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时代2001-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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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稍微提出的一些发展意见都已经让在座的众人惊喜万分了，并且刘家老爷子打定主意支持自己的大孙子，其他村代表都是刘子一的叔伯辈，都是看着他长大的，也相信刘子一不会坑害他们，要知道在座的众人即便是最有学问的镇书记恐怕都没有眼前这个半大小子懂得多，也不知道刘家是不是祖坟冒青烟了，竟然出现了这么个“天才少年”。

　　　　最终，刘子一答应将完整的计划尽快提交，这才让几位乡镇领导心满意足地里去了，为此他们连老爷子留饭的邀请都拒绝了，想来一定是准备连夜将这个消息上报上去，其他人也都散去，他们需要好好消化一番，好好和家里以及其他村民说道。至于刘子一提出的两个要求，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福利院的建设原本就是政府应尽的职责，现在只不顾是考虑到选址的问题；另一个村民参与项目投资，这不仅不是什么麻烦，而且还为政府解决了财政紧张的难题，他们现在担心的是老百姓眼光并不见得有刘子一这么好，恐怕刘子一一番好意“共同富裕”的梦想并不会有太多人能够接受，未来的利益不一定能够收获，眼前的钞票揣进兜里才是最保险的。对此，刘子一自然心知肚明，可他并不在意，话已经说明白了，到时候“后悔药”他可不会出售。

　　　　“子一，你是真得长大了！”看到眼前的大孙子，从考的阴霾走出，而且愈发成熟，老爷子很是欣慰。

　　　　“爷爷，对不起，这些日子让大家担心了！”刘子一有些歉疚地说道，他还记得自己当初的颓然，甚至对父母还闹过一些小情绪，让整个家族都变得有些不安。

　　　　“行了，你懂事就好！刚才人多没问，这些东西你是怎么知道的？”老人有些奇怪地问道，对孙子的早慧他虽然早就知道，可这么一件但是可不一定就是一个少年人能够理清的，毕竟众人眼的“天才少年”，在他眼并不是今天见着的这般“妖孽”，而且拆迁的事情虽然闹得沸沸扬扬，可是自己并没有对这个大孙子说过什么具体内容。

　　　　刘子一笑了笑，他能瞒过所有人，包括父母，可是在老爷子面前并没有表面这般淡定，但是提前的腹稿他已经准备好：“您知道，秀城学的初部，那里的学生很多都是政府大院的子女，我的同桌便是其的一个，他拉我去他们家玩，偶然听到一些，再加上村里的老人们整个暑假都在聊这些东西，虽然不太关心，但是多少还是记在心底了。前阵子学校开了计算课，我在网上也搜索了一些材料，问了一些老师的意见，这都是我汇集了所有资料总结过来的，并不见得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大家都在关注拆迁问题，钻了牛角尖，没想到罢了。”

　　　　“好吧，不管你的想法从哪里来的，只要是好的，我这老头子一定支持。你放心吧，家里现在还是我说的算，至于钱财方面，你也不用管，这些年老头子还是有些底子的。”祖父开心地摸了摸刘子一的脑袋。

　　　　刘子一很是感动，想到多年后自己外出求学工作，直到祖父去世也没能在第一时间赶到膝前尽孝，而那时他唯一的愿望不过是想看见孙子给他找一个孙媳妇，可即便这一点他都没能做到。想到这里他竟不由得红了眼眶，不过为了不让祖父担心，他还是强行咽下了泪水，抬起头笑道：“爷爷，您放心，孙儿已经长大，家里的担子以后我会帮忙分担的。”

　　　　“傻小子，人小鬼大，分担子还轮不到你！走，去前面，我们爷俩好好吃顿饭。”老人牵着自己孙儿的大步向前面迈去。

　　　　一只粗糙宽大的掌，牵起一只依旧有些稚嫩的小，这是一个时代对另一时代最好的传承。

　　　　刘子一心满是欢喜，家族计划第一步他走得很好，只是隐隐的他有些不好的预感，这好像和他重生后有关，五感甚至六感直觉非常灵敏，至于具体的因由，在看到小叔小婶匆匆闪过的身影后，他的心一片了然：既然是毒瘤，那就尽快拔出吧！

　　　　家庭聚餐算不上丰盛，但是各种时令蔬菜和鸡鸭鱼肉齐全，老爷子摆出大家长的姿态，餐桌上大家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互相关心着家庭琐事：二叔一家是个老实人，二婶刀子嘴豆腐心，唯一有点私心的就是对4岁的儿子有些偏爱，但并不宠溺；小姑和刘子一关系最好，两人只相差10岁，小时候，十四岁的她经常背着刘子一到处跑，两人虽说是姑侄，更像姐弟。当年刘子一外出求学，这个小姑送别的时候竟然哭的泣不成声，可见两人感情深厚。

