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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要出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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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喃对雨荷的印像不错,第一场大闹天宫的时候,她演的嫦娥非常的出彩,不少人都打听是谁演的。
燕喃让大家统一口径,说是一名男子所扮,以免发生祸端。
随着女妖的增多,雨荷的戏份也会越来越重,可以挑大梁的女主角。
牛奔却是相反,演什么也不太像,只是憨厚的笑,燕喃终于知道二人为什么只能靠“卖身葬父”来骗钱或偷钱了。
两个人,倒像是女主外、男主内,牛奔洗洗衣服、做做饭还是挺胜任的。
雨荷对牛奔一往情深,没事的时候就帮着牛奔做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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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娈童赵老爷
……》
燕喃笑道:“牛奔呢,你让牛奔给我拿十几坛酒来,再去杂货铺子给我买些竹篾子、竹帘子,最好是那种尖尖的扣着的那种,和锅口一般大小,再买些没用过的棉布。你再帮我打打下手,烧烧柴火,将锅涮净了。
胡雪霜睁着眼睛一怔一怔的。
燕喃笑着拉着她:“别发傻了,你不是老想知道我和你哥的关系吗,我来告诉你,大剧院的东家梁燕南,是你哥和我的朋友,我们前日晚上吃酒吃多了,怕骆府处罚我,于是胡穜求你帮我圆谎,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你哥也并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坏。”
不一刻,牛奔跑得气喘嘘嘘的回来后院,竟真的让他找到了几个不同样式的竹帘子,有平平的架在锅里的,有尖尖的盖在锅上的,还有散片的竹篾,让牛奔上酒窖里拿出几坛上好原酒,燕喃尽数的倒在了大锅里。锅上用竹篾穿了一个临时的尖形竹盖,上面是一条一条的细糟,锅台上方架了个环形的凹糟,上面再罩一层竹篾,最后是一层棉布,让雨荷掌握着火候,始终保持在未冒泡程度,不多时,被罩在竹篾和棉布下的升腾上来的蒸馏酒顺着细糟流入凹槽,凹槽一角被燕喃破了个小洞,下方用一个空酒坛接着酒。
蒸馏酒的原理很简单,是根据酒精与水的沸点不同(正常大气压下酒精的沸点是七十五度左右),酒精先行挥发出来,原发酵酒一般都不会超过十八度,经一次蒸馏会达到二十五度左右,经二次蒸馏会达到五十度左右。
燕喃没有蒸馏器具,只是简单的蒸馏,估计得浪费不少原酒。
教会了雨荷方法,燕喃坐在小板凳上歇着,和胡雪霜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又过了半个时辰,满满的一大锅酒被提纯了出来,燕喃让牛奔再进行二次蒸馏,原本一大锅的酒,最后得出的酒竟只有两小坛。
燕喃不懂酒,一闻之下,只是感觉辣了不少。让牛奔请了宋勉下来,宋勉倒入碗里尝了尝,竟是连连点头,挑指称赞。
燕喃对牛奔笑道:“方法你都明白了,以后提纯酒的事情交给你,你可愿意?”
牛奔憨笑的看着雨荷,雨荷两眼一瞪嗔怪道:“卖身契都在小姐手里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看你那傻样。”
燕喃忙拦雨荷:“强按牛头不饮水,这不是强迫的事儿。我和你说过,卖身契的事情咱们心里都透着亮呢,做不得真的。如果你愿意做,像雨荷在剧院里一样,我给你加月银。”
牛奔欣喜的点头,竟憨笑着说出了改进器具的想法,燕喃本不懂这些,只知道酒精提纯的原理,实际操作经验却是全无,这次能提出来两坛,有点撞大运的嫌疑,而且浪费了太多的原酒,以后研究的事还得牛奔才行,遂点头同意。
酒肉的事情都解决了,燕喃脚步轻松的回到了楼上。
敲门进来,却见金达正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一侧的仪琳正举着手帕在金达脸上擦拭着,一看就是在给未婚夫擦汗,见燕喃进来,窘得小脸如同挂着露水的红樱桃,娇艳欲滴。
桌上摆着的,是几只空空的酒坛子。金达,竟白白辜负了燕喃的良苦用心,独自一人吃醉了。
今日回得骆府较早,撞见骆马氏愁眉苦脸的也从府外回来。
燕喃尾随回祥林居,骆马氏已是偷偷垂泪了。
在燕喃再三追问下,心情本来烦乱的骆马氏终于泪如泉涌,说了实话。
原来,从寺里回来后,一直未见骆风,燕喃一直以为骆风有什么公事要忙。却原来是出了事。
燕喃回府前一日晚,骆风受友人之约,到大剧院吃酒看戏,结果吃醉了酒,友人高谈阔论,说赵王府的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妾父亲,娈****,禽兽不如。
越说越是兴起,越说越是声高,骆风拦之不及,结果被旁边雅间的赵王府护卫听了去,直接冲杀进来,友人跑得无影无踪,只留下骆风一人,被护卫一顿毒打,若不是宋掌柜相劝,说骆风乃官家之身,只怕当场就要出了人命。
临走,护卫头领放下狠话来,言之凿凿,回去定要禀告了赵王和赵姨娘,与骆家绝不善罢甘休。
骆少谦听闻此事,吓得魂都快丢了。在金陵,哪个不知,哪个不晓,汉王、赵王最是狠辣难缠,在想到办法前,只得将骆风偷偷放在了先前连氏住的别院里养伤,为了想出破解之法,骆少谦己是寝食难安。
燕喃脑中则是灵光一闪。赵王府小妾之父喜欢娈童?王强的定婚妻子就是在赵王府失踪的,莫不是与此事有关?
