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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要出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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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世,与徐皇后症状极为类似。再过两年,徐皇后也殁了。去年,徐家最后一个掌权人指挥史徐膺绪也死在家中。所谓君心难测,也不过如是。徐家的错只在于,徐达是与太祖一起开国的中山王,错只在于,徐家的子辈手里,还握有兵权,享有先帝的免死金牌和尚方宝剑。这,就是帝王的爱情。”

    沐心低头不敢出声,没想到,少爷竟知道这样的宫廷隐密,天下人皆以为皇帝深爱皇后,却不知,徐氏一族的没落亦是皇帝一手策划。

    也许,直到死前的那一刻,徐皇后都是泪眼朦胧的拉着皇帝的手,万分的不舍,百般的留恋,却不知,每日君王亲手喂她的,不是治病的药,而是,夺命的毒。

    “我不会,让她有那么一天。”少年坚定的看了一眼宫门,绝然的离去,虽然明知道,她,可能已经成为了他的制肘和软肋。

    在不远处的街口,一个茶摊,一袭白衣,亦望向那高耸入云的东华门城楼。

    看着神色厌厌的燕喃,朱瞻基眼色一转,将李安清叫了过来,覆耳说了几句话。

    今夜燕喃值的是上半夜,等宫女来交接,便迷迷糊糊的回了屋内。

    分到建福宫后,她便与胡善祥一个屋子。

    今夜胡善祥轮空,不用值夜,燕喃以为她早己睡着了,却不想她的头几乎垂到塌上了,却蓦的一激灵,又摇了摇头醒了过来。见燕喃回来,便开心的拉着燕喃的手道:“你可回来了,困死我了,这是李公公让我转交给你的,让你明天务必穿上它。我怕明早告诉你耽搁了,便一直等你回来。”

    燕喃笑着摸了摸胡善祥的鼻子,经过多日的相处,燕喃发现,胡善祥是个不爱动脑筋的家伙,为人还特别特别的善良,有点像圣母的感觉,别人欺负她,让她帮值夜,让她跑腿,她从不拒绝,善良得让人可恨,但又实在恨不起来,因为让人实在不忍苛责。

    打开一个小布包,里面竟然是一套皇太孙亲卫的衣服。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燕喃不明所以,头脑中画起了魂。

    胡善祥则皱着她端庄淡雅的脸笑道:“李公公莫不是让你和他去做差事?明天是端午节,莫不是让人随他给太孙亲卫指挥使大人送节礼?”

    明天端午节了?燕喃不由一怔,想及去年之时,自己结识了胡雪霜和仪琳,如今,仪琳己经嫁做汉世子儒人,时间还真是飞快啊。

    第二日,燕喃按要求穿戴整齐 ,站到了朱瞻基面前,学着亲卫的样子施礼道:“奴才小骆子,在此参见殿下。”

    朱瞻基抬眼看向摇身一变小内卫的女孩儿,眉目如画,眼若曜石,唇若点朱,自有一翻飒爽的英姿。

    不由唇角飞扬,笑道:“走吧,随同本王到南山去射柳。”

    燕喃没听过什么射柳,狐疑得跟在朱瞻基的身后,坐上了一驾马车,浩浩荡荡的向南山进发。

    到了太仆寺马场才知道什么是“射柳”,是端午节除了赛龙舟以外的一种男子游戏,每人用三支箭射向百米开外的柳树,只要一支射中柳条再躯马赶到而至接住柳条,便是神射手了。

    去年皇帝不在金陵,官家子弟们纷纷去赛龙舟,今年皇帝参加了射柳,当然趋之若鹜都来参加射柳了。

    燕喃低眉顺眼,尽量减少存在感的的与李公公跟在朱瞻基的身后,听着各位大人来问好施礼。

    直到一个声音传到了耳朵里。

    “殿下,三日后大婚纳金陵第一美人为儒人,当真可喜可贺。”

