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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成长手札-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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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风火气才要上来,赵烨却用眼神瞟了一下温灵那边,韩风会议有些迟疑不定,赵烨又催了他几下,韩风嗫嚅了一会儿,温灵在楚国受伤的经过韩风一直想问,不过一直没有找到机会,现在殿中只有他们几个,不正是问这事的时机。
“陛下,恕臣冒昧一问,陛下身上的伤从何而来,楚国此行到底发生了何事,您说的那位清晚姑娘的事情,可解决了?”温灵去楚国走的颇为匆忙,只是说要去找一位清晚姑娘,韩风这才记起来,之前温灵从楚国死里逃生回到越国就是清晚借了温偃几十号人。
温偃当时没交代清楚,但宋延君前脚刚走温灵就嚷嚷着要去楚国,此事自然和宋延君有几分关系,韩风不喜欢宋延君不错,但在军营里相处一阵,觉得宋延君还是念几分与温灵的情分,不会做害温灵的事。
照温灵的说法,他是想把人带回来,可温灵带回来的不是清晚却是一个男子,不要告诉他温灵身后站的那个人就是什么清晚姑娘,那可就太惊悚了。
闻言温灵执笔的手一顿,眼睛有些发酸,想到清晚最后说的话,眼中的泪水又给憋了回去,再这个哭哭啼啼的样子,清晚在她身上花那么多心思可就真的白费了,温灵沉淀了片刻自己的情绪道:“解决了。。。。。。”
这三个字说出来声音酸涩无比,竟是控制不住哽咽起来,温灵手一顿,摔下笔捂住眼睛,吧泪水生生的给逼了回去,殿中一阵沉默,韩风瞪了赵烨,赵烨也有些愕然,他不知道温灵会是这个反应。
“柳承泽不简单,朕只知他在越国目中无人横着走,不知道他的爪牙居然遍布楚国,朕去楚国被柳承泽安插在那边的杀手发现,朕被闭上山崖,与清晚双双坠崖,是清晚舍命相救朕才留了一口气,之后承蒙鬼医与神医相救,才得以苟活。”
听到鬼医二字韩风登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当时楚宁说他师父救了温灵,韩风没有多想,现在仔细想来,温灵受了那么重的伤,除了宋延君还能有谁把人救下来,天底下也就宋延君和神医有这个本事了。
一听赵烨与韩风都愣住了,韩风拍案而起,可怜那桌子,快要被韩风一拍成两半,说话的音调陡然高了几分,骂道道:“居然是柳承泽那老狗贼的人?”
韩风也就在楚依的面前能存几分矜持,气急败坏起来就什么都不顾,连仅有的礼仪矜持都不要了,直接怒斥柳承泽,此时柳承泽要是在,指不定被气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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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三章 敌不动我则静
“是他的人不错,虽然没有证据,但朕可以肯定那批黑衣人和他脱不了干系,那时朕被逼下悬崖,他定以为朕身死魂消,就带着人大张旗鼓的来了则灵殿,哼,可惜了朕没有死透,当时朕要不是气虚,那一刀直接要了他的狗头并无不可。”
他们不是传他得了失心疯吗,那就以失心疯为借口,杀了柳承泽都不会有人说什么,再说,他是自作自受自己跑来则灵殿找死,就怪不得温灵拿刀砍人。
“那陛下打算如何,陛下九死一生从鬼门关走了一趟没如了柳承泽的意,他自知打草惊蛇,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应该都会谨言慎行,我们要如何抓他的证据。”柳承泽把眼线安插到楚国,可见此人野心不小,再留着将来一定会祸害无穷。
“这事你们先不要管,等先生回来再做定夺,赵烨,你们赵家家风开放,有不少家族子弟从商,且做的很不错,朕要你帮朕一个忙。”温灵冷冷一笑,柳承泽不是自持自己家大业大?那她就从他的根基开始下手,一点一点把他的根基除去。
柳承泽这棵大树在越国扎根已久,要一下子把柳家连根拔起并不容易,既然如此就先除了他的根基,没了根基的树不过是推一推自己就倒了,柳家,她倒要看看柳承泽能够撑到何时。
“陛下但说无妨,臣定为陛下鞠躬尽瘁,在所不辞。”赵烨起身跪在殿前,慷慨激昂说道,温灵对于赵烨和韩风这如出一辙的热血沸腾有些无语。
“行了行了,什么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实在不必,朕要你做的事只有一件。”
与此同时宋国摘星阁中,沈君临没有丁点食欲地看着桌上的琳琅满目的饭菜,一桌的饭菜已经上了许久,凉透了,沈君临还没有动过一口,烦不胜烦地把筷子拿起又放下,沈君临终于忍无可忍拂袖起身时,千重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沈公子今儿个怎么了,心浮气躁可不是你该有的样子。”千重才去了还阳殿回来,脸上带着笑意,好不意气风发,谁能想到这个整日笑的如沐春风之人心底里却是想着要如何如何颠覆这个国家。
“半个月已过,沈某已在你的摘星阁过了半个月有余,莫说殿下,我就连殿下的影子都没见着,你还要拖我到几时?你要是有别的计划沈某不予置评,只问殿下现在身在何处!”
