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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传奇:华都幽梦-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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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梦惊怔,漓风的瞳孔也有瞬息张大。
众人纷纷猜测,太子加重眼神给张院判施压,张院判道:“若想确定这里面到
底是什么药,只怕还要殿下再请两个人来。”
“谁?”
“兽医高彬,饲马侍郎肖德佑。”
太子眸中闪现犹疑,众人也都一头雾水,为何要找来两个和案情不相干的人?
幽梦直觉那是不是什么好事,不安地看向漓风,漓风目色沉定,仿佛料想到了
什么。
高彬和肖德佑被请来后,张院判递上白药让他们依次观察和闻味,最终药罐落
到了肖德佑手里,他不胜惊疑:“这不是金蔓藤毒液吗?”
漓风眉心微动,快步上前,从肖德佑手中夺过药罐,发现里面的药膏竟不知何
时变成了深绿色的药汁。
“致使白玉骢发狂的金蔓藤毒液?”星宿也冲过来,急切地拿药罐去看去闻。
幽梦和太子都怔住了:白玉骢?
兽医高彬附和:“不错,这确是金蔓藤提取的毒液。”
“既然两位大人都这么说,想必不会错了。”张院判向太子一拜。
太子脸色深得可怕:“这到底怎么回事?”
肖德佑便将金蔓藤毒液的药效,还有那日他们勘察围场,在事发之地的草丛里
发现有这种毒液残留,足以引起白玉骢发狂的种种情况都说了一遍,突然想起来
问:“对了,不知这瓶毒液是在哪里找到的?”
当时不是查了多日都没能抓获真凶么?
“这就得好好问问世子了。”太子眼神冷厉如刀,投向了漓风。
幽梦震惊许久才回过神,矢口反驳:“不……世子的药被人掉包了,我很清楚地
记得,那晚我为世子敷药,这瓶的确是云南白药,他不可能……”
“小皇妹!”太子狠厉地堵住她的嘴,“事到如今,你还要袒护你的好驸马么?”
幽梦恍然看他,漓风心下静静捋了一捋,便知道换药一定是发生在昨晚,父王
遇刺,调虎离山,对方的目的不只是神祠,还偷偷动了他的药,就是为了今日能成
功嫁祸给他。
好缜密的心思……
对手的城府令他心惊胆寒。
“你故意将金蔓藤毒液撒在围场草地,致使白玉骢发狂坠崖。”太子看漓风的眼
神犹似一泓深潭,“世子,你这是在谋害储君啊?”
说着,他决然下令:“来人,将此反贼拿下,押进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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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寒鸦杀15┇柿子:后面的事,交给微臣就好(1更 2000)
沐家父子转身,只见门外守卫听令冲了进来,殿内紧张的气氛临近沸腾,幽梦情急一喝:“慢着!”
卫军们站住,太子不耐地盯她:“怎么?皇妹想抗旨?”
幽梦挺身而出,高昂着倔强的眉眼:“这里面疑点重重,皇兄你什么都还没查清,就要把世子关起来?我绝不同意!”
太子冷睨装药的木盒:“证据就摆在这里,沐漓风对白玉骢下手已是不争的事实,相信经过本宫的审问,剩下的那些罪行,他总会交代的。”
“都说了这瓶药不是世子的!”幽梦半步不肯退让,“药肯定是被人调换过了,这点我可以保证!”
“你的保证只能说明你的立场,你一心想保护你的驸马,可你洗不清他的嫌疑。”
“皇兄你冷静想想,狩猎那日你在不知情的状况下,把白玉骢让给我骑。”她深深皱眉,“如果世子是幕后黑手,他明知白玉骢会发狂,为什么不阻止我!”
“那个时候突然阻止,不是太可疑了?”太子嘴边冷蔑地抽动一下,“他不想暴露自己,于是顺水推舟,再由他来一场英雄救美,换取你的信任。”
幽梦气结,漓风不动声色地站在她身后,见她为了自己据理力争,而他静视她侧颜,目光像秋湖之水,不急不怒。
太子偏就不喜欢她护着漓风:“你现在费心尽力地帮他说话,看,这效果不就有了?”
