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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成长手札-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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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是气急了,骂宋长真的话不觉重了些,宋长真年轻气盛,在幼年时又是先帝的掌中明珠,何时不是被宠着,过得随性肆意,自然也就养成了妄为的脾性,做事急躁没有耐性,太后担心的,恰是他这几点毛病。
“你听听外人是怎么说的你,传宋国太子为断袖,有龙阳之好,登基后你召幸过哪个妃嫔?你自己可想过其中厉害?前阵子你翻了云妃的牌子,而后不去,惹了她对你有什么好处?”
“断袖如何?”宋长真声音低了几许,太后一怔,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不可置信地看着宋长真,宋长真的眼神亦冷了些许。
“断袖又如何?龙阳之好又怎样,朕偏就喜欢男人,怎么了?只因朕喜欢的不是女子,这也关他们的事?左右朕已有三名子嗣,太后还要管这么多做什么,只是把对六弟的管教全都加诸在朕身上,怕是也管的宽了。”
那句“你非朕生母”这句话到嘴边宋长真又咽了回去,宋长安,当年是替他出征才战死沙场,他说这种混账话,不是狠狠地往太后心上刺一刀吗?宋长真张了张嘴正要道歉,太后就一巴掌打了过来。
“啪”一声脆响听得人头皮发麻,鸿鹄在殿外听见这声音也是懵了,心里嘀咕陛下莫不是惹了太后生气?这个时候他还是不要进去好罢?太后这巴掌打的不轻,宋长真头偏到一边,一声不吭地站着。
“当初长安一去,哀家就觉得心中不安,可那孩子执意要去,哀家拦不住,谁想一去无回,哀家想着长安没了,既然他如此爱着你这个兄长,那哀家就替他好好护着,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哀家可以不管,可你这句话……长安死的太不值!”
太后拂袖离开还阳殿,宋长真还定定站在殿中,过了好一会,鸿鹄才走进来,不确定问道:“陛下?”
“无碍,下去吧,朕想一人静静。”宋长真从来都是一身傲气,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自以为是惯了,有时旁人说点什么,非得急得跳脚不可,他无心说伤害太后心的话,等到自己意识到做错时为时已晚。
罢了,太后那处,回头再找个时间道歉就是,眼下最紧要的是摸清前朝余脉所在,大宋江山,是花了多少先祖的血汗才稳定下来,他再任性,都不该草草断送在他手里,那人回来,为了夺回政权自然不惜一切手段,到时不可避免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宋国子民无辜,既然他乃宋国国君,自该当起自己应当承当的,皇长子子行乃纨绔之徒,当不得大任,二皇子温文尔雅,文武双全,为人又谦逊聪明,是可造之材,就是年纪还小了些,才八岁,要成帝王来日方长。倘若可以,宋长真巴不得立刻丢了这身打扮,带着温言归隐山林。
如今越国已换了新的国君,用不着温言回去,他把温言带在身侧,纵是温言现在不喜欢他,日后朝夕相处,总会喜欢上他的吧。嗯,有朝一日。
越国安王府,从除夕到大年初一,沈君临就没好好睡上一觉温偃不识祭天的禁忌,沈君临就陪着她挑灯夜读,又是帮她应付宴席,早已累得眼皮打架,年初三就问温偃讨了假回安王府休息去了。
才惬意舒服地躺了小半日,房门就被小厮轻声敲响,沈君临不耐烦得翻了个身不想理会,门外的小厮顿了顿,又敲了几下,这下敲得更急了,沈君临掀开锦被,蹭得坐起来,气冲冲来到门前,拉开们就要骂人。
门一开就瞧见小厮嗫嚅地站在门口,沈君临一开门,立刻就把头低了下去,大致是知道要被沈君临劈头盖脸的说一顿,沈君临休息时不喜有人打扰,府中的下人都心知肚明,所以沈君临休息时,他们都是离卧房远远的。
