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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要出逃-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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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女子的长袖漫舞,一阵阵粉沫飘进几人的鼻翼,众人只觉头脑一阵昏沉,几个侥幸没有嗅到的侍卫,被四个女子劲弩一扫,便向阎王报道去了

    一盆冰冷的水自头上直泼到脚底,燕喃激灵的一哆嗦,便醒了过来,睁眼一看,白衣面纱女子已经揭开了面纱,正是任同知嘴里说的那个名字………红二姑娘。

    女子凄厉的长声怪笑,直刺得人耳朵发痛。

    燕喃动了动绑在背后的双手,绳结虽然只是轻纱而系,却是系得很紧,很结实,动一下仿佛要勒到皮肉里一般。

    女子轻蔑的看着试图挣脱的燕喃道:“别枉费力气了,我又不是男子,对你不会怜香惜玉的。”

    燕喃放松了自己的双手双脚,观察四周环境,这是画舫三楼的一个房间,燕喃表面浑不在意的瞟了一眼三楼小花园处的一个凉亭。

    上次燕喃救贺子期落水后,易春风曾跟她说过,为了逃跑,凉亭的桌子下面有机关,只要一按,三楼搁板和一楼搁板会同时弹开,人就会从三楼直接跌到表演场空中,空中有掉环,有保护索,最差也会落入最下方一楼的表演水池,三层保护,比电梯还快到达一层。

    现在最关键的是,要松开自己被绑的双手,否则自己掉下去,也会成为一只淹死的燕子了。

    燕喃故做镇定的靠在墙壁上,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笑道:“没想到蓝玉教还真瞧得起我,我都入宫了,还时时刻刻关注我的动向,欲杀我而后快。”

    女子闲适的坐在一把椅子上,离燕喃不过一臂的距离,脸儿突然拉近道:“只怪你太幸运也太不幸,幸运的是让少主对你青睐有嘉,不幸的是,你的仇人除了蓝玉教,还有我。”

    燕喃一皱眉头道:“我与你?你们蓝玉教还真是奇葩得可以,教主奇葩,教众也奇葩。我与蓝灭天连面都未曾见过,何来的青睐之说;我与你原本生活无交集,何来的私仇大恨?”

    红二姑娘眼睛一抹痛色闪过,怕燕喃发现,拿起一盏茶杯轻啜一口道:“没有吗?你设计挑了红楼,杀了我的得力助手,害我失去少主信任,现在无人可用。老天都看不下去了,安排你的人到沁馨园找艺娘,我当然不能错过这个你主动给的机会了。”

    燕喃暗骂了一句,我要是知道你们沁馨园沦落到出来卖艺陪笑的地步,我丫的吃饱饭撑的去请你?还真是应了那句人算不如天算,活该命有此劫。

    看了看红二姑娘一脸的狠戾,燕喃一抹灵光闪现,试探着问道:“你知道铃铛吗?”

    红二姑娘一脸的疑惑:“什么?”

    燕喃心中多少有些失望,但还是继续问道:“我见过一个铃铛,应该是鎏金的,长时间的抚摸,最后变得锈迹斑斑,但是,那个人还是戴在身上。”

    红二姑娘一脸的错愕,呢喃道:“莫歌?”

    燕喃心下笃定,面上却不显:“莫歌临走前,让我将铃铛还给一个人,我猜,那个人就是你吧。他让我将铃铛还给你,还让我对你说,他,永远不会原谅你。铃铛在我怀里,你自己来找。”

    红二姑娘手指颤抖的伸进燕喃的怀里,燕喃张嘴笑了起来,身子如一只爬虫似的蠕动着躲避道:“喂,是右边,你怎么袭胸啊?!”

