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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要出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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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如水,一泄千里。
本就温润如玉的沐斌,较往日更加的光华内敛,只余化骨柔情,将最后一口粥喂完,才用帕子擦了擦女孩儿的唇角道:“夜深了,你该回去了。”
穿上新置办的一套衣裙,二人并排走着,却奇异的陷入了一种静默之中。
“今天……”
“今天……”
二人同时开口。
“你先说。”沐斌笑着谦让道。
“今天多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连金陵最美丽的‘牛粪’都当不上了。”燕喃自我解嘲说。
“今天多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娘可能让我变成最俊俏的‘石俑’了。”沐斌亦自我解嘲道。
“你为什么不问我那幅画的事?不问我和贺子期的关系?”燕喃狐疑道。
“因为我知道,贺子期并非画中之人,你,只是当局者迷而矣。”沐斌坚定道。
“我知道,他们除了长相,根本就没有相似之处,可是,画中之人,对我太过重要,哪怕有万分之一的相似,我总要确定一下才安心。”
燕喃抬头看向天上的月亮,内心不由得一伤,与爸爸、妈妈、亲人、朋友永世不能相见,只有一个陈淮还在,我总不会放弃他,即使如同在殿上,他放弃过我一万次,只因为,他是陈淮,那个让自己吃阿尔卑斯的陈淮。
沐斌心痛的眼光一缩,如果自己是那个画中人,该是何等幸福之事,如果没有他,自己会不会成为那个她永远不会放弃的人呢?
“他,去了哪里?”沐斌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即使这个答案他真的不想知道。
“他去了一个叫做天堂的地方,不可能再回来。看到贺子期,我便想着,会不会他也如同我一样,舍不得离开,回来找我了呢?或许失了忆,或许有苦衷,没有认出或者不能认出我呢?人的心里一旦有了思念,便总想着试上一试,万一,是他呢?” 燕喃静静的诉说着,就像是一个局外之人在诉说着一个别人的事,却听得人分外的心酸。
沐斌不由得生腾起一丝希望,贺子期根本不是他,是不是意味着自己仍可能成为她身边那个“一世一代一双人”的人呢?
“木头,有诗云,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你说,七百年后的月亮和现在的月亮是不是一样的呢?”燕喃神色落寞的望着天上的圆月问道。
月亮的银辉洒在女孩儿的肩头、发丝,甚至是轻抬的手指上,发着近乎透明的白,似乎一不留神,女孩儿就会消失不见。沐斌突然有些慌乱抓起女孩儿的手臂,直到女孩儿回过神儿来看着沐斌,只是神情不达眼底,似梦中的人儿,镜中的花儿,随时消散不见。
沐斌连晃了燕喃两下,直到燕喃被晃得皱了眉头,沐斌才道:“不要用刚才的眼神看我,也答应我,不要从我的眼前消失,哪怕让我远远的看见也好。”见燕喃仍神情恍惚,便转移话话题道:“我还有问题要问你呢,说吧,除了贺子期,那个一心爱戴的朱司令是谁?”
燕喃想了半天才反映过来,沐斌说的竟是自己哼的歌词里的朱总司令,这要如何解释?是要从我大中华十四年的抗日史说起,还是从二万五千里长征说起?要不从十大元帅说起?脑子一定抽了,燕喃一翻白眼,无厘头道:“都说是猪肉、羊肉送到哪里去,当然是送给‘金猪’金达换牛肉了,他就是猪总司令、牛总司令,总司令就相当于孙猴子弼马温……”
“他又没有帮助你,你倒是老想着他,我的名声因为你彻底坏掉了,你不想补偿一下?”