沈君临自认为自己很有耐性,他抛下越国事宜与千重来到宋国,就是想一探究竟,温言现状到底如何,然而他在这里呆了半个月有余,就连温言是生是死都不知道,要见温言一面简直就是遥不可及的奢侈。
自这人第一次前往安王府寻他,沈君临就觉此人城府深极,就是楚轩沈君临也未觉得可怕,而千重为人,实在让沈君临捉摸不透,谁能想到千重会不会是有别的目的,刻意把他骗来宋国软禁。
要不是越国那边没有什么动静,沈君临都要怀疑一开始千重就是和宋长真约好了把他骗来此地,温偃成了国君仍欠成长,他们借此机会对越国发难也不是没有可能,让沈君临稍稍安心些的是,千重与宋长真这边相安无事,并没有动作。
“既然沈公子如此急切想见到安王殿下,那么今夜便可见。”沈君临以为千重会找借口搪塞自己,没想到千重直接应了下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怀疑自己是听错了。
“怎么了,方才还叫嚣的厉害,该不会现在要带你去反而不愿意,不过我有一句话要奉劝沈公子,眼下并不是见安王最合适的时机,沈公子可想好了,这一步踏出去就不能回头了。”千重带沈君临来,只和沈君临说过温言在宋国皇宫,其余的一概没有告知。
千重既然郑重其事的问,沈君临觉得自己有必要慎重回答,沉默半响,点了点头,就是前方有千军万马,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要见温言,越快越好。
千重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出去了。温言坐在院子中,双目空洞无神不知在想什么,侍女已习惯这个主子的脾性,做了自己的事情就退了下去,温言依旧是这么静静坐着一动不动,如一座栩栩如生的玉雕,此生都不会有所动作。
这处院子有些背光,在这里呆了这么久,温言还是不能习惯此地寒凉,然而就算是觉得冷,他也不愿意动,直到身后有人把他拉入怀中,温言下意识想要去挣脱,身后之人却把他抱得更紧,温言便不动了。
“今日城中有花灯节,朕今日有些事,没有办法带你出宫,不过可以带你到御书房的楼阁上,御书房的楼阁不及摘星阁的楼阁高,也足以尽揽城中光景,我命人给你备了新的衣服,今夜你便穿上这身衣服,朕的侍卫会带你到那里,朕处理完事情就去找你。”
宋长真对温言已温柔许多,温言呆呆地看着圈在自己胸前的双手,只举得无比厌恶恶心,宋长真的身体无论在何时都很热,热地有些滚烫,温言挣开他的手站起身,看到身后的侍女手上捧着的华衣,悲凄一笑:“今日是毒发的日子,陛下可真是很懂得如何游戏风月,还得特地寻个风雅的借口,不觉得很恶心?”
