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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要出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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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桃花美娘亲

    燕喃感觉浑身都在抽痛,尤其是后背和臀部,痛入骨髓,颤栗发抖,还有一种就像是肉和骨头生生被剥离的感觉。

    耳朵边嘈嘈杂杂,时而传来嘤嘤的哭泣声,时而又变成喃喃低语声,这个声音如一直寻找着陆点的雌蚊子,在她耳朵嗡嗡不停的作响,弄得燕喃心烦意乱,火气一拱一拱的,如海啸般喷薄而出,忍无可忍,拼命张开眼睛大叫一声:“吵死了!!!烦死了!!!”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靠得自己很近的女人的脸,见自己醒来,女人明显一惊,身体挺直,整个身形离得远了一些,脸色由刚才的悲悲切切转换成了一种凛然状态,变脸速度堪比四川变脸。

    随着女人的身体后倾,燕喃方看清眼前女人的长相和穿着。看女人头饰,挽着的发髻上面点缀着鎏金花簪和浅粉色布艺桃花,上身浅粉色衫,下身同色长款百花褶裙,外披深桃色长马甲,中间一颗纽畔相连,上绣着深红色云形纹。马甲下摆敞开处,可以看见女人腰间坠着一只桃花玉佩。女人的脸形呈鸭蛋形,皮肤白晰,柳叶眉,桃花眼,怎么看怎么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古代“桃花”美人一枚。

    燕喃登时有种懵登的感觉,忙闭上眼睛,转了转发涩的眼球,复又睁开,景像却丝毫没有变。原来这一切都不是梦,眼前的,还是那个桃花美人,屋子里陈设的,还是那些古色古香的家居摆设,燕喃脑袋顿时打结了。

    见燕喃醒来,女人优雅的轻抬柔荑,探了探燕喃的额头,虽然故作镇定,但发红的眼睛己经出卖了她是一个故作坚强的如水柔弱的美丽姐姐。

    感觉到方才自己的口气实在是有负于救命恩人,燕喃于是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讪笑道:“soeey,美女,我有起床气,别介意。”

    女人的镇定脸终于有了变化,如一枚上好的青花瓷被石子生生砸出了裂痕,秀目圆睁,紧紧抓起燕喃的手,未语泪先流状。

    燕喃不耐烦的抓起女人的手想扯开,却见一只比女人的手小了一大圈的小手,小手白晰柔弱,手心处还有磨破的痕迹。

    燕喃强撑着要坐起身子,却发现身体如千斤重,后背、腿部钻心的疼,而胸前似乎没怎么疼,不知是谁这么“善心”,让自己压着伤口躺着,这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

    来不及想着疼痛,急切了解事情真像的燕喃忙抬起胳膊,刷的撸起白色的中衣,里面的胳膊细如麻杆;又抬起腿,向上拉了拉裤腿,同样纤细的腿,这分明是一个**岁孩童的身体啊。

    轻轻的转动角度,看到腿后面一条条惊悚的伤痕,看着伤痕的大小,应该是大人手指粗细的藤条之类的东西造成的,看密集的程度和感受身上的疼痛感,打的数量和质量都没得话说。

    看到伤痕,燕喃仿佛又恢复了痛感神经,发出“嘶”的一声,忙躺下半撑着的身体,转动着身子,绸缎被子在转过的过程中,被挤到了一边,燕喃呈现一个大字形、屁股朝上的最为舒服的姿势趴着。

    燕喃舒服的轻舒了一口气,完全没有看到一边女人不满的脸色,女人看到燕喃身上白色中衣上的血迹斑斑,面色终于舒缓了一些,伸手将被子扯平,完全盖在燕喃身上。

    趴着的燕喃才不理会这些,头脑中满满的都在想着自己是怎样由一个二十七岁愤青女青年变成一个七八岁的懦弱小萝莉的,想到穿越的可能性,燕喃不由生出一份希冀,侧转着头看着女人道:“请问,和我一起的,还有谁受伤了,醒没醒过来?”

