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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成长手札-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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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临似乎早就料到温偃会答应一样,神神秘秘的笑了笑,道:“先不告诉你,一会你就知道了。你先去换衣服,夜里凉,带件厚些的披风在身上。”
温偃点了点头,‘嘭的一声就关上了窗户。
不一会温偃就换好了衣服,她懒得再去梳发髻,于是便只用了根发带随意地将一头的秀发扎起,倒是让她的面容看起来格外的柔和了起来。
“准备好了吗?”沈君临挑眉看着温偃,他身上总是缭绕一丝挥之不去的慵懒气度,那是只有真正的贵公子才能养出来的气质。
“走吧。”温偃笑了笑。
有时候她是真的对沈君临的身份感到好奇,可她绝不是那种喜欢打探人**的人,于是他不说,她也不会问。
沈君临上前两步,凑到温偃的跟前,忽然伸出将温偃盈盈一握的细腰揽起,在温偃吃惊的神情,她的身子逐渐上升,而后变得轻盈,随着沈君临的步调,温偃觉得她像是一只飞扬的蝴蝶,在黑夜里翩翩的飞舞着。
现在时辰已晚,街上的酒家大多已经关了门,沈君临却不知从哪里打了满满一酒壶的酒来。
“要去的地方路程尚远,要不要先喝口酒暖暖身子。”沈君临将酒壶递到温偃的面前。
初秋的夜里温凉如水,温偃方才吹了一路的风,确实感觉有些冷,于是便接过沈君临的酒壶,揭开盖子,喝了一小口下去。
“好辣。”酒刚入喉,温偃就忍不住皱着眉头道。
沈君临将酒壶拿回来,笑道:“当然,这可是烈酒。”
“是吗?”温偃黛眉微挑,顿了一下又道:“不过很爽。”
沈君临哈哈一笑,越发觉得眼前的女子可爱异常。〃;〃is_jingpi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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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只道当时已惘然
() 月朗星稀,街道更是显得空荡而寂静。
温偃与沈君临并肩走着,不多时竟走到了城门口。
“我们到这来做什么?”温偃的眼浮起了丝丝缕缕的疑惑。
“还没到呢。”沈君临又是勾唇一笑,而后便再次揽起温偃纤细的腰肢,二人几个起落间,轻而易举地就出了城门。
温偃知道沈君临是打算将这个关子卖到底了,于是也就不再追问,而是默默地与沈君临并肩走着,在走了莫约半个时辰之后,二人这才在一座山脚停下。
“还有力气吗?”沈君临转过头来,目光隐有关怀之色。
然温偃望着这座算不上太高,但也并不是太矮的山,不自觉地就吞咽了一口口水,有些不可置信地道:“我们不会大半夜的要爬山吧?”
沈君临笑着点了点头,“我可是从来不走寻常路的人。现在还有后悔的会,若是不想爬,我便送你回去,并且以后也不会再带你来这了,若是想,那我们现在就出发。”
温偃白了沈君临一眼,“你确定你这句话是在给我选择的会吗?”
沈君临不可置否,笑容带着小小的坏。
温偃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又仰头望了一下这座并不太高的山,忽而间身上就涌起了一阵豪情壮志,“走吧,没有我温偃做不到的事。”
沈君临低头浅笑,望着温偃的时候,眼底隐有异样的光晕流转。
纵使温偃满腔热火,可爬山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闷着头走了一个多时辰,却还只爬到了一半的路程,她的小脸上终于露出了两分实实在在的疲态。
沈君临停下来望着她,“累了?”
