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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要出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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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玉卿直感觉自己的心脏被猛烈的撞击了。

    燕喃却丝毫未被电道,狠狠瞪了一眼杨锡,恶做剧般的冷然道:“杨‘经理’,你的牌子呢,写了什么,送给谁的?”

    回头又状似无辜的耸耸肩道:“这事不怪我,我是代表了广大人民的心声,还有你的,你的。。。。。。”说着,很是调皮的指着沐斌、朱瞻基。

    “别躲了‘木头’,都看见你红牌子上面的络子了。身为金陵城受人瞩目的‘金陵四少’,娱乐一下大众也是一种责任。”心情一兴奋,连带着现代话都冒出来了。

    “那你自己的呢?”沐斌笑着看着面前的如同刺猬般炸了刺的燕喃。

    燕喃顿时耷拉着脑袋不说话了。

    她让步了,金达却是不让步了,说什么也要看看燕喃写些什么。

    燕喃狡黠的一转眼珠,金达立即心领神会的点头道:“明白、明白,两头牛。”

    杨锡无语的看着前一刻还怕燕喃再次占他便宜,此刻主动贴上来让人“宰杀”的模样,心中不免为此人训练的内卫前途感到一片迷茫,误人子弟啊。

    燕喃心情立时由阴转晴,爽快的怀里掏出自己的那块牌子,看了看金达一脸萌宠的样子,想想又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打了开来,指着一条条的焦黑色的肉条道:“看在你贡献了这么多‘牛先生’的份上,给你尝尝,这可是天下独一无二、居家旅行必备好食材--风干牛肉干。”

    看着旁边杨锡一脸黑黑的表情,讪讪的笑道:“这次带的少,回去后,也会给你这个救命恩人一份,并两坛状元一品红。”

    听见旁边桌子有人轻咳了一声,燕喃轻挠了挠头,心中大骂自己的愚蠢,再度谄媚的笑道:“呃……当然,也不会忘了这还有一位救命恩人呢,唉,殿下,你别眨眼了,不差你一份了,我进不了宫,让金达给你。”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一头牛被送出去了。

    燕喃拿着紫毫笔想了半天,突然展颜一笑,工工整整的在牌子上写了个“观”字。

    金达摇头晃脑的看了半天,哦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倒是朱瞻基思考了片刻道:“观,同看,意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耳听为虚、眼观为实;骆姑娘是希望未来相公不要偏听偏信、公正无私、忠君爱国、立不世功勋?”

    看看,不愧是未来的大明朝皇帝,这觉悟,也是没谁了。

    燕喃脸色不禁一红。

    她写这个“观”字,原因简单的如同小孩子过家家,她看着众公子哥小姐的,热闹得如同刘姥姥进了大观园。

    看着小女孩儿傻笑着独自YY的样子,就连一向自认很有洞查力的朱瞻基也感觉到自己猜的大错特错了,小女孩儿的“野心”只怕不止这些,难道是想嫁的不是立世功勋的忠勇之臣,而是自己这样未来的天命储君?

    很惊讶于自己这个猜测,意外的是,自己竟没有预料中的反感……

    这位一向聪明的皇太孙的想法歪楼出八百公里外了。

    沐斌见身侧的朱瞻基一脸的探究,忙轻咳了一声道:“殿下虽未有心上之人,但今日是民间风俗,不若与民同庆,一起感受一下?”

    燕喃终于回了魂,回复到精灵狡黠的样子,和其他偷窥的一众小姐一样的希冀表情,看着朱瞻基。

    朱瞻基笑着拿出一块红牌,牙齿轻咬下唇,又抬眼看了看燕喃,轻启朱唇轻笑着,提笔挥毫写下了一个“冰”字。

    写完放在桌上晾着,将手中的笔递给沐斌,沐斌则是未加半分思考,直接写下了一个“南”字。

    将红牌放在朱瞻基的红牌之后晾着,又将紫金狼毫递到身旁桌子上的杨锡,杨锡亦是不加思索,直接写下了一个“卿”字。

    玩一字师吗?怎么都是一个字?别人见了没有什么感觉,燕喃却是看着胆战心惊,这些个字怎么看着这么惊悚呢?貌似都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呢?燕喃轻舒了口气,自我安慰加催眠,自己刚刚八岁,这三个少年,明显是跟自己开玩笑呢。

    红牌己干透,三个人,三种笔体,一样的笔走龙蛇,龙飞凤舞,却又各俱特色,曾有文字大师研究过,通过字体能看出一个人的性格,燕喃不由得一改玩笑之色,仔细观察三个人的字体。

    朱瞻基的字如其人,较为内敛,隐含凛冽之锋;

    杨锡的字是三个人当时书写最普通的,字体却是刚骨锋利,隐含肃飒之气;

    沐斌的字却与他将军的身份大不相同,字体毫无尖锋利笔,笔画圆润通畅,练达通透,看得人分外的舒服,实在让人不敢相信是一个武将所书。

    燕喃狗腿的一挑大指称赞道:“真是寓意深刻,不是我等屑等小民所能理解的。殿下和两位大人能否解释一二?”

