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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要出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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拧
陈伽笙眼睛也模糊了,眼前呈现着男子倔强的身姿,他那么骄傲,怎么可以成为全金陵城的笑柄?脸上的幸福一闪即逝,坚定道:“父亲,五姨娘,笙儿无话可说。”
“无话可说?”陈瑛刚刚的心慈瞬时化做了一股戾气,本想着看在五姨娘的面子上,如果对方是个不错的青年才俊,将她低嫁许配过去,有自己的提拔,做个六七品小官吏还是可以的,如今只落下个不洁之名。
“吴统领,将陈伽笙这个不贞不洁的孽子拉出去,重打五十大板。”说完眼色狠戾的看向陈李氏,恨道:“此事谁敢向外声张,别怪我无情。你去和李府商议过庚贴之事。”一甩袖子,大步而去。
五姨娘摊倒在地,呜咽着扯着陈伽笙的衣袖不肯撒手。
陈伽笙绝望的一闭眼,自己,只怕和贺子期从此碧落黄泉,永不相见。
吴统领上前拉起五姨娘,让两个侍卫分开五姨娘和陈伽笙,状似寻常的安慰道:“五姨娘,小姐吉人天相,定不会有事的。”
五姨娘期望的看着吴统领,双眼似满天的星星,闪现着熠熠的光辉。
吴统领深深的一点头,不再留恋,转身而去。
两人交错而去,彼此交握的手臂间,残留着彼此的体温,在五姨娘看不见的瞬间,吴统领轻闭了眼睛,再睁开,己是一抹深深的痛色。
陈伽笙趴在床塌上,丫头采莲眼睛哭得红肿,小心翼翼的给小姐上药,陈伽笙强挺着,但还是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嘶嘶”之声。
看着小姐一脸的痛色,采莲心都快抽到一起了,心中暗自下了一个决定,当下找了赶车的王二,将一张纸条交给了王二。
“老大,这可如何是好?”胡穜一脸懊恼之色,本来沉浸在二人心悦彼此的惊喜之中,却不料却发生这等事情,反而害得伽笙立马要嫁给“毒花蜂”李会。
燕喃悠哉悠哉的品了口从霍倾城送来的明前龙井,浑不在意的耸耸肩。
胡穜气得将燕喃的茶一下子抢了过来,“哗”的一下子全都倒在了地上,气恼道:“都是你出的馊主意,害死伽笙了。”
燕喃惊疑的看了看第一次如此“爷们”的胡穜,眼珠一转,不怀好意道:“我的主意简直是完美的好不啦?当初我怎么答应你的?我只答应帮你追求陈伽笙,让陈伽笙喜欢上你,可从来没答应帮你娶了陈伽笙。”
胡穜气结;“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气呼呼的坐在燕喃身边,耍赖道:“我不管,你要是做不到,我就让解家收你欠的半个宅子的款,还要还给我那二十万贯……”
燕喃一挑大指赞道:“牛气,绝对牛气!!!为了陈伽笙你终于像个爷们了,也懂得什么是不以成亲为目的谈恋爱就是耍流氓了,我真心的佩服。可是,造你‘老大’的反,你也得掂量掂量你自己的小身板够不够用啊!解家宅子的钱一会儿我就派人送给解管家。至于欠你的二十万贯,我也有余钱,可是,我想问,这位债主……你有欠条吗?”
“你……”胡穜登时傻了眼,“老大”果然是“老大”,卑鄙得无以伦比。
“想娶陈伽笙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燕喃故意卖起了关子。
胡穜谄笑道:“老大,我懂,我懂,再不懂岂不是白在你面前混这么长时间了,只要我娶了陈伽笙,二十万贯,我不要了……”心里想着,反正不是我的银钱,不心疼……
燕喃则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自己给“小弟”留下的印象是不是太财迷了点儿?我只是让你配合的牺牲一下形象而矣,哪里是银钱的事,不过,留下来给你办个结婚大礼也不错。
如此这般这般的交待了一番。
……
于是,胡穜病了,而且是昏迷不醒,三天三夜未曾进食,本来浑圆的身体竟瘦成了皮包骨头。
这让一向恨铁不成钢的父亲胡广也寝食难安,这是家里唯一的儿子,还没有传下子嗣,要是一命归西,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
………………………………
第一百二十五章 是妻还是妾
相较于胡广想着列祖列宗,胡夫人可是真真的心疼儿子,眼睛哭得红肿,请了神医,又请了御医,全部无效后,听女儿雪霜说,骆府的嫡女骆冰卿当年昏迷不醒,最后请了观间禅寺的了无大师,到现在都活蹦乱跳,安然无恙,于是,了无大师再次闪亮登场了。
了无大师揭了揭胡穜的眼皮,又像逛花园般的在府邸四周看了看,最后只留下了一句话:“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施主此病药石无效,心病还需心药医。”萧洒的一转身,连香火钱都没有,谪仙般的回观音禅寺去了。
本来心焦的胡夫人,听过后,心里更慌乱了,这一向大大咧咧混日子的儿子怎么还有心病了,是什么心病,怎么医治?
