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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成长手札-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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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了他?”
“朕发觉他与你身形相似,杀了他后就用长戟把他定在山崖石壁上,摘了你的玉佩挂在他的腰间,伪装成你的样子然后放火把山谷烧了个干净。”
说起单词的死,宋长真冷笑一声,他本无意把温言带回宋国,谁知单词身形与温言太过相似,这可提醒了宋长真,温言作为玩具,那定是十分有趣的,这才临时做了决定把温言带回宋国。
“本来朕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谁知越国的人看到那枚玉佩,就认定那具身体就是你的,真是得来轻而易举,都让朕有些吃惊。”
说到偷梁换柱,宋长真的语气变得有些讥讽,看到温言的脸被气地扭曲,宋长真就越是得意。宋长真看起来轻挑,他的人也确实轻佻的很,可绝不是多话之人,若让熟悉他的人见了,非得说他今日的话怎么这么多不可。
“你那位幕僚,对你的了解也不过如此,你在他们心中的地位也不过是一枚玉佩的印象,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真是可怜。”宋长真踱步到温言跟前,挑起温言的下颚,逼着温言与他对视。
“你胡说八道!沈大哥待本王如何本王自知,无需你一个外人来嚼舌根。”温言嫌恶地拍开宋长真的手,他在小时候尽管受尽欺负,也从来没有这般恶心透了一个人。
“不过你那名副将倒是幸运的很,虽然是为了护你丧命,死的凄惨面目全非,却被以你安王的身份,太子的规制下葬在皇陵,在旁人这可是几世都修不来的福分,也算死得其所了。”
温言听到面目全非时,一股血气冲上大脑,喉间涌上一口腥甜,温言本想忍住,然而越是压制,那股血腥气就越是汹涌,‘终是哇’地连着吐出几口血后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他如何了?”
“他身中两门剧毒,本就气性不稳,这是气急攻心,才吐了血,只是吐这一口血还好处理,难为的是。。。。。。”
“呵,于你而言还有何事为难,关山可没有人比你更了解。”
温言晕过去没多久就被体内的一股灼烧感逼醒,那股灼热感不断从五脏六腑流出,蔓延到四肢百骸,迷迷糊糊之间听见宋长真与一名男子的对话。
那名男子的声音低沉中带有些温和,温言勉强睁开眼睛视野却是模糊一片,只是隐约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
温言想看得仔细些,去听清他们在说什么,可体内的热流一层高过一层,磨得温言脑海一片混沌思考不得。
“陛下此言差矣,天外有人天外有天,人无完人,自然有臣不可成之事,他体内两股毒势力相当,本可以胡相抗衡,他这一气媚毒压过寒毒几分,须得宣泄一番,为了小公子的性命,陛下还是快去寻一女子来。。。。。。”
千重话说到一半,被宋长真狠狠剜了一眼,有些哭笑不得:“臣好心建议罢了,陛下瞪我做什么?不过人好不容易救回来,陛下气他做什么,”
宋长真的心思千重实在捉摸不透,对安王分明紧张的要死,又穷尽心思折磨安王,千重就是知宋长真有意安王,才故意说让他去找女子来,撩拨一下这个醋坛子,千重深知,宋长真绝不会让旁人染指了他的宝贝。
“嗯。。。。啊!”暗室中的两人大眼瞪小眼地僵持着,温言已被体内的热流折磨得蜷缩成一团,手胡乱扯着衣襟。
宋长真脸一沉,头也不回对千重说道:“出去。”
千重耸了耸肩,笑的狡黠无比,戏言道:“春宵一刻值千金,陛下可要好好珍惜。”
千重前脚才踏出密室,石门就随之缓缓关上,宋长真来到床榻前,凝神看了许久衣饰凌乱,朝自己爬来的温言,放下床帐把衣服脱了个干净,府身压向温言。
第二日,帝误午朝,太后大怒,与帝争吵,一怒之下扬言不再管皇帝之事,当即收拾启程去了宣清庙,宋长真拦不住太后,无奈只得回了还阳殿,进密室查看温言还未醒,不知为何宋长真松了一口气。
回到书房,看到桌上堆积的奏折,执笔认真批阅起来,以往觉得枯燥无比,今日仍旧令人不能忍的折子,宋长真居然坐在桌案前把折子看了个遍,批完最后一张奏折后把笔甩在桌上,闭目沉思片刻,吩咐道:“传丹师!”