    燕喃蓦然抬头,贺子期那张深入骨髓的脸便呈现在了面前。

    只见平时木讷少言的男子,如霁风朗月般出现在她的面前,牵着一匹马行到近前,施了一礼,将手中的疆绳递给朱瞻基道:“殿下,‘逐鹿’已经喂得八分饱,正是精神饱满之时,预祝殿下旗开得胜。”

    朱瞻基接过马疆绳,笑道:“本王还要恭喜贺大人荣升太仆寺少卿,贺少卿所献的假钞识别法让人叹为观止,更让皇爷爷赏识,真是朝廷之幸,百姓之福啊。”

    贺子期忙一施礼,谦逊道:“是殿下谬赞了。”

    抬眼间,偷偷瞟了一眼身后的燕喃,微不可查的点了下头,便不再答话,转身走了。

    虽是春暖花开,贺子期身上披的,却是燕喃亲手给他缝制的貂领披风,尤似不胜风力,轻轻的咳了两声,萧瑟的背影,让燕喃心里一酸。
………………………………

第一百九十章  皇帝的新装

    射柳活动就开始了。

    怕误伤他人,粗壮的柳树旁,由武功高强的锦衣卫庞英站在旁边,敲锣、擂鼓报告结果。

    射中并接住柳条的敲锣,未射中或未接住的擂鼓。

    皇帝第一个下得场来,身材魁梧,威武不凡,拉弓若满月,箭出若飞鸿,庞英将锣声敲得山响,众人无不欢呼称喝。

    随后是王爷侯伯及各个大臣下场一试,时而锣声,时而鼓声。朱瞻基也射中了,脸红红的,有些小兴奋,还得意的向燕喃一抬下巴。

    不久下场一人,燕喃抬眼间却是眼如厉箭,此人非是旁人,正是与燕喃有深仇大恨的纪纲。

    看着前来取箭的壮似蛮牛的锦衣卫,燕喃不由得唇角一扬,抢先一步将离得较近的箭尾拔了一拔,匆匆向前跑去,被蛮牛登时撞得向后一屁股栽倒在地。

    蛮牛一看是一个瘦小枯干的小子,不由怒道:“没长眼睛啊,纪大人要射柳了,惹他不高兴,小心你的小命。”

    燕喃忙将手上的三支箭递了过去,慌张道:“这位大哥,是小的错了,千万别告诉纪大人,小的是看您取箭太远了,特意给您送来的。”

    见小子如此有眼色,蛮牛开心的接过了箭,转过身去向纪纲交差去。

    别看纪纲长得不怎么样,除了一手刀法舞得出神入化,更是大明朝有名的神射手,皇帝多次称赞其神技。

    但见纪纲不高的身材,双臂用力将弓一挽,身体后倾,独目专注,右手轻轻一松,箭如风而逝,随后打马向前,众人屏住呼吸,眼随着他的风驰身形而动。

    风儿吹过,柳枝轻轻一荡,箭矢擦着侧沿走空。

    众观看之人登时鸦雀无声、沉寂无言。

    柳树旁的庞英头脑电闪雷鸣,反应迅速,伸手折下一支柳枝,一人一马交错间递给了纪纲,随后锣声重重响起。

    见纪纲箭矢走空,蛮牛眼色一沉,想起刚刚故意撞了自己的小子,忙低头看向手里的另两支箭,果然,箭矢之处,有人动过手脚。

    想及纪纲的手段,蛮牛手脚冰冷,如果知道因自己原因,让别人在箭矢上动了手脚,定是性命不保,绝对不能说,哑巴吃黄莲,有苦自己承受。

    别说,蛮牛膀大腰圆,脑子却没笨到家,称人不注意,偷偷将这两支做了手脚的箭扔了,换了两支好箭,纪纲若问起来,就一口咬定是风吹了柳条,大人没有射中,还有两次机会,不信神箭手之称的大人一次也射不中。

    做好准备,心下稍定,眼睛却如刀刃般在人群中找寻方才那个小子,却是人影绰绰,哪里去寻找。

    转回头来,适逢庞英的锣声刚落,蛮牛当先大叫一声:“好,大人好箭法!!!”