“那他计划失败后为何不将毒液销毁?反而放在这么显眼的地方,等着你来搜么?”幽梦伶牙俐齿地反问他。
“我想他是太自信了,没料到我们会怀疑到他头上。”太子嘲讽着,视线顺着她往旁一偏,冷冷盯住漓风,“仔细想来,这个人身上实在有很多可疑之处,父皇中毒没准也是他的杰作。”
“皇兄你真是太武断了!”幽梦心火焚城,强自深呼吸稳住情绪,“光凭这瓶药就给世子定罪,那动机在哪?世子和你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害你?”
“那就问他自己了。”
漓风接住太子阴冷的目光,面色无惧。
“有意加害储君,动摇国本,借党争以攫取权力。”太子的语势在一步步加深,眼神也在愈渐凌厉,“如果最终证明行刺一事也是他所为,那这沐王府上上下下,就是彻头彻尾的谋反!”
严重的字句如泰山往众人心里一压,没人说话,除了濒临崩溃的幽梦:“皇兄!”
一个轻柔的力道握住幽梦小臂,幽梦语塞一怔,回头惊诧,漓风用温和安宁的眼神注视她:“公主陈情许久很伤神了,休息一下。”
她张口却愣住了:“可……”可他要把你关进大牢,要以谋反的罪名对你抄家灭族啊!
漓风轻瞬了一下眉目,安抚她焦虑的心神:“今日公主在此尽了心,对我沐氏诸多维护,臣和王府不胜感激。不过事已陷入迷局,非公主一人之力可以化解,后面的事,交给微臣就好。”
语毕,他放开幽梦,在她疑惑不安的注视下,步态从容,上前对幽寂倾身一礼:“太子殿下。”
事态紧逼至此,他深知作为当事人,他无法逃避。
太子冷漠视之:“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漓风平起上身,冷静说道:“今日神祠起火,皇室遇刺,陛下中毒受伤,祸不单行。即便有这些证据浮出水面,各个都对王府不利,但微臣知道王府是遭人构陷的,事关沐氏一族兴亡,臣是不会认罪的。”
太子负手而立,冷傲的眸子带着怒意,写满了不信。
“能够支撑殿下怀疑王府的理由,无非这瓶设计白玉骢的毒液,还有射中陛下的那支毒箭。”漓风已在心中辟了一方天地,容得下万千思虑,因而他依旧能站稳阵脚,“微臣眼下的确难以自证,只提三个破绽,若殿下都能解答通透,臣自然无话可说。”
太子沉默着,不认为他能有那种逆转局势的本事。
“其一,金蔓藤毒液是从这盒子里发现,与外伤用药放在一起。臣背上的伤口尚未愈合,随从每晚都会为我换一次药,其间稍有不慎,便有可能取错药,将毒药敷在我的伤处,难道就不怕我有中毒的风险?”捕捉到太子眸色闪现一丝迟疑,漓风轻弱微风地一笑,“微臣不会做这么蠢的事儿。”
包括武直在内的许多人听后都陷入沉思,幽梦认真望着漓风,从他自信的神色里得到些许安心。
“就算臣的手下靠谱,我对他很放心,但公主曾为臣敷药,毒液存放其中,又怎能逃过公主的慧眼?”漓风说着转过脸,像感受到她良久的注视而给予回应似的,眼底点缀着笑意。
幽梦眉宇舒展开来,终于不那么焦灼了,漓风才又转回去直面太子。
“难道殿下会以为,公主在知道臣的阴谋后,还会帮着微臣隐瞒?”他微眯眼瞳,故作思索貌,“甚至公主也参与其中,可她是尊贵的皇族后裔,与我们王府定亲日子短,缘分尚浅,有什么理由联合我这个外人,谋害自己的兄长?”
太子深沉地蹙紧眉,眼观此人不紧不慢,看似平稳却能一针见血,而且他的话甚是刺耳,这是在拉小皇妹做垫背?
