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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要出逃-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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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凄美的一笑,放开了钢钗,缓缓走到沐斌和沐心身侧,笑道:“贺子期,我知道,你武功高强,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我们虽然逃不掉,但是可以选择一起赴死……”
在男子惊疑的目光中,拉着沐斌和沐心向山峰一侧窜去,无奈身体已经受创,马上就气喘嘘嘘,沐心背起燕喃,转头对沐斌道:“少爷,前边有一个山洞,我们先躲上一躲,我已经发了信号,黑虎营的人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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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 谁因谁而死
闪身进入洞穴,战神却在洞口狂吠起来,三人蓦然发现,洞口处,放着两个*筒。
贺子期飞窜而至,见寻枝正点燃*,忙挥手喊喝,只是为时已晚,一条火线如火龙般飞窜,直没入洞,一声巨响,震耳欲聋,洞口被数不清的石块遮挡得严严实实。
贺子期一阵巨痛痛入心扉,挥掌将寻枝拍飞,终于忍不住吐出了一口鲜血。
。。。。。。
少女抬了抬手臂,却感觉身上每一分每一寸都在沉痛。身上更如同重石压迫。
摸索着身上之人的鼻翼,男子虽然还未醒,却隐隐有着沉稳的呼吸。
探手摸进男子袍子下的胸膛,如火般的烫,摸索出一只火折,微弱的光在狭小的空间里闪着火花,男子张开双臂,如一只雄鹰般将自己护于身上。
少女从男子的身上钻了出来,照亮的男子后背上,无数道炸痕,如同一张张等着吃食的雏燕,张着嘴巴,惨不忍睹。
少女的眼色一红,想及转瞬前发生的事情,泪水渍湿了衣裳。
几人入洞发现*的一瞬间,“战神”用嘴将*筒向外拼命的扯,只是扯了两下收效甚微,沐心眼色一凛,飞身扑到*筒之上,大喊道:“小姐,照顾好少爷。”
爆炸的瞬间,男子反转着身子,将少女压在身下,如同一个时辰前怕少女摔倒垫在身下。
。。。。。。
少女拼尽力气去扒洞口石块,扒了近半个时辰,才扒出一只女子的残臂,将残臂抱在怀里,少女努力镇定的心神如箭弦般绷裂,再也抑制不住,放声痛哭。
男子的*声音响起,少女忙跑至身前,将男子的头枕在自己腿上,男子睁开了眼,想要扯出一个笑颜,却牵扯得浑身都在痛,用手去捧少女的脸,在见到手上纵横交错的红线之时,一个瑟缩缩了回来。
少女乖巧的将火折熄灭,静谧的暗色里,两人呼吸沉重,清晰可闻。
男子伸出粗壮的大手握住少女薄凉的手,自我解嘲道:“你这么聪明,怎会不知道,我其实怕你看到我的丑陋,不想让你在今后的日子里总是忆起我吓人的样子。”
“祸害遗千年,你长得这么丑,定能活上千年万年的。”女子的眼泪已经流出,嘴上却不肯轻饶道。
男子轻扯着嘴角笑了一笑:“我沐家人一生与安南为敌,最后我这个嫡亲公子到底死在了安南的蛊毒上,他们做梦都会笑出声的。”
少女轻泣道:“你,不是死在了他们手上,你,是死在了我的手上。没有我,你不会帮朱瞻基出谋划策;没有我,你不会被引入局;没有我,你也不必动内力引发蛊毒,如果重新选择,你,会不会后悔认识我?”
男子轻揽了揽少女,少女如雏鸟般躺下,依偎在男子的身前,只听男子缓然道:“你,又岂不是受我拖累?没有我,你不会被朱瞻基弄进宫;没有我,你不会被贺子期当成诱饵;没有我,你更不会被困这山洞之中,如果可以重新选择,你,会不会后悔认识我?”