“臣才睡下还不及一柱香的时辰,就被陛下传唤,陛下莫不是刻意和臣过不去?”千重担心出现变故,昨夜守在密室通道外,听了一晚密室内销魂至极的欢爱声,待到宋长真办完了事千重才回了观星阁,被子还没捂暖就被人叫来还阳殿。
“朕叫你来,自是为了正事,这毒可有什么法子压制,他那毒发作,难缠的很,倘若日日如此,朕就是九条命都不够陪。”宋长真昨夜被温言缠着要了他一整晚,到了天亮才作罢,宋长真累的不行就想睡一会,哪知误了午朝。
宋长真自然乐意与温言行鱼水之欢,可媚毒药性太烈,他受不了,温言更受不了,待会他还得让人去太医院取消炎的药来,经过昨夜一战,温言这几日都下不来床。
………………………………
第五百八十七章 解毒之法
“陛下不是看过《观山录》么,怎么这等问题还特地问臣。”千重憋了许久才堪堪忍住笑意与调侃宋长真的冲动,宋长真夜夜笙歌的话,迟早要死于马上风,不过这样的话,千重是不会说的,他还想多活些时日。
“那本书朕不知翻了几遍,知道该怎么做就不会叫你来。《观山录》是你所著,你可知他的症状可有什么法子缓解?或者有什么法子直接把毒引出来。”
千重在宫中任职丹师,虽承丹师之名却不是专程炼丹,同时要夜观天象,推算命理,查看风水等等,如今宋国好几处新建的皇陵皆是千重选出来,其地位之重可想而知。
“臣在关山待了数年,山中的毒,臣只研究出来几样解药,实在是山中的毒太过蹊跷,臣只得寒毒解药,至于媚毒,暂时无法解去,不过缓解之法倒有一个。”
语罢千重眼神异样地看了宋长真一眼,感受到千重眼中的戏谑,宋长真有些不悦,冷声道:“什么?”
“那方法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寒毒一解体内只余媚毒,媚毒虽可用药物压制,但不解了这毒终有一日会毒发,而缓解媚毒的法子,陛下昨夜不是才试过?”
宋长真自诩机敏,然对千重这句话却是过了半晌才有所反应,愕然道:“没别的法子了吗?”
千重略思索片刻,无奈的摇了摇头,虽然他在制毒与解毒上颇有造诣,不代表没有任何事能难倒他:“没有,暂时。不过也挺好不是吗?这可是光明正大占有小公子的机会,按媚毒的周期,半月一回,陛下正值壮年,想来半月一回不是甚么难以坚持的事。”
“……”宋长真一脸嫌弃地啧了一声,明摆着怀疑千重是在坑自己,这家伙跟在自己身边这些年,就没少做忽悠他的事,让他如何不怀疑千重是存心捉弄他。
“诶,陛下这样看着我做什么,臣所言句句属实,陛下不乐意碰他的话,随便找个女人来不是……”千重有意隔应宋长真,被宋长真刀子般的眼神一扫才悻悻改了口:“臣失言。”
密室内,四壁阴冷,透不出一点光,屋内烛火长明,却让人感受不到温暖,宋长真开了密室的门进来,温言不着片缕,如同断了线的提线木偶,没有一点生气躺在床上,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皮肤是好的,一身青紫印记,让人瞧着暧昧又心疼。
“这药可以缓解你的痛苦,你身子不便,朕来帮你上药。”宋长真走到床边把温言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中躺着,打开药罐抹了乳白色的膏药,宋长真抬起温言的腿,看到那处红肿不堪,眸光闪了闪。
从他进来,温言就没有出声,一动不动任由他摆布,身体没有力气动弹是其次,经历了昨晚,温言已心如死灰,宋长真把药膏在温言下身抹了一遭后深入深处,温言睫毛颤了颤,抓着宋长真的手不觉收紧,眼角滑下两滴清泪。
“啊……”那个疼字在温言口中欲破喉而出,温言死咬牙关才憋住,只是全身抖地厉害,可见是当真疼到骨子里去。上好了药,宋长真仍把温言搂在怀里。
“你最好别想着死,朕可还有许多趣事要说给你听,你若死了,那朕得多没意思。”宋长真慢条斯理地打理温言的长发,脸上是似笑非笑的神情,神情诡异令人不寒而栗,温言,没有说话。
“其他的你不感兴趣,你心心念念的沈君临你该感兴趣吧。”见他不吱声,宋长真也不恼,自顾自往下说。