负责打理沈君临卧房的小厮是最晓沈君临的脾性,更不会轻易就来吵醒他,沈君临堪堪把骂人的话忍了回去,看来是来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不然何至于让他来把人吵醒。
“把人请进来吧,备茶。”沈君临回房找了一身厚些的衣服披上,开了窗,坐了下来又觉得冷。便又把窗关上了,才回到桌前,就听见脚步声,来人脚步沉稳,不急不躁,走得很是平稳,衣摆擦蹭的声音也是缓缓的,只是听着走路的声音,教人不禁想这是怎样的人。
不待多想,那人就已走了进来,来人穿一身灰衣,戴白色斗笠,腰上并未佩剑,但听他的脚步声,此人内力不凡,不知武器可是其他的什么?打扮如此神秘的人来求见,那小厮定以为此人与沈君临有什么交情,早些年的时候沈君临一意想归隐山林,倒可以理解他们会觉得眼前的人是沈君临故友。
常人见了沈君临多带有几分敬畏,就连温偃对沈君临说话都是有几分尊敬的,眼前这个人很是狂妄,一屁股在沈君临对面坐下,颇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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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三章 安王宅里寻常见
“即是前来求见,想来阁下是识得沈某,来都来了,为何还要戴着斗笠遮着脸,实在有些无礼。”沈君临饶有趣味地打量着眼前的人,此人身形修长,沈君临的身高是要比韩风高一些的,难得见到身高与自己并无多少差距之人,一时有些惊讶。
“一路前来安王府,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不遮了脸,只怕我是无法走到安王府来不过,沈公子好久不见,看来安王在沈公子心中地位确实不小,才一年不见,公子就消瘦了这么多,想来在下来的目的,沈公子应该会感兴趣才对。”
那人话音未落,就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斗笠取了下来,斗笠垂下的纱布原先遮到了那人的胸前,那张脸的五官在白纱下若隐若现,开始沈君临觉得这个人眼熟,然而此人把斗笠取下来后,沈君临捏着茶杯的手猛地一收,险些把茶盏生生捏碎。
“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我可不记得我们有什么不得了的交情,值得你大老远跑到越国来特地来见上我一面,看我是瘦了多少还是胖了多少,那可实在是让沈某受宠若惊了。”沈君临极快平复好了心情,漠然地与同样淡定自若在自己对面坐下的人对视。
“诶,沈公子太抬举自己了,大老远跑过来就是为了见一个男人,莫说是沈公子,我自己都是受不了的,既然是千里迢迢的来,自然是有要事相告,我若说,安王殿下还未死,沈公子信还是不信。”
听见安王二字,沈君临眉头一挑,但也是这一挑,就没有其他动作了,来人想必以为沈君临会有什么不得了的反应,见沈君临这般冷静淡然,觉得有些不可置信,脸上愕然的神情竟是比沈君临要重几分。
“不知阁下是否还记得,苏城一役,越国一千精兵葬身山谷,安王更是惨死宋国人箭下,阁下身为宋太子……啊,不,宋国君主的仆从,不会不知道此事,怎么,你是要跟沈某说什么,安王未死,那被钉死在山崖上的只是莫须有的幻影?”
沈君临原先平静如水的眼中迸出凌厉的杀气,坐在沈君临对面的人却没有半分瑟缩的意思,而是从荷包里掏出一样东西放在桌上,示意沈君临打开来看。
“沈公子性情何必这般急躁,在下随时陛下身边的人,但说是仆从也太难听了,在下不过是尽自己的职责,跟在陛下左右而已,沈公子是聪明人,如何不知有时亲眼所见未必就是真,我不远千里而来,总不会是为了戳几下沈公子的痛处,我还没无聊到这等地步,这个袋子里,想来会是公子想要的东西,看了再说。”