男子的唇登时被少女的唇堵得满满,带着轻颤,带着羞涩,若急于寻找着陆点的海上孤燕,急切而探求;似划过心间的羽毛,麻痒而酥软。
男子双臂紧紧裹住少女的身体,似要将她嵌入到身体里;少女的耳朵紧贴着男子的胸口,感受着它如雷般的跳动。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男子的神智越来越模糊,少女从脖颈下扯出一枚铜钱,放在男子的手心里道:“你说过,我求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我现在,求你的事情就是清醒着,等黑虎营救咱们出去,让方不正解你身上的蛊毒。”
男子轻声的答应着,只是声音越来越弱,几不可闻。
少女轻咽了咽发干的喉咙,努力舔着发干的嘴唇,摇着男子的脸庞道:“你必须清醒,若不清醒我便打亮了火折子,脱你的衣服,让我看你全身丑陋的样子。”
男子呢喃着答应着,在少女脱了衣裳时,终于清醒了几分,只是随着一件一件褪去,渐渐有了免疫力,再度昏昏沉沉。
少女眼色一沉,发了狠心,小手在男子身上,如同蚯蚓般上下游走,唇吻上了男子的唇,小舌如蛇游走滑行,抓过男子的手向自己身上袭来。
在触到一小丛绵软时,男子登时清醒,吓得往回抽手,挡在胸前,神情紧绷,死活不肯松懈了。
少女眼色一眯,岂肯罢手,小手如风般由攻击男子的上盘转而攻击下盘。。。。。。
男子的心再次漏了跳动,双腿缠住少女的双腿,双手禁固住少女袭得准确无误的小手,用力扯开不是,让她肆虐也不是。。。。。。
正为难间,一阵石块破裂之声,大亮的天光照进了本来封闭的山洞里,山洞外,前面站着一脸紧张的雨荷和牛奔,身后站着正奋力拖石块的黑虎营暗卫,几十人登时石化在风中,看着洞内不太“和谐”的画面。
少女适应了天光后,赶紧将扔在一旁的破碎的袍子披在了男子身上,男子紧张的埋首在少女的怀里,怎么看,怎么像被肆虐的小宠。。。。。。。
沐五和沐七捂住脸,将身上的披风取下,盖住了沐斌身上,见沐斌蛊毒已经发作,方慌张的抱着受伤的少主飞奔下山。
“沐七!!!”燕喃叫住欲紧随其后的男子,眼色一润道:“把沐心和‘战神’带回家。。。。。。”
此时的黔宁王府,正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方不正一脸愁容的看着塌上如同被树枝根系缠身的男子,一条条红线,布满了全身。
坚韧如铁的老王妃眼泪点点而落,小心的捧着爱孙的手臂,嘶哑着声音道:“让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一意孤行,现在可倒好,成了风中的烛,残败的柳,你若去了,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还怎样活。。。。。。”
方不正心中如同破了洞似的刮着风,已经第三天了,眼看着沐斌的身体颓废下去,小心的对老王妃道:“王妃,不能再等了,国公爷还没有赶回来,先用骆姑娘的换血方法试上一试。”
“别跟我提她,若不是她,斌儿何必遭此劫难?”
“不提也得提。”一个愠怒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
王妃将龙头拐杖墩得山响,喝叱道:“你还敢来?”
燕喃疾行一步跪到王妃面前道:“王妃,沐斌因我而伤,我必须得来,不仅要来,还要救他。”
“你有十足的把握?”王妃面色和缓道。
“三成。”少女神色不明。
“你。。。。。。。”王妃怒然将拐杖打向少女。
少女不闪不避,声音清冷道:“王妃,我劝您还是收手,我身上的每一滴血、每一分力气,对救治沐斌有着关键性作用。”
王妃生生的将拐杖收回。
“我答应让你救治斌儿,但有一个条件。”
“您说。”
“如果斌儿死了,你为斌儿守灵三年。如果斌儿活着,你便离开他。”
少女凄然一笑道:“您不说,我也会离开他,不为您,只为,我不再是他的掣肘。”
。。。。。。
五日后。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棱射进了门扉,苍白如纸的男子睁开了双眼。
窗外,熟悉的清竹味道泌入鼻翼,鸟儿清唱浸入耳窝,女子的手绵软的抱起男子的头部,轻声软语道:“夫君,你醒了,该喝药了。”
男子神色不明的看着眼前温柔多情的女子,没有出声,乖巧的喝了药,复躺在塌上。
闭眼缓声道:“去叫沐七来吧,你身体不好,多休息休息,璃若……表妹。”
女子神情一滞,默默的退了下去。
男子抬起脱力的手臂,撩起中衣,手臂上已经没有了那些斑驳的红线,取代它们的,是白晰皮肤,撩起衣裳,胸口亦是白晰如初,男子怔神的拿起胸口处挂着的铜钱,白色的脸羞成了一坨红色的苹果。
见沐七神色无波的端了参汤进来,男子神情愧疚道:“沐七,对不起,你妹妹沐心为了救我们,她。。。。。。。”
沐七赶紧答道:“少爷,不必介怀,这是她自愿的。”
沐斌轻叹一声,神情发窘道:“怎么没有见到骆姑娘,她伤得不重吧?”
