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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成长手札-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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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八章 黑暗蔓延
“温言,你到底在干嘛,居然为了一个软禁折辱你的男人情绪大乱,快醒醒,不要再堕落了,醒醒。”温言躺在地上蜷缩起身子,把长剑紧紧抱在怀中,仿佛冰冷的剑才能让他勉强冷静下来,胡挥乱砍了半天,温言已精疲力尽,躺在地上精神一下子放松下来,居然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人劳累过度后放松下来,无意间睡过去意识便很难醒过来,温言在竹林里枕着一地落叶不知睡了多久,醒过来时天已经全黑下来,尽管睡了半日,还是觉得身心疲惫,温言伸了个懒腰,从地上挣扎坐起,怀中的剑被他捂热,拿在手里是暖的,温言站起身打了个哈欠,动作一滞,脑海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怎么回事?他接近正午时离开竹屋来到竹林深处练剑,今日是打理药园的日子,竹林中设有阵法,仅凭温言一人之力走不远,虽然温言本就没有要走的意思,温言练剑罢,本想眯一会眼睛稍作休息,不过多久她们就会来寻自己,可现在已是夜间,并未见她们踪迹,温言想起她们把剑交给他时说的话:“奴婢到底不能时时跟着公子,就算是在竹林,也不一定百分安全,公子万事小心,一有异样吹响哨子,我们二人会立即赶来。”
温言捏紧挂在脖子上的竹哨,夜黑风高是逃跑的最佳时机,竹林中设阵不错,但他从沈君临那里学来过奇门遁甲之术,精通不敢说,花上几个时辰他就不信不能从此地离开,温言看了眼身后,一再犹豫,还是提起佩剑朝竹屋飞奔回去。
两名侍女若真遇上麻烦,原因十之八九在他,宋长真垃圾是他的事,侍女从未对不起温言,相反一直在好生照顾他,两名杀手出身的女子,委身来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已是委屈,在竹林这些天,她们把温言照顾地无微不至,他此时乘人之危离开,枉为君子。
竹舍每到落日时分就会点起门前的明灯,在温言印象中,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竹舍皆一片明亮,白天时竹影曳曳,夜里是烛灯长明,温言怕黑,在小时就怕,直到现在仍是,不知这是不是宋长真特意吩咐,不可置否的是因此温言每夜都睡得很安稳。
此刻夜幕落下,温言辨不出时辰几时,他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赶,赶回竹舍时,竹舍中并没有灯火,温言心底咯噔一下,果不其然出事了?温言收敛了气息,从竹舍后方饶了过去,竹林中空气清新,呼吸间是竹叶的清香,温言五感清明,竹舍中一片死寂,就连血腥味都未闻见,温言有些疑惑,难道是他猜错了?
说来那两名侍女实际上并没有与温言说过几句话,与在还阳殿时一样,温言不喜与人交谈,两名侍女又是暗卫,本就不是擅言辞之人,她们的任务是照顾保护好温言,此外其他事情没什么所谓,温言也是沉默寡言之人,三个人居然同在一个屋檐下快一个月,都不见得说了十句话。
或许她们只是临时有紧急任务必须离开这才没有时间管他,他为了避开侍女,特地选了竹林深处,她们有急事根本无法一时半会找到他,如此一想温言心里才放松些,心里做了许多猜想温言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潜伏在竹舍周围观察许久,确定竹舍是安全的心头的大石才放下。
温言走进竹舍院门,挂在门前的灯笼的蜡烛没有燃着,令人有些不习惯,温言了几步又折回来,拿出火折子把灯笼里的蜡烛点燃,着蜡烛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做的,烛光要比平常的烛火明亮许多,只是两盏灯笼就把院子照亮了大半。
果然院中只有自己时感觉要轻松许多,不然走到哪里都有两双眼睛盯着自己看,无异于四只钉子就钉在你的背后,甩都甩不掉,弄得浑身不舒服,温言熄了火折子的火,脸上难得露出笑容,就在下一刻当笑不笑的笑意凝固在温言脸上。
