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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金高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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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什么单子？”那个年轻人穿着一身kappa，一边听着自己的音乐，一边摇头晃脑的问道。
“就是这个单子，有关《女神来了》的，我是这个选手的朋友，请你帮帮忙！”宋诗文急忙向人家解释。
“什么单子？什么朋友？无聊。”年轻人很无聊地上下打量了一遍宋诗文，然后不由分说就走开了。
“哎，哎，你别走啊，拜托你帮帮忙！”宋诗文想把人家喊住，只可惜，人家根本不搭理她。
宋诗文看着那个年轻人离去的背景，急得眼圈都红了，还直跳脚。
“呵呵，诗文，你也太心急了！”
卓浪和许思纯在一边看到宋诗文的遭遇，卓浪不免摇了摇头，轻笑一声走到了宋诗文身边。
“啊？卓哥，这…这…”宋诗文自己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卓哥，好像大家对这张调查单都不感兴趣啊，这可怎么办？”许思纯也很难心。
“许思纯，亏你还是做过产品经理的人，这种事还想不到办法？诗文，你还记不记得我曾经教过你的东西，现在你就把这张单子当成产品，不过不是要你卖，是要你让别人配合你认真的完成它！”卓浪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对两个美女说道。
“哦……”听到卓浪的话，许思纯开始有觉悟了。
“行了，看我做一次！”卓浪随手把宋诗文手里的调查单拿过来，转身施施然走向堤岸另一边，在那边有三四个中年男人正在抽着烟聊天。
卓浪今天也是有准备才出门的，他换上了一套回惠城后，几乎没有穿过的西装，头发也弄得很精神，看起来就像一名职业白领，气质也从小流氓变成了大绅士。
“各位先生，大家好，我是惠城电视台的记者，想打扰大家几分钟！”卓浪走到那三四个中年男人的身边，微笑着柔声说道。
“啊？电视台的？怎么没有**啊？”一个头发已经见秃，长得很老气的家伙奇怪地打量了卓浪几眼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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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还算顺利
“呵呵，我们这次只是想做一个小调查，为了增加真实性，所以用的是针孔**！”卓浪想都没想，这些说词他刚才走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回答人家的时候，他还故做神秘地指了指自己的衣领边缝处。
“啊……”几个男人听到卓浪的话，眼睛都凸出来了，这对他们而言感觉非常新鲜。
几个人急忙正了正自己的仪容，都装出一脸专家相，想到自己能上电视，心里也都很紧张。
“呵呵，大家不要这么紧张，自然一点就好，我们这次调查主要是想了解一下现在男性市民对女性的看法。”卓浪这时明明肚子里已经抽筋了，但是偏偏脸上却风波不起。
“什么？女性？哦，哦我明白，明白。咳，其实呢，我认为现今社会对女性的关注还是很不够的，我们男人还应该对她们继续保持关注。”
“没错没错，我就很爱我老婆，我认为女人真得很不容易。”
“对，我们男人应该尽力帮助女人，让她们真正地能撑起半边天。平常也应该多爱护她们，我也很爱我爱人的！”
“我就经常给我爱人买女性护理品，她好，我也好！”
听着这四位怪叔叔争先恐后的“发言”，还有两个故意向卓浪的衣襟边缝处飞眼，卓浪不禁暗叹，看来自己的办法还是有缺陷，有自己没考虑到的地方，尤其是遇到这么几个老流氓。
