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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传奇:华都幽梦-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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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源并不在这里!”他冷声打断,仿佛意识到语气有些重,强自平复了一瞬,“是你过分的反应让我觉得,你之所以拒绝,不愿意把自己交给我,是因为你心里有别人,而这个人又是谁?”
“没有!”她泪水汹涌地反驳,“这都是你的胡思乱想!”
“那公主你能坦诚回答我一个问题么?”
她茫然哽咽:“什么……”
苏稚望她的目光变得幽深,甚至可怕:“你宝贵的身体,可曾献给过别的男人?”
幽梦毫无防备他这一问,怔得后退一步,险些瘫倒。
他依旧平静,只是眼底分明划过一丝失望,似星火陨落:“公主不能当机立断地否认,这足以说明……有过了?”
幽梦心乱地攥紧两手,指甲掐疼了掌心,泪眸深处暗藏一股倔强:“所以你如此在意这个,是计较我的贞洁,你嫌我脏?”
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冷漠凝视她:“告诉我那是谁。”
她嘴唇颤抖,泪光汹涌:“一定要么……一定要这么逼我?”
“公主第一个男人。”他眼中结出一层厚厚的冰雪,“是梅太傅吧?”
她愤而闭目呵斥:“够了!你为什么总是要扯到太傅!”
“因为相比于太傅,我更不愿相信你和太子有什么!”他掷地有声地回答,眼神绞着她。
她心口重重一堵,寒意便弥漫开来,她泪眼朦胧地勾起一丝苦笑:“怎么在你眼里,我已经是个人尽可夫的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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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花雨愁91┇这残酷的过去牵扯出来多少男人(1更)
听着如此残酷的字眼,苏稚很难受,眉心凛冽地一蹙:“你在曲解我的意思。”
她笑里的苦涩不可遏制:“我真没想到,你会如此疑心我。”
“我疑心,是因为我在乎你。”他重声道,“想消除你我之间的误会,你就更应该把事实真相告诉我。”
“告诉你?”幽梦又是一阵冷笑,“你有想过我把一切告诉你之后的后果吗?”
他沉默不语,简直让她心如刀绞:“那时我又该怎么面对你……”
他不忍地望着这女子,心底藏着多少话不能告诉她:幽梦,你不懂我为何如此执念,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到?我明明可以用摄魂术操控你的心志,引诱你说出来,甚至用香,神不知鬼不觉进入到你过去的心境,看看那到底发生过什么……
我有很多种办法知道真相,但我依旧只想听你告诉我,难道不是因为我相信你说的,相信你不会骗我?
所以他再不忍,还是要固执地坚持:“如果你一直欺瞒我,我便无法与你和好如初。”
“好……”幽梦彻底地伤了心,噙着泪大彻大悟似地点头,“你既然如此不在乎我的感受,那我也没什么可留恋的……”
苏稚听得微怔,心里划过一阵刺痛。
“我现在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真相。”她无力地缓缓抬头,望着他道,“我的确已经失过身了。”
他眉眼霎时变得紧迫,不知自己此刻的心情是惊是怒。
“但……你不用再猜忌太傅了,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发生。”幽梦心寒地和他对视着,“第一个占有我的男人不是太傅,就是我的长皇兄!”
苏稚心头如海啸肆虐,强烈克制着自己,他这样凝重的眼神,就像冰锥一样直插心底,痛得幽梦不能呼吸。
“去年避暑一日,也是像这暴雨将至的天气,皇兄喝了很多酒,他还中了催情香,然后……然后他就夺走了我的贞洁!”
他眼中掠过一丝震惊:“你不是自愿的?”
事先虽已设想过了她和太子不伦,但高估了皇权的威慑力,他不曾想过她是被强迫的。
“我怎么可能自愿!……”幽梦被他问得气结,她一时哭笑不得,手足无措地说了更严重的话,“我被他压桌子上,他对我禽兽不如,我怎么骂他、求他,他都没有放过我……”
画面感直逼眼帘,苏稚的心在顷刻间被撕得粉碎。
“当时避暑有那么多皇亲国戚,他怎么敢……”苏稚说不下去,目色透着不可见的恨意,近乎咬牙切齿。
“因为他是太子啊,他母亲是皇后,舅父是丞相,归氏外戚掣肘着我父皇的皇权,这庞大的权力让他可以为所欲为!”