温偃扶着腰喘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眉眼间闪过一丝坚毅。“没事,我们继续走吧。”
说着,温偃正要继续前行,可臂却忽然被人给拽住了。
沈君临在她面前蹲下身来,“上来。“语气是少见的不容置疑。
温偃愣了愣,还在犹豫,沈君临却已经强制地背起了她。
“诶――”温偃竟然头一次感到有些慌乱,就连心似乎也跳动得厉害,这是一种久违而又异样的感觉,她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别动了。”沈君临道:“我是找人来喝酒的,可不想一会人上去你却已经累瘫了。”
“哦,”温偃轻轻的应了一声,身子却微微有些僵硬。
沈君临看起来虽然有些削瘦,可实际上背部却很宽阔,厚实。
温偃原本僵硬着身子保持了一会,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自然而然地趴在了沈君临的背上。
感受到背上人身体上的变化,沈君临忽然扬起嘴角,勾起了一抹轻柔的笑意。
好一番折腾下,终于是到了山顶,饶是沈君临是个习武之人,可背着这么个大活人上山来,他也是有些累了。
“终于到了。”沈君临感叹一声,也不嫌脏,仰着身子在山顶上躺下,双臂枕在脑后,微闭了一会眼睛,隔了好久才又幽幽地道了一句,“你太轻了,应该多吃一些。”
说起这个,温偃就真的有些苦恼了,她每日吃的也不少,甚至比起一般女子来,吃得还要多些,可她就是不长肉,她能怎么办?
温偃从沈君临腰间拿过酒壶,又灌了一小口下去,味道呛得她连连皱眉,可过后一张小脸上又绽放出一个满足的笑容。
“这是我第一次爬山。”温偃的声音有些飘忽,“以前我就连皇宫都没有出过,要说唯一见过的山也就是御花园里面的假山了。”
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以往那些并不太愉快的回忆,温偃的唇边泛起了一丝苦涩的笑。
沈君临转头朝温偃望去,以他现在的角度只能看见温偃单薄的背影,明明是那样瘦弱的一具身子,可又偏偏透出了一股不服输的劲儿,仿佛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将这个看起来瘦瘦小小的身影压垮似的。
沈君临忽地坐起身来,从温偃抢过酒壶后,咕噜一声灌了一大口酒下去。
“你若是想的话,我可以带你去看遍这个世界上每一处的山川河流。”沈君临的声音是少见的低沉,他没有去看温偃,可即便如此,却仍旧能够听出他话的认真。
温偃的身子一下就僵硬了起来。
她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做,老天爷给她一次重生的会,以前她所受过的苦,以前那些伤害过她的人,她都是一定要加倍的还回去的。
复仇对她来说,远比她的生活重要,现在的她是个没有未来的人,除非有一天,她能够讨还所有的罪孽,又或者放下所有的仇恨,但后一条对她来说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而前一条却是危险重重,前路未卜。
所以她不能予以任何人承诺,她能够回应的,唯有沉默。
……
后半夜的时候,她撑不住睡着了,结果再醒来,自己已经回到了自己房间的床上,若不是醒来后头痛欲裂,她当真会以为昨晚发生的事情只不过是她的一场梦罢了。
“公主?”暖春进来后,一下就闻到了温偃身上酒味,她不禁皱着眉头道:“公主,你昨晚做什么去了?”
温偃揉了揉几乎难受得要炸开的头,有些有气无力地道:“跟个朋友一起喝了些酒,你去帮我煮碗醒酒汤过来,我再躺一会。”温偃说完,便又一头栽倒在了床上。
暖春想起昨日自家公主与四殿下之间的僵冷氛围,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后,默默地出了门去。
一晃就是两个多月过去,转眼就要到秋了。
这日温偃正在房练字,忽有丫环敲了门进来,温偃看着眼生,想着应该是楚轩身边的丫环,果不其然,只见那丫环行了礼后,便声音脆脆地道:“娘娘,四殿下吩咐奴婢来告诉您,明晚在宫里有个宴会,傍晚的时候,四殿下会来接您,叫您别忘了准备一下。”
温偃正在写字的顿了顿,而后才轻飘飘地道了声,“知道了,你退下吧。”
她与楚轩已经两个多月没有说过话了,若非是明日的宴会她必须以正妃的身份出席,恐怕楚轩连丫环都不会打发过来。