但凡有点城府的人,都能听得出来,漓风这话不是说给太子一人听的,是说给在场所有能明辨是非的人,尤其,是给皇帝听的。
“其二,毒箭形状特别,确实很像王府的箭不假,不过这个疑点是经武大将军提出,在场这么多人,若无将军对武器这般深入的见解,很难发现这个细节。”漓风边说,边踱至武直身前,拱手致军礼,颇令武直意外,漓风却道,“臣敬重武大将军的威望与资历,看得出那幕后真凶也对将军十分看重,布局谋划必然将您设为至关重要的一环,若真是父王与漓风做的,又岂会用王府的箭,故意留下蛛丝马迹,让大将军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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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寒鸦杀16┇没有了兵权的沐王府,就不再是个神话(2更 2000)
武直眉心一凛,犹在好好思考他的问题。
“很显然,这是有人精心设计,利用了武将军的洞察力,故意栽赃嫁祸。”漓风顺势道破,“借武大将军的口,将王府推上风口浪尖,被一个忠义正直的人指证,那一切都将变得更有说服力。”
众人顺着他的推理,仿佛有种在渐渐走出迷雾的感觉,可有些人并不愿意承认这种感觉。
“武将军。”漓风抬眉,沉着注视武直,“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武直望着这双年轻的眉眼,内心有些不浅的震动:这位王世子,虽然年岁不及弱冠,却心思敏锐,性情沉稳,似于他俊秀明澈的眼底,凝聚着不可估量的潜力。
他甚为认同他的话,没错,倘若是个人都能一眼看出和王府有关,未免太过刻意。嫁祸的痕迹太明显,就不易让人相信,只有像这样看似漫不经心,轻轻的一笔,所有人都察觉不到,而唯独他武直识破了,才足够自然,这才是高明的嫁祸。
可……可这毕竟是漓风引导他做出的推断,代表的是漓风的主观意愿,他尚且不能全信。不行,他必须保持清醒与理智,不能被一个嫌疑犯带偏了。
而漓风,却将武直那任何一点细微的神态变化,还有他复杂的内心活动,仿佛都看破了。
“其三,那些企图刺杀公主的叛军并未全死,臣既然敢留他们活口,就不怕与他们对质。”漓风转身看回太子,坦坦荡荡地直视,“犯人就在大牢,他们是否受王府指使,一审便知。”
太子脸色阴沉,对于漓风提出的三个问题,他竟然连一个都反驳不了。
“臣言尽于此,请陛下与太子殿下,慎思明鉴。”漓风谦逊儒雅地倾身。
咲妃守在皇帝床前,听过漓风的一场分辨,也听出太子已经在无声中败于漓风的气场之下,凭他自己已是很难将漓风送进大牢了,接下来还是要看皇帝的意思。
她转过头,只见皇帝双目闭合,眉心却是紧的。
她柔声轻道:“陛下,您现在有伤在身,剧毒未解,保重龙体要紧,不宜动怒。”
皇帝缓缓睁开了眼,便如打开一扇城门,通向那颗深不见底的圣心。
“既然证据不足,这些逆行究竟是否属沐王府策划,尚且有待查证。漓风毕竟还与幽梦有婚约,说下狱就下狱,传出去让皇室和王府都不好看。”
皇帝虽然病重,说话还是很具威严,殿内肃然一片。
“容柒啊,你就带着王府众人,先在附近的别苑安置吧。”皇帝用客气的口吻对沐王爷道,“一切待遇如常,只是这阵子难免风声鹤唳,查出真相之前,你们就别到处走动了,以免再惹人怀疑。”
沐家人心下一怔,近乎所有人都能听懂,皇帝这是要将王府上下给软禁了。
太子肃立床前,恭顺垂首:“父皇圣明,儿臣赞成先不为难世子,但王府护军恐怕已无法再胜任安防之职,王府的诸多疑点摆在这,又着实叫人难以心安。”
他语势微顿,抬眼看父亲没有阻止他说下去的迹象,便放心了。
他深揖拜了一礼:“儿臣抖胆进言,请沐王叔暂时交出兵符,如有一日真相大白,王府能彻底洗脱嫌疑,再将兵权奉还。”
这句话一说出来,不光是沐王府震惊,咲妃和幽梦也瞪大了双眼。而皇帝听罢一阵沉默,脸色静得吓人。
不否决,便是默许。
沐王妃忧心忡忡地看沐王爷,沐王爷掂量过眼下的形势,心知皇帝没将他们关进大牢,已经是给足了隆恩,不能再挑战皇帝的耐心。于是,他和颜悦色地说道:“太子所言有理,臣遵旨便是。”
说罢,他便拿出虎符,迎着四面八方,各种复杂的目光,将它放在卫公公手捧的托盘中。
幽梦深深凝视着那枚被夺走的虎符,忽感悲凉。
世人都道,南境有一只白虎,冷酷而凶猛。
可没有了兵权的沐王府,便如被人拔去牙齿和厉爪的老虎,就不再是个神话。