她故意表现得不以为然,让他心头狠狠一抽:“可即便如此,皇上毕竟也是你的生父,他怎能容忍此事发生!”
“这正是帝王家的无情之处,为了皇室的颜面,也为了社稷的安稳,只能牺牲我啊……”她笑得颤落眼泪,笑得四肢百骸都阴冷冷地疼,“你以为我这郡君的殊荣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苏稚蓦地怔住,事前居胥也提醒他了:伴随着太子去往东都,公主就获得了爵位,时间相隔太近,不得不引人联想。
“这王爵,是我父皇不能废黜太子,他觉得亏欠我才封的,他是为了补偿我!……”
她告诉他残酷的实情,那是她一生抹不掉的耻辱。
苏稚语势软和了一些,很不是滋味地问道:“太子对你有不伦之情?”
“那是他一厢情愿的执念,也是我的噩梦,我从来不愿和他乱来……”她急于向他证明什么,“当时他就像现在的你,疑神疑鬼,觉得我和凤栖梧有染,用强行羞辱我来发泄他内心的不满!”
这话太有内涵,苏稚万不曾想到这事还和凤栖梧脱不了关系。
“意外么?”幽梦恍如读懂了他的情绪,惨淡弯起唇角,“我再告诉你一件更意外的,关于离忧……”
他心念大动:“离忧也与此事有关?”
都已经这样了,幽梦也不想再隐瞒他了:“你恐怕不知道,离忧有个妹妹叫杜鹃,去年夏日就在甘泉宫,她不仅目睹了整件事的经过,她甚至成了皇兄作恶的帮手,因为皇兄房中的那炉依兰香正是她点的!她企图勾引皇兄,偏巧那时我去了流觞洲,而我的皇兄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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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花雨愁92┇最初的猎物,如今的爱人(2更毕)
有什么东西在他心中明朗了:“所以你才会那么恨依兰花?”
她默认地,将泪水覆盖的视线转向一旁:“这件事发生后,皇后为了保住皇兄的储君之位,把流觞洲的宫人赶尽杀绝!”
宫人连夜失踪,居胥亦曾提及,原因果然比预料得更严重。
“杜鹃是唯一的漏网之鱼,她侥幸从甘泉宫的杀戮里活了下来,今年仲春,我被流言诋毁,栖梧把杜鹃送入宫中为我作证,想洗去我的污点,可她私用依兰的事也兜不住了,我母妃对她恨之入骨,便用毒酒赐死了她。”
这时苏稚也想起,离忧曾在梨花树下喝酒,一边买醉一边声嘶力竭地嘶吼:“你知道我心里有多恨她吗!……她冷眼旁观,害死了我妹妹……我亲妹妹啊!……”
当时苏稚已有洞悉离忧对幽梦的仇恨,但没有深入去想,如今看来,仿佛一切皆有注定。
“离忧恨我也正因如此。”想起那位故人,更令她痛彻心扉,“他将我诱骗去白马寺,在杜鹃的墓前,他想杀了我,为他妹妹报仇!”
苏稚回想白马寺一事,原本离忧咄咄相逼,可就当幽梦冲上去,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之后,他整个人都瘫软了,最后更是出人意料地自尽。
“那日离忧苦苦逼你说的真相便是这个?”
“他听说杜鹃的所作所为以后很愧疚,他觉得无法面对我,便自裁了。”幽梦失魂落魄地走了几步,沉重地抬起目光,“自从离忧死后,我就以为这件事彻底过去了,可你又偏让我想起它,还要我亲口说出那些不堪……”
其实从化身苏稚这重身份,接近她那一天开始,他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公主有可能已非完璧之身,因为她蓄养面首,本身就给人一个荒淫放荡的形象。可相处久了他发现不是这样,公主也许表面作得放荡不羁,可她内心有着极强的自律和戒备,即便是对他这样的爱人,再深爱,再亲密,也不会让他完全拥有。
起初他不看重她的贞洁,因为只当她是猎物,绝不会有想和她天长地久那些虚妄之念,可现在不同了,她已经入了他的心,是他不许别人染指的爱人。
尤其当那晚,他以夜渊的身份闯入她的寝殿,她宁死不肯从他,哭闹着说他不会对她负责,他才开始怀疑她还是处子,不得不说,当时他是有些莫名惊喜和期待的。
可他没想到真相会是这样,不管是夜渊还是苏稚,她都不愿接受,竟是出于一场强辱给她带来难以愈合的重伤。
“我明白了。”他讳莫如深地点头,虽然难过,但他不怪她。
她没有听出他的心声,冷睨他:“你明白什么?”
