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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要出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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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影儿忙答应一声,便下去嘱咐柳儿干活去了。
随后就是一片的静默。
可以说,骆刘氏的养气功夫很好,只是,对面的燕喃养气功夫更是一流,这可是记者的看家本领,在现代时,风餐露宿不在话下,追踪一周都不见得挖掘出有价值的新闻,一点儿也急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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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嫡庶们杀来
直到影儿回来,为燕喃倒上了第三杯茶,骆刘氏才说道:“冰卿,过几日就是老夫人的寿辰了,因老夫人身体欠佳,老爷的意思是将三小姐和四少爷接回来,另外二房和三房都会回京。”
燕喃晃了晃打结的脑袋,四少爷、三小姐、二房、三房?不露声色的看了看影儿,影儿却也是一脸懵逼状态。
骆刘氏看燕喃的脸色,就知道一向不多话的骆马氏并没有和燕喃聊过连氏。便婉转的和燕喃谈了起来。
骆少谦是山东府人,在中进士前,与教自己的私塾先生的女儿连牧歌可以说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中进士后,骆少谦被骆马氏的父亲看中,马父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翰林院从五品,与吏部侍郎却是同窗好友,吏部掌管着所有官员的调遣,为了留在应天府,骆少谦就成了马家的乘龙快婿,顺利进入翰林院,再到今天的鸿胪寺少卿,可以说马家功不可没。
成亲时,骆少谦曾向马家发过重誓,三年内不纳妾,嫡子出世前不生庶子,否则必遭重遣。而偏偏此时,连牧歌发现有了身孕,连父带着女儿从山东府找到己在京师娶妻的骆家,一头是让自己飞皇腾达的马家,一头是两小无猜的伴侣连氏,骆少谦悲痛欲绝。
骆父不忍儿子前途尽失,决定让连氏流掉孩子,答应三年后纳为妾氏,这已经是能找到的最合适的安排了,却不料连氏因与骆少谦青梅竹马,眼里不揉沙子,大骂骆家残害亲子,不得好死。一头撞在柱子上,孩子当时就流下来了。骆老太爷大怒从椅上栽倒在地从此一病不起,而且是口歪眼斜,腿脚不便,到后来是神志不清,在骆冰卿三岁时去逝。
骆老太爷病后,骆老夫人大怒,大骂连氏是丧门星,自己有生之年,绝不允许连氏进骆府,府内各人也不准谈论连氏。至今,连氏一直养在外宅,后生下一儿一女,是双生子,现年十二岁,比骆云小了两岁。儿子叫骆尘,女儿叫骆如卿。
骆少谦是家中老大,下面有两个弟弟,二弟骆少贤,在山东府治下的安平县当县令。育有两子一女,大子骆雷,十五岁,庶子骆雨,十二岁;嫡女骆楚卿,十四岁;三弟骆少平,在山东府做生意,育有两女一子,嫡女骆寒卿,十二岁,庶女骆平卿,十岁,庶长子,骆朗,八岁。
从家族中排名,连氏的儿子行四,女儿行三,而燕喃则行六。
骆少谦怕是以老夫人过寿的名义,给连氏正名。虽然老夫人没有完全的答应下来,但以骆马氏和骆刘氏的性格,只怕成事的可能性极大。
燕喃摸了摸有些浑沌的头,刚开始还庆幸自己穿越的骆家多么单纯,主母理性,妾氏感性,除了老爹霸道、兄长迂腐,俨然一幅和谐社会的模样,怎么一下子就冒出这么些个姐姐妹妹、兄兄弟弟的?自己本来是二小姐,怎么一下子变成了六小姐?
却听骆刘氏一声叹息道:“冰儿,听祖母的口风,除了年仅十岁的五小姐,二房和三房有意让大小姐、二小姐多住些时日,让夫人帮相看人家。”
燕喃的思想终于回笼,还记得在端午节赛龙舟时,骆马氏特意向骆风所以的队伍多看了好些眼,当时以为她在看自己的儿子,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眼色,怕是在为庶女相看婆家呢。
此刻骆刘氏来和自己说这些事情,也许是打着让自己在母亲面前美言的主意,将最好的青年才俊可着女儿骆玉卿来,别让二房、三房和外宅的连氏女儿抢了。
燕喃抚了抚额,看了一眼眼前还是“太平公主”的小少女骆玉卿,十二岁,就急着找男人,得多急?!
