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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要出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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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达忍不住笑出了声。

    朱瞻基忍住笑,一脸严肃道:“第一,你怎知骆风不是与本王赴会?第二,你怎知本王不会以骆风为重,袒护于你;第三,如果本王相助于你,本王能获得何种利益?”

    丫的,一口一个本王,知道你地位比世子高,是皇圣孙。燕喃撇了撇嘴,无比自信道:“兄长是严谨之人,如若是殿下相邀,必不会做出让殿下相等之事,所以殿下在此,定是秘而不宣的。殿下不告诉兄长,不是相助小女,而是殿下人品贵重,怎会做那些告密之事?再说,即使告知兄长了,也是冰卿被家法侍侯而矣,于殿下却无半分益处。”

    “确实,骆家的家务事,不是本王能参与的。可是,现在是本王捉到了一名刺客,这就不是家务事了。”

    “臣女是吃醉了酒,走错了。”

    “你喝酒了?”

    燕喃点了点头,还装醉似的有些虚晃。

    “那你就陪本王喝点吧。”朱瞻基满眼算计。

    “金校尉是海量,定然会陪得殿下尽兴而归。”女孩儿镇定还击。

    “他负责保护本王安全,比如说,防像你一样的刺客。”

    “有这么窝囊的刺客吗?”女孩儿扁着嘴委曲。

    “不会是你武功不行,酒量也不行吧?”皇圣孙讥讽。

    “是这个酒差强人意,干喝不醉。”女孩儿反驳。

    “那就换成碗来喝吧!”

    “……呃,还是瓷盅吧。”

    几分钟后,燕喃迷迷糊糊的趴到了桌上,呼呼大睡。

    “殿下,离约定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他会来吗?”金达担忧的问道。

    “本王也好奇他会不会来。消息送过去了?”

    金达一拱手道:“西子送去的,按时间,应该到了。”

    朱瞻基用手指轻点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笃笃的声响。外面,是重新开锣的。胡穜装扮的老虎正张牙舞爪的扑向唐僧要吃唐僧肉。
………………………………

第九十六章 争食唐僧肉

    ……》

    朱瞻基笑了笑道:“查没查清这个梁老板是什么来头?骆冰卿和他什么关系?”

    “回禀殿下,老板叫梁燕南,祖籍广东陈留村,耕读世家,永乐四年水患瘟疫时逃难,现在经营着梁氏大剧院和梁氏一品楼,和凤仙楼的刘昌有生意合作,本人常年不在金陵,生意之事都是让一个叫林萧的出头。前些日子回了金陵,买下解缙家的外宅,听说是长相无奇,却于回来当日被人刺伤了脸。骆冰卿之所以和梁家关系特殊,因为一品楼帐房叫林萧,林萧在梁氏的生意中,可以说是说一不二,权力很大,在来梁氏之前,曾是骆家的小厮,和骆冰卿算是青梅竹马。”

    “水有些浑了。”朱瞻基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时间一点一滴的逝去。朱瞻基站起身来,金达以为殿下要走,打开房门,却见殿下再次坐下,不禁有些惊疑。

    朱瞻基指了指楼下的大厅,金达顺着手指方向看,只见台上演得热闹,台下看得起劲,看客中,一人大马金刀坐于一隅,见楼上纱帘轻撩,缓缓举起酒杯,向楼上的方向示意后,一饮而尽。后站起身来,向楼上行来。

    “原来,他早就来了。”金达后知后觉道 。

    朱瞻基复又坐下,眼色深遂。

    房门推开,沐斌毕恭毕敬的向朱瞻基行了礼道:“臣下出府时,适逢母亲身体不适,有些迟了,让殿下久等。”

    “无妨,来了就好。”

    “殿下如此抬举臣下,做了‘诸多’安排,臣下不来岂不是不识抬举了吗”

    “哪里哪里,都是侍卫们误会,以为遇到了刺客,一看,竟是骆家的小姐躲避家里的严厉兄长,还真是骆家的家务事,叫人好生难断。”

    “殿下既然说是家务事了,难得糊涂嘛。倒不如看剧来得热闹。今日胡大学士府胡穜自鉴扮演老虎精,臣刚才竟看得忘了时辰。””

    “哦,胡穜竟是如此性情中人。”朱瞻基倒不是做伪,是真的惊疑,一个大家公子,做起了伶人的行当,怎不让人惊诧?