宋长真脸上的笑容一僵,温言略过他的神情,越过宋长真走到侍女身前,把那华衣拿在手里,冷笑一声:“呵,还要我好生梳洗打扮一番,像妃子侍寝一样?既然如此那我定要如陛下的意了。”
伺候温言的侍女无人知晓温言的来历,但都以为他是陛下养在金丝笼中的鸟,虽然没怎么见他们亲热,但私底下肯定是行过房事的,温言把话说的如此露骨,侍女脸上红云乱飞,不敢被看见,忙低下头遮掩。
温言把华服抓在手里,看也不看宋长真一眼走向卧房,宋长真拳头一紧道:“朕非此意,只是想你开心些,不要整日闷闷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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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四章 花灯不复
温言的步伐一刹,没有回头,但宋长真不用看也知道温言一定是在冷笑,温言推门走进房中,关上门前冷冷丢出一句:“你真想我开心,何不放了我,而不是囚禁玩弄我,不要再说这等假惺惺到令人作呕的话。”
宋长真不答,温言反应过来自己居然等着他回复自己,觉得荒唐,愤怒摔门,“哐”的一声砸在宋长真心尖,在温言这里宋长真从来就没有得过好脸色,沮丧地揉了揉眉心,只要温言不想着离开,他什么都可以给温言,可温言想要的从始至终都只是离开宋国。
“你看着他,不要让他乱来,日落时分伺候他沐浴,到时朕的人自会让人来接他走,他的行踪不可向旁人透露半个字,不然朕会让你再也无法开口说话。”宋长真只有对温言才会露出柔情似水的神情,对旁人只有狠厉,侍女一个哆嗦,连连点头,不敢看宋长真。
从还阳殿有一道密道通向御书房,温言的身份到底是不适合招摇过市,密道中的火把把阴暗的通道照的很亮,侍卫在前面为温言带路,侍卫对温言以礼相待,没有一个不屑的眼神,就连每个动作都规矩谨慎,维护了温言仅剩的那点自尊心。
宋国的御书房相当于一个小规模的藏书馆,一共有五层,前四层为放置书本卷宗的之用,第五层置了床榻,是供皇帝无聊时打发时间与休息的地方,侍卫把温言送到四楼就没有再往上走:“五楼历来是陛下私人场所,没有允许属下不得进,公子须自己上去。”
宋长真忌讳诸多,这点温言略知一二,点点头让侍卫下去了,走上最后一格阶梯,看到楼阁伤的布置时温言愣住了,房内布置别致奢华,只是一眼就可知屋中打物件非凡物,独步走上楼阁,楼阁的门是落地式,可以左右推开,四周都是如此,门前四方门前都垂了纱帐,面向东面的门是打开的,风吹进来撩的屋内纱帐飞舞,此景好不暧昧。
楼阁正中置一圆榻,那个位置很是醒目,温言一来就注意到,塌上整整齐齐铺着白丝锦被,床后横了屏风,温言走到屏风后,只见屏风后竟然是一浴池。
浴池中水汽腾腾,水面上铺了许多红色的花草,因屏风挡着无风进来,里面有些闷热,温言没有多看,转身离开,浴池台边有许些水,温言没有注意踩了上去滑了一跤,直接扑倒在地,温言摔在地上好一会没有反应过来,愣了半晌才想起起身,身上的衣物这一摔把台上的水都沾了个干净,湿了大半。
温言没有喊疼,虽然摔地也确实不疼,好在四周没人在,不必觉得窘迫淡然起身,浴池一边放着一面一人高的圆镜,温言注意到发冠歪了,走过去对着镜子把发冠扶正,镜中的人衣着华丽,以白色打底的华服用金线绣边作为装饰,华丽不显夸张,就是镜中的人面容太清瘦,有些美中不足。
温言四处看了一下,发现镜台上放了一套红色的衣裳,这应该是宋长真的衣服,他的衣服湿地差不多,穿在身上难受地很,想换下来,手伸出去还是缩回来了。
“为何不换。”熟悉的声音传来,温言慌乱地转过身,宋长真的声音很好认,深沉中带着沙哑,很有磁性,活像魅惑人心的妖怪才有的声音,不过他的容貌也具备了这魅惑人心的资质。
只见宋长真从水池中站起身,一步步走上水池边缘,他往前一步,没过胸前的水就低一分,眼见水已经落到胯部,温言膛目结舌地看着他,温言本能地感觉到危险,慌张地跑了出去,衣袖拂过镜台,扫落宋长真束发的金冠,温言没有心思去捡逃也似地跑了。
宋长真脸一黑,捞过一旁的寝衣往身上一批就走了出去,温言现在只想逃,可是楼阁中根本没有地方可躲,温言跑到东边敞开的门前,走出去就是围了围栏的回廊,觉得不妥,看了一眼楼梯的位置,还没迈开腿宋长真就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冷声道:“你敢。”