    三人俱是一样的眼光看着燕喃,燕喃完全从眼中读到了三人“看白痴”的深刻含义,嘴巴一撅,不禁腹诽,不说就不说呗,用得着用这么深刻的来剖析我那微薄的智商吗?我不服!!!

    此时钟声一响,贵妃娘娘和太子驾到了,燕喃和众公子、小姐齐刷刷的跪伏在冰冷的殿下,口呼千岁、千岁、千千岁。

    燕喃最无奈的就是这古代的礼节了,动不动就磕头,现在不仅磕头,还要三呼“千睡、千睡、千千睡”,都快睡成千年乌龟了还要“睡”,眼睛不由得翻了一个白眼,偷偷向堂上看去。

    只见高高在上的金碧辉煌里,一个高髻华服女子立于空着的明黄龙椅左侧下首的一个椅子上,她的下首位坐着几个同样富贵逼人的妇人,应该是妃子公主之流吧。

    龙椅右下首位坐着临时监国的太子,太子朱高炽身材肥胖、行动迟缓,刚刚进来时,由两个孔武有力的侍卫搀扶着。他的下首边,依次坐着一干气势不俗之人,看着穿戴,怕是汉王、赵王、景王等一众王爷世子。

    “平身。”女子清冷的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脸虽然看不真切,但从女子挺拔的身影和清冽的语气中,燕喃竟隐隐感受到了一种叫做心酸的东西。

    从古至今,包括现代社会的大款权贵,哪个后宫(宅)不是充满了阴谋与血腥,又有哪位史官能数得清有多少红颜埋骨于高高的萧墙之内?

    明是帝王萧墙,实为红颜枯冢,一世孤寂薄凉,到末了,难逃陪葬的命桀。

    脸上不由得闪现着一种悲凄神色。

    朱瞻基是不必三拜九叩的,身形长立,行了个礼,见燕喃好奇的偷偷抬头盯着大殿之上,脸上闪现的,竟不是寻常女子的艳羡之色,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悲凉,不,是一种亘古的悲凉。

    她在同情殿上那个权倾后宫的贵妃娘娘!!!这个认知让朱瞻基内心受到了很大的触动,脑中只有一个声音在盘桓:“为什么?”

    正探寻的眼色看着,却见对方己平身而起,恢复到刚才佯装的低眉顺目的状态。

    神思不由得又回到了刚才的疑问。
………………………………

第四卷  情起微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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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将军沐可观

    眼神又不自觉的瞟向女孩儿,对方却是焦急的对自己眨了眨眼,见朱瞻基不明其意,焦急的燕喃忙向殿前方向一努嘴,形成了挤眉弄眼的画风,如同抽了褶的包子般,让人忍俊不止。

    见朱瞻基眸光一闪,嘴角明显抽了抽,燕喃不由得无语的一叹,对方该不会以为自己在向他放电吧?这么明显的暗示都看不出来,这个未来的皇帝智商堪忧啊。

    遂低眉顺目,不再理会朱瞻基。

    杨锡偷偷扯了扯朱瞻基的衣袖,向殿上一抬下巴,朱瞻基的目光转回殿上,听得贵妃第三次问话,才发现自己走了神,贵妃是请朱瞻基到前方就座,一会儿要选择出前十名的稀奇物件,献给皇帝选出三甲。

    朱瞻基再次探究的看了燕喃一眼,迈步向前而去,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嘱咐燕喃道:“红牌你先保管着,宴罢还给本王。”不等燕喃答话,大步流星的向前殿行去。

    几只红牌同时放在朱瞻基先前坐着桌子上,包括自己那个“观”字牌。

    燕喃无奈,借着回座位开始宫宴的时候,伸手去桌上取。

    一只大手却先一步划拉走了所有红牌,只将其中一块胡乱的塞到燕喃手里道:“我帮殿下收着。”