胡雪霜拉过母亲咬耳朵:“娘,我知道大哥的心病,你可记得几年前大哥求父亲什么事挨打又被关祠堂来着?”
胡夫人惊疑的问道:“难不成是那个金陵第一才女陈伽笙?”
看着母亲瞪圆的眼睛,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般,胡雪霜差点笑出声来穿了帮,忙低头掩拭过去,心中默念道:“对不起,娘亲,只有这样,大哥才答应我帮给祯亮送信。”
“这是心病啊,心病。”胡夫人坚定的站起身来,决定和当家人胡广谈判去了,商量不行,就来硬的,硬的不行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再不行,就使出杀手锏,跑到大街去,将胡广的臭事,什么逛青楼包妓女,骂御史礼官等种种都暴露出来,就不信胡广不怕成为众矢之的。
“母亲,父亲怎么说服陈家你想好了吗?”胡雪霜拉住要走的母亲问道。于是这般那般的向母亲交待了一番。
事实证明,女人要发疯,老虎都惧三分,何况是胡夫人和胡雪霜两个女人。一向在胡府说一不二的胡广灰溜溜的准备了礼物,表情委靡的到了陈府,见了神气
高傲的陈瑛,想到胡夫人说的说词,突然很解气的挺了挺腰杆,回了对方一个轻蔑的笑。
让到会客厅里。
陈瑛连茶都没让上,不客气的问道:“胡大人不在自家府中看好儿子,跑到我府里做甚?”胡穜得了相思病的事儿闹得全城皆知,陈瑛岂能放过这个讽刺对方的机会。
胡广轻松的一笑,让小厮将礼物放在桌上道:“穜儿病了是小事,陈瑛喜得金龟婿才是大喜事啊!我是来恭喜陈大人的!与李府亲上加亲,真真的是好事,好事啊。”
陈瑛狐疑的看了看胡广,与李府定亲是昨日商议之事,明日才到寺庙合八字,胡老狗消息够灵通的。不以为意道:“那就多谢胡大人的心意啦,到成亲之日 ,定请胡大人前来吃了喜酒。”
胡广好不闲适的看着会客厅的摆设,陈瑛难得好意的让人上了一盏茶来。
胡广啜了一口茶,和风细雨道:“当然是好事,胡某也想学习李大人,与陈大人结成秦晋之好,不知陈大人意下如何?”
陈瑛当时脸色一变,这个胡广,好大的胆子,掂记完笙儿又掂记络儿,简直不知好歹,胡穜什么样子,全金陵城哪个不知,哪个不晓,扶不起的阿斗,糊不上墙的烂泥……
与金陵四公子相反, 金陵还有四纨绔,李会、胡穜、济阳郡王都榜上有名,不学无术,在金陵城公子圈中口碑极差,但陈瑛之所以满意李会,看不上胡穜,只因李会比胡穜多了一个优势,他除了有一个有权势的爹爹,还有一个前途不可限量的好大哥。
陈瑛蹭的一下站起身来,声音登时提高了八度,冷笑道:“胡广,你以为你们胡家是什么人?求娶笙儿不成,又来求娶我嫡女络儿,简直不知天高地厚,自取其辱,当年,你在我陈府挨的骂还不够吗?再骂一次我都嫌脏了我的嘴……”
胡广却不以为意,淡然的看着爆跳的陈瑛,闲适的拿起茶碗喝了一口茶,气定神闲道:“陈大人怒什么,亲事就是来商定的,哪有强嫁强娶的。是我没说清楚吗?我什么时候说我胡府要迎娶嫡女陈伽络了?”