    “殿下,胡穜生性虽散慢,但却不是一味糊涂之人,现在正整理西游记书册,殿下如有兴趣,将来必先送与殿下一观。”

    “现在金陵兴起了西游热,整理出来,倒是件大有弊益的好事儿,胡穜也算发挥所长。”

    两人玩起了太极,谁也不往关键问题上聊。

    “殿下,臣下认为此剧万般皆好,只一事不妥。剧中所云,吃唐僧肉能长生不老,于是所有的妖魔鬼怪全跳出来,抢着争着吃唐僧肉,却未想过,唐僧肉能是那么容易吃的吗,先不论自己有没有那么大的肚量,就是玉皇大帝,也会不惜一切代价阻止此事的,包括杀死那些觊觎的妖魔。好让他们知道,只有玉皇大帝才是真正的主子。”

    朱瞻基看了看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燕喃,拿起酒壶给沐斌倒了一杯,笑道:“本王却觉得此剧甚好,是妖是魔乃是天定,孙猴子受命于天,去西天求取真经,是正道使然,最后成佛。而其他的妖魔,即使本事再大,也逃不过天理召召,您说呢,沐将军?”

    沐斌但笑不语,给朱瞻基倒了杯酒,自己当先一步一饮而尽。

    正在此时,燕喃的脸部却纠结起来,额头上浸满了汗水,撑着脸部的手掌紧握成拳,嘴上低喃,先是低喃,后竟喊了起来:“你是谁到底是谁”说着,竟然流下了一行清泪。

    为了防止她抓伤自己,沐斌忙握住了燕喃的手。

    朱瞻基对金达道:“你将骆小姐送回骆府吧。”

    “殿下,微臣刚刚听说骆风骆大人遇到了点麻烦,殿下还是想办法帮忙解决吧。臣下带了府中的丫头来,让她来照顾就好。臣下先行告退了。”说完,在空中击了三掌,一个丫头模样的女子一闪而入,直接将燕喃打横抱起,快速而出,沐斌随后而去。

    “殿下,沐斌不过一个虚职将军,竟然对殿下如此无理,殿下还没说完,他却先行离去,要不臣下寻个机会教训他?”金达不满的皱眉道。

    朱瞻基却摆了摆手道:“就你,还教训他?你以为上次捡了便宜救了他,就把他当做一无事处的公子哥吗?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自大明开国以来,沐家人就掌管着黩宁三十万大军,是我大明四分之一的兵将,为避免兵权集中,除了当朝附马沐昕,其他的沐家人,只能像征性的赏个虚职,这些个虚职,沐家人未放在眼里,外人却不能小瞧。沐斌为人低调,深居简出,毫无建树。直到前些时日他被安南刺客暗算下毒后,他才怒而报复,没的内力的他,作战极讲战术、战略,经他谋划的战役,死伤极少,经他训练后的黑虎营,火铳填充速度提高了一倍,配合阵法简单有效,连皇祖父都赞赏有嘉。沐斌,至此在沐家军中树立了强大的威信,被沐家军称为‘战神’。我们,都被他伪装的外表给骗了。真正危险的不是汉王那种露齿的老虎,而是这种随时给予致使一击的毒蛇。下一任黩宁王或镇国公,非他莫属。”

    “可是,殿下还没有和他谈完呢,要属下想法再约吗?骆风之事用不用出手摆平?”

    朱瞻基一摆手道:“不用了,信息量已经很大了,只是你是骆家小丫头说的猪脑子,听不出来罢了。第一,骆风和骆冰卿同时出事,沐斌却仅仅来看骆冰卿,对骆风不闻不问,说明,他在乎的从来不是骆家,而仅仅是骆冰卿。在知道骆冰卿无事后,就在楼下听剧给本王个下马威;第二,他拿玉皇大帝说事,听着是说剧,实际是向本王表明,他只听命于皇帝,储位之争与他无关,他不会帮着太子府,同样,也不会帮着汉王府、赵王府。第三,他阻拦本王不让将骆冰卿送回骆家,实际上是明着告诉我,骆冰卿是他的人,不许他人利用与染指。至于挑起骆风此事,本王即能试探黔宁王府,又能让骆家与赵王府有嫌隙,骆家不是一直想投靠太子府吗,这点儿委屈都受不了谈什么鞠躬尽粹、死而后己?我很期待接下来黩宁王府会不会有所动作。”

    “殿下高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属下只是有一事不明,骆家的小丫头不是刚刚八岁吗?沐斌已经十七岁了,元月时,镇国公夫人回金陵时,还给各府小姐下贴子过府呢,后因沐斌受伤才做罢,他这眼光也太……”

    “我也很是好奇,不过,你看骆家的小丫头行事作风,哪里像八岁了?你接连败于她手下,你难道连八岁还不如?!”

