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时代2001-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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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uang！”

　　　　刘子一醍醐灌顶，他一直不敢相信，漫画的里的故事会在现实上演，但是《我不存在的城市》可能真得出现了！

　　　　万安镇，除了镇上的心小学，其他偏远一些的村子都会设立幼儿班到二年级的初等小学校，方便低领的儿童就学。但是教育资源落后，从前年开始，已经陆陆续续取消，距离镇上最远的五田村是最后一个被取消的村子。

　　　　“江枫大哥，你知道那个孩子的具体情况吗？”刘子一还想从江枫的口探知更加细节的情况，用以印证他现在的想法。

　　　　“这个嘛？”江枫有些迟疑道，“恐怕镇上的派出所才有详细的档案记录了。哎，子一，你等会……”

　　　　刘子一正想问能不能让他去帮自己打探一下，便听到江枫慌慌张张地喊了起来：“王哥，王哥，你等一下！”

　　　　原来，江枫在和刘子一通电话的时候，刚好看见了派出所的案件民警王建刚，他记得镇上大小案件，王建刚都参与过。

　　　　刘子一从电话里隐约听到江枫在和人说着儿童失踪的事情，不过江枫并没有透露给对方自己的真实信息，只是说有一个朋友想了解一些镇上儿童失踪的事情。因为江枫的身份，加上两人关系听上去也不错，所以对方也没有拒绝。

　　　　不一会儿，刘子一便听到电话里传来一个爽朗的声音：“你好，我是派出所的民警王建刚，小兄弟有什么事情问我吧，不过有些事情我们有纪律，可不能随便透露。”

　　　　“谢谢王哥，我只想了解一个情况，那个失踪的孩子，是不是遭遇过家庭暴力！”刘子一客气地说道。

　　　　“咦？这件事情你怎么知道的。”王建刚有些疑惑地说道，“难道你觉得小孩的失踪是家庭暴力导致的？”

　　　　刘子一终于印证了自己的想法，这反而让他的心情更加沉重了一些。“没有证据，不好确认。如果可以的话，王哥可以朝这方面查一查，看看有什么人能和这类孩子经常接触。”

　　　　王建刚听了之后若有所思，他忽然想起几年前他刚入行时经历的一桩儿童失踪案，好像听村子里的人说，孩子的家长也经常体罚他。不过，当时他也没做多想，类似的失踪案大多以“拐子拐走”为结局，很多都成了无头悬案，许多家长到现在还在苦苦寻找孩子而不得。难道这两件案子有什么联系，或者这其还另有隐情？他打算回去后好好翻阅一下卷宗。

　　　　“嗯，好的！这个情况，我会向上级反映的。”王建刚说道。

　　　　“谢谢王哥，其他的我也不多问了，你把电话交给江枫大哥吧！”刘子一说道。

　　　　“子一，有什么事你可直说啊，儿童失踪的事对我们这个小镇来说也算大案子了。”江枫难得严肃地说道。

　　　　“放心吧，江枫大哥，有事我肯定找你帮忙的。哦，对了，刚才忘记和王哥说了，你让他重点关注一下心小学那些经常遭受家庭暴力的学生，尤其是那种性格孤僻，离群寡处的孩子。”刘子一说道，他现在还无法确认这个案件是否会有一名“八代学”的存在，更不能在没有任何线索和证据之前，对任何人做出有罪推断。

　　　　“嗯！”江枫回答道，他也知道刘子一并不是普通的初生，至今为止，他的所作所为都不是无的放矢，既然他对这件儿童失踪案如此关切，肯定是发现了其的隐情。于是，作为一镇之长的儿子，还是一名公务员，他也不得不重视起这件事情来。

　　　　“哦，对了，江枫大哥，你知道镇上怎么帮助遭受家庭暴力的孩子吗？”刘子一继续问道。

　　　　江枫沉吟了一会说道：“这个事情不好处理，除非是小孩子亲口承认父母虐待，并且有医院的证明，派出所才能介入，而且这样的效果并不好，很多家庭反而会变本加厉。”

　　　　“福利院能够接收这样的孩子吗？”刘子一问道。

　　　　“按道理是没有问题，但是一来没有几个小孩子会亲口答应离开父母，二来国人的传统观念，父母将小孩当做自己的私人财产，一些混账的父母打得孩子根本就不敢吭声。我们就算要做工作，也无可奈何。”江枫愤愤不平地说道。

