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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成长手札-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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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还大好的天气措不及防暗下来,倾盆大雨说来就来,温偃从御书房回则灵殿,发现自己有东西落在御书房,她不喜欢有宫人跟着,都是独来独往,发觉东西落在御书房,只能中途折返,上一刻还好好的天,一眨眼乌云就压了下来,一场大雨在所难免,温偃赶忙加快步伐,眼见前脚就要踏上御书房的阶梯,轰隆一声惊雷在天边炸响,雨就泼了下来,温偃措不及防又意料之中地被淋了个透,眨眼变成落汤鸡。
那一瞬间一万只羊驼从温偃心中奔腾而过,倒是小德子反应地快,立即拿了伞去遮温偃,温偃这才没有淋地太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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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章 正面对峙
“陛下,您暂且在房中稍坐片刻,奴才这就去让人拿更换的衣物来,御书房没有隔间可沐浴,陛下是等雨停了再回则灵殿还是换一身衣服就回去?”小德子眼疾手快去关了还敞开的门窗,左右找了一会才记起来开春后暖炉就被收起来。
“换了衣服就回,这雨也不知下到何时才停,一直坐着等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温偃低头拧衣袖上的雨水,啪啦啪啦就拧下来许多,温偃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从前没觉得雨天有多讨厌,今日才有所领教。小德子把屏风挪到温偃那边给她挡风才放心退下,温偃把衣服上的雨水拧得差不多时听见外面传来争吵声,隐约听见是温瑜的声音,温偃眉头紧了紧,低头稍坐整理身上皱巴巴的衣物,又捋了一下头发,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狼狈才走出去。
御书房外,果不其然是温瑜在与侍卫争执,温偃远远对侍卫打了个手势,侍卫才收回挡在温瑜身前的佩剑,温瑜没好气地瞪了侍卫一眼,一把抢过婢女手中的纸伞,大步流星朝温偃走过去。
“郑皇后风风火火地来御书房寻朕不知所谓何事啊?”温偃开口本来是想说:你又发什么神经,话到嘴边还是换了比较客气的说法,温瑜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去云杨宫回来眼神凶地要把她吃了似的,看来是听说了些什么,就算知道了又怎样,温偃挺好奇,她会怎么做?
“在郑国听闻越国新帝登基,且新帝是十皇子时本宫就想问了,本宫在越国皇宫长大,待了这么多年,只知有九皇子,竟不知安王何时还有一个胞弟,可别是哪里冒出来的阿猫阿狗,随便寻了个借口来忽悠越国民众,也不知朝堂上那些老糊涂是受了什么蛊惑,通通逆来顺受认了,陛下,不知您有什么解释。”
温瑜风风火火地来,温偃还以为她已经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看来柳筠只是模凌两可和温瑜说了部分,想来也是,现如今的柳筠精神不大正常,有时疯言疯语胡说八道,有时又坐着发呆,不过温偃每次见她都是被指着鼻子骂一顿就是了。
在怒火中烧的情形下温瑜还能客客气气称温偃为陛下,不知为何温偃居然觉得有些受宠若惊?她还以为温瑜会开口就要说杂种一类的话刺她,从温瑜的脾气来说,她这个说法真是异常温柔客气了。温偃没有大惊失色,就连一丝意外都没有露出,在温瑜看来他什么都不在乎的反应才正常,篡权夺位还能面不改色这种事都做的出来,温瑜不奢求自己的话能刺激到他。
温偃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有风吹过身上的寒毛都要竖起来,温偃很想关上门,偏温瑜不偏不倚堵在门口,温偃要是说让她进来,温瑜多半觉得温偃是要害她,温偃也就懒得求,一手扶着手肘,一手扶额,温偃冷地牙关直发颤,表情却是一派冷漠,声音冷清道:“郑皇后不知的事情多了去了,何止这一件。若是被你们知道朕的存在,朕也活不到这个时候,朕的兄长不就是个极好的例子?”