    回到了对面桌上,燕喃长舒了一口气,可以预见,如果帮朱瞻基收了红牌,自己不得被金陵那些想着飞上枝头的女子们拿唾沫淹死,这个朱瞻基为报喝酒之仇也是拼了。

    顺了顺手里红牌的络子,刚要收入怀中,却是不由一怔,上面的字,是沐斌写的那个“南”字,根本就不是自己涂鸦似的那个“观”字,沐斌肯定不小心给错了。

    燕喃抬眼看向对面的沐斌,沐斌却不再看她,只是将杨锡的红牌递还,二人聊着一些燕喃听不清的似官场上的话。

    只好出去再说了,有得是机会。

    各府献的东西都提前送到内务府登记,在大殿上由内务府负责一一展示,燕喃离得远,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只是偶尔听得有人发出“噢、哇”等感叹词,由此判断,今年的好东西不少,竞争力很强。

    燕喃却不担心会选不上,因为这个主意虽然冷门,却是最解决皇家粮饷问题的方法,如果全国推广,对于恢复皇家威严大有弊益,这个功,骆家是立定了。

    宫宴很快结束了,从骆少谦和骆马氏欢喜的表情上就能看得出来,骆少谦竟难得用看和氏璧的稀有眼光看着燕喃,那程度,让燕喃抖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本来宫宴结束就将红牌换回来,结果沐斌一入人流就失了踪影。

    杨锡站在正四处张望找沐斌的燕喃面前,欲言又止,见男人扭捏的表情,燕喃恍然大悟状,一拍脑门道:“知道了,幸亏你提醒我,下午我就和梁东家说,给你府上送些牛肉干和状元一品红,让我的救命恩人好好过上一个七夕节。”说完,倩笑连连的跑着去追沐斌了。

    杨锡手拿着红牌呆立在那里,骆玉卿和骆如卿走到近前,骆玉卿看了看杨锡手中的那个书写着“卿”字的红牌,面色一红,清声软语道:“杨大人,小妹天性顽皮,玉卿代妹妹向您致歉。”

    杨锡抬头看了看骆玉卿,只轻轻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

    燕喃正大步流星的走着,胡雪霜已经追了上来,笑着拉住女孩儿的手道:“这要是给你一双翅膀,你都能飞到九天上去,跑这么快干嘛?”

    这个豪情万丈的表情,让燕喃不由得想起了阿基米德所说的那句名言:给我一个支点,我可以撬起整个地球。

    笑着牵起女孩儿的手,燕喃笑道:“亲爱的小胡子,你是有钱人,哪里懂得俺的辛酸。你家里好几辆马车,我们家就只有两辆,再不赶上去,我就成被抛弃的孤儿了。”

    胡雪霜个子较高,一把揽过相对娇小的燕喃,笑道:“姐姐的命是你救的,今后就是你的人了,怎么舍得让你孤单寂寞。跟姐走,吃香的、喝辣的,下午再一起系红牌。不像某些人那么不仗义,连牛肉干都不带我和仪琳的。 ”

    果然,吃货的世界只有吃货能懂,我懂。

    在燕喃抛出多给一包酱牛肉的条件后,胡小姐脸色立马由阴风阵阵转成阳光灿烂了。

    胡家马车里。胡雪霜用手肘轻轻推了推燕喃,用沐心和露儿听不见的声音问道:“沐将军会不会故意将红牌拿错啊,莫不是心悦于你?”

    燕喃同样用手肘顶了雪霜的小腹,只不过是加了力气的,雪霜立即揉着肚子呼痛,只见燕喃阴森森的五指成爪,恶狠狠的呵着雪霜的腋下,直抓得雪霜气喘嘘嘘,娇笑阵阵,最后划作求饶声。

    二人一起躺在马车的毯子上,燕喃喘着粗气道:“我可不想和‘木头’发展成不伦恋。”

    从表面比较,他太老了,都成黄土过膝的‘老头子’了;从心理看,他又是祖国的花朵,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燕喃之所以断定沐斌对自己绝无想法,一方面是“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时,沐斌是拒绝的;此外,从年龄上看,自己及笄还要八年,而沐斌现年十七岁,只要是没有隐疾的,二十岁前必会娶了妻室,自己又没有当“小三”和“二奶”的想法,所以二人之间绝无可能;而从心理上看,自己现代时已经二十七岁,对十七岁的大男孩儿实在是不感冒,虽然他的腹黑毒舌,让人实在和十七岁联系不起来。可自己心理上过不了这个“年龄差”。