燕喃未做停留,别了骆马氏,与影儿买了些吃食,到了骆家别院。
骆家别院并不大,只是一个一进院子,贵在干净整洁。
只这么个小院子,骆少谦当时给连氏买了四个丫头、一个婆子并一个小厮,足见对连氏爱重之情。
进得主卧,只有书棋一人在旁煎着药,骆风躺在塌上纹丝未动,目光呆滞,面目肿胀,身体青紫,脸上更是呈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灰败之色。
燕喃骆风交集不多,更谈不上什么感情,只觉得骆风的身体里隐隐有着骆少谦的影子,一样的迂腐无情、刻薄少恩,此时看他如此,燕喃竟有些同情起这个少年来。
骆风出身官宦人家,十年寒窗苦读,一举中得进士,入职翰林院,正是少年意气风发之时,如今只是附和了友人一句,说了赵王府的小妾的父亲的一句实话,就被一顿毒打,甚至,以后时刻都要担心会不会牵扯到整个骆家。
可想而知,此刻骆风心灵上的伤痕,比身体上的伤痕重上百倍千倍。
一见进来的燕喃,一向以清冷面目出现在妹妹面前的大哥哥,破天慌的第一次流下了眼泪,可见委屈之深。
燕喃心疼的握起骆风的手,轻拍了拍道:“大哥,车到山前必有路,你不要焦虑。妹妹来,是想问一下事情的经过,看看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骆风迟疑的看了看眼前的妹妹,自从上次醒来之后,妹妹异常的有主见,包括调料之事,竟说服了父亲不仅不责罚于她,甚至采纳了她的建议。
如今府内生活开支有一半是来源于凤仙楼。于是不再迟疑,对燕喃有问必答,将自己知道和听同桌友人所提到的一骨脑的道来。
赵王是朱棣最小的儿子,现年不过二十七岁,为人机敏狡诈,一直是汉王的附庸,与汉王同太子针锋相对不同,赵王府虽为汉王系,却从不主动树敌,与太子系也从不发生正面冲突,至少保持着表面上的太平,赵世子亦是如此。
赵王虽为人谨慎,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自诩风流才子,经常玩些襄王会神女的伎俩,三年前看中了沁馨园博学多艺的赵姓娘子,至此魂迁梦绕、思之若狂。
沁馨园女子生性高傲,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则,凡是求娶男子,必是正室明媒正娶。几年来唯一的意外就是赵王府的赵姨娘。
赵王得尝所愿,抱得美人归,唯恐谩待了“下嫁”的赵姨娘,倾力讨好。
赵王妃本就身体多病,性子清冷,从此,在赵王的娇纵下,赵姨娘越发轻狂,府中护卫及下人均唯赵姨娘马首是瞻,甚至将赵世子也不放在眼里。
在赵姨娘的一力促成下,其父赵老爷迁居王府后宅的一处院子,成了赵王府的老太爷。
赵老太爷中年丧妇,骤得权势,更加无法无天。
原本只是流连青楼妓寨,后来越来越挑剔,竟是非幼不娈,男女通吃。
刚开始有人抱不平,被打杀了几家以后就再也无人敢言语。这也是王强打探一年多也打探不出内幕的原由。
原本赵王府只做无本生意,抢偷幼童,后来因为丢得太多,有幼童的人家有了防范,越发不好凑数。幸好三年前出了个红楼,红楼除了是家妓院外,暗地里做着人牙生意,特别是光鲜靓丽的小雏娘更是如水的招人疼。红楼成了赵王府的提供幼童的主要渠道。
从别院出来,燕喃的心情如同这七月的阴天一样沉重,郁郁不得开解。
王强费力一年多调查不出结果的事情,在这一刻竟是这样的清晰:莲心,必在赵王府无疑。
现在当务之急,是了解赵王府更多的后宅**之事,这方面,胡穜一定比别人知道的多,想着,燕喃便与影儿向大剧院的方向行去。
