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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要出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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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性情耿直,即使到了皇上面前,也是直言不讳的耿直言官。
而另一个特约评审,却是沁馨园的园主王香君。
王香君一席蓝色襦裙,身材高挑,脸罩白纱,双目顾盼若兮,巧笑倩兮,头上长发披肩,上面只插入一串桂花,看着分外的清新淡雅、心旷神怡。最让公子们推祟的是,她不仅才学过人,双手写的梅花篆字更是让人称奇。坊间曾流传,汉王和汉世子父子均有心于她,甚至不惜大打出手,汉王更是出重金有意成为入募之宾,却是被王香君挽拒,更具传奇色彩的是,一向飞扬跋扈的汉王此次竟没有用强,让人费解,纷纷猜测此女子背后可能有更大的靠山。
如果说蹇玲儿和陈伽笙被评的第一美女、第一才女是小姐们之间的小打小闹,王香君却是实打实的全金陵城男子们公认的才貌兼备的奇女子。
燕喃、胡雪霜和仪琳和其他没有参赛资格的官家公子、小姐们立于外庭。
参赛资格不是每个人都有的,必须是近三年内中进士的或有广受赞誉的诗作问世的,经初审发放参赛请笺,众学子都以能收到请笺为荣。
陈伽笙一清清丽的嗓音,正要宣布诗会的规则和要求,只见外庭人群一阵骚动,一个大嗓门喝道:“让一让,让一让,诗坛圣手来了。”
只听人群爆出一阵哄笑,燕喃不禁忍俊,“诗坛圣手”,怎么听怎么像“杏坛圣手”,像在夸妙手回春的郎中。从金达明显的口气中,明显听出了戏谑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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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子期翩然归
众人纷纷避让,闪出一条夹道,金达和沐斌一前一后,双肩扛着两只长杠,上面支撑着一只藤椅,一个白衣青年坐于椅上,此白衣和一众学子的素雅白衣迥然不同,除了白色的绸缎,外面还罩着一层御赐宫纱,本以为漂渺虚然、仙意浓郁,却因层层叠叠,裹得青年本就圆润的身躯更加肿胀。
一把纸扇遮于青年脸前,纸扇上书“难得糊涂”四个草书,下坠淡绿色玉坠,纸扇上书法的精妙和青年的繁琐南辕北辙,字体简单大气,苍劲有力,堪称字中佳作。
椅子一落地,青年“唰”的折上纸扇,不出所料,露出一张油光可鉴、红光四溢的脸,众人长噓一声,一副就知如此的表情。胡雪霜更是一副嗤之以鼻的神情。
陈伽笙眉头一皱,声音清冷道:“胡公子,我们没有邀请您参赛吧?”
胡穜“唰”的自以为潇洒的打开扇面,另一只手端庄的捻着发带,眼光炯炯的看着陈伽笙。
燕喃扑哧的笑出声音,原来这个坐着“轮椅”的青年就是胡雪霜的哥哥、沐斌的好友、自己的越墙“受害者”胡穜,只是这个动作十乘十是一个京剧里的旦角,这个撬动的妩媚的兰花指,这个xiaohun的色痞的眼神,让人忍俊不止。燕喃丝毫不怀疑,如果眼睛能付诸行动,陈伽笙一定早已被剥的不着寸缕,一丝不挂。
骆风一众脸现愤懑,摩拳擦掌,连金达这个粗线条也忍不住面色一红,连退三步,隐于看客身后。
沐斌面不更色、和风细雨的向几位御史大人施了一礼道:“诸位大人,诗会是以赛笺为参赛资格,承各位大人抬爱,沐某有幸得此赛笺,然沐某才疏学浅,不敢应承,适逢胡兄一心向学,愿各位大人成全拳拳之心,既不违背赛制,又博采众长,发扬儒学。”
几位大人面面相觑,想拒绝,但赛制上确实只言明以笺参赛;想答应,怕坏了规矩,有人效仿。
看着一脸不悦的陈伽笙和左右为难的御史,沐斌笑道:“大人,沐某乃一届武将,众人只知月前所作沙场点兵曲,鼓舞士气,令我大明军队大获全胜。陈小姐遂邀请沐某参赛,却不知此诗为胡兄所作,沐某实不愿珠玉蒙尘,故让胡兄参赛,不是相让,实乃完璧归赵。”
其中一位青年御史赞赏的点头道:“沐将军光明磊落,有黔宁王之遗风,胡公子心怀社稷,有悯怀之情,二位义薄云天,可钦可佩。于某同意胡公子参赛。王大人、李大人、宋大人、陈大人意下如何?”