    美女终于说出了两个人见面以来的第一句话:“冰儿,你怎么了,莫不是傻了?别吓娘亲。”

    what?娘亲?一个比自己实际年龄大不了几岁的女人是自己的娘亲?燕喃只感觉头上一大群草泥马飞过,扑通掉到了大坑里,合起来称为--坑泥马。

    无语的塌下身子,脑中思绪万千,看女人惊讶的状态,或许只是自己一个人穿了过来,自己也许再也见不到陈淮了。

    燕喃如同被抽了气的破败娃娃一样,再度趴下来。

    “姑母,冰儿醒过来了吗?”门外传来一句男声,从声音上分辩,应该是一个处于变声期的大男孩儿。

    燕喃好奇歪着头看向门口,门口恭敬的站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斯斯文文,面色清淡,身着天蓝色襦袍,透着浓浓的书卷气,就像一碗白菜汤,虽清汤寡水,但也不会太腻人。 燕喃摸着咕咕做响的肚子,给少年下了定论。

    女人轻声回答道:“竣儿,冰儿醒了,你不必担心。”

    少年如松了一口气似的道:“姑母,父亲已劝姑丈消气,不会再为难冰儿了。您好好劝劝冰儿,以后不要再做出愈越的事惹姑丈震怒,姑丈毕竟是鸿胪寺少卿,对礼仪严格些也在情理之中。少昀从庄子拿了两只乌鸡来,给冰儿熬汤喝吧。”

    “竣儿,还是你想着冰儿,你母亲最近身体怎样了”

    少年一揖到底,身体背脊笔直,与地面呈垂直的九十度,恭敬回答:“谢姑母关心。母亲还是夜里头痛,请了郎中亦束手无策。”

    女人唉叹一声:“一会儿走时,吴妈妈给你拿些米囊花籽,每日睡前煮水喝一碗,也会缓解些头痛。”

    少年点头称是,与骆马氏有问有答。

    听着两人客气的一问一答,燕喃听得一阵恶寒,姑侄二人可能是开醋厂的,酸得人牙疼。

    见二人还要唠叨,燕喃伸手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突然捂住头部,唉叫了一声,女人眼中冒出了一种焦急,燕喃拉住女人的衣角答道:“妈娘,有什么吃的啊?我好饿啊。”

    女人一阵欣喜的向门外叫了一声:“影儿,给你家小姐拿粥去。”说完,陪着竣儿去拿什么花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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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与幸福擦肩

    燕喃,全名梁燕喃。

    姓别:女。

    性格:男。

    年龄:27岁。

    喜欢的花:黄色郁金香。

    业余爱好:元武道黑带、游泳、k歌、喝酒、侃大山

    父亲取名寓意为:“舞蝶翩跹郁金香,柳燕呢喃绕画梁。”,很有诗意的一个名字,结果,事与愿讳,生生的养成了一枚标准的北方女汉子,特立独行,大学自己选的,工作自己选的,男朋友也是自己选的。职业是一名驻韩记者,男朋友陈淮,绰号坏坏,二人是大学同学,驻朝鲜记者,二人一南一北,八年抗战,你侬我侬。

    二人难得相聚,燕喃嗔怪着陈淮道:“坏坏,咱俩都抗战八年了,你什么时候向‘组织’申报,有证驾驶啊?”

    陈淮一把抱住含嗔带骂的燕喃,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笑道:“我们只有一个证,就是‘主意正’,想扶成‘正宫娘娘’还不简单,小主,擎好吧您。”

    于是男人手指上下翻飞,用一张一元纸币叠了一枚戒指,拿出手机播放邓梓棋的那首喜欢你,抽出一只宿舍里仿真黄色郁金香,单膝跪倒,抑扬顿挫说道:“小主,嫁给我吧。”

    被男人搞得哭笑不得的女人不满的瞪了一眼坏坏:“你确定你这是在求婚?”

    坏坏一脸狡黠的指了指已经套在燕喃指上的“戒指”道:“你已经戴上了,当然就是答应做我老婆了,这可是陈家祖传僚妹技法,以后要传给咱儿子的。”

    燕喃扁着嘴做势要摘掉戒指,神色忧怨着、控诉着看着男人:“我看着怎么这么不诚心呢?”

    坏坏一把将书桌上的书册杂物横扫在地,将女人横抱了起来,轻轻放在空荡荡的书桌上,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张建行卡递给燕喃,痞痞地笑道:“这就是我送给你的花--‘随便花’。这可是我的身家性命,全都给你了,我老娘都不知道。”

    两个欢喜冤家终于定于公历10月6日,阴历九月初六,国庆节期间,完成将“统一大业”…………结婚摆酒宴。

    可似乎老天也在妒忌这对有情人。

    燕喃提前结束了韩国的工作回到京都准备婚礼,坏坏在朝鲜的工作却没有完成,为了给坏坏了一个惊喜,燕喃在筹备婚礼就绪后,与接替坏坏工作的小卡一起到朝鲜去接准新郎,不曾想一起在记者站遭遇了地震。

    当燕喃在地下循着砸石头的声音找到坏坏时,暗黑的地下闪着刺眼的光--是坏坏用手机的光线照着她的来路,坏坏的脸上没有太多的灰尘,相反,被手机的白光映照的发出惨淡的白。

