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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要出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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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儿再一次摔倒在泥水里,抬头,竟见一座府邸己在眼前,上书杨大学士府,影儿眼前一亮,不顾一切的冲上前去,拼命的拍打着府门铜环,在阴暗的天色里,竟是如此的急切与诡异。

    家丁不耐烦的打开了府门,见是一个浑身湿透的十二三岁小丫环,不屑道:“你找谁?”

    影儿哭泣道:“大叔,求求你,帮我禀报杨经历,说骆府的丫坏影儿有事求见。”

    家丁一下子挥开了影儿的手道:“一个小小的奴婢,也敢上大学士府叫嚣着见少爷。”说完,就要关上府门。

    影儿急忙将手伸进府门,手被关上的门魇得紫红一条 ,顿时肿了起来,任怎样疼痛也不肯收手。

    家丁顿露怒容,打开府门,刚要咤问,却见影儿哪里顾得礼仪廉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紧紧抱住家丁的大腿不肯撒手,大声哭诉道:“大叔,你就帮帮我吧,我家小姐等着杨经历去救命 呢,求求你通报一声,影儿给你磕头了。”说着重重的磕头,直磕得头破血流,地上的泥水被血晕染。

    想起家中年纪相纺、却正在病中的女儿,家丁老王不禁为之动容。脸上虽然还是不悦,脸色明显好转道:“看在你与我女儿差不多大的份上,就冒着被骂的风险给你通报,但少爷见不见你就不是我所能决定的了。”

    影儿千恩万谢,老王当先关上府门,向内走去。

    一个素雅的房间内,檀香缭绕,静谧异常。

    一张软塌上,少年手拄着腮,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一本书册《左传》垂于身侧。

    老王报了丫头旗风,旗风将手指立于唇侧,示意少爷正在酣睡。

    老王将旗风拉至一旁,说道:“旗丫头,外面有个自称骆府的丫头,哭着要少爷救命,小老儿不敢自做主张,便来报请少爷,你看是不是……”

    旗风眉头一皱,眼睛一立道:“王叔,你莫不是老糊涂了,什么阿猫阿狗的想见少爷就见少爷?少爷昨夜一夜没睡,白天又忙着皇太孙殿下交待的事情,现在下雨了才得以休息,什么事等醒了再说吧。”

    老王面露难色,旗风却己关了房门,重新在香炉里加了香片,手持一把纱扇,半跪在少爷的身侧,轻轻的给少爷打扇煽风解热。

    杨锡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迷糊问道:“旗风,几时了?”

    旗风轻启朱唇,软糯的回答道:“少爷,快酉时了(下午五点)。”

    杨锡一转身,浑沌的又睡了过去。

    老王面有怏怏之色,怕回去影儿又是叩头又是追问,索性在房门外的门廊下等着少爷起塌。

    约半个时辰过去了,杨锡才起了身,旗风忙出去打洗脸水。

    见旗风出去打洗脸水,王叔忙叩门进来,向杨锡施礼道:“少爷,府外有个骆府的丫环求见,好像她们什么小姐出事了。”

    只见眼前人影一闪,少爷己经冲出门去,老王心慌慌的赶紧跟上。

    旗风打了水回来,屋里,少爷却己不见踪迹。

    杨锡和影儿来到出事地点,只余冰冷的雨声,哪里还有燕喃的影子,不仅影子,随着雨水的冲涮,竟连珠丝马迹也没有了。

    杨锡虽是六品经历,然手下的人手却不多,能调动的只有几个人而矣,急得杨锡团团转,赶紧转到京兆府寻求府尹帮忙,却被告知府尹不在府中;

    找锦衣卫纪大人帮忙,纪大人领着所有锦衣卫去查他小妾被劫的案子去了。

    杨锡急得真如热锅上的蚂蚁,突然想到了朱瞻基,便打马向皇城东华门行去。

    静秘的端本宫净怡轩内香熏缭绕,朱瞻基的神色亦看不分明。

    听了杨锡的报告,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用深遂的眼看着门外的雨帘,脸上雾蔼深深,看不分明。

    杨锡的额头不禁有些见汗,平日里虽然和这位封为皇太孙的朱瞻基谈笑风声,殿下心悦之时亦会称兄道弟,然,至今为止,他发现从未真正的了解过他。

    兄长杨恭曾经形容过几位皇家权贵:太子是隐忍固执的骆驼,汉王是张牙舞爪的猛虎,赵王是狡滑诡变的兔子,皇太孙则是伺机而动的毒蛇。

    当时的自己甚为不解,也甚为气愤,杨恭意味深长道:“你不必反驳,我只是想警告你,你选择了皇太孙,父亲没有说什么,我亦不会说什么,你选择了就坚持到底,莫不可生二心,他,不是简单的人。”

