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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成长手札-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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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御史不是不知,朕的一身毛病都是从母胎里带出来的,自小就倍受病痛折磨,浑身都不好受,直到近年来朕才发觉,那方面……不行,朕并非不想尝试男欢女爱,只是朕的身体……所以御史大人今后还是不提此事,不然朕心里堵得慌。”
温灵“尴尬”掩面,确实是有不少人从小体弱多病,因先天不足影响了生殖器官,这就是用尽天底下顶好的药都没用的事,他直说自己不举,这可实在是难言到不能再难言的难言之隐了。天底下男儿多不愿承认自己那方面不行,何况是这等不行,沈御史一时语塞。
温灵的身体差,他们有目共睹,这个说法是无法反驳质疑的,沈御史这才欲言又止,用很是同情的眼神看了温灵数眼后,总算没话说走了。
“这沈御史可真是令人头疼,朕坐这位置至多这几年罢了,他还想朕后宫三千佳丽,不是平白害了人家姑娘,话说回来,朕看人历来没有眼光,沈大哥观察各位世子,可觉得哪个资质优秀的?帝位非常人可居,越国那么多年根基,朕不想它一从朕手中一脱手就断了气数。”
温偃对越国到底是有情感,温岭待她不好,只是温岭一人的事,与越国,越国的子民没有干系,韩风身为越国镇国大将军,在边关抛头颅洒热血守下来的家国,在她手里断送岂不是罪过。
“要看透一个人的品性,岂是十天半个月能够看明白,陛下无须多想,船到桥头自然直,总有办法,此次除夕宴乃是陛下登基头一年的宫宴,还望陛下做好万全准备。”
除夕一来,相当于还有一步就跨入春时,在除夕这日,无论哪国,皆烛灯长明,烟花齐放,这天夜里是最热闹的,街道上行人熙熙攘攘,到处都是红彤彤的一片,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宋国皇宫内,游仙台上一场除夕宴正如火如荼地举行,宋长真与文武百官谈笑,女眷们的眼神时不时往宋长真身上飘,觥筹交错欢声笑语,场面好不热闹。
………………………………
第六百零九章 生而为何
除夕宴乃一年一度宫中大宴,各宫都调了人手到游仙台伺候,也就显得其余宫苑有些冷清。
还阳殿后院一处小别院,院门前挂了两个红灯笼,灯影摇曳的院落里却是一片的冷清孤寂。一名侍女提着食盒推开院门,小心翼翼把门关上朝寝房方向走去,侍女看起来只是十二岁的模样,还很小,扎着个双丫髻,肉乎乎的小脸被冻的通红,却不在意。
“公子,该起床用膳了。”
房里寂静一片,烛火没有点上,伸手不见五指,小丫鬟低叹一声,公子又把炉火给熄了,每回她不在都是如此,所以她是不敢离开院子太久的,生怕出个什么事,陛下非得打她板子不可。
暖炉中的烛火已熄了,不过屋中还残留着暖气,也不冷,小丫鬟把食盒放在桌上,摸着走到暖炉边,摸索着燃起暖炉,炉火的火光把小丫鬟的脸映地红彤彤,双颊的红晕更深了些。
小丫鬟拿一根拉住点了火,来到床前不远的烛台上,踮起脚尖要给烛台上的蜡烛点火,烛台有成人齐胸的高度,小丫鬟要比烛台还要矮一些,磕磕碰碰都没把烛火点上,床上的人不知是嫌她吵还是烦了,掀了被子拿过小丫鬟手中的蜡烛点亮烛台上的蜡烛。
蜡烛明黄色的火光映在男子的脸上,光虽是明黄色,男子的脸也不见得染几分颜色,肌肤依旧是教人看了觉得不甚舒服的苍白,小丫鬟把另一只拉住安放回另一边的烛台上,扶着温言坐到桌前,把食盒中的糕点取出。
“不是才用过晚膳,又拿这么多吃的来做什么,绾儿,我不爱吃这些,你知道的。”温言看了眼桌上花样繁多的糕点,没有一点胃口,淡然地别过头。
“公子不记得了,今日除夕,您虽不去参加宫宴,到底不能太冷清的,这些糕点是陛下吩咐奴婢送过来,说让公子沾些喜气,再过一会就会放烟花,公子可要到院子里去看?”