    燕喃拖着几近脱力的身体向坏坏爬去,光线随着燕喃的移动而移动,直到爬到坏坏面前。

    燕喃想拿过男人手中的手机,坏坏的手因为长期握着手机而分外的僵硬,努力了半天,燕喃才拿下手机,将手放在坏坏的手里,男人神情模糊的笑了。

    一块木质的尖刺贯穿男人的喉部,因为男人一动不动,血没有流出来,靠着这最后一丝信念支撑到现在。女人的泪再次流了下来,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男人发僵的手动了动,另一只手机械的又重复了下敲打石块儿的动作。

    燕喃忍住痛苦,双手紧紧握着男人的手:“坏坏,我在,我在呢。”将脸贴在男人的手上,一阵湿润打湿着男人的手,男人的眼睛也流出了泪来,随后逐渐脱力般的要闭合。

    燕喃慌乱的用双手想要捧起男人的脸,却生生顿在空中,生怕自己一个颤动会触动男人的伤口,急急的叫着:“坏坏,坏坏,你不能睡觉,咱们还要结婚呢,你怎么可以扔下我不管,你不可以,不可以。”

    陈淮再度睁开眼睛,留恋的看着女人,僵硬的手指着自己的背包。

    背包掉落在不足半米远的地方,女人慌乱的将背包拿到男人面前,颤抖的手,连打了三次才勉强将背包拉链打开。

    女人将背包里的东西统统倒落出来,里面有笔记本、有笔、有纸巾杂物,还有一块儿小小的东西掉落下来,是两颗阿尔卑斯。

    阿尔卑斯是三个月前两个人见面时女人买给男人的,是为了男人在飞机上减轻气压差防止耳朵痛。一长条共10颗,男人一直吃了三个月,直到回国前还留下两颗。

    女人将糖剥开,放到男人的嘴边,男人摇了摇头,示意女人吃,女人将另一颗糖剥开,一颗放在男人嘴里,一颗放在自己嘴里,甜甜的味道在两人的嘴里化开,心里却是满满的苦涩。

    男人开心的扯着嘴角,微笑着,眼睛逐渐失去了光泽。

    女人哽咽着泪流如雨,轻启朱唇,一首粤语版喜欢你语不成句的哼唱出来,绵延的声线,如一缕延伸长空的彩虹,似一道炸烈的烟花,美丽固然美丽,却留下凄然的印迹。

    女人静静的躺在男人的身边,口中还绵延着阿尔卑斯的甜味,望着男人的静美的睡颜,为了救助男人而生出的力气似乎一下子被抽空而去。

    女人左手紧紧牵着男人的大手,大手牵着小手,过去那么美好的时光,如一幅又一幅美丽的画呈现有眼前,女人伸手去触摸,却怎样也碰触不到,四周又回复到一片黑暗之中。

    女人口腔如火,腹中如焚,眼前如雾,我快要死了吗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动,女人在心中默默的数着时间,感觉每一秒如同下地狱般的煎熬,女人扯了扯嘴角,展现出一个模糊的笑,以一根木刺刺向大腿处,痛感让自己保持灵台处的一丝清醒,在眼睛闭合前,再次刺痛,周而复始,直到腿上伤口斑驳。

    最后,女人没有力气抬手,没有力气睁眼,没有力气思想,没有

    这一刻,时间定格在2016年10月6日上午10点57分,阴历九月初六,天气晴朗,没有雾霾,阳光普照,距离结婚典礼,还有一分钟。

    阿尔卑斯的广告语是:阿尔卑斯,见证幸福每一刻。我们,注定没有迎来幸福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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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失身与湿身

    燕喃看了看摆在桌上的吃食,一脸期盼的看着眼前的十二三岁的丫头“影儿”,眼里满满的询问。

    影儿则重重的点了点头,咽了口唾液方答道:“小姐,你快喝吧,这是夫人特意托人兑来的江南白米,江南受了灾,就这两碗还是夫人求了好几个店家才兑到的,您先喝着,晚上等老爷回来了,还有白馒头吃呢。”

    燕喃用汤匙捞了捞几乎能照得见人影的大米粥,煮得时间确实够长,米都被煮成粉末性骨折,成了米糊了。

    已经在地下埋了七天最终被饿死的她三下五除二就将粥喝得见了底,也许是躺着压迫伤口,亦或是心理作用,喝了一碗米粥后,燕喃感觉后背和腿上的伤没有先前那么疼了,甚至可以自如的灵巧活动,比灵丹妙药还要灵验。

    示意着空碗让影儿再去盛,影儿尴尬着脸色,喃喃的半天,才挤出两个字:“没了。”

    燕喃很无语的抚了抚额,看来,自己穿越的境遇没有想像中的好。

    燕喃撑起身子坐在木床边,眼色探纠的看着影儿,影儿则双手搅着手指,有些紧张的站在屋子中央,心中奇怪着本来一向和自己交好的小姐为什么用这么严肃的眼神看着自己。

    “影儿,你是我的贴身丫头吧?为什么我一醒来没有看到你?”