“咳咳，几位先生，你们说得都非常好，我代表全惠城的妇女同志对你们表示感谢。对了，最近我们惠城电视台要举行一个美女选秀的节目，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听说过？”
“什么？什么美女选秀？”
四个男人闻言都愣了一下，还互相大眼瞪小眼地看，估计他们没有注意到这条新闻，毕竟年纪已经大了一点，对这种噱头新闻已经不太感兴趣。
“是的，最近我们电视台要办一个美女选秀的节目，形式有点像选美，但是比赛的环节更多样化，如果得到名次，还可以被推荐上广南卫视。”卓浪只有先简单介绍一下比赛的事。
“选美？哦……很好，很好啊，我就喜欢选美……哦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说，选秀这种节目可以丰富我们的日常文化生活，嗯，很不错！”那个半秃的家伙差点说走嘴，心里还怕怕，好在圆上了，不然晚上回家要是被老婆看到电视里自己这么说，非跪电炉子不可。
“呵呵！这样吧，我这里有一张参赛选手的照片，大家看一下，我想了解一下大家对这位选手的看法……”
卓浪说着就拿出了调查单，开始了自己的market reserch。
卓浪在调查单上设计的问题都很有效，而且环环相扣，逻辑性强，从多角度全方面探研受访者的看法。尤其是这几个色大叔，当他们看到调查单上女神一样的潘美美时，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飞出来，卓浪又适时地把潘美美夸成天上有，地上无的仙女，更让他们心里有如百蚁挠心。
“好了，谢谢几位的配合，我们初赛的时候有手机投票，大家可以把票投给自己喜欢的选手，还希望各位能积极参预。”
“一定，一定参预，不用想了，我肯定把投这个美女的票！他大爷的，实在是长得太漂亮了。”秃头大叔已经兴奋到忘了自己形象的程度了。
“对对，我们也投这个美女！”
“呵呵，那好，就先谢谢大家了，再见！”卓浪很有礼貌地向他们挥挥手，带着已经搞定的四张调查单大摇大摆地走了回来。
许思纯和宋诗文哭笑不得地对视一眼，一左一右捉住卓浪，不由分说就把他拖到了人少的地方。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不然我喊非礼了！”
“喂，卓哥，你疯了？居然冒充惠城电视台的？”宋诗文像做贼一样，还紧张得四处观望。
“怕什么？做个市场调查而已，又不是诈骗，只要我们能成功调查出结果，再把潘美美推广出去就是胜利。至于用什么手段，天老爷也不会管！”卓浪淡淡地看了宋诗文一眼，无所谓的说道。
“卓哥，你确定不会有事？”许思纯也难免有点担心。
“放心吧！嘿嘿！”卓浪伸手在许思纯的下巴上揩了下油，还怪笑两声，“不过呢，你们也要视情况而定，别总是装惠城电视台的；如果遇到年轻人的话，还可以把什么电影公司，或者什么剧组选群众演员这些理由拿来用用。”
“嘿嘿……”在卓浪的暗示下，宋诗文也贼兮兮的笑了起来。
两个美女既然已经领会卓浪的指示，就各拿着一叠调查单出发了。很显然，她们做的比卓浪想像的还要好，毕竟她们本身就是大美女，尤其是许思纯，还时不时的玩玩美人计，把那些受访的男人们迷到团团转。
美女的作用就是大，宋诗文和许思纯两个人调查的速度甚至比刚才卓浪还要快，效果还要好，三百多张调查单在天黑之前就全搞定了。
卓浪就一直斜倚在街边的长椅上，看着她们做事，自己则摆出大爷的谱。但是卓浪还是注意到了，许思纯进入状态特别快，熟悉业务的速度也特别快，刚开始她还有点放不开，可是仅仅只做过几次后，就已经游刃有余。
“这个小尤物，要是调教好了，还真是块材料。唉，可惜啊，我现在已经不是什么‘点金高手’喽！”眯着眼，看着许思纯走来的倩影，卓浪心中暗道。
“都做好了，看看，卓爷，您还满意吗？”许思纯走到卓浪所坐的长倚前，很得意的把她手里那叠调查单递给卓浪。
“嗯，还可以！”卓浪还真当上大爷了，身子连动都没动，接过单子后很牛x的点点头，“丫头，越来越会做事了，今晚我就收了你当十八姨太得了！”
听到卓浪的色言色语，因为是在大街上，许思纯再豪放也难免脸上一红。左右看了看，许思纯欠着身子坐下来，用香肩挑逗式地碰了一下卓浪。