他的怒火已在不知不觉间被她浇灭,取而代之是一种剧烈的心疼,压抑在胸口,语气似乎习惯了淡漠:“其实这没什么。”
“没什么?”幽梦震惊地愣在当场,心里的伤口又被撕裂很大一块,“你怎么可以说得那么轻松?”
他呼吸微凝,用尽量平和的语气,犹如在对她解释:“我是说,我不会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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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花雨愁93┇男人都是虚伪的动物(1更)
你不介意?可你心里真是这么想的吗?”眼下幽梦已是被他弄得心防高筑,不禁冷言冷语地嘲弄,“男人都是虚伪的动物。”
他怔了一怔,预感他正在失去她的信任,如刺锥心:“你在厌恶我么?”
“是你脸上怜悯的表情令我厌恶。”幽梦撇开脸,不愿再看他。
他坚定地大步一迈,逼近她身前,顺势殷切地扶住她双臂:“幽梦……”
“你别碰我!”她情绪强烈地推开了他。
苏稚被她推得后退一步,惊愕望着眼前这倔强的女子,像只刺猬,连他都已经亲近不得了。
她双眼通红地瞪着他,自尊心在一瞬间被粉碎成渣:“你逼我连最后一丝脸面都丢掉了,这下你高兴了!”
她泣声吼他一句,决然跑开,他想挽留的手莫名失了力气,僵在了空气中。
只怪她的心太高傲,她一直害怕将这个秘密告诉他,她不愿被他厌弃,更不愿被他怜悯,因为她知道,当你会对一个人施与同情心时,便是觉得她可怜,那本身就已经是站在看不起她的立场上了。
当她的尊严被无情撕开,也就宣告着他们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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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在饭桌上摆好膳食,幽梦情绪低落地坐在那,握着筷子呆滞地夹菜,食不知味地吃了一点,这时苏稚走了进来。
谷雨一抬眼:“公子?”
她惊疑唤了声,幽梦如梦初醒地怔住,抬起头看向他。
谷雨会心一笑:“公子来得正好,陪公主一起用膳吧。”
苏稚没说话,定定望着幽梦,见她郁郁寡欢,哭过的杏眸尽显疲惫,不由得暗自心疼,他走上前坐在她对面。
他一来,幽梦便感到好大一股不自在,筷子在碗里倒腾几下,索然无味道:“你自己吃吧,我没胃口。”说着就把碗筷搁下了。
苏稚忍着不快,侧眸吩咐谷雨:“你先下去吧。”
“诺。”
这时的确该让他们独处,谷雨欠身告退。
苏稚拾起筷子,主动为幽梦夹菜,幽梦端着一脸的冰霜:“不用假惺惺的,我不需要你这样。”
苏稚全无波澜,又亲手为她盛了一碗汤,目色清淡:“你想怎么样都行,但是不要拿你的身子来和我赌气。”
他将那碗汤羹放在她面前,她不领情地扭过头,清冷得像座冰雕。
苏稚心累地瞬目,幽幽叹了口气:“闹够了吧?”
幽梦甚觉讽刺:“真是好笑,这件事从一开始到现在是我在闹么?我想变成这样么?”
到底是谁先燃起的这场战火,无端地生出这些折磨,她质问他究竟是为何?
苏稚再一次压下愠意:“好,错在于我,你先吃饭,吃了再和我慢慢清算。”
他这态度真是让人不爽,她愤懑地盯住他:“苏稚,你认错能稍微拿出点诚意么?”
他则平淡如初地对视她:“不想我们再争吵和冷战,你说过的。”
“你现在才想与我和好?”她决然地冷笑,“晚了!”
她曾主动去找他、哄他多次,甚至放下身段,低声下气地求他和好,他都那样对她,如今她的耐心已经被他消耗殆尽,心都已经被他伤透了。
“那你是想如何?我们就此一刀两断?”他端坐着,开门见山地问她,“这段感情说不要就不要了?”