    最最重要的是,自己心里始终住着一个陈淮,当务之急,是要研究下贺子期到底是不是陈淮,如果是陈淮,那就必须“短平快”,即短期、平稳、快速拿下,吃干抹净,圈养起来。

    二人和仪琳会和,便早早的向鹊姻桥赶去,虽然己经有了心理准备,燕喃还是被这人头攒动、磨肩接踵的场面惊得目瞪口呆,心理不由得有些担心,这架小小的桥,会不会承受不了如此之重而轰然倒塌。

    “人说拴得越高,姻缘就会有所成。我抱着你们来拴好不好?”胡雪霜是三人中身材最高的,很仗义的向二人建议道。

    燕喃连忙摆手道:“停,别算上我,我的红牌被别人拿错了,我来是看看能不能在这儿遇到并换回来。”

    二人嗔怪的看了燕喃,随即同时转头,很不仗义的往桥上挤着做夹层饼干去了。

    悠闲的靠在一株大树上,抱着肩膀,淡然的看着人来人往,突然有种身在其外,笑看风云的恍忽感观。

    手里把玩着沐斌的红牌,放在眼前,左手擎着,右手转着,一圈圈的转动,最后在眼前形成一道道红色的光影。

    正玩得兴致盎然的女孩儿突然觉得眼前一暗,一道高大的影子遮住了残余的红霞,女孩儿不由懊恼的抬头一看,却是自己迟迟没有等到的少年。

    将红牌递给少年道:“你拿错了。我的,还给我。”

    少年没有接过女孩儿手中的红牌,反而拎起自己怀中的“观”字红牌,戏谑的笑道:“什么拿错了?你不是写给我的吗?”

    燕喃的眉头登时皱成了一道深深的川字,一字一顿道:“沐将军,你想多了,我刚刚八岁,能写给谁,不过是觉得好玩罢了。还是还给我吧。”

    少年闲适的靠在身侧的另一株树上,戏谑道:“写错了?可是你知道我的字吗?”

    燕喃给了对方一个废话的眼神,沐斌不姓“沐”名“斌”,难不成姓“木”名“头”?

    沐斌一幅就知如此的表情道:“我写的红牌是骆燕南的“南”字, 而你写的,是我沐可观的‘观’字,本将军,姓沐,名斌,字可观。”

    燕喃登时华丽丽的石化了,怎么会这么巧,比中千万大奖还玄幻的有没有?!

    本着耍赖有理的原则,燕喃一幅不在乎的样子回道:“沐将军多心了,沐将军多次相救于冰卿,冰卿虽然只是一介八岁孩童,却也懂得谁对我好、我便对谁好的道理。喜欢沐叔叔再是自然不过,就如同尊重父亲、喜欢母亲,无丝毫差别。‘情’之一字,怎么能懂?”

    沐斌脸色黑得如同锅底,女孩儿竟然用“叔叔”这个称谓,是在影射自己是个老头子吗?

    怒火只一闪便逝,仍一幅谦谦君子模样,笑道:“如果全金陵城的人知道了名满天下的梁氏一品楼和梁氏一品大剧院的大当家,竟是一个不知‘情’为何物的孩童时,不知会不会骤起波澜、风起云涌?正在商谈加盟的世家还会有信心吗?你的另一半府邸的银钱,并胡穜的二十万贯债务不知道猴年马月能还上!”

    这回换成燕喃的脸黑成锅底了,姓沐的,比她所想的知道的还要多得多,在他面前,自己仿佛是一个透明人一般,自己是“梁燕南”,他知道;自己做生意,他知道;自己有外债,他也知道,她真想问一句,哪个是他不知道的?

    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小女子不与腹黑男计较。。。。。。

    燕喃一叹气,忙换上一幅狗腿的表情,似青楼里的老鸨一样谄笑道:“沐将军,沐叔叔,不,沐大哥,您老最心慈手软了,你就当我是那个啥 ,将我放了好了。您喜欢红牌,别说一个,十个、百个也做得。要不要我帮开个动员会,号召全金陵城的未婚女青年,帮您写上‘仁义礼智信’各种不同款的红牌帮您挂上?”

    态度不错,怎么这个话听着这么不对味儿呢?

