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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成长手札-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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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九章 断袖之癖
“嗯,我明日晨起时再走,也好,你们带他去沐浴吧,待他沐浴完毕,你们先照看着他,本公子沐浴无须人伺候。”宋长真沐浴自小就不喜人伺候,因七岁时在宫人面前出了丑,那之后宋长真便无论如何都要独自沐浴,命人备好热水即可。
梦泽与梦雨年纪相仿,前者二十后者二十有一,是比宋长真还要两三岁,她们在宋长真身边已有十年之久,知道自家主子的习惯,见怪不怪地点点头,对温言道:“小公子且随我们来。”
温言而今都不知自己是谁,人在新环境中多少会感到恐惧与不安,这点在温言身上被放大数倍,梦泽与梦雨对他招手他也不理,咬着自己的拇指不说话,宋长真无奈地摇摇头,示意她们直接把他带去,梦泽与梦雨才带着一脸茫然的温言离开。
温言出去后宋长真坐在房中沉思起来,他千方百计想把温言留在身边,如今温言不记得从前的事不正是留住他的大好时机,人傻了又如何,不是正好可以成他随意摆布的玩具?
堂堂第一大国的皇子,将来越国的储君成了傻子不说,还成了他的阶下囚,多么令人痛快。
“啊!”正当宋长真得意时,温泉浴池方向传来一声温言撕心裂肺的尖叫,温言在宋长真的印象中总是一副冷淡模样,说是老气横秋都不为过,这声尖叫声音颇为锐利,似恨不得把喉咙都喊破了去,教人心尖发颤,宋长真未多想,当即摔门朝浴池方向赶去。
宋长真以为是他的行踪被发现,太后的人若知道温言的存在会毫不犹豫下杀手,宋长真速度飞快赶到浴池,看到的不是手持长剑的杀手,不是温言被挟持,而是温言躲在角落里,紧抓着自己的衣襟,一副被侵犯了的委屈模样。
“噗嗤……”宋长真背过身去扶着墙笑了好一阵才收住笑意,梦泽与梦雨见到自家主子快笑抽的背影,为难的看了看躲在角落里的小公子,在外面面前她们是杀伐果断的杀手,怎现在好似成了非礼良家公子的流氓似的。
方才实在是温言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脱衣服,旁人靠近些都不行,梦泽和梦雨没有法子,琢磨着合力把他的衣服扒了丢到浴池中去,这才形成了如此尴尬的一幕。
“你们都下去吧,他交给我就好,他身体尚在恢复,不能吃油腻的膳食,可粥也太过清淡,他吃不了多少,你们就做些糕点给他填个肚子,免得饿着他。”宋长真好不容易才忍住笑意,一本正经吩咐梦泽二人。
“明白。”梦泽与梦雨放下换洗的衣物就离开了浴池,山脚下的竹园规模不比宫殿,不过园子虽小但是五脏俱全,这处浴池是独立在卧房与厢房之外,避风且有一处天然的温泉,房中弥漫着淡淡烟雾,就是褪去衣服也不觉得很冷。
“好了,过来吧。”宋长真对温言招招手,温言却扭过头去不理他,宋长真眉头一挑,还来脾气了这是?摸了一下口袋,还剩了几颗糖,出宫前本是为十六公主买的,这下只怕没得剩下。
“还想吃糖么?想吃就乖乖过来,不然……这一袋的糖果我可要给梦泽她们了。”温言是从小养成了警惕的性子,哪怕是不记得从前的事变成傻子,从前的大脑反射和习惯仍会对他有一定影响。
一听宋长真要把糖果给旁人,温言才从角落里站起来,磨磨唧唧地挪到宋长真跟前,眼睛盯着宋长真腰间系着的锦囊。温言的衣带已被梦泽解开,衣襟滑到了肩膀,露出锁骨,宋长真咽了口唾沫,从前怎没发现这小妖精如此磨人。
人们私传宋长真有断袖之癖并非空穴来风,只不过宋长真后宫妃嫔不少,又生有三名子嗣人们后来才的他是断袖之癖这样的说法当成玩笑话,唯有宋长真知道自己身为太子,不能没有子嗣,那群女人和子嗣皆是他用来搪塞天下人的借口。
“想要吃糖就得听话,待会我让你做什么就跟着做,知道了么?嗯,现在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宋长真取下荷包扣在尾指上,在温言面前甩了甩,温言爱吃甜食,就算不记得所有的事,仍对甜食有些不可抗力般的执着。
“宋……宋言。”温言咬着手指,想了一会才艰难的说自己的“名字”,宋长真对他的迟疑感到有些不悦,扬了扬眉再问。
“你是谁的人?”