　　　　“小一，多吃点，重点学学校管得严，伙食也很差，回家就多补充点营养。”小姑不停地给刘子一加菜。

　　　　刘子一满是幸福，来者不拒，也不知道是不是重生后身体素质也跟着提高了，还是重新捡回八极拳的练习食量变大了，反正最近他对食物的摄取越来越大。

　　　　一家人其乐融融，不过当晚餐结束，老爷子正式宣布家族参与“武侠世界主题公园”的投资时，这样一个和谐的气氛还是被打破了。

　　　　“什么？爸，我们没听错吧？子一人小不懂事，您不会不明就里跟着胡闹吧？”小叔像炸了毛的猴子突然跳了起来。

　　　　祖父和祖母惊愕地看着他：“胡闹，全家上下，我看就你最胡闹，都十好几了，也不知道收心，你说说，你在外面是不是赌博又欠债了，一门心思撺掇着我卖祖屋。”两位老人显然是气急了。

　　　　小姑在一边连忙安抚，二叔和父亲也拉着小叔，让他道歉。

　　　　“没……我没……赌博”小叔有些语塞，显然心虚了。

　　　　刘子一默默地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这个小叔就是这个时候沾染上赌瘾的。

　　　　“死不悔改！”祖母也在一盘唉声叹气，眼泪已经开始打转，“造孽啊！”其实小叔现在这样顽劣，祖母也有一部分责任，谁让“小儿最是怜爱”呢？祖母是个传统女性，难免不了犯对“小儿大孙”偏爱的毛病，刘子一在祖母的眼也是一个宝贝，只是由于祖父较为权威，刘子一性格本来就比较早熟，也没能养成“太子爷”的毛病。比不得小叔年少时候，正是祖父工作最为忙碌的时候，车间没日没夜的赶工，即使后来发现小儿子的毛病，也心有余而力不足，更何况小叔这人有些“小聪明”，在老爷子面前表现得还算不错，只是前些年结了婚，里头有了些钱，便有些变本加厉，愈加恶劣起来。再加上，小婶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添油加醋，家庭矛盾迟早要爆发的。

　　　　“怎么矛头都指向我们家男人，你们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听一个小家伙的指挥，知不知道羞耻？”小婶终于撕开了她的伪善，她知道现在再不争一争，恐怕就算卖了房子，也没有他们一家的份了。“什么投资？房子土地，跟这么个大工程比毛都不是，还想学人家做什么旅游产业，别当我们什么都不懂！我好几个姐们都在旅游公司上班，她们可都告诉我了，政府现在搞得这个什么影视基地主题公园，其他地方也不是没弄过，也就横阳好一些挣了一些钱，可那都是人家熬了四五年才成的，其他地方可都亏着呢？这钱投下去指不定就打水漂了。我们不赞成投资，别说我们欺负人，这房子0万，我们只要我们应得的一部分，6万块钱，我们一句话不说。”

　　　　“反了，我还没死呢？”祖父拍案而起，而此时他也算看清了这对夫妻的真面目，反倒没有了当初的气愤。

　　　　祖母在一旁抹眼泪，母亲和二婶只好耐心的劝说着，岁的小堂弟虽然不记事，但是此时凝重的家庭气氛也让他不禁嚎啕大哭起来，其他人也都怒目圆睁。小叔夫妻俩虽然人少，但是此时也不得不硬挺着，看来他们是早就商量好的了。

　　　　“6万块钱，我出了！”刘子一从祖父身边站出来，走到这一步已经够了，这场闹剧也该结束了。

　　　　“你家出？”众人不解，刘子一的小婶愕然问道。

　　　　“不是我们家，我自己出！”刘子一开口说道，“只不过你们要和我父母签协议，将房子的继承权转给我。”

　　　　祖父沉默不语，他有些错愕，又好像看懂了什么，作为一家之长，此时竟然不晓得如何开口。

　　　　刘子一的父母反应过来后，连忙拉着他说道：“小子，别乱说话！我们家哪有这么多钱？”

　　　　刘子一摇摇头，说：“我有，不过需要等明天。”