“那你求娶谁?”陈瑛看着朝堂上如同老狐狸一样的胡广,一种不好的预感犹然而生。
果然,对方轻声吐出了那个名字:“庶女陈伽笙。”
原来一直是笙儿,从来只是笙儿,几年前如此,现在还是如此。
“不可能,笙儿已经许配给李大人嫡次子李会为妻了。”陈瑛毫不犹豫答道,心里却对胡广镇定的态度有些隐隐的不安。
胡广不无遗憾的站起身来,摇了摇头道:“那就太遗憾了,我还以为陈大人如此高洁的人物,不会让自己的嫡女做妾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站住,你此话何意?”陈瑛怒道。
胡广站住向外走的步伐,回头惊奇道:“陈大人,你不是将庶女伽笙许配给李会为妻?那嫡女伽络只能嫁给李会为妾了。”
陈瑛气得将茶盏啪的一声扔在地上,伸出手指着胡广骂道:“胡老狗,休得造谣生事,我陈瑛什么时候要将络儿许给会儿为妾了,再败坏我陈家名声,我定要告到御前,鱼死网破在所不惜。”
胡广瞪圆了眼睛,故作惊疑道:“陈大人何以如此生气?会儿和络儿交好是众所周知之事,也许是二人表哥表妹亲好,被大家误会了尚未可知,我这里向陈大人陪礼不就好了。既然如此,求亲一事做罢,不过声名一点,我胡府只求娶庶女伽笙,嫡女就不敢高攀了,在此告辞了。”说完,当先一摆手,笑嘻嘻的拂袖而去。
陈瑛面色阴沉,向吴统领一招手,叮嘱了两句,吴统领急匆匆而去。
夜晚,陈伽络心情烦乱的打翻了一个茶盏,又煽了丫头风铃两个耳光,独自在闺房中生着闷气。本想败坏陈伽笙的名声,李府就不会再求娶这个下贱丫头生的下贱女儿当正室了,事与愿违,父亲为保名声,不让全府声张,就连母亲也再三警告自己,不可向外声张坏了陈府名声,让自己名声受牵连。
李会,那个风度萧洒的人,马上就成了陈伽笙那个贱人的了。李会的那些甜言蜜语马上就要说给这个贱人听了,怎么可以?!陈伽络手紧紧攥着,指甲紧紧嵌在手心里,生生的疼。
丫头风铃小心翼翼的向小姐施了一礼道:“小姐,老爷和夫人请您过去。”
这么晚了,父亲请自己去?难道是不想将陈伽笙嫁给李会了?陈伽络心喜的向谨园行去。
谨园的小偏厅内,陈瑛一脸墨色,李夫人一脸忧色坐于一旁,五姨娘内心忐忑的立于夫人后侧,陈伽笙跪于地中央,吴统领立于厅中。其他丫头小厮全部摒退,丫头风铃查觉到空气中的异样,乖觉的施礼退下,吴统领却在门前一拦,不让出去,风铃登时心里打起鼓来。
陈瑛一脸墨色,却没有发火,只是阴冷着声音道:“现在,一个外人也没有,都说实话吧。络儿,跟为父说说你和李会的关系。”
伽络脸色不由一变,随即心下一横道:“父亲,我与表哥两心相悦。”
“哈哈,好一个两情相悦,两情相悦就可以两相授绶,私定终身?甚至。。。。。。私通?”陈瑛脸色己胀得通红、
李夫人亦是惊悚的看着亲生女儿,似是不认识一般。但常年的后宅生存法则不容自己女儿失宠,忙跪在陈瑛面前狡辩道:“老爷,这不可能,络儿从小谨小慎微,绝不会做出伤风败俗之事,定是有人蓄意污陷,伽络与会儿年幼一起长大,还分不清男女之情与兄妹之情也是难免。”
陈瑛深深的看了一眼结发妻子,妻子这些年主掌后宅事物,与其他府邸相比,为人严谨,通情打理,没有伤害庶女庶子,让自己后代兴旺,除了嫡子嫡女,庶子庶女就有八个,自己对她还是相当满意的,发生这样的事情,当然也得向她交待得明明白白。
眼神示意吴统领,吴统领上前一抱拳道:“回老爷夫人,属下去过一品大剧院,打探出,大小姐和表少爷去过大剧院三次,七夕节下午也曾去过,在包间时,摒退了丫头小厮。另外……大剧院的伙计认得大小姐和表少爷,说二人是……是心悦之人,点过大剧院七夕节推出的天价情侣套餐‘心心相印’蛋糕。”
陈瑛面无表情,看了看丫头风铃,风铃吓得一哆嗦,腿下一软跪下,刚要帮小姐圆慌,只听陈瑛淡然的警告道:“你是家生子,父母都在府里。”
当下风铃将事情的来笼去脉交待得清清楚楚,包括二人曾夜会客栈,自己不放心小姐闯了进去,反倒被小姐煽了耳光之事。
听风铃如此一说,李夫人哪里还不相信,脸色变得异常苍白,自己的侄子什么样的人自己岂会不知,要是好的,早就将络儿嫁过去了,哪里还轮到陈伽笙这个贱人,正是应了那句“害人不成反累己”,这当如何是好?