“宋长真的。”
温言这句倒是答的干脆,宋长真心脏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什么击中,倒吸了一口气,这家伙呆呆的时候真是可爱地要命。
“那在这里亲一下……看看甜不甜?”宋长真担心温言不懂他在说什么,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撅起嘴做了个亲亲的动作,温言好忽悠的很,当真亲了上去,还舔了一下疑惑地摇摇头。
“不甜。”
“……”
逗了温言好一会见天色不早,雪又下了起来宋长真才作罢。温言年纪已有十四,前不久才过了自己十四岁的生辰,他习武很有天分,有个底子在,力气比常人要大许多。他不愿让人碰他,下回沐浴若梦泽二人强行动手只怕他要受伤。
宋长真堪堪忍住心中的邪恶想法连着向温言解释了数遍,让他学着自己脱去身上的衣服,温言拿了糖果很是听话,宋长真如何解开衣节他都跟着,学得飞快,看来以前会的只是没有印象,再学倒记得很快。
不一会两人身上不着片屡坦诚相待,宋长真没有多想,走到温泉池中央,温言也跟着走了进来了,宋长真拿起布巾擦拭身体沐浴时,温言就站在一旁一动不动的看他,脸皮厚如宋长真,被他这样盯着亦觉得尴尬。
拿着一方布巾塞到温言手中,让他自个学着沐浴。
“怎么了?才拿了糖就不听话,可是觉得亲那一下还不够?要不要再来一下?你不知如何亲人的话,我教你如何,你要亲吻一个人是先揽住那人的腰肢,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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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章 似是故人来
宋长真坏笑着把温言揽到怀中,温言虽然瘦,皮肤却极好,上半身还未碰水,因雾气而沾了水汽,肌肤湿滑无比,宋长真忍不住在温言腰上掐了一把,手滑到温言的臀部时,温言二话不说一巴掌盖了过来,直接把宋长真打到水中。
越国与宋国因逝世的成昭皇后闹了不小的矛盾,世人皆传安王是为成昭皇后而死,那样的妖女死了也好,免得留在人世祸害人,得知楚国为新登基的国君送来贺礼时,越国人都谈论楚王为人胸怀宽广,不计前嫌,要知前不久安王才欲起兵攻打楚国。
林慰风把夜明珠送到越国皇都正好赶上早朝,林慰风亲手捧着两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呈上金銮殿,在越国文武百官面前歌颂两国关系时林慰风在心底叹气连连,为了两国社稷,他可是三寸不烂之舌的本事都使出来了。
献了夜明珠后林慰风就退出了金銮殿,他国的政事他还是莫要去听,给自己惹来祸端是其次,牵扯到楚国就是他不慎重之罪。
林慰风出了金銮殿,还得等越国国君下早朝再同他说回国的事,他若不快点回去,楚玉非得生气不可,越国皇宫林慰风还是头一回来,不熟悉此处地形,自己是外邦人士,四处乱走不合适,林慰风也不知该去何处,干脆让宫人带他去御花园。
“二公主!”林慰风左右闲着无聊,就想到御花园寻一处僻静的地方练剑,走到御花园时却碰上挺着肚子从另外一头走来的楚依。
林慰风迄今为止见楚依的次数不多,与楚依相处时间最长的那回是他送楚依前往越国和亲的路上,楚依在宫中不受待见才被派往越国和亲,一路上楚依都是闷闷不乐,半个月的路程楚依说的大概不到十五句。
时隔多年不见,楚依已不再是当初那样愁眉苦脸,尽管身怀六甲,肚子已经很大,身材的曲线仍在没有发胖,宫人的簇拥下笑的满面春风,这和楚玉怀团子的时候倒是一般。
“将军!前不久就听说楚国派来献礼之人是将军,昨日听夫君说今日将军就会到达都城,我硬是缠着夫君一并进了宫,想要见上将军一见,没想到这就见到了,三妹妹的身体如何,听闻她前年生下一子很是可爱,可惜我没有机会见了。”