    影儿慌张的一跪倒,眼泪先落了下来:“小姐,因为我没有贴身保护您,让小林子近了身,老爷夫人将奴婢关在了柴房,小姐醒后,是夫人准许奴婢出来看着小姐,怕小姐想不开再寻短见。小姐,奴婢在柴房每天都在为您祈求佛祖保佑,万幸,你没有什么事儿。”

    小林子?近了身?难道是“自己”被毁了清白寻了短见?

    燕喃一脸严肃道:“小林子怎么近了我的身了?”

    影儿看着一脸迷糊的小姐,心想,夫人刚才嘀咕的也许是对的,小姐可能被吊得有些发呆了。

    行动上却不敢贻慢,老实回答:“在后花园的时候,小姐看到小林子戴了一顶新纱帽,您从针脚上看出来是鹭儿做的,就抢过纱帽,说要告诉夫人,鹭儿不知廉耻,与小厮私通。小林子一听着了急,要抢回纱帽,小姐往回扯,纱帽都被扯烂了,两个人一起滚到了草丛里,又滚到了池塘里”

    燕喃等了半天下文,影儿却没有动静,狐疑道:“完了?”

    影儿坚定的点点头。

    这就完了?!原来不是“**”而是“湿身”?

    是这个世界太单纯,还是自己的思想太复杂?!自己穿越来的剧情发展,不应该是女主光环加金手指,开启复仇光明之路吗?没有宅斗,没有后宫阴谋,由考研变成了小学会考,难度降了不是一星半点,瞬间成了一顶纱帽引发的血案?!

    不过在古代,这也可能算是大事件了吧?

    在现代闲瑕翻看趣闻版块时,燕喃曾看到过历史名臣海瑞的绎事,说他因为五岁的女儿吃了仆人一块糕点,大骂女儿,羞愧的女儿活活被饿死了。

    当时的燕喃还感慨,海瑞作为一代清流名臣名燥古今,但做为父亲,真真的是人渣一枚,早就应该放在道德的审判柱上被审判。

    这个古代,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混的,说错一句话、摔错一个跟头,都可能一命呜呼。

    “小林子怎样了?不会死翘翘了吧?”燕喃郁闷的问道。

    “死翘翘?是死的意思吗?没有,林萧是孙妈妈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孙妈妈是骆家的老人,一直照顾着老夫人,老爷网开一面,和小姐一样,被打了三十杖,逐出骆家。小姐说得对,小林子就是天煞孤星,谁惹上谁倒霉,出生时,母亲难产而死;满月时,祖父和父亲赶车掉下悬涯;如今就连小姐也被他害得自尽。”

    影儿改跪为坐,在地上义愤填膺的说着,小胸脯因激动而起起伏伏,声音脆脆生生的,少了几分小心,多了几分娇憨。

    听着前因后果,燕喃不禁一皱眉,“自己”虽然是个惹事精,不过先是差点被淹死,然后差点儿被打死,最后差点儿被吊死,还真是猫有九命,时刻准备着梁燕喃这一缕幽魂,想不上身都难。

    “那个鹭儿呢?没被一起赶走吗?”

    “小姐,吴副管家和吴妈妈只这么一个女儿,又怎舍得女儿坏了名声,跟着小林子走呢?跪求了一下午,鹭儿继续留在了夫人身边。”

    燕喃向影儿招了招手,让她近前来扶着自己站起来,影儿慌张的摇摇手,生怕小姐裂开伤口。

    燕喃不再纠结于此,拉着影儿的手,让影儿坐在塌前的几凳上,影儿慌张得不肯坐,直到燕喃佯装生气、脸色发青,才欠着屁股坐在了边角。

    “影儿,自我躺在床上以后,头脑就迷迷糊糊,一会儿仿佛进了地狱,一会儿又仿佛进了仙境,记忆总是混乱着、断断续续的,这件事你千万别告诉任何人,否则,我只怕又要吊一回,你也要回柴房。我们要结成统一战线,特别是,别做八婆,管好自己的嘴。”

    说完做了一个将嘴拉上拉链的动作。

    虽然有些混乱懵懂的词汇,大致意思影儿还是懂了,重重的点了点头,也学着小姐的样子在嘴边做了一个拉链的动作。

    “影儿,现在是什么年份?”

