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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传奇:华都幽梦-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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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么?你说的这些,不光是对我的侮辱,更是对苏稚的亵渎!”幽梦理直气壮地反驳,“苏稚是正人君子,不是你说的淫恶之徒,自他入府,他对我以礼相待,一向都很有分寸,我和苏稚是清白的!”
“清白?”他险些冷蔑地笑出声,“众目之下鸳鸯戏水算清白么?”
幽梦怔了一怔,那晚的瑶琳池……于她只是一场香艳的误会。
“你私自召他去风华楼侍寝算清白么?”离忧想她终于理屈词穷,便冷笑,“你们之间有多少细枝末节的猫腻,难道我不会思考?不会感觉、不会判断吗?只有你们两个,暗渡风月后还遮遮掩掩,你们是不是还想联手,把我当傻子一样欺骗!”
幽梦试图静下来,深吸一口寒气:“我不知道你心里到底有多少误会,但你不该把对我的怨恨,迁怒到苏稚身上,不管是向我出卖你,还是你所谓的和我偷欢,这些事他都没做过!没有就是没有!”
离忧眸色依旧清冷如霜:“公主你也不必这么激动,毕竟阿稚并没有什么三长两短,他只不过被赶出了公主府,这对他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因为他继续留在这里,就意味着我会继续和他作对,而且还会等着有一天,被你喜新厌旧。”
她深蹙眉头,嗫嚅:“我喜新厌旧?”
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说,至今看到梅自寒仍会难过的她,竟被说成是“喜新厌旧”?如果再次动心,接受一段新感情,可以被认定为“喜新”,那“厌旧”从何而说?不管旧情新情,爱情友情,她都尽了心力去珍惜,她不过是想要善待每一份真挚的情谊啊……
可离忧看到的却不是这样,他是什么身份,兰莹的那些话早已一针见血:男宠就是男宠,对他们怎么会有真感情?
“其实公主很清楚,我和阿稚都不过是你的玩物,你想宠幸谁都是天经地义,凭你一时兴趣罢了。”他摆出一副明白人的架势,毫无避忌地问她,“而在这府内府外,公主到底还有多少情郎?你算得清么?”
这尖锐的质问顿叫幽梦哑口无言,他对自己成见已深,无论她怎么解释,他都不会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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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忧觉得公主有“情人”,且这种直觉在不断加重,他想知道那是谁。凤栖梧入府做客那日,他在大庭广众下和公主表现得那么亲密,这让离忧本能怀疑过,凤栖梧就是她的“情人”,可细想又觉得不对,如果公主想要藏匿这位情人,便不会又突然将他召至府中,把“奸情”公之于众。
直到那晚他去过苏稚房中,看到他换下的衣物,得知他彻夜不归,而公主在第二天脖子上就出现了“欢痕”……她和苏稚都说谎掩饰,可什么都清楚了。
被最信赖的人欺骗是什么感觉?怒火足以吞噬一切吧?他想报复苏稚,所以就有了后来,打碎玉雕一事。
玉碎后他有意拉着苏稚落荒而逃,在外面又假装十分惶恐:“怎么办……都怪我不好,闯了这么大的祸,还连累了你……”
苏稚反倒比较冷静,他处变不惊,只是面色凝重望着离忧在那焦虑地走来走去。
“那玉如此贵重,公主必然是要怪罪的,等她追查下来,我们肯定逃不掉被严惩……”离忧突然顿住,下定决心似地说道,“不行,此事是我引起,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一会公主问起来,你什么都别管,就让我独自承担吧!”
苏稚不说话,面色渐入深沉,仿佛一片深邃的夜幕,那双冷俊的瞳孔宛如星辰,幽幽闪着亮光,似乎正在思索事态,寻找对策。
离忧只是嘴上这样安慰他罢了,他当然不会告诉苏稚,那玉雕上已事先被涂抹了血迹,即将等待他们的,又会是怎样阴诡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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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前缘误30┇苏稚,根本是假仁假义的伪君子!(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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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被召回问话,好像知道要死到临头了,在踏进绮罗殿前一刻,离忧故意提起:“你还记得金砖一事么?”