绾儿是今年才入宫当的丫鬟,心性单纯,被提来温言这处,专门负责照顾温言的衣食住行,绾儿知宫里怪人甚多,像温言这样不爱笑不爱说话的,她还是头一回见,整日在屋里待着不觉得难受吗?
“今日除夕了?”温言惊愕地看了看桌上样式精美的糕点,他被贬边关时才是秋末,怎的一眨眼就是除夕?难怪今日宋长真没来,原来是除夕夜,此时越国皇宫,定也很热闹吧,不知今年先生同谁守岁?
“是的。”绾儿以为温言是不信,重重地点了点头。温言拿了一块糕点咬了一口,痴痴笑了笑,果然不比玉桂楼的糕点好吃,笑着笑着眼泪竟不自觉跟着下来了。
“这些糕点你吃了吧,我没什么胃口。”温言胡乱抹了脸上的眼泪,起身取下屏风上披风披上,推门走了出去。上个月温言想逃出密室不成被识破,宋长真却自己把他放了出来,将他迁到还阳殿后用来种植草药的小院中。
皇帝后院旁人轻易不得允许不可入内,这后院安置着一个人自然不会有人知道,宋长真派了一个小丫头照顾温言,那个孩子就是绾儿。宋国的雪已尽数消融,只是天还是很冷。
院中弥漫着清冷的药草香,温言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他现今算是怎样呢?欲逃不得的困兽?还是宋长真养着的禁脔。温言凄然一笑,想走到院中的石桌旁坐下,走了没两步,体内逐渐涌上一股躁动之气。
这种感觉太过熟悉,温言捂住心口,一掌拍在石桌上,宋长真给他喂了药,封了他的内力,一掌尽了全力拍在石桌上,石桌却是纹丝不动。
体内的燥热并未因为天寒而有所消减,反而越发强烈,平日里温言只是想起都头皮发麻,他怎会不知道,这要命的灼热感,是媚毒发作了!
先前媚毒发作一回,之后宋长真就每日给他喂药,寒毒没有发作,他以为媚毒的毒性也被压下去了,不想……宋长真为何没有和他说!
绾儿从屋里走出来,见温言一手扶着石桌,半弯着腰很痛苦的模样,绾儿以为他是生气,还是在哭,抱着一碟子糕点噌噌噌到温言跟前。
“公子你怎么了?还在为和陛下吵架的事苦恼吗?公子莫要生气,奴婢看得出来,陛下是关心公子的,这才每日得空都过来看望公子,公子还是吃些糕点吧,这样糕点很是好吃。”
宋长真来看温言一回两个人就吵架一回,在绾儿看来温言真是个很奇怪的人,说的话都很难听,又大胆,敢得罪陛下,在绾儿的印象里,他很容易生气就是了。
说着绾儿把花糕不由分说塞到温言面前,绾儿的声音很是甜软,因媚毒的缘故温言头皮一麻,反手把糕点打翻怒吼道:“滾出去!”
绾儿的个子本来就小,温言是习武之人力气颇大,一掀直接把绾儿推了开去,绾儿一个踉跄一屁股坐在地上,本是要哭,看到温言发红的眼睛,涌到眼眶的泪水瞬间憋了回去,起身撒腿就跑。
绾儿自然不是害怕地跑去躲起来,而是径直跑去游仙台,宫宴举报只两个时辰结束,绾儿一路跑过去,到游仙台时宫宴正好结束,宋长真与千重从殿中出来,看到不远处跑来的绾儿眉头一拧,走到人少处。
情况紧急,绾儿忙跟了上去对宋长真说明情况,闻言宋长真与千重对视一眼,心中了然,“不许任何人接近后院”丢下这么一句话宋长真就快步回了还阳殿。
千重立在游仙台前,看了眼人去楼空的游仙台,眼底闪过一抹狠厉,他家破人亡流落关山,他们宋家的人倒是好啊,站在用他家人鲜血换来的高位上呼风唤雨!
“啊!”