身后,两条人影一闪而逝,当先一人,嘴上阴冷道:“表面上一幅恭顺守礼的模样,暗地里,独自出入黩宁王府,与胡穜眉来眼去,和梁氏大剧院东家亦是不清不楚,简直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娼妇。”
旁边的丫头委屈道:“小姐,六小姐防奴婢防得甚紧,出门去要么独来独往,要么只带着影儿,现在又出来个沐心,看人的眼神让人糁得慌。回去后,小姐不如将奴婢要回身边侍候吧。”说话的非是旁人,正是被燕喃赐名的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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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女人的武器
……》
骆如卿一摆手道:“先不要着急,骆冰卿为人心歹手辣,心思缜密,巧舌如簧,没有万全之策很难致她于死地。姐妹一场,本来我也不想如此狠绝,但她害得我掉落池塘,杀死莫哥送我的银龙,让我在骆府丢尽脸面不说,还让祖母心里怪我狠毒,让母亲给我设计的苦肉计付诸东流。我与骆冰卿,仇深似海,至死方休。”
女孩儿手中的拳头紧握,银牙紧咬,竟像似对着杀父仇人一般。
“小姐既然知道六小姐与沐将军、胡公子、梁东家关系不清不楚,为什么不揭穿了让老爷知道,让她名誉扫地呢?”
骆如卿竟阴狠的笑了,与品儿边跟着前面的燕喃主仆边道:“到那时,怕是父亲为了声誉,寻得其中一家将她嫁了,无论是沐府、胡府,还是经商的梁家,都是大大的便宜了她,她,只适合呆在最阴暗的角落,等着行将就墓的老朽,用枯干的手指抚摸着她,舔拭着她,吓得她做梦都恨自己活着。”
品儿吓得不禁打了一个冷颤,眼前的小姐,和她曾经认识的小姐,真的判若两人。
两人正亦步亦趋的跟在燕喃主仆身后,却见侧面的一家铺子前,一辆豪华车架停了下来,蹇玲儿与一个少女正被丫环扶着下得车来。离她们不远处,汉世子骑着高头大马,远远而望。
骆如卿不由嘴角上扬,自己动不得手,不代表别人动不了手。
少女紧跑几步,跑得香汗淋淋,见到蹇玲儿忙施一礼道:“您就是金陵第一美人蹇小姐吧,上次我和六妹出来时,见过您。”
蹇玲儿脸色狐疑,大脑飞快转动,却是怎样也未想起在哪见过面前之人。
骆如卿笑道:“我是鸿胪寺少卿的庶女骆如卿,与蹇小姐有过一面之缘,今日是陪同妹妹冰卿来逛铺子,妹妹让我帮她到蝶恋花买香粉、泰和祥买红菱酥、翠玉轩买钗花回来后,却未曾见到她。蹇小姐可曾见到?她只带着一名侍女,出了什么事可怎生是好?”说着,眼中竟流露出一丝焦急。
蹇玲儿不以为意道:“骆冰卿去了哪里干我何事?没看到就是没看到。转身向玉石铺子走去。
骆如卿眼色一眯,似无意的轻声问着品儿:“品儿,你说,六妹妹不会又偷偷去了黔宁王府吧?”
蹇玲儿脚下一顿,转回身来,阴沉着脸问道:“你是说,骆冰卿与沐斌相熟,还去过黔宁王府?”
骆如卿吓得脸色苍白,连忙摆手:“蹇小姐,没,没有,你,你听错了,六妹妹,她从来,从来不认识沐斌沐小将军,她从未去过正德大街。”
一声冷哼,没去过又怎知黔宁王府处于正德大街?蹇玲儿眼睛里如波涛汹涌,随时爆发海啸。
骆如卿忙施了一次礼,告退离去,低声对品儿道:“妹妹也有可能去了大剧院,我们快些去。”
蹇玲儿眼色如墨的看着离去的骆如卿,旁边的丫环水帘偷偷在耳边道:“小姐,汉世子又跟来了,躲吗?”