　　　　“撒谎的吧？”刘子一的小叔想来不喜欢他，自然不会相信。

　　　　“是不是谎话，明天自然知道！”刘子一不想解释，但是语气相当坚定。

　　　　“我相信他！”祖父忽然开口说道，言语间毋庸置疑。

　　　　“我也相信！”小姑也站出来，其实就算刘子一说谎，她也准备跟着一条路走到底，对自己的小哥她已经彻底死心了。

　　　　“我们也相信！”二婶拉着二叔也开口声援。

　　　　最后反倒是刘子一的父母，和一旁暗自悲伤的祖母没有了半点响动。

　　　　抢钱的人近在眼前，送钱的人明天应该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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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送钱的人来了

　　　　（）　　钱不是万能的，但是因为它的存在，很多时候我们都能够将生活过得轻松很多。――题记

　　　　晨光熹微，小小的山城刚刚苏醒，远远望去，山头直入云层，与天相接之处薄雾缠绕，虽然气势上不足以与那些名山大川洞天福地相比，但是却让刘子一感到无比的亲切：他从这里出身，在这里生长，然后从这里走向广阔的世界。

　　　　这样的山间小镇，即便秋老虎迟迟未退，太阳还没升起，空气也依然带着一丝微凉。微风袭来，能闻到草清花香的味道。

　　　　朝阳伴随着袅袅炊烟升起的时候，刘家的大门早早地开启。走进一瞧，一个少年正在院子里打着拳，威风凛凛，虎虎生风。定睛一看，这个少年不是刘子一还有谁？

　　　　刘子一起来得很早，早得在他的记忆里面，已经有太多年未曾见过如此美丽的朝阳，以及呼吸到如此清新的空气。他能感受到，自己这具身体在极具的生长着，就连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生命的活跃。

　　　　打拳练功，等到他闻到早餐的香气，太阳已经高高升起。

　　　　“阿哥！”

　　　　一个粉妆玉彻的小丫头从外面蹦蹦跳跳地闯了进来。

　　　　小丫头今年六岁，正是刘子一的妹妹刘子琳，一大早便被赶集的大舅用“大凤凰”从隔壁镇送了回来，虽然只是短短的一个星期，但是在她小小的记忆之，自己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哥哥了。

　　　　“好嘞！”

　　　　刘子一一把从她腋下抱起，将她高高地举起，原地转了圈。

　　　　“咯咯咯……”

　　　　小家伙笑起来的声音在这样一个清新的早晨，格外得清亮欢快。

　　　　“啵！”

　　　　小人儿开心地在哥哥的脸上嘬了一口，刘子一那颗“老心脏”也不由得被这清甜萌化了。

　　　　“最近乖不乖，有没有和外公外婆捣蛋？”刘子一将她放下，蹲下身子，抚平她衣服上的褶皱。

　　　　“才没有呢？琳儿可乖了！”小丫头撅着嘴说道。

　　　　刘子一爱怜地摸了摸她的脑袋：“那就好，哥哥等会给你买冰激凌吃好不好？”小丫头出身的时间点不是很好，这个时间段农村的生活普遍困顿，农业税还没取消，下岗的浪潮方兴未艾，搬砖的工资还不是后世那个远超普通大学生的时候……他们这样一个家庭更是如此，俩兄妹一个星期的零花钱可能连5毛钱都省不出来。更别说，小丫头还赶上了计划生育，因为超生，家里还付出了一大笔的罚款。这样的窘迫的生活直到年后他初毕业，父母从单位下岗自己创业之后才有所改善。

　　　　“冰激凌？”小家伙瞪大了眼睛，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哥哥。

　　　　刘子一一愣，对啊，虽然是21世纪，但是在他们这座小山城，真正的冰激凌可能也只有市区才有出售。不过，没有冰激凌，雪糕还是有的。

　　　　“哥哥等会买雪糕给你吃好吗？1元钱一根的巧克力雪糕。”刘子一说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鼻子有些酸酸的。俩兄妹别说1元的雪糕，只是两毛钱一根的冰棍很多时候都舍不得买，就算买了，也是两个人一人咬一口。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的日子虽然清苦，却充满了浓浓的亲情，不像多年以后，他们各自远离家乡，连相聚的日子都能掰着指算出来。

　　　　“真的？”小丫头其实已经很懂事了，她虽然对自己的哥哥有绝对的信任，但是脸上仍然掩饰不住孩子的疑惑，她附在哥哥的耳边，小声地说道，“阿哥，大舅今天给了我两毛钱，不知道够不够？”

　　　　听到妹妹的话，刘子一的心底一阵五味杂陈，他强忍着有些发红的眼眶，没有将眼泪掉落。虽然拥有一具少年的身体，但是心理年龄将近而立，到了这个年纪，不知为何他更容易为一些事情感动。