几位大人纷纷赞成。
本来对诗会报有很大期望的燕喃,因胡穜的意外参赛,不得不对诗会的观感大打折扣。
第一轮是考官即兴出题,参赛者即兴做诗。
于大人看了一眼退至外庭的沐斌道:“如今圣上远征蒙古三部,并大获全胜,今日就以沙场为题做诗,胡公子已做了一首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沙场点兵曲,鼓舞士气,令我部大胜安南,此轮可直接取得资格。其他参赛者以一柱香为令。”
胡穜怡然自得的看看这个,瞧瞧那个,大有指点江山的豪情壮志,最后走到陈伽笙身后,想看看心仪之人的墨宝,被陈伽笙一个冷咧,吓退一丈开外。
看着收上来的试卷,几位大人时而蹙眉,时而欣慰,时而颔首,时而摇头,最后选出五名甲等,五名乙等,其余为丙等。
骆风、陈伽笙、贺子期、林凤阳和胡穜是甲等。骆风在翰林院供职,贺子期在太仆寺供职,林凤阳自诩风流才子,流连脂粉场,不屑官场,胡穜则以沐斌的沙场点兵曲侥幸入选。
甲等五人领取玉牌;乙等领取银牌;丙等领取铜牌。
因为背对观者答卷,直到领取玉牌时,燕喃才看到甲等五人长相,顿时如遭电击。
贺子期,年方二十岁,瘦削的身躯,儒雅的容颜,嘲讽的嘴角,沧桑的眼色,殷红薄凉的唇,在一众青年才俊中,青年长相并不出众,比书生多了一分沧桑,比武将又多了一分孱弱,透过男子清冷的外表,燕喃痴痴的盯着男子的眼睛,里面,似有熔岩呼啸的炽烈,有春风化雨的缠绵,有抽丝剥茧的坚忍,少年的眼中,有无所谓,有不在乎,有,亘古的沧桑,和,现实的悲凉。
阳光挥洒,清风徐来,男子白衣飘逸,墨发飞扬,神情淡然,眼色如潭,光影照在他近乎透明的脸上,闪着星辰般的光辉。
一滴眼泪划落,落在光洁的石台上,燕喃似乎听到了如雷的撞击,震得耳朵轰鸣。
一道伤痛划过,划在破碎的心脏上,燕喃似乎感到了撕裂的沉痛,痛得不能抑制。
眼前,是那个夜晚,有男人痴情而唱的喜欢你,有那枚纸币折的的求婚戒指,有黄色的郁金香,还有在地下七夜六天,那颗发涩的阿尔卑斯,一忽昨天。
当这样一个日思夜盼的面孔出现在自己面前,那么清晰、那么清凉,燕喃却无所适从,只是傻傻的看着,不敢眨眼,不敢呼吸,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后两轮的比赛,燕喃一无所知,她,听不见其他任何的声音,看不见其他任何的人影,只是一瞬不瞬的看着贺子期,现代与古代两条交错的身影,不知所措,意乱情迷。
贺子期拿着两块玉牌,在人们的恭喜声中走出人群,燕喃的心似漏了风,疾步追了出去,没有听到胡雪霜和仪琳的叫喊,没有等待追随自己的影儿。
看着满脸泪痕、一反常态的燕喃,沐斌轻一皱眉,刚要跟上去,却被沮丧的胡穜强行拉住,再一回首,燕喃已是不知所踪。
