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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要出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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鹊姻桥上。
贺子期手掌上下翻动,竟用自己青色的帕子折成了一朵花形状,燕喃一见,不由得心下一颤,我就知道,我的坏坏会回来的。他定会想起,我喜欢的是黄色郁金香。
男子则心如火炙,或许,就让我这么自私一回,给了你最喜欢的东西。从此,静寂;从此,陌路。
燕喃颤抖着手,接过帕子花,恍惚间,竟分不出,此时,是七百年前,亦是七百年后,任苍驹白狗,也阻不了两情相悦。
燕喃呜咽道:“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我就知道,你不会抛弃我的;我就知道,你,就是你,永远都是你!!!”
一曲清丽的歌声传了出来,那么深情,那么专注,虽然听不懂歌词,但从女孩儿的眼睛里,贺子期仿佛看到一团火,有将世俗烧成灰烬的能量;仿佛看到一洼水,有将万古柔情传递心间的能量。
贺子期的心不由得轻颤,抑制得不能呼吸,心口一痛,沉重一咳,一口血竟涌了上来,贺子期忙用帕子捂住,不露声色的一笑,背后的手帕上,己是殷红一片。
燕喃肃然道:“就算你现在还没有想起来我是谁,我会一直等你,直到你想起来为止。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深情的握起贺子期的手,贺子期感觉心中又是一阵疼痛,不着痕迹的让开小手,轻移步子,向山上能仁寺走去。
巨大的佛像肃穆而神圣,让人心安定,让鬼神畏惧。
贺子期回过头来,看着秀美倩笑的女孩儿,笑着点了点头。
殿内肃穆寂然,只余一老一少的两名香客跪拜,跪拜完,笑颜如花的少年搀着须发皆白的老人,看着亲昵进入殿中的二人,点头示意,便向殿外行去。
二人跪在佛前。
燕喃笑语嫣嫣低喃:感谢佛诅把他送回到我身边。小女子贪心,请佛祖保佑他此生顺遂,一世平安。
执子之手,与子执老,此生契阔,与子成说,一世到白头。
贺子期看着笑颜如花的女子,心中痛得不能自抑,面上却轻轻一笑,叩跪佛祖,心中默念:佛祖,信徒一生命运多舛,身负血海深愁,不报家仇,愧对列祖列宗。死后不求得到佛祖谅解,只求佛祖让信徒以后转世三生来偿还此生业报。不求此生对与错,于我,只有家仇过后,我才是人,才会爱人。在人面前,我是魔鬼,在你,骆冰卿面前,就让我自私的再欺骗你一次,让我成为你心中永远的谪仙,此后,你我,形同陌路。
只听殿外两声惨叫,燕喃惊得一跃而起,却见一群蒙面大汗已经将能仁寺大殿团团包围,刚才先出大殿的一老一少已经倒在了血泊中。
燕喃目光如裂,看向领头人,只见领头人桀桀怪笑,看向自己的眼神,分明透着强烈的志在必得。
燕喃心下了然,这些人明显是冲着自己来的,不着痕迹的将贺子期推开一个手臂距离,沉声对领头人道:“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不可牵连无辜。”
领头人再次桀桀怪笑道:“怨只怨,他时运不济,着了老子的面,岂有活命之理。”
说着抛出两把飞刀,直取贺子期和燕喃咽喉,燕喃眼色一懔,一个急侧步,闪过眼前飞刀,又急跃至贺子期身侧,飞刀己至,来不及多想,伸出手就去挡,领头人飞刀中夹着内力,手腕处瞬间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
贺子期拉过女孩儿的手腕,急忙用自己的青色帕子包扎了,眼中痛色渐深,手筋跳动,里面似有一条猛龙在嗜血,在跃动,在咆哮,可是,他不能……