    观看发怔的人群随即爆起了热烈的掌声和吹呼声,众人附和道:“纪统领果然神箭手。”

    再说燕喃,正要看纪纲的笑话,却看到了一个更大的笑话,众人一致装聋做哑,如同皇帝的新装。

    气得胸脯上下起伏,蛮牛边叫好边回头找寻燕喃的身影,燕喃惊觉得忙低头,突觉得有人拉了自己一把,隐藏在了一人身后。

    熟悉的清竹味道,熟悉的伟岸背影,熟悉的温暖感受,是他,木头。

    燕喃突然嘴巴一扁,眼睛一涩,伸手去捶打少年宽阔的后背,委曲得眼泪就流了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在那个时候离开金陵,如果没有离开,也许还有办法,让自己不进入这个死气沉沉的紫禁城!

    长期以来的依赖,让燕喃完全忘了,对方没有这个守护在她身边的资格和义务。

    少年任由女孩儿捶打着自己的后背,眼睛酸涩发胀,自己何尝会想到对方调虎离山之计,让女孩儿这样一个散慢随性的人儿,关在了如同牢笼般的地方,被人管着,随时跪着,有话不能大声说,有笑不能肆意笑,有委曲不能诉,有泪不能轻弹。

    感觉女孩儿将头倚在了自己的后背之上,温湿的泪浸透了儒衫。

    众人虽然都在观看纪纲的第二次、第三次射柳,少年却不敢有任何逾越或异样,让其他人怀疑和恻目,少年悄悄将手掌伸向背后,摸索到女孩儿的脸上,擦拭了女孩儿脸上的泪痕,宽厚的掌裹住了女孩儿小手掌。

    见纪纲射完离去,众人神思回转,议论纷纷,少年忙捏了捏女孩儿的手心,将一物放在小掌里,向前走去。

    打开手掌,一枚铜板静静的卧在手心里,燕喃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她知道,这是少年向她承诺,定会守护她平安,将她接出这个牢笼。

    可是,她怎会不明白,这何其之难。

    远远的,一东一西,两个人影注视着离去的沐斌。

    东面的,是身披貂领披风的贺子期,静默的脸上一抹厉色闪现,随即消逝不见,伸手抚摸了披风上润滑的貂领,嘴角微翘。

    西面的,是身穿暗红莽袍的朱瞻基,淡然的脸上一抹探纠之色,手上拳头握紧了松,松开再握,举足向燕喃行来,如沐春风。

    五月初八,随着一阵吹吹打打之声,建福宫终于迎来了第一个女主人--蹇玲儿。

    燕喃沉默的给这位儒人跪拜请安,循规蹈矩,不敢有半分逾礼。

    也许是第一天来到建福宫,顾念着自己的身份,蹇玲儿并没有明目张胆的找燕喃的麻烦,而燕喃却丝毫没有松懈,警钟长鸣,她才不信,小肚鸡肠的蹇玲儿会改了性子放过自己。

    入夜,酒意微熏的新郎官朱瞻基回来了,疲惫一天的燕喃和胡善祥准备辙去,今天晚上被安排值夜的是两个老宫女,防止她们两个新进的宫女惹儒人不高兴。

    蹇玲儿却马上叫住二人,对朱瞻基未语脸色先是一红:“殿下,臣妾有些害怕,水帘和水络不懂宫里的规矩,让她们下去吧。这座宫里,臣妾与冰卿在闺中就是相识,不如她来值夜陪着妾身。”

    朱瞻基脸色不由一凛,今日是他特意让慕云不给燕喃安排值夜的,如今却被新娘子点了名,想要发怒,又恐新婚之夜与新娘子闹不愉快传到皇爷爷耳朵里,转而笑颜道:“玲儿,今日是你我洞房花烛,本王不想有人打扰,让下人都下去好了。”