这句话温偃可不是特意为了气温瑜才说的,假如真的有十皇子,一早出现在众人面前,要活下来不知要费多大力气,温言本身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他明珠蒙尘多年固然可惜,但如果不是他才智不外露,早就死在柳筠手中。
然而温言蛰伏多年,最终还是没能逃过柳筠的毒手,在柳筠看来,江山社稷如何与她没有关系,只要她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她所拥有的独一无二,她无法拥有的,不允许旁人拥有,,所以哪怕温言是唯一的皇位的唯一继承人,她也要将之毁去。
柳筠两母子背地里做的那些勾当,无须温偃说出来,温言过去过得有多凄惨,难不成还要温偃说出来提醒一下温瑜?温瑜没想到他会拿这件事来堵自己,不由语塞,她和柳筠嚣张跋扈从不在人前掩饰,她们做的人尽皆知,只不过大家都不戳破罢了,温言的死与柳筠有不可分割的关系,事实就摆在眼前由不得温瑜辩白。
“就算母妃做错了事,陛下也不应该如此对她,还有父皇,你坐上这个皇位本就是名不正言不顺,你大手一挥,他们根本不必那么受苦,你居然忍心把他们软禁在云杨宫那个寒碜的地方,你的良心就不会不安?”
“郑皇后,别人提良心也就罢了,你与朕提良心二字?不觉得心里发虚?”温偃挑眉居高临下地看着温瑜,温偃的身高与温瑜相差不大,只不过沈君临说过,男子身形多偏高挑,就以她原本的身高有些矮了,于是温偃就往鞋里垫了垫子,所以现在要比温瑜高半个头。
不论别的,就云杨宫的装饰来说,云杨宫除去宫殿本身,宫殿的一草一木都是温偃费了心思命人打造,以简约古朴的风格为主目的在于让居住之人休生养性,柳筠奢侈成性,让她在那里静静心,压压她的心性,这怡情的简约古朴到了温瑜这里却成了寒碜,令温偃哭笑不得。
“扪心自问,朕不觉自己有亏欠父皇与太后,你之所以觉得云杨宫寒碜,个人审美不同罢了,既然远离俗世,为何还要把行宫装饰地光鲜亮丽?不觉得扎眼吗?太后病重,朕遣了太医院最好的太医为其诊治,未曾亏待,朕足够仁至义尽,郑皇后还要朕如何?觉得朕缺德时,能不能想想自身是个什么人?”
从夺位到软禁柳筠,温偃除刚开始气不过打了柳筠两巴掌,就没有对不起柳筠的地方,加上那两巴掌是柳筠罪有应得,做错了事嘴硬不认也就罢,甚至对温言恶言相加,温偃忍无可忍才动手。
温瑜说话恶毒,温偃同样不是会嘴下留情的人,狠话既然要说,就挑戳心窝的说,难不成还要孤寂着怎样说出让温瑜心情愉快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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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一章 兴师问罪
兴师问罪的人应该是温瑜而不是温偃,温瑜愣了愣,回过神把伞往旁边一丢,眼见就要骂了,温偃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附在她耳边轻声道:“郑皇后,朕劝你最好还是老实一些,不要尝试挑战朕的耐性,这里不是郑国,天高皇帝远的,朕可以保证,就算你在这里有个好歹,这天高皇帝远的,你觉得郑国国君那软弱的性子,会不会为了你挑起两国战争?”
上一世温偃栽在郑钧的手里,温偃对这个男人失望透顶,再活过一世,只想与这个男人划清界线不再有任何纠葛,论了解,温偃比温瑜要对郑钧这个人了解地多,除非是郑钧亲眼所见温瑜死在她手里,不然绝不会起兵攻打越国,他追求安逸,能清闲一些求之不得,轻易不主动发起战乱。
温瑜被温偃捂着嘴,瞪大了眼睛“呜呜呜”不知在说什么,掌心与温瑜的唇几次蹭过,温偃嫌恶地皱起眉头,松开捂着她嘴巴的手,想擦一擦,又不想擦在衣服上只得忍着恶心,待会小德子回来,她非得让小德子取水来让她清理手不可。
“你威胁本宫?”温瑜又惊又气,对眼前这张酷似温言的脸,温瑜怕他做对自己不利的事,连连后退数步,在两人之间拉出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温瑜往后退几步就要被雨淋到,温偃的眉不由挑地更高了几分,以前她总是被温瑜压一头,被欺负地狠了,难免有报复心理,欺负回去的机会就摆在眼前。
“郑皇后不是自诩聪明绝顶,今日是难得糊涂?朕不是明摆着威胁,何必多此一问,朕未登基前,就听闻郑皇后容貌倾国倾城,今日一见果真如此,郑皇后要不要考虑弃了郑国国君那个软柿子,跟了朕如何?他能够给你的,朕同样能够给你,无论金钱地位,还是其他的什么。”
明知温灵是在调戏自己,温瑜的心跳还是漏了一拍,心底升起一股毛骨悚然之意,下意识后退一步道:“你!本宫可是你的姐姐,你说的是什么混账话!”
