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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传奇:华都幽梦-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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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花雨愁44┇这个局套住了他,他死定了(2更毕)
【八】花雨愁44┇这个局套住了他,他死定了(2更毕) (第1/1页)
分明是这家伙干的好事,竟被他反咬一口,此刻苏稚神色铁青,冷厉地盯着鸣柳,鸣柳犹不敢和他对视。
“我本想阻止他,他却恼恨我坏了他的好事,将我推倒,还要打我……”他作得无辜而卑弱,继续着他那一通颠倒黑白的本事,猛地转身望向映虹他们,“他刚才想揍我,你们都是有看到的!”
映虹眸色一凛,沉默不语。溪吟和疏桐还没怎么反应过来,被这情形弄的一愣愣的。
幽梦转过脸望着苏稚,眉眼中说不出的纠结。苏稚镇定地与她对视着,眼神没有一丝闪烁,充满了殷切与坦荡。
他不会这么对我的……
幽梦越想越不能接受,心烦意乱地怒斥鸣柳:“你胡说!”
“公主若是不信,大可命人去香室取来他窖香的坛子!”鸣柳言之凿凿,豁出去地抖出一切,“那瓷坛里还有剩余的香品,那些就是证据!”
幽梦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中,若依他所言去查证,便是证明她怀疑苏稚了。
这时苏稚转过视线,落在了映虹脸上,映虹暗自微怔。他从苏稚的眼神里看明白,苏稚方才在檀奴苑教他们几个打香纂,他们是一起赶过来的,鸣柳却诬赖他非礼公主,映虹他们完全可以做不在场证明,只要他们一句话,鸣柳的谎言就会不攻自破。
然而映虹却淡漠移开了目光,作得那般若无其事。溪吟已经意识到形势严峻,怕惹祸上身,故也紧闭其口不敢多言。而疏桐忧虑地望了望苏稚,本是想说什么的,刚启了个口型就被映虹给一眼瞪住了。
苏稚心中一阵讽刺,目色渐寒地望着他们,看来不会有人来帮他作证了,因为他们都嫉恨他,都想置他于死地。
他们都以为,凭他一个哑巴,无法自证清白,今日这个局套住了他,他死定了。
幽梦自是不愿苏稚蒙受不白之冤,终于想清楚了,抬目冷声一唤:“来人,去把瓷坛取来。”
不消片刻,仆侍们抱着几个相似的青花瓷坛进来了,横着站成一排。
幽梦扬首给鸣柳一个眼色:“告诉我,哪只坛子是。”
鸣柳徐徐起身,双腿跪得有些麻木,颤巍巍地走到那排坛子前,他边走,边察看坛壁上的红纸,忽然指着其中一坛大呼:“是这只!”
他亲眼看着苏稚把香放进去,他亲手打开过这坛香,红纸上有香名和入窖时日,不会认错的。
苏稚丝毫不慌,冷眼看他演戏,精美的脸上如覆冰霜。
幽梦深深吸了口气,似下定决心地瞬了瞬眉眼:“备香炉。”
侍者端上一只完好的香炉,鸣柳指的那坛香也被端了过来,幽梦亲自取一块香放入炉中熏点,香烟逐渐溢出。
暗中,映虹掩在广袖中的双手不由握紧。
幽梦俯首闻了一下,眉峰顿然蹙紧。看着她那神情,鸣柳心头莫名地笼上一层不安。
幽梦转过冷瞳凝住鸣柳,做了个命令侍者端过去的手势:“你闻闻,与刚才是一个味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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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花雨愁45┇这男人心态强大到可怕(1更)
【八】花雨愁45┇这男人心态强大到可怕(1更) (第1/1页)
香被端到了眼前,鸣柳皱眉咬着嘴唇,僵硬地探首过去,馨香入鼻的一刻他懵了:“怎么会……”
“你亲手指认的香,我试了没问题,那你点的那炉香到底是怎么来的?”幽梦眼中寒气凝聚,浑身积蓄着一股凌厉的杀气。
一旁的映虹面色凝重,垂着首想自己的心思。
鸣柳呆滞地抬头大喊:“这不可能!”
他是绝对不会想到,那香是在他给映虹梳髻那会给调包了的。
他愤然冲到那只青花瓷坛前,目光穿过坛口探进去,看过香品后双目凛冽一怔,抬手颤抖地指向苏稚:“是他……是他把香给换了!”
