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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金高手-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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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乡不在华国,在倭国!”冯欣之说着还做了一个倭国舞蹈的动作。
卓浪这回连话都说不出来,眼睛已经冒出来了,他根本就没想到这个秘密会牵出这么多让人惊讶的事。
“不过我是华国人,并且以此为荣,我不是汉奸,也不崇洋媚外。但是我母亲却是土生土长的倭国人,我从小在申城生活和读书是父亲的意愿,他说申城是他的家乡,我是他的女儿,就应该在那里成长。”
“嗯,向您父亲致敬!”卓浪摸了摸鼻子,表情很复杂。
“我家在倭国……算是巨富吧!”冯欣之这回说到中间的时候,略微思考了一下,但还是用巨商来形容自己的家庭。
冯欣之是什么人?宋宇澜的老婆,多少钱没见过?她的说出“巨富”这两个字,那就是真的巨富,不是平常几百万几千万就能达到这个巨富标准的。
“哎,不对!”卓浪突然举手,因为他想起一件事。
“怎么了?”冯欣之停止讲述,疑惑的问道。
“就算您家是倭国的巨商,那和宋老先生有什么关系?他出国是去米国,和倭国这是风马牛不相及啊!”
“你又错了,宇澜刚开始去的是倭国,他那次留学的机会也是去倭国。当初华国和倭国交换一批大学毕业生,宇澜就是幸运儿之一。所以他对祖国一直念念不忘,还说他有今天都是国家给他的,后来国家召他做事的时候,他才会那么毅无反顾。他以前嘴里最常挂着的一句话就是,‘没有国家的帮助,我还在还是一个穷小子呢’!”学起宋宇澜的口吻,冯欣之也算惟妙惟肖。
虽然今天卓浪是来向冯欣之软硬兼施,套秘密来了。不过当冯欣之说到这里,卓浪的眼角还是有些湿润,他仿佛亲眼看到了一个华国男人站在法国的菲浮尔铁塔之下,拍着厚重的塔基,向全法国乃至全世界的记者说,“我的华夏之魂意味着永不屈服,男儿为国效力,当死而后已”。
这一刻,在全世界华人的眼中,宋宇澜比那座铁塔还要高大。这代表着华国人用智慧,打开了欧洲的财富之门,从此华国产品开始源源不绝地进入欧洲。宋宇澜,也是卓浪这辈子最钦佩的人了。
冯欣之似乎注意到了卓浪的神情,不过她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说什么。
“那,那后来呢……”卓浪用摸鼻子的动作,悄悄擦了一下眼角。
“后来我就在申城继续求学,还经常和出国留学的宇澜通信。直到两年后,我家里出了一点变故……”冯欣之说到这里,突然说不下去了。
卓浪也不催她,只是静静地等着。
“我父亲他……去世了,我的哥哥继承了家业,但是就在他刚刚当上懂事长,对业务还不熟悉的时候。一次偶然的亚洲经济风暴席卷了整个东南亚。在风暴之中,家里的事业也直落千丈,摇摇欲坠。突然有一天,我哥哥不远千里从倭国来申城找我,向我提出了一个请求。”
“那是什么请求?”卓浪很纳闷。
“他要我嫁给一个马来西亚的地产商,那个商人很有钱。非常有钱,哥哥需要他的钱来周转,本来我不同意,我根本就不可能同意,因为宇澜的国外进修期马上就结束了,我的大学也要毕业了,眼看我就可以回到倭国,永远和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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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七 津港风云 第17章 诗文压力
听到冯欣之说到这里,卓浪的心一下子就揪在了一块,他意识到一桩个人为家族牺牲的事情要发生,果然没出卓浪所料。
“我哥哥看我死活不同意,竟然去找宇澜,向他说明了情况。他还说如果我要是坚持和宇澜在一起,我家族事业就会崩毁,他还骗了宇澜说我已经同意了嫁到马来西亚,只是放不下宇澜。宇澜当时年轻气盛,也没多问就写了一封分手信给我,然后他就失踪了。直到后来他在华尔街出了名,我才知道他去了米国!”