温瑜的身后是一个水坑,她再后退就要踩到里面去,温偃看了看天,人都调戏了,让人淋雨似乎有些缺德,温偃伸出手想把温瑜拉回来,谁知她一伸手,温瑜以为他是要动手霸王硬上弓,直接跳了起来,一脚踩到水坑里,被污水溅了一身还没完,还被雨浇了个透。
若非亲眼所见,实在难以想象温瑜当时跳起来踩到水坑里的动作有多滑稽,温偃觉得自己被雨淋成落汤鸡已经够狼狈,结果温瑜比她还要凄惨,最后温瑜在温偃憋笑憋得满脸通红的注视中拂袖而去,这回可真是现实意义上的风里来雨里去了。
“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小德子你来迟了一步,没有看到刚才发生的事情,哈哈哈,我不行了,怎么会有如此有趣的人啊。”温瑜人还没离开御书房的大门,温偃忍不住捧腹大笑,雨下地虽然大,雨声喧嚣,温偃的声音更放肆,透过雨幕隐约可怜温瑜的身形顿了一下,然后加快步伐出了大门。
怎么说温瑜也是来给温灵道贺来的,温灵为此准备了一场接风洗尘宴,在温瑜到越国的第三天举行,此乃越国惯例,既然是宴请来客,自然要精神饱满地参加,所以宴会一般情况下定在第三日,温灵觉得自己当真是很有“良心”,为促进两国关系做了很多准备,就在文武百官都准备好要参加宴会时,郑国传来消息,郑国太后仙逝,命温瑜速速回去为太后出殡。
事关生死兹事体大,温瑜又是郑国皇后,她没有权力说不,来越国还没待够三日,就又急匆匆赶回郑国,这次宴会中途作罢,温偃趁这个空闲跑回则灵殿大睡一觉,赵烨得知温瑜回宋国的消息,立刻为此鼓掌,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是把祖宗给送走了。
傍晚的云杨宫远比别处要安静,温岭在卧房没有看到柳筠,问了宫女,说是她想自己一个人随处走走心,出去有好一会了,天色已晚,柳筠还没有回来,温岭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你们备好晚膳,我去去就回。”温岭疾步离开大殿,步下阶梯柳筠就迎面走了过来,自被软禁在云杨宫,温岭就鲜少见柳筠笑过,此时的柳筠却笑得满面春风,温岭顿住脚步,不解地看着柳筠走过来扑在她的怀里。
两个人从政变之后关系变得很微妙,远不如从前那般亲近,柳筠笑容满面地扑在他怀里,恍如是许久之前的事情了,温岭抱住柳筠,把下巴抵在柳筠的额头,语气温柔道:“是什么事如此高兴?身体才好,不在房中好生修养,要是病情反复不是给自己找罪受?”
温岭二十二岁时认识的柳筠,两人相识至今已有二十多年,温岭爱着柳筠这点毋庸置疑,只不过从前对她的爱是纵容和宠溺,如今温岭有所收敛,毕竟柳筠所作所为令他大失所望,他还爱着柳筠就已经是很不可思议的事。
就像温偃命人把他们送来云杨宫后,温偃第一面见温岭问:为什么你对柳筠就能百般忍耐纵容,当初温言顶撞了你,是他的过错,罪不至贬到边关,你大可禁足给他一个教训,然而你听从柳筠的建议,选择了最为糟糕的结果。
温岭被温偃问地哑口无言,他不知自己当初为何真狠下心把温言遣去边关,待他察觉不妥想差人去把温言接回来时,边关却传来温言已战死的消息,温言的死远比温岭想得还要凄惨,被长枪穿心而死,就连身体都被火烧的面目全非,他的孩子,就这般陨落了。
迁到云杨宫,柳筠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了,温岭何尝不是如此,温岭有的也不过是柳筠罢了,他们两个在云杨宫相依为命,倘若可以,温岭并不想和柳筠的关系越来越僵化,他们只拥有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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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二章 通风报信
“哀家的身体哀家自己清楚,前阵子病地厉害只能从早到晚在床上躺着,都快憋坏了,只是出来走走而已,在云杨宫里能有什么事,陛下刚才是想去寻哀家吗?果然,陛下心里还是有哀家的对不对?”柳筠到现在还没接受温岭已经不是皇帝的事实,她每次唤温岭陛下时,温岭就知道她的病又犯了。
温岭搂紧柳筠,心里如打翻五味瓶五味陈杂,柳筠把头靠在温岭的胸口,感受着温岭有力的心跳,温岭并没有看到柳筠眼底一闪而过的阴戾。人烟稀少的官道上,一支队伍浩浩汤汤前行,队伍中间的凤辇装饰奢侈华丽,亮眼到有些刺眼的地步,从天边飞过来一只雪白的信鸽停在车帘前,一只肤色雪白的手从车里伸出拂开车帘把鸽子抱进车里。
温瑜解下鸽子脚踝上绑着的书信,她走的急急忙忙,都没来得及和母妃告别,就临时写了几句话嘱咐柳筠务必要照顾好自己之类的话让信鸽送去云杨宫,温瑜不放心柳筠而已,没想到柳筠会这么快回信,好奇柳筠在信里说了什么打开信的动作也就急切起来。
信里只装了一张薄薄的信纸,信上只写了八个字:当今圣上乃七公主。八个字言简意赅,无关问候嘘寒问暖,温瑜看到信上所写,险些没有跳起来,她从柳筠说得不完整的话里大概猜出温灵的身份绝对不是表面说起来那么简单,千算万算也没有猜到当今圣上就是温偃!