随即摇了摇头,貌似仪琳也是这个年纪定下了金家,仪琳见金达的次数、和金达说过的话甚至没有自己多,更狗血的是,金达甚至不懂何为情爱,要将如意要送给相对熟悉的自己。
燕喃十分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上次请“了无大师”来的时候,说自己只有在及笄时才能定亲,为自己争取了自由的时间。
燕喃拄着腮帮子看着门外,搅尽脑汁的想着。
弹琴跳舞?没创意。
放孔明灯?太耗力。
绣百寿图?太劳累。
塑玉观音?太费钱。
在骆府,骆少谦和骆风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迂腐、刻板、惨檄少恩;
骆马氏软弱无主见,俨然就是骆少谦的传声筒,让往东不敢往西;
骆云貌似有些爱护自己这个妹妹,在骆府却是没有话语权;
骆刘氏和骆玉卿更是卑微得像墙角的一把野草。
只有老夫人和自己相对亲近一些,燕喃想表示一下自己的诚意,顺便抱一下大粗腿。
光想着也没有什么用,燕喃索性又偷偷蹓出府,刚锁上侧门,旁边的小门“啪嗒”应声而落,燕喃一惊,双拳紧握,熟悉的面孔呈现在面前,燕喃刚要先下手为强,对面的男人己抱头窜向一边,高喊:“饶命!我在这儿是专门等你的。”
“等我?”燕喃狐疑道,“何事?”
“那个,印章还没还我。”
哦,确实是,前些日子自己给他一顿好打,印章也顺手揣走了,这家伙不会天天在这儿等自己吧?
燕喃傲娇的一扭头,不想理会此人,胡穜颇为上路的拿出一张纱钞,恭敬的用双手递给燕喃道:“明白,明白。这是我存了很久的月银了。”
燕喃很有“职业操守”,心安理得的接过银钞揣入怀中,将印章扔给胡穜,大步流星的向巷子外走去,走了两步,发现胡穜寸步不离的跟着燕喃,不悦道:“几个意思?没挨够打?”
胡穜讪讪地挠了挠头道:“那个,我去沁馨园,你和我一路吗?”
你们全家才和你一路逛妓院!燕喃脸色一黑沉闷道:“不顺路。”
胡穜又挠了挠头,在燕喃怀疑他就快要挠成秃顶的时候,才讪讪的道:“那个,女侠,西厢记在哪买到的,我跑了十几个书铺都没有卖的,能否割爱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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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更卑鄙无耻
想了半天,燕喃才想起来,上次似乎自己提到了崔生和崔莺莺,这时才想起,西厢记因挑战封建礼教的权威,在古代被列为**、毒书,相当于现在的毛片、三级片,然而古今一样,越是禁越是引起大家的好奇心,有些茶馆会私下讲些话本子,弄得胡穜心痒痒的,以为燕喃有这个话本子手稿,所以才态度如此的“和蔼可亲”。
燕喃一翻白眼,没好气的回了句:“没有!!!”一甩袖子离开巷子,嘴上则嘟喃着:“这要是有易老头儿的金瓶梅,不得给我三叩九拜的?”
“金瓶梅是什么书,本少爷怎么没看过?我只看过钟魁捉鬼,脸涂的跟猴屁股似的,一点儿也不好看。”
燕喃本来蹭蹭往前走的步子一下子就停了下来,身后紧追的胡穜一下子撞到了后背,疼得“唉哟”一声,抽动的鼻子,轻捂的胖手,哀怨的眼神,无一不表示着正在控诉燕喃。
燕喃则急问道:“你说的那个钟魁是不是画的跟个大红脸似的,那个戏班子在哪里能找到?”
胡穜则沉痛于疼痛中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可是卑鄙无耻的讹诈了我两万贯银钞!你当我是宝钞提举司呢,随印随有?”
燕喃则好笑的一抱肩:“那只怪你太天真!说我卑鄙无耻,那我就告诉你一个更卑鄙无耻的,站稳了,别摔着!!!”
说着同情的拍了拍比自己高上许多的胡穜的肩膀,一字一顿、无比清晰的说道:“陈伽笙锁骨上的红痣我是未曾见过,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概不负责。”
胡穜气得险些沤出一口心头血来,莫名其妙被栽赃了一个“偷看洗澡”的恶名,本以为知道了“内幕消息”,现在却被告知,这完全是个地地道道的骗局,让他情何以堪。想伸拳,打不过;想还口,说不口,脸胀得通红。
燕喃同情的轻叹一声:“真是个实心眼子的社会大好青年,被人摆了一道竟然没有想法报复,既然如此,我也不能白当一回你的老大,你帮我找到戏班子,我帮你追求陈伽笙,怎么样?”