燕喃不由嫣然一笑,还真是如此,因为自己的精心铺垫,先是乞巧节宫宴的流言匪语,后是黔宁王府宴请的猜忌狐疑,再到中秋节宫宴的铁证如山,仅仅一个月的时间,沐斌就由金陵四少之首,演变成金陵第一渣男,抛去家族因素,估计连寻常女子嫁给他都要三思而行了。
燕喃丝毫没有一丝愧疚的觉悟,掩面一笑道:“一铜板的回报确实亏了,说吧,怎么报答?事先声明,只要不是违背伦理道德、不是违背个人意志、不是违害社会治安、不是……我都可以答应。”
沐斌听得满头黑线,小丫头也太过小心了吧?撇了撇嘴道:“什么也不违背,就是,帮我也画一幅那种画。”
燕喃沉吟了一会儿,点了点头答应,让沐斌定时间,沐斌定在九月初十。
两道身影,一高一矮,一壮一瘦,在月亮的银辉下,在地上洒下了两道暗长的影子,在地上交错缠绻,延伸向前……
………………………………
第一百四十九章 住进她心里
回到桃花苑,满目的节日气氛,却因宫宴而分外的压抑,满院子的红灯高悬,正房门口,却有一只孤独的影子跪在门口,如泥塑的雕像,一动不动。
见燕喃进得院后,才僵直着颤抖一下,额头向地上叩去,发出篷篷的声响,口中喃喃而语:“对不起,是玉卿的错,对不起……”
是骆刘氏。燕喃没有扶起她,而是打开房门,静静的坐在桌子前,静静的让影儿重新烧水泡茶。
骆刘氏僵直着身子,不知道应当做何动作,呆立门前,一动不动,直到燕喃唤她进去。
平静无波的看了看已经磕头磕得额头发肿的骆刘氏,女孩儿淡然道:“刘姨娘,你这头磕得毫无道理,玉儿姐哪里错了?”
骆刘氏喃喃了半天,满腹的经纶却没有一句能辩驳此情此景。
燕喃接着说道:“她说的全部都是事实,在她的思想里,我就是一个不检点的女子,就应该浸猪笼、点天灯以警效优,更不配做她的妹妹。当初,她搬去鹿鸣轩去住,我一度以为她是想和姨娘亲近,现在想来,她是如避蛇蝎、退避三舍了。你可以告诉她,我不仅和杨锡、金达、贺子期有交集,还和沐斌、胡潼,甚至皇太孙朱瞻基有交集,我和他们的关系,就如同我和仪琳、胡雪霜、田雨娇、王玉香,没有丝毫的不同,我只是想要一个公平,想要一个自由,更想像个一个男人一样的活着!我不会恨她,但也别奢望会有以前的姐妹情。”
说完,让影儿送客,转回榻上睡觉去了。
“我只是想要一个公平,想要一个自由,更想像个男人一样的活着!”话语似一股漩涡不断的在骆刘氏脑海中翻卷、盘桓,女孩儿是那样的绝世风采,那样的慑人心扉,骆刘氏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八岁的女孩儿身边会有那么多的追随者,包括自己精明的大哥,甘心为她铺路搭桥; 包括亲情淡漠的骆少谦,甘心解除对她的束缚;包括那些个位高权重、心高气傲的男子;她,从来就是她自己,从来不属于骆府,不属于任何人。 这样的心胸,这样的格局,又怎会屑于将自己、将玉卿当做对手?骆刘氏突然就心安了下来。
送完燕喃,沐斌回转到王府,刚进入卧房,凛然一股凌厉之气向自己袭来,沐斌一个急转身,回了一掌,双掌一触即离,坐到桌子前,男子萧洒的倒了一杯茶水,笑道:“老娘,你就不能有点儿新意吗?老玩偷袭!”
沐夫人风情万种的撩了撩自己的长发,端然坐到沐斌身侧,也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
隔了许久,沐夫人实在忍不住,将脸颊抵近儿子,诡异的问道:“这个送上门来的儿媳妇聪慧如狐、功夫一流、心智坚韧,竟然和我比成个三局两胜,甚合吾意,她要是进得门来,以后我定不会孤单寂寞了。”
说完沐夫人又捏了捏沐斌的脸颊,拍了拍有些消肿的胸口,挑了挑眉毛,笑若灿花道:“怎么样,药涂得销魂不?”
沐斌脸色不由一红,有些嗔怒道:“娘,你能不能不要笑得这么淫-荡,我老爹还没回来呢,你养足了精神对付他好吗?”
沐夫人眼睛一瞪,又使劲儿戳了一下儿子的胸口,沐斌登时疼得嘶了一声,沐夫人眼睛一瞪,立着眼睛道:“有这么说老娘的吗,老娘不对你爹淫-荡,哪来的你,你纯洁,你纯洁还反锁房门?”
沐斌登时灰溜溜的,心底甚是委屈,对付自己老娘,还真不是自己的强项,连祖母都不是对手,只有老爹能降住这个妖孽,眼珠一转,又想到降服她之人,不由得戏谑的笑道:“娘,今天,你和洛洛比赛,人家洛洛是三局三胜。”
“什么,怎么可能?!”沐夫人的眼睛又立了起来,虽然功夫不怎么样,但丝毫不影响沐夫人的求胜好斗之心。
沐斌摆出先生的样子遵遵教导道:“你们平的那局比的是‘谁的鞋子先出圈了谁就输’;对不对?”