沐七眼中不自然的神情一闪,想了半晌,见少爷有些急色才答道:“少主,骆姑娘只是失了血,有些虚弱,现在应该大好了。”
“是祖母不让她来见我?”沐斌眉头不禁轻轻蹙起。
“少爷,骆姑娘、骆姑娘以为您已经不在人间了。”
男子转着打结的脑袋,纠结的眉头想了半晌道:“她,以为我死了?”
沐七道:“少爷,方小神医帮您过滤血中的血蛉,再输回干净的血,血有些亏空,就输入骆姑娘的血,骆姑娘和您一样,她昏迷了三天三夜,您昏迷了五天五夜。骆姑娘醒的时候要来看您,王妃说,说你没有救过来,还领着她去了您的假冢。”
男子沉默了半刻,也许,自己死了,对她而言,是最好的选择。 这样,再也不用入宫,以她为筹码;再也不用被各方势力所扰,以她为诱饵,没有了种种羁绊,她也许会活得轻松一些吧。
男子未再说什么,再度闭上了眼睛,只是在心中的某一处,钝然的痛。
………………………………
第二百一十七章 被抢盗墓贼
表面同平浪静的金陵城再次陷入了波涛汹涌中。
同时几座府邸,此时笼罩在愁云惨雾之中。
骆府的嫡小姐骆冰卿死了。
宫中传出的消息是,建福宫的宫女们生了瘟疫,死者无数,除了侍奉殿下的宫女孙玉萧和临时被借至王贵妃处的胡善祥,无一幸免,全部陨命,其中包括了儒人蹇玲儿。
黔宁王府的沐小将军死了。
沐府对外宣称的消息是,沐小将军在南山大歼蓝玉教匪众,终因失血过多,为国捐躯,追封从三品虎毅将军。
宫中亦不平静,本来责令就蕃乐安州的汉王突然要被朱棣削为庶民,若不是太子苦苦求情,恐怕就蕃乐安州都成了一种奢望,夺宠无望的汉王乖乖的就蕃,金陵城只余代为尽孝的汉世子朱瞻圻。
没有人去探纠南山上一声巨响与骆氏嫡女之间的联系,没有人探纠建福宫瘟疫与骆氏嫡女之间的联系,更没有人探纠沐小将军与骆氏嫡女之间的联系。
当然,也只有少数人知道这些豪华外表下的内幕,只是达到了一个空前的平衡。
蹇义伤心的不是女儿蹇玲儿的死,而是庆幸皇太孙为了颜面,没有说出女儿与汉王勾结行刺之事;
骆府伤心的不是女儿骆冰卿的死,而是高兴骆冰卿的死给骆家带来了更多皇太孙的眷顾;
汉王伤心的也不是自己的失宠,而是庆幸皇帝在发现自己私藏军队、药物和行刺朱瞻基后,竟然暗示太子求情,放了自己一马;
朱瞻基没有欢喜于汉王一族的没落,而是疑心骆冰卿的死亡,只在废墟中找到了残存的衣服和钢钗,怎么能叫死亡?于是,开始了秘密的搜寻。
……
这是一座临时起用的墓冢,简陋朴实,没有什么陪葬品,甚至连祭奠的人都在第二日起杳杳无几。
少女没有成亲,所以不能入家族墓地;
少女瘟疫而死,也只得了一把骨灰,随着几件衣物,放在了棺椁之中。
燕喃已经在“自己”的墓室里躲了七天了,她该感谢她的名义父亲,为了颜面,给她修了墓碑,后面还修了一个十几平的墓室,让她有一个躲藏之所。
她至今都想不明白,自己堂堂一个嫡亲的官小姐,紫禁城一等宫女,前几日还救了黔宁王府的沐小将军,最后怎么反转成了一个“活死人”,只能躲在自己墓里睡觉,吃自己的“供品”度日?当然,不包括她从一个盗墓贼手里讹来的三只烧鸡和一份酱牛肉。
沐老王妃做戏也未免太全套了吧?