    “……”金达登时讪讪无语。
………………………………

第九十七章 黔宁府别苑

    ……》

    扮了老虎精,意得志满的胡穜刚刚出得大剧院,却被一个黑衣斗蓬的女护卫拦住,将一块腰牌递到胡穜面前道:“胡少爷,少主在马车里等你。”指了指巷子里一辆马车,四匹大马均是黑色,身上均披着白甲护额,在暗夜里发着森森的光,马车围布是暗红金丝纹理,垂着条条暗红丝绦,一看非比寻常。

    胡穜轻诈了舌,这厮不是一直骑马吗,今日怎么将黩宁王妃的乘舆都用上了,莫不是沐斌这厢又受了伤?

    刚要拉开车帘,却听沐斌的声音传了出来:“胡穜,让胡小姐的丫环去能仁寺跑一趟,说骆小姐在寺里遇到了上山进香的胡小姐,二人相谈甚欢,回胡府别院留宿述话,明日直接回骆府。至于怎样骗过胡府下人,怎样让你妹子听话,你自己想办法。”

    “不是,你能不能说明白点儿?老大怎么了,不会出事了吧?”

    边说着,手边不老实的要扯开车帘。

    沐斌没好气的探出头来道:“这时候来表忠诚了?如果不是你吵着说第一次演什么老虎精,让老大捧场,你老大能今天来剧院被人算计吗?听说,雅间还是你提供的,从中抽了三成银子?”

    “啊?算计老大的是金达那老小子?是他非要和我打赌,杨锡那小子在身边煽风点火,我一激动就答应了,钱上一点也没便宜那小子,不赚白不赚,你知道,我天天忙着剧院的事,老大只给我开几个铜板工钱,不自谋出路就和乞丐差不多了……”

    “少和我哭穷,借你老大的银钞不是我给你的吗?你堂堂胡大学士府还差这点儿银钱?!嫡少爷的月钱就有万贯吧?”沐斌不屑的甩了甩手臂,这是刚才被燕喃睡着做恶梦的时候掐的,己是青紫一片。

    胡穜真是有苦说不出,自从祖传的玉佩“丢失”后,胡大人发了狠,减了他的月银不说,还限定了回府时间,害得他从大剧院出来后,上饭庄吃个面条的时间都没有。

    “老大被算计了?不是只有她算计别人,哪有她被算计的?”

    “没事儿,喝酒喝多了,你快去吧,一会儿胡大人该打你屁股了。”

    胡穜心有余悸的摸着屁股走了,看来最近刚刚被罚过。

    黑斗蓬女护卫向沐斌一抱拳道:“少主,咱们是回别院吗?”

    沐斌轻轻点了点头,马车辙辙做响,向西城方向急驰而去。

    ……

    早晨的阳光洋洋洒洒的照进窗棱,在地上形成了一条条暗影,似斑斑驳驳的岁月痕迹。

    燕喃睁开眼睛,扶了扶有些发痛的头,虽然身上有些酸软,但竟觉得比平时睡得沉一些,起来也晚一些。

    这是一间不熟悉的房间,饰物简单质朴,却又隐隐透着低调奢华,每件器物都有着独特的底韵。

    塌前的几案上,折叠着一套女孩儿崭新的天蓝色衣裙,而原本自己身上那套水粉色纱裙已经不知去……

    穿上衣裙,推开房门,一阵清香扑来,门两侧种植着两株巨大的石榴树盆栽,满树的石榴花争香斗艳,生机盎然。

    院内,一个身着淡桔色衣物的丫头正逗弄着两只大狗,大狗摇头摆尾的与她争先玩耍,好不开心。

    “大哈、二哈……”

    燕喃开心的叫道,身材高壮的丫头忙上前来,深施一礼道:“小姐,您醒了?奴婢这就打水去。”

    两条大狗已经开心扑向燕喃,身体壮得跟大狼似的,竟撞得燕喃身子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气得燕喃用手厉声一指地面:“趴下!”

    两条大狗如同小猫一样趴在了地上,两眼楚楚可怜的看着燕喃,见燕喃神色隐隐有些笑意,大哈开心的翻了个身,白白的肚皮朝上晒着阳阳,萌得燕喃心登时就化了。

    用手给大哈挠了挠痒痒,二哈见状也有样学样的肚皮朝上了,燕喃却是一窘,二哈是个“男生”啊,下起手来有些尴尬呢。

    “这就是借酒消愁的代价。”传来熟悉的男子的戏谑声。

    顺着声音张望,石榴树后,一只藤制摇椅上,少年好不闲适的躺在上面看着书,握书的手指细长,骨节分明,被阳光照着,竟显现出一种透明的质感,煞是干净好看。

    燕喃看了看天色,阳光普照,鸟叫虫鸣,一派祥和气象,一向忙得如同陀螺的燕喃,心情竟也舒适的伸了个大懒腰。

    回头问道:“此乃绝佳修身养性之地,这是沐将军的别院?”

