎麻痹了痛觉的伤,让她眉头几乎拧成能夹死只蚊子的程度。
嘴角渗出血渍,她咽着干涩的喉咙,面对十几人高的佛铜像。
模样有些狼狈。
空旷的屋内,只有她一人,门外两个士兵把。
一直到了第二天一早,那大门忽然被人温岭身边的老太监给打开。
许久不见阳光的眼眸半眯着,去一点点适应那光度。
尖细嗓子的公公唤道:“皇上请小公主去如意殿。”
她下意识嗤笑。
果然那个柳筠是不会守信用的。
说什么会帮她瞒着自己跟楚轩见面,结果转眼间就把自己卖了。
这倒也是,好不容易能抓住自己一个把柄,在捏造个子虚乌有的事情,这难得的一件事,她怎么能不在温岭面前邀功?
然后不小心说漏了嘴呢?
起身,随意拍了拍裙摆的灰尘,受伤也掩不住精巧容貌的脸,带着坚韧与不屈,以及不易察觉的一丝虚弱。
有礼颔首道:“那就请公公带路吧。”
“小公主请。”
如意殿
一如既往的金碧辉煌,任由那日照光圈落在那红色瓦砖上,奕奕闪烁,*威武。
温偃被带到殿堂上。
意料之看到温岭难看的脸色和柳筠那笑的跟栀子花似的脸。
再到……竟然还看到楚轩,有一点惊讶。
却没有变现出,只是身子孱弱摇摇晃晃地走上了前。
没等温岭出声,柳筠就轻道:“王上,偃儿本宫已经罚过了,就不要再说她了吧,她年纪尚小还不懂事,有些事情分不清对和错,你看她一身伤,还是快些去治疗,免得留下疤痕。”
一番善解人意的措辞,温偃和楚轩都默契地勾起了嘴角。
知道这话只会惹怒温岭更加对温偃有看法,心道真不愧是只老狐狸。
果然,温岭冷哼一声,拂袖。
粗粗的指指着那台下的温偃,怒斥:“那她做那些事情的时候,又考虑过孤王大越国的颜面吗!”
温偃眸里闪着泪光,摇头否认:“父皇,儿臣没有,儿臣没有私会质子殿下。”
那会儿在柳筠面前,她没法使出这招脱身,现在温岭虽然势头还在柳筠那,但是自己这里,主要是还明明确确是清白的,所以底气十足。
温岭皱着眉,问:“你说什么?”
“父皇,儿臣是听丫鬟说,娘亲生病,没有太医肯去看,才跑去会点医术的质子殿下那里,想找他帮忙的,谁知道…皇后娘娘她就,污蔑儿臣。”
“大胆温偃,你可知你昨日说辞并不是这样。”柳筠急了,哪知道她想撕破脸皮,真要把实话说出来。
温偃一把跪在地上,哭诉,“是,偃儿昨日确实不是这样说的,那是因为皇后娘娘您一口咬定偃儿与质子私会,完全不给偃儿解释的会。”
她头狠狠磕在地上,用着苦肉计。
原本虚弱的脸上,更加的惨白,轻声恳求:“还请父皇明察,昨日深夜,皇后娘娘硬是说一个丫鬟看见了偃儿和质子独处一屋近一个时辰,那儿臣想,现在可否再把那个丫鬟喊出来,当面对质,毕竟栖凤殿和落人轩以及碎玉轩,那是隔着多少弯弯路子,怎么就恰巧皇后娘娘的丫鬟跑到了那附近,能正巧看到儿臣?”
温偃是个逻辑思维强大的,她在面壁的时候,其实一直都在想着如何理清这事情的顺序,来回头跟温岭解释。
当然,重生一世也聪明了不少,愣是让她时候找出不少所谓“证据”的漏洞,见缝插针怼的柳筠哑口无言。
温岭一想,是啊,柳筠的丫鬟明明是不可能去栖凤殿的,怎么就跑到碎玉轩附近看见了那两人,难不成……柳筠故意派人去监视自己的小女儿?
这不是不无可能,毕竟柳筠不喜欢温偃,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若是真的过激去派人监视她,好像不是说不过去。
不过这做法未免太过……让人怀疑她的举动不纯。
温岭目光疑惑地对上柳筠。
见她满脸燥意,微眯着眼,厚声道:“那便传唤昨日那丫鬟上朝吧。”
闻声,柳筠瞳孔一缩,心脏仿佛要跳出嗓子眼,紧张的不行。
温偃垂着头,不动声色。
倒是身着青灰色长袍的楚轩,给了她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果然这个女孩很不简单,自己原本准备好的那些话,如今也不用着急说出了。
芸香不明所以被人喊道殿内。
一双与柳筠神似的月眸看向身边同样跪坐的温偃,心里顿时有些不安。
作揖:“奴婢芸香,叩见皇上皇后娘娘。”
没人唤她平身,只能干巴巴地跪着,两捏着裙,攥在心里。
温岭气势蓬勃,铺天盖地地张开,问道:“昨日,听闻你看见小公主与质子私会了?”