蹇玲儿手掌紧握,就要跟着骆如卿去大剧院方向。
身边的少女则拉住蹇玲儿,笑道:“表姐,人家是利用你呢,你看不出来吗?”
少女小小的巴掌脸,眼弯如月,流露出一种天真与可爱,从气质上,倒是与燕喃有几分相像。
蹇玲儿定下身形,待少女说得下文。
少女姓孙,名玉萧,是蹇玲儿堂姑女儿,现年十二岁。
孙家父亲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主簿,却极善经营人际关系,与蹇家处得竟比亲姑姑还要好。
孙玉萧此次来蹇府小住,打的和骆家二房、三房一个主意,想在金陵城寻个如意婆家、乘龙快婿。
蹇玲儿打心眼是看不起这么个小小县令主簿家的女儿,好在玉萧很是聪明,说话做事往往说在点子上,几天功夫,蹇玲儿赴宴约会等各种事都带着她,征求她的意见。
玉萧看了看身后如影随形的赵世子,笑道:“姐姐,身为女子,最大的武器除了算无遗漏的计谋,最重要的是还要有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姐姐有这么得天独厚的条件为什么不加以利用呢,只要用得好,必会一箭双雕,全然身退。”
说完,低头在蹇玲儿身边一阵耳语,蹇玲儿听了频频点头。
说完,玉萧和她的丫头寞儿便先行离去。
蹇玲儿则嫣然一笑的走向朱瞻圻,在朱瞻圻还沉浸于美人倩兮的感叹中不可自拔时,蹇玲儿声如莺啼道:“世子爷,现下金陵最流行的剧莫过于《西游记》,过些时日外祖母祝寿,玲儿想请他们去府里表演,听说除了骆家,至今还没有一家能请到,不知世子爷能否曲尊降贵,帮帮玲儿呢?”
朱瞻圻感觉自己的心里发痒、身子发软、骨头发酥,缘悭一面的美人竟同自己这样的吴喃软语,香馨泣人,当下从马上跳将下来,无比雀跃道:“玲儿说请得就能请得,事不宜迟,现在就去,玲儿也好先睹为快。”
一车一马来到大剧院时,正与燕喃同时到达,燕喃忙给赵世子施礼。
蹇玲儿则热情的扶起燕喃,拉着燕喃的小手,笑若灿花道:“好妹妹,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了。刚刚碰到如卿妹妹,她还说和你逛街走散了四处寻你呢。”
热情的程度让燕喃一阵恶寒,不着痕迹的挥开蹇玲儿的手,淡然一笑,并未做答。
蹇玲儿却不以为意,低身施了一礼,方道:“骆妹妹,先前你我二人有些误会,如果姐姐有不周之处,姐姐在这里陪礼了。”
燕喃有种想伸手摸对方额头的冲动,一向高傲如只花孔雀似的金陵第一美女,竟也会向自己低头认错?莫不是吃错了药?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燕喃浑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等待着对方再发狠着。却见对方已经随着汉世子进入剧院大堂。
之所以没被阻拦在外,是因为小二见情势不妙,早就如泥鳅般的溜进后院找了宋勉,与宋勉一起的胡穜也一道出来。
一见是朱瞻圻,胡穜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前,拱手施礼道:“原来是世子爷,快快楼上请,小子们,睁开狗眼看看,这是汉世子邸下,以后把招子放亮点儿,稍有贻慢 ,世子爷大人有大量的放过你们,我也定不相饶。快,最贵的、最好的,统统送上来。算到胡爷我的名下。”
宋勉一撇嘴,心道,胡少爷,你的工钱已经签到十年后了,这顿下来,可以签卖身契了。
燕喃则暗自点了点头。
胡穜一直以纨绔子弟形象示人,虽为败坏名声拒婚,但与纨绔子弟、皇家贵胄斡旋的本事却是节节攀升,就刚刚这几句话说的,甚是漂亮,先是吃亏礼让,让汉世子下了台阶,有怒发不得,乖巧的上了楼上雅间。
牛奔听说小姐来了,开心的请燕喃到后院看他这两日的成绩,竟是像模像样,比燕喃做得省力又出色,蒸馏出了二十余坛的酒来。
燕喃其实是不懂酒的,但为了不打击牛奔的积极性,似模似样的闻了闻,挑大指称赞。
宋勉则是行家里手,连赞此酒绵延爽口,回味无穷,乃难得人间珍品。