怎么可能会是温偃?那个女人不是早应该死了一年之久,怎么会出现在越国,又是怎么成为越国的新君,这个女人到底想做什么?难怪她去御书房找温灵求证理论的时候,温灵会说那些话,假如那个人不是温偃,她说的略带玩笑意味的话勉强有几分可爱,是温偃的话,那她当时真是恨不得撕了温瑜!
温瑜不喜欢沈君临与韩风,但她是了解他们的为人,韩风能力过人,在战场上的名声如雷贯耳不假,但他死板的很,你和他没有交情,任你的地位多尊贵,他都不会可惜讨好你,他手握重兵,功高震主本就倍受诟病,温岭动不得他,他自己也不想招惹麻烦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
假如皇宫中真有温灵此人,他们之前没有任何关联,就连见一面都没有,无端的韩风怎么可能会帮温灵发动宫变。沈君临更不用说,一个不折不扣的正人君子,助纣为虐、狼狈为奸、篡权夺位这些词不该与他有关,可事实确实沈君临就这么做了,假如他助力的人是温偃,一切就说得通。
温偃怎会还活着!早在一年之前温偃就该死了,死在楚国,现在尸体都该化作一具白骨,据宋娴信中所言,温偃先是小产,之后被关入冷宫,之后心如死灰死在冷宫之中,楚轩为此悲痛欲绝亲自为温偃扶棺下葬是事实。
楚轩的独占欲强到哪怕温偃的一根头发都不能被他之外的人拥有,温偃假死回越国换了个身份当皇帝这种事楚轩不可能同意,假设这是温偃与楚轩的阴谋,他们二人是想里应外合合力吞并越国,楚国早就把越国领土据为己有,怎么可能半年过去还没有动静,他们之间甚至连交集都没有,也就是说,这件事楚轩并不知情?
“陛下,您为太后的事情低沉了太久,母后一定不希望看到您这样,郑国还需要您振作起来,您整日茶饭不思不是办法,白发都长出来几根,都老了。”温瑜把参茶奉到郑钧面前,柔声安慰道。桌案前坐着的男子五官很好看,一双眉生得细长,看起来有些男生女相,略带几分刻薄,此人无疑就是郑钧了。
郑钧眼睛下一圈的黑眼圈很是明显,该是很长时间都没有睡好教,从太后仙逝至今已有小半个月,半个月以来郑钧没有一日睡好,已逝太后乃是郑钧生母,太后从小就呵护着郑钧成长,事事护着他,使至郑钧有她七八分的温柔,不过因为太后的保护,让郑钧骨子里生着三分软弱。
温瑜能容下的人不过五六,这般极端之人都对这位太后很是敬重,她处事公允,待人以真诚,是相处久了就会觉得:这个人绝不会害我。太后身体不好,温瑜从嫁来郑国就看出来,一个月只能见上几回,被病痛折磨了三年才去,过程的痛苦可见一斑。
“道理朕明白,但是瑜儿,他是朕唯一的亲人,她走了,朕一时半会没有办法适应,朕近来梦里时常梦到母亲,梦到朕她这么些年来对朕的好,母妃身体从朕小时候就差,调养这么多年也不见好,朕以为还能再撑久一些,她走的前一晚,还拉着朕给了朕一身新做的衣服,结果第二日,母妃就走了,那时朕的脑袋,忽然空了,什么都没有什么也想不到。”
郑钧处理朝政觉得烦闷的时候,就会找太后说话,他像个孩子似的抱怨这抱怨那,太后则很有耐心安慰他,亲手给他做好吃的糕点,之后再也不会有,太后在时,郑钧天真地觉得太后肯定还能够陪他很久,可人的生命就是如此脆弱,人说没就没了。
“陛下,生死终有时,人既有出生也有死亡,我们要学会去面对,去消受这一份痛苦,太后不在了,臣妾也很伤心,但生活仍要继续,从今往后,臣妾与腹中皇儿,都会陪着您直到老去。”温瑜坐在郑钧的腿上,勾住他的脖颈深情地与他对视。
郑钧反应有些慢,过了一阵才反应过来温瑜话里的意思,看了看温瑜,又看向她还扁平的腹部,三年了,他们在一起三年温瑜的肚子都没有动静,因此被不少朝臣诟病弹劾皇后不该膝下无子,郑钧为了让温瑜安心,一再保证就算没有皇子也没关系,他的皇后只会是她,得知温瑜怀孕,竟是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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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三章 危机四伏