“在这种情况下,你就真地嫁到了马来?”卓浪试探着问。
“我还能怎么办?找不到宇澜,家里又急等我的决定,我心灰意冷之下,哭了三天。毕业后就和马来的那个商人结婚了。”冯欣之说完这些话,才微微点了点头。
卓浪明白了,最起码他明白为什么宋宇澜都那么大年纪还和陈凌紫离婚,最后和冯欣之破镜重圆。肯定是宋宇澜五六年前,不知道因为什么与冯欣之重逢,说起以前的事,才恍然是一个天大的误会。接着就是爱火重燃,不惜离开陈凌紫也要和冯欣之复合。
但是卓浪心里的感觉挺怪的,他在想如果自己是宋宇澜,也许就不会这么做。毕竟错都已经错了,不如就让命运错下去,和陈凌紫离婚,只会让宋宇澜再对不起第二个女人。
“不过后来很可惜,那个马来的商人和我结婚不到两年就死了。因为是意外交通事故死亡,没来得及下遗嘱,所以财产就都留给了我,不过我一个女人要那么钱干什么?我就把很多钱给了哥哥,让他去复兴家族的事业,而我自己就悄悄回到申城,回到那个有着我无数回忆的地方,想就此终老。”冯欣之缓和了一会儿自己的情绪后,又开始新一段的讲述。
卓浪情不自禁地点起一支烟,他现在觉得自己要是再不抽,就能逼坏了。
“我回到申城后,却没想到自己怀孕了,是那个马来西亚商人的。我一想自己生活也挺闷的,仔细思考有个孩子也挺好,于是我就把孩子生了下来。可是不知道老天爷是不是在玩弄我,我刚生完小孩子一个月,哥哥在倭国突然要我回去,说有要紧事。孩子才一个月大,我怎么能带着四处走呢,就找了一个保姆,把孩子暂时托她照顾,交代对方不出一个月我就会回来。”
“回到倭国之后我才知道,原来是我过糊涂了,自己爸爸忌日都忘了。所以当时其实我只用了一周的时间,就又回到了申城自己的家,我……我……”突然冯欣之神情巨变,一张脸白得像纸,眼睛里也闪出了恐惧的色彩,全身开始颤抖,眼泪一下子就流成了河。
“您怎么了?”卓浪急忙追问。
“回来之后我发现孩子……孩子……孩子不见了!”冯欣之痛苦的低下头,双手去抓自己的头发,她还是头一次在外人面前这么失礼。
“啊?孩子不见了?孩子哪去了?”卓浪吓一跳。
“不知道,连孩子和我请的保姆都不见了。那个保姆原来是小偷,不但偷走了我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还带走了孩子!丢点东西我不在乎,可不能带走我的孩子啊,我当时疯了一样地四处找,我找遍了整个申城滩,都找不到她们的踪迹。”
卓浪心里不忍了,他也觉得冯欣之地命还不是一般的苦,什么坏事都被她赶上了。那个保姆也够缺德的了,一个孩子能值多少钱?可这却是人家母亲这辈子的希望,就这么被保姆给偷跑了,这要是能抓回来,当时就该枪毙,都不用判。
“我在申城足足找了孩子两年,但是都没有消息。最后实在实在是呆不下去了,一想到宇澜和孩子,那个申城,就让我害怕。所以我回到倭国,在自己的家里与家人生活了二十年,直到后来我来京城长城散心,也可能是缘份吧,当时宇澜也去了京城开会,我们是在天安…门广场上遇见的。”
“好了!”卓浪突然挥手,打断了冯欣之的话。
接下去的事他已经猜到了,无非就是一些爱火重燃的事,那些事他不想听,也不喜欢听。卓浪倒是爽快,事情办完了,故事也听完了,也该他走人了。拍拍大腿,卓浪站起来,向冯欣之微笑着点点头。
“不好意思,今天让太太想起了很多不开心的事。我还是那句话,这件事在我的心里永远不会被翻出来,您好好休息吧,看您也累了我就先走了,有时间再见吧!”卓浪挥挥手,自己就向别墅大门走去。
冯欣之看着卓浪的背影,突然感觉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痛快,这些事在她地心里憋得时间太长了,让她几乎夜不能眠,一旦说出来,冯欣之当然一身轻松。
卓浪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了一下,转过头眨眨眼睛。
“太太,我还有一句话,不知道该不该问?”
“先生您说!”