苏稚横眉冷对,依旧含怒不言,众人心中暗暗叹服,这男人心态强大到可怕,真是太沉得住气了。
“你之前不是振振有词说,苏稚故意调制这香,就为了今天用在我身上么?”幽梦察觉鸣柳说的话前后颠倒,踱步逼近他,“他既有心对本公主不轨,又何故要把香换了?”
“他一定换过香!”这点鸣柳也想不通,只能一口咬定苏稚不放,心越来越乱,一时失了分寸,竟慌不择言,“那晚我开坛放依兰的时候,看到的香明明是白的,可如今却是黑的,府上除了公主,有香室钥匙的就只有苏稚和我,不是他换的还有谁!”
话音刚落,苏稚平静的脸上起了微妙变化,他淡雅的薄唇,亦勾起一丝诡异的冷笑。
“那晚……”幽梦冷瞳倏地睁大,怒意窜上心头,阴沉的字眼近乎是从齿缝挤出,“你、放、依、兰?”
鸣柳顷刻意识到自己不打自招了多可怕的事,穷于辩解:“我……我是防着他害公主,才放入依兰试试他的香……”
“混账!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幽梦勃然大怒地斥断他,“依兰花能催情你不知道吗!”
被她那一吼,鸣柳大脑一片空白,什么?催情?难道刚才他看着公主,心里那么冲动,就是因为依兰所起的作用吗?
“不……不是这样的公主!是苏稚做了迷情香,我想证明它,才偷偷放了依兰,两者香性相冲就会……”
“你给我闭嘴!”幽梦一腔怒火冲口而出,听不下他那些乱七八糟的狡辩,“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你以为本公主是那么好糊弄的!”这无疑是在侮辱她的智商。
归根结底,鸣柳是被映虹的那些话给误导了,他根本不知道依兰花的作用到底是什么,所以他在放依兰时都不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
“公主,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想害你,我是为了你好……”
“如果我是你,我不会再做无用的争辩。”鸣柳循声望去,苏稚正冷漠地望着他,唇动有声,“说出实情会更好。”
鸣柳和溪吟他们都震惊得眼珠子差点瞪出来,映虹不可置信地低道:“他会说话?……”
再看公主,好像并不惊讶,看来早就知道这事了。
苏稚并不理会他们诧异的神情,冷淡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鸣柳:“你口口声声为公主好,所以就背着我私放依兰,想利用迷情香玷污公主,再企图事后嫁祸给我?”
鸣柳瞠目结舌着,苏稚又冷冷逼他一句:“这就是你说的,为公主好?”
也正是因为依兰有催情之效,苏稚才将它锁在香橱的隐秘处,在无法看清鸣柳的品性以前,他不会让他碰这么危险的东西,只是日防夜防,人心难防。
幽梦震惊得说不出话,瞪向鸣柳,只觉全身血液都被冻住了。
她当真是看不出来,鸣柳这副乖顺怕事的外表,竟能有这份胆子,敢欺负到她头上来了?
更想不到,这次又是拿依兰花作祟,她险些在同样的坑里栽两次跟头!这叫她如何不恼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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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花雨愁46┇黑了心肝了(2更毕)
【八】花雨愁46┇黑了心肝了(2更毕) (第1/1页)
不知有映虹在背后算计,事情发展的和预料完全不一样,鸣柳抵死不认:“没有!我没想这么做,是你含血喷人!”
“那我再告诉一个真相,为什么这坛子里的南琴香是黑的?”苏稚瞥了眼那个青花瓷坛,薄唇隐藏笑意,“因为南琴香经过窖藏,它会由白变黑。”
鸣柳张口结舌,彻底懵了。
“你点香的时候没发现么?现在才来大惊小怪?”幽梦眼神像刀子一般剐着他,“还是说,你点的那块香就是白的?那就不是南琴香了!你到底点了什么香!”
鸣柳凌乱得不知如何解释:“我……为什么会这样……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幽梦厌恶地撇过脸,这家伙先是信口雌黄,漏洞百出说不过了,又开始装疯卖傻。
鸣柳拜伏在她脚下:“公主!我是听映虹跟他们说依兰花和迷情香相克,才想用依兰试探这香是不是迷情香,我没想过会这样的……”
苏稚陡然将一束冷光睨向映虹,怪不得他今天要把自己引去檀奴苑,举止神情那么古怪,果不其然,一切都是这家伙在暗中搞的鬼!