“哐!”寂静的院落传来歇斯底里的大喊,夹杂着物件乒乒乓乓落地的声音,宋长真赶回院子里时,房中的东西差不多被温言摔了个遍。温言被毒性冲昏了头,没命的砸东西,直到被宋长真拉住才清醒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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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章 于心何忍
原本涨红的脸在看到宋长真那一刹变得煞白,挣开宋长真的手往屋外跑去。这处小院并不小,相反面积甚广,在院中有一水池,深约两米,前些日子池中的冰才解冻,温言横冲直撞地跑出去,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要他再与宋长真行那房事,还不如让他死了个痛快。
温言直直跑向水池,还未纵身一跃,就被宋长真拉了回来,把他紧紧圈在怀中吼道:“你疯了!这样的天你跳下去是要死吗?唔……”
宋长真话还未说完,温言就回过头吻上他的唇,温言从不主动与他亲近,只有先前媚毒毒发时才主动求欢,宋长真被他又啃又咬,在心底无奈的叹了口气,把温言打横抱起朝房中走去。千重看着卧房的门关上,眸光一暗转身离开了那个小院落。
“绾儿……去把丹师叫来。”宋长真扶额撑在桌上,昨夜温言又是哭了一夜,宋长真从前以温言体内的媚毒为由玩弄他为乐,而今宋长真却巴不得他体内的毒解了,那媚毒只在温言体内两个月,就把他折磨地人不人鬼不鬼,时间再长些岂不是要他的命?
此时宋长真已把自己先前说的只是把温言当做乐子的话抛之脑后,只有他自己不知自己对温言的感情变化罢了。绾儿上前对宋长真行了礼,答道:“丹师今早宫门一开就出宫去了,走前说是近日都不会回来,还说让陛下有事自己解决,这些事没有他陛下同样可让问题迎刃而解的。”
绾儿机灵,伴君如伴虎,尽管他们的陛下美得不像话,但陛下到底是陛下,神圣不可侵就是不可侵,宋长真要砍了她的脑袋只是一句话的事,还是规规矩矩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才可长远。
“出宫了?”
“是。”
“可有说去哪里?何时回来?”
“丹师说,随缘,兴许几日,也有可能是几个月。”
“……”宋长真头疼地靠在椅背上,千重走的不是时候,他院中种着草药众多,他却是不擅药理的,平常院中的草药也是自己瞎折腾,消磨时间罢了,他但凡研制出看得过眼的药,皆是千重在一旁指点,他自己做的哪里能用。
温言情况特殊,宋长真想快些想办法解了他体内的媚毒,不过千重历来是如此的,他不愿意你找到他的时候,你就是连他的影都见不到,鉴于千重时不时出去不是一两回,他出行的时间是从不定时的,千重也就没放在心上。
“罢了,你退下去罢,是了,今日……你不必伺候阿言,朕亲自来就好。”
宋国雪已化,天空却不见放晴,天是不透光的灰白色,昨日热闹的除夕,今日大年初一热闹不减,帝君一早前往天坛进行祭天仪式,礼炮齐鸣,礼器声声,然而任外面如何喧闹,也没有一点人气传到还阳殿后的小院中来。
宋长真去祭天,绾儿年纪幼小,去了帮不上什么忙,就留在了还阳殿,作业绾儿守在院子外,隐隐听见温言的哭声,不知发生了什么,猜想他们是吵架了,绾儿本想去看看温言如何,可是打开院子的门,就感受到一股压抑的压力,心中斗争一番,然后默默把门关了回去。
各国祭天仪式与本国民俗相和,故而不同的国家祭天的过程与风俗是不同的,宋国主水祭,越国主花祭,而楚国则是舞祭,无论是怎样的祭祀形式皆是*肃穆,宋长真从天坛祭祀回到还阳殿已是正午时分,命人备了午膳,遣退宫人后取了几样膳食到后院去。
还阳殿是为帝王寝殿,殿墙高几许,温言所住的院子依附在还阳殿之后,显得有些矮小,光源微弱而显得阴暗,院中传来两三声鸟啼,风吹树叶沙沙作响,宋长真推开房门,房内因未开窗痛风有些闷。
“还不醒?”