    从那以后,他认真观察起几人,发现兄长比喻得很贴切,也开始寻找和几位权贵的相处艺术。

    骆驼虽然固执,但它有宽容的一面; 猛虎虽然凶狠,但它让人有了防备; 兔子虽然狡滑,但它从不主动伤人;只有毒蛇,才是最为可怕的,一旦让它缠上敌人,不窒息而死,誓不罢休。

    此时,杨锡就受着这种煎熬,皇太孙半天不言不语,杨锡的后背本来是被雨淋的,如今又被汗浸,湿哒哒的感觉和他内心的难受如出一辙。

    等了半天朱瞻基才开口问道:“你说劫走她的人,武功高强,内功庞大,且训练有素”

    杨锡忙将影儿告诉他的情景再次转述了一遍。

    朱瞻基眼前浮现出那个精灵可爱的小女孩儿,轻摇了摇头道:“能有如此高身手、且训练有素的人,金陵城数得上来的势力不多,与骆冰卿有过节的蓝玉教就是之一。只是他们刚刚折损了两名护法,必不会在官宅多的繁华地段下手,打草惊蛇,得不尝失。如此明目张胆、不怕追究,必有官方背景和庞大实力。”

    杨锡想了一会儿,突然想到女孩儿曾经开罪过汉世子,还一脚将他的弟弟济阳王踹下了秦淮河,不由豁然开朗道:“她还开罪过一人,殿下可记得,那日汉世子逼着当街乞讨之事?”

    朱瞻基点了点头。

    杨锡脸上喜色渐现,激动道:“请殿下赐教破解之法。”

    朱瞻基眼色不明的看着杨锡 ,直看得杨锡心里打鼓,才说道:“杨锡,你的剑不利了。”

    杨锡顿时面色一怔。

    “你将是吾儿最利的一柄剑。” 这是太子朱高炽夸奖杨锡时所说的话,那时,杨锡刚刚十岁。

    自那日起,杨锡便做为皇太孙的玩伴培养,陪伴朱瞻基到皇城毓庆宫习文习武。

    父亲告诉他,为臣子的,最重要的不是本事有多大,而有忠心有多坚。选一主而事,则一世事主,不可欺,不可负。

    也是从那日起,朱瞻基吩咐的事情,他习惯的执行,从不问为什么。朱瞻基说过的话,他习惯的牢记,从不知对错。

    而今天,自己,好像变成了另一个自己,他,却还是那个命令的他。

    “属下不敢,但请殿下吩咐。”杨锡忙恭敬施礼。

    朱瞻基满意的看着雨滴,兴之所至,竟撑起一把油纸伞走入雨中,杨锡恭敬的跟在雨中,任由雨滴打在眉毛上、头发上、衣服上,直到如同一只落汤鸡。

    朱瞻基笑道:“杨锡,你立了大功呢,这可真是天赐良机。既然不能让黔宁王府投靠太子府,那么就让黔宁王府与汉王府交恶吧。你,就当今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说完,朱瞻基打着伞,转身向卧房走去。

    雨幕低垂下,背影那样的卓然不群、坚韧不拔,如拔节的春笋。

    昔日的少年,已经长成了一个谋者,一个权者。
………………………………

第一百零四章  色胚赵老爷

    杨锡一脸萎靡的出了太子府,心中一个声音在问:“如果不是汉王府呢?如果冰卿出事了呢?如果……”

    眼前浮现的,是小女孩儿紧拉着自己衣袖时发白的手指和充满希冀的眼,呢喃着问着自己:“真的,你不会丢下我?”

    一声闷雷在空中炸烈,杨锡直觉自己的心被炸了一个大洞,风雨打着旋窝似的猛灌进来,把心脏打得如同擂鼓,声声的疼。

    回到房中的朱瞻基,拿起宫女端上来的燕窝,轻轻用汤匙喝了一口,竟是没有往日的香甜。

    心烦的让宫女拿了下去,在昏黄的烛影里躺在床塌上,睁着两只眼清,直直的看着床塌上方的粉色帘子,下坠的络子,和小女孩儿头上的络上,竟如此的相像。

    没有坐车骑马,杨锡木然的离开太子府,任由风雨浇得浑身透湿,雨水顺着头发一绥绥的垂在脸庞,回到了学士府,旗风吓的赶紧去拿浴巾袍子。

    而影儿则直接扑跪过来,在见到杨锡如土灰似的脸色时,泪水再次汹涌而出。

    杨锡木然的看着如同泪人的影儿,没有扶起,只是声音飘渺的对着影儿道:“锦衣卫的人都被纪大人调走查案,我除了刚刚派出去的护卫和家丁,已经无人可调了。”