李夫人重重给陈瑛磕了三个头道:“老爷,笙儿和会儿定亲是双方商订的结果,换成络儿实为不可,就如同笙儿一样,将此事隐了过去,过两年再给络儿找个寻常学子嫁了如何?”
陈伽络怨恨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她怎会是自己的亲身母亲?宁可让那个贱人去二品大员家当掌家媳妇,也不让自己的女儿去?!
陈瑛却一叹道:“夫人的心情我岂会不懂,别说络儿,就是笙儿,如果不是出了这等丑事,我怎么舍得嫁到李家去?李会是什么样子,我只会比你们知道的多,不会比你们少。只是此事胡广知道了,就不会善了了。”
李夫人露出最后一丝期望道:“老爷,你是三品官员,胡广不过是个四品大学士,难道会怕了他不成?再不济,我去求了哥哥和大侄儿李通,一起求了情去,不怕那个胡广不卖这个面子。”
………………………………
第一百二十六章 洞房花烛夜
陈瑛颓然的坐在椅子上,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几岁,无奈道:“夫人不知,胡广官阶虽不高,却是七大内阁首辅之一,是圣孙的老师,参与朝中机要,见圣上的次数比我多得多,寻机进个谗言只怕我也是吃不了兜着走。原来他没有我把柄,怎样也得忌讳三分,现在他儿子生死未知,定是拼了命也要将伽笙娶了回去。宁得罪君子千次,不得罪小人一分。胡广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无情无意,翻脸比翻书还快。他和解缙是三十年的老乡兼老友,关系亲厚,圣上亲定的儿女亲家。在解缙下狱时,他不仅没有求情说话,还顶了解缙的官缺成了内阁首辅。见解缙复出无望,便要解除婚约,骑墙倒戈之事屡见不鲜,太子和太孙对我倾向汉王之事一向颇为不满,这次若让胡广咬上一口,只怕不只是脱层皮那么简单了。”
陈伽笙心下一片凄然,嫁给李府,与嫁给胡府,又有何区别?脑中闪现出那个清冷的男子的皎好面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深深将头磕在地上,轻声道:“父亲,我嫁。”
陈伽络忙有样学样的向父亲磕了一个头,亦轻声道:“父亲,我也嫁。”
李夫人和五姨娘眼泪同时流了下来,五姨娘站在身后揽过李夫人的肩头,在这一刻,近二十年的争斗,竟变得毫无意义。
听说能迎娶陈伽笙了,胡穜笑的一跳八丈高,吓得门外来探望的胡广一跳,胡穜尴尬的跌回塌上,躺也不是,站也不是,胡广心情大好的笑道:“在你老子面前玩阴谋诡计,你是活够了是吧?!不过,看到陈瑛吃鳖的样子,我不会怪罪你的,看你,都瘦脱相了,赶紧去吃饭,准备两天后迎娶陈伽笙。”
胡广之所以这么宽容,最重要的原因不是胡夫人的威胁,而是儿子和沐斌交好是整个金陵城众所周知的事情,而沐斌现在的名声实在是……这要是儿子成了。。。。。。胡广不由得一激灵,娶了陈伽笙总比龙阳断袖强吧……别说是娶陈伽笙,就是娶个穷人家的姑娘,胡广似乎也不会反对了,何况还让一向飞扬跋扈、鼻孔看人的阴狠毒辣的陈瑛吃鳖呢,想想,胡广都想大笑三声。
燕喃惊喜的来到胡府,准备看看古代的结婚仪式,结果大失所望,一点儿也没有电视剧里演的那么唯美,穿得分外臃肿不说,过程繁琐得让燕喃昏昏欲睡。
连新娘子的面都没见到,就被赶着吃席了。不过心理高兴的想着,自己“小弟”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与陈伽笙两情相悦,鼓瑟合鸣,想想就虐单身狗。
想法都是美好的,所以第二日胡穜挂着黑眼圈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燕喃着实吓了一大跳,连问事情的原委。
事情很简单,昨夜,胡穜喜得晕淘淘的用秤杆挑起大红盖头,迎来的不是期望中一张同样欣喜的脸,而是一脸的恨意和泪痕,女子拿着一把冷森森的剪刀抵住自己的咽喉道:“胡穜,你这个卑鄙小人,逼迫父亲将我许配给你,你有了夫妻的名儿,却不能有夫妻的实,再往前一步,我就死给你看。”
胡穜一脸惊愕,有些瘦削的脸上挂着一丝失望 ,喃喃低语道:“我还以为,我来娶你,你会欣喜的。”
陈伽笙一脸怒色,将剪刀又近了一寸,已经划过了一丝血痕,恨道:“欣喜,我会恨你,今生今世恨你,来生来世还要恨你。”
胡穜紧张的看着陈伽笙颤抖的手,忙后退了一大步道:“伽笙,你别乱动,小心伤了自己,我保证,不,我发誓,只要你不愿意,我就不碰你,如违此誓,定叫我胡穜千刀万剐,不得好死。”
陈伽笙惊疑道:“真的?”问完又觉得自己问得多余,誓言岂是随意发的。安心的放下剪刀,只见胡穜坐在椅子上道:“我可以不碰你,但为免节外生枝,新嫁妇的礼仪却是不能少的。你答应吗?”