　　　　“你是说只要小孩自己答应，又有真凭实据，福利院是可以接的是吧？”刘子一再次确认到。

　　　　“对！”江枫回答道，“你身边有这样的小孩？”

　　　　“嗯！”刘子一说道，“同学邻居家的一个小女孩，希望我们能劝动她，要不然这孩子迟早要毁掉。”

　　　　“行！这事情哥支持你，如果还有什么要帮忙的，直接和我说，别客气。”江枫很是热情地说道，对于少年人“见义勇为”的行动，他也是非常赞赏的。

　　　　“好的，江枫大哥，先说到这里，事情有了眉目我再和你说，另外王哥那边有进展的话，你也通知我一声。”

　　　　“没问题！”

　　　　两人挂断电话，江枫从刘子怡的话多少看出了一些问题：也许那个少年从那位受到家庭暴力的女孩身上发现了什么？可他又是怎么能把这件事情和孩子的失踪案联系在一起的？江枫有些疑惑。不过，处于对刘子一的信任，他没有刨根问底。只是默默地将这件事情记在了心上。

　　　　和江枫、王建刚通完电话，刘子一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等到饭过后，穆紫涵如约而至，两人再次说起江小月，无意之穆紫涵又向他透露了一个重要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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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0　发酵中《我不存在的城市》

　　　　（）　　江小月，今年9岁，镇心小学年二班的学生。

　　　　和其他这个年纪的孩子不同，这是一个沉默寡言，在外人看起来，甚至有些自闭的小女生。自从父亲过世，母亲带着她改嫁，她便成了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孩子，不但没有了从前的快乐，母亲和继父还经常虐待她。在小女孩的心里，这个世界上从此便只剩下灰蒙蒙的一片，她能做的便是小心小心再小心，在家里不敢多说一句话，在外面也不敢和别人多说一句话。不过，她也不是一点开心的事情也没有：在学校的时候她认识了一个小男孩，他好像和自己一样，也不喜欢回家。小男孩告诉她，他有一个喜欢喝酒赌博的爸爸，喝醉之后常常拿他和他妈妈出气，他恨他爸爸。江小月也不喜欢自己的妈妈，也讨厌自己的新爸爸。可是他们没有办法，他们太小了，小到除了这个小镇，他们连县城都很少去，他们不知道该找谁帮忙。他们也不敢找别人帮忙，因为那样，他们会受到更加严重的惩罚。

　　　　今天是周六，小男孩说要和她一起去山上摘“拐枣”“火棘果”“山楂”……那些美味的野果子，想想小姑娘就要流出口水来。不过，早上她刚准备出门，就不小心撞到了继父，碰翻了他里的水杯，被母亲打了一顿。她一直等到父母出门干活，才赶到和小男孩约定的地点，可她却没有见到小男孩的身影。也许小男孩等不到她离开了？或许也像她一样，被父亲阻拦住了吧？小姑娘如是想到。她等到快午时候，还没有见到小男孩，便独自回去了。

　　　　路上她又遇见了邻居徐奶奶家的那位小姐姐，小姐姐对她很好，她也很喜欢小姐姐。因为小姐姐不仅长得好看，还会画非常好看的画。午的时候，小姐姐送给了她一张自己的人物画像，江小月从来没想到自己可以变得这么漂亮。而且想起和自己要好的小男孩，她还把小男孩的事情告诉了小姐姐，让小姐姐帮她再画了一张小男孩的画像。今天虽然和小男孩失约了，但是她想周一上学的时候，可以把这幅画送给小男孩，那时，他也一定会像自己这样开心吧！

　　　　这便是小女孩江小月这一天的经历，她把它们全记在了自己的一个作业本上，当做自己的日记。除了邻居家的小姐姐，没有人知道她还有一个很要好的小男孩作为她的朋友。

　　　　“你是说，那个小男孩不见了？”

　　　　刘家老宅，刘子一和穆紫涵坐在银杏树下。听完穆紫涵叙述江小月的事情，刘子一开口问道。

　　　　“不是不见了，是小月没有在约定的地方看见那个小男孩！”穆紫涵说道。

　　　　刘子一点点头，话虽如此。但是，他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那个小男孩遭遇什么不测了？只是在他的记忆里却没有任何有关这个小男孩失踪的印象，也许是自己想多了？