“您家里在倭国是做什么生意的?”卓浪也是偶然才想起问这个。
“开……银行,我家在倭国是开银行的。”冯欣之略微沉吟,回答道。
卓浪没有回话,呆了呆然后点点头,转身就离开了。什么叫巨富,这就叫巨富,自己家开银行这种事在华国大陆,是从来也没听说过的。想想看,自己家就是一个银行,那得有多少钱?估计就算全换成钻石,也能把一个人活埋而死。
不过卓浪由此也能想到,冯欣之对自己说的话应该不是假的。卓浪自修过金融,知道银行这种实体看上去有钱,不过有时候受大环境的影响非常大。经济危机,哪怕是物价动荡,都够银行喝上一壶的。
……
卓浪一个人悄悄地离开宋家后,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宾馆。他在宾馆里写了一张纸条,留给许思纯,然后自己就收拾了一点日常用具,再次匆匆离开宾馆,直奔滨海机场。卓浪决定去申城,没有别的目的,就是想进一步判定一下冯欣之有没有撒谎。
因为这太重要了,如果冯欣之说谎,那卓浪就会毫不留的将她变成牺牲品,埋葬在这次宋家的风波之中;如果冯欣之没有说谎,卓浪就要重新考虑怎么平衡她和陈凌紫的关系,否则的话在宋家现在这种情况下,风波只会越来越大。
……
卓浪是跑了,许思纯傻了。她遇到了一件大事情,很大很大的事情,不知道该怎么解决。看着卓浪留给她的字条,许思纯哭笑不得,一屁股跌坐在床上。她今天和宋诗文玩了一出美女救火的把戏,为宋诗文攒到了大把的人气。
现在在宋家,只要提起宋诗文,很多人都会交口称赞,什么巾帼须眉啊,什么救火英雄啊。以前宋诗文在家里都没什么人理,觉得她就是一个黄毛丫头,如今她在宋家大院里走上一圈,谁看到都问声好。
可是就在戏已经落幕,众人已经各干各事,许思纯也要和宋诗文去庆贺一下的时候,宋宇澜突然把许思纯找去了。原来宋宇澜是想找卓浪,还给他打了个电话,无奈卓浪已经在飞机上了,除了上帝,没人能联系到他。
宋宇澜告诉许思纯,他身体不好的事情已经上报给政府,表示要退休。如所有人所想,政府果然先是把宋宇澜表彰了一通,英雄商业巨子经济之父的名头给了不少,最后婉言示意宋宇澜想退休可以,但必须找个接班人。
在这种情况下,宋宇澜就小心试探了一下,无非就是说自己的小女儿宋诗文天资聪颖,还是’脑力者’策神的什么徒弟,堪当大任。
政府上面的领导们可不是傻瓜,你宋宇澜说谁就是谁,这可关系到地方财富走向;最重要的是,上面那些人只听说过宋秋风和宋秋语,没听说过宋诗文,就差怀疑是不是宋宇澜的私生女了。
不过宋宇澜的话也是有份量,他既然说宋诗文行,那上面高层也要考虑。后来上面领导们权衡了很久,最后下了决定,宋诗文当新盘王可以,但是必须要通过考核。而考核的办法很简单,给宋诗文一个规定的银行帐号和一套证券帐号,要宋诗文在一周之内在股市里,把这个银行帐号里的钱翻百番。
银行帐号里本金一万元,众所周知在一周之内想从股市赚一百倍的钱,基本上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的。证交所不是傻子,别说一百倍,超过百分之二十都要涨停,一百倍根本就是做百日梦。上面的这种考核看上去就是一道无解之题,先不说宋诗文懂不懂股票,就算把宋宇澜扔股市去,也是巧妇难为涨停之炊。
所以宋宇澜在思考很久,仍无头绪的情况下,就想找卓浪一起研究一下。毕竟这次宋诗文的事情,是由卓浪负责运作的,也许这个’点金高手’的什么’策神’会有好点子。
很可惜这个时候’点金高手’在巧飞机上呢,可宋宇澜不知道卓浪已经走了,无奈之下只好找来许思纯。把事情对她说了一遍,要她想办法找到卓浪并且通知他。
许思纯听说卓浪失踪了,当时就吓了一跳。急忙香汗淋漓地跑回宾馆,这才看到了卓浪留下的纸条。
“阿浪啊,这下可怎么办啊?”许思纯手里攥着那张纸条,差点就要发疯,上面只给一周的时候,从明天开始计算,就算卓浪现往回赶,恐怕也要浪费一天的时间,这点本来就紧张的时间更是捉襟见肘了。
“思纯……我放弃了……”宋诗文无力的也仰倒在许思纯身边,粉脸沮丧,“这是什么上面领导,根本就是一帮玩人的领导,这怎么可能呢?他们还不如给我一架飞机,让我去撞东京天皇的皇宫,还能报一下国仇家恨!”