“感情?”幽梦心里一阵刺痛,“你尊重过我的感情么?难道一定要做那种事,才能证明我是爱你的?”
苏稚也凝重了脸色:“我说了,我们的问题不在于此,而是公主你有心病,你放不下,所以你才觉得那种事是多么十恶不赦令你恶心!”
她回避地低下头,轻声嗫嚅:“就算我有心病,它也会痊愈的,我只是需要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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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花雨愁94┇你大可去找别的女人啊!(2更毕)
你受过伤害,仅靠你自己一人压抑着,那根本无法痊愈,为什么不让我帮你?”看着她想把自己缩回壳里,封闭自己,苏稚痛惜,却又无能为力。
“帮我?你怎么帮?”她抬眼,嘴上虽在笑着,眼神却如寒冬,“用你年轻的身体,和你泛滥的情欲来帮我么?”
每当她受伤,嘴巴便成了她用于自保的利器,曾经会说多少蜜语甜言,如今就有多少尖酸冷冽。
苏稚怔住了,竟不曾想这只小刺猬是如此扎人。
她太年轻,太要强,在她用尽力气说出这些伤人之言时,完全不会去考虑这些话还能不能收回。
“不要作得那么高尚了,我算是看清你们男人了。你这么心急不就是想得到我的身子么?你以为得到我的身体,就可以完完全全地掌控我?”幽梦倨傲地轻呵一声,“你要实在急,忍不住的话,你大可去找别的女人啊!”
苏稚衣袖间的手紧握成拳,声色厉如雷霆:“你说这些话,不光是在侮辱我的人格,更是在侮辱我对你的感情!”
她永远不会明白,他对一个女子动真心,付出真感情,是一件多么来之不易的事。
幽梦不知是被他这样的架势震慑到,还是被自己的情绪隐忍到了极限,倏忽又红了眼,眸中的强势蜕变为颤抖的泪光:“你若真的在乎我,在乎这段感情,便不会让占有欲蒙蔽了你的眼睛!”
说罢,她一鼓作气地站起,疾步欲走,经过苏稚身畔时被他冷冷问住:“你要去哪?”
她抿唇克制泪意,高傲地扬起下巴:“去哪都好,就是不想见你。”
苏稚阴郁侧眸,她的身影已化作风中一叶,掠过他的眼角。
屋外传来谷雨的惊呼:“公主?天都快黑了,您还要出去么?”
苏稚静默坐着,除了幽梦呵斥不准谷雨跟着,就再未听到她的说话声。
“公主,这天色看起来会下暴雨,您就别出去了吧?……公主!……公主!……”
谷雨的声音在急切追逐,可幽梦仍旧置之不理。
谷雨只好又跑回屋里,见苏稚沉静地坐那,背影落寞。
“公子?”谷雨急匆匆地跑至他身旁顿住,“您和公主到底又怎么了?她什么话也不交代,这是要去哪啊?”
苏稚面色冰凝地起身,沉沉道了一句:“简直任性。”
“公子,你快去把她追回来吧!”见他径自走出屋去,谷雨不放心道,“一会就要下大雨了,公主又没带伞,这淋湿了铁定要生病的……”
苏稚抬头望了望阴沉晦暗的天空,迟疑了片刻,却没有去追幽梦,而是往自己的住处去了。
对于他的冷漠,谷雨始料未及地懵在原地:“公子……”
苏稚快步回到居室,找到自己那两个装行李的箱子,许是心情堵得慌,他暗自提了口气,然后打开其中一个,挪开上面几层的便服和饰物,不起眼的角落处有一枚精巧的机关,他轻轻一按,箱内的隔板便自动向两边打开,露出暗格,掩藏其中的黑色夜行衣和诡魅面具显露出来。
不到万不得已,自是不会轻易拿出使用,望着这身隐秘装备,他此刻的脸色就如外面的天色,深沉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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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花雨愁95┇见到他,仿佛见到了阔别已久的老朋友(1更)
出了别苑,幽梦也不管脚下的路通往何方,憋着一口气跑到湖边。对面湖岸的山壁上垂着一片宽阔的瀑布,有雪白的清泉汩汩往下倾泻,湖心横亘着一座长长的平坦木桥,桥下水流湍急。
阴雨天气下的山色更显空濛,她放目望着远方,漫山遍野的碧树青草,绿荫如水涨满眼帘,又顷刻被眼泪覆盖,她忽然很害怕这样的孤独,天地间唯她一人的孤独。