“你还不知道吧,越国立了新君,新君乃沈君临与镇国大将军韩风辅佐登基,你猜新君是谁,据说是你的孪生弟弟,可到底有没有弟弟,没人比你更清楚,沈君临而今致力辅佐新君,无论在朝中还是民间,都备受好评。”
温岭虽然大了年纪,身体还硬朗,在位个十年都没问题,好端端怎会换了国君,新君还是他的亲弟?他母亲只生他一人,何来的弟弟,温言脑中一片混沌,令他压抑的窒息感再度席卷而来。沈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言还有孪生胞弟这等事,宋长真知道时亦是大吃一惊,他让人去查了温灵的底细,可没有关于那人任何的消息,就好比,那个人是凭空冒出来,此前没有关于他的任何记载。
昨夜二人缠绵时,温言就哭着喊沈君临的名字,宋长真当初在越国就觉得温言对沈君临的感情不一般,不想是如此的不一般!说到沈君临,温言果然有了点反应,宋长真的笑容依旧,眼底却冷了几分。
“你以为你对沈君临很重要,可于沈君临而言,你不过是他功成名就的踏脚石,他辅佐的是谁不重要,只要能提高他的名声,你存在在他心里没有一寸之地,可有可无,转头就屁颠屁颠辅佐新君去了,可是朕不同,朕眼里可是只装了你一人。”
宋长真抬起温言的脸,俯下身贴上温言的唇,温言嫌恶地避了开去,他只要想起昨夜的事就恨不得死个干脆。
“恶心。”
闻言宋长真眼底窜起一束火苗,掐着温言的手一紧,让他与自己对视,恶狠狠道:“呵,昨日不知是谁主动贴上来,昨日在朕膝下承欢,一夜求爱*的你就不恶心,看看自己一身的痕迹,你又干净到哪里去?”
宋长真翻身把温言压在身上,双指深入到温言深处,温言痛苦地弓起身子,里面把宋长真的手紧紧吸住,昨夜因媚毒的作用,温言一夜没有消停,他意识模糊,唯独记得清楚是他主动缠上宋长真的腰肢。
眼眶中的泪水再憋不住夺眶而出,温言从未想过自己会这般在人前哭,如此狼狈耻辱,开口说话时才发觉昨晚哭了一夜,声音变得沙哑难听:“你何不杀了我。”
宋长真抽出手,深深吻着温言的唇瓣,许久才放开,在温言唇角舔了一下,眯眼笑道:“朕花了不小力气才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还没玩够,怎舍得让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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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八章 常见梦中人
“轰隆”,一声惊雷炸响在天边,天边灰茫茫一片,途见惊雷不见风,紫色的闪电在云间闪烁,像是仙人在云间缠斗,施了仙法般,温偃手中握着弓箭,紧了又松,反复多次才松手把箭射出,然而箭并未飞向靶心,而是穿入草丛消失无踪。
“在严寒冬日里极少见闪电打雷,今日的天气倒是诡异,分明是下雪,天却干的厉害。”沈君临看了眼灰蒙蒙的天,分明不见乌云,怎么今日会电闪雷鸣,这天象实在诡异,教人在意。
“今夜只怕要下雨雪的,好在越国的粮食多耐寒,只是下个一两日还不碍事,就怕闹雪灾。”
练了一早上的箭,效果不尽如人意,温偃无论剑法还是箭法都与温言相差太多,温言出身差,为了改变现状不知付出多少努力,而温偃相对温言要幸运太多,温偃挫败解下箭筒丢给一旁的将士出了校场。
“陛下近日心不在焉,不知可是心中有事,不妨与臣说说,臣愿为陛下分担解惑。”沈君临回头看了校场上被温偃射的七零八落的羽箭,迈步跟在温偃身后。
温偃没有说话,步伐更加快了些,走了很远才刹住脚步,沉声道:“朕这几日频频梦见温言,心中惴惴不安,先生你说,温言是否有可能还活着,那具尸体不是殿下的而是被伪装……”
从温偃以温灵的身份登基以来,就极少睡得安稳,温偃心中有心结,总认为是自己害了温言,心中不得安宁,近来更是屡屡梦到他。“陛下与其整日里胡思乱想,不妨多看些治国安民书册造福百姓?”