    蹇玲儿香颈低垂,未置可否,俨然不喜欢这个决定,希望朱瞻基收回成命。

    燕喃一翻白眼,还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有人愿意上演限制级,还逼着人来看。

    如果再杠着,只怕这个儒人以后会找自己诸多麻烦,不如低下头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当下跪拜道:“谢儒人惦念和信任,奴婢定当鞠躬尽粹,死而后己。现在奴婢就服侍殿下和儒人喝合卺酒,愿殿下和儒人百年好合,情比金坚。”

    说完,低头顺目的将合卺酒恭敬的递到二人手中,又迈着碎步退后,为新人铺起了床塌。

    燕喃的恭敬登时让蹇玲儿神色得意了不少,眼眸轻撩,似牡丹花开,倾国倾城。抛开情感因素,蹇玲儿确实长得漂亮。

    朱瞻基抬眼看了眼燕喃,神色未明。

    燕喃被强行留下了,胡善祥自然也得留下,二人为二位新人解了妆,换好了中衣,才放下双层的围缦,跪倒在外面的莆团之上,耳观鼻,鼻观心,如老僧入定。

    偏偏人在这种夜半时候,是五感最强的时候。耳朵里充斥着暧昧的喘息声,空气里弥漫着靡烂的味道;视觉里甚至想象着那令人面红耳斥的画面……

    尤其这个蹇玲儿,是个初尝禁果的雏儿,这个叫声,也真是让燕喃醉了。

    抬眼看向对面的胡善祥,整个人如同顶着红布的小老鼠,想要找个洞钻又找不到,脸红得如渗了血般,只尴尬的向燕喃方向看着,似要寻求解救。

    燕喃没有去管她,这样的日子以后只怕会更多,向胡善祥指了指旁边的柱子,胡善祥点了点头,燕喃便靠在柱子上睡了。

    这是值夜宫女的不成文的约定,两人交替,一人睡觉,另一人听令。

    按儒人的说法,她俩要值一宿了,燕喃可不想明日因失眠犯错被责罚,便先睡去了,反正,这种情况下,胡善祥也睡不了。

    却不想,一觉到了天亮,昨夜本该值夜的宫女进了来,接手了工作,二人回去补觉去了。

    迷迷糊糊刚要睡着,却被人推醒了,宫女恕儿叫起燕喃,焦急道:“快些起来,儒人要问话了,全部的太监、宫女都到祥云殿听召唤。”

    燕喃忙叫起胡善祥,一起到了院中,中规中矩的站在二等宫女序列。

    整个建福宫,共有太监十二个,宫女二十个,太监由李安清总管,宫女由慕云掌事。

    慕云一敛神色,将手中几本册子递给蹇玲儿,恭敬道:“禀儒人,这是建福宫的花名册,请儒人过目。”

    蹇玲儿无所谓的接过册子,顺手扔给了自己陪嫁过来的丫环水帘,水帘高声念着奴婢的名字,念到谁谁上前施礼。

    “李安清、李安清……”叫了几声无人做答,蹇玲儿立即脸现怒色,刚要发作,却见孙玉萧轻轻摇了摇头。

    蹇玲儿随即放缓了声音问道:“李安清李公公何在?”

    慕云一现轻蔑之色,转而却恭敬答道:“回儒人,李安清是建福宫一等管事公公,经常出去为殿下跑腿办事。”意思,你别喊了,人家去给殿下办事去了。

    蹇玲儿尴尬的笑了笑道:“对于衷心的奴才,主子自然要多多打赏的。水络,赏……”

    将一个荷包捡了出来,算是等李公公回来赏赐的。

    接着一个一个的念着名字,念到“骆冰卿”之时,水帘明显语气不善,上下瞟了燕喃半天。

    蹇玲儿则笑了笑道:“冰卿,你我自闺中便是相识,打赏之事就免了,免得生了你我姐妹情份。”