宋长真此人脾性热情如火,并不是说他如何的热情,而是说指他脾气火爆,阴晴不定,有时宋长真对温言温柔至极,就是温言对他百般厌恶,也会为他暖和地能融化了冰山的柔情动容,可宋长真亦很容易变得暴躁,上一刻谈笑风生,下一刻说话的语气则跌入冰点,教人呼吸为之一滞。
他沉声一喝,语气带了些许愠怒,温言如他所言没有动作,假如温偃内力没被封,现在从这里逃离未必全无可能,宋长真本事了得,他又被封了内力,在宋长真面前就是砧板上的肉,还是不要激怒宋长真自讨苦吃。
“过来。”宋长真对温言伸出手,温言看了眼他只披了一身外袍,头发还没来得及干,水珠顺着头发滴落在衣襟敞开的胸前,这个画面如何看起来都有些色气,温温言的手不自觉拽紧衣襟,嘴角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感觉到温言在抗拒自己,眸光一沉“别让我再说第二次。”
在温言面前,宋长真多自称我,是不想拿身份压温言,也是在给他警告,温言和宋长真相处朝暮,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他不过去,宋长真会毫不介意直接把他拽过去,温言动作僵硬一步步朝前挪,把手见到宋长真手中,宋长真很满意他这般听话,把他牵到屏风后。
每往前走一步温言的心就忐忑一分,宋长真把他带到镜台前坐下,宋长真手自温言身后伸到胸前,解去温言腰间的衣带,温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哑声道:“今日不是花灯节么……我,想看花灯。”
这样的说法就连温言自己都觉得荒唐,加上声音含糊不清,更像是心虚可以转移话题,没有一点底气,温言藏在衣袖中的手紧握成拳,重重压在膝盖上,宋长真要解他衣带的手顿了顿,笑道:“好,不过你身上的衣服湿透,你身子容易着凉,最好还是换一身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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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五章 你去死可好
宋长真原是想为温言把身上湿透的衣服换下来,结果温言却一股脑的胡思乱想,人家是出于好意,自己却动了歪心思,温言脸烧的厉害,尴尬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
“抱歉,这身衣服你定准备了很久,我却弄湿了。”温言喜白色,这身衣服恰是以白色为底色,无论绣花害死做工都很好,穿在身上很合身,是量身定制,想来宋长真花费了不少心思,结果温言穿上不到半天就把衣服给糟蹋了。
“无妨,你喜欢再做一身就是,不过这身你穿着很好看,与我想象中的一般。”宋长真却不以为意的解开他的腰带,温言失神一时没去拉衣襟,衣服从肩头滑落,温言的皮肤很白,肩膀半掩半露似是邀请般,宋长真面色微变,温言低着头,并未看到宋长真眼中窜起的火苗。
“陛下,太后求见。”宋长真的手离温偃的肩还有咫尺的距离时,楼梯方向传来侍卫急促的声音,想来太后来时脸色并不好,宋长真敛了心神,把温言的身子掰向自己,半蹲下身子跟他道:“换洗的衣服在一旁的柜子里,或许不合身,你先换上不要着凉,不要乱跑,朕去去就回。”
交代完宋长真就离开了,温言坐在镜台前,久久才回过神来,看着镜中面容略有些苍白,打扮华丽的人,不觉伸手抚上镜面,这就是他吗?何时他变得这么令人恶心,虚与委蛇在宋长真身下,何时他才能逃离?离开后他又该去哪儿?回越国,他不敢,先生得知他沦落至此,会如何看他,这是温言一直以来想都不敢想的问题。
宋国的夜有些凉,温言身上的衣裳湿着,东面的门没有关,一阵微风吹来携了寒露,吹得温偃一个哆嗦,起身去开了衣柜,衣柜中是清一色的红衣,温言手一怔,翻了翻,柜子里的衣服居然尽是红色。
温言不觉莞尔,宋长真就如此喜欢红色?温言随意拿了一套衣裳出来,将衣服褪去,衣襟滑落到腰部,温言虽然瘦,但身体的线条十分漂亮,从这背影看上去,倒是一副佳人宽衣的画面。