“玉儿她很好,出发来越国之前玉儿也是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务必看看二公主,末将见二公子过得尚可,倒是好回去交差,不知孩子几个月了?”楚国皇族大多私底下交情尚可,先皇子嗣繁多,而楚依和楚玉还算亲近。
楚玉性子刚烈耿直,楚依也是直来直去,不过脾性没有楚玉那么刚烈敢得罪人,相对而言软弱一些,不过楚玉和她很合得来,楚依当初和亲楚玉就气了很久,还因此给林慰风摆了冷脸,令林慰风哭笑不得。
“劳烦姐姐挂念,孩子已有六个月,还有三四个月孩子就要出生,没想到,数年前林将军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竟和皇姐走到了一起,缘分委实妙不可言。”
当初楚依被送来越国的时候不怎么与林慰风说话不是因她孤言寡语,而是因为那时林慰风总是冷着一张脸,教人不知如何与他相处,楚依干脆一人独坐还轻松一些。
楚依远嫁越国,孤身一人远在异国他乡,有韩风陪在身边仍会思念自己的故乡,如温偃所说,她是讨厌皇宫,但她不讨厌这个国家,因为那是她自小成长的地方。得知林慰风来时,楚依是极开心的,能见到楚国人于她而言也算了了思乡之情。
“让公主见笑了。”
楚依怀有身孕身子不便,林慰风寻了一处亭子,二人坐下来谈了好久,楚依问了许多楚国的风俗可有改变,宫中可有添了新的寝殿,林慰风都一一轻声回答。
温灵下早朝之后派人到御花园来寻林慰风,林慰风对楚依告辞时楚依说了一句:“将军变得温柔了许多,祝愿你与三妹妹白头偕老。”
温灵独自一人居在远离后宫的则灵殿中,越国到了秋季中旬天最是寒冷,则灵殿的宫道两侧种了两排郁郁葱葱的长青树,长青树上的积雪每日都有宫人打扫,故而枝叶上只潦草地挂了一些白霜。
远远看去两排长青树郁郁葱葱,立在皑皑白雪中颇为养眼,则灵殿的宫门被宫人缓缓推开,两排青旅跃入眼帘时林慰风眼中闪过一抹惊艳,则灵殿么?山不在高有龙则灵,看来越国新君是个有趣之人。
两排长青树后,是一颗高大的银杏树,不过银杏树的叶子已落得一干二净,只余下光秃秃的枝丫,树下坐着一人,此人身着明黄色长袍,正自斟自饮。
林慰风扫了院子四周,诺大的院子空无一人,只有温灵一人,帝王寝宫本就比别处要大许多,在皑皑白雪掩盖下感觉看不到头的宫殿却只有温灵,看着那孤零零瘦小的人儿,有种说不出的寂寥和孤独。
温偃死去时,楚轩抱着温偃的冰冷的尸体在冷宫哭了许久,当时林慰风感到难过,可当时楚轩的悲痛远不及此时独自坐在院中的温灵让人揪心。
“将军来了。”温灵没有抬头,如同招呼熟人一般自顾在一旁的茶杯中斟了一杯茶,林慰风疑惑地走过去,对温灵行了一礼。
“见过陛下。”林慰风在来越国之前就命属下打听过这位越国新君,越国新君温灵,乃十皇子,登基前卧病在榻多年,后宫前朝皆无人知其存在,安王下葬后,不知怎么得到韩风与沈君临的辅佐登上皇位,成为如今的新君。
早知温灵病弱,见到本人时林慰风仍是大吃一惊,温灵的年纪是十四,林慰风大他六岁有余,温灵却比他矮了半个头,身材非常瘦小,脸颊瘦到发白,林慰风觉得自己只是一掌都能要了他的命。
不过不亏是沈君临相中的人,身子虽然瘦弱却有着令人不可忽视的气度与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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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一章 各不相欠
“无需多礼,过来坐吧,朕泡的茶味道不怎么好,先生总是嫌弃,还望将军担待着些。”温灵把茶盏推到林慰风面前,林慰风眼角抽了抽,他说的先生是沈君临吗?不过茶都推到他的面前来他还能不喝么?