    红二姑娘又找到右边,燕喃又叫道:“不是,好像记错了,应该在腰带里,别乱摸,你怎么这么笨啊。。。。。。”

    再看红二姑娘,脸都绿了,将燕喃的整个腰带都解了下来,结果里面什么也没有,衣服倒是解开了一大片。

    燕喃脸色铁青道:“你是龙阳断袖吗?找铃铛就找铃铛吗,干嘛解衣裳?”

    红二姑娘脸色一黑,上去就是一巴掌,小女孩儿的脸登时红肿一片。

    燕喃摸着红肿的脸颊,苦笑道:“看这力度,武功不弱吧?那你还怕什么,我是个小女孩儿,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儿,不如解开来,我帮你找。”

    红二姑娘上来又是一巴掌,狠戾道:“你是小女孩儿?你就是个妖孽,就是个魔鬼。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燕喃被骂得莫奇妙,竟不知道自己在对方眼里成了妖孽了,分明是在形容她自己好吗?长得妖孽,行事妖孽,思想更妖孽。

    看到燕喃眼里的嘲讽,红二姑娘做势还要再打,燕喃忙惨叫道:“别打了,我告诉你在哪,在我羊皮靴子里。”

    心中则腹诽,本人可没有被虐的倾向,激怒的目的已经达到,再转移一下注意力,自己就可以如愿以偿了。
………………………………

第二百零三章  锗队友李祹

    红二姑娘上手扯燕喃的靴子,女孩故意张着脚掌怼着,两下力度一怼,里面的东西如同天女散花一样散了一地,有火折子、钗子、锈针筒。。。。。。

    让人不禁怀疑,这哪里是一个宫女或亲卫,分明是一个居家过日子好能手。

    红二姑娘的眼睛在里面搜寻着,终于看到了一条红绳,上面拴着一只锈色的铃铛。

    女子轻拈红线,不由心思飘远,飘到那个她与少年相见的时刻。

    他与她,是人牙子手里众多孩子中的两个。

    他与她,是一样的倔脾气,挨打最多的两个。

    同病相连的两人,很快互相扶持,互分食物。常常因为分食一个馒头而欣然的笑。

    一次,她生病了,他去人牙子房间里偷药,被人牙子打得皮开肉绽,奄奄一息,所有人都断定,他不会活过来了。是她,死挡住要拖他走的人牙子,定要等他醒来。

    她拿出铃铛,苦笑着在他耳边说:她是乡下祖母一手带大的,祖母死的时候才回到城里父亲、母亲身边,她惧怕陌生的环境、惧怕隔膜的亲人,最后思念成疾,母亲给了她这个铃铛,告诉她,这不是普通的铃铛,这是招魂铃,摇到老天都感动时,逝去的人就会在另一个地方复活,等着你去找她。她无数次的摇,并坚信祖母已经复活。后来,林家整个倾覆,只她一人逃了出来,她才不再摇那个铃铛。她也终于知道,母亲爱她,所以骗了她。可是,当依赖己久的少年突然要离开自己时,她宁愿相信,这个铃铛真的能招魂,让少年复活,并等着她去找他。

    少年最终活了过来,铃铛也被他收了起来,他说,他要等她头发花白、牙齿掉光、老得睡不醒的时候摇醒她,陪他一起分吃撕得碎碎的馒头。

    铃铛早己随着少主的出现,消逝在了她的记忆里。原来,莫歌什么都记得,一直珍藏在心灵的深处。

    铃铛虽然锈迹斑斑,却很是光滑圆润,是经常放在手心里抚摸的缘故。

    女子的眼泪泉涌而出,她知道,那个叫曾莫歌的男子在怪她,怪她没有去见他最后一面,留下这个铃铛,是等着她,再次唤醒他,去世界的某个地方,去找到他。

    女子的心蓦的一痛,爱,有时候,知道得太晚,却又来得太迟。

    见女子泪眼朦胧,燕喃手下却不停留,趴在地上,像小鸡啄米般用嘴努力的打开火折盖子,对着火折子一吹,火折子登时燃了起来。

    燕喃忙转过身,双手一狠心的一递。绑着她的是女子头纱,剪断虽不易,起火却很迅速,一下子火苗上窜,登时燃断,大有向衣服上燃烧之势,燕喃迅速在空地上一滚,又迅速解开了脚上的桎梏。