    燕喃无语的低下头,腹诽,谁和你这样的花蝴蝶称姐妹,行动上却是跪倒连称不敢。恭敬的态度让蹇玲儿也消除了不少火,一个没有任何刺的刺猬,耍起来也是无甚滋味。
………………………………

第一百九十一章  疑窦再生起

    “说你呢,快点儿,这是儒人的嫁妆,要分门别类的放好,镯子放一处,钗子放一处,丁香放一处。。。。。。”

    明月轩里充斥着水帘大呼小叫的声音,燕喃和胡善祥哑巴吃黄莲,忙活着手里的活计。

    刚刚分好类别,做好登记,却见水帘唉呀叫了一声,一拍脑门道:“不行,儒人说了,要将成套或能配成套的头面放在一处,重新装了登记。。。。。。”

    燕喃和胡善祥刚刚摆好,胡善祥刚刚登记完成,水帘又拍了拍脑门道:“不行,儒人说了,要按不同场合、贵重程度分类,这样,也好合了宫中的规矩,重摆。。。。。。”

    连胡善祥如此的好脾气,脸上也出现了不耐之色,光摆这三大盒子的陪嫁首饰,花去二人大半天的时间,晚上还要值夜,这样下去,身体再好的人也会熬垮的。

    燕喃愧疚的看了一眼胡善祥,她,都是被自己所连累的。

    看着又被打乱的首饰,燕喃左拿一只钗,右拿一只玉镯,对比了好几套首饰,为难的问水帘道:“水帘姐姐,明日儒人去拜见贵妃娘娘,您看戴上哪套为好?”

    未等水帘回复,先指着一套掐丝牡丹血玉发钗道:“儒人天生丽质,戴上牡丹花钗定能艳压群芳,只是。。。。。。”

    “只是什么。。。。。。”水帘不耐烦的问道。

    燕喃神秘的四周看了看,见无人才说道:“只是牡丹乃花中之王,若是戴了,难免会惹贵妃不高兴。。。。。。”

    水帘沉吟不语,临出嫁前,蹇夫人千叮咛万嘱咐,说宫中的规矩多,果然如此,看来,牡丹花的首饰不能配戴了。

    燕喃又拿起一套金质凤钗道:“儒人皮肤白晰,别人戴了金饰,那是大俗之物,只有儒人戴了,方彰显华贵,只是。。。。。。”

    “只是什么?”水帘再次问道。

    “只是,朝廷明令,凡大婚者,只有正室方可配戴凤钗,在咱这建福宫里,儒人自是咱们的主子,想怎么戴奴才也不能说什么,但若戴出去,被别的宫里说儒人有当世子妃的野心,这就影响儒人的贤德之名了。。。。。。”

    水帘又将凤钗拿了出来。

    燕喃又拿起一只玉镯道:“儒人手腕纤细,配上这安南玉更显玲珑剔透,只是。。。。。。”

    “只是什么?”水帘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只是,贵妃娘娘的父亲当年是镇国公手下的一员猛将,在与安南的战争中,被安南人射了全身七七四十九箭,惨不忍睹,贵妃对安南人恨入骨髓,对安南的东西也是深恶痛绝。”

    。。。。。。

    经燕喃的一顿挑挑捡捡,最后仅剩下几套最最普通的金饰,毫无特色,美感也是大打折扣。

    水帘听得一惊一乍的,索性统统又都装回了首饰盒内,急匆匆跑到蹇玲儿那汇报这些“隐秘”了。

    胡善祥亦被唬得二愣二愣的,惊疑的问道:“冰卿,我看汉世子李儒人就戴着凤钗、宫中各位美人也有很多戴着安南的玉镯玉髓、还有。。。。。。”

    燕喃耸了耸肩道:“我说的都有事实依据,至于别人避不避讳,蹇儒人避不避讳,那就是蹇儒人自己的事情了,与奴才们无尤,还不快走,一会儿回来又该折腾咱俩了,赶紧到慕掌宫那里领了差使,水帘就没办法驱使了。”