沐夫人点了点头,努力回忆道:“我记得,当时我打得急了,还使了内力,两人一起跌出了圈外……”
沐斌拍了拍沐夫人的肩头,语重心长道:“娘,当时,你们两个人虽然都跌在了圈外,但洛洛是赤着足和你跌出去的,人家的鞋子,留在了圈内……”
“你,你们……好卑鄙……”沐夫人指了儿子半天,你了半天也你不下去了,气得脸色铁青,玩了一辈子鹰,最后让只八岁小家贼给啄了眼,怎么能不怒?
沐夫人毕竟活了四十来岁了,人精一个,随即笑颜如花道:“儿子,你喜欢她?看这洛洛叫的,这叫一个亲。”
沐斌不置可否,眼里却是一阵神伤。
沐夫人查觉自己儿子的情绪变化,转而肃然道:“斌儿,她,喜欢的是别人,是那个贺子期吗?”
沐斌摇摇头,又点点头,黯然道:“娘,每天一点点,总有一天,我会将那个人从她的心里轰出去,点滴不留; 每天再一寸寸,总有一天,我会让自己住进她的心里,满满溢溢,让她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人。”
看着沐斌坚定的眼神,沐夫人轻轻叹了一口气,儿子的坚韧,她知道,儿子的固执,她也知道。可是,这样美好的儿子,却中不解之毒,随时可能有性命之忧,急着抱孙子,也是沐家不争的事实。但愿,晟郎和斌儿,和平解决才好。
第三日 ,大剧院内雅间郁金香内,气氛异常的肃穆,燕喃一人坐在桌旁,周怡、雨荷立于桌前,雨荷伶牙利齿,由她统一汇报着。
“东家,经过盯销发现,田牡丹经常以闲暇销售胭脂香粉为名,出入各个青楼楚馆,仅一月时间,共出入红楼两次,醉春楼一次,桃香苑一次,楚人馆两次……对了,还去过沁馨园一次。听了‘烈焰红唇’的功效后和偷得‘烈焰红唇’的那两次,都是去的红楼。所以,属下斗胆猜测,这些事情,都与红楼有关,所以就央了保时捷哥哥派人分几路盯着红楼的动向,八月十四晚上,从红楼后院出来几个保镖模样的人,身上藏有利刃,手提‘烈焰红唇’,还抬着一个貌似奄奄一息的人,到大剧院巷子里等了一小会儿,看样子是相信了我们的话,要到大剧院滋事, 却不知为什么,却临时取消了行动,悄无声息的走了,不知是不是对我们的应对策略有所查觉。”
燕喃不由陷入了深思,隔了一会儿才道:“此事定和红楼的红二姑娘有关。沐心盯骆如卿,发现她出府见过一个年轻男子两次,看着神态举止,甚是亲昵,男子对她却是淡淡的。该男子也经常出入红楼,与她约会的是一个叫做燕红的妓女,燕红的屋子,与红二姑娘相邻。估计,他最终见的是红二姑娘。我出事的几次,多多少少都与红二姑娘有些关联,而我实在想不出我应该与她有什么过节,让她机关算尽谋害于我,唯一可以解释得通的是,她,是汉世子的人或蓝玉教的人,就我对汉世子的了解,他只怕不会如此弯转,更愿意干脆快意,因此,这个红楼,极有可能是蓝玉教的窝点,即使那个沁馨园也有问题。诗会的时候我去过沁馨园,见过那个王香君,也见过赵王府的赵姨娘,她们孤芳自赏,所用的香粉都是自制的,一个人一种气味,不可能去用田牡丹推销的庸胭俗粉,唯一能解释通的,就是,那里,也与蓝玉教有关联。”
燕喃实在不解,这个蓝玉教为何不找撰写《逆臣录》的骆少谦本人,而是如毒蝎般抓着自己一个小女孩儿不放,要知道,蓝玉案发生之时和撰写之时,自己还未出生。这个蓝玉教少主蓝灭天,果然够渣、够烂、够阴,靠着红楼和沁馨园的女人们委身恩客来报仇刺探。
周怡低头拿出一封信递给燕喃道:“东家,这是‘飞毛腿’捎来的信,是张如尘写给连牧歌的,已经将漆口熏开了。”
说起飞毛腿之事,要从一个多月前三房张氏和平卿回转山东时说起。当时燕喃答应帮张氏照顾骆寒卿,燕喃也央了张氏一件事,就是全权调查山东连家之事。得了回信后,知道了连家的一些情况。
连牧歌的父亲连博文是个教书先生,教过的弟子无数,用现代语讲叫做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连博文只有一妻,就是连牧歌的母亲,无妾,妻子几年前因病去世,只生了连牧歌一个女儿,本想续弦,连牧歌极力劝阻父亲等待些时日,答应父亲,两年内,连氏和骆如卿、骆尘定能认祖归宗,待她主掌府中大权,定将父亲自山东接到金陵来,置房置地,娶个家世显赫的金陵城女子为妻。从这一点看来,连牧歌很是孝顺,但野心也着实不小。