    红二姑娘登时醒过神来,一下子拦住燕喃的去路,大骂道:“害了莫歌,你今日休想离开此处。”

    燕喃回首一把锈花针飞过,带着锐利的风声。

    红二姑娘一挫身,闪过针阵,近到身前,燕喃挑起一只钢钗,二人战在一处,战得昏天黑地。

    三楼楼梯近在眼前,燕喃做势向前冲去,红二姑娘忙一挫身,挡住了整个楼梯。

    却见燕喃飞手一把钢钗飞过,隐隐带着呼啸之声,女子不敢怠慢,向后闪躲,站定身形,再看燕喃,不进反退,直向凉亭疾驰。

    红二姑娘眼色一黑,手里拿出三把飞刀,直向燕喃射来。

    小女孩儿已经到达凉亭,一个疾转身,闪过飞刀,脸上挂着恣意的笑,傲然地冲着红二娘竖起右手中指,红二姑娘疾步向前,只见女孩儿脚下的翻板一开一合,人己消失不见。

    红二姑娘气急,疾至楼梯下楼。

    再说掉落空中的燕喃,手忙脚乱的错过了保护索,又眼睁睁看着飞环在自己耳边呼啸而过,最后华丽丽的大头朝下,一楼的水池搁板打开,几个白衣女子卒不及防,直接跌进了水池里。

    有三个女子不会游泳,直接呛晕了过去。会游泳的女子扑腾两下露出头来,还没等吐出口中的污水,就被空中的燕喃重新砸入池中,眼白一翻,如同死鱼了。

    从水池中心游至池边浅处站定,眼前,二十多双眼睛,瞪着滚圆的眼睛看着她,就像是,看着一只从天而降的怪物。

    燕喃讪笑着伸出右手,在空中挥了挥道:“哦,你们好,原来你们都在这里。”

    一楼红漆金柱旁,一大群人被绑着扔在一处,就连李祹也没有受到任何的特殊待遇,和小小的侍卫们扔到一起,丝毫没有受到该有的“重视”。

    燕喃不敢担搁,爬出水池,手忙脚乱的解开李祹等人的绳索。

    这时,楼梯处响起了蹭蹭的脚步声,燕喃拉着李祹就往外跑,刚跑到门口,却后知后觉,停下了脚步,得瑟的看着自己身后呼啦啦的二十多人,对着疾步赶上来的,独自一人的红二娘道:“现在敌众你寡,不对,是正义掌握在多数人的手里,你还不速速就擒?”

    红二娘凄然道:“我这一生,全心全意辅佐表哥,追随我爱的人,到头来,却换不回他的一丝怜惜之情。我爱的,不爱我。爱我的,怨恨我。莫歌,我这就去陪你了。”说完,一把短刃扫过,血线自脖腔中喷射而出,一条血线溅在了燕喃的头脸之上,若开放的血色荼蘼,绽放着她最后的风姿。

    燕喃伸手阻止己是不及,只吐出一句:“我骗了你,曾莫歌说,他不怪你。”

    看着无知无觉的小女孩儿,李祹掏出一只帕子,擦了擦燕喃脸上的血点子,帕子登时血点淋漓,看着帕子,燕喃没有害怕,只感觉如同看到了被拍死在白色墙壁上的蚊子血,心里分外的不舒服。

    蝶儿则告知下面的船工划船返航,体贴的将一件白色白纱披风披在燕喃身上道:“小、少爷,画舫上没有多余的衣服,您先披上这个吧,别着凉了。”