    影儿听了,眼色没有焦距的看向雨夜,直直的向外边走去,嘴上呢喃着:“没办法?怎么会没有办法呢?府尹大人不在,锦衣卫不在,我要去找老爷再想办法……”

    说完直直的向雨中行去,杨锡眼色发红,心中一顿,似自言自语道:“敌人训练有素,行动有序,官家私卫中,只有黔宁王府的黑虎营能敌。”

    影儿肩膀一顿,随即越走越快,最后竟似飞般的离开了学士府。

    旗风拿了浴巾回来,见杨锡仍怔怔的站立厅中,完全不顾身上湿透的长袍,只是盯着雨丝发呆,眼睛一红道:“少爷,不要为了不相干的人伤神了……”

    “不相干的人……”少年喃喃而语,转头看着红着眼睛的旗风,却只停留了三秒,转回头继续看着飘落的雨滴,淡然道:“旗风,母亲不是正给三妹寻思陪嫁丫头吗?你明天就去三小姐那儿吧。”

    少年转身进了内室,只留下一脸怔色的旗风;多年的梦,一瞬间寸寸如灰。

    与杨府的寂然相比,骆府则随着影儿的回转,陷入了一片愁云惨雾之中,骆少谦直接瘫倒在椅子里,愣了一会儿才想起叫骆少贤、骆少平想对策。

    骆少贤气急败坏道:“大哥,这还用想吗?定是赵王府干的。风儿看着稳重,怎么就乱说话呢,这下好了,赵王为了讨好小妾,向骆家的女儿们下手报复了,现在是冰儿,下一个说不定是楚儿、寒儿,这可如何是好,不若我将孩子们领回山东吧!”

    骆风是骆家长子嫡孙,长相随了骆马氏,学问和性格却随了骆少谦,可谓是齐了父母的优点,一直以来都是骆少谦的骄傲,骆少贤此时却责怪骆风连累了全家,骆少谦岂能高兴?本来心焦的脸色登时一黑。

    骆少平忙咳了咳,制止二哥继续埋怨,安慰道:“大哥,影儿不是说了吗?沐将军已经答应了帮忙,我们不若等上一等,冰儿是女子,声誉最重要,现在只我三人和影儿知晓此事,马上将影儿送回到别院去,就说冰儿留宿在别院陪风儿了。”

    一直盯着正房动静的骆如卿见燕喃夜未归宿,嘴角不由一翘,骆冰卿肯定出事了,心下大喜,果然没看错这个蹇玲儿,不仅是个草包,还是个豺狼。

    此时的燕喃则睁开眼睛,眼前一片黑影模糊,丝丝灯光映称进来。

    自己,应该是被捆着扔进了一个大布袋里,只听得,周围嘤嘤唧唧,似有很多人在哭泣。

    袋口绑得不是很紧,燕喃试着向袋口拱了拱,竟松了开来。正要出了袋子想办法,却听得有脚步声传来,便马上装晕未醒。

    只听得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说道:“现在的雏儿难找,只得了十个,刚才麻六又送来了一个,长相我还没见过,共十一个。王管事你验验货,咱们还是老规矩,过几日还我十一个长相皎好的满十二岁的姑娘,男孩儿我就不要了,你直接送到矿上去好了。”

    “行,二姑娘的眼力想来不差,但你也知道,我家老爷眼光可是越来越高,年纪越小,长得越好的最得口味,最好八九岁的。面上这几个只怕得十岁、十一岁上了吧?我看看麻六送来的这个咋样!”

    一只手伸向了麻袋口,眼看着就要打开,却听门外一个丫头来报,二姑娘顿时面露喜色,告了一声稍陪,便急匆匆而去。

    管家说着向麻袋行来,燕喃忙闭上眼睛,只觉得麻袋被打开来,管家惊喜的感叹一声,又将麻袋拢了拢想要扎紧口子,又似怕闷坏了女孩儿,最后又松开了袋口,对外面的人一挥手道:“快来装车,这个装麻袋的小心点儿,别磕着碰着,难得一见的好胚子。”

    燕喃老实的让人抬着扔到了马车上,脑中却是快速转动。

    那个二姑娘,不是别人,竟然就是红二姑娘!!!