温言连折子都顾不得收好,快步跑回屋内,或者说是撞回屋里,撞开门,温言连灯都没空去点,把剑丢在一边,凭着微弱的光线摸索到木柜边,颤颤巍巍摸到抽屉里收着的木盒,拿到木盒温言快步走出房间往寒池那边去。
不是温言不想跑,而是他根本就跑不了,媚毒毒发时,温言身上的力气会一点点被抽走,能有力气撑着走已经是靠毅力吊着一口气在走,温言跌跌撞撞来到寒池,走上台阶时身子一晃,直接铺上台阶,肋骨撞在坚硬的台阶上,疼得温言蜷缩成一团,木盒脱手在台阶上摔开,里面的瓷瓶滚出来,碰碎了一支。
关山中的毒果孕育出来的媚毒不比普通的媚毒,温言身中的媚毒,若不及时得到缓解,就会产生毒药的功效,令中毒之人倍感痛苦,那种感觉说是蚀骨锥心都不为过,温言摔得不轻,温言不确定肋骨断了几根,但一定是断了。
温言浑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喊疼,温言却没有办法制止疼痛的蔓延,就连意识变得混沌,身上的痛楚都如此清晰,温言伸手去抓滚落在一边的瓷瓶,手还未够到瓷瓶温言就疼得晕了过去。
温言昏昏沉沉中,隐约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被晃了好几下才艰难睁开双眼,温言睁开眼,入眼就是宋长真的脸,温言悚然,条件反射拍开宋长真的手猛地坐起来,温言忘了自己的身上还有伤,起身时压到肋骨的伤,疼得温言想嗷嗷叫,想到宋长真还在面前,到嘴边的痛呼最终还是憋了回去,憋得眼睛通红。
宋长真对上温言通红的眼睛,默默收回被温言拍开的手,有些无奈地解释道:“昨晚我赶来时碰上你体内媚毒发作,给你喂下药后抱到寒池中跑了一个时辰毒性就压了下去,你放心,我什么都没有做,没有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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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九章 政局动荡
宋长真连跟温言解释,生怕温言误会,温言身上除了胸腔处肋骨的位置疼得厉害之外,身上确实没有其他地方觉得不舒服,才信了宋长真的话,昨夜那两名侍女不见,应该是去接宋长真,害他神经兮兮担惊受怕了半天。
“你来做什么?”温言的意思是皇宫的事情应该让他焦头烂额,他怎还有时间来关山,话说出口却有些像独守空房的怨妇阴阳怪气地抱怨丈夫一直不来看她,温言觉得尴尬,面上依旧维持着八风不动的神情,神情毫无波澜。
“千重给你送来了药,我还是觉得不放心,干脆亲自过来看看,你,不愿意我来?”宋长真神情失落地看着温言,就算温言不回答,他已猜到温言的答案,为何每次都要问这种愚不可及的问题?
“我不想陛下就不会来了?我听闻陛下朝中一堆事情没有处理,陛下与其在我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快些回去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完,好歹是一国之君,理应把国家大事放在首位,不要执迷于儿女情长,何况你我又不是儿女。”温言语气冷淡地回复宋长真,之前听沈君临说的时候温言也会觉得头疼,不曾想他有朝一日会用这见鬼的话来教训人。
温言以为宋长真会和以往一样,死皮赖脸地不走,少说都要在竹舍多待几日,谁知温言才说完,宋长真就站起身,宋长真拿过一旁的热粥送到温言手里,这次宋长真没有再逼着喂温言喝,而是温和道:“我还有事不能久留,粥是你喜欢的清淡口味,不要搁着等凉了才记起来喝,这把剑好不容易才拿回来,就好好收着,不要再乱扔了,照顾好自己。”
宋长真指了指放在桌上的佩剑,对温言笑笑就跨步离开,直到门关上温言才回过神,愣愣捧着手里还温热的粥出神,说走就走了?方才那个人是谁,真的是宋长真么?要输眼前这个是假扮温言还能勉强信。
在竹舍外,侍女已牵着马在门外等候,宋长真接过马的缰绳,回头看了竹舍一眼,眼里满是担忧,肃然道:“那些人已经找到这里,朕已在附近重新设阵,但撑不了多久,你们定要保护好他,倘若情况特殊,朕允许你们直接把人打晕送走,送回越国沈君临那处吧。”
宋长真叹了口气,昨日宋长真心慌地厉害,隐隐觉得温言要出事,赶来时碰上破阵的杀手,宋长真放出信号叫来侍女一起应战才击退来敌,回到竹舍时碰上温言媚毒发作,好在他们回来的及时,不然温言这条命定保不住。
以往每次来,宋长真总有几句话叮嘱,说来说去无非就是那几句,现今却是不知道说什么,索性什么都不说,宋长真翻身上马,侍女开口道:“陛下!朝中的事当真不和公子说吗?陛下今后还会再来吗?”