明日的宴会,几乎是大半的官员都要参加,届时还不知道会不会遇见什么情况。
思及此,温偃便再也没了练字的**。〃;〃is_jingpi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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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宴会
() 秋是个大节气,不光是普通人,就连皇室之人对此也是一样的重视。每年到秋的时候,楚皇都会在皇宫里举办一次宴会,绝大数的大臣都要参加,还有那些身上有诰命的夫人等等,总之参加秋之宴的人多而杂,看起来确实是热闹,但却是温偃不喜欢的场合。
待到温偃收拾妥到达门口的时候,楚轩却已经和马车一起在府外等着了。
今日的楚轩身穿着一身象牙白的云纹长袍,袖口和衣摆处有少量的金边点缀,淡雅又不失贵气,更加衬得那个少年俊朗如玉,偏偏若仙。
温偃低头看了看自己,她今日选的也是比较淡雅的颜色,月白色的金丝软烟罗裙,明明是没有商量过的两个人,选的衣服却看起来莫名的相配。
楚轩见温偃出来后,只淡淡的扫了一眼便一下跨上了旁边的马背上。
――竟是连与她同乘一辆车都不愿。
温偃在暖春的搀扶下上了马车,可脑不期然地又想起了她与楚轩一同去马庄的那个晚上,那时候的他们应该也算得上是朋友吧,只是不知现在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兀自沉思了一会,温偃便靠着车壁上假寐起来,她总觉得今晚的宴会不会太过顺利,为了一会有精力去应付那些突发的事情,她现在需要好好养精蓄锐一番。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的,终于是到了楚国皇宫。
仍旧是由暖春扶着她下了马车,这次楚轩特地停在一旁等了她一会,等她走到了近前,二人这才并肩朝着宴会的地方走去。
温偃原以为他们来的已经算是早的了,没想到到了之后才发现在他们之前已经来了好些人了。
温偃在楚国认识的人并不多,朋友更是除了沈君临之外就没有了,只可惜沈君临一来身上并无官职,二来也不是皇家子弟,所以自然是不可能出现在宴会上的。
不过温偃目光扫视了一圈,倒也见到了两个熟人,一个自然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生怕别人不看她的宋娴,第二个则是一直对她胡搅蛮缠,无比讨厌的楚宁。
楚宁似乎也发现了她的身影,热切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打着转,这让温偃感觉很是不舒服,而与温偃站在一起的楚轩似乎也察觉到了楚宁热烈的目光。
脑不由得又想起了之前宋娴对他说的,要小心温偃。还有前些日子楚宁送到四皇子府的礼物和现在殷切的眼神……楚轩隐在宽大袖袍之下的拳头悄然紧握,原本就紧绷的脸上,面色仿佛更加的难看了。
而楚轩这段时间一向都是对她没有什么好脸色的,所以温偃并未注意到楚轩情绪上的变化。
二人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坐下,而宋娴好巧不巧的就坐在对面的那张桌子上,好在两边的桌子间还隔着一块空地,不然温偃觉得宋娴可能会随时都扑过来,黏到楚轩的身上。
等到人陆陆续续的都差不多到齐了以后,楚国皇帝楚秦这才算是姗姗来迟。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温偃跟着所有人一起行礼。
“平身。”气十足的声音从上首传了下来。
众人这才又坐了下来,只是这次下面的人鸦雀无声,似乎是在等待着些什么,果然没一会,上头就又传来了楚国皇帝浑厚的声音,“又是一年秋佳节……”
温偃是向来不愿意听人咬嚼字的,趁着楚秦说话之时,她便悄悄抬首朝上首的人望去,只见上头坐着的那个男子,明明在年纪上已经是即将要步入老年的人了,可偏偏说起话来精神十足,气势震天,即使隔着这样远,她都能隐隐地感觉到楚国皇帝身上那股威严无比的气势。
虽然不曾了解过这个楚国皇帝,但温偃却觉得上首坐着的那个人,绝对是个极其厉害的人物,这是温岭和曾经的郑钧都不曾给她的感觉。