那人用眼睛斜了斜桌上的东西,看了眼黑色的锦囊,沈君临是极其不喜欢碰别人的贴身之物的,自己的同样不喜被人碰,然而那个锦囊煞有介事地丢在那里,他不看一下会不会不妥?于是沈君临半信半疑拿起了锦囊打开。
锦囊里没有放着毒虫毒蛇,往外一倒,落出了一个两指宽的玉印,世间但凡有点身份的,都会拥有自己的玉印,或者其实把玉印带在身边,一枚玉印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然而这枚玉印,是温言的随身玉印。
看到印上的刻字时,沈君临瞳孔一缩,脸上云淡风轻的神情出现裂纹,手迅速从桌案底下摸出一把短剑把那人压到在地,将短剑抵在他的喉咙处,只要沈君临再靠近些,这人就会一命呜呼,瞬间成为剑下亡魂。
“此乃阿言贴身的物件,怎么会在你手中,换个说法,你方才的话又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殿下还未身死,你今天来到底是他授意还是你别有所图,你最好想明白怎么说,不然沈某一剑下去可不是开玩笑。”
宋长真已是少有的狡猾,眼前这个被剑抵着喉咙还不紧不慢的人可不比他的主子好上几分,当初收敛温言的身体时,因他的身体已一塌糊涂,也就没有仔细查看随身物品,这个人手里拿着温言的贴身玉印必不简单。
“诶……沈公子不要如此性急啊,就算你不逼着我,我自己也是会把事情说个明白,因为……这恰是我今日来的目的,不管公子信还是不信,我人就在这里,安王的玉印我都带来了,沈公子当真不听我说几句。”
被人用刀抵着脖子,那人也从容不迫,嘴上求饶,眼里却没有半点恐惧,眼睛仍是笑眯眯的,只是那笑带了几分的调侃与不以为意,仿佛他的命就是交出去都没什么所谓的。见他是笑得坦荡,沈君临迟疑着把短剑挪远了一些,只不过仍紧紧揪着他的衣领子。
“说。给我好好说,不然我立刻要了你的命。”沈君临不是甚么心慈和蔼的人,只要此人有轻举妄动的举动,沈君临会毫不犹豫杀了他,但凡知晓他沈君临此人,皆知他与已逝安王感情甚深,谁知他是不是什么居心叵测之人,存心想从他这讹什么。
或者……来人的目的不是他,而是“温灵”,宋国日益壮大,温灵是新帝登基,温灵不比宋长真,有太后护持有朝臣认可,温灵的出现甚至可以说是名不正言不顺,宋国要拓疆土,吞并别国,自然,越国难,却也不难,指不定此人目的就在于此。
“世人皆说,苏城一役,越国安王战死,尸身被敌国钉在崖壁上,更是被火烧的面目全非,即是面目全非,沈公子如何确定那人就是安王,就凭一枚玉佩,还是那人的身形?若沈公子只是凭这些来断定那人就是安王,未免对安王太有失了解。”
那人一字一句说的极慢,是故意吊沈君临的胃口,这人说的看似颇有道理,可在那样的情况下,谁还能够有心思去端详一具被烧的面目全非的尸体,沈君临把“温言”的身体从崖壁上抱下来的时候,手抖得厉害,一口血强忍着才未吐出来,何来的心思去仔细端详怀中的人是否是温言无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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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四章 藩王求亲
“阁下该知,沈某没什么耐心,有话直说,不要胡说八道这些有的没的,到底你知道些什么,你说殿下尚在人世,倒是告诉沈某,殿下现在在何处,他若还活着,断不会过了这般久都不回来见我。”
沈君临陪在温言身边三年,三年说长不长,不过他认识温言的时候,温言才十一岁,十一岁的孩子,性子最是耿直,沈君临自幼教导温言,对他的性子是摸地一清二楚,温言不喜过分热闹的时候,不喜与不熟的人说话,不喜至亲受委屈,不喜沈君临生气。
他知他诸多不喜,更知温言明事理识大局,他自知自己于越国而言有多重要,他若活着,绝不会躲着不回,安王战死,下葬昭陵,新君继位,太上皇移居云杨宫,越国发生如此巨变,温言若活着,绝无可能坐视不理!
“诶,此言差矣,未必是不想回来,沈公子可有想过,安王殿下尚在人世,却迟迟没有出现,并非因他不想,而是不能。”观察了一阵沈君临才看明白,来人分明是来献媚,还能如此不急不慢实属难得了!