    这件披风燕喃认得,是红二姑娘上船时穿上来的,当时还充满着仙子的气息,只一会儿,竟如同抹了厚粉的媒婆的脸,厚重而惨白。

    李祹看着男披女装的燕喃,见燕喃丝毫抵触的情绪也没有,嘴角含笑道:“多谢骆侍卫仗义相救;定会重重筹谢。”

    燕喃恍过神来,转而露出戏谑性的笑脸道:“朋友有难,两肋插刀,再所不辞,能为两国友好和平贡献力量,是吾辈义不荣辞之责。。。。。。就不要说什么赏不赏的了,朋友之间理尚往来还是必要的。。。。。。”

    燕喃大义凛然说完,正婉转的谈到“礼品”的问题,突然觉得船身一阵动荡,负一层的船工们纷纷跑上来,船工工头大叫道:“东家,大事不好了,我们遇到水匪了,船舱已经被砸穿,几十个黑衣人爬上船来了。”

    话音刚落,像是凭空出现一样,几十个人出现了船工身后,隐隐包围之势。

    见对方没有看向自己,而是穿过重重人幕,直直的看向李祹,燕喃很有眼色的减少存在感,扯过蝶儿,将身上披风狠狠一裹,闪到众内卫身后,最后很没骨气的蹲了下来。

    纤纤小手丝毫不停留,利落的将头发打散,重新挽了个桃花结,用钢钗固定,又将最外层了侍卫服也脱着扔到了一边,只着里面的白色中衣。再看燕喃,哪里是大明小侍卫,分明是一个婉约的江南妹子了。

    本想保护燕喃的李祹,眼睛搜了半天才找到缩到柱子一角的燕喃,小女孩儿正用舌尖舔着指尖,仔细的抹在眼角处,见黑衣人看来,深呼吸了两下,登时转换成悲凄畏惧的神情,红唇一扁,泪痕漉漉,一幅我见尤怜的模样。

    李祹如遭电击,刚刚说好的“两肋插刀”、“义不容辞”呢,闪得怎么比闪电还快?

    黑衣人一句话不说,直接与亲卫和朝卫乒乒乓乓打了起来,看形势,大部分兵力竟是直指李祹的,至于缩在一边的燕喃和小蝶,人家对手连眼角都欠奉一下。

    燕喃躲在红柱后面,眼色一眯,观察和分析着双方的争斗。

    对方,没有奔自己来,显然不是蓝玉教的人,而是奔着李祹来的,且透着隐忍,不露杀着,只想擒住李祹,很明显是投鼠忌器,有所图谋。

    对方的武功不算深厚,却依仗着人数众多,车轮战明显占着优势,最令人担心的是,整条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沉。

    燕喃拉着蝶儿,偷偷向船板移动,这么多黑衣人,不会凭空出现,对方定是有船停靠,只要跑到对方船上,自己再鸠占雀巢,反败为胜。

    只是刚移到门口,就听身后登登的脚步声,李祹的声音传来:“骆,我,保护你,两肋插刀……”

    你快将我插成三刀六洞了,燕喃狠狠的瞪了一眼李祹以及他身后追来的一大长串的黑衣人,如同黑色密枣的糖葫芦,串了一大串。

    跑到甲板上,黑衣人果然是利用五只小船而来,上面只留守着两名黑衣人,燕喃不理会又同追上来黑衣人打成一片的李祹,将蝶儿安置一旁,捡起一把剑,跳入了秦淮河水中。
………………………………

第二百零四章  狡诈的女人

    秦滩河恢复了一阵静寂,只是一瞬间,竹伐猛烈晃动,黑衣人狠色一闪,将长剑顺着竹伐的缝隙直插入水中,水中的人儿却如同泥鳅一般,转向另一边,船儿一偏,两名黑衣人立马掉落水中。