“……好了,接下来大家就随意些吧。”客套话总是说完了,楚秦的说话声刚落,周围就已经开始奏起了乐来,不多时,一旁早就已经准备的舞姬也陆陆续续地走了上来。
底下的人便也开始谈笑风生,喝酒的喝酒,说话的说话,表面上看起来真是一幅其乐融融的模样。
温偃在这一个认识的朋友都没有,身旁的楚轩跟她又闹着矛盾,她心下无聊之际,便独自捧了酒杯喝起了酒来。
楚轩原本一直都在与一旁的人交谈,二人喝了一杯酒后,他拿起酒壶正要倒酒,却发现酒壶空空的,方才还满满的一壶酒,现在却是一滴都不剩了。
条件反射地就扭头朝一旁的温偃望去,果然见温偃双颊红红的,就连眼神都已经开始带上了些许迷离之色。
楚轩不期然地就皱起了眉,上次他在马庄就已经见识过温偃的酒量了,几杯酒下肚,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马庄……他的面上闪过一丝黯然。
负责侍酒的宫女已经很快又换上了一壶满满的酒上来,温偃见状,眼睛一亮,伸就要去抓那酒壶,只是才刚伸出去,就被人给抓住了。
“你干嘛……嗝……抓我……嗝……”温偃说话都已经开始有些大舌头起来,浑身上下更是弥漫着浓重的酒味。
“够了,别喝了。”楚轩冷冷地道。
“你……凭什么……管我!”温偃平常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更别提此刻她还已经喝得晕晕乎乎,神志不清了,脾性是更加难以伺候。
“我叫你别喝了。”楚轩加重了语气。
然温偃此刻是什么也听不进,一双眼睛里只能够看得见那个酒壶,但奈何楚轩将她的两只都给捉住了,她挣扎了几次,见甩不开楚轩的,结果干脆上嘴就咬,而且下口还极重,等到楚轩抽回时,上就已经多了一个深深地,已经泛起了紫的牙印。
“你――”楚轩心燃起了些许火气。
“哼,”温偃扬起下巴,清透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得意。
楚轩看着这双眸子,不自觉地就有些怔住了,似乎是想起了马庄那个美丽的夜,那时的温偃也是用这样纯粹的眼神望着他,毫无防备,像个孩子似的眼神。
楚轩的心里不自觉的就泛起了些许柔软,“乖,别喝了。”楚轩让侍婢将温偃桌上的酒壶撤下,又吩咐了侍婢去熬些醒酒汤过来。
“我的酒,我还要喝!”然温偃却是不依不饶――她在喝过酒后总是格外闹腾。
“听话,酒不能喝了,一会把醒酒汤喝下去就好了。”楚轩只好耐心的哄着,只是在外人眼里看起来,倒更像是小两口在玩闹嬉戏。
宋娴的目光一直都没从楚轩身上移开,二人之间的你来我往自然也就全都落在了她的眼,‘咔擦一声轻响,她一直精心留下来的长指甲不期然地就断裂了一个。〃;〃is_jingpi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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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刁难
() 秋日的夜里温度已经很低了,温偃被冷风吹得鼻头通红,又是醒酒汤和热茶灌下去,酒意竟也消了五六分下去,神智已经找回,就是头尚且还有些晕晕沉沉的。
虽然不记得方才都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可温偃知道刚才一直是楚轩在照顾自己,只是扭过头去时,见楚轩面色冷淡,于是那声道谢也就卡在了喉咙里,再也说不出口了。
皇家里的宴会一开就是好几个时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散场,温偃从断片回过神来之后,目光不由得就朝间的那片空地上扫去,此刻应当是哪家的千金在表演才艺,一古筝弹的行云流水,琴音悠扬婉转,就连温偃这个门外汉听着都觉得这琴艺是极好的。
不多时,一曲终了,周围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就连温偃都很给面子的鼓了鼓掌。
“好,夏大人家的千金果然多才多艺!”这时楚秦的声音又从上头传了下来,“来人,将前些日子吐蕃进贡来的和田玉镯赏给夏家千金。”
“多谢皇上。”先前抚琴的女子显得有些受宠若惊,赶忙行礼谢恩。
楚秦在上首看得连连点头,眼满是赞赏之色,见那女子退下之后,这才收回目光,又开口问道:“还有哪家千金愿意上来表演才艺的?”