“什么意思?”沈君临把短剑的剑刃往那人脖子上压近了几分,那个人不怕反笑,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沈君临。
“沈公子就不考虑先把我放开,我们两个大男人,这般实在有些不妥。”此时沈君临正把那人压在身下,一脚压着那人的下身令其动弹不得,沈君临虽然凝神戒备,如此姿势实在教人不能好好说话。
那人言语轻挑,沈君临脸一黑,果然翻身起来了,只是手仍揪着他的衣领,一脸你要是再多说一句,我便一剑过去的神情,那人只得老实了,暂时他还不想丢了这条小命。
“安王殿下未死,并非我诓沈公子,实不相瞒,安王殿下此时就在宋国皇宫,宋国陛下寝殿还阳殿中,不知沈公子要怎么办呢?要直接把人要出来,定是不可能……”
一阵狂风扫过,打落树枝上欲落不落的积雪,到了冬末,越国的雪已融地差不多,只是还见些许的白,树上诸多枝叶未长,还光秃秃的,那些许的雪落在上头,倒颇像是树原本长出来的枝叶。
“先生……”
“先生,醒醒,陛下来了。”沈君临睡地模模糊糊,被小厮晃了许久才不情不愿地睁眼,听见小厮似是说了陛下,才挪了挪身子想坐起来,人才起来,就又被人压回了被窝里去,温偃给沈君临盖好被子,把人裹得严严实实了才放心些。
“你退下吧。”温偃对一旁紧张拘谨的小厮点点头,这小厮是最近才被提到沈君临身边伺候,没见过什么世面,见了温偃自是战战兢兢,唯恐自己做错了什么被砍头,他们这些活在社会底层的,可比王公贵族还要惜命。
小厮得了允许,忙不迭退出房外,一边的温辞憋了许久,见小厮下去了才气哼哼数落道:“先生是怎么回事,以前身体也不见这般弱的,你是怎么折腾自己了?竟发了高热,两日也没下的来床?要不是阿偃……阿灵说,我还不知有这等事。”
温辞如今住在那处小院子,是很少与外界接触的,更不轻易打听温偃他们的事,免得给他们召来麻烦,就在今日早时,温偃来寻了温辞,她才知晓沈君临病倒了的事,可也实在是奇怪了,沈君临体质不差,能教他病倒,可不知是经历了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没注意,不小心着了凉,不想让二位担心,实在抱歉了。”就是没注意一时走神坐在窗边吹了一晚上的冷风,不过这件事自然不能被温言知道,不然还不知怎么数落他不可。“陛下可把事情都处理完了才来的?”
沈君临抬眸眯了温偃一眼,温偃被他看得背脊一寒,在脸上堆了笑,嘿嘿一笑道:“自然是把事情都处理完了才来看先生,不然来先生这里无故找骂不成?先生近来帮着朕忙朝廷上的事,实在累坏了,朕回宫就让太医过来给先生看看。”
其实沈君临这病来的不是时候,昨日沈君临病倒在家中休整,不想就在昨日沈君临不来上朝,朝中发生了一件让温偃颇为头疼的事。
“不必,臣识药理,自己调理就是,无须陛下操劳。”沈君临本想摆摆手,奈何发着高热,头疼地很,也就懒得动了,不过他可不是胡扯,论医术,宫里确实没几人能比得过他就是。
“其实……是有事需要先生须尽快好起来,近来西廊国异动,就在昨日西廊派人送来西廊王的文书,责先帝送了假的公主去西廊国和亲一事,要求交出真正的温辞公主,可教朕头疼。”西廊国使臣黑着脸送来文书时,温偃就觉得大事不妙,然而怕什么来什么,文书所点之事恰是假公主代嫁一事。
出了这等事,难为了西廊国使臣没有当即跳脚在金銮殿上对她破口大骂,从西廊到越国路途遥远,那假公主一路风尘仆仆地过去,才在那待了不到两个月就被识破身份,温偃有些想不明白,西廊王是如何识破身份的,而且还如此固执的差了使臣来,要求交出真正的公主。
“那些大臣未说什么?”本来沈君临琢磨着如何开口同温偃说温言的事,西廊国的事一出,有关温言的事沈君临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到底温言还活着只是那个人的一面之词,有待查证,他还是亲自差人去查了再说。
“能说什么,这事算起来自是算在太上皇的头上。如今太上皇退位,朕又是此前卧病在榻与这件事没有半点关系,他们也只能想着该如何应付西廊国这个大难题。”温偃耸耸肩,假公主代嫁是何事,他们在坐的几位最是心知肚明,但朝臣可就都被蒙在鼓里了。
今早下早朝时温偃还做做样子去了云杨宫,那群大臣以为她是问了公主代嫁一事,温偃自然没有问,直接说温岭闭口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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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五章 御驾亲征
“此事棘手,陛下可想了解决之法?”沈君临望着光线暗淡的房梁,心中思绪万千,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他不见福何至,祸倒是来得快,眼下越国国力大不如前,可经不起西廊国这般折腾。
“西廊国是铁了心要求娶温辞,朕登基后,其他两名公主一个年纪尚幼,一个资质平平,自然不能担出使和亲大任,再者,朕既然成了越国的国君,自然没有牺牲本国公主去和亲这等事,我们连自家公主都护不住,遑论卫国?”