“能喝到陛下亲自冲泡的茶是末将的荣幸,陛下不可妄自菲薄。”林慰风口头上说着客气话,端起茶盏却是豁出去般抿了一口,清茶入喉,不见苦涩,而是一股清甜馥郁的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
“陛下真是说笑,陛下泡的茶若是不好喝的话,世间只怕没有人能泡出更好的茶来。林慰风出生于武将世家,从小就接触舞刀弄枪这些玩意儿,对茶道同样颇有心得,他手中的这杯茶不说天底下最好,但确实是好茶。
“楚国的雪停了吗?”温灵面无表情看似对林慰风的夸赞不以为意,却暗暗腹诽林慰风这家伙夸人真是从不加任何修饰,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温灵莫名其妙一问让林慰风愣神许久,半饷才反应过来答道:“停了,楚国不常降雪,近半个月来都没有下雪的,说来越国的天气是比楚国要冷几分的。”
不知为何,林慰风对这位越国新君总有莫名的熟悉感,尽管温灵的样貌与逝去的安王如出一辙,但那种熟悉感并非源于这张脸,而是像他们许久之前就相识一般。
“也好,有劳将军此行送了夜明珠来,常言道礼尚往来,那夜明珠乃无价之宝,还得劳烦将军带一样东西回去给楚皇,还有这封书信一并交给他。”温灵指了指石桌上的物件,余光瞥见林慰风佩剑上的玉佩剑穗眸光闪了闪。
石桌上放着高至腰间的长盒,木盒下压着一封书信,之后温灵再没有多说其他,林慰风带上信与木盒后启程回了楚国。
林慰风带着两样东西来到御书房时楚轩方睡醒,看到桌上放着的东西时有些诧异,迟疑地打开,木盒中静静躺着一把流光璀璨的长剑,看光泽是世间不可多得的好剑,信上没有一个多余的字眼,通篇只写了两行字:井水不犯河水,各不相干。
“呵,越国新君么,有趣。”
“陛下为何把那把剑送去楚国,那是韩将军命最好的铸剑师为陛下铸造用来防身的剑,那把剑天底下没有几把能胜过,就算是送人,陛下好歹和我们商量商量才是。”
林慰风走后数日,沈君临发现温偃没有再佩剑,好奇问了她把剑放何处去了才得知温偃把剑让林慰风送回了楚国去,温偃有时做事都是无声无息,可把沈君临气的不轻。
“楚国送来的夜明珠不也是无价之宝么,礼尚往来而已,那把剑送给他也无妨,大家各不相欠,近几年朕都不想看到楚国与越国有任何来往,韩将军那边唯有委屈他再让人造一把剑了。”
楚轩命林慰风送来夜明珠,无非是想缓和两国之间的关系,缓和,如何缓和,仅凭两颗夜明珠?她的孩子就能回来,温言就能活着从战场上回来吗?最好她此生都不要再见到楚轩。
“今日的折子不多,朕都看完了,不知先生可准朕出宫去看看皇姐。”温偃回到越国为温言送葬到之后登基为帝,因为太过繁忙,一直没有机会去见温辞,也不知温辞在那处院子过得怎样了。
“去吧,陛下是新君,暗处不知多少眼睛盯着,还望陛下出宫慎重,长公主而今地位特殊,千万小心。”温偃已经跟沈君临求了多回,央求沈君临允她出宫,登基后温灵每日勤勤恳恳地看奏折,沈君临再不允她出宫有些说不过去,只得点头了。
“好。”温偃见沈君临总算同意她出宫,脸上的阴郁一扫而空,蹦蹦跳跳地回了则灵殿,沈君临拿着书卷看温偃快步离开,无奈地摇了摇头,温言与温偃姐弟两在这点上真是出奇的一致。
温辞所住的院子是在京城一处不起眼的独立小院中,因为藏在角落里,轻易就会被人忽略掉,温辞住在这处这段时间以来,倒没有人前来叨扰,唯有温言那小家伙一有时间就跑过来她这里缠着她让她做好吃的。真是不知道该拿着小家伙如何是好。
温言下葬那日,温辞本打算去送,但却被温言派来守护院子的暗卫拦下,以她的身份不适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倘若温辞的真实身份一被发现,先前温偃他们所有的努力就功亏一篑。
暗卫所言是事实,温辞历来通情达理,没有再为难暗卫,温言出殡那日,温辞就连门都不能踏出,唯有躲在房中蒙着被子哭个痛快,可哭了一日也不见得痛快多少,心中始终觉得堵了什么,压的令人喘不过气。
一早醒来,温辞把前些天从山中摘回来的药草拿到院子里晾晒。冬日里天干,不下雪是用来晾晒药草最合适不过,晒了药草,温辞又里里外外把房子打扫了一遍,直到无事可做才到院子里坐下。
呆坐了一会温辞起身走进房中把琴取了出来,这把琴是温言为她寻来的,说她一个人在院中住着难免无聊,抚琴作乐算是做个消遣,每当有空时温辞就爱在院子里抚琴,不过温言去后她就再没碰过这把琴。