燕喃轻声对贺子期道:“这可能是蓝玉教的余孽,我拖住他们,找准机会你就跑,我会武功,你不用管我。”
一边反抗敌人,一边兼顾贺子期,燕喃渐现疲态,贺子期眼色一沉,遂一个踉跄,撞向了一个黑衣人,黑衣人一躲,贺子期直直的撞到了殿门门角上,流着鲜血,昏了过去。
燕喃心急如焚,又脱不开身,便边打边向山下撤退,以此来转移黑衣人注意力。
见女孩儿很快就要脱离包围圈,众人皆全心全力的向燕喃进攻,直到几个人影变成了几个小黑影。
贺子期握手成拳,将拳头放在口中,咬出了一道道血痕,似斑驳的蚯蚓盘桓;
眼中,一滴泪落了下来,又一滴泪落了下来,直到悲伤成河,不可抑制。
……
………………………………
第一百七十一章 锦衣卫诏狱
浑身都在疼痛,女孩儿艰难的想要睁开双眼,却觉是眼皮有千斤重,怎样睁也睁不开。
回忆起昏倒前最后一丝意识,那是无数把剑一齐架在了自己的脖颈上,紧接着,就有人在自己脖颈后一击,便失去了知觉。
动了动身体,四肢不能动,应该是被铁链固定了起来。
终于睁开了眼睛,一滴血顺着眼睫滴了下来,原来,竟是额头流了血,淌得满脸都是,亦粘住了眼睫,睁起来分外的沉。
睁开眼睛,首先入得眼帘的,竟是一个瘦小枯干,满面猥琐的男子,女孩儿怔了一下,竟认出此人非是旁人,竟是今天的男主角、新郎官纪纲。
纪纲上下扫视了一眼燕喃,笑道:“以为老子的小妾就够漂亮了,没想到又来了一个小雏,可惜了,满脸的血,若是洗干净了……不过这样更让人浮想联翩……啧啧……”
燕喃不予理会,重新闭目养神起来。
苏大桀桀的笑道:“小娘们还挺烈性。统领,您看,是先来软的,还是先来硬的?”
纪纲翻着白眼瞟了一眼苏大,瞪着本来就不大的老鼠眼斥责道:“老子想像对付老子的娘们一样‘软硬兼施’行不?”
苏大连忙压低着声音道:“统领大人,这可万万不可,她和五夫人不一样,毕竟是个官家小姐,这要是让陛下知道了……”
纪纲甩手就给了苏大一巴掌:“老子的事儿你也要管,来了这儿了,天王老子也得让路,你有没有按老子说的,假扮成蓝玉教的匪徒?”
苏大揉着脸强装笑脸道:“统领大人,完全按您吩咐的,留下了个活口,刀法也是蓝玉教上次杀死史大人一家三口时所用的一刀封喉,蓝玉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听得此言,女孩儿悬着心终于落了底,看来,他们没有去对付贺子期,留了“活口”,贺子期已经安全离开了,只怕贺子期也会被蒙骗,以为自己被蓝玉教所劫,自己被救出去的希望更加渺茫了。
纪纲迈着闲适的步子,用手指轻挑着燕喃的下颌,想像中的怒目和娇羞都没有呈现在小女孩儿的脸上,反而是一种好整以瑕和傲慢蔑视。
纪纲不怒反笑,收回手,啧啧称奇:“你是太小,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呢?还是经历太多,已经司空见惯了?”
燕喃向纪纲一挑眉,不屑的上下看了看纪纲,啧啧的摇着头道:“纪统领是锦衣卫老大,竟然不知民女的经历吗?”
纪纲狐疑的看向苏大,苏大也摇了摇头。
燕喃感叹道:“那民女就要向大人好好汇报一翻了。半年前,蓝玉教将民女抓了准备卖给青楼;三个月前,民女又被拐卖到了赵王府赵老爷的销魂窑。啧啧,真是让民女大开眼界。”
燕喃似无限回味般,又抬眼看向纪纲,媚笑道:“纪统领,赵老爷您知道不?赵老爷的销魂窑里,和民女一样大的男童、女童,没有上百,也得七八十个,那场面,啧啧,简直是用语言无法形容,*焚身,欲仙俗醉,真让人开了眼界。后来赵老爷突然发病死了,男童女童们四散奔跑,赵王才发现此事,并向圣上自请请罪。”
见纪纲和苏大俱都仔细听着,燕喃略停顿一会儿,接着说道:“大人,您知道他得的是什么病死的吗?是花柳病,药石无效。赵王之所以遣散了府中所有赵老爷销魂窑里的童男童女,不是他善心,而是怕其中哪个入了赵世子的眼,害了嫡亲儿子。”
苏大眼色一闪道:“统领大人,依小的看,这小娘们怕您动她浑说的,她一个干干净净的官家小姐,哪里经过这些个龌龊事儿,一定是骗您的!”