◇◆◇◆◇◆◇◆◇◆
幽梦回到自己的寝殿,心情压抑,忽然想到什么,急忙走到梳妆台前,将小花瓶里的精美羽箭拾了出来,拿在手里凝重地瞧。
狩猎当日的一幕情景浮现脑海,世子附于身后,握她双手帮她射鹿。
“我们王府军队所用的箭是特制的,公主用不惯是自然。”
“我竟没发现,世子的弓箭很漂亮。”
“只因我们常与南境作乱的敌国象兵交战,故对弓箭做了改良,将箭翎一边削短,可以改变箭道,达到抛射之效。”
她不由自主,手指抚摩着尾端的箭翎,沉思间禁不住喃喃自语:“的确与武将军所说一致……”
◇◆◇◆◇◆◇◆◇◆
星宿和父亲武直一起吃饭,憋了一肚子话,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爹,你今天在陛下面前说箭有问题,左右弄得王府下不来台,陛下现在怀疑沐王府有反心,太子那么针对沐王府,搜查王府也就罢了,还差点把世子发下大狱……”她一言难尽地啧了啧嘴,抬起头一本正经地看向武直,“爹,我觉得你好像惹了大麻烦。”
武直停了筷,威严正坐:“你认为为父不该直言?”
星宿一筹莫展:“我是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沐世子人品那么出众,爹你摸着良心说,他像是个阴险奸诈的小人么?”
“有时候,知人知面不知心。”武直说着又动筷子夹菜。
星宿假装妥协:“好,那退一步讲,爹你想啊,王府都已经和皇室结姻了。”
说时她顺手摆出几个杯子,将它们比作话中提到的几个人和势力,然后用筷子在中间跳来跳去,象征性地比划。
“有小公主这个裙带关系在,对沐王府那就有源源不断的好处,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们怎么会做出弑君谋反,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来?”
这武直还真答不上来,在这么大好的形势下造反,沐王爷一家怕不是吃错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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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寒鸦杀17┇要是真的情不自禁,也是可以理解的(1更 2K)
你也觉得没道理是不是?”星宿看父亲神色似乎动摇,便又趁热打铁,“另外还有一件事,在调查白玉骢发狂这个案子上,还是沐世子主动找来饲马侍郎肖德佑,亲自带他去事发地察看,这才发现了草地上被人洒了金蔓藤毒液,否则我们都不知道啊。”
武直谨慎地看她:“当真?”
“嗯。”星宿旋即把头这么一点,“爹你说,如果世子是真凶,他没理由多此一举,将我们往关键线索上引吧?生怕我们查不到他?”
武直沉色想了想,说道:“可为父行军打仗几十年,钻研过数不清地弓箭武器,我敢肯定,那箭一定是王府军的形制。”
这不是理屈了还死不承认,明摆着转移话题么?星宿急了:“世子也说了,人家就是抓住你经验深厚这点,这很可能是个圈套啊爹。”
武直一记冷漠的眼神斜过去:“你很质疑你爹的判断?”
星宿窘迫一愣:“没有,爹你都是对的,我不说了。”
父女俩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了,她还不了解她爹那个倔脾气?光看他这名字就没取错,刚强耿直,宁折不弯,就喜欢一副大家长做派,生平最讨厌被人质疑,尤其是在他擅长的领域质疑他,他能气得几天都不和你说话。
想到这,星宿无奈闭嘴,继续低头吃饭。
武直吃饱了,坐在那慢慢品味,忽地就品出一句话来:“不过这件事,的确很蹊跷。”
◇◆◇◆◇◆◇◆◇◆
一座清静幽雅的小别苑,外面把守着重重卫兵,沐王府一家三口吃过饭,待在其中一间屋子里。
在母亲的一再要求下,漓风无奈只能去到屏风后,解了上衣,让母妃查看后背的伤势。
“陛下收走了王府的兵权,又将我们一家软禁在此。”沐王爷说着捧起瓷杯,闲适喝了口茶,依旧是很平静的口吻,“皇上和太子的眼睛时刻都在盯着咱们,往后的日子,我们更要谨言慎行,别再被人抓住什么把柄。”
沐王妃看好儿子的伤,便先行走了出来。
漓风急着和父亲商议要事,反正一家人在私下可以随意些,就穿好单衣直接出来了,沿着圆桌坐在父亲身边,问道:“父王,您那块祖传的玉佩,当真是被刺客夺走了?”