温言不答。
宋长真把膳食放到桌上,盛了一碗咸骨粥,走到窗前推开木窗,“吱呀”的一声动响在寂静的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不要。”昨夜哭喊了一夜,伤了声带,导致他的声音嘶哑低沉,温言原本的声音是清脆响亮的,此刻听来却如油尽灯枯的老妪,声音嘶哑难听。
宋长真手一顿,笑了笑把窗又合上,盛了一碗粥来到床前,把温言扶起来靠在他怀中,挪动时,拉蹭到温言的下身,温言眉头一拧,想来是疼极了,但他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
知他性子倔犟,又好面子,宋长真只能把动作放轻柔去,以免再伤到他,宋长真舀了粥放到嘴边吹凉,才送到温言的嘴边,温言软趴趴地靠在宋长真身上,不张嘴也不动,不知的人看见了,还以为是没有魂魄的壳子。
怀中的人儿对自己爱搭不理宋长真也没恼,就一手扶着温言,一手拿着勺子凑在温言的嘴边,也不缩回手,两个人僵持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温言心中腹诽,他手不酸的吗?宋长真都快把那木勺贴着温言的唇,沉默许久,实在不能再无视了,温言才别过头闷闷道:“不要。”
怀中这厮语气很是委屈,宋长真知道强求不了他,就把木勺放回碗中,院中虽然清净却也冷清,纵是有绾儿日夜照顾着温言,独自一人的时候,总会觉得孤独,想了想,宋长真柔声道:“你不喜此地的话,可要搬去朕的卧房?你别想着乱跑,不然会死的。”
宋国民风开放,对断袖倒不是很难接受,不过他是一国之君,就令人有些难接受了,好在他已有三个子嗣,倒是可以搪塞悠悠众口,他后继有人,不过是喜欢男人罢了,又不会断送了江山。
宋长真不知,他所谓的不会断送江山,只是他所想太过美好单纯,不过那都是后话。
“不要。”成为宋长真的阶下囚,受百般虐待于他而言是莫大的耻辱,巴不得藏在没人看得到的地方,他搬去宋长真的殿中,不就是亲自承认了自己是宋长真的禁脔,此生都绝无可能。
………………………………
第六百一十一章 前朝余孽
温言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露出些许嫌恶,宋长真无奈地笑了笑:“阿言除了不要二字,可还会说其他的?”
“出去。”温言颇为老实地冷冷吐出两个字,宋长真抱着温言的手紧了紧,他这是彻底被讨厌了。说来宋长真从没想过自己能把温言锁在自己身边,还以为他们此生无缘,世间可谓意外诸多,他是得到了温言的人,也被温言彻底讨厌了。
“阿言……你当真如此讨厌朕?”苏城一战,宋长真杀越军千人,把温言的副将钉死在山崖上,又把温言囚禁在深宫中,强占了他的身子,温言怕是把他恨到了骨子里去,哪里只是讨厌这个程度。
“陛下,太后来了。”绾儿轻敲房门,温言闻言手一僵,竟不自觉搂紧宋长真的手,他怕,此生若没有办法逃离此处,至少让他如见不得光的老鼠般藏在这里,永远不要被发现,回去见见沈君临,是唯一支撑着温言活下去的理由,哪怕是如此苟且,都要活下去。
活下去的前提,也仅是无人知晓他如今狼狈的面目,他委实是个非常没有用的人,没能救下阿姐,没能如先生所愿成为一代明君,就连随他出生入死的将士们都没有护住,单词……何其无辜。
宋长真心一软,抱着温言紧了些,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地扶温言躺下,给他捻好了被子道:“莫心慌,有我在,不会有事。”
宋长真这回没有再称朕,而是说了我,温言眼神有些异样,只不过宋长真转过了身去没有看见。还阳殿前殿,太后一身白金色曳地长裙,尽管已贵为太后,她的岁数不过才三二而已,那张脸风韵犹存,先皇逝世后,太后帮着宋长真稳前朝后宫,顶住压力力推宋长真坐稳了这把龙椅,眼尾不觉熬出了许多的皱纹。
“太后。”宋长真从后殿走出,正好与太后撞上,太后看到宋长真,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宋长真何时才能收起玩心,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朝政上,她也可以少操些心。
此前太后就为宋长真行事太过意气用事一时冲动的性子,一怒之下去了寺庙,倒不是真的铁了心不理宋长真,而是想以此来吓唬吓唬他,好让他自己醒目些,此后不用她再提醒,宋长真自己也能把事情处理好。
然而说来可气,太后在寺庙待了一个月,在佛堂吃斋念佛,那是坐立难安,总担心宋长真沉不住气做错了什么事,于是才一个月就从寺庙赶了回来。