　　　　不行，不能报这种侥幸的心理。刘子一暗自说道。

　　　　“小月，你知道那个小男孩叫什么名字，住在什么地方吗？”刘子一问道。

　　　　穆紫涵想了一会儿说道：“小月说是一个叫方国的小男生，住在上树村的，离我们这里应该不远吧？”

　　　　“走大路只需要二十多分钟，山间小路也就十分钟左右！”刘子一说道，想到这里那种不安的心情更加严重起来，“紫涵你待在这里，我过会儿就回来。”

　　　　刘子一说着便骑上自己的自行车，向外飞驰而去。

　　　　“啊，子一，你去哪里？”穆紫涵朝着他的背影喊道。

　　　　“你放心，我去去就回！”刘子一回答道，他当然不是去冒险，而是为了确认那个小男生是不是真得在家。否则，他脑海那个可怕的想法，可能就要成为现实了。

　　　　刘子一汽车走大路，不过五六分钟的时间，就来到了上树村，他四处打听了一下，很快便发现，那个叫方国的小男生的家大门紧锁，父母都在附近一家茶厂上班，午不回家。小男生一般都在爷爷奶奶家吃饭，但是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小男孩到至今未归，两个老人虽然着急，但是周边也找过了，却没有发现小男孩的踪影。还倒是小男孩顽皮，跑到哪个同学家玩去了。这样的事情，之前倒是发生过两次，两位老人下午还要忙农活，便暂时放下了继续寻找的打算。

　　　　刘子一越想越不对劲，连忙掏出了电话打给了江枫。

　　　　“江枫大哥，可能出事了！”刘子一开头便是这么一句，倒是吓了江枫一跳。

　　　　“怎么了？”江枫急道。

　　　　刘子一连忙把自己的一些猜测告诉了他。

　　　　“这么说，你现在也不确定？”江枫说道，“没有证据派出所也不可能派人，而且时间还没到，连失踪都不能报！”

　　　　刘子一眉头皱起，声音有些低沉：“我知道，要不然我也不会打电话给你了。这事情恐怕不能拖，否则要真等到报案了才处理，可能人不一定能找得回了。”刘子一心里有数，到时候就不是找得到找不到人的问题，而是能不能保住孩子性命的事了。可他无凭无据，就算告诉了其他人也会被大多数人看做是信口开河。

　　　　“行！”江枫一咬牙说道，“我立刻通知王哥，再让人在小孩失踪的地方找一找。”

　　　　“好！”刘子一说道，“我这边再去找之前那个小姑娘问清楚，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线索。”

　　　　“那就分头行动！”江枫说道。

　　　　两人一番约定之后便快速行动起来。

　　　　刘子一回到刘家老宅之后，大致和穆紫涵说了一下现在的情况，为了不吓到少女，刘子一并没有说得很具体。不过，穆紫涵到底明白了，江小月的那个小伙伴，很可能已经失踪了。至于到底去哪了，是不是被“拐子”拐跑了？刘子一虽然没说，但是她能猜到其肯定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子一，我们现在怎么办？”穆紫涵问道。

　　　　“我们找小月问问，看最近他们有没有遇到什么特殊的事情和特别的人？”刘子一问道。

　　　　“好，我们这就去！”

　　　　两个少年男女匆匆向江小月家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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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1　出现吧《我不存在的城市》

　　　　（）　　“小月，告诉姐姐，最近你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人？”

　　　　穆紫涵和刘子一赶到江小月家的时候，恰巧她家的大人都出去了，这也让他们省去了不少麻烦。

　　　　江小月努力思考了一会儿，摇摇头说道：“没有哎！”

　　　　穆紫涵看了一下刘子一，示意他还有什么问题需要提问。

　　　　刘子一在脑海仔细回闪了他所知道的所有细节，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小月，能告诉哥哥和姐姐，有没有人特别关心你和王国呢？”

　　　　“没有什么人关心小月和小的。”小女孩的神情有些低落，看得刘子一和穆紫涵心一痛，“啊，我好像想起来，小说过周老师送过‘大白兔’给他，他说他也很喜欢周老师。”小女孩眨着大眼睛看着刘子一和穆紫涵，在她的眼小姐姐和小哥哥也应该算是关心她的人吧？

　　　　周老师？

　　　　刘子一有些疑惑地问道：“周老师是你们的老师吗？”

　　　　江小月摇摇头说道：“不是的，他是学校的校外辅导员，很多小朋友都喜欢周老师。不过，小月不喜欢。”