正想着,突然听到墓外有稀索脚步之声,少女忍不住从墓里探出一只脑袋,想看看谁在自己“死”后还挂念着自己。
只见男子脸色苍白如纸,摒退了众人,不顾昨日下雨的泥泞,直接坐在了简陋的墓碑前,身体靠在碑旁,眼如雾晕,气息虚弱。
男子用手轻抚着墓碑,小心翼翼的模样,似抚摸着一个初生的婴儿和上好的瓷器,轻声道:“我的身体还很弱,要和成神医回云南养伤,再来看你,可能得两年以后,对外宣称我殁了,是为沐家留后,求了陛下迷惑安南人的一个障眼法。”
“在山上,我已经被你调戏了,你在那头儿若敢粘花惹草,我定会上天入地不饶你,等天下大定,我定来接你。”
手抚着挂在腰间的虎形玉牌,柔声道:“我答应过你,你只要好好的戴着玉牌,我就不去讨债,你却狠心的扔下了,你欠了我的,我定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从颈子上摘下那枚铜钱,挂在了墓碑上,轻泣道:“你求过我那么多次,我每次都做到了,这次换做我来求你,等我来讨债,这是你一辈子还不清的债,以前的我不想逼你,现在的我,无力逼你,将来的我,我会用事实告诉你。”
男子有些气喘的站起身子,似无意的向墓室走来。
少女忙缩回到墓室偷开的小脚门,隐在墓壁之后。
男子张开双臂,侧脸紧紧贴在墓壁之上,似徜徉在美好的幸福中,眼色里,透着亘古的荒凉与浓浓的眷恋。
少女将手掌贴在墓室内侧,神情有些恍忽,一直以为,沐王妃只是让两人忘情,便生出这样一个谎,自己怕拖累沐斌,鬼使神差的答应了,此时,她竟有些浓浓的后悔,推开墓室门,哪里还有男子的身影。
远处传来马车辘辘之声,女子跌跌撞撞的追了起来,任泥水打湿了襦裙,雨丝拂了满面,最后跌倒在官道一处满是泥泞的车辙印之中,满脸的泥泞与狼狈,如同失去母亲的小狼般的哭泣着,望着远处渐行渐远的马车,少女泪如雨下,轻声道:“木头,保重。”
远行的男子忍住没有回头,心中默默念了一句,待我有了保护你的实力,定会回来寻你,护在羽翼之下。
……
“喂,姑奶奶?你在不?”一个男子的声音传进了墓室,见墓室内无人答应,便壮着胆子推开了沉重的墓室暗门,打亮了火折,向少女常坐的石棺旁的石台望去,今日却是空荡荡的。
男子心下一片窃喜,又向四周张望,见确实没有“姑奶奶”的鬼影,便欣喜的迈上石台,准备重复他三天来一直想做却始终没有做成功之事:盗墓。
最近金陵城贵女们死了不少,听说是宫里瘟疫死的,寻常的盗墓贼不敢来,男子却不信邪,挨个儿的扫了一个遍,无奈这些都是些五六品偏远的小吏之女,仓卒下葬,陪葬的不过一些寻常的头面首饰,连件上好的玉器都没有。
大富贵的人家倒是有两个,一个是皇太孙的儒人,因没有子嗣,没有入皇家陵墓,只在山上寻了一个地儿建了个孤墓。
外边都传皇太孙宠幸金陵第一美人蹇儒人,满怀希望而来的男子却大失所望,这位皇太孙儒人比寻常的小吏也富贵不了多少。气急之余,倍觉吃亏的男子上眼仔细打量这位当年名噪一时的“金陵第一美人”,美人已经冷冰冰的,眼儿轻闭,脸色惨白,嘴唇黑得如碳,男人心下一突,这美人哪里是得了瘟疫,分明是一杯毒酒毒死的,吓得赶紧盖了棺,生怕这样的隐秘引来杀身之祸。
还有一个富贵之人,就是黔宁王府的唯一嫡传公子沐小将军,男子肯定,这回定不会空手而归。从地上盗了墓洞进去,迎接他的不是一只豪华棺椁,而是一排黑压压的枪口,男子吓得当即就尿了裤子,若不是自己从洞里钻得快,估计小命不保,这哪里是在为一个死人守灵,分明比保护活人还森严。
无望的男子最后来到了四品小官吏之女,骆冰卿的墓里,于是,开始了他一生最大的梦魇,女子不仅没死,还喂了一颗黑忽忽的药丸给自己吃下,说这是宫里瘟疫的根缘。
男子想起蹇玲儿惨白的脸和黑碳的唇,觉得自己离宫廷隐秘又近了一步,宫中所有的人,怕都是眼前这个“女魔头”毒死的。
为保小命,男子不得不每天送些上好的吃食来,昨天突然给了他一颗黑丸子,告诉他今日不用来了,男子却疑心“女魔头”不会如此好心,今天又来探听虚实。
男子搓了搓双手,感觉手心里渗出了密密的一层汗,正要去抬虚闭的棺椁,却见棺椁吱呀一声,自己向旁移了移,一只惨白的手探了出来,一个披头散发的头探了出来,阴恻不满的声音道:“怎么还来?”