她不在的那段日子宋长真倒是乖巧,把朝政处理妥当,没有与朝臣起冲突,只是处理事情的方式仍相当耿直,他觉得是对的,就必须得执行,旁人说什么也无用,他一个字都不会与你商量。
虽说他的决策大多没有错的时候,还是引来了朝臣们的诸多不满,太后可说是为他操碎了心,太后生有一子,乃先皇三子,擅武行兵,自小就与宋长真的关系极好,无心皇位。
在才六岁时就嚷嚷着要保家卫国,一生保卫宋长真的江山,至死方休,此十年后,一语成谶,宋长安死于战场,两年后,宋长真方才登基。
对于自己这个儿子,皇后无疑是痛心的,可能如何,逝者如斯,再如何伤心她的孩子都不会回来,伤心过后,那时皇后,当今太后就把所有心思放在宋长真身上,未曾有半分怠慢,只是宋长真……自己不怎么上心。
“皇帝,最近前朝余孽风刮得有些大,大有卷土重来之势,当初那余孽没能及时灭了,让他逃走,果然后患无穷,不知皇帝可有想法?”宋国成立,其实不过是两代国君,宋长真即是越国第二位国主。
宋长真的父亲,并非用什么光明磊落的法子得到的皇位,前朝国君暴政,宋长真的父亲乃外姓王爷,趁虚而入一局夺下宋国。
鉴于前国君乃不折不扣的昏君,荒淫无度,没做半点利国利民的事,换个国君也无妨,左右日子过的已经很糟糕,国君换与不换没太大区别。
令宋国子民讶异的是,信任国君非但没有大兴土木,执着于征战,事事从民的角度出发,在新君的治理下,宋国难得过上了国泰民安的日子,人们也就渐渐忘了新君的皇位是如何的名不正言不顺。
当初宋长真的父亲夺皇位时,没有对前朝皇室赶尽杀绝让当时的太子逃出宫外,那最后的血脉也成了先皇的心头病,时时刻刻提防着那人随时杀回来,然而时隔三十年,那人都没有再回来。
直到先皇去世,暗中的黑手才伸出,太后身入后宫,还年轻时喜欢看兵书,对于前朝的事情知道一二,察觉到风向不对劲,太后当即来找了宋长真,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怕明枪就怕暗箭。
一个人要取你的性命,只要那个人有耐心,可花上十年,甚至二十年的时间来对你实施报复,平常看不出他身在何处,等到他出现时,足以让你一招毙命。明白人怎会不知,那人是在等,等一个下手的时刻,新帝登基就是时机。
“我在明敌在暗,他不出现,朕如何能拿他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者,这江山本就不是属于朕的,他想要,拿去又何妨,不然起了战事,只会损多几条人命,没有必要。”
宋长真乃先皇后的孩子,他一出生,生母就因大出血丧命,先皇挚爱他的母亲,他才呱呱落地就被封了太子,无人问他是否想要,是否有别的选择,就把太子的金印塞到了他的手中,对此宋长真一直不情不愿。
“这些话私底下说说也就罢在文武百官面前切莫如此胡言乱语,朝堂上多少官员对陛下忠心耿耿,陛下如何就不能对国事上心一些,非得要说这些伤人心的话,要让百官寒心。”
太后与宋长真不是头一回进行这样的对话,宋长真时不时就抱怨朝政麻烦,奈何他如今坐在这个位子上,由不得他说不,太后一如往常告诫宋长真不可妄言,宋长真却没有一如既往默默地去听。
………………………………
第六百一十二章 如何是好
“那太后要朕如何?被迫着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就连一句抱怨的话也说不得?这皇帝本就非朕本意,你们将朕一步步往上推,可想过朕有千般不愿?”
说到登基一事宋长真便心中不快,前朝余孽有异动宋长真怎会不知,只不过不想去理会,加上温言的事情让宋长真焦头烂额,说话的语气不免有些重。
为何非要他来做这个皇帝,他还有一位皇弟,十四岁的年纪,足足比他小了四岁,不过为人有些古板,看事不会变通,平心而论,不适合当皇帝,可宋长真就是不服,他不是皇帝,就可以带着温言归隐山林,远走高飞,不用再困于牢笼中。
太后本来只是想说宋长真几句,没想到宋长真今日居然一而再地反驳他,一时有些愕然,反应过来后骂道:“先帝驾崩,你即是太子临危受命登基,更应该勤务朝政,稳大宋江山,而不是自怨自艾,你不愿?有什么不愿?不过是心浮气躁没有一点耐性!”
太后是气急了,骂宋长真的话不觉重了些,宋长真年轻气盛,在幼年时又是先帝的掌中明珠,何时不是被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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