侍女几乎是脱口而出发问,眼下京中风云暗涌,危险一触即发,宋长真每日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宋长真没有可以信任的心腹,没了太后做为靠山,宋长真说话就没了一半的底气,最麻烦的事便是宋长真手中没有兵权,他唯一能调遣的仅仅是皇宫中的御林军。
一个没有兵权的皇帝,手中的皇权就是风雨飘摇,要抓住就得费尽浑身力气,你一松手就全散了,宋长真的处境最是被动,在没有支撑的情况下他还能坚持到现在能力已让人惊叹,假如没有前朝势力干扰,前朝势力未必不全力拥护他,难就难在情况特殊。
“不必,和他说不过是多一个人烦恼,不说也罢,今后来不来朕也说不清楚,假若朕还有机会的话,你们两个跟着朕也有五六年时间,是朕最为信任的部下,可莫让人说朕所托非人,若得机会离开是非之地,就去过想要的生活吧。”
纵观大陆,没有哪国不是政局动荡,外戚专权,楚国受宋家影响明显,越国才换新君,柳家要除需要从长计议,郑国还勉强算安稳没有战事,但郑国皇帝太懦弱,再不作为,总有一日郑国江山要葬送在他手里。在大大小小诸国中能说的上话的就是逐渐壮大的宋国,宋国发展速度最快,也最不稳定,加上前朝势力暗中干预,现在的政权随时都有可能覆灭。
宋国最大的弱点,就是兵权分的太散,宋国尚武,武将众多,因此军队庞大,也相对分散,难以一下收归,中途如果处理容易引发政变,先皇当年为稳固局势,避免出现武将功高震主,拥兵自重的状况出现,把本就不集中的兵权分的更散,到了宋长真手里,没有几年时间根本不可能把兵权尽数收回,但眼下宋国情形可等不了几年时间。
宋长真在无兵权的情况下能把宋国稳到现在已是不易,换做先皇都未必做得到,宋长真为了得到文武百官的拥护,励精图治,勤政纳谏,一天下来不是待在藏书阁就是待在御书房,根本没有自己的空间,宋长真这么做的目的,文武百官看在眼里都明白他的想法。
谁都不想家国动荡,前朝想卷土重来,挡不住宋国就要经历一次大换血,但眼下宋国局势稳定下来就是国泰民安,谁放着好好的安稳日子不过非执着于打打杀杀,大家都把希望寄托在宋长真身上,希望他能够撑下来,免了这场战事,得百官配合,宋国才得以撑到现在。
宋长真回到宫中,没有回自己的寝殿而是去了摘星阁,摘星阁在还阳殿后方,位置与还阳殿很相近,宋长真去时,千重正在炼药,炼药对时辰的把握很重要,千重一时走不开,宋长真已经习惯,就在殿里等着他。
摘星楼乃丹师用来炼药占卜的地方,从装饰到建筑本身都和风水有关,墙上挂着的挂画中画的都是奇门遁甲的奇异画面,一般人看来会觉得画面令人眼前一亮,但要从其中看懂则强人所难,且这些画像的画面,令宋长真感到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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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章 一事不明
宋长真绕着摘星楼走了一圈,楼中或画着写着雕刻着奇奇怪怪的图案文字,其中一个画面画的是一人射杀飞龙的画面,有些诡异,宋长真还待走近些看,身后却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陛下少有来微臣的摘星楼,从前微臣请陛下来陛下都没来过一趟,怎么今日想着自己过来了?”千重盘了个混元髻,道袍穿在身上,举手投足之间颇为仙风道骨。
“朕想你了,就过来看看。”宋长真脸不红心不跳张口就来的话千重可是听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先是怔了怔,随即噗嗤笑出声。
“噗,得了吧,陛下莫要一本正经说如此肉麻的话,可别又是被人嫌弃了到微臣这里来诉苦。”千重对宋长真挑挑眉,在私底下他们两个勾肩搭背,没大没小是常事,宋长真并没有因被说中心事觉得窘迫,而是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