这把七弦琴是上好的焦尾琴,温言为了得到这把琴花了不少功夫,温辞弹着很是趁手,故而对这把琴喜欢的很,就在两月之前,温言还来缠着她,叫她弹琴给他听,眨眼间人就没了。
“皇姐……”温辞院子的门只有到了晚间时才锁上,温偃来到门口做足了准备才鼓起勇气推开木门,看到温辞正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对一把琴发呆,喉间哽咽许久才喊出这声皇姐。
闻言温辞身子一僵,以为自己是听错了,朝门口瞧去,见温言站在门口,温辞瞳孔骤然放大,忙拍了拍自己的脸,自嘲道:“怎会是阿言呢,阿言已经……定是我思虑过度眼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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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二章 轻舟已过万重山
温辞抬手揉了揉眼睛,可眼睛越揉越是模糊,温辞再忍不住眼泪捂着脸痛哭起来,温言从小受了不知多少苦,因为出身导致明珠蒙尘,眼下好不容易得到认可,竟死在了战场上,教人如何不心疼。
“阿姐别哭了,睁眼看看,我回来了。”温偃担心出意外,并没有卸掉妆容。故而她此时还是温灵的模样,温辞以为见到的是温言,悲从中来不觉泣不成声。她这个皇姐看似稳重端庄,气质冷漠,实际上是性情中人,自温言去后,不知哭了多少个午夜梦回。
温辞听到温偃的声音眼泪顿时停住,看了近在眼前的人好一会,发现她眼角下没有一颗泪痣神情一禀,起身退后数步警惕地看着温偃道:“你是何人!为何要扮作阿言的样子。”
温偃被温辞的警惕闹得哭笑不得,温辞这些天没有出过院子,应该还不知温灵的事,自然就觉得她出现在这里匪夷所思,而她今日来,就是为了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对温辞说清楚。
为了让温辞信自己说的话,温偃解释了好久,又说了许多只有他们几个之间才知道的事,就差温偃当场把脸上的假面具揭下来温辞这才勉强信了温偃的话。
“阿偃,我才多久没见你,你竟瘦成了这副模样,你可真的放下他了?”温偃有多爱楚轩温辞是亲眼所见,可是温偃有多爱楚轩,她的痛苦就有多深,被自己深爱之人亲手推入深渊是何等绝望,不是温辞能体会。
“放不下又如何,放下了又如何,我与他此生都没有可能,我谁也不怪,只怪我自己瞎了眼识人不清,活该落得现在这般境地,只是阿言,都怪我连累了他。”
温言一生命途多舛,哪怕是成为众人心中敬仰的安王,都不知私底下吃了多少常人不能忍的苦,可纵是如此,老天爷也不打算放过温言一马,非得把温言的命给取走了才甘愿。
“不管结果如何都已经过去,倘若阿言九泉之下有知,定不希望你为此而伤心,那个孩子受了那么多苦,来世想来能成为命好之人,此去对他而言并非是坏事,不过柳筠,你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倘若温言的死是温偃间接引起,那么柳筠就是背后煽风点火之人,直接导致了温言的死亡,只是把柳筠放在云杨宫未免对她太仁慈,她那等作恶多端之人,不值得被善待,如果可以的话,温辞恨不得给柳筠将耳刮子。
“呵,放过谁都不可能放过柳筠,不过柳筠到底是柳家的人,而今柳家在朝中还算有些势力,要除掉柳筠还得找个正经的理由,决不能让柳家有任何机会反咬一口,他们柳家的嘴脸我可清楚地很!还有宋国,别想事情就此翻篇,但凡有我在一日,越国就和宋国势不两立。”
温偃一拳捶在石桌上,温偃对宋国本没什么印象,这下他们是彻底惹怒了她,宋国先皇忽然驾崩,新帝登基,正值民心不稳时,她何不利用这个大好时机把宋国击垮。
此时远在宋国的宋长真刚换了衣服准备出宫,不想被太后抓了个正着,太后年纪已有四十岁,但看起来还很年轻,尽管眼尾已爬上了细细的皱纹,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二十岁的女子,可谓风韵犹存。
“皇帝隔三岔五就要出宫一趟,这又是要去哪儿?别告诉哀家你要微服出巡,这个月你已经微服出巡十几次,民间如何还看得不够?先帝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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