陈伽笙淡然的用丝帕抹了抹脖子上的血迹,只要不碰她,其他都不重要,即使胡穜不提,自己为了陈府,也会在胡广面前装装样子,做个好儿媳的。
白色的帕子上粘了血迹,伽笙不在意的扔在了塌前的一个衣筐里,胡潼却急忙捡了出来,说道:“不能扔。”
“为什么?”陈伽笙下意识的问道,突然想到前一日五姨娘对自己讲的那些话,知道胡穜的用意,不由得面色一红。
胡穜看着娇羞的陈伽笙,想及前些时日,心仪的人儿还对着自己倾吐爱意,只一天功夫,又冷若冰霜,难道是自己的逼亲方式让她反感?可是,如果不这样逼陈瑛,他又怎会乖乖的将伽笙嫁给自己?只怕,伽笙早就嫁给李会那个人渣了吧。
陈伽笙睡得并不踏实,梦中,胡穜张着血盆大口,阴笑着扑了向自己,自己想逃跑,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叫又叫不出来,直吓出一身的汗,梦魇过后,睁开眼睛,塌上只自己一人,梦中的恶魔,此时正趴在桌上睡着,侧着脸庞,一脸恬淡,本来圆润的脸,竟变得有些瘦削。
伽笙有一阵恍忽,这个人,难道以后就是自己的夫君了吗?
佯装的坚强瞬时瓦解,泪水如绝堤般滑落,那句“蝶蝶鹣鹣,生生世世,愿有情人终成眷属,长此朝朝暮暮,喜喜欢欢”不由得轻吟出来,和心中的那个谪仙的人儿,从此,己成陌路。
……
胡穜皱着眉头向自己的“老大”说着自己昨夜的“洞房花烛夜”,燕喃听得甚是古怪,摸摸头道:“胡同儿,你‘老大’我怎么说也是一个女孩子,和一个女孩子说你的洞房花烛夜合适吗?”
胡同儿上下看了看燕喃,摇了摇头道:“老大,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你哪里像是女孩子了?”
下媚药、喝大酒、坑皇孙、传流言……一桩桩,一件件,数不胜数,哪件事情应该是女孩子应该干的?
燕喃脸色一黑,自己是女孩子怎么成了开玩笑的事情了?
呃……除了是个平胸,没来月事、脾气坏点儿、胆子大点儿、心眼坏点儿……自己还是个温柔的女孩纸的……扭过头去不再理会胡同儿了。
胡穜则后知后觉的狠煽了自己一个耳光,讪笑道:“‘老大’,您老岂是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等粗俗的词汇描述得了的,您要去了天宫,嫦娥都会自惭形秽,为你提裙打扇、按摩捶腿……”
胡穜本就灵牙利齿,直说得燕喃都觉得飘飘然了,一拍低头呵腰的胡穜肩膀道:“孺子可教也,看在你这么‘贤良淑德’的份上,‘老大’帮人帮到底,下午的时候将你家新娘子接到别院吧,保管晚上让你抱得美人归,洞房花烛夜,春宵一
度,直捣黄龙,*。。。。。。”
胡穜眼皮又是一跳,心道,老大,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果然飙悍得不是女人。
……
采莲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左右望了望,故意像找茅厕似的走了一圈,直绕了一大圈才回到房间道:“小姐,没找到姑爷,只看到所有的仆人们忙进忙出,好不热闹,口中还说是听了什么骆小姐的吩咐,必须在子时之前完成。”
陈伽笙虽然对胡穜不以为意,但新婚的夫君在第二天就领着自己搬到别院来,自己不见人影不说,还让一个什么骆小姐来别院耀武扬威,心里多多少少也会有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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