    如果没有猜错,现在马车所去的,正是那个“赵老爷”院子,本来打算想要逃跑的燕喃忍不住静下心来,从袋子钻了出来,见外面,是五个小男孩儿和五个小女孩儿。

    环视一周,对其中一个自带笑面的小女孩儿笑了笑,用眼色指指自己的后背,小女孩儿怯怯的,见燕喃确实难受极了,便天真的说道:“赵老爷家吃得好、住得也好,我帮你解开,你不要逃跑。”

    燕喃重重的点了点头。

    手终于得了自由,几个女孩儿机警的盯着燕喃,见燕喃只是安静的坐在一边,便放心的打起磕睡了。

    车马辘辘,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的时间,一起的小男孩儿和小女孩儿被送进了一个院子。

    先被一个婆子呼呵着洗了头脸,一脸的灰头土面洗了去,十个粉雕玉琢的童男童女呈现在眼前,尤其是燕喃,竟出奇的稚嫩可人,王管事大喜过望,领着众人进得了一个长长的大厅。

    大厅长约上百米,两侧均是地板铺就,上面有棋盘、秋千等物事,大厅中间,一条长长的宽只有两米的水池从厅尾开到厅口,里面竟养着无数的莲花,莲叶间,锦鲤随意摆动,好不惬意。

    池两旁的地板上,满是数不清的少男、少女,梳着各色精致的发髻,穿着半透的轻纱萝裙,美不胜收。或是看书,或是荡秋千,或是下着棋,还有一组在玩投壶游戏,好不热闹。

    不一会儿,几个婆子将各色糕点端了上来,少男、少女们纷纷上前领着吃食,边吃边嘻笑打闹,好不开心。

    燕喃不禁扶额,难道赵老爷并没有传说中那么可怕,他,只是一个孤独的老人,喜欢一大群孩子在膝下围绕玩耍?

    心下这样想着,燕喃心下却不敢大意,没有吃婆子拿上来的糕点,默默的转到一个屏风后。

    屏风后一对少男少女见燕喃进来,惊得松开了紧握的双手。

    燕喃微微一笑,像什么也没看见一样坐到一隅。

    在打斗时,不幸的是,燕喃的春风匕被缴了,万幸的却是,敌人或许是没将燕喃放在眼里,也或许根本就没拿燕喃当回事,斜挎包完好无损。

    燕喃庆幸的从里面拿出一个油纸包,吃着里面几颗丸子。和燕喃亲近的人都知道燕喃有在挎包里存食物的习惯,那天离开大剧院时,宋勉给她包了三串丸子。此时,倒是解了燕喃的饥饿。

    少女惊奇的看着燕喃吃着自己的食物,将手中的一块桂花酥递给燕喃道:“赵王府的糕点很好吃的,给你。”

    燕喃轻摇了摇头,直到将最后一颗丸子下了肚,才仔细的打量着眼着的少男少女。

    只见,少男少女的双手不知何时又牵到了一块儿,俨然是一对热恋小情侣。

    燕喃对少女展现了自己认为最为温暖的一笑,轻声道:“向你打听个人,你们这儿,有一个叫莲心的女孩儿吗?”

    听了燕喃的话,女孩儿松开了男孩儿的手,脸色怪异,讷讷答道:“我就是莲心。”

    燕喃惊喜的拉起女孩儿的手道:“太好了,我是王强派来救你的,我们一起逃离这里吧。”

    女孩儿害怕的再次牵起身旁男孩儿的手道:“我不走,这里,吃的好,穿的好,住的好,还能和阿斗在一起,你告诉强哥,说我对不起他。”

    燕喃感觉头都大了,自己冒着千难万险被抓进来救她,结果,她说,她要留在这里,还有这么难完成的任务吗?谁能告诉我,这是个什么情况?

    想起红二姑娘与王管事的对话道:“也许你现在生活是好的,可是马上就不会好。如果没记错,你马上十二岁了吧,我听红楼的人说,满十二岁的女孩儿,被送到各地红楼分号去接客。”

    说完,故意顿了一顿,看莲心的表情并没有想像中的紧张,又继续道:“男孩儿,则被送到云南铁矿去。”

    果然,在听到男孩儿的去处时,莲心的脸明显紧张起来,手紧紧握着男孩儿手道:“阿斗,我们去求求赵老爷,不要让我们分开,我可以和你一起去铁矿。”

    还真是天真啊,天真有时候是可爱,有时候却是种病。

    “把你卖到青楼去比铁矿更值钱,只有换了银钱才能再买更年轻的女孩儿、男孩儿,在他眼里,你们已经老了。”