“喂!你神志不清了吧?”映虹瞬间变脸,不接苏稚的目光,而是愤然怒斥鸣柳,“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啊?”
溪吟也赶忙和他撇清关系:“就是就是,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我们压根不知道这些的好么!”
“我都没听过依兰花是什么……”疏桐火上浇油,没好气地嘀咕。
“你这人真是黑了心肝了,临死都要拉我们当垫背!”映虹瞪鸣柳一眼,这才转目看向苏稚,眼神竟变得友善起来,“我们今日都是跟着阿稚来的,我们可没看到阿稚有对公主无礼,反倒是你,之前鬼鬼祟祟地在这里,就不知道会做些什么猥琐事了……”
苏稚恶心地扭过脸,这种虚伪的事后诸葛亮,他只会在心里嘲笑他。
映虹向苏稚投诚实属无奈,他也不料事情会变成这样。原本他是想来个一石二鸟,借刀杀人,企图挑起苏稚和鸣柳的矛盾,为此他旁敲侧击地向鸣柳打听苏稚制香的习惯,好找机会下手。
他明知鸣柳在偷听,还故意说那些话,就是为了诱骗鸣柳在苏稚的香里放依兰。只是他并不能确定鸣柳会不会真敢这么做,或者担心以鸣柳的本事找不到依兰,所以他做了两手准备,用自己准备的成品依兰香,在路上拦住鸣柳实行调包。
他把苏稚叫到檀奴苑教他们打香纂,是为了拖延时间,好给鸣柳和公主制造独处的机会,孤男寡女终会在依兰的催发下意乱情迷。
以防公主不愿,他还特意在茶水里下了舒眠药,一心想要促成鸣柳和公主的好事。
等时间差不多了,他会和苏稚回高唐台“捉奸”,苏稚看到他们苟且,必然会翻脸,苏稚和公主有了芥蒂不说,鸣柳更会为了自保而把黑锅甩给苏稚,硬说是苏稚合了迷情香,设计了他和公主……这是非黑白搅和在一块,谁也说不清楚,最终的结果是他二人都被公主所恶,都不会有好下场,这就是他的原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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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花雨愁47┇你说下一个会轮到谁呢?(1更)
【八】花雨愁47┇你说下一个会轮到谁呢?(1更) (第1/1页)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映虹当鸣柳是螳螂,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这条毒计的确足够狠辣,可他终未料想一些事,更低估了一些人,没看清谁才是蝉,而谁又是真正的黄雀。
苏稚太警惕了,提早赶回了高唐台,虽然一切都还没有发生,但水已经被搅浑。可是映虹千算万算没算到两件事,一是苏稚的哑疾居然好了,二是公主对依兰竟会痛恨到如此地步。
“你们……”鸣柳眼见映虹如此奸猾,终于明白自己是被人给算计了,甚至以为疏桐和溪吟就是映红的托,他们三个故意串通一气地来整他,于是痛心疾首地诅咒他们,“你们这群落井下石的混蛋,早晚会遭报应!”
“我给过你机会了。”
苏稚冰冷的声音入耳,鸣柳惊惶地回过头看他。
自从选鸣柳做侍香人起,他就在试探鸣柳的人品和忠心。他在合南琴香时种种故作神秘,当着鸣柳的面封香入坛,贴上红纸标签,引起鸣柳的怀疑,就是想看他会不会动歪念。果然不出所料,在那个深夜,鸣柳对坛里的南琴香动了手脚。
当时苏稚开启香坛,一闻便知里面放了依兰。他以为鸣柳这么做只是为了嫁祸他,他就不动声色取出那些香,再用事先存放在别处的备用南琴香换上,重新封蜡。
至于今日他放在香盛里,让鸣柳取来熏点的,即使不被映虹调包,那也不是真的南琴香,而是与窖藏前的白色南琴很相似的另一种香,无毒,更无依兰。这也是一场试探,如果鸣柳乖乖将那香拿过来用,或许他会放过他。
“可你非要走这条路,谁都救不了你。”说出这句话时,苏稚眼底无风无雨。
鸣柳用这愚蠢而拙劣的伎俩,如果只是想算计苏稚,那他本是不必死的,但是他碰了幽梦,便是踩到苏稚的底线,他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苏稚缓步走到鸣柳身前,居高临下,冷眸溢出一丝睥睨:“你最大的错,是用你的无知,亵渎我和公主的感情。”
“公主……”鸣柳恍然认清了处境,膝行至幽梦身边,拽着她的裙裾哀嚎,“公主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公主……”
幽梦狠狠一避,挣脱了他的手,宛如躲瘟疫一般。
“想毁我的名节是吧?给我把这大逆不道的小人拖出去。”她漠然抬首,以冰冻三尺的口吻下令,“杖毙。”
面对她如此狠厉的惩罚,映虹、溪吟和疏桐都震惊了。
门外进来两个侍卫,鸣柳吓得脸色煞白,顿时声泪俱下:“公主!饶命啊……”
幽梦冷冷伫立着,丝毫不去看他凄惨的哭相,已是不计后果,不容商榷:“拖下去!”