温瑜在郑钧不可置信的眼神注视下,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她也是前不久才得知自己怀孕,出现呕吐没胃口的现象是在赶路回来那会开始的,温瑜以为是舟车劳顿才会如此就没注意,然而症状持续多天不停,温瑜才意识到不对劲,去召了太医,复而得知自己有孕,温瑜高兴之余意识到:向温偃报复的机会来了。
“太医说胎儿已经有两个多月,自然没有显孕,等过些日子就会出现孕肚。陛下,臣妾说一件事,或许您会不开心,可是事关郑国国运以及孩子将后的成长,臣妾不得不冒死一提。在各国之中,郑国的地位排行第二,但楚国发展飞快势头直逼郑国,就连周边小国都敢骚扰我国边疆,我们再不想法子终结此等现状,结果就会越来越糟糕。”
被温偃耍的团团转温瑜虽很不痛快,温偃有一句话到底是没说错的,郑钧性格过于软弱,要他出兵攻打越国,没有一个必须的理由他绝对不会出兵,温瑜目的是怂恿郑钧攻打越国,说的确是大实话,没有胡扯,郑国国势衰微,严重有关郑国存亡,郑钧不稳固领土,郑国最终结果不外乎是被人取而代之。
而最直接稳固国土的方式:发动战乱。这个做法很极端,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但只要你能吞并一个国家,那么本国国力会得到相当大的提升,别国自然轻易不敢冒犯,眼下郑国尚且有精力在,再过一段时间就难说了。
温瑜的话已经不是暗示而是明示,郑钧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温瑜的长发,面色沉重,在心中反复斟酌一番后:“皇后的意思是……让朕发动战争扩充领土?依皇后之见,朕应该怎么做?吞并一个小国非但不会起到大作用,甚至极有可能在小国群体间引起恐慌,为了生存,他们只怕会群起而攻之,一个小国不足为惧,墙倒众人推,几十上百个小国非同小可。”
一般角度而言要扩充领土,即是从吞并周边国家开始郑国离越国楚国甚远,侵略别国本就是要深思熟虑的事,贸然攻打大国,万一中间反扑,后果不堪设想,郑国周围都是小国,一国虽小,要对付起来不是难事,只怕激起周边小国的防御心理,开始合力反攻那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要以一己之力吞并一个国家确实不是上策,假如是联合别的国家呢,胜算也就大了些,眼下楚国与越国关系不合,楚国国君致力提高楚国的综合国力,陛下不妨抓住这个机会,与楚国联合,一举拿下越国,到时郑国自然无人敢侵犯。”
越国易主,温岭成太上皇,事发突然自不可能是自己退位,温瑜才回了一趟越国不久,郑钧只当温瑜是为自己的父皇母后鸣不平才提出这个建议,并未多想,越国新君能无声无息夺得皇位,怎都不会是个软骨头,要攻打越国得从长计议,如今郑国还算安定,郑钧不想徒增麻烦。
“起兵一事非同小可,朕需要些时日考虑,不过瑜儿放心,无论如何朕都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与你腹中孩儿,朕竭尽全力都会让我们的孩子平平安安长大,你无须担惊受怕,有朕在,不会有事。”郑钧抱紧温瑜,说要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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