温言衣服才落到腰部,面色一寒,也顾不得身上的衣服还湿着,迅速把衣服拉好穿在身上,拿过腰带系紧,冷眼看向楼梯口边上站着的两人,是他大意,前面又被屏风隔着,以至于他没有注意到那里的动静,只见楼梯上走来约莫四五岁的孩童,那孩子身后跟着一岁数大致与自己相仿的男子,两人锦衣华服,温言眼睛一眯,来人身份不凡。
尽管温言对宋长真讨厌至极,对宋长真的为人还是略知一二,此人极为霸道,独占欲很强,对于自己,他就连温言与婢女相识,多说几句话都不许,此处楼阁应该是宋长真的私人空间,下去前宋长真又吩咐他更衣,断不会允许男人进来,即是说,这两个人是不经宋长真允许偷偷上来的。
“二位可是来错了地方。”温言从屏风后走出,警惕地盯着并未有止步之意的两人,来者小孩走在前,先一步踏上楼阁,看到温言,面露嫌恶与不屑,是的,毫不掩饰的喜恶历来是小孩最直接的表达,而那孩子身后的男子看到温言,眼神一亮,神情变得诡异,这两者无论是哪一个,都让温言感到不愉快。
“此言差矣,来的恰是本皇子要来的地方,哼,你就是父皇养在殿中的男宠罢?自然是了,一般人父皇可不会让他进御书房的楼阁,果然长着一张狐狸媚子的脸,难怪把父皇迷地七荤八素就连母妃也不理了。”孩子分明才四五岁的年纪,言语间却十分恶毒难听,温言感觉被什么刺了一下,脸上神情不变。
“不是,殿下尚年幼,这些不堪入耳的话还是不要学。”宋长真出访越国那回,沈君临同温言说过,宋长真年十九,育有三子,又一年过去,宋长真已二十岁,比他大了五岁却是三个孩子的父亲,看这孩子的年岁,应该是宋长真长子,温言越是与宋长真相处,就越是看不明白他把自己当做什么。
起初第一个侍奉温言的侍女很话多,是个十岁的宫娥,叫什么名字温言记不怎么清楚,只是那宫娥话多的仿佛几天几夜都说不完,故而温言对她有些印象,也因如此温言听说了许多宋长真的轶事,素闻宋长真的妃子云妃,在宋长真还是太子时就为其侧妃。
在太子府时装的好不温良恭谦,成为云妃后就本性暴露,在后宫横行霸道,也就太后能管束她一二,而其所出的皇长子子行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无法无天,从小就沾染了他母妃的性子,就是一活脱脱的“混世魔王”,温言那时听了只觉得宫娥说得太夸张,今日一见才发觉那宫娥说的当真分毫不差,且有过之而无不及之势。
一个孩子的言行举止多反应出他的成长环境如何,在宫廷中,试问有哪个宫人敢教皇子说粗陋到难堪入耳的言语,如此看来子行的言辞十之八九是从他母亲那处学来,宋长真前脚才出去,他们后脚就悄无声息的来,温言要是不能察觉不对劲就是傻子一枚。
温言以为自己说话的语气已是很平和,说话再难听自己面对的也只是个孩子,呵斥他未必听得进去,倒不如心平气和地与他说话,兴许能消去他的敌意,谁知子行上前一步指着温言骂道:“呸,不过是一个下作低贱的男宠,有什么权力在这里对本皇子说三道四,本皇子说什么可轮不到你来管,什么东西,让人看着就作呕。”
温言呼吸一滞,只觉得被人忽然捂住了口鼻,呼吸不得,子行说话歹毒直接,说得却没有错,现在他这个样子,不就是宋长真的男宠,供他取乐玩弄,就连他看到自己这厮狼狈,都觉得吃不下饭,放在别人眼里又能好到哪里去。
………………………………
第六百六十六章 宁可死
云妃不得宠,少不了在孩子的面前抱怨,子行受她母亲的影响是对他恨之入骨了,想来之前宋长真一直把他关在还阳殿的小院落里,常人不可近,子行想必憋着一腔怒火想骂他很久,苦于找不到机会,也不知他是从哪里得知温言的行踪偷偷跑了上来。
“子行,不可这般说话,唐突佳人了,不愧是陛下看上的人,这位美人虽然姿色不及陛下天人之姿,还有些病怏怏的,不过眉眼间多瞧几眼倒别有一番风味,原来陛下是好这口,可是压在床上的时候,逼着美人求饶的滋味很爽吧。”
随着子行来的男子方才站在子行身后一语不发,瞧起来是正经之人,不曾想他开口吐出的是如此粗鄙的言语,令温言为之愕然恶心,这人说话没丁点正经,字句之间轻挑横生,这般下流无耻令温言退了一步,眉头皱起。
“在孩童面前说如此低俗言语不觉得羞愧么,言语亵渎圣上是为大不敬。”这人打扮地倒是很正经,怎的说起话来如此教人不舒服,不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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