温偃生前就讨厌极了以公主和亲来稳定两国关系的做法,上一世她就是被温岭无情送完郑国,最终惨死,她死的时候温岭可有半点垂怜,只怕都忘了还有这么个女儿罢?
她既阴差阳错成了一国之君,她就绝对不会允许发生在她身上的悲剧再度发生,区区一个西廊国,她还能怕了不成,大不了就是两败俱伤,该打过来的总会打过来,不会因一个女人而停止。
“说来,长公主,沈某一直没机会询问,此次西廊国再次求亲,求的仍是你,公主可知是何故?或,公主与这位西廊王有什么交情不成?公主仔细想想,自己可有去过西廊,你们二人指不定有一面之缘也说不定?”
一个人不会无故求娶一人两次,西廊国乃边疆小国,西域人民风彪悍,也最重尊严面子,求娶和亲不成也就罢了,不会再同时求娶一个人,要不是西廊王对温辞有心思,这种种,实在难以解释。
这个问题之前沈君临就想问温辞,不过一直没有机会,以温辞的容貌和气质,足以让男子一见倾心,听闻西廊王正值壮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指不定在什么时候西廊王对温辞动了心,结下一段阴差阳错的情缘。
温辞听罢摇摇头又点点头,温辞的生母并非权贵,而是商贾之女,与温岭偶然相识后被纳入后宫,温辞小时,她母亲有一段时日带她出宫游玩,到过西廊边境,只不过那时很小的时候的事情,如何也和西廊王扯不上关系。
“小时候本宫虽去过西廊国,那是八岁时候的事情,现今十年过去,怎,也不可能是西廊王。”温辞想了想,肯定地点了点点,绝对不可能是西廊王。
沈君临与温偃对视一眼,沈君临对上温辞眼神那一刹便知道她的想法,笑了笑点头道:“如今越国是陛下的,既然掌着越国国玺,自可做自己想做的事,臣管着陛下那般久,现今病了,正好管不动不是。”
这话虽是多有调侃之意,温偃还是鼻子一酸,沈君临时常笑嘻嘻地说这些话,可他的笑,多是带着几分沧桑,不过他倒是清楚温偃的路子,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么。
“皇姐,接下来这一仗可看好了。”
是夜,安王府内,沈君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身体调养几日,已觉得好了许多,不至于脑袋昏昏沉沉到下不来床的地步,干脆翻身坐起,从软枕下摸出前几日那人送来的温言的随身玉佩,回想起两人的对话,心中思绪万千。
“你我不过数面之缘,何况你又是他身边的人,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严格来说,这块玉佩谁晓得你是从何而来,或许是通过什么手段谋取,如此说来,你的话尽是片面之词。”
沈君临手执茶盏起身,把杯中的茶泼在庭前,又道:“更别说是卖主求荣,你追随的那位乃堂堂宋国国君,而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幕僚,能给你的就是连他的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
那人并不意外沈君临的说辞,沈君临为人谨慎,要是他几句话就让沈君临信服,那才是真的不正常,他此行胸有成竹,自然没有天真的以为一块玉佩就能说服沈君临。
“沈公子所言极是,在下来确实有事相求,不过求的,可不是一个“荣”字,而是……”
越国言灵一年,西廊国求娶越国长公主,言灵帝不允,西廊王领兵压境,言灵帝不妥协,亲自领兵征讨西廊国。前不久越国才在与宋国的战争,折了安王,温灵就是明君又如何,在旁人眼里他不过是一个病秧子药罐子,能顶什么用。
不过有韩将军助阵,众人也就当这言灵帝是去凑个数,鼓舞士气,然而开战不过半个月,言灵帝就改变了众人对他的看法。西廊乃边疆国家,骁勇善战,越国也毫不示弱,韩风将军威名赫赫可不是浪得虚名。
而言灵帝则是有另外一番名堂了,言灵帝也不知是幼时体弱多病,常年和药打交道,因此善用毒,不过这都是外传的说法,到底是怎么回事没人知道。
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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