　　　　“小月为什么不喜欢周老师呢？”穆紫涵摸了摸江小月的脑袋问道，对于小孩子来说，经常带着他们做课外活动的校外辅导员，应该是非常受欢迎的啊。

　　　　“不知道，就是不喜欢！”小女孩并没有任何的理由，凭借的完全是自己的一种感觉，“周老师，有时候笑起来好奇怪，小月都有些害怕！”

　　　　“紫涵，你先陪着小月，我去找人看看能不能找到小。”刘子一说道。

　　　　“好！”穆紫涵回应了一句，然后对江小月说道，“小月，到姐姐家去玩，姐姐教你画画好不好？”

　　　　“好！”江小月小脸瞬间绽放出一朵鲜花。

　　　　穆紫涵带着江小月走向自己的家，刘子一则快速朝老街外走去，同时他拿起电话拨通了江枫的号码。

　　　　“枫哥，找到人没？”刘子一问道。

　　　　“子一啊，今天是周六，山上有不少孩子，他们都说没见过哪个叫王国的孩子！”江枫说道。

　　　　“枫哥，你先别找了，我可能发现一些线索。”刘子一心里头有了一些盘算，或许那个小男孩压根就没来得及赶到山那边，“你告诉王哥，学校里心小学有个姓周的校外辅导员可能有点问题，你让他调一下那个辅导员的资料。我在老街街口等你们，一起去看看。”

　　　　“嗯？”江枫不知道刘子一为何做出这样的推断，但是出于对他的信任他还是立刻回答道，“好，我这就和王哥过去。”

　　　　十几分钟后，个人在街口碰头，王建刚发现刘子一只是一个半大小子的时候，又是一阵惊讶。不过，事情紧急，他也顾不得多问，人匆匆朝周姓辅导员的住处赶去。

　　　　在路上王建刚将心小学的辅导员的信息大致和他们说了一下：周兴，28岁，单身，从b市刚到轩辕市年时间，租住在心小学附近的一间普通公寓内。可等他们紧赶慢赶到了周兴的公寓，却发现房间内空无一人。因为是单身，所以周围的邻里也不知道他的去向。

　　　　“现在怎么办？”江枫问道。

　　　　刘子一在江枫的房间内看了一遍，突然眼睛一亮，在书桌上发现了一张秀城的地图。而且，在地图上，他清晰地看见那座废弃厂房的旧址被画上了一个红圈。

　　　　他的眉头紧锁，在他的记忆之，母亲提起的不是一具小孩的遗骸吗？难道？……他不敢再往深里想，也许当初有些东西被“河蟹”吞了吧？

　　　　“王哥，枫哥，你们看这里！”刘子一指着地图上的红圈说道。

　　　　“顺丰五金加工厂？”

　　　　江枫和王建刚都是本地的“地头蛇”，很清楚那个地方是以前一家国有的五金厂，后来被私人承包，但是老板经营不善，这两年已经被废弃了。

　　　　“走，我们去看看！”王建刚若有所思道，虽然只是一名片警，但是多少还是知道一些刑侦段的。

　　　　人也没废话，王建刚特意赶去派出所，开了一辆警车，这样前后不过二十几分钟的时间，便来到了那处废弃的工厂。

　　　　工厂的规模不大，门口的厂牌都已经斑驳得看不清字样，里面杂草丛生，能搬走的都已经搬走，剩下的就是几间控制的房子，也已经日晒雨淋、破旧不堪了。

　　　　“谁？”王建刚大喝一声，人发现一个人影快速向厂房的后面跑去。

　　　　王建刚当即追了过去，刘子一和江枫刚想跟上前，突然发现一间房子里躺着一个幼小的身影。

　　　　“小孩！”江枫喊道。

　　　　刘子一和江枫冲进房间，看见一个小男孩躺在地上，他们连忙探了一下他的鼻息，发现还有呼吸，顿时便松了一口气。

　　　　“枫哥，你打电话叫救护车，我去王哥那边看一下！”刘子一说着便从房间的后门冲了出去。

　　　　“哎，子一……”江枫本想阻止，但是又不放心眼下的这个小男孩，有些着急又有些无奈地喊了一句，然后赶忙拿出拨通了急救电话。

　　　　“王哥！”刘子一赶到厂房后面的时候，发现这里还有一排四五间的房子，相比前面的厂房，这里的房间格局就小了很多，里面还有些破烂的橱柜，想来应该是之前的办公室之类的地方吧，而院子央王建刚正站在原地四处观察着什么，“人呢？”