    两名黑衣人齐齐游向水中的燕喃。

    女孩儿则冲着黑衣人摇了摇食指,不屑的将手中的长剑一扔,向对面的黑衣人招了招手,意思很明显,满满的瞧不起。

    两个汉子脸色一黑,也将手中的长剑一扔,其中一个壮汉挥拳向燕喃扑来,只见燕喃不躲不闪,反而将小小的拳头迎向壮汉的壮钵似的大拳头,竟是要硬碰硬。

    壮汉不禁一怔,见女孩儿眼中狡黠的目光闪动,心中不由警铃大作,却己是来不及,只觉二人拳头相撞,燕喃的手腕虎口被震得出血,而壮汉则是疼得暴叫,一只六厘米长的钢钗,贯穿了汉子的整个手掌,鲜血染红了河面。

    另一名壮汉怒急,大叫道:“卑鄙的大明人!”用的却是朝语。

    燕喃看着怒极冲上来的二人,忙用朝语叫道:“我不是大明人,和你们一样,是朝鲜人进贡的美人,名叫韩艺林,你们何苦为难于我。”

    受伤的壮汉还要向前扑,却被身后的壮汉拉住,低头说了几句话,受伤汉子也安静了下来,指着其中一只小船,示意燕喃上船。

    燕喃乖巧的手脚并用,爬上了船,两个汉子也爬上了船,二人齐齐施礼道:“小姐,属下是奉孝宁大君之命前来解救小姐的。”

    燕喃却是满头的雾水,之所以敢冒充韩艺林,是因为朝鲜一直是天朝的附属国,文化、经济,甚至文字、衣服,都是依附和推崇天朝,根本就没有自我的存在,燕喃笃定,这些低等的侍卫,根本就没有资格见韩艺林。

    她明显是赌对了,只是,这个孝宁大君是个什么鬼?韩艺林的烂桃花还真不少,刚到大明地界就勾引沐斌不说,朝鲜的情郎也追上来了。

    这个屎盆子燕喃不背也得背,背,还得小心的背。

    燕喃故作伤情道:“他,来了吗?”

    汉子忙答道:“来了,就在船上,那个手腕处戴着红绳结的就是大君,还是小姐送给大君的呢!”

    燕喃轻轻一咳,对方要是聪明些,早就应该漏馅了,必须未雨筹谋,先下手为强。

    女孩儿忙敛了下神色,对没受伤的壮汉招了招手,让近身前来,轻声吩咐着,汉子没听清,将身子又前倾了些,却觉得腹部一痛,低头间,见女孩儿伸手已将另一把钢钗插入了腹中,眼睛睁得大大的,弱弱的吐出一句:“你不是韩小姐……”

    随后扑倒在了竹伐上,血液汩汩而出。

    手掌被贯穿的汉子大惊的跳了起来,挥起另一只拳头冲向燕喃,燕喃回转一踢,汉子身子左侧一斜,汉子忙用左手撑住般桅,防止掉下小船。

    女孩儿刚刚却是虚晃的招式,改脚为掌,呼啸而至,汉子急得伸手去挡,却忘了右手已经受伤,只觉一痛,钢钗被对方抓住尾部的钗环,硬生生的扯下,一股血线喷薄而出,痛彻心扉,屁股随即一脚,被踹下了竹伐。

    燕喃急忙将船上另一具尸体扔下了船,向被黑衣人打得四下逃窜的李祹道:“‘两肋插刀’的大君,别跑了,上船吧,你走了,我大明的好儿郎和你朝鲜的好儿郎才有得活。”

    李祹当即跳上船,飞快的解下绳索,丝毫没有当权者的觉悟,拼命的快速划着船浆,边划边感叹道:“我都看见了,骆,你是真卑鄙啊……”

    燕喃翻了翻白眼,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道:“这不叫卑鄙,这叫兵不厌诈。像我这样的人,天朝遍地开花,比比皆事,怎么样,怕了吧?”