燕喃一翻白眼道:“姓苏的,这种事还带骗人的,我告诉你,赵老爷身上全是红疹子,下面生了好多水疱,还糜烂,有异味儿……”
苏大顿时感觉自己手脚冰凉,这些症状……怎么和自己这么相似……
纪纲顿时感觉浑身冷馊馊的,本来有的生理冲动登时烟消云散。
一抬手就给了苏大一巴掌:“你他妈害老子,她这样是没经历的官家小姐吗?窑子里的姐儿也不过如此吧?给我用刑,来不了温柔乡里的‘软硬兼施’,便来鞭子刑杖的‘软硬兼施’,我就不信,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还是个滚刀肉不成 ?!”
将脸转向燕喃,神色中透着层层轻蔑道:“小小年纪不学好,我就替骆少谦好好教训教训你……说吧,猎风寨的人在哪,害得老人丢了儿子的人,在哪?”
听说转而上刑了,燕喃反而长舒了一口气,身体上的疼痛总比像仪琳一样精神加肉体同时痛苦要强吧,何况,汉世子怎么说也是金陵四公子之一,比这个干得如同木乃伊一样的猥琐中年大叔强上一百倍吧。
转而一言不发。眼睛闭得紧紧的,如同睡觉。
纪纲越看越气,最后自己上了手,鞭子一下比一下重,抽得燕喃感觉全身的肉都在抽搐,额头上汗如雨下,混着半凝的血水,份外恐怖。
不一会儿,就昏死了过去。
纪纲打得累了,将鞭子扔到一边,又命苏大去找人拎了桶水,唰的一下,全都泼在了燕喃的脸上。
闻了闻味道,竟然臭气熏天,苏大桀桀怪笑道:“刚刚还是香喷喷的姑娘,这一刻就变成臭的了,和窑子里的姐儿无甚分别,让你将要命的病传染别人,这牛粪水的滋味应该不错吧?”
燕喃努力睁开被臭气熏得几乎睁不开的眼睛,扑哧一笑道:“我是闻了牛粪了,也可以说是吃了粪了。可是,谁又能保证没有吃过粪呢?就如纪大人面前的果盆子,果树下的粪肥越多,树木越根繁叶茂,结出的果子就越是香甜,最后,进了大人的肚子,大人再去茅房砬出来,再施到果树下边,如此循环,你莫不是说纪大人也是吃粪长大的吗?”
“你……”苏大气得两眼圆瞪。
燕喃睁眼笑道:“看看,您老又开始满嘴喷粪了……”
苏大拿起手边的鞭子,抽冷子就来了一下,燕喃顿时疼得嘶的一声。
说到粪,燕喃突然想起沐斌那个家伙来,这个家伙关到祠堂里不知道过得怎么样了,身体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沐将军的血型很是符合,沐家人却不愿去冒这个险。可怜天下父母心,燕喃很是理解。
刑房的门被突然大力的推开,杨锡一脸紧张的出现在审训室门口,看到被链子拴着的熟悉的身影,瞳孔不由一缩,一抹痛色一闪而逝,装做浑不在意的对纪纲道:“听兄弟们说,统领大人抓到与猎风寨勾结之人了,属下前来恭喜的。”
纪纲哈哈大笑道:“这还不是有你的功劳,一会儿去库房里,将卫所里那株百年老参拿着,给你补补。”
杨锡忙深施一礼,状似无意的瞟了一眼被铁链牢牢锁住的小女孩儿道:“谢过大人。不过大人,这个女犯怎么会如此眼熟呢?”
纪纲嗔怪的一瞟少年的眼睛道:“给贵妃表演得了打赏的,怎能不眼熟。”
杨锡踱步到燕喃面前,因为高大的身影背对着纪纲和苏大,眼睛不由得疼惜的看着燕喃,手指挑起一捋被血粘住眼睑的头发,轻得如同在抚摸鸟儿的羽毛。
怕纪纲和苏大起疑,似厌恶的转过身来,掩着鼻子怒道:“苏大,你安的什么心,大人经常在这里边审犯人边吃东西,你是想让大人食欲不震吗?”
纪纲则无所谓的摆手道:“这个小娘们不上路,给点教训是应该的,别说,还头一次见这么有强硬的娘们,啧啧,有看头。苏大,你换木杖来,将她的腿打折了,看她还强硬不!”