“你可别这么说!”许思纯其实也很无奈,但这时她还得鼓励宋诗文,拍拍她的肩膀,“诗文,我们还得振作,车到山前必有路,一定有办法的。”
“思纯,你别安慰我了,我知道这一次我们没辙了。上面是不愿意我接爸爸的班,那我就不接好了,反正跟着卓哥天天很开心的,才不稀罕当什么盘王呢!”
“别说那些了,我们去晚饭吧!阿浪不在,我们去吃点好的,咯咯!”许思纯勉强装作轻松地笑两声,拖着宋诗文就走了。
两个美女苦中做乐,还去吃火锅,其实谁都没什么胃口。吃完了火锅,两个人又商量好今晚一起住,就扯着手散步回宾馆。这一路上,许思纯又要想办法,又要说些开心的话给宋诗文听,宋诗文只是闷闷不乐。
“诗文,我给你猜个谜吧?”
“随便……”
“这个谜很有意思的,说有一只公鸡,遇到了一只母鸡,可是两只鸡在一起却不下蛋,为什么呢?”
“不知道……”
“因为那只公鸡喜欢上了别的母鸡,咯咯,有趣吧?咯咯……”许思纯的笑声倒像是母鸡。
“呜呜呜……”宋诗文不但没笑,还哭了出来。
“你,你怎么哭了?”许思纯的笑声一下子就收住,然后汗就下来了,无力地说。
“这下完蛋了,过不去上面这关了,呜……哇哇……”
“唉……”许思纯也装不下去了,深深地叹起气来。
宋诗文这一哭,吸引到了街上很多地人,大家都奇怪地看着她,像看怪物似的。哪有人当街大哭的,还哭得像宋诗文这么响亮。
许思纯只好劝宋诗文,好劝歹劝,宋诗文算是不哭了,却还是不停地抹眼泪。这时候她们已经走回了宾馆大门口,许思纯劝着宋诗文和她一起走进宾馆的一楼大厅。
宾馆地大厅里有咖啡座,许思纯想着反正回客房也没什么事,两个人只能相顾郁闷,不如在大厅坐一会儿,还能排遣一下心情。许思纯拉着宋诗文,学着卓浪的习惯,在角落里找了一个座位坐下,还要了两杯果汁。
宋诗文根本就没心情喝什么果汁,还在一把一把地抹眼泪,不一会儿,地上就扔了好多的纸巾。
“诗文啊,你别哭了,想想人生多美好啊,你有什么可哭的?”许思纯已经言尽词穷,实在不知道还得怎么劝了。
“不美好……呜呜呜……一点也不美好……”
“你想想啊,你有吃有喝有钱有家世,有多少比你惨比你可怜的人呢?”
“不可能……呜……这个世界上,我,我最惨了……”
“小姐,其实我……比你惨!”就在许思纯正想再劝两句的时候,突然在咖啡桌边,响起了一个陌生的声音,这个声音很小,还很沙哑。
这个声音把许思纯和宋诗文吓了一跳,两个美女只顾着郁闷,也没注意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这是一个男人,准确地说是一个年轻的男人,看上去比宋诗文的年纪还要小。
对方很憔悴,不是一般的憔悴,看他乱乱地头发,应该有半个月没梳理过了。脸上还有很重的胡子青茬,眼圈也黑黑的。如果卓浪在地话,肯定会以为这个家伙纵欲过度。
“你,你是谁啊?”许思纯下意识地把椅子向一边移了移,让自己离这个陌生的男人远一点。
“我也是一个可怜的人。两位小姐,请原谅我的冒昧,我是看这位小姐一直在哭,才过来看一看的。其实您说得对,这个世界上确实有很多命苦的人,比方说我!”年轻人耷拉着头,一付活不起的样子,声音都有气无力的。
“你离远一点,我们不认识你,你……”
“哎,思纯,不要赶他!”宋诗文打断许思纯的话,还抽泣着指了指咖啡座的另一张椅子,“你先坐下吧,说说你的事……我听听……是怎么比我惨的?”