    沐斌不动声色的将红牌收入怀里,戏谑道:“等你知道‘情’为何字再给你吧。我的‘南’字牌您别弄丢了,有任何闪失的话,你懂吧。。。。。。”

    哪敢不懂,燕喃连忙点头呵腰答着“懂,我懂,必须懂。”
………………………………

第一百二十二章  牛粪战鲜花

    胡雪霜和仪琳已经从鹊姻桥向自己的方向行来,沐斌转身骑上了“逐风”,刚要打马而行,燕喃眼珠一转,拦在马前,笑得见牙不见眼道:“沐大哥,借您吉言,我今年就能把债还上了。”

    沐斌不名其义,挑眉惊疑的看着燕喃。

    只见马前娇小的小女孩儿似猫儿般狡黠的笑着,笑容里,若清风朗月,直沁心田,樱桃小口轻启:“呆‘木头’,今年是猴年。”

    沐斌不禁嘴角一抽,这是反驳自己那句“猴年马月才能还上债”那句话呢。丝毫不恼怒的在马上低下身子,脸与燕喃的脸只余寸余,轻声软语道:“燕南妹妹的话,可观哥哥记得了。可观哥哥也不妨告诉燕南妹妹一件事,可观哥哥姓沐名斌,原来字‘文辉’,‘可观’这个字,是你写完牌子后取的。”

    说完,坐直身子,打了一个呼哨,“逐风”逐风而去,风中依晰听到了男子爽朗的笑声,徒留下呆若木鸡的燕喃!

    古代套路深,我要回现代!!!

    胡雪霜和仪琳看着男子飞驰而去的背影,一脸狐疑道:“冰卿,沐将军来了?你的牌子换回来了?要现在去挂吗?”

    燕喃没好气的瞪着男子离去的方向,没好气的答道:“不用挂牌子了,将我挂到树上吊死好了,做吊死鬼总比做气死鬼好。”

    见二人俱都当真的一脸紧张,小肩膀一塌,气馁的向车箱行去,一路默默不语。

    胡雪霜的火爆脾气岂能受得,见燕喃使劲儿的揉着那块写着“南”字的红牌络子,气不打一处来,抢过牌子,挑起帘子就扔到了马车外,嘴里气愤道:“眼不见为净,扔了不就好了!瞧你那傻样。。。。。。”只见眼前人影一晃,燕喃挑着帘子就跳了下去。

    吓得仪琳大叫一声,车马在行进中,虽然不快,但还是难免会受伤。

    车子停下来,二人齐齐向后看去,只见女孩儿正在方才车架路过的地方拾起牌子,脸上正露着失而复得的欣喜的笑容。

    仪琳嗔怪的瞟了一眼胡雪霜,胡雪霜窘迫的吐了吐小舌头,后悔道:“我哪里知道沐将军的红牌子在她心目中比命还重要,只道她烦得要命。”

    前方的燕喃却不知二人议论的内容,小心翼翼的拂去了牌子上的灰尘,边拂边后怕,这要是丢了,那个腹黑男不得先喝了一斤砒霜再骂自己,毒药加毒舌,非毒死自己不可。

    夜晚。陈伽笙心情忐忑的来到了树下。

    今夜的夜空澄清一片,布满了闪亮的星星。

    一样的琴声,百啭千回,即使不懂音律的孩童,也能听出弹琴者内心紧张,连着弹错了好几个音,陈伽笙如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儿一样轻抿着嘴,竟然觉得这琴声竟如天籁之音般的动听,头脑中不禁闪现了宫宴上那个清淡的人影,若一片惊鸿,翩然划过心间。

    一只红色的孔明灯飘起,再一只红色的孔明灯飘起……空中渐渐升起了上百只红色的孔明灯,红艳了一片天,似晚霞,似彩虹,惊扰了少女的一帘春梦。

    七巧节一过,骆少谦着实火了一把,春风得意,被王贵妃奖赏不说,待陛下两月后还朝,升职加薪指日可待。

    燕喃也着实火了一把,不过却不是好的“火”。

    这要从七巧节上帮胡穜送牌子,后杨锡、沐斌、朱瞻基这三个“蓝颜祸水”突然驾临,且如同约定好的一般,先后对着燕喃“一笑倾城”,很明显的引起全金陵城小姐们的羡慕妒忌恨了,于是不同版本的八卦新鲜出炉了。

    版本一:三大炙手可热的金陵贵公子对骆冰卿一见倾心,纷纷写下了红牌子,结果骆冰卿只接了金陵纨绔胡穜的牌子;

    经过众小姐们研究,此版本最后可信度仅为十,原因无他,胡穜和几位公子哥不是一个水平线上,实在没有可比性;

    版本二:三大炙手可热的金陵贵公子打赌,同时写下了一字红牌,送给骆冰卿,结果骆冰卿只接了沐小将军的;

    经过众小姐们研究,此版本最后可信度为三十,却引起一片惋惜唉叹之声,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版本三:皇圣孙殿下将牌子送给骆冰卿,沐小将军吃醋,将殿下的牌子私自扣下了,并且于黄昏时分到了鹊姻桥将红牌挂在了最高处,堪比日月。

    经过众小姐们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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