胡穜半信半疑的,几近天真的眼睛看着燕喃,燕喃绕过背后,上去一脚,踢得胡穜一个踉跄在前带路。
不多时,来到一个高大的门楼前,旁边一个大大的“茶”字幌子,门匾上写着”雅云斋”,步入正堂,前方是高高的表演台子,下面一排排的茶座。台上,一群抹着脸谱的大汉卖力的武着,汗渍浸湿了短打。
台下只坐着三三两两的人,磕着瓜子,喝着茶水,兴志怏怏的,见台上只是一群汉子腾来跳去的,观众中一个粗布大汉站起来大喊:“赶紧他妈的下去,我他妈在船坞一天到晚的看着一群汉子,到这儿还是看一帮汉子!拿他妈老子当瓜子(傻瓜)呢?”
有了一人开头,其他人就跟着一顿哄赶,台上的几个大汉没得到赏钱不说,还灰扑扑的下了台。
后上台的是一对父女,父亲年迈,女儿年少,虽然称不上闭月羞花之貌,却也身材匀称,面容周正,成功安抚了骚乱的大汉。
胡穜正想接着听小娘子弹琴唱曲呢,却被燕喃急匆匆拉着走向后台。
后台,老板正一脸愁苦的对几个汉子道:“周老弟,雅云斋生意不景气,本想着你们是上了礼部单子参加过祭祀的,救我一救,哪成想,你们根本就不是科班出身,没给我带来生意不说,还险些得罪了客人,让你女儿上台,你又不同意,行了,我这雅云斋也干不下去了,你回老家去吧。”
领头的大汉三十出头,脸上画得黑红黑红,油亮油亮的,眼睛却是充斥着灰败,紧拉着老板的手道:“宋大哥,小弟我不是科班,但好歹也学上几年,没事儿总爱耍上一耍,去年,家乡遭了灾,有的人家都饿死人了,这才想着跑到外面来讨生活。本以为祭祀能挣个一文半文的,岂料官差将穿的戏服、油彩啥的留了下来,说是顶了帐了。现在回家乡,连返程的盘缠都不足,宋大哥,演戏不行的话,干别的活计也成,您看我,能扛活,能跑腿,分毫不含忽,给我们几口吃的就成。”边说边撸起袖子,呈现衣服下虬结粗壮的胳膊。
宋老板凄苦的摇了摇头,从怀里摸出一吊钱递给周姓汉子道:“周兄弟,我的境况你也知道,只能帮助你这么多了。雅云斋在我宋家己经传了四代,我从八岁起就在这里学着应酬、编曲儿,都二十几年了,但凡能做下去,我又怎会放弃呢。让你们上台,也是想着冒险一试,死马当活马医。”
宋老板脸上一片颓然之色。
在宋家祖父和曾祖父时期,正是元朝时期,伶人红火,曲牌盛行,雅云斋座无虚席,来光顾的多是达高贵人;
到了父亲和自己这两代,却是改朝换代成了大明朝,元朝时几个拿手的如西厢记、窦娥冤等曲牌都被禁演,剧院日益萧条,门可罗雀,来光顾的大多是些扛活歇脚的贫穷百姓。
自己苦苦撑着,己是家财散尽,只余下空荡荡的两层楼。家中娘子己经发话,如若再经营下去,就要回娘家。
见宋老板一片愁苦,周姓汉子亦不再为难于他,没有接过宋老板递过来的一吊钱,招呼大家收拾东西,另谋出路。
燕喃很是赞赏的点点头,汉子为人仗义,老板悲天怋人,倒是难得。
轻轻咳了一声道:“周班主,不急着收拾,你我谈谈生意如何?”
闻听此言,见小女孩儿穿着光鲜,周姓汉子眼睛兴奋得一亮,以为是要被请去唱堂会。
燕喃走到一只画妆用的桌子,打开上面摆着的一只只瓷罐,嗅了嗅,见里面有红的、白的、黑的**种颜色,很是齐全,不急不忙笑道:“周大哥,不知道,你这些个颜料怎么卖?”
周姓汉子的兴奋之色在燕喃的话语中,如退潮的洪水,倾刻恢复了到了绝望,神色委靡道:“姑娘,不嫌弃是用过的,您就拿去吧,反正我们也用不上了,拿着回乡怪沉的。”
燕喃淡淡应了一声,见只一会儿,几个大汉就收拾停当,来到后台门口等着周姓汉子一起出发,几个汉子中间,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儿,眉清目秀,身材纤细,眼睛却透露出一种隐隐的倔强与不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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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被宰的胡穜
周姓汉子指了一指墙角堆得像小山一样的戏服对宋老板道:“宋大哥,承蒙您照顾我们上下十几口吃喝,周某身上没有一文钱,这些戏服您看看能不能给家中嫂子和大侄子毁身衣裳。周某这就告辞了。”
看着雷利风行要走的汉子,燕喃心中很是触动,说实话,她打心眼里喜欢这个汉子和这个老板的为人处事,便不加思索的张口叫道:“等一下,周大哥!”