“那人为什么要夺走你的玉?”王妃特意将漓风的外袍拿过来,给他披在身上,忧心地看着沐王爷,“那玉佩对你来说很重要。”
漓风眉深目重地说道:“儿臣担心那人夺走玉佩后,会否再利用玉佩做其他文章。”
“那刺客不同寻常,夺玉像是临时起意。”沐王爷握杯的手凝滞,眉眼微抬,暗自回忆,“我记得昨晚,他将玉佩拿在手里看了一看,反应有些奇怪,好像认得那块玉佩?”
王妃一脸诧异,漓风问:“刺客是父王认识的人么?”
沐王爷幽幽回过神,又低眉饮茶:“他带着面具,看不到脸,声音并不熟悉。”
漓风阴郁垂眸,自从父亲深夜被黑衣人偷袭,他就本能想到那个在树林和公主私会的黑衣男子,莫名猜想那会是同一人。他没有证据,有的仅仅只是一种直觉,因为莫名敌意而产生的直觉。
随着局势愈发扑朔迷离,这种直觉就越来越强烈。
“父王……”漓风觉得有义务,该与父亲说说他的看法,提供关于幕后黑手的线索,“儿臣……”
转念想到公主,他又忽然打消了这种念头,迅疾缄口。
沐王爷察觉异样,好奇地望向他:“你想说什么?”
漓风脑子转得够快,换了说辞掩饰过去:“儿臣是想说,公主今日如此尽力帮我们说话,这让儿臣心里……很感动。”
他怕被父亲识破,所以转脸避开了父亲的目光,却被父亲误看成是一种腼腆羞涩的表现。
沐王爷面露意味不浅的微笑:“所幸王府现在不算彻底孤立无援。”
公主肯帮他们说话,而咲妃必然也是一位绝佳的盟友,她是个聪明的女人,懂得在最合适的时机,如何巧妙地劝说皇帝。
“真难得那孩子,虽然还没成婚,就已经和我们一条心,处处维护漓风,都不惜和她哥吵翻了。”沐王妃垂着眼帘,欣慰地感慨,“能将夫家的荣辱记挂在心上,这样的好儿媳,恐怕打着灯笼也难找……”
突然,她心头一道亮光闪过,想到了什么,就连眼神也跟着亮起来,迫切盯住漓道:“哎?说到这个我倒要问你了,她真的给你敷过药?”
漓风毫无准备被她这么一问,窘迫一愣。
沐王爷也很意外,这聊着正事呢,怎么突然就聊到这么清奇的话题上了?
不过他也没阻止,为了不加重儿子的尴尬,他便装模作样,低下头自顾自地喝茶,恍如与世隔绝了一般,什么都听不到。
可做母亲的就是好奇呀,当时大殿上情势紧急,小公主道出此事,王妃虽然暗地高兴,可又怕小公主那是为了给漓风洗脱嫌疑,才故意这么说的。
漓风已经下意识地收回视线,轻轻点头,轻轻道:“真的。”
得到儿子亲口承认,王妃心情顿是一片大好。
“那你……”她斜眼觑漓风,笑容迷之邪恶,“当时是不是把衣服都脱了?”
漓风更窘了,眼神都不知飘往何处:“母妃这问的……不脱衣服如何上药?”
王妃低眉,拢袖掩唇一笑:“母妃了解你的性格,这种事定然不会是你亲口去和公主提的,只可能是公主,她主动要帮你敷药。”
被戳穿后的漓风脸上一热,掩藏窘态,暗瞥母亲:“其实儿臣是有拒绝过的……”
“那不重要。”王妃果断说道,她完全没兴趣听他解释这个,“母妃只看重,在敷药的时候,你一大男人这么打赤膊地在她面前,你俩都没不好意思?”
漓风不说话,脸红得十分明显。
王妃将儿子那表情瞧在眼里,宠溺笑着撇了撇嘴:“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儿子,你能放得开?她也能放得开?哎?你们就只是敷药?还有没有做点其他什么……”
母亲越问越起劲,漓风终于忍受不住,埋怨地瞬了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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