　　　　“阿哥，你是哭了吗？”小家伙用她的小在刘子一的脸上摸了摸。

　　　　“没有！”刘子一狡辩道，“刚才有沙子进眼睛里了。”

　　　　小丫头信以为真，掰开他的眼皮，吹了几下：“外婆告诉我，沙子进眼睛里，不要用揉，这样吹几下就好了。阿哥，还有沙子吗？”小丫头眯着眼睛笑道。

　　　　“好了，琳儿真乖，谢谢琳儿！”刘子一将妹妹抱起，“告诉你，哥哥现在有钱了，有很多很多钱，以后还有更多更多的钱。琳儿想吃什么，想要什么，哥哥都给你买！”

　　　　多年以后，两兄妹分隔两地，各自为生活奔波，连父母都很少能够见面。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更不是他想给自己的家人带来的生活。他们虽然很少抱怨，但是他知道他欠他们太多了！

　　　　从现在开始，他要一点一点改变这样的情况。

　　　　今天，就从一个雪糕开始吧！

　　　　“太好了！”小丫头终于确认了哥哥的许诺，巧克力味道的雪糕啊，她曾经看过幼儿园的小朋友吃过，那味道闻着都比一般的雪糕要香。

　　　　“子一，有人找！”

　　　　院子外面传来大舅的声音，原来他送妹妹回家，正好遇见了熟人，正在门外和人聊天。

　　　　说话间，大舅就领着一男一女走进了院子。男的温尔雅，四十岁左右，大热天的衬衫和西裤依然打理得整整齐齐；女的优雅大方，十多岁的气质美妇，一套合体的蓝色连衣裙，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这一男一女不是旁人，正是和刘子一有过约定的张静，以及她的丈夫邱松仁。两个人都在东华娱乐任职，一个负责艺人管理，一个负责节目制作，这一次也是一起回乡探亲来的。他们按照刘子一给的地址，让人开车带他们过来，不过到了村口不得不停下，蜿蜒曲折的巷道可容不得汽车的横冲直撞。下车后第一次进入迷宫般的巷道，自然遭遇了迷路的困窘。然后，他们又不得不四处询问，这才找到了刘家。

　　　　走进刘家的院子，张静和邱松仁正巧看见夏炎抱着妹妹哄得小姑娘开心大笑的情景，清晨的朝阳洒在古朴的庭院之，照耀在一个少年，以及一个女童身上，那么温馨，那么纯真。这让早就习惯了都市钢筋水泥高楼大厦生活的张静夫妇，感到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美好。要不是刘子一的大舅已经喊出声来，他们都有些不忍打搅这份难得的时光。

　　　　“送钱的人来了！”刘子一轻轻地自语道，唯有他怀的小丫头听见了这一声低喃，却又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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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钱到手了

　　　　（）　　刘家的客厅，昨天刚刚送走一批聚会的宾客，今天再次围聚起不少人：刘子一的祖父祖母、父亲母亲、二叔二婶、小姑小姑父，除了还在睡懒觉额小叔夫妻，包括要前往集市的大舅，在问清张静和邱松仁两人的来意之后，也忍不住留了下来。

　　　　“这……”刘子一的母亲袁秀梅端详着的合约书，双有些颤抖，久久不能说出一个字。

　　　　“小一，你什么时候学会写歌了？”刘子一的小姑刘美珠拉了拉他的小声问道，语气之充满了惊讶。

　　　　刘子一笑了笑，没有立刻回答小姑的问题，而是将桌上的另外张信纸推到张静和邱松仁面前：“另外四首，刚好凑成5首，25万。”

　　　　刘子一并不矫情，很是干脆的说道，谁让他现在等着用钱呢！

　　　　“咳咳咳……什么，25万！”大舅刚喝到嘴里的一口茶直接喷到身上，连连呛出声来。

　　　　25万？！

　　　　平地一声雷，在这不大的厅堂内掷地有声，振聋发聩。

　　　　25万，在这21世纪初的农村，对于其他家庭他不敢说，但是对于刘子一这样的家庭来说，绝对是一个天数字了。要知道，他们这栋祖宅也才25万，可就是这样也已经让他那个小叔脸红脖子粗，宁可撕破脸，也要把5万块钱拿到了。更别说，两年前，刘子一参加学校的歌唱队，几十元一套的演出服，他们家一时间都拿不出来，还要母亲向邻居借了。