“千重,你我认识几年时间了?”宋长真与千重认识是在千重入宫为丹师后,那时宋长真还是太子,宋长真开始以为丹师这一官职,无非是炼药占卜,没事胡说八道忽悠人,接触之后发现二人性子相熟得很,没聊几句就熟络起来,那之后两人顺其自然成了要好的朋友。
“已有六年之久,陛下怎忽然问这个?”宋长真今日整个人都有些奇怪,他来摘星楼寻千重喝酒亦或者出宫去四处走走才是宋长真会做的事,相反,难得来的摘星楼不说,还说了一堆不明所以煽情的话不免有些惊悚。
“无事,朕想起我们二人相识已久,觉得不可思议,朕行事作风高傲清高,至今结交的好友只有你一位,有些不可思议,朕有时想起来会觉得自己很幸运,用俗一些的话来说,茫茫人海,世人何其多,能相见相识乃缘分所致,此生能与你相识乃朕之大幸,朕一直以认识你为荣。”宋长真看着千重的双眸中,蒙了一层水雾,千重心头一紧,以为自己看错,光晃过宋长真的双眼,他眼中闪着泪光!千重见此大骇。
“好端端的陛下说这些话做什么,不过是认识时间长些罢了,也不算长,才五六年,这有什么好感慨,诶,都怪微臣智慧过人,而陛下慧眼如炬,一不小心就对上眼,好了,快把眼泪憋回去,堂堂国君哭哭啼啼被人看见像什么样子。”千重拿出帕子送到宋长真面前,一个从小就高傲得不得了的七尺男儿在你面前哭哭啼啼,这画面换作谁都受不了。
“有时你与太后很像,尤其是方才最后一句话,太后倘若还在人世,见到朕哭定用与你一样的话来教训朕。”宋长真忽然提起太后,千重拿着帕子的手微微一僵,只是一瞬恢复如常,宋长真没有接过帕子,而是转过身在台山的台阶上坐下,摘星楼的建筑装修光怪陆离,在占卜的高台上往下看,心中油然而生肃穆之感。
“千重,炼药算卦是你的看家本领,可是你还从未给朕算过一卦,受生活环境的影响,天之骄子用在朕身上恰如其分,朕从未质疑过这点,甚至朕有一段时间自负到朕觉得自己生来就理应如此的地步,事实上何来那么多理所当然,朕所得是父皇母后所给,而父皇母后的荣华富贵又是谁给的?太后死于非命,朕至今连凶手都未抓到,什么狗屁天之骄子,朕命数一定奇差无比,身边的人才一个个离开朕。”
晓得宋长真此人的谁不知他心高气傲,他一辈子都不曾承认过自己比谁差,这还是千重头一回见他嘲讽质疑自己,宋长真背对着千重,错过千重眼神中翻涌过的滔天恨意,如今宋国的江山,是宋长真先祖从他曾祖父手中夺去,他们所谓的祥和安定,数不清踩了多少人的血。千重敛了脸上的寒意,换上一如既往吊儿郎当的神情在宋长真身边坐下。
“陛下是为国君,是天子,九五之尊的命数岂是微臣一个小小术士能掐算?陛下的命数,唯有陛下自己能决定,无人可定夺,尊太后的事微臣感到很遗憾,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凶手终有一日会被找到,陛下太过焦虑了,您需要放松,依微臣之见,陛下不如去校场骑马吹风如何?如此心情兴许会好些。”
千重拍拍宋长真的肩膀,宋长真低着头眼里闪过一抹异样,随即抬起头无力对千重一笑,点头道:“好。”
二人并肩离开摘星楼,一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无关紧要的话,大家各怀心事,连空气都变得压抑。到了校场,宋长真牵了一匹马也不管千重,翻身上马在草场上狂奔,宋长真固执地扬起脸,任由干风在脸上拍打,男子眼中,是前所未有的坚毅。
次日午朝,宋长真在朝堂上把一沓竹简丢在桌上,命太监一字一顿读完,竹简上是宋长真搜集来的贪官污吏的种种“光荣事迹”,事无巨细,就连一两银子都记在册子上,当天宋长真贬了朝中五分之一的官员,撤职了五分之一,一时朝中人人自危,贪污与滥用职权在各国朝政上历来是屡见不鲜的状况,宋长真亲政着重于军事管理,众人以为他会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至少不应该在这个节骨眼上拿来说事,古往今来查贪污与滥用职权,皇帝明面不好打草惊蛇,多为私底下差人去查,宋长真却亲自抗起大旗,一口气把这些歪风邪气扫了个干净,朝堂混乱一时,民间百姓听闻此事则是拍手称快,一时间人人称颂新君铁面无私,正家国风气。