苏稚脚步一滞,侧眸看他。
“当时珝逸偷金砖陷害你,公主下令砍断珝逸的手指,可见恼怒至极的公主,绝对是很可怕的,她会令我们意想不到的心狠。”离忧声音近乎透着绝望,“这次我打碎沐王府的名贵贺礼,她会不会一气之下砍掉我这双手!……”
苏稚眼睫微弱颤了颤,未作任何反应,但他的眼神流露,那短暂的一瞬,他想了很多。
后来的事幽梦都知道了,苏稚挺身而出,替离忧顶了罪。离忧也终于将他那些阴谋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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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稚临走前给我留了一封信。”
离忧提到此事,幽梦霎时警觉地睁大泪眼。
离忧看出她眼里的渴望:“公主想知道信上,他都和我说了我什么吗?”
她稍稍遏制流泪,轻笑:“我想以他容忍的性格,他只会说些劝勉你的话吧?”
离忧淡然摇了摇头,浅浅勾唇:“他看似在对我说,却句句都是在念你。”
“我?”
“他放不下你啊。”离忧看她在那装糊涂,索性说穿了,“他知道我心里有你,所以他甘愿退出,把你让给我。”
“让?”幽梦心里一痛,甚觉滑稽,故作高傲,“本公主是什么人?是你们可以说让就让,让得起的?”
“他是希望我陪在你身边,好好地珍惜你,爱护你。”他冷淡相视,对她的曲解无动于衷。“他以为我被爱情感化,我就可以放下仇恨,不去报复你。”
幽梦心里更不是滋味:“可你根本不会放弃报仇的……”
他又勾弄一抹讽意:“所以你说他是不是很傻?”
幽梦冷冷一睇:“你有什么资格说他?”
“他在你心里那么好么?”离忧隐忍酸楚,“你以为他洁白无瑕,从没有私心杂念对么?”
她眼神没有丝毫犹疑,无声默认,最是伤人。
“别再自欺欺人了公主,你明明就已经看出他心思很深了。”离忧本不想说这些的,可她的表现逼得他不吐不快,“那日他在碎玉前主动为我顶罪,真的是他心善,顾念与我的友情么?不是!”
他猝然加重的语气令幽梦猛地一怔,瞪大了略带疑惑的双眼。
“他是想用苦肉计,故意让你看出元凶是我,他要替我受罚,以此骗取你的同情,并且反咬我一口!”离忧向她悉数着苏稚的心机,暗恨地咬牙,“他这样用心险恶,公主便会觉得他是君子,而我是懦夫,他就是要你看轻我!”
“不是……”
“只可惜他千算万算,他没想到公主会真舍得赶他走,呵。”离忧嗤笑,“苏稚,根本是假仁假义的伪君子!”
幽梦沉默着与他对视良久,离忧在等她醒悟过来,可他想错了。
“是你陷害他在先,现在还反来怪他算计你?你饱读诗书的是非观和羞耻心哪里去了!”她凛然质问道,“你越这样污蔑他,我越是看不起你。”
她的话如此令人心碎,这一刀下去,终生难愈。离忧眼神一弱,浸透了心酸:“看来你还是选择相信他?”
幽梦有些不忍,避开了他的目光:“这样的你……让我如何相信?”
他瞬了瞬眸,抑不住满心悲凉。“有什么关系呢?我已经不在乎你信不信我了。”他苦笑道,“只是公主现在一定很后悔吧?”
幽梦重新看回他,只见他眼底似有朦胧泪意:“后悔你当时的决定,留下我而赶走了他?”
“别说了……”她知道这个问题让彼此都不会好受,何况这世上也没有后悔药可吃。
可离忧偏不放过她,嘲弄的意味越来越浓:“是你亲手赶走,一个处处为你着想,很认真地对待你,临走都不忘做最后的努力想要保护你的男人……你看他多爱你啊?”
“你不要再说了!……”幽梦泣声呵斥他,隐忍着凛凛心痛,“反正我今日难逃一死,留在我府上也没什么意思了,我相信苏稚离开我他一样可以过的很好!”