    影儿毫不犹豫答道:“回小姐,现在是永乐十二年。”

    原来是明朝永乐年间。

    明朝是个最为动荡和狗血的朝代,蒙古屡屡寇边;安南暴乱横行;锦衣卫胡做非为,出了个历史上有名的王振和魏忠贤两个不男不女的祸害;比狗血更狗血的是,还出了个被俘虏的皇帝;不过也有称道的地方,好像明朝时的版图很大,附属国很多,还有个郑和下西洋

    永乐帝,是朱元璋的儿子,朱元璋后继位者建文帝朱允文的亲叔叔,通过装疯,骗过朱允文,后来发靖难之役,篡位当了皇帝。
………………………………

第四章 窘迫的骆家

    影儿是个小话唠,只一会儿,燕喃就对自己身处的骆家有了大概的了解。

    父亲骆少谦是进士出身,原在翰林院任修撰,先后参与编撰逆臣录、永乐大典,颇得赞誉,并在永乐三年协助鸿胪寺接待万国使臣时表现优异,后升为鸿胪寺少卿,官阶从五品,相当于现代的外交部副部长。月俸七石米,银钞万贯。

    目前家庭成员,有老夫人……-骆少谦的母亲、即自己的祖母;

    一妻一妾,妻子骆马氏………即自己这具身体的母亲,号称开国明太祖元配马皇后族人,马氏父亲已经过世,弟弟马驰是从六品大理寺副署正,侄子马竣目前在国子监读书。那天来看望的就是马竣。

    骆马氏育有两子一女,长子骆风,16岁,进士,出任正七品翰林院修撰,月俸六石米,银钞八千贯;

    次子骆云,12岁,目前在国子监率性堂读书;嫡长女骆冰卿,就是自己,现年8岁,在家开蒙学艺;

    妾氏骆刘氏,地位低下,娘家是地位低下的商贾,日子中等,在金陵城经营着一家饭庄和一家客栈。骆刘氏嫁入骆家,只育有庶女骆玉卿,年芳12岁。

    燕喃,不,应该改名叫“骆冰卿”了,皱着眉头在心底粗略算了一下,家里两个公差,光米就有十三石,折合成现代约八百至九百多斤米,再加上大明宝钞近两万贯,养着全府五十来号人,虽然不大富大贵,但也不至于落魄到如此拮据吧?

    肚子可疑的“咕噜”一声,燕喃尴尬的看了看影儿,不好意思的问道:“影儿,我真的没吃饱,咱家还有什么吃的啊,什么都行,填饱肚子就成。”

    影儿红着脸,欲言又止,心里则想着,小姐的胃口何时变得这样大了?!最后下了个决定,默默的转身出了房门,向厨房走去。

    躺在床上两天不动,对于一向生龙活虎跑新闻的燕喃简直是一种折磨,现在,就感觉自己浑身酸疼,坐卧不宁,于是试着站起来在房间里踱步。

    房间里的摆设简单低调,却也绝谈不上简朴,一水的红木家俬,红木雕花水桌,上摆着一套青花瓷茶壶茶杯。桌旁四把雕花坐椅,东面靠墙的应该是一张梳妆台,上面摆着几个瓷罐子和一面铜镜。

    好奇于自己的容貌,缓步走到铜境前,只见黄黄的铜镜里,是一张略显瘦削的小女孩儿的脸,脸儿圆圆的,眼睛大大的,鼻子挺挺的,嘴型小小的,可惜上边有一层干裂的蜕皮,肤色应该是白晰的,此时确是透着病态的苍白,头发披散着,看着发量和发质还算不错。

    这个胚子,硬件条件还不算太差,但较那个骆马氏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儿,与美艳、美人这些个字眼实在搭不上什么边儿,如果非要给个“安慰奖”的话,只能说是可爱。

    正摸着自己的脸蛋yy,影儿已经进屋来,端来一个小碗,里面只有两颗不大的红薯,腾腾的冒着热气。影儿被烫似的摸了摸耳朵,喜笑颜开道:“小姐,下人们正在吃饭,奴婢从她们的吃食里匀了两颗红薯来,您将就着吃些吧。”

    燕喃哭笑不得的拿起一块儿红薯,没想到,五品大员家,能有如此‘接地气’的食物,边扒着皮边道:“影儿,咱们家的月俸不少,穿得、住得均与地位相称,为什么吃得这么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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