这事情很严重,为了不让外人听见,他把之前早朝还未离开的爱卿也给吩咐离开。
“奴婢惶恐,但是…是,奴婢看见了。”
耳畔忽然听见一声细微不可察觉的轻笑。
芸香微微侧过头看去,温偃正用她那双沉沉的双眼,充满着不屑的讥笑盯着自己。
“那你一个栖凤殿的丫鬟,怎么会跑到碎玉轩附近?”
轰的一声巨响,宛如雷霆一击,将芸香打的一脸懵。
这……怎么解释?这该怎么解释啊?
难道要明说她其实在监视温偃?不,这不行,这绝对不行的。
小心翼翼抬起眼皮,见柳筠站在温岭身后不停给自己使眼色,咽了咽喉咙,不明白她的意思。
“皇后娘娘,您眼睛怎么了?”
温偃出声问,“干嘛一直眨个不停,眼睛难受了吗。”
“……啊,哦!那个,刚刚眼睛进沙子了。”
柳筠强撑起笑意对着温岭和其他人解释。
骂了一句,该死的丫头,见温岭不动声色后退两步与自己并列,深吸了一口气,心里跳动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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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提亲
() 芸香后背已经被湿汗浸透,堂内气氛凝重。
温偃面上不以为然。
她这边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接下来就只剩下芸香和柳筠该担心怎么去应付温岭,自己这一身受的伤,可不能白挨了。
险些笑出声,她把头埋的很深,就怕自己脸上那笑被人看了去。
“怎么?说不出?”温岭没有等到回应,又呵声质问。
芸香紧抿着嘴,摇摇头。
“不,不是。”
“那你为何这般墨迹。”
牙一咬,心一横,她道:“奴婢……奴婢,说来惭愧……奴婢心悦质子殿下,才会去的碎玉轩。”
话音落下,殿内顿时鸦雀无声,就连楚轩也不由眼睛微微睁大,看着芸香演技逼真睁眼说瞎话。
温偃心道:高啊,真是高啊。
见对方开始表现出含情脉脉地眼神,对着楚轩露出暧昧不清的神情,她不禁哆嗦了一下。
真是得喊一句,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温岭也是虎躯一震,在两人脸上来回看。
似乎,不无道理,下人爱慕主子的容颜俊雅,也是人之常情。
柳筠暗自松了口气,也是对这个理由给折服认可。
好在芸香这丫头急生智,见温岭脸色渐渐平复下来,顿时心安下来。
问题的球再抛到温偃上,可惜不再是个烫山芋。
因为,温岭已经替她接发问了,“那你的意思是,你其实是想看质子,才去的碎玉轩,那你到底有没有看到偃儿和质子独处一个时辰?”
这个重点,问的恰到好处。
若是说一个女子能痴迷到,深更半夜在别人门口站一个时辰还不被巡逻的侍卫发现,就说明这个女子一定不简单。
这是一个双利刃的问题。
芸香不能在作假,自己那点本事,她还是掂量的清楚。
只能低头,心虚道:“没有,奴婢只是看见小公主殿下和质子殿下一起进了屋,后面……后面,什么也没有瞧见。”
“这么说来,是你诬陷了偃儿和质子咯?”
温岭眉眼一厉。
气氛蓦然紧张到极点。
就在芸香即将脱口而出说“是”的时候,柳筠出声维护。
“既然这样,那芸香也是小女生嫉妒心作祟,才闹了个乌龙,不然就这样算了吧。”
算了?能就这样算了嘛?
温偃柔柔弱弱地说道:“那皇后娘娘,您还让我受了十大板,面壁的……嘶――父皇,儿臣疼。”
眼泪水在框里打转转,她抽着鼻子,委屈至极。
温岭心疼,就差指着柳筠的鼻子狠狠戳几下,骂了句:“胡闹,事情不弄清楚就罚偃儿,你这个一国之母怎么当的!不知道事先跟孤王说,还现在袒护这个丫鬟。”
柳筠面色一变,耳畔传来对方下的圣旨。
“把这个陷害小公主的丫鬟给朕拉出去斩了,还有罚皇后面壁思过五日,不准任何人探望。”
又是一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情。
柳筠摇头,看着自己的外甥女被人拖出去,不停惨叫。
连忙求饶:“皇上恕罪啊,皇上,皇上……妾身近年以来,都是芸香服侍的臣妾,臣妾恳请皇上看在臣妾的面子上,饶了芸香这一次,她…定不会再犯了,皇上。”
芸香是柳筠最为信任的心腹,一向忠心耿耿,加上两人还有血缘关系,她早已把对方看成是温瑜一般对待的对象,若是少了她,自己四面受敌如何招架?
何况温偃这次事情过去,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偌大的宫殿内,都是柳筠的求饶与芸香的哭喊声,震耳欲聋,让人不悦。
最后念及柳筠那所剩无多的脸面,饶了她的死罪。
不过四十大板却少不了。
一桩事情解决,温岭准备让小女儿起身离开,赶紧去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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