他笑得愈发苦涩,双目陷入某种心死后的无神之貌:“看到公主难过却逞强的样子,我真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你不高兴?”幽梦噙满泪的冷眸斜向他,“你今天和我说这么多,狠狠伤我的心……不就是想看我现在的样子?你该满意了吧!……”
“公主,您今日的痛苦,全是你一手造成的。”他亦冷下声,不带半分怜悯,“你该自食苦果。”
幽梦静静凝视着他,脸颊被泪水灼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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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苏稚走的那夜,离忧曾顺着苏稚离开的方向来到偏门处,却看到公主落寞地站在门外,向着空荡的长巷失神。
“真那么舍不得么?”
他很轻地暗问一句,只有风能听到。而此时他凝视的目光,冷得没有温度。
他不胜讽刺地想:公主你还真是个多情之人啊,心中既有一个放不下的梅太傅,又有一个纠缠不清的凤栖梧,还一边对我眷顾着,一边对苏稚留恋着。
爱情本不该是自私的么?为什么您就可以那么三心二意?
在你心里,难道离忧真的比不上阿稚重要么?
他恍然又在心上,将苏稚信里箴言默念一遍:
「不求生死同衾,但求与子同归。」
生死同衾……
他僵固的嘴角苦涩上扬,在他转身之后,心也随之落下一个近乎疯狂的决定——
也许只有死,才能和心爱之人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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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前缘误31┇太傅,公主她不见了!(1更)
离忧终于等来了,他编造精心的借口,说服公主陪他去白马寺敬香祈福。听公主吩咐说要轻车从简,他内心不免暗喜,这正于他的计划大为有利。
赶路时,他在马车上心事难抑,手在膝上紧紧握着,心中一遍又一遍捋着他的计划,他反复告诫自己,绝不能出一丝半点的差错。
公主看出他心神不宁,便关切地问他:“离忧,为什么我觉得你好像有很重的心事?你的眼里,似乎带着一些……让我猜不透的忧虑?”
他安慰她说:“没有,只是太想念双亲了。离忧很好,公主不必牵挂。”
说着为了放松紧张的双手,他下意识伸去摸了摸身旁的包袱,公主绝不会知道,那里面除了敬香用的经文和供品,还有麻绳、迷药,和匕首之类,这些暗藏杀机和他险恶意图的东西,都是他事先准备好的。
此刻他无端想起了苏稚,感慨万端:
对不起,阿稚,我不能遵守与你的约定。我心已是仇深似海,当初爱着公主的离忧已死,你说的“真心相待”和“朝夕相依”,不可能了……
他这样想着,不由转过头,视线轻轻落在了公主身上,她正掀帘,专注看着窗外的风景,丝毫嗅不到危险逼近的气息。
他抿了抿唇,暗地握紧拳头:妹妹,哥哥来了,带着我们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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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白马寺,他谎称自己去听经,公主说在外面等他,可他只是去佛殿坐了一会便出来了。
他悄悄在暗处窥探着公主的行踪,想等侍卫放松戒备后伺机行动。终于,公主在百无聊赖下独自去了庙里的祈愿佛墙,被墙上的那些福袋所吸引,在那一站就是好久。
他耐心等候着时机,终于等到附近除了公主再无他人,他将事先备好的迷药倒在手绢上浸透了,然后走了过去。
就在公主想要转身,他一鼓作气,纵身而上捂住了她的嘴,他看着公主在怀里徒劳无功地挣扎,最终在迷药的侵袭下失去反抗之力,他唇边竟勾现出一丝,像他这种人是不会有的,阴毒且冷魅的弧度。
睡吧公主,离忧想带您去个地方,去见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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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院里谷雨握着一支签,正焦灼踱着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身边的护院和尚手捻佛珠,和善地安抚她道:“女施主莫要担心,贫僧已叫弟子在寺中打探,一定能找到贵府走失的千金。”
谷雨神情勉强地点头,这时寒露冲进来,高声唤道:“谷雨姐姐!”
“寒露?你怎么来了?”谷雨闻声抬头,见她还拉着凉儿,再一看,梅自寒也快步走了过来,更惊,“太傅大人?”
“姐姐快别多问,我们都是不放心公主,怕她有危险才来。”寒露一把握住她手,左右旁顾,“对了,公主呢?”
一看是朝廷来人,又听说丢了的竟是堂堂公主,身边一众僧人皆大惊失色。
“我正为这事急呢!”谷雨两手握紧成拳,眉眼显得焦虑不堪,“公主……她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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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前缘误32┇事情真的严重了!(2更毕)
寒露和凉儿都惊怔住了,梅自寒冷静蹙眉:“何时不见的?”