熙攘的人群中,男人的背影分外的瘦削和寂寞,行出几步后,抚着胸口,剧烈的咳了起来,脸色苍白,燕喃加快脚步上前,男人静默的没有说话,转身疾行,转过街角,转出视线,最后融入中央大街的纷乱的人群中,街上,是上百名参加汤泉寺祭祀仪式归来的壮汉,每个人皆画着五颜六色的油彩,燕喃慌乱的冲入人群,抓住一个大汉,抹开脸上的油彩,不是,再抓住一个,还是不是嘴里喃喃的低呼:坏坏,你别走,别再让我一个人。
一阵锣鼓低响,人群蜂拥而去,只留下小女孩儿一个人,无助的蹲坐在寂寥的大街上,心痛如割,泪如泉涌,无助的,像一只被人遗弃的小狗。
………………………………
第四十四章 色胚蓝老九
巷子口,贺子期轻抿着薄唇,眼色如电,眉头紧锁,专注的看着街中央哭泣的小女孩儿,孤寂得如同被全世界抛弃,一如十年前的自己。
女孩儿周围,是一群一身短打、汗渍淋淋的粗鄙汉子,汉子们或是忙着生计,或是忙着去看花魁大赛,没有一个停留下来,被女孩儿抹了脸也不恼,如同过江之卿,呼啸而过。
贺子期眸光流转,华彩闪现,抹平了身上绸衣的一丝褶皱,毅然转身离去,步伐轻盈,健硕有力,完全没有先前的疲态与病态。
不久,一名闲散着步的虬结壮汉来到大街,左右观瞧,小心翼翼的贴近女孩儿,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浑然不觉,又是一阵锣响,大汉清楚,这是不远处的红楼宣布花魁大赛花魁,此刻的街上静得出奇,机不可失,遂从怀里拿出一条帕子,轻轻拍了拍小女孩儿的后背道:“小姑娘,你是在找人吗?”
燕喃充满希冀的一抬头,香帕轻挥,顿时失去了知觉,
街上,静悄悄,如同午夜。
影儿,追上来,小姐己是杳无踪迹。
一辆马车骨辘辘的向城外驶去,赶车的汉子热情的朝影儿报以一个友善的微笑,见影儿像一只没头苍蝇似的寻着人,便打着马咴叫一声,争驰而去。
醒转时,燕喃眼被蒙着,头痛欲烈,手脚四肢被反绑着,时间应该不短,因为已经麻木得不觉得那么疼。
随着车子的轱辘声和摆动频率,有些懵圈的燕喃脑袋再次被磕到了车箱上,不禁疼得“嘶”的一声。
燕喃如长虫似的将身体蠕动着往后移了几寸,用双腿抵住车箱,防止刚醒过来又被撞晕。
晃了晃发沉的脑袋,一切影像开始回笼,燕喃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是遇到拐子了。
感觉自己呼吸凝滞,一只不知道谁的臭袜子塞到了嘴里,燕喃将头向车箱凑了凑,将脸贴在车箱上,上下蹭了蹭,袜子被蹭出了嘴里。
只见一只黑碳的袜子展现在燕喃的眼前,距离不到十厘米,只从它偶尔的白色“底色”里看出,它生前曾是只“白袜子”。
感觉胃里一阵恶心,赶紧吐了两口口水,只是无论怎样吐,那股“xiaohun”的臭味都弥漫在口腔里、喉咙里、肠胃里
强烈抵制住翻腾的肠胃,燕喃脑袋百转千回,想着这些拐子是哪条线上的,要将自己卖到哪里去?命好的也许被卖到哪个府里当个丫环,命不好就只有被卖到青楼供人玩乐了,得想个办法逃出去才好。
正天南海北的想着,只听外面两个男人说话声传来,其中一个声音如同被压了声带的公鸭子,嘶哑的说道:“蓝七,小丫头好像醒了,要不再给她来点迷迭香?”