　　　　王建刚面色有些难看：“刚追进来，人就不见了，不过这四面围墙，左侧的大铁门还上了锁，我盯着那人影，没见到他出去，肯定还在这里。正好，你在这里看着，我进去仔细搜一下！”

　　　　“王哥，要不我们再找些人一起。”刘子一说道，现在找到了孩子，剩下那人也应该跑不掉，不急于一时。

　　　　“没事，对付一个人，你王哥还是不在话下的！”王建刚信息十足地说道。也是，刚警校毕业没两年，还是一名意气风发喜欢逞英雄的年纪。

　　　　既然王建刚已经有了决定，刘子一不好再多说什么：“小心点，王哥！”

　　　　“没事！”王建刚说了一声，便走进了一间房间。

　　　　刘子一没有放松警惕，他也盯紧了每个可能藏身的角落。

　　　　突然，从一间房子里面冲出一个人影，是一个带着眼镜的男人，身上穿着一套简单的休闲服，此时，只见他里拿着一根短木棒，直愣愣地冲向刘子一守住的侧门。

　　　　“王哥，人在这里！”刘子一喊道。

　　　　王建刚听到刘子一的喊声，也从房间里冲了出来：“子一，快跑！”看到一个男人正准备袭击刘子一，王建刚大声疾呼道。

　　　　刘子一一动不动，对面向他冲过来的那个男人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笑容：一个最多不过十五六岁的半大小子也能拦得住自己？眼看他里的木棒高高举起，马上就要重重落下的时候，王建刚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可是再着急他也没法在第一时间赶到，他在心不住地责怪自己，太过自大和傲慢了！

　　　　“碰！”

　　　　王建刚揉了揉眼睛，想象之刘子一被击的情景并没有出现，反倒是那个男人被刘子一欺身一记肩撞，给撞飞了两米远。

　　　　“八极�9�9铁山靠！”

　　　　男人举起木棒，门大开，刘子一虽然没有铁熊练这一门技法那时的得心应，但是临时发挥起来威力也不小。

　　　　“我ka！”闻声而来的江枫，以及走近的王建刚不约而同的爆了一句粗口。

　　　　“子一，你没事吧？”江枫问道。

　　　　刘子一笑了笑，说道：“你应该问问躺在地上的那个家伙有没有事？”

　　　　江枫愕然，王建刚上下再仔细打量了一遍刘子一，好像自己从来没见过这个少年似的。

　　　　“周兴，是吧？”王建刚回过头俯视着地上的男人，开口问道。

　　　　“咳咳咳……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刘子一出的时候并没有用尽全力，而且这时的他还在成长阶段，气力真正也不能和一个强壮的成年人相比，周兴虽然是一个瘦弱的年轻人，但是到底还是一个成年人。所以，刘子一对他造成的伤害并没有多重，刚才也只不过是背过气去了而已，现在已经缓了过来。

　　　　“别管我们怎么找来的，你的事情可不小，起来吧，跟我们走一趟！”王建刚说着便拿出铐，将周兴提了起来。

　　　　周兴有些垂头丧气，但是看向刘子一的目光却依然充满了怨恨。

　　　　“王国应该不是你抓得第一个孩子吧？”趁其不备，刘子一突然发出一句低沉地提问。

　　　　“你怎么知道？”周兴脱口而出，不过又想起了什么，连忙闭上了嘴。

　　　　“什么？你这个畜生。”江枫愤怒地抓着他的衣领问道，“你还抓过其他的孩子，那孩子现在在哪？”

　　　　周兴沉默不语。

　　　　“被你卖掉了？”刘子一问道。

　　　　周兴眼睛一动不动。

　　　　“你送给别人了？”刘子一继续问道。

　　　　周兴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

　　　　“还是他们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个废弃的工厂？”

　　　　刘子一放弃了所有的幻想，发出一声低吼。

　　　　周兴的脸上故作平静的表情瞬间崩塌，他有些惊骇地看着眼前这个少年，仿佛自己心的秘密被他牢牢抓在了。

　　　　“子一，你在说什么？”江枫问道。

　　　　王建刚没有阻止刘子一的连番询问，直到最后他终于反应过来，一个可怕的结果出现在他的脑海。

　　　　“王哥，这里交给你们吧！”刘子一有些意兴阑珊，他不想面对那个残忍的结果，转身朝外走去。

　　　　“王哥，子一这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