寒露也好声劝抚:“姐姐别慌,到底怎么回事?快把当时情形告诉我们。”
谷雨懊恼又自责地咬咬嘴唇:“快一个时辰了……那会公主求了支签,我去给她找解签的先生,可回来就找不见公主人了……”
寒露问:“侍卫们没盯住么?”
“这里有好几间佛殿,侍卫们身上带着刀剑,有凶煞之气不好进来,就都在院外候着了。”谷雨长叹口气,心却委实放不下来,“我不见了公主,赶忙让他们去寺庙各处找人,到现在都还没消息……”
“那杜公子呢?”凉儿像是有所预判,矢口追问,“他人在哪?是否和公主在一起?”
“杜公子?”谷雨一脸迷茫地看她,“谁是杜公子?”
寒露随即解释:“就是离忧公子!”
谷雨微微一愣神,然后更加交集:“离忧公子当时在佛殿里听经,我刚也去佛殿找过了,离忧公子也不知去了哪里!”
众人听之,心纷纷一沉,谷雨尚不明其中缘由,只觉他们每人脸上都好像被乌云覆盖住一样,凝重得很。
“坏了……”凉儿慌张嗫嚅,“得赶紧找到他们!”
谷雨问她二人:“怎么了?”可是她们都不回答。
“既然寺庙找遍了都没有,那我们只能带人去附近的山林搜寻。”梅自寒当机立断,侧首疾呼,“陆统领。”
陆坤拱手领命:“太傅放心,末将这就去安排!”
梅自寒抬头看了看渐沉的暮色,眼神与口吻加重:“动作要快,得趁天黑之前找到公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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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半天也不见人的沐漓风,手握那支精美步摇,沿着这面长长的佛墙已是走了许多个来回。他愈发猜测那姑娘会否已经走了?许是突然有什么急事吧?否则不会这么无礼,不打声招呼就走的,叫人又是空等一场。
又或者,她曾经回来过,但是和自己错过了?
不禁回想他在墙外面的时候,虽不时有香客游人进出寺院,但大多看起来都很平常,唯一让他多留意两眼的,便是看到一个年轻的白衣男人,双手横抱一女子出了院门往林子里走,漓风见那女子偏头偎紧了白衣男子心窝,仓促间看不清脸,似是睡着了。虽然觉得有点奇怪吧,但一直盯着人家怀里的姑娘看总归失礼,他最终还是收回了目光,也没再往下想。
眼看着天色不早了,漓风叹了口气,小心将步摇收好,便也打算回去了。
因为不知公主和离忧去向,白马寺便成了盘查重地,陆坤在梅自寒授意下,特意留了一队人马,严密把守住寺庙的各个出口,安全起见,在找到公主之前不能放任何人离开。
正想下山的沐漓风发现百姓拥堵院门,走近一看,门外有士兵立哨戒严,气氛看上去相当紧张,他便诧异询问四周香客:“敢问发生何事?怎么会有这么多官兵?”
随之便听有人抱怨:“天晓得他们在查什么,硬是不放我们出去。”
又有人说:“哎?听说好像是有人丢了。”
漓风微惊,身边人开始揣测:“丢个人能惊动这么多兵,那身份肯定不得了吧?”