苏稚冷眼望着鸣柳被侍卫拖走,求饶的哭喊声铺洒一路,他冰封的脸上毫无怜悯之色。
看着鸣柳就这么被苏稚给反杀了,映虹心下大乱。
他以为借鸣柳算计了苏稚,殊不知中了苏稚顺水推舟的计中计。
正当映虹惶恐无措,苏稚步态闲适地向他走过来,停在身畔,近乎与他相向着并排一线,声线低沉,只有彼此能听见。
“鸣柳的依兰香是从哪来的,想必你比我更清楚。”
映虹紧张地扭过头瞪住他,苏稚却似请他放轻松地勾了勾唇。
“谁想动公主一根寒毛,我会让他万倍偿还。”苏稚说着,将手掌覆在映虹肩上,微微探唇离他耳朵近了些许,弯出一丝犹如罂粟般妖冶剧毒的浅笑,“映虹,你说下一个会轮到谁呢?”
映虹瞬间惊呆在原地,身旁男子的诡异冷笑令他不寒而栗。
余光之中,公主远远地站着,只能看到苏稚的后背,看不到他的表情,也不知苏稚对他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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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花雨愁48┇所有害过他、想要害他的人都死了,他就是魔鬼(2更毕)
【八】花雨愁48┇所有害过他、想要害他的人都死了,他就是魔鬼(2更毕) (第1/1页)
映红追溯着自己来公主府的日子:珝逸被废指驱逐,晏鹊暴毙狱中,离忧于白马寺遇刺身亡。
紧跟着离忧一死,苏稚便如逆风回归,他这一回,便是荣获专宠,傲立檀奴苑一众面首之中,叫人不得不感叹公主府变天了,格局已经形成了苏稚独大之势,今日妄图争宠的鸣柳又被杖毙……
这一切似乎都跟苏稚有着脱不开的关系,所有害过他、想要害他的人,一个接着一个地死了。这男人简直是个魔鬼!
映虹今天算是彻底领悟了,他们之所以千方百计总斗不过苏稚,那是因为他们都被苏稚的外表给骗了!
苏稚,远比他们更深不可测,也更阴毒狠辣。
◇◆◇◆◇◆◇◆◇◆
夜里幽梦没有去高唐台,独自坐在湖心亭里,侧身倚靠着栏杆,望着湖面倒映的一弯残月。
湖水幽深,月华如银,苏稚身披清辉,如谪仙一般走来。
他优雅地在她身边坐下,启唇似柔和的风声拂过耳畔:“还在想鸣柳的事?”
幽梦倦怠地将下巴磕在臂弯上,显得意兴阑珊:“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下手太狠了?”
苏稚望着她,语温清冷:“他想侵犯你,死有余辜。”
幽梦心烦地瞬目,鸣柳的所作所为的确令她憎恶,可她知道,她恨的不只如此简单,她之所以狠了心要处死鸣柳,是因为他用了依兰香,这是她不可触碰的禁忌,那种味道,她到死都不会忘的。
苏稚目光风平浪静的,却似看透了她的心思,轻说:“依兰花,似乎是公主的逆鳞?”
幽梦心弦一颤,不安地望向他,嘴唇纠结地开了又合。
他伸手轻抚她的鬓发,柔顺地滑到脸颊,眸色疼惜道:“这三个字背后,到底有什么很严重的秘密,会让公主的眼睛里充满仇恨?”