见汉子迟疑的回转二人身前,燕喃笑道:“周大哥,你着急走吗?”见汉子摇了摇头,又转头对宋老板道:“宋老板,咱们打个商量,您这个茶楼想多少钱出手?”
宋老板家的婆娘早就想卖了茶楼讨生活,一早就估算好了价钱,宋老板倒是实诚的说了底价:“现在生意不景气,得了钱就卖,我家婆子说了,一口价,十二万贯。”又低声说:“没纱钞有银子的话也行,一百二十两。”
燕喃轻眯了眼,银子和宝钞等价,给宝钞倒是更划算。自己怀中揣着的就有两万贯纱钞。其余的却是不知从何而出。
眼睛下意识的看向了胡穜,眼睛明亮的样子,就像是看着一头待宰的年猪。
胡穜打了个冷颤,紧张的一捂怀里,生怕银钞自己长翅膀飞出去。
燕喃则没有言语,对宋老板笑道:“宋老板,容我回家中告知父亲、母亲,三日后,我再来。劳烦您再收留下周大哥,如果定下来了,我想让他们继续演曲目。宋老板,还可以继续管着这个茶楼。”
说完,从斜挎包里掏出零散的银钞,递给宋老板,让买些吃食给大家。
燕喃一脸欢快的出了雅云斋,眼睛时不时笑眯眯的看着胡穜,胡穜却看着分外的惊悚,紧紧的捂着自己怀里的钱袋子,一息都不肯再撒手了。
燕喃不理会他的逛了布庄、木匠铺子、铁匠铺子、书斋,花钱丝毫未见手软。
看着逛得欢快的燕喃,本想一走了之的胡穜心里却痒痒的,远远的尾随着她。
用眼睛的余光看着胡穜,燕喃嘴角一牵,笑纹晕开。
直到跟到胡府的巷子口,跟了一路、憋了一路、想了一路的胡穜终于忍无可忍的拉住开门要回骆府的燕喃道:“喂,你到底想怎样拿到小爷的纱钞?不会又是强抢吧?”
贱!绝对贱!!就知道你这样贱!!!
燕喃忍住笑,一脸无辜道:“‘胡同儿’,你老大我可是文明人,别整日的打打杀杀的。”说得胡同儿嘴角一抽,身上各处生生的疼。
燕喃接着说道:“‘胡同儿’,我可没想你的大明宝钞,我只是在想,陈伽笙长得虽然也算周正,但绝对比不上蹇玲儿、仪琳,甚至连雪霜都比不上,你为什么会死乞白列的喜欢她呢?我可听说了,好汉无好妻,赖汉娶花枝,你这样,很是巅覆啊。”
本来一本正经听话的胡穜眼睛不禁一瞪,见燕喃气死人不偿命的表情看着自己,很是泄气的说道:“你也知道,我样样都想学,样样都寻常,文比不过年纪相仿的于谦、骆风,武比不过年纪比我小的金达,甚至连没有内力的沐斌都比不过。偏偏我爹和那些大人们就爱拿我和他们比,越比就越差,我费力进步了一步,他们却进步了五十步,最后我也放弃了。有一次,一个落递的外乡进士竟然也用对联羞辱于我,是伽笙看不过,帮我对对子并教训了那个浑球。”
原来是一个“被别人家的孩子”比坏了的大男孩儿。燕喃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并排站在他的身侧,问道:“既然你喜欢她,为什么还要去沁馨园、红楼这种地方去,她知道了会瞧不起你的。”
胡穜脸色阴暗不明,讷讷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五年前,我十五岁,父亲要为我和户部侍郎李云的嫡次女定亲,门当户对,两家就要过庚贴。那时,伽笙刚刚十岁,年纪还太小,于是我就想了个法子,当着准备定亲的李小姐的面去逛了红楼,于是,李大人就解除了婚约,用这个办法, 我推掉了五门亲事,最后,连官媒都不上门了。终于等到了伽笙长大了一些,我央了父亲去提亲,父亲骂我不识好歹,我跪了一天一夜,父亲硬着头皮去陈府,陈瑛是右都察御史,说的话又狠又毒,父亲回来后,一言不发,直接拿着棍子打我,我一周没有起塌。”
燕喃不禁有些诧异,原来,胡穜嘻皮笑脸下还有这么多的曲折,并没有表面上所看的吊儿浪当、不学无术。
燕喃背靠着墙,难得和言悦色道:“胡穜,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有一只小老鼠认为自己很渺小,总是自卑的羡慕别人。它看到放射着万丈光芒的太阳,便由衷的赞美太阳的伟大,大阳却说:“乌云出来,你就看不见我了。”一会儿,乌云出来遮住了太阳。小老鼠又赞美乌云的伟大,乌云说:“风一来,你就明白谁最伟大了。”一阵狂风吹过,云消雾散,小老鼠又情不自禁地赞美风的伟大,风却说:“你看前面那堵墙,我都吹不过呀!”小老鼠爬到墙边十分景仰的赞美墙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墙却说:“你却能站在我的肩头,你自己才是最伟大的!!!”