只要连氏野心不死,骆马氏、燕喃,骆风、骆云这些嫡系,就会时时存在危险之中。
为了以绝后患,燕喃找到了霍倾城。
霍倾城的父母已经自云南返回金陵,但由于过去一年爱子失踪,经营的茶马帮早就不复往日辉煌。燕喃便向霍倾城提出了组建飞毛腿快递的方案,为了让霍家放心,燕喃自己入了五成股,梁府的十几个闲得发慌的小子们,过去拦路抢劫的山匪们,如今都改行送起了“快递”。
先在几个经济发达的州府建立网点,和镖局不同,只负责普通物件和书信往来,不开展贵重的金银珠宝业务。收费亦会根据物品的价值和路途的远近收费,最重要的一点儿是,将金陵城的各大品牌铺子的花样,如蝶恋共二十四种香粉样子、浣溪纱的十五种新式衣裙样子、凤求凰的三十种男士板带样子……等等,都由燕喃画成画册,摆放在外府网点案头,接受预订货,刚设立网点时,仅燕京一处,订的华贵衣裙高达上百套,有两个进货商有意通过飞毛腿进货,省却自己跑货的费用……
………………………………
第一百五十章 磨刀豁豁来
飞毛腿来了个满堂彩,当然,初步的打通官府环节还是由胡潼出面搞定。事业上了正轨,燕喃适时向霍倾城提出他驻守山东一段时间的要求,并以救命恩人身份相胁,让他接近连博文和张如尘。
连博文因女儿不在身边,妻子又早逝,可想而知,生活有多孤独寂寞。
恰逢霍倾城到山东开展业务,虽一介商贾,却仰慕连先生的才华,特意登门拜访,请教学问,于是连博文成了霍倾城半个先生。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霍倾城本就圆滑世故,最后哄得连先生都觉得自己一身风骨,有孔孟遗风,当得当世大儒称号。
霍倾城又打着为飞毛腿招贤讷士的名头,找到了当时在街头给人代写书信的张如尘。
张如尘,原名张盛,三十多岁,二十年前亦是连先生的学生,为人聪慧,虽是一名书生,却长着武将的身材,高高壮壮,与连牧歌是同年,也曾喜欢过连牧歌,后因父亲得了肺痨去世,母亲又卧床不起,散尽了微薄的家财,只靠代写书信维持生计,很是清苦,与连牧歌只得失之交臂,后来,牧歌才选择了骆少谦;张盛则终身未娶。
霍倾城与张盛聊得特别投缘,得知张盛早年辍学,并无字,便央了张盛和自己结拜异姓忘年兄弟,重新取字,霍倾城字如风,张盛字如尘。怕自己跑生意照顾不周,便央了张盛代管山东网点儿生意,并在自己离开山东期间帮忙照顾连博文,可以免费通过飞毛腿给连先生女儿快递书信和物件,以慰思亲之情。
张盛岂有不答应之礼,霍倾城出银钱,自己俨然是个二东家,又能免费在山东和金陵之间快递信物,觉得这种权力不用都对不起自己,于是,几乎隔几日就往金陵送信,刚开始,还是央了连先生一并写信,后来索性自己提笔写起信来,目前己与连牧歌通了几次信了。
*已经埋下了,只等随时爆炸了,燕喃眼色如墨。
燕喃小心翼翼的打开张盛张如尘写给连氏的信。
只见信上书道:“牧歌小妹,见字如面。先生一切安好,只是时时提及如儿、尘儿,身子拔节否、学识进益否……一别二十余载,尤忆当年山花浪漫时,牧歌小妹山花饰兮,笑若倩兮……如尘谨留。”
燕喃不由得微微一笑,这个张盛,还真是个多情种子,将过去描写得这叫一个缠绵,这叫一个匪恻,一辈子没结婚的男人气场果然强大……
眼然一转道:“雨荷,我记得表演妖精时有些干花,给我找些来。”
于是,信纸内,填充了无数的干野花花瓣,其中几颗被剪成小小的花朵状和心状,其中花朵贴在了“二”字上,变成了“一别十余载”;心型红色花朵贴在了“谨”字上,变成了“如尘♥留”,本来是一篇平淡追忆初恋文,硬生生被燕喃变成了火辣辣的旧情人旧情复燃文……
重新装在信封里。
转头对雨荷道:“像往次一样,将此信拿给胡穜,让他临摩得一模一样,连花瓣也是如此,临摩信封口送给飞毛腿,再送到骆府;原件拿回给我。”
雨荷担心道:“小姐,如果连氏不烧了此信原件,出现了两份一模一样的书信,亦或是连氏只承认是张盛一厢情愿,自己从不曾与他私通,我们的计划不是功败垂成了吗?”