“阿浪，就不怕我把你榨干了？”许思纯的声音小小的，说着还用那双媚眼去勾卓浪。
“什么榨干了？什么被榨干了？”
这个时候，宋诗文突然鬼魅般地出现在两个人身后，她也很兴奋，今天的工作让她觉得很过瘾，很充实。小脸红扑扑的，一付好奇的样子看着许思纯和卓浪。
“诗文，你，你怎么在这？”刚被吓了一跳的许思纯脸红得快滴血了，急忙又站起身，眼神不停闪烁。
“是啊，我刚刚做完了，呼，真累，不过很高兴！”宋诗文甜蜜的笑容就像喝过二斤白糖的蜜水。
“诗文，你高不高兴我不管，麻烦你下次能不能不要突然出现在别人的身后？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卓浪用余光恶狠狠地盯着宋诗文，刚才要是换个心脏不好的在这，当场能过去。
“嘻嘻，人家不是有意的嘛！”宋诗文不好意思地干笑两声，然后也把她的那份单子给了卓浪，“哎，对了，你们刚才到底说什么被榨干了？”宋诗文还惦记这事呢！
“小孩子，少问那么多！”卓浪把单子拿在手里，向身后一背，最后还没好气地白了宋诗文一眼，站起身就向公车站点走去。
“咳咳，诗文，你还小！”许思纯这次居然公然和卓浪一伙，说完抬脚跟上卓浪，把宋诗文自己扔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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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美美故事
“哎……哎哎，人家哪里小嘛？……嗯，好像是有点小，还是思纯姐的大！哎，你们等等我啊，不然我可哭了！”这时候，宋诗文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
三个人有说有笑的一路坐公车回家，在公车上的时候，卓浪还“破例”说了几个带荤的笑话。许思纯是无所谓，媚笑的同时还不时地和卓浪打闹，宋诗文就不行了，羞得小脸像个红苹果。
到站之后，因为小区的旁边就是菜市场，三个人还一起买了一点菜，晚上准备做点好的，就当是庆功了，今天的收获确实不小。
拎着菜，这二男一女还尤自说笑着走进小区的大门。
“哎，你们看，那不是美美吗？她干什么呢？”突然，许思纯站住了脚步，疑惑地望向了小区大院的一侧。
这个小区虽然很陈旧，但是小区空出的面积很大，并且其一侧有大约三分之二的空间曾经是绿化小景。
当初90年代的时候，人们的思想还很传统，觉得住宅周围不管好歹都应该有点园林感。所以那时候盖住宅小区的时候，都在院子里造几个简单的景，包括一点绿化带、灌木丛，或者花丛、砖铺的小径、水泥做的月亮门、石桌石凳之类的东西。当然了，现在这种绿化小景已经快要看不到了，以现代的眼光来看，这太土鳖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卓浪家的小区已经没有人管了，更别提有什么物业。那些绿化小景也早已经荒芜，甚至大部分地方还被小区的几个老人变成了小庄稼，种上了豆角、黄瓜之类的东西。
在几垄黄瓜的深处，还残留着几个石凳，而其中一个石凳之上正婉美地坐着一个女孩子，身穿一件黑色长衣。当然，就是潘美美了。
潘美美坐在那里显得非常文静，姣美的粉脸微仰起，望向渐暗的天际，目光里闪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神采。
“美美，你……”
“等等！”卓浪突然出手，拉住了要向潘美美跑去问情况的宋诗文。
“许思纯你带着诗文先回去，早点把饭做好！”拉住宋诗文后，卓浪又把手里的菜交给许思纯，接着就把双手插进裤子口袋中，施施然向小景中的潘美美走去。
许思纯看看卓浪的背影，又看了看远处的潘美美，突然轻声叹了口气。
“诗文，我们先回去吧！”
“哦！”虽然宋诗文有点糊涂，但还是乖巧的跟上了许思纯。
卓浪走到了潘美美的身后，也抬起头望向天空，顺手又点起一支烟。抽一口烟，目光跟随着烟雾飘向深蓝色的半空，那些若隐若现的星星好像都是对着卓浪笑。
“你喜欢看星星？不过，好像早了点，要再晚一些才好看！”卓浪半支烟都抽完了，才淡淡地开口说道。