“不可!!!”杨锡连忙道。
纪纲不悦的看向杨锡,如果杨锡不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只怕要发火了。
杨锡恭敬道:“大人,不可用刑。此女属下见过,前些时日因救皇圣孙,被皇帝特许送到了端木宫养伤。如若动刑而死,一旦走漏风声,锦衣卫的麻烦就大了。俗话说的好,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们审问,但可以不用刑。将来即使皇帝陛下询问了,也好有个交待。”
纪纲沉吟不语,在皇家猎场皇圣孙遇刺被救后,确实还有一个女子在圣孙帐篷里接受诊治,没想到竟是此女,杨锡说的不无道理。
但一想到还未出生就已经没了的儿子,纪纲不由得又是一阵火气,这种气,岂能是说咽就能咽下的。
只见纪纲阴阴一笑道:“好,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不打死她,大的刑罚不要,小的刑罚,即使我用了,陛下也不会说什么。苏大,用拶刑。”
拶刑是古代最常见的一种刑罚,多为女子所用,夹在女子的十指上,不死也会落下残疾。
苏大甩了甩打得发酸的手,一幅跃跃欲试的驾势。
杨锡眼下痛色渐深,却满脸堆笑的拦住苏大道:“统领大人,属下愿领这个功劳,苏大昨夜便忙着埋伏之事,力道也小了,不如将审训此女的事情交给属下吧。”
纪纲尖声一笑,上下扫视着杨锡,心下不由得意,太子出事,让这个小子也开事了不少,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苏大却兴致盎然的不肯离去,只阴阴的看着女孩儿。
杨锡颤抖的手,拿起墙角处挂着的拶刑刑具,抬步走向女孩儿,明明只有五步的距离,却走得如同远过千里,重逾千斤。
将拶刑刑具安了两次,才装在女孩儿的五只手指上,不敢看向女孩儿的双眼,貌似用力一夹,女孩儿疼得发出一阵痛呼。
手指上,顿时出现了一条紫色的青肿印迹。
每动一次拶夹,杨锡的心就在滴血,眼前浮现的是那只遇险时纂着自己衣袖、手指发白的小手。
如今,还是那只手,却己肿得如同馒头。
这次用刑,是杨锡入锦衣卫三年来头一次感同身受,痛若煎熬,一向视人命如草芥的少年,眼睛竟不由得湿润了。
………………………………
第一百七十二章 失败的试探
女孩儿昏了过去,两只手已经没有了正常人的颜色和形状。
苏大感觉没有意思,便转身出了刑房。
杨锡看着眼前瘦弱得如同没有存在感的女孩儿,轻手揽在了怀里,嘴中低喃:“对不起,如果我不动手,你的手就会废了。我答应过的,不会丢下你一个人。我也对自己说过,不会给自己背判你第三次的机会。”
朦胧中,女孩儿的脑海中,一个圆润的人影在前方走着,亦步亦趋,不远不近。
是妈妈。妈妈总是叫嚷着减肥,却是越减越肥,减肥大业从未停止过,却总是开始于饭后,结束于饭前。到自己女儿面前,又嚷着瘦没有福相,要珠圆玉润才刚刚好。
妈,你等等我,好不好?我好辛苦,你等等女儿好不好?
前面的人听不到,没有停下来,更没转过身来。
与燕喃只隔着一个手臂的距离,当女孩儿伸出手臂去摸,眼看着要碰到的时候,却总是差上一分一毫。
“冰卿、冰卿……”一阵似相熟又似陌生的声音传进耳里,再想看梦中的人影,已是消失不见。
“妈……妈……我想你……”女孩儿痛苦的叫着,你们真的不要女儿了吗?
突然感觉身体一阵巨痛传来,燕喃痛呼一声张开的眼睛,入了眼帘的,是杨锡紧张的双眼。
女孩儿苦笑了一下,扯动了额头上的伤口,痛得一呼,心一抽动,浑身的痛又席卷而来。
少年嘴唇有些发白,嘴角竟似起了一层泡泡,在烛光下发着透亮的白。
少年苦笑道:“对不起,我要是在见面的时候就说明原因,你就不会自投罗网了。而且,这个网,还是我精心编织的,万没想到会做茧自缚,网住了你,进了如此困局。”
女孩儿模糊的笑了笑,用无力的声音道:“怎能怪你,你对我,已经竭尽所能了。那个夹手指头的破玩艺儿,以前只在剧里看过,这回可亲自体验了,还真TM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姐要是在抗战时期,估计和刘胡兰有得一拼。”
少年沉静的听着女孩儿爆粗口,默默的将手里的药抹在女孩儿的手指上,哽咽道:“你这又是何苦呢?你大小也是个五品官员的女儿 ,只要你说出是易春风做的,与你无关,只要转移了纪纲的目标,我便有方法弄你出去。”
女孩儿眉头一锁,厉声道:“不可以!”