    这句话,深深的印在了李祹的心中,所以在他当政的三十年间,是天朝与朝鲜关系最为和谐的三十年,朝鲜没有特别像样的贡品时,甚至会向别国斥巨资购置,投大明皇帝所好,朝鲜经济得到了飞速的发展,人民也得到和平与富足,这种大智若愚的大智慧,发挥到了极致。

    李祹一挑大指,溢美之词张口即出:“果然够狡诈,扮女人、扮朝人、扮美人无所不用其极,小生佩服、佩服。”学着酸溜溜的学子形象,给燕喃一掬躬,手一松,船浆在河中翻了两个滚就沉入水中不见了踪迹。

    燕喃终于确定以及肯定,这个李祹哪里是什么大君,分明是上天派来整治我的傻缺。

    看着后面黑压压追上来的两船人,这让人情何以堪?

    三只船的距离越来越近,在燕喃倍感绝望,心中在跳船逃跑和投降之间摇摆不定之时,小船前方又来了一艘桅橹大船,女孩儿眼前一亮,拼命的招手。

    大船近了,后面的小船也近了,几只船呈三角之势,停在静谧的河中央。

    看向大船上的来人,燕喃的欢喜顿化作一缕缕悲哀,果然,人要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会塞牙。

    大船上当先站立一人,身材魁梧、鼻挺嘴阔,眼睛虽小却甚是阴暗,燕喃非但不认识,还从此人眼神中看到了他对李祹的浓浓恨意,这是一个危险之人,当机立断,马上投降,并及时与李祹划清界线。

    只是她投降的手刚举至半空,就被身旁的李祹的手紧紧一抓,双双以鲤鱼跳龙头的姿势,优美的跃入了婉如波光的河水中。

    只是,还没等燕喃从优美的定格姿势反应过来,二人就被一张大网子,如同捞鱼似的捞了上来,被狠狠的掼在了船板上。

    追随而来的小船之人也登时上了大船,揭开了黑色蒙面。见到领头之人,讷讷的叫道:“大哥,三弟。”

    李祹眼色一沉,坚定的站起身来,低低的叫道:“大哥,二哥。”

    燕喃站立起来,偷看几人神色,终于捋清了三人的关系,大船上燕喃直觉危险的人,正是朝鲜王世子李提,小船上带红绳定情信物的,是孝宁大君李祜,和忠宁大君李祹,三人是同父同母亲兄弟。

    三人长相却有太大的差异。

    王世子李提容貌飙悍,暴虐乖张,如江湖豪强;

    孝宁君李祜清淡随和,冷漠脱俗,若隐世君子;

    忠宁君李祹热情亲和,惊艳绝绝,似桃花弄月(虽然做出的事很让人不爽,却不影响燕喃垂涎他的容颜。)

    三人半天不说话。燕喃向角落缩了缩身形,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王世子转头对身边的护卫道:“已经露了相,将这个人扔下船去,不留活口。”

    李祹身体一挡,阻拦着上前的侍卫道:“这个人,是大明的重要人物,死了,就会引发两国纷争,想想我们难得的和平,不能节外生枝。”

    王世子一皱眉头道:“可是,他看到了我的脸,也听到了我说的话。”

    李祹接口道:“她听不懂朝鲜语,我可以向她解释,不会让她生疑。”

    众人再见燕喃,此时的人儿,正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懵懂的向李祹身侧靠了靠,一幅完完全全的傻子状态。

    王世子轻舒了一口气,正在答话,确听小船上一人喊道:“世子,这个人是个细作,不仅听得懂,还会说朝鲜语。”

    燕喃一扬头,看见了被自己贯穿了手掌、一脚踹下河的汉子,悔不当初,没有杀他灭口。

    王世子眼睛一立,恨意更浓,一摆手,众护卫齐齐向燕喃包围,李祹紧紧将她护于身后。

    这个如同老母鸡保护的场景,让燕喃的心里莫名升起一种感动,推开他的身体,用地道的朝鲜语道:“如果没有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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