沈君临不是感性之人,甚至比常人还要理性许多,对于感情,沈君临远比温偃要理智许多,温言活着是最好不过,可人既然没了,就不必要一直沉浸在悲痛中走不出来。温偃默然片刻,深叹了口气。
“是朕妄言,这等事哪里能有错,逝者如斯,朕是该学着先生放下,说来近日西廊国似有异动,朕担心是因皇长姐的事,已派人去打听,望不要有什么事才好。”
当初温偃绞尽脑汁为不引战争又保下温辞想尽法子,终决定随意选了个宫女代温辞出嫁,这个法子想出来时柳筠极力反对,是温偃到温岭那里求了数回且答应此计倘若被识破,西廊国起兵攻打越国,楚国会不留余力鼎力相助温岭才勉强同意。
转眼时隔半年,传闻西廊国当初以大礼迎娶公主,温偃登基后也就把西廊国的事抛之脑后,两国各不相干是最好的结果,然而近来西廊国异动,让温偃不得不留个心眼。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静观其变即可,陛下无须过分操心,见招拆招,西廊国虽然国力强盛,却是小国,陛下若连这等事都处理不好,就枉为越国国君了。”
沈君临在公事上说话历来不客气,哪怕是对温偃,要知当年西廊国来访,使臣出完挑衅,沈君临可是举荐了不过十三岁的温言应敌,更是亲自出题考验温言,后来温言朝温偃大吐苦水,天晓得他当时内心又多慌乱。
奈何在众臣使臣面前,为了得到温岭的认可,为了挽住越国的颜面,温言只得强装镇定,冥思苦想想出解决问题的上上之策。
“得先生赐教,朕避当谨记先生教诲。”前一刻还神情还苦大仇深的温偃总算展颜,沈君临严格起来训斥人的时候温偃是不怕的,反而觉得他这样要比平常可爱。
“陛下与安王很相似,不过又很不同,安王仍有小孩子心性,时而是会胡闹,陛下资历多殿下许多,还算明事理。”沈君临回头对上温偃弯起的嘴角,面色颇为复杂。
闻言温偃苦笑,资历深在温偃听来可不是什么夸人的话,她的资历,没有一样不是血一般的教训换来的,她宁可自己过得自由自在无忧无虑,都不想再碰情之一字。
“言念君子,温其如玉,温言的名字,取自《诗经•小戎》,初见阿言时,他是如此同朕说他的名字,他不比其他皇子,一出生就被宫人簇拥,他身世凄凉,就连名字,都是他母亲为他取的,朕听了却觉得很好听,这孩子什么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生在皇家。”
说起温言,沈君临与温偃的语气皆柔和了许多,有人一生逐荣华富贵至死方休,有人则告诫世人一入侯门深似海,可有人是生来就是候门中人,但问世间有何不能选,出身算是一样。
沈君临下意识抚上腰间的锦囊,锦囊中没有收着名贵的香料,只放着一块玉佩,那块玉佩是沈君临带在身上唯一温言的物件。温偃见沈君临一言不发,知他是想起了温言的事。
“朕回越国时,央求先生助朕登基,如今尘埃落定,朝中有韩将军坐镇,先生可归隐山林,趁着现今朝堂太平,莫等以后,没了机会先生就是想走也不行了。”
越国乃天下第一大国,然近来有国势衰微之势,私底下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尤其柳家对皇位虎视眈眈,屡次利用柳筠干扰前朝,可谓内忧外患。
说来楚国虽有后宫干政,却无外患之忧,以宋奎带领的宋家势力太过高调,楚轩要抓到他的尾巴掐住七寸轻而易举,楚轩处事本就干脆利落,加上子寂已死,宋家失去这一筹码对他们的野心是致命一击。
人走到了高处,摔下来不死即残,宋家如今被楚轩死死压着,被连根拔起只是时间问题,除非宋家还有别的筹码。
可柳家却是不同,柳承泽老奸巨猾不比宋奎差,甚至要精宋奎许多。柳承泽做事步步为营,不急躁,说白了就是放长线钓大鱼,温岭蠢得很,轻易就能被柳筠忽悠,间接害死自己的子嗣,温言算其中之一。
温偃是篡权夺位,到底还没狠心到赶尽杀绝的地步,只是把温岭和柳筠迁去云杨宫,柳筠温偃是不打算留的,只是柳家尚在,贸然杀了柳筠反而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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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九章 拿起放下
要除掉柳家,温偃唯有以牙还牙,就看她与柳承泽谁更有耐心,左右有韩风在背后撑腰,柳承泽不敢贸然动她就是,不过总不能一直靠着韩风,她须得在最短的时间内树立威信。她主动推行轻徭薄赋的政策,广开言路,虚心纳谏,开始就留下励精图治的形象。
说来温偃以温言胞弟的身份登基,倒沾了温言的光,越国子民皆称新君温灵虽不及安王优秀,但也是一代难得的明君,温偃倒是意外自己如此得民心,而沈君临则是淡然,说是她应得。
沈君临听罢愕然,不想温偃会问他是否要离开,温言离世时沈君临本打算归隐山林,是因世间他已无牵挂,有幸得知温偃还未死,如今他又登基做了国君,沈君临哪里能放心她一人在人世间,自己则挥挥衣袖避世而居?