“是你啊！”对于卓浪的出现，潘美美并没有多惊讶，仅仅只是看了卓浪一眼，就又望起天空来。不过从潘美美一声简单的招呼中，卓浪听得出她的声音似乎有点沙哑。
卓浪干跪也坐了下来，就坐在潘美美身边的另一个石凳上，目光从天空移到了潘美美的脸上。
“潘美美，你知道吗？小的时候，这个地方很漂亮的。四处都有绿绿的草，红红的花，还经常有小姑娘在这里捉蝴蝶。那时候，我爸爸下班之后，就喜欢抱着我在他腿上看星星。”
“嗯？”这回潘美美倒是愣了一下，她也望向卓浪，不懂卓浪和她说这些干什么。
“记得有一次看星星的时候，爸爸问我长大后想做什么？我说想当和尚……”没有理会潘美美，卓浪继续说道。
“噗……”卓浪还没说完，潘美美就破颜失笑出声，她万万没想到，卓浪小时候的愿望会这么另类。她甚至可以想像到，当一个父亲听到自己的儿子有这种理想的时候，会是一付什么样的表情。
“很好笑是吧？因为小时候天天看电视，看多了武侠片，觉得很威风，所以也想当和尚。那时候我还小嘛，只知道长大会要威风才好，所以理想也就那么单纯。”说到这里，卓浪突然停顿了一下，脸上还露出微微的笑意，“潘美美，那你呢？你现在的理想又是为什么？你想当女明星，也是因为女明星很威风吗？有很多的崇拜者，走到哪里都是众星捧月。”
“啊？”潘美美再一愣，她没想到卓浪把话题一下子转到了她自己的身上，“我……我……唉……”潘美美最终轻叹一声，眼睛又望向了天空。
“卓浪，如果我告诉你我想当女明星不是为了威风，也不是为了万人瞩目，我仅仅只是为了我的母亲。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宁可做一个平凡的女人，你会相信吗？”潘美美的声音突然变得幽幽的，像是从天外传来一般。
听到潘美美的话，卓浪的眼神闪烁几下，神情也凝窒了下来。看着面前的潘美美，卓浪才发现，这个女人并不是她平常表现的那样，不只是一个性格乖张、好高骛远的女孩子，她原来也有她自己的故事。
“我母亲是一个粤剧演员，当时我母亲年轻的时候，还是粤剧界里很有名的花旦。她老人家一辈子的梦想就是能把她的戏唱遍全国，还有就是进入中央戏剧团。不过……我**岁的那年，我母亲被发现患有喉癌，手术过后，命是保住了，只可惜她这辈子都再也不能唱戏了。”说着说着，潘美美的眼晴湿润了，还抽动了一下鼻子，声音也有点哽咽。
卓浪开始后悔了，他没曾想潘美美的内心里面，会有这样的一个纠葛。早知道，他就不和潘美美聊这个话题了。迟疑一下后，卓浪把手伸到了石凳前的石桌上，潘美美的手也在那里，他想用行为暗示来安慰一下这个女孩子。
可是卓浪的手还没等伸过去，潘美美的手却突然快速的伸了过来，主动地握住了卓浪的手。潘美美还低下头，把额角抵在卓浪的手上，没有哭声，但她的双肩却微微抽搐起来。
“于是，你母亲的理想就寄托在了你的身上，你想替她完成，想成为一名红角，对吗？”既然这个话题已经说起了，卓浪略做思索后，还是决定把它继续下去。有些事压在潘美美心里太久了，让她发泄一下，哪怕仅仅只是说给另一个人听，她的心里也一定会好过不少。
“嗯！”潘美美点点头，然后从身上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眼角，再坐直身子，“我一定要成功，我要让我妈看见她的女儿走过红地毯，站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上！”
“呵呵，我相信你，而且你也一直在努力。早晚有一天，你会成功的！”卓浪微笑着以肯定的语气，对潘美美说道。
“对了，这些天谢谢大家了。我知道，大家都为我在忙，尤其是青青和思纯。感谢的话我不太会说，也不想说，我只会更努力，将来成功了，就是报答大家最好的办法！”
“嗯！”卓浪对潘美美的话颇以为然。
“还有……还有……”潘美美突然眼神闪烁一下，言语间迟钝起来。
“什么？你想说什么？”
“还有，我特别要谢谢你，这次我的事情你费心是最多的。对不起，平常我总是对你发火，其实我心里知道，你是一个好男人！以前对你有点误会，你别介意！”说这番话时，潘美美相当真诚，平日里那种天不怕地不怕，大小姐唯我独尊的性格荡然无存。
………………………………
第16章 调查效果