许思纯被宋诗文彻底打败了,这也算恶趣味吧,专门对别人凄惨的事感兴趣。
年轻的小伙子也没客气,依言坐下来,不过他的头一直都垂得很低,盯着自己的鞋,目光呆滞。
“说啊,说你有什么惨事……怎么……怎么就比我惨?”宋诗文抬起泪眼,哽咽着追问人家。
“两位……小姐,你们,你们一定是有钱人,你们是不会理解我的!”年轻人这种情绪,估计随时可能寻短见。
“我们确实不理解你,你还是走吧!”许思纯倒是不客气。
“思纯姐,你怎么这样啊?人家都这么惨了,你还赶人家?”宋诗文向许思纯抗议。
“我……我……算了,你们聊吧!”许思纯一脸无趣,自顾自开始喝她的果汁。
“好了,你说吧!看看你惨还是我惨?”宋诗文盯着年轻人。
“我……我……能喝杯酒吗?啤酒就行,我……我没钱……”年轻人突然提出了一个小要求,还挺羞涩。
“Waiter给他来杯XO,算我的帐!”宋诗文真大方,张嘴就是XO。
XO被端来了,年轻人感激地看了宋诗文一眼,端起酒杯猛地就灌下去一半。
“啊?”这一次,不光是许思纯,连宋诗文都不禁移起椅子,离年轻人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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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七 津港风云 第18章 申城查访
“咳咳咳……咳咳……”这小子估计也没喝过XO, 不知道多烈,当时呛得肺子差点咳出来。
“快,快,喝我的果汁,顺一顺就好了!”宋诗文真善良,又把自己的果汁递了过去。
年轻人更感激了,喝了两口宋诗文的果汁,总算是好了很多。因为酒精的作用,年轻人的脸上有了气色,眼睛也亮了起来。
“我家境很差,高中毕业之后就不读书了,一直自己努什么活都干过,连在医院背死人的事我都干过的!”年轻人的声音有力多了。
“啊?”这一次,不光是许思纯,连宋诗文都不禁移起椅子,离年轻人远一点。
“可是不管干什么,都赚不到什么钱,我家里父母多病,只有一点政府的救济金,全靠我一个人养家。直到两年前,有朋友闲聊时给我讲了一些股票的知识,我就动心了!”年轻人说到这里有些激动,两只拳头握得死死的。
许思纯与宋诗文对视一眼,都猜到了一些事情。
“我在股市里,一开始确实赚到了一点钱,家里的生活也好了很多,这让我非常高兴。还有很多亲戚和朋友也来找我,和我一起炒股。谁知道去年四年份一次股灾,把我砸进了深渊。当时我看淮北重工一连几个月都在跌,当时已经跌到了离发行价不远的地步,我就想去抄底。”
“那你成功了没有?”宋诗文变得紧张,她已经投入到了年轻人的故事里。许思纯翻翻白眼,这还用问吗?要是成功了,他也不会这个德性。
“成功?哈哈哈!”年轻人怒笑,很悲壮的怒笑,“那个淮北重工在我投入了全部家当后,竟然停牌了!”
“唉,那你怎么办啊?”宋诗文越来越关心。
“我一下子就穷得一无所有,没办法,只好又干起了老本行……”
“还去背,背死人吗?”许思纯粉脸发白,又移了移椅子。
“不然我怎么办?我父母的病越来越重。每个月光是医药费就要好几千块,这一年来,我每天只能睡三四个小时的觉,好几次都想要自杀,可一想到父母,我就怎么也不忍心扔下他们不管。今天医院给我下通知,爸爸要动手术八千块,已经是照顾我的价格了,可是我上哪弄八千块啊?”年轻人流下眼泪,看看桌上的酒,一仰头全干了。
许思纯不说话了,当我们面对别人地惨事时,有时候真得只能唏嘘。
“你太惨了,你比我惨……”宋诗文投降认输了。
“好了,两位小姐,谢谢你们的酒。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我痛快多了,我要走了,如果有缘再见吧!”年轻人凄然站起身,踉跄着转身而去。
就在年轻人已经走得快要看不到影子的时候,宋诗文突然不知道决定了什么,噌地站了起来,撒腿就追。
“喂,那个谁,你站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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