心在隐隐作痛,幽梦还是强撑出一丝淡笑,“没那么多秘密,你不要多想。”她掩饰地垂目,“我只是……受不了被人用如此下作方式的对待吧。”
苏稚指尖生起一缕凉意:“你对我还是有防备。”
其实仔细想来,不管他们之间再如何亲密温存,她近乎不曾与他聊起过她的过去,可那段他触摸不到的,没有他陪伴她走过的十五年,却正是他想探究的秘境,尽管有些过去,知道了会令他难过。
“没有。”幽梦缓缓靠上来,手臂绕过他背后的蝴蝶骨,紧紧抱着他,一点一点地将脸埋进他半边肩膀,“谁的过去不会留下点旧伤疤?但总有一天会过去的……”
她强烈隐忍着,怕被他听出哭腔,就在她说完,眼泪汹涌地坠下眼眶,她赶紧俯首,用他的肩头遮住,借他衣裳揾干泪水,不敢啜泣。
那天,他从相府回头又去乐坊待了片刻,居胥向他复命,告诉他祁王孙那边有异常,恐要借元永顺之死嫁祸太子。
他便问起之前让居胥查太子的事,居胥说:“去年皇室宗亲在甘泉宫避暑,我们安排在长安宫中的眼线没有随行去咸阳,不知甘泉宫具体发生了些什么,但还是查到一些疑点。”
“比如?”
“服侍太子的一众宫人在一夜之间全部失踪,听说是被秘密处死了。”
苏稚心绪一沉,听居胥接着道:“而幕后下杀令的人,不是皇帝,就是皇后。”
苏稚旋即意识到,一般要如此赶尽杀绝的理由,除了极深的憎恨,那便是要杀人灭口,掩盖住一些不能公开的真相,通常是关系到了某些人的利益,甚至是身家性命。
居胥说:“那时的甘泉宫风声鹤唳,太子突然以督建东都为名,被遣送至洛阳,长达半年不曾回京。”
苏稚沉默了一会终问:“还有呢?”
“还有就在此事发生前一日,甘泉宫花圃丢了一种名贵花药。”
“是什么?”
“依兰。”
“依兰……”苏稚眉心蹙紧,阴郁地汇聚成深海。
香会上,幽梦揶揄太子:“我想我更应该庆幸,当时拿到的香料不是依兰。”
她性子还算沉稳,不易激动,今日偏又为这依兰近乎疯魔。
想到这,苏稚抬手覆住她的后背,微微侧眸,看她趴在自己肩上,装出一副睡着的安静模样,可衣上晕开的一片水迹却那样刺目。
心中不禁漫生出一丝无奈:你到底瞒了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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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花雨愁49┇玉树临风沐世子(1更)
【八】花雨愁49┇玉树临风沐世子(1更) (第1/1页)
沐王府下榻的国宾驿馆,世子住的院落里下人们忙作一团。
侍女为漓风换好了衣裳,梳好了发髻,沐王妃还是不放心,非要亲自动手,给他收拾各处细节。
漓风这套衣服是新制的,白色长款交领中衣,左襟处有一块烟青色的水波纹,同色的暗纹锦缎收腰,腰封上以黑色绳扣系着一枚琉璃玉环。
外袍为两层,里层是雨丝锦质地,淡淡的碧水色,绣着喜鹊栖白玉兰的图案,外层是薄纱的天香绢。对襟各有一串蓝色碧玺珠坠饰物,缀下长长的浅色流苏。
王妃在他外袍的右襟别上一支玉花银叶胸针,坠下一弧细长的白银链子连缀着中衣,最终以一颗蓝色碧玺珠固定在交领口的边缘。
沐漓风直挺挺站立着,任由母亲摆弄,好生不自在:“母妃,今天什么日子?为何要儿臣穿戴得如此隆重?”
沐王妃故作神秘地一笑:“一会你就知道了。”说罢又去漓风的对襟上拉扯一番。
当她终于满意了,迫不及待拉着漓风手往外走:“你跟母妃来。”
漓风满腹疑云地被她拉到花园里,中央空地上摆放着一张长桌,铺陈着笔墨纸砚和颜料,还有一张竖长的空白画纸。案前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拱手对他们母子行礼:“下官见过王妃、世子。”
沐王妃伸手示意:“画师免礼。”
漓风诧异地望着男人,刚要开口就被母亲抢了话:“画师,人我已经带来了,你可要非常用心地画,把我儿子画得又帅、又美,似神仙一般!”
看母亲那眉飞色舞的样子,漓风尴尬得笑都笑不出来。
画师好生打量着这位王世子,他是真的好看,玉样的面上,嵌着一双纯然明眸,晴天丽日下,一身的春光乍现。
“世子一表人才,天生底子就好,怕只怕我穷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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