另一个声音正常,却是透着森森的阴冷之气:“已经出城了,喊破天也没有人听到。何必费迷迭香和时间呢,听少主的话,尽快找个远点儿的青楼卖了,看着她千人挎、万人骑,咱俩就算完成任务了。”
燕喃心头不禁打了个突,每个毛孔都似往外浸着汗。
好歹毒的人,好变态的角色,这哪里是寻常的拐子说的话?这分明是有杀父夺妻的大仇好吗?头脑飞快的过虑着人选,却是想得将脑子想成了浆糊,越来越糊涂。
公鸭子男人不怀好意的笑道:“老七,我蓝老九也算是欢场老手了,尝过飙悍的,尝过矜持的,这么小的还真是没尝过,听说赵王的老泰山就好这口儿,这雏儿的味儿肯定很xiaohun、很带劲儿。少主说让人千人垮、万人骑,咱俩兄弟一场,你不如成全了我,让我做第一个?”
蓝七阴冷的口气转暖,嘲笑道:“老九,你呀,一辈子改不了这个恶鬼的毛病,早晚死在你老二身上。黑了灯,什么老的、少的、美的、丑的,倒在那,不都跟咸鱼一样?看在你我交好的份上,我就成全你,一会儿找个客栈,让你销xiaohun,解解老二的急。”
蓝九嘿嘿淫笑,用手搔了搔裤子,哀求道:“老七,你说,我现在就饿了,小娘皮也醒了,要不,现在”
蓝老七长吁一声,马车停在一丛树林旁边,看了看身侧蓝老九的裤子,确实急不可奈。
蓝老七将马缰绳扔给蓝老九,轻抬身跳下马车,边向树林走去边说道:“有你的,白日宣淫,快点儿,我撒泡尿去,快点儿吃饱了。”
蓝老九嘿嘿笑着,边揭开车箱里的车板,边笑道:“老七,你要不留下来,咱俩 一起”
车帘被揭开,一股新鲜的空气和清凉的风涌了进来,燕喃一激灵,感觉头脑瞬间清醒了许多。
只是高兴没一秒钟,感觉一只粗鄙的大手上下其手,甚至有一只手直接在烦乱的解自己的裙带,好不容易安抚下的恶心情绪再次翻滚,这是精虫上脑、直奔主题的节奏吗?
燕喃头脑炸烈,飞快的转着脑筋,随即蠕动了身体,边躲着男人的大手,边发出一声xiaohun的低吟,娇滴滴的声音对着男人的方向道:“官人,让奴家看一看你的英明神武嘛,奴家好好侍奉你。”
说完,嘤咛一声,身体闪开男人的咸猪手,一下子扑入男人的怀里,看似撒娇,实则是用脑袋顶着男人的胸膛,躲着男人的双手,立刻变得娇喘阵阵。
蓝老九痴笑连连,手不老实的摸向小女娃的胸部,痴笑道:“小娘皮的,还以为是个雏儿呢,闹了半天,也是个欢场高手,这样也好,我老二今天有福了。”
虽然燕喃现在还是个实打实的“太平公主”,但潜意识毕竟是个成年女子,下意识的躲着男人的手。
只感觉一阵瑟瑟缩缩,手上的绳子和脸上的黑布被解开,燕喃睁开眼睛,一张虬皮的脸呈现在眼前,只见眼前之人,四十多岁的年纪,三寸丁的矮身材,臃肿不堪,脸上像是陨石雨坑,坑坑洼洼,斑斑点点,用老人的话讲,苍蝇蚊子不敢落,生怕扭了跨骨。
………………………………
第四十五章 色鬼遇煞星
见小女孩儿脸上一闪而现的厌恶神情,蓝老九不由得肝火直窜天灵盖,在家被母老虎戴了绿帽子,在青楼楚馆要比小白脸多花银子,如今竟然也要被一个小小人质嫌弃吗?!