　　　　“这几张纸值25万？”刘子一的祖母惊叹出声，她是个渔家女，从小到老，没享过福，一辈子的劳碌命，别说25万，就是两千块钱，对于她来说也是不得了的一笔钱了。

　　　　“值，怎么不值，太值了！”说话的是邱松仁，此时他也是一脸的惊喜和激动。

　　　　《孙悟空》《倔强》《国话》《美丽新世界》（去除日s），四首歌，全部来自湾湾的偶像乐团，也是刘子一仔细筛选之后，从他的“曲库”拣出来的。毕竟以他的年龄，就算再怎么妖孽，缺少生活的阅历，一些歌曲即便再火他再喜欢，也不可能拿出来。而且，他既然是要拿这些歌曲来做交易，自然要针对买家的胃口，这些歌曲可都是湾湾最常青的两支乐团的知名曲目，不怕他们不买账。

　　　　“兵荒马乱五百年来没改变过

　　　　花果山下满天的烽火

　　　　人类累不累啊还在你争我夺

　　　　西天取经回来后

　　　　有没有人有读过

　　　　师父每年都会寄卡片来问候

　　　　五百张了算多不算多

　　　　看到卡片我都想起那段奋斗

　　　　金箍棒那么神勇现在只能掏掏耳朵

　　　　齐天大圣是我谁能奈何了我

　　　　……”

　　　　邱松仁看着刘子一写的简谱，不禁唱出声来。

　　　　“这词写得好啊！”张静也赞叹道。

　　　　“不仅词写得好，曲子也很生动有趣，果然自古英雄出少年啊！”邱松仁看了看刘子一，从面前的这个少年人身上他看到了一种同龄人没有的自信和骄傲，“恐怕也只有子一同学这样的年轻人才有这样的无畏和骄傲吧？”

　　　　邱松仁有些感叹，从歌词里，他仿佛也看到了一个年少轻狂的背影：那是一段可以肆无忌惮的时光，虽然时光依然流逝，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够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那时候的他永远有使不完的劲，从不疲累，从不后退。

　　　　“邱先生过奖了！”刘子一说道。

　　　　“写得确实不错！”刘子一的祖父也拿起信纸看了起来，“不过这曲谱嘛？工尺谱我懂，简谱我就看不明白喽。”

　　　　刘子一的祖父曾经在乡镇的戏剧团唱过老生，也拉过二胡，他看得都是工尺谱，也教过刘子一一段时间，不过小孩子只记个囫囵，多年以后更是忘得一干二净了。后来整理祖父的遗物，刘子一才发现那本泛了黄布满了虫洞的旧曲谱，剩下的也只是斯人已逝，泪眼婆娑了。

　　　　“哦？刘老先生精通戏曲？”邱松仁问道，他心一阵恍然，原来面前这个少年也有家学渊源。

　　　　刘子一的祖父摇摇说道：“说不上精通，年轻时候学过一段时间。”

　　　　“那子一同学也受过您的教诲了？”邱松仁再次问道。

　　　　“教倒是教过，只是这个小家伙好像并不太喜欢。”刘子一的祖父笑道。

　　　　刘子一有些羞赧，年少的他对很多事情都感兴趣，却少了几分耐性，以至于长大成人之后，他竟然应了电影里面诸葛亮的那句话：“略懂略懂……”老诸是谦虚，而他却真得只是略懂了。

　　　　“难怪！”邱松仁好像为眼前这位“天才”少年，找到了原因：钟灵毓秀，家学渊源。轩辕山和新塘江，大好江山养育了太多的大好儿女，比刘子一天才的这百多年来更是层出不穷。

　　　　对于邱松仁的猜测，刘子一不置可否，甚至于自己的家人，只要他们不去逼问自己，随便他们怎么去想。

　　　　“你们确定要用25万，买5首歌？”刘子一的母亲加重了语气问道。

　　　　张静和邱松仁相视一笑：“大姐，你放心，钱我们都带来了！”张静拍了拍上的包包说道。

　　　　“既然你们二位这么爽快，那我再送你们一首歌！这首歌，是我给我妹妹写的。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论你们给谁唱，希望你们再在宣传的时候，帮我说一句：这是一位哥哥对妹妹的祝福！”刘子一是个性情人，张静和邱松仁赢得了他的好感，这其有一首歌他藏了私货，不过现在有了彼此的认同，他也不会让朋友有所损失。毕竟他是一名新人，5首歌就算买断按理说也不一定有这么高的报酬，想必张静和邱松仁看的是他这个人，这些钱有一部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