漓风一边听,一边四处观察着,这时看到一个器宇轩昂的男人,负手穿行人群,和身边一个穿着甲胄,将军模样的人,不时交谈着什么。
当男人冰霜冷颜从眼前经过,漓风颇觉得眼熟,仔细一回忆便想起来了,那人是当朝翰林院的首席御师梅太傅,国宴那晚的四海升平台,漓风曾在官员宾席中见过他,因此留了几分印象。
望着他们一行人步履匆匆,消失在院门外,漓风暗想:竟已轮到太傅带兵过来寻人?那恐怕事情真的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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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前缘误33┇误入歧途,被仇恨毁灭的男人(1更)
【五】前缘误33┇误入歧途,被仇恨毁灭的男人(1更) (第1/1页)
幽梦一言不发地半坐着,被束缚的手脚已近麻木。
“我还记得在宫门外与她分别时,她说阿哥要在外面好好念书,她会日夜祈祷,阿哥定能考个状元来,然后就能带着她风风光光地回家去……”离忧痴痴望着孤坟,说了许久的话,恍然笑出,“多天真的丫头啊……”
不远处的霞光里,离忧提起杜鹃时温柔的神情,无端看得幽梦心生讽刺。她知道杜鹃本性并不坏,可她被利欲迷失了双眼,有了她不该有的野心,也许正是她的天真害了她。
“在给妹妹下葬前我找仵作验过了,她不是伤寒,而是被毒死。”
听他说着,那天杜鹃被母妃处死的情景又浮上眼帘——
“那么幽梦,你愿意原谅她么?”母妃问她,“如果你肯帮她求情,母妃就饶她一命。”
而她却对杜鹃足够的冰冷狠绝:“我不会原谅你……永远都不会!”
说完,就转身回复母亲:“母妃,您请随意吧,我不会为她求情。”
在那之后,杜鹃就被强按住,灌下了毒酒……幽梦啼笑皆非,只觉得一阵心累地闭合双目目,同时关上了回忆。
“你们这些活在皇宫大苑里尊贵的主子,一个不高兴,就是一杯毒酒,一条活生生的人命。”离忧冷笑着,用极尽淡然的口吻说出这些话,却遏制不住悲从中来,“而我却失去了我唯一的妹妹……”
他说着转回头,对视住泪眼迷蒙的幽梦。
“当他们把尸体送到我面前,妹妹就那样冰冷地躺在我怀里,而我必须亲手把她埋葬,看着往日鲜活漂亮的妹妹,那么一点一点地在我面前,变成这一堆黄土……”他颤抖地伸手指向坟包,交替失声和哽咽地质问她,“你能体会我心里的那种痛吗……”
幽梦看着他,眼泪猝不及防地流了下来。不是因为愧疚,而是在为这个误入歧途,被仇恨毁灭的男人心疼。
“我想你永远都不会明白,这种失去至亲的痛苦。”离忧眼神骤冷,仿佛在逼自己狠下心肠,只心无杂念地痛恨她,“你只是一个骄奢淫逸,丧尽良知,冷血又无情的女子!”
在他扑面而来的谩骂下,幽梦压抑地紧阖眼帘,顷刻泪雨滂沱,不为自己辩解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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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庙一直封闭着,被困其中的百姓十分躁动,毕竟太阳都快下山了,人群里多有妇人要赶回家做饭带孩子。
漓风见状亦心忧,待护院和尚经过时,便连忙将他拦住询问:“大师,请问贵寺到底出了何事?为何这些官兵把守出口不放我们下山?”
和尚行了一礼,面带愧色:“施主有所不知,今日有位公主来蔽寺烧香,不慎走失,惊动了朝廷,正是带兵来寻。”
“公主?”漓风暗吃一惊,“哪位公主?长什么样?”
“贫僧也未见过那位公主,那几位女施主是她府中婢女,最知其中详情。”和尚说着,往人群中指了一指。
谷雨、寒露和凉儿此刻分散几处,趁着香客多聚集在这,正挨个向他们打听公主的下落。
“你们有谁见过一个相貌英俊的白衣公子,高高瘦瘦的……他身边可能还有个美貌的姑娘,约莫这么高……”谷雨恰好问到了漓风附近,向众人描述着离忧和幽梦的大体相貌,一边对他们身形、发式和穿戴做着比划,“她身上穿着茶色的披风……”
漓风暗暗蹙了眉眼,像是触发到了某段记忆,他冲谷雨说道:“我好像见过那样的一男一女,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谷雨怔了怔,旋而转回头看他,喜出望外道:“公子您快说说看,不管是不是他们,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都会去找的!”
漓风点了点头,手指祈愿佛墙的方向:“差不多一个时辰前,我看到……那个男人抱着那个姑娘,从寺院那头的偏门出来,然后一路往东边的树林去了。”
这时寒露和凉儿也都凑了上来,兴许是太过着急了,她们不多想就认定他说的都是真的,而且有股莫名的确信,他看到的一定就是公主他们!
谷雨当机立断:“走!我们赶紧通知太傅和陆将军,让他们带人往东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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