    “算你识像。昨日,某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吃醉了酒,胡穜不方便带回府,送回寺里又怕某人被罚,于是就送到沐某的别院来了。”

    一口一个某人、某些的说着,女孩儿宿醉的头又晕了。

    “呃,那你岂不是又帮了我一次,即使每次只一枚铜钱,照这个速度,我也会破产的。”燕喃的脸顿时皱成了包子。

    “不会,你小气的本事有目共睹,胡穜说了不是一次两次,穷得都开始倒卖大剧院的雅间赚钱了。”沐斌戏谑的口气道。

    “我就是小气,怎么着?想用激将法多要铜板,门都没有,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岂可反悔。”虽然知道沐斌这是点醒自己有关雅间的事儿,却实在不喜对方说话的态度,气呼呼的要掏铜钱,却是掏了个空,斜挎袋子不见了。

    “是这个吗?你这个‘百宝袋’里面的东西真是特别……这是什么?”少年右手拿着一只袋子,右手捻着两个纸包,表情很是不自然。

    燕喃登时脸色发红,这两个纸包非他,正是红楼红二姑娘给的**和解药,被燕喃一直带在身上。

    “这个、这个是治头痛的。”燕喃声如蚊鸣。

    沐斌眼中闪现一丝笑意,捏着纸包做势要递给沐心:“沐心,去倒杯水来,骆小姐酒后头痛,喝些药解解。”

    “不用、不用,我头一点也不痛。是药三分毒,少喝为妙、不喝为上。”燕喃将手摇得似拔浪鼓。

    看了看天色,女孩儿站起身来,似模似样的施了一礼道:“如今天近午时,民女该回能仁寺了。”

    “现在才想起来被责罚,有些迟了吧?放心吧,吃了午饭再走不迟,胡小姐昨日已经谴了丫头去寺里,传话说你在胡府山下近郊别院留宿,你直接回骆府就成。”

    说完沐斌击了三掌,那个神出鬼没的汉子又出现在面前。只见沐斌向他比划了两个手势,汉子就离去了。

    燕喃幽幽的看着汉子将吃食像变戏法似的摆在藤椅旁石桌上,那眼神,是赤果果的羡慕忌妒恨,多么好的来无影、去无踪的侍卫啊,出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当得了保镖,做得了厨娘,简直是居家必备款。
………………………………

第九十八章 叛变的两哈

    ……》

    餐食很简单,清粥小菜,午餐参照早餐标准。

    看燕喃瞬间转为不满神情,沐斌笑着将一条小菜夹到燕喃碗里道:“一文钱,只能这个标准。”

    燕喃无语的瞪了一眼,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两碗粥下了肚,却是甚是熨贴,尤其是宿醉之后。

    当先满意的放下筷子,蹭的站起身来,一把扯过沐斌身边的袋子,连礼都不行,叫了声“大哈、二哈”往侧面的一道门廊走去,沐心伸手要制止,却见沐斌笑着摇头。

    不一会儿,燕喃脸阴阴的转回来,她刚才去的门廊,竟然是通向茅房的!

    回到沐斌身边,讪笑道:“那个,沐将军,多谢照拂之恩,民女要回府了。”

    沐斌放下碗筷,手掌做扇子状,可疑的在鼻翼处煽了煽风,向院子角落的一处影壁处行去,将手指弯曲,在嘴边吹了一声口哨,大哈、二哈忠犬的跑离燕喃,摇着尾巴跑到沐斌身后去了。

    燕喃感觉自己胸中的淤血面积越来越大,几欲喷薄而出。

    “那个,沐将军,我记得我没有跟你说怎样让大哈、二哈吃食,你是怎样将大哈、二哈养得飙肥体壮的?”没有嘲讽,纯粹的惊奇而矣。

    “我喂过,‘战神’和‘洛神’不吃,于是将它们放在后花园里,让它们自己觅了食去,十几日,后花园里少了一只孔雀、两只金钢鹦鹉、一只梅花鹿回头我让沐五列了单子找你,老规矩。”

    “”燕喃感觉心脏已经由淤血到破裂成碎片了,从沐斌这里,自己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有讨到过便宜,等等,刚才他叫大哈、二哈什么?