男子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棺材里的人拢了拢头发,露出了本来面目道:“你还真是盗墓界泥石流,这么小儿科都把你吓到了?”
男子不忍屈辱的挺了挺胸脯道:“我家本来是开玉石铺子的,若不是被人家排斥,我现在还是个掌柜的呢!”
“哦,还是个大掌柜?久仰久仰。叫啥名字?”小女孩儿敷衍的一撇嘴。
男子傲娇道:“我叫林一铺,家住福建,开了三家玉石铺子,因为闽王也做生意,被溜须逢迎的官吏给查封了, 我一气之下跑到金陵来告状,结果被打了出来,万般无奈,便想着盗墓,攒些银子回去孝敬父母。”
“要银子啊?不难。”小女孩儿仍旧是气定神闲。
男子立马换上狗腿的表情道:“好啊,好啊,求女魔……女侠指点迷津。”
“掩护我出去啊,到了我的地盘,想要多少给多少!”
“真的?怎么掩护?”林一铺顶着星星眼。
“不难,帮我买点浆糊、剪子、线……还有一把匕首……”
男子喜笑颜开的忙着并不艰难的任务。
一个时辰后,原本完成任务的男子却如杀猪般的惨叫道:“喂,你怎么扒我衣裳?我还是个童子,不能献祭给女魔头……喂,你怎么剪我胡子,我还靠着它掩护我回福建……喂,你怎么……”
再半个时辰之后,本来妙龄的女娃子,变成了一个道道地地的青年胡子汉子。
………………………………
第二百一十八章 是个没话的
燕喃用裤腰带绑了林一铺的双手道:“你身后就是棺椁,用你的双手匀速去磨,大约半个时辰就会磨断,到时候你就自由了。”
推开墓室门,邪魅的回头一笑道:“千万别叫,让外面的人听见,会把你当成妖孽给烧了。”
说完,头也不回,哼着欢快的小曲向金陵城方向去了。
到了城门口,和一个乞丐换了衣服,混进了城,急急向梁府行去。
乞丐急急拍打门扉,开门的正是王强,看到门前的大胡子汉子,正忧心燕喃之事的男人不由的不耐烦的想直接关门。
大胡子乞丐忙挡住欲关的房门,扯着王强的手指轻划了一下,谄媚道:“老爷,醒醒好,赏小可一杯‘烈焰红唇’”。
本来恼怒于乞丐无状的王强,这才发现对方纤细的小手,先是一喜,随即不开心道:“要饭的拍什么门,找打啊!”眼色向一旁闪烁,似抽了筋般。
乞丐哪里不懂,忙换上悲凄的表情道:“大老爷,行行好,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八胞胎的孩子,三天没吃上饭了,赏两口吃的吧,你定能行大运,积大德……”
接着小轻道:“金陵城我呆不了了,胡穜不是做了几个户籍吗,找一个与我年纪相仿的,出去躲一阵。”
王强不耐烦的喝了一声:“穷要饭的,没完了,家里只有喂狗的剩饭,不嫌弃你就拿着。
没过一会儿,就从府中转了出来,将两个馒头扔给乞丐,嫌弃道:“快滚,有多远滚多远。”
燕喃状似欣喜的摸索着手里的馒头,眼色轻眯,是谁下了这么大的血本来监视自己,本来有些偏的府邸四周,竟多了好几个陌生的货郎,其中有一个甚为眼熟,想了半天,眉头不由轻皱,此人,曾在与朝鲜忠宁大君对战中,是朱瞻基的内卫,任同知的手下。
乞丐轻捋了捋邋遢的胡子,在该侍卫面前大摇大摆的走过,故意抓了抓头发,如猴子般放在鼻翼处嗅了嗅,又将摸得黑指印的馒头狼吞虎咽起来,惹得厌恶而恶心的转过了头。
乞丐从馒头中掏出一个户籍文书,见到上面的名字,本来要吐出的馒头竟然也忘了吐,只见上面书写着几行字:“梅氏良馨,山东安平县二曲村梅家幺子。。。。。。”
将我变成男的我忍了,叫“没良心”真是欺负死人了,生胡穜气的同时,更气王强,干嘛不找一个好听点的名字。
此事真不怪王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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