当下脸上戾气一现,手握成爪,青筋立现,浑身的肌肉虬结在一起,随时发难!
燕喃却不想费如此大的体力的周折,在千钧一发之际,只见女孩儿眼含温情,小手柔若无骨,轻轻抚过蓝老九如核桃核似的老脸、抚过蓝老九如佛祖似的大耳垂、抚过蓝老九如沟壑似的脖颈
蓝老九逐渐放松了戒备,身体亦不再僵硬着,满意的享受着燕喃的全身按摩。
燕喃轻轻解下蓝老九的剑套,解下蓝老九的暗器袋,解开蓝老九的中衣绳结
双腿一缠,嘤咛一声,绕到蓝老九的后背,似按摩背,似解中衣,蓝老九发出舒服的哼卿声,在第二声中却嘎然而止,一把匕首从脖颈划过,留下一条喷薄而出的血线和突兀的眼。
蓝老七解完手,又在树林磨蹭了一会儿,顺便抓了一只野兔子准备打牙碛,方嘴里叼着一根树枝,悠哉悠哉的回转,看到停靠的马车,嘴角一撬,摇摇头,暗叹这个老九真有一手,这么长时间还没解决温饱。
又过了一刻,却发现马车静得出奇,直觉异常,忙高喊老九,仍没有答话,三步两步上前,掀开车帘。
车上,蓝老九早已倒在血泊中,没了呼吸,身上,不着寸缕。
蓝老七警觉的四下观瞧,观察车上延流的痕迹,看血迹的滴落和草叶倒伏的方向,都是向树林密处延伸,当下一甩手中的兔子和草刺,进入树林处追踪。
追踪了一柱香的时间,仍不见踪影,头上的汗不禁渗了出来,蓝老九死是小事,执行任务哪有不死人的,可是,堂堂两个三十六执行使之二,竟然没有看住一个八岁小女孩儿,此事非同小可,少主恐怕不会轻饶。
想着教里的五大酷刑,蓝老七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头脑飞速转动,二人是东护法手下,只有上报东护法,瞒着少主,将小女孩再次擒获,这样将功补过,或许能免于一死。
蓝老九不敢怠慢,忙从身上淘出一件物事,点燃后,在空中爆出一个蓝色的烟花。
想想觉得不妥,又在马车中一阵整理。
一柱香的时间,十几匹快马追踪而至,具有黑衣短打,黑巾蒙面,身上透着森冷之气,让人不敢呼吸。
当先一人身材高大威猛,不怒自威,对蓝老七喝道:“蓝七,发生何事?”声如洪钟,中气十足。
蓝老七恭敬上前施礼,沮丧着脸卑微的汇报道:“东护法,蓝七和蓝九奉命,将骆家嫡长女送至青楼,不想途中解手功夫,那女娃竟狡猾逃脱,老九亦死于她手。”蓝老九突起色心的事儿却是只字未敢提。
东护法眉头一皱,利落下马,掀开车帘观看,只见老九双眼突兀的栽倒在车箱里,衣裳虽然整齐,但车箱内还是弥漫着一种不寻常的气息。
放下车帘,回转身来,东护法阴仄仄一笑,蓝老七心中警铃大作,却己来不及,只见剑光一闪,随即栽倒在车前,双眼看向车底,蓦的瞪圆,手指着车底的方向,想要说话,却已断了气。
东护法用蓝老九的身体擦了擦血剑,冷笑道:“在本护法面前玩此种雕虫小技,简直找死。明明自己起了色心被人钻了空子,却要倒打一耙,玩弄本护法。这个骆家的女儿,能逃开两个执行使之手,绝不简单,给我搜,方圆五里,挖地三尺也给我搜出来。”
一众黑衣人纷纷散开,涌入树林和来往的官道。
车底,燕喃如一只壁虎攀在车底轮盘木支架上,大气不敢出,手心己渗出了汗水,有些打滑,赶紧拿出怀里的一条手帕,将手绑在车辕上的一根木柱上,堪堪固定住身形。