见宋勉如此推崇,便由宋勉亲自赶着车,去给沐斌、胡穜府上各送四坛,其余均拿到易府,待两日后温居用。
郁金香雅间内,燕喃向胡穜询问赵王府赵老爷的事情,可能考虑到燕喃是个未成年闺阁女孩儿,胡穜吱吱唔唔、言不由衷,说的竟然还没有骆风说的信息量大。
桃花坞雅间内,丫环水帘回到雅间内,在蹇玲儿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蹇玲儿尽量忍着,却还是泪眼朦胧,让赵世子好不心疼,忙问缘由。
蹇玲儿只是摇了摇头,便起身告辞。
一直坠在美人身后跑的朱瞻圻,今日好不容易蒙得美人垂青,如何肯放,追问着蹇玲儿是为何事。蹇玲儿闭口不答,逼问得急了,泪如泉涌。
赵世子命水帘说来,水帘战战兢兢的跪立于地,道出事情原委。
水帘方才奉小姐之命,将小姐陪礼礼物--一只玉镯送给骆冰卿,却听得骆冰卿和丫环说蹇玲儿与世子爷私下幽会,失了伦礼纲常,丢尽了官家小姐的尊贵。水帘连礼物也没送就气得跑了回来。
闻听此言,赵世子“啪”的一声,将桌上的杯盏全部扫落在地,当即就要遣了天策卫捉了骆冰卿。
蹇玲儿慌忙跪倒在地,细如白藕的玉臂扯住赵世子的衣袖:“殿下万万不可,是玲儿无状失了礼法,您责罚了骆小姐,不仅于事无补,还会让御史们弹劾殿下不容于人。骆小姐再胆大包天,也不会说殿下的不是,至于玲儿,大不了一死以示清白。”
说着,己是泪如珍珠,颗颗滴落,声泪涕下,吾见犹怜,整个人如雨打的梨花,霜落的牡丹,失魂般的告退离去。
………………………………
第一百零三章 是谁下的手
……》
燕喃抬头看了看阴郁的如同灰幕的天色,内心有些焦急,没有等出外送礼物回转的剧院马车,和影儿急匆匆的往梁府回转。
边走边思忖着如何向王强提及此事,如何营救莲心。
却在拐入一条巷子时,被六名大汉团团包围了起来。
影儿虽然吓得瑟瑟发抖、脸色苍白,却还是挺直了胸膛挡在了燕喃身前,意正严词道:“何方贼人?竟敢在天子脚下行凶?这条街道俱是官宅,只要一叫,定有侍卫出来将尔等一网打尽。”
六个大汉黑衣黑裤,虽未蒙面,却都是生面孔。对于影儿的话充耳不闻,就像是几个没有感**彩的僵尸,只盯着眼里的猎物,伺机而动,气氛诡异。
燕喃偷偷将手伸入腰间,在大汉向内靠近时,突然向大汉们身后一喊:“将军救命!!!”
大汉们竟像知道燕喃的计谋般,连头都没有回,步步欺进。
燕喃一把揽过影儿,在影儿耳边低声说道:“影儿,一会儿看准机会就跑,别管我,跑一个是一个。”
影儿两眼发红,急急抓着燕喃的手道:“小姐,奴婢怎能贪生怕死,弃小姐于不顾?”
燕喃捏了捏影儿的小手道:“我会些拳脚,能顶一阵,你跑到街上去找官差来救命。”
说完,蓦的从腰间抽出几颗飞镖,向后方的两个大汉猛甩地去,其中一个卒不及防,竟伤到了手臂。
燕喃春风匕在手,向另一个大汉挥去,竟武得虎虎生风,大汉连连后退。
燕喃见机不可失,拉住影儿的手臂向空档处一推,影儿眼里含着泪,却知道自己留下来只会是小姐的累赘,与其留下来让小姐分心,莫不出拼死跑出去找人救命,于是也不犹疑,发疯似的向巷子外跑去。
大汉要追,燕喃忙欺身而上,拦住去路,力敌四人,战在一处。
……
阴郁的天空已经晰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影儿踉跄的奔跑在雨中,头发散了,衣服透了。
摔倒了,爬起来,向前跑; 再摔倒了,再爬起来,再向前跑……
可是,大雨中的金陵城,竟仿佛置身于一条无人的街,只余风声、雨声,和影儿嘶哑的救命声。
影儿似一只没头苍蝇一样四散奔跑着,头脑竟一阵比一阵模糊,影儿狠狠的掐着自己,到现在她也没有想明白, 这里不比西城的贫穷和残破,都是官家府邸和繁华商铺,怎么会在还没黑天就冒出来武功这么强大的匪徒?
影儿再一次摔倒在泥水里,抬头,竟见一座府邸己在眼前,上书杨大学士府,影儿眼前一亮,不顾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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