“陛下可知自己今日在做什么?眼下外患严峻,边关战事频发,您忽然发难,不是乱人心么?外患已经棘手,您何苦再一手促成内忧?”宋长真一下早朝千重护赶到御书房,他在药阁中炼药,宫人前来告知宋长真今日在朝堂上的作为,千重连药炉里即将成型的药都来不及顾及,丢下手头的事情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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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一章 关我何事
“朕不过是身体力行为自己清君侧罢了,如今朝中贪腐之风盛行,该打压打压。”千重自摘星楼跑过来,气没来得及喘上一口,宋长真正襟危坐于桌前埋首整理朝中事务,千重一口气卡在胸口,神情愕然。
“话虽如此,可陛下在此时这么做,不是乱臣心吗?陛下您做的应该是想办法拉拢,再暗中入手处理此事,而不是明目张胆……”
“乱?就算朕什么也不做,文武百官的心都已散乱不堪,哈哈,不对他们确实万众一心的对朕诸多不满,朕要拉拢他们?拉拢一群不忠于自己的臣子?还不如临门一脚把他们踢的更散,朝中的风气早该整治。”
宋长真语气严肃认真,他所说句句为肺腑之言,没错,朝中不知多少人对宋长真阳奉阴违,十个人里不见得有一半真心,千重语塞,宋长真在如此情况下,确实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千重心中告诉自己不该多管宋长真的事,他作死自己,不正是他想要看到的?
“陛下是想拼个鱼死网破?”千重冷静下来,语气中带了几分无奈,宋长真的做法在民间倍受称赞,他是赢得了民众的认可,可他这么做,与玩火*无异,到时臣子造反,民众又能为宋长真做什么?他们什么都做不了,唯一勉强算能做的,就是眼睁睁看着宋长真的统治被推翻。
宋长真手中的笔一顿,抬起头来看着千重笑道:“不,朕是在清君侧。”
身为皇帝说出“清君侧”三字已是诡异,被宋长真说得如此严肃,居然让人觉得合情合理,千重有那么一瞬,觉得宋长真这句话不是说给自己听,而是说给他听,宋长真那句话后千重没有再说下去,宋长真则低头继续批阅奏折,千重这一刻在宋长真身上看到了身为国君的风范,千重立即回摘星楼洗了个冷水澡,把脑海里的念头强行从脑海中除去。
“下雨了!下雨了!”陈锦绣睡得昏昏沉沉,一道尖叫在耳边炸响,陈锦绣不悦地睁开眼睛,云儿见她醒了又把那张脸凑近几分,大声道:“娘娘!下雨了!您快起来看看!”
陈锦绣额头青筋跳起,在云儿的肩膀上打了一掌,怒道:“你是这辈子都没见过下雨还是怎的?雨水就是冲了龙王庙也不必一惊一乍,本宫好不容易才睡一会,你就因为一场雨鬼哭狼嚎把本宫叫醒?”
骂了几句陈锦绣觉得不解气,用力掐了一把云儿的脸,云儿丫头这沉不住气的毛病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遇事丝毫不冷静,陈锦绣怀疑她大声嚷嚷整个锦绣宫都能听见她的声音,亏得她这么刮躁绿竹也受得了她,云儿被掐地皱起眉头,却顾不得抱怨,取下屏风上的衣服给陈锦绣。
“娘娘您忘了,娘娘有东西落在冷宫,娘娘说了今日去取,这会下大雨,冷宫那地方,漏水飘雨的,不去的话东西不知被淋成什么样子,绿竹替娘娘去三公主那里看小殿下,一时半会不会回来,只得娘娘亲自去取。”原本云儿自己去冷宫也无可厚非,但云儿在冷宫那段时日被吓得不轻,自此对冷宫产生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从那之后云儿的卧房必定要点着一盏灯。
一再犹豫之后,云儿便壮着胆子把陈锦绣叫醒,提到落在冷宫的东西,陈锦绣的睡意一扫而空,拿过衣裳就往身上套,落在冷宫的假若是别的东西,陈锦绣绝不会在大雨滂沱时冒雨前往冷宫,但落在冷宫的,是温偃留给木犀那枚长命锁。死前温偃留了一枚玉镯给绿竹,长命锁是自己未出世孩子的东西,温偃舍不得,于是自己留着。
温偃走的突然,那枚长命锁便被忘了,直到昨日绿竹摸着温偃给的玉镯,才想起那枚长命锁,温偃入殓时是绿竹与陈锦绣亲自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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