    “喂,你只是帮我照看几天大哈、二哈,你怎么给它们改名字了?”

    “战神、洛神,去”一只飞球飞出,两条大狗像飞一般的跃出,一只叼着球球,另一只摇着尾巴跟在后面,跑到沐斌身前,还谄媚的蹭了蹭沐斌的手臂。是谁说狗是最忠诚的动物,叛变的速度简直匪夷所思。

    “大哈、二哈”燕喃威胁的语气,两条大狗又讨好的看着燕喃,让燕喃惩罚的心思瞬时又化成一江春水向东流了。

    轻叹了一口气,明明是萌宠,却起了个“战神”和“洛神”的神仙名字,你像狼般的骠肥体壮,何不起名叫“二狼神”?

    领着“二狼神”走出府门,丫环沐心却跟了上来,燕喃停下脚步,狐疑的看着她。

    沐心小心施礼道:“小姐,沐将军院里从来没有丫环婆子,奴婢沐心是被买来专门照顾‘战神’和‘洛神’的,‘战神’和‘洛神’在哪里,沐心当然就跟到哪里。”

    燕喃顿时脑袋有些打结,原来以为“狗奴才”是骂人的话,现在才知道,还真有专门照顾小狗的奴婢,简称狗奴才,呵呵。

    燕喃一皱眉道:“大哈、二哈不用专门照顾,看它们自己都能混得风声水起就知道了。倒是你,骆府不比黔宁王府,吃不好、穿不暖是常事,动不动还要被打骂责罚。”

    沐心当先跪倒:“小姐,您就收留奴婢吧,奴婢自小父母双亡,被沐家收留,如今少爷将奴婢赶出沐府,便再不可能收留,您就当行行好,救救奴婢吧,否则,奴婢定会露宿街头、食不裹腹……”

    沐心的话有真有假,真的就是父母双亡,其余都有些假,因为一起被沐府收留的还有她的嫡亲哥哥,即使燕喃不收留,凭她的功夫,自然也不会饿着、冷着、饿着。

    燕喃回头再看沐府别院,大门已经紧闭,哪里还有沐斌的影子。

    扶起沐心,心中则咒骂道:“赁大个黔宁王府,连个马车也不派一下,还真是小抠儿。”

    走得脚下生疼,才到了骆府。

    回到正厅,因骆云、马竣也刚刚回来,骆家倒是难得的大团圆。

    影儿正当先跪在堂前,见燕喃回来,流露出哀怨的眼神,让燕喃不忍直视。

    主位坐着骆张氏,右下首位坐着骆少谦、骆马氏、骆少贤、贾氏;

    左下首位坐着骆少平、张氏、刘氏和连氏。其他一众小辈们都在各房身后站着。惊奇的是,竟然不见骆风。

    见燕喃回来,骆张氏连忙招手道:“乖孙女,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胡府去了?让祖母好生担心。”

    燕喃忙跪在祖母身前,娇声道:“祖母,是冰儿不好,让您老担心了,您老可不能惩罚影儿,她是个丫环,不听小姐的,难不成还管着小姐,主仆不分?况且,冰儿不是一个人,冰儿新收了一个丫头和两个护府大将军,冰儿这就叫您看看,保证您笑一笑,十年少。”

    说完,学着沐斌的样子,在空中连击三掌,沐心领着“二狼神”进得厅中,沐心跪下给老夫人叩头,两条狗狗也听话的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燕喃指挥着做各种滚爬动作,直乐得骆张氏喜笑颜开。

    平卿和骆朗还是小孩儿心性,纵然两条大狗的体型吓人,但架不住动作表情都萌萌的惹人爱。

    骆少谦却一改平时那张木无表情的发言人脸,脸色发白,嘴唇干裂,眼睛狠戾,这在燕喃从未见过的怒气。

    即使上次私自签错契约也没有此次爆怒,从脸上竟看出了不耐和颓废之色,一茶盏下去,整个欢笑如常的中厅登时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战神和洛神却是个忠心护主的,磨抓低吼,眼睛暴红,随时就要扑向骆少谦,见此情形,沐心赶紧呵咤一声,抚摸着两条大狗的背部,安抚着牵到院子里去了。

    战神和洛神的表现更是激怒了骆少谦,本来七分气,现在爆涨到十二分了。

    燕喃环视着周围三房的神色,只见骆马氏小心的给骆少谦陪着小心,让鹭儿将碎茶碗清了免得伤人,又哀求似的看着骆张氏。

    骆张氏也未料到骆少谦发这么大的火气,也被吓得不轻,等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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