黑衣男人看了看车上的蓝老九,对身侧的一个黑衣人道:“这辆车子在城里出现过,找个地方烧了。”
黑衣人得令,坐上马车,向树林深处行去。
车边时不时出现搜查的的黑衣人,燕喃不敢有所动作,直到黑衣人将车停在树林深处,解下马缰绳,拿出火折子准备烧车之际,燕喃捡起一只石子扔到车另一侧树木上,石子敲打树干发出“叮”的一声响。
男人警觉的持剑回头,燕喃在车底暴起,带起瑟瑟风声,男人回头挥剑,燕喃跃起长腿一踢,长剑划过小腿,留下一条血线,势头却不曾减弱,直踢向男人头部,男人身体一个踉跄,刚要稳住身体,燕喃己忍痛欺身而上,一个窝心拳加一个回旋踢,左手春风匕利落一划,男人大腿吃痛低呼,燕喃手起掌落,男人昏死过去。
燕喃利落的扯下一条中衣,扎住流血的小腿,又伸手解下男人的黑衣,松松垮垮的罩在自己身上,牵着马,强自镇定的向林外走去,有两队搜索的人抬头看了燕喃一眼,没有理会,继续搜索。
直到走到林外,燕喃心如擂鼓,不动声色的向拴马处靠近,刚要靠近马匹,只听东护法一声喝诧,燕喃知行迹败露,急行一步,匕不走空,在每匹马腿部重划一刀,马儿们惨痛咴叫,焦燥不安,挣脱缰绳,四散奔逃,燕喃飞快骑上唯一没有受伤的马上,猛拍马臀,向金陵城方向急驰而去。
在现代时燕喃会骑马,但只限于采访参观马场时,被教练带着慢跑几圈。像今日这样骑马,却真是拿命来搏了。身体如风中的陀螺,几次要摔落,却被她顽强的紧抱马颈儿,毫不放松。
身后,有呼啸的风声,和护法的呼喝声,更让燕喃紧张的是,这道呼喝,一直在耳边,起初,她以为自己第一次骑马狂奔有些紧张,后来,才反映过来,这个护法只怕是武林高手,紧追不放。
燕喃一狠心,将黑色黑衣脱下,绕过马脖子,再拴在自己腰上,左手“春风匕”在马儿的臀部狠心一刺,马儿痛得咴叫,前蹄高抬,风驰电掣,如一道闪电划过。
燕喃的身体脱离马身一顿,因被衣服拴着,又重重的摔在马背上,燕喃痛呼一声,心里明白,大脚处,只怕早己血肉模糊。
………………………………
第四十六章 腹黑的恩人
如燕喃所愿,东护法的声音渐行渐远,夕阳西斜,一人一骑如同一条飞燕风驰电掣、踏风而行。
燕喃的大腿和腰前一阵阵痛楚,却神经紧绷,丝毫不敢松懈,人如风中烛火,摇摇摆摆,如若不是用衣服将身体捆在马背上,只怕早就如一只纸鸢飞了出去。
跑了好一阵,却感觉跨下马儿速度越来越慢,突然一个凝滞,油尽灯枯般的哀鸣一声。
燕喃心中警铃大作,忙用春风匕割破绑捆自己的黑衣,双足离蹬,飞离马身。
马儿身体如一尊石像般轰然倒塌,燕喃就势在地上一个前滚
地上前一日下了雨,湿漉漉一片,翻得满脸满身的泥土,前一刻还是粉雕玉琢的玉女,此时成了过河的泥菩萨,泥头泥脸。
燕喃哪里顾上这些,看身侧的马儿,正倒卧在血泊里,呼呼的吐着浓浓的白气,出气多,进气少,眼看就不行了。
看前方,渺渺没有人烟;
看后方,更是敌人环伺。
燕喃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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