楚秦话音刚落,宋娴就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皇上,臣女不才,愿意献舞一支。”
楚秦看了宋娴一眼,点了点头,“早就听闻宋家千金舞艺超群,尤其擅长水袖舞,今日倒是朕和诸位大臣有眼福了,哈哈哈。”
楚秦爽朗一笑,对宋娴说话时,明显语气都要显得和蔼许多,由此可见楚秦应当是很器重宋娴她爹的。
温偃就有些好奇地朝坐在宋娴身旁的那个年男子望去,只见宋娴她爹生得一张还算是儒雅的相貌,只是却是板着一张脸,脸色显得很是阴郁,眼也闪烁着阴鸷的目光,看着就像是个极其难对付的人。
这也就不奇怪为何能养出像宋娴这样的女儿了,温偃如是想着。
似乎是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宋奎忽然转过头来,不期然地就与温偃的目光相对,那眼冷芒连闪,看得直教人心头发慌。
不过温偃只是在宋奎转过头来的时候,稍稍的慌乱了一下,随后就恢复了过来,一双琉璃般的双眸漠然无波,竟是一点也没有惧怕与对面之人。
宋奎眼闪过一丝小小的讶异,不禁多看了温偃两眼。
这时乐声再度响起,宋娴开始偏偏起舞,宋奎这才又转过了头去。
温偃不得不承认宋娴的舞艺确实不错,可是一想到这具柔媚婉约的躯壳里住着的是一个恶毒阴险的灵魂,她就起不了一点观看的**了。
向前一伸,条件反射地就要去拿酒壶,只是这次却摸了个空,温偃不由得低头在桌面上扫了一圈,哪里还有酒壶的影子?又看身边的楚轩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想也不用想一定是楚轩叫人把酒壶给撤走了。
果然,温偃才这样想着,楚轩冷冰冰地声音就在她的耳边响起了。“你没有酒品,别给我惹事。”
没有酒品?!温偃差点没惊得让自己的口水呛到,她人生统共才喝醉过次,一次是先前跟身旁人一起在马庄的时候,她承认那晚她是特别兴奋,可那也是因为气氛好好吗?第二次她喝醉是跟沈君临一起在山上,那时候她喝多之后,倒头就睡得不省人事。这第次也就是今晚了,不过就多说了两句话,无理取闹了一下,她就没有酒品了?
什么逻辑!
温偃窝了一肚子的气,又找不到酒壶,只好闷头喝茶,不一会一壶茶就差不多要见底了,而这时宋娴的一曲舞也终于是结束了。
楚秦照例赏赐过一番后,宋娴却没有急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你还有什么事吗?”楚秦不由得就皱起了眉。
宋娴赶忙就又福了福身,道:“臣女听说越国多出才女,所以想请越国公主展示一番,也让臣女开开眼界,好好学习一下,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
宋娴此话一出,众人的目光就不由得转移到了一旁一直默默无闻的温偃身上。
“哦?”楚秦似乎也像是才想起宴会上还有这号人物似的,扭头看着温偃道:“那越国公主也就上来表演一番吧。”语气漠然至极,与跟宋娴说话时比起来,这态度简直是天上地下。
楚轩见到现在这样的形势,眉头不自觉地就皱了起来,就连心底也悄然浮起了一丝淡淡的担忧,只是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担忧到底是从何而来。
转头只见温偃已经站起了身,先远远地对上首的楚秦行了个礼,才听到她不卑不亢的声音响了起来,“皇上,儿臣不是不愿献丑,只是身上无一所长,实在是没有什么可表演的,还望皇上恕罪。”
‘哗,温偃此话一出,满座哗然,所有人都是议论纷纷,当然大多数都是在指责温偃太无法无天,就连皇上亲口点名叫她表演,她竟也敢拒绝,实在是胆大包天!
楚秦被温偃驳了面子,面色也顿时间变得极其难看起来。
“身为一国公主,琴棋书画总是该会上一些的吧,我还是头一次听说一个一国公主什么都不会的,这实乃奇闻啊!”底下忽有一道声音格外清晰的响起,虽然声音也并非很大,可却足以让宴会上的所有人都听个清楚了。
楚秦的面色已然越来越黑,似乎已经隐隐有了要发怒的趋势。
宋娴看在眼里,脸上不由自主地就浮起了些许止不住的笑意。她又扭过头去看着温偃,声音清脆地道:“公主若是身体不适,不愿意表演大可直说,皇上是个仁慈的君主,只要公主提出,皇上定是会体谅的,可若是公主怀有技艺在身,却故意找借口欺瞒于皇上,那可是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
宋娴话里话外都在暗示着温偃是有意欺骗,上首的楚秦闻听此言,一腔怒火终于忍到了极致。
“大胆!”一声气势如雷的暴喝下,宴会上所有的声音顿时都消失不见,安静得好像根本没有一个人在似的。〃;〃is_jingpi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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