“自陛下回来,我就未想过归隐山林,沈某今生最大的心愿,就是能为陛下做些什么,而今总算如愿,求之不得,又怎会走。陛下……沈某冒昧一问,陛下可还会心动,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可能。”
哪怕是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于沈君临而言都是莫大的恩赐,谁知温偃听后,无奈地笑了笑,心动啊,在她而言只怕今生都没有可能,在楚轩身上耗费的岁月已经磨去了她对情的所有期待和希望。
“先生可知何为哀莫大于心死,先生是聪明人,许多话不直说想来先生是明白的,我此生只想治理好越国,然后再寻个合适的机会把传国玉玺交给可信任之人后游历天下,我不适合在一处定居,只想四处走走。以先生的品貌,要寻到称心的女子非难事,先生何不试试。”
出了校场,走不远就到京城的集市,因是正午,街上行人不多,白茫茫的一片冰天雪里,行人搓着手匆匆走过,到了冬天,就连京城都少了几分生气,屋外积雪长时间不化,很是清冷。
温偃走到杏花楼前时顿住脚步,抬头看了眼门上高悬的牌匾,被宋娴下毒陷害,温偃身体恢复之后赶回越国见了沈君临,那是温偃第一次与温言近距离接触,杏花楼仍在,斯年景如旧,唯独不见故人。
“心仪之人从来可遇不可求,岂是说喜欢就喜欢说放下就能放下,这点陛下不是比我记得更清楚?陛下为女儿身时,试问多少男子想陛下多看一眼都不得,沈某得以辅佐陛下左右还算幸运不是,不开心时还可罚陛下多看一个时辰的书籍,如此一想心里也就不大难受了。”
沈君临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好似待会回去就要这样做似的,温偃一想到在御书房里坐着看了半日的折子,不能出去放松放松还要再被压着看卷宗,还不如让她练剑射箭,尽管累了些还伤筋动骨,至少得趣些不是。
“打住!先生你平时就是如此欺负阿言的么?”温偃嘴角抽了抽,从前觉得沈君临温柔从容,是个一本正经的君子,他是何时变得如此腹黑的。
“正是,你们二人都好欺负地很。”沈君临勾唇一笑,笑得很是阴险,温偃脖子一缩,沈君临欺负起人来时真是没有一点儿的心虚,理直气壮的很。
“那,赔你几碗团子呢?”
“我是几碗团子就可打发的?”
“再加玉桂楼中的糕点各一样?我记得玉桂楼的糕点先生是常买的,味道想来很好吃,噢!正好,买些去给楚依,她怀着身子吃什么都觉得没胃口,想来玉桂楼的糕点她会爱吃。”
说罢也不管沈君临同意与否,撒腿就往玉桂楼的方向跑去。玉桂楼是京中做糕点味道与口碑数一数二的糕点铺子,他们家的铺子样式奇特,设计不拘一格,样子又是讨喜味道更是独特,加上玉桂楼中的糕点不全是贵的,也有平价的可供平民食用,故而玉桂楼的风评甚高。
玉桂楼的糕点每日只出固定的份量,卖完了纵你是王公贵族,都得等到明日才来,或者是提前预订好。因是严寒冬日,能为了糕点而风雨无阻不惧严寒地跑来玉桂楼的人少了许多,温偃去的时候玉桂楼的糕点还剩许多,温偃每样各买了点,吩咐送一份去将军府,一份送去安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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