看着胡穜一本正经陷入深思的脸,燕喃又拍了拍胡穜的肩膀,肃然道:“胡穜,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你或许长得不够英俊、不够聪明、不够洒脱,有时候脸皮挺厚,还挺粘人”
看胡同马上要变的脸色,接着说道,“但是,你也很善良,没有因为我的威胁而起坏心报复、你很有准则,没有因为喜欢陈伽笙而采用阴私手段,你很执着,喜欢陈伽笙一喜欢就是五年,你还有牺牲精神,为了陈伽笙,甘愿败坏自己的名声”
胡穜的脸色渐渐回暖,一脸的自得。
燕喃笑道:“好了,‘胡同儿’,问你句实话,你还想不想娶陈伽笙?”
“当然!!!”胡穜眼睛一瞪,态度坚决道。
燕喃默默为陈伽笙默了一下哀,心中默默说了一声抱歉,轻声说道:“那么, 你就听我的,不过,我是要报酬的,宝钞十万贯,我保证陈小姐一颗芳心如小鹿乱撞”
胡穜惊悚的看着燕喃,嘟喃道:“老大,你是一个女孩子,‘小鹿乱撞’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再说,这些时日,己经被你‘打劫’了两万贯,月例银只剩下五百贯,连上一品锅吃火锅都吃不起了。我拿什么给你啊?”
燕喃的眼睛像鬼子的探照灯一样上下扫视了一遍,最后停留在胡穜腰摆上的一块十分骚包的玉佩上,胡穜忙用手捂住,像一个被逼为倡的小娘子,颤音道:“这个不可以”
燕喃一抓男子的手,轻松的解下玉佩,赞赏的点头道:“这个可以”
“这个是祖传的汉代高阳玉”胡穜做垂死挣扎。
“现在返祖,归我了”
“”胡穜在风中石化了。
………………………………
第六十三章 舅母充门面
七月的晨曦带着希冀、带着温暖的来临,鸟儿在风中轻快的欢唱。桃花苑中却己是热闹非常。
“小姐,八环、九环、七环、五环,一环脱耙。”影儿轻快的报到。
一环脱耙?刚三米远就有脱耙的?脱到哪里去了?燕喃疑惑的找着自制草耙周围,却根本没有见到飞镖的影子。
正迟疑间,却听桃花树下的草丛里一阵低吟,心一突,不会伤及无辜了吧?
忙拉出吓得倒在草丛中人,却是一身灰扑扑的表哥马骏,脱耙的飞镖正中马骏的黑色六角纱帽上束起的发根上,不差分毫,放在耙上就是满满的“十环”,要多准有多准。
燕喃吓得后怕,虽然自己力度不够,三米内飞镖也仅能将将的钉在草耙上,打在人身上,不会致命,却也会让马竣破像毁容的。
满怀歉意的深施一礼,刚要道歉,却听马竣已声调轻颤的开口:“冰妹,身为女子,岂能如此行事,整日摆弄这些打打杀杀的成何体统?”
说着还义愤填膺向东一拱手,“我大明仁孝慈懿诚明庄南配天齐圣文皇后所著内训、女则从德容工贤等方面,言明女子的一言一行,冰儿当谨恭慎守,不得有失,昔年仁孝慈懿诚明庄南配天齐圣文皇后及笄与当今今圣上”
燕喃一翻白眼,唐僧又开始念“紧箍咒”了,从徐皇后嫁给朱棣,说到朱高炽封太子,再说到朱瞻基出世,成祖帝梦见了仙人赐圭一直说到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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