燕喃心中则震惊不矣,没想到,杨锡知道易春风的底细,只不知道纪纲知道多少?仔细一想却安下心来,如果纪纲知道了,焉会在这儿和自己废话上刑审问。
少年亦是眉头一皱,声音不禁提高道:“从锦衣卫成立到现在,没有一个人能从锦衣卫诏狱里活着出去,大到王爷侯伯,小到黎民百姓,无一例外。你难道想牺牲自己,去成全那个杀人越货的匪徒,你在这里生死一线,他在外边逍遥快活,你这么做值得吗?”
没有值得不值得,这只是做人底线而矣。如果为了我活,换易春风死,我做不到。
想到杨锡素日里杀敌的狠戾,燕喃不由得挑起眼帘,紧盯着杨锡的眼睛,深遂的眼睛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湖,异常沉静道:“杨锡,你也许知道很多事,但我希望你将这些事永远的烂在肚子里,如果因为你,害死了他,我一辈子不会原谅我自己,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
“如果,以易春风的命,换我的命呢?”杨锡黯然神伤的问道。
燕喃昏过去后,杨锡边给女孩儿上药边想着对策,弃车保帅,这是他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只要抓到纪纲最恨的猎风寨匪首易春风,骆冰卿就会从焦点人物转换成边缘人物,救出来容易得多。
反之,只会让纪纲像毒蛇一样,紧咬着女孩儿不放,连自己都信不过,审训派个苏大来监视。
女孩儿默然不语。
“如果,以易春风的命,换沐斌的命呢?”
女孩儿眼含不屑道:“等锦衣卫有将沐斌抓来的胆子和本事再说吧。”
“如果,以易春风的命,换贺子期的命呢?”
“你敢!!”女孩儿不悦的厉喝道,眼睛里蕴含着不可侵犯的力量。
少年心下黯然,这就是女孩儿心目中的一杆秤,贺子期排第一位,沐斌排在第二位,自己永远排在他们之后,少年甚至相信,如果将自己与胡潼那个纨绔放在同一处,胡潼亦是胜了自己的。
见少年眼中满满的失望,女孩儿和缓着语气道:“你和他们,在我心目中都占据着相当重要的位置,怎么能放在一个天平上去衡量呢,就如同,让你在我和殿下之间做出选择,你会选择我还是选择你的殿下?”
女孩儿只是随意想到的比方,不想少年听了,怔凝呆立。
女孩儿以为少年在思考着如何选择,却不知道少年此时内心如遭油烹、愧疚满怀,因为在这之前,少年做过这个选择题,而且,选择了殿下。
女孩儿展颜一笑道:“不要再想了,选择谁都是人之常情,就如同,你选择了殿下,我不会怪你一样。如果舍一人能保一人,也是一种功德,总比二人都失去好得多。”
少年仔细的抹好了药,愧疚的看着女孩儿道:“他们今晚不会再难为你了,我出去想办法救你。”
少年转过身去,背脊显得委顿和疲惫,燕喃不由得叫住他,沉静无波道:“刚才我说的话,没有开玩笑,千万别辜负我对你的信任。”
少年背脊可疑的僵持了一下,回过头来,模糊的一笑,便出了刑房。
杨锡孤身来到兰贵坊那个叫“泰坦尼克号”的画舫上,因为还未到掌灯时分,所以人都很懒散,没有什么客人。
入得大厅内,只见化名“鱼伶”的易春风正认真的看着几个女子在水池中排练着舞蹈。
水花溅起,舞娘们却娇羞的不敢站起来,因为,只着一层薄纱的她们,再经过水池浸泡,哪里是出水芙蓉,分明是出水尤物,令人*焚身。。。。。。
易春风无奈的跳下水池,抱着其中一个舞娘,扶着站起身来,二人,均衣裳尽湿,上演了一幅*。
舞娘登时脸红得如一块红布,挣扎着再次落入水中,籍着水中的花瓣掩着身上若隐若现的红樱桃。
易春风不由大叹一声,还是小十一最理解我,这么小CASS就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这要是让她们上演脱衣舞和钢管舞,估计得有人要自杀明志了。
要知道,当年哥没进缉毒大队前,干的是扫黄,什么搞基、车震、野战。。。。。。那个场面,啧啧,无下限啊。
当年与这些人玩“猫捉老鼠”,没想到,到了古代,要靠这个混饭吃了。
看着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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