“哦……”卓浪闻言沉默了下来，微垂着头想了一会，“潘美美，我有三件事要对你说。”
“三件事？哪三件事？”潘美美微微一怔。
“第一、我并没有费什么心思，说句大话，这点事对我而言，比你唱歌都容易。主要还是那三个丫头挺卖力的，你们真是好姐妹，没话说！第二、为了这次比赛，你练习归练习，可也要有个度，不能操之过急。今天我听你的声音有点哑，是不是白天的时候，练歌太辛苦？你要是把嗓子练坏了，等到比赛的时候，别说我，就是神仙也帮不了你。这个第三嘛，就是……”说到最后，卓浪还卖了关子，故意拉个长音让潘美美着急。
“是什么啊？”潘美美真有点急。
“就是想问问你，你平常用不用护手霜之类的东西？”
“护，护手霜？你，你……你问这个干什么？”潘美美的大眼睛眨啊眨的，长长的黑睫毛直忽扇，目光里透露着茫然，对卓浪这个天外飞仙似的问题不知就里。
“那你的手为什么这么滑呢？仙肌玉骨啊，啧啧，极品，极品啊！”卓浪一边貌似感叹，一边把目光投向自己在石桌上的那只手。
这时候，潘美美才发现，自己和卓浪的手从刚才开始，就没松开过，还牢牢地抓在一起，像生了根一样。
潘美美的脸刷一下就变了，恶狠狠的瞪了卓浪一眼。
“流氓，无耻！”潘美美说着还噌地站起身来，扔下卓浪，自己大步的向单元门径直走去。
“喂，你骂就骂呗，你挠我做什么？”卓浪坐在原位，无赖地扭头大声抗议。
刚才潘美美抽出自己手的时候，还顺便在卓浪的那只手上留下了五道血痕，做为他流氓的代价。
潘美美走向单元门是背对着卓浪，卓浪看不到，这时候她的脸上出现一片晕红，还有一丝很甜蜜的笑意。这么长时间了，潘美美还从来没把自己母亲的事情说给别人听过，可今天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给卓浪听，而且说完之后，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连走起路来都轻盈了许多。
等卓浪走进许思纯家门的时候，许思纯在厨房里也差不多把晚餐准备好了。听到门响，许思纯把头伸出来看了看。
“哟，大帅哥回来了？怎么样？刚才和潘大美女聊天愉快否？”这话许思纯虽然是在调侃，而且她也确实是在笑，可是仔细听还是能听出来一股小小的酸味。
“嘿嘿，你应该问我有没有饿死，尚能饭否？”奸笑着回了许思纯一句，卓浪换好拖鞋，又回手把门带上。
“行了，弄好了，你把桌子摆上吧！”
几分钟过后，一盘又一盘的菜被摆了上来。许思纯还体贴地替卓浪盛好了饭，她却不吃，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只玉手托着香腮，微笑着看着卓浪自己吃。
卓浪胡乱吃了几口后，偶然一抬头，才发现许思纯的异状。卓浪不免奇怪的停下筷子。
“你为什么不吃啊？”卓浪含着一嘴的饭，含含糊糊的问。
“卓哥，我不饿，就喜欢看着你吃！”许思纯的笑意更浓了，还有点痴痴的。
“傻瓜！”卓浪也没多想，操起筷子继续狼吞虎咽。
“卓哥，你说如果这菜里我要是放了老鼠药的话，你会怎么样呢？”
“你放老鼠药的话，我就……啊？什么？老鼠药？”卓浪突然石化，嘴里的饭菜还来不及下咽，微怯的目光慢慢移到许思纯的脸上。
卓浪陡然发现，许思纯虽然在一直笑，可是她那张白皙粉嫩的脸上面却好像有一层阴影。
卓浪又嚼了嚼嘴里的饭菜，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确实觉得有一丝丝的怪味。不过卓浪不能确定这是不是老鼠药的味，因为长这么大，他什么都吃过，就是老鼠药没吃过。
“卓哥……”许思纯的语调飘飘忽忽的，她还把几乎凝固着笑意的脸凑向卓浪，“要是让我知道你勾三搭四，我就真的把老鼠药下到菜里！现在……吃饭吧！”
说完话，许思纯立刻拿起自己的碗筷，大口的吃了起来，一边吃，还一边忍不住偷偷的一阵坏笑。
“那个，咳，我能不能问一下，要是真的吃了老鼠药，会怎么样？”卓浪看着许思纯，筷子还是没动。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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