燕喃笑道:“雨荷,你,有过初恋吗?初恋就像是一株高贵的雪莲花,容不得一丝纤尘,而骆少谦的怀疑就是雪莲花上的尘,一生一世都去不除。人最痛苦的不是被敌人打败、打倒,而是,你失去了所有翻身的依仗。”
听了东家的话,雨荷一度陷入沉思,恍然大悟状,却听燕喃似自言自语道:“现在,可以将张盛调来金陵了。”
雨荷答了声“是”,刚要下去,却见燕喃的茶凉了,便伸手要给东家倒茶,燕喃“咦”了一声,抓住雨荷的手腕看了起来。
只见雨荷的手腕上带着红红的一串珠子,煞是可爱,不由笑道:“雨荷,这不是相思豆吗?古诗云: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这么有意境的东西,竟然是牛哥那个粗线条送你的,我也是醉了。”
雨荷被燕喃戏谑得脸色绯红,嗔怪道:“东家,牛哥哪里粗线条了。抓住内奸还多亏了他呢。你又没喝‘烈焰红唇’,醉什么?”
燕喃笑着求饶道:“好,牛哥最好,牛哥最棒,牛哥顶瓜瓜、闪闪亮。不过雨荷,你让牛哥明天帮我弄一些相思豆来,我有重要用处。”
雨荷立马将手腕上的相思豆手链解下来道:“这一串东家先拿去用着,我一会儿就让牛哥马上去采,明天送来。”
燕喃没有接过手链,颇为难为情道:“雨荷,这可是牛哥特意为你采了并串成手链的,我明天用些散豆子就可以的。另外,在大剧院再准备些红小豆。”
雨荷不由分说的将红豆塞给燕喃道:“东家,你跟我和牛哥客气什么,要不是你在街头姻缘巧合帮了我们,也许我们两个早没眼色的进了蹇府或汉王府了,看这二人对负东家的阴私手段,我和牛哥的那点儿挖地道的本事儿根本逃不出来,说不定早死了,哪能像现在一样,轻轻松松、开开心心的嫌钱生活。别说一点儿相思豆,就是我的命,你说拿去就拿去。相思豆城西二十里外就有,让牛哥明日去多采了,再串了给我一样的。”
倒是自己有些娇情了,燕喃这次没有扭捏,而是爽快的接过道:“现在是非常时期,我就不推辞了,我要用这串东西去牵出一个人来。”
说完毫不犹豫的将相思豆手链套在手上,登时鲜艳欲滴,可爱非常。
正说着,确听得外面一阵吵嚷,推开房门一看,只见外面五个女孩儿对立而站,其中两个是认识的,正是前几日很是投缘的镖师女儿王玉香和将军女儿田雨娇。田雨娇因为燕喃,还得了贵妃娘娘二十万贯的赏赐。
站在她们对面的三个女孩儿,虽然叫不出什么名字,却是在中秋宫宴上见过的,坐的位置与骆府不相上下,应该是五六品文官的女儿侄女之流。
只见王玉香磨拳擦掌,两眼横立,对面三个女孩儿顿时噤声,不敢言语。
其中一个可能觉得被一个镖师的女儿吓住,有失自己的颜面,登时胸脯一挺,傲娇道:“怎么,做了还怕别人说,我说的事情哪句不是实情,我敢发誓,我吕素素姓氏从此倒着写。”
王玉香登时一乐,也摆着发誓的样子,竖立三指道:“我也敢发誓,我说的如果不是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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