    说完“老”字,燕喃不禁哆萦了一下,这什么世道啊,十二岁,成了“老人”了。

    莲心和阿斗双双静默下来,没有谁能比也们更清楚,在这里,八九岁的女孩儿是最得赵老爷喜欢的,像她这样的,赵老爷已经半年没有碰过了。
………………………………

第一百零五章  毒蛇癞蛤蟆

    ​    三人相对静默之时,只听厅中一声铜锣轻响,所有的少男、少女纷纷站在两侧,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从厅口行了进来,男人长发披肩,脸庞发圆,眼睛不大,牙齿白晰,一笑眼睛弯成了月芽,嘴巴变成了月芽,身体也有些浑圆,身上长袍松散,随着步子轻摆,自有一种洒脱之态。

    燕喃一直以为赵老爷是个快病入膏荒的老者,今日一见,再次颠覆了自己“面由心生”的想法。

    赵老爷虽然长相一般,身体发福,却是现代人眼中所说的“长的不烦人”的类型,但是,这个嗜好还真是让人恨得咬牙切齿,这样面相的人,干着这样龌龊的事,只会让燕喃更加的恨。

    赵老爷潇洒的进得院来,在一众女孩儿、男孩儿脸上扫过,慵懒的斜卧在上首的一张木塌上,木塌上,铺就的是一张黄斑老虎皮。

    男人挑了挑眉,*笑道:“老爷我今晚喝了鹿血,有使不完的力气,不知哪位小娘有福了,你们这些老人儿不要太吃醋哦,谁让老爷我愿意尝鲜呢,就在几个新人当中选了,至于你们,还是抽签来玩吧。”

    一个女孩儿忙出来去给香炉添香,另一个男孩儿拿出一个大盒子,递到赵老爷面前。

    赵老爷摸了一把男孩儿的脸蛋道:“昨夜,老爷我可好?”

    一道怒色从男孩儿眼中一闪而逝,转而低头恭敬道:“老爷自然是最好的。”

    赵老爷扫了扫女孩儿的一边,一眼看到一脸怒色看着自己的燕喃,指了指燕喃道:“老爷我最喜欢训兽了,你这只新来的,不管你是只小豹子,还是只小狼狗,等老爷疼完了,你就成了小兔子了。”

    添完香的女孩儿将燕喃牵着送到赵老爷面前,一脸的讨好。

    赵老爷一手搭在燕喃腰间,向前一扯,臂膀竟是有几分力气,没有被纵欲掏空,一下子将燕喃扯到了怀里,看着眼前纷乱的一群少男少女,燕喃不敢轻举枉动了。

    赵老爷兴致不减的看着几十个少男少女热闹的抽着签,号码一样的就凑成了一队,竟不分男女!!!

    燕喃看着眼着的孩子们,眼睛竟不可抑制的湿润了,双手紧紧的握着。

    心不住的抽痛着。是多长时间的浸淫,才将一群天真浪漫的孩子,变成了一群违背伦理的怪物?

    香炉里香气缭绕,燕喃不禁头脑一昏沉,竟然是*,不由加力,十个指甲深深的嵌进了血肉里,保持着灵台一分清醒,一滴血滴落在那张老虎皮上,清晰的如同地狱里窥视人间的眼睛。

    再见整个大厅内,一对一对的孩子们纷纷的找到自己位置,除了新来的十个孩子吓得躲在一角,其他的,竟找着各自的地方,在大厅里上演着一幅幅活生生的春宫图,简直活色生香,春光无限。

    燕喃的睛泪顺着两腮滑落,心脏一顿一顿的疼。

    赵老爷见燕喃梨花带雨,以为燕喃被吓到了,软声细语道:“老爷一定好好疼你,想吃什么,做什么和老爷说就成。”

    说着手儿伸向燕喃的腰带,燕喃突的一激灵,看着眼前的男人,竟真的如同塌上的老虎一般,随时要咬人。

    燕喃手不自觉的伸向挎包,摸了一包物事,心下大定,便抬头怯生生道:“老爷,我怕,我怕,我们到里面去吧!”

    赵老爷嫣然一笑,第一次,当然脸皮薄些,于是打横抱起燕喃,向旁边的一个耳室走去。

    燕喃娇羞的脸部窝在赵老爷胸口,在众人看不清的眼色里,透着浓浓的火。

    耳室内,摆设很是简单,一张床塌,一张桌子,旁边放了一只木桶,木桶里蒸气漫漫,上面飘浮着一丛红色的花瓣,这是准备事后洗澡用的。

    燕喃怯生生的牵着赵老爷的手,让赵老爷坐在塌上,甜糯糯道:“老爷,奴婢以后就是您的人了,定会尽心尽力服侍您。奴婢别的不会,爹爹是个郎中,奴婢会些按摩的功夫,定会让老爷舒舒服服的。”

    越说脸越红,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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