“去哪都好,就是不想见你。”
违心的伤人话,就像锋利的双刃剑,伤人又伤己,可她还是为了破碎的自尊,对苏稚说了,现在她并不觉得痛快,反而更加失落。
心里难过极了,在这把双刃剑下,越深爱的人,越能轻而易举被伤到,一挥见血。
这里胜在安静,没人来打扰她,原本她哭得并不厉害,可偏在这时下起雨来,且来势迅猛,雨水细密地打在湖面上,泛起一圈圈的涟漪。
幽梦像傻瓜一样立在凄狂冷雨里,眼泪便像受了雨水的蛊惑,更是流得肆无忌惮。瀑布的流水声响彻山谷,浩荡不息,正好,可以淹没她的哭声,她可以在这里,新伤旧痛,一并得到畅快淋漓的宣泄。
换上黑衣的苏稚,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一片山石之间,处于她视野开外,沉默无声地伫立着。
他看到她无助地站在雨里哭,心顿时裂开千疮百孔,这倔强的女子,宁可一个人躲在这淋雨、自虐、痛心彻骨,也不愿重回他的怀抱,他没有厌弃她,他还想为她遮风避雨,她为什么就是不信?
难道真的要把心挖出来给她看?
他气她刻意隐瞒在先,又侮辱他感情在后,而她却气着他的无理取闹,他只是急于想占有她,也不看看时机对不对。眼下她被选驸马的事弄得烦躁不已,在她最迷茫和焦虑的时候,他非但不给她慰藉,不与她共同进退,反而强行撕开了她的伤疤,让她的心乱上加乱。
归根究底,这高傲如雪的两个人,彻头彻尾,完全没有吵对在一个点上。可是误会必不可免地滋生了,让两人受尽折磨,身心俱疲。
幽梦哭得有些累了,想找个地方歇一歇,又觉得无处可去,最终浑浑噩噩地走上平木桥。
她淋着雨走,约莫走到桥中心时,一双黑色软靴映入她低垂的眼眸。
她怔愣着,抬起苍白的面容,泪水和雨水混成一片,显得孱弱而又狼狈。对视着那黑色诡异面具下深邃的幽瞳,她虽然惊诧,却没有害怕。
你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在我遭受风雨,无人可以依靠的时候,你反而会是那个随时随地出现,给我安全庇护,永远不会离弃我的人么?
她以为自己生了幻觉,眨着婆娑的泪眸,呆呆望着他,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倒映在他眼中,令他呼吸一凝,心都揪在了一块——她太需要人疼了。
苏稚和她闹得很僵,以目前的形势,他不便以苏稚的身份来见她,若想安抚住她,权宜之下,不得已只能“请出”夜渊了。虽然她强势尖锐,但在夜渊面前就是一只纸老虎,正因他知道她内心畏惧夜渊,放夜渊出马,多少还是能够控制住她的。
可是这一次不太一样,幽梦这般与他不期而遇,虽然他眼神和往日没什么不同,依旧是那种亘古不变的冷傲,但却仿佛是见到了阔别已久的老朋友,令她莫名感到欣慰。
她嘴唇被雨水冲刷脱了色,微弱地颤抖着,他的名字还未唤出口,他就不给她机会地将她一把拽入怀中,一手落在她腰际,一手捧住她的脸,毫无商量的余地,凶狠霸道地覆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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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花雨愁96┇即便会死在他这样危险的男人手里,她也愿意(2更毕)
他狂烈的吻,像暴雨铺天盖地而来,似在她心里点燃了火,她整个人都陷在了他紧密的怀抱中,瞬间被他的灼热包围,冲动的感觉在身体里燃烧起来,她流着眼泪热切地回应他,唇舌翻云覆雨地搅弄着,双手不由自主环紧他的腰背,那么迫切又强烈,这是她对夜渊从没有过的迎合,不,这已经不能算是迎合了,甚至可以说是主动。
这些日子以来,她积郁在心里的忧愁太多了,多到她不堪重负,她急需用这个吻释放出来,这样的宣泄,比一个人想难过之事想到哭泣来得更舒服,也更痛快。
雨水疯狂而肆意地冲洒在二人脸上、身上,他们浑然不觉,只是投入地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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