    等水帘捂着发红的右脸回来找燕喃算帐之时,却哪里还有二人影子。正殿偏殿找遍了,最后在茶房里找到了二人,二人正边聊天边挑着茶叶。

    水帘怒色闪现道:“快去将首饰重新分了。”

    燕喃站起身来,对着水帘施了一礼道:“水帘姐姐,我二人是奉掌宫之命在此挑茶,这是最新进贡来的明前茶叶,若不挑得及时,就会影响殿下品茶的口感,待我二人闲下来再帮水帘姐姐的忙。不过,依妹妹之见,水帘姐姐还是自己拾掇的好,嫁妆毕竟是儒人的 体己,如此体己之事自当体己之人来管,莫要假手于人的好。”

    第二日,一向高调的蹇玲儿又怎会因燕喃的几句话而变得低调起来,头上戴的,是一套罕见的血玉梅花簪,下垂缕缕玉坠,耳戴同色耳坠,飘荡在耳际,配上白晰嫩滑、吹弹可破的肌肤,很是夺人眼球;身上穿的亦是大红色的贴纱暗云裙,一身大俗的颜色,在她身上竟也穿出了明艳的色彩来。

    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八个宫女,顺着长长的宫墙夹道,直奔王贵妃所在的永寿宫而来。

    这是一个小型的赏花游园会,各宫将各自最好的花儿拿到御花园中,供游园会的公主、王妃世子妃们观赏。

    建福宫因琉璃暖房的原因,花儿刚刚移出暖房,还没有彻底好转,所以禀告了贵妃娘娘,没有拿什么盘栽和花来。

    来到锦福殿上,己是人头攒动,好不热闹。最顶端坐着王贵妃,下着边分别坐着一众妃嫔、美人、淑人、王妃、世子妃,儒人、侍人等,足足好几十号人,加上宫女等,有上百人。

    因为是普通的游园会,所以气氛很是热烈,聊得甚是欢心。

    蹇玲儿一一见了礼,正要转到坐塌上落坐,却听得对面一个不和谐的声音道:“哟,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新晋的蹇儒人啊!只是蹇儒人为何穿得如此盛装,刚刚宁国公主聊到陛下为山西叛乱和湖南洪水而大为忧心,百姓因瘟疫死伤无数。今日所有的贵人们,穿着都是朴素得不能再朴素,蹇儒人在这建福宫里住着,穿着上千两银子的裙子,戴着罕见的血玉佩饰,难道一点儿爱民之心也没有吗?”

    别人穿着哪里普素了,只是较蹇玲儿的低调一些罢了。

    蹇玲儿眼色一晕,冷冷的瞟向对面席上。

    说这话的,是汉世子儒人李珍娘,父亲是一位御史,嘴巴从来不会饶人。两年前就嫁给了汉世子。

    这话说的,很有学问,表面上说蹇玲儿不知俭省,实则直指皇圣孙不懂体恤百姓疾苦。

    临近的几位公主、儒人、庶人俱都掩口而笑,有的则探纠的眼色看着蹇玲儿如何反讥。

    蹇玲儿一闪怒色,张嘴却不知如何回答,却见身后的孙玉萧轻轻拿起酒壶,在蹇玲儿面前的夜光杯中,徐徐倒入葡萄酒,借着弯腰之际,说了几句话。

    蹇玲儿笑着轻抿了一口酒,轻转着酒杯笑道:“这个夜光杯是暹罗进贡之物,最得贵妃喜欢,他国进贡之物,皇帝陛下甚爱大宛宝马、波斯地毯、琉球珊瑚等等,皇帝陛下英明神武,平夷四海,万国来朝,是不世之君,李儒人如此忧国忧民,是对我驻守边疆的将士们不放心,亦是对骁勇善战的汉王爷不放心,还是。。。。。。对心怀天下的陛下没有信心?”

    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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