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姬传奇:华都幽梦-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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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办，现在他们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太子殿下又闻了依兰香，如果里面情形失控，她要如何收场

　　　　幽寂一直沉静看着妹妹在自己的地盘上作威作福，教训自己的宫女，他都忍住了，因为他也懒得管，毕竟被她这么一闹，什么心情也没有了。

　　　　眼下终于清静，他撑着几案站起来，醉意的身子却不胜乏力，摇摇晃晃险些没站稳。

　　　　“皇兄，你看清楚。”幽梦上前几步，在确定他能看到的地方停住，迎着他的目光举起了手中那张白纸黑字，“这是你写的吧？”

　　　　幽寂竭力使模糊的视线变得清晰，可是纸上的珠玑笔墨却令他触目惊心：“怎么会”

　　　　从看到它的第一眼，她就觉得这字迹很像是自己兄长的，只是她不愿意去相信，此刻却被他心虚的反应坐实：“果然是你”

　　　　幽寂惊慌地抬眼：“这篇赋文为什么会在你手上？”

　　　　幽梦觉得他这问题着实可笑，这难道不正是他要的结果么？怎么还在这里装得一无所知，滑天下之大稽给谁看？

　　　　“你为什么这种眼神？”幽寂被她看得局促起来，“难道你认为，是皇兄故意让你看到的？”

　　　　幽梦牵强地挤出一丝冷笑：“拜皇兄所赐，你这篇旷世杰作，被乐师和宫女们当做宝贝来传唱，已经传遍了甘泉宫所有角落，弄得人尽皆知了！”

　　　　被她这劈头盖脸地一阵咆哮，幽寂脑中“嗡”地一下，一片空白：“不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不会的”

　　　　“皇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幽梦拿着这篇，也算是写给她的赋文，可是再瑰丽的辞藻，再动人的情意，都打动不了她眼中的冰霜冷雪。

　　　　“皇兄是想当齐襄公么？”她一针见血地暗喻，撕掉了他尊严上的最后一层遮羞布，使他惶然愣住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她，拿出心底所有的决裂，说得气壮山河：“可幽梦不想当文姜！”

　　　　说着，便将他费了多个日夜的心血才写成的那篇赋文，撕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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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玉流殇42┇你疯了！皇兄不要……

　　　　“我承受不起那样的罪名，承受不起世人恶毒的目光和嘲笑！”

　　　　她一点一点撕碎的，岂止是一张纸？更是谁的心吧？

　　　　他仿佛又看到少时把蝴蝶玉坠痛砸在他胸口的那个幽梦那个在葡萄藤下说残忍话来伤他的幽梦还有那个被凤栖梧压在身下衣衫不整，和他在深夜幽会，由他梳妆画眉你侬我侬的幽梦

　　　　当真是他的好妹妹，永远在忤逆他，永远在背叛他，永远不懂得珍惜他！

　　　　过往种种不堪都在眼前交替重现着，他忍着凛冽心痛的双眼已经鲜红如血，他觉得自己成了天下最大的笑话！居然会为这么一个没有心肝的女人饱受这么多年的煎熬

　　　　可她丝毫没有对他这般受伤的神情产生一星半点的悔意，她还在那发泄地撕扯着手里的赋文，直到它已经碎得不能再碎，然后当着他的面漫天抛洒，像飞舞的雪花在他们交会的视线里缓缓飘落

　　　　当年摔碎的翡翠蝴蝶，今日撕毁的相思长赋，他作为一国储君的高贵，一个普通男人的自尊，他隐忍至深的爱意，就这样硬生生地在她手中弃如敝履。

　　　　她就那样不留情面，一次又一次践踏在他的心上，她根本看不到他的心在滴血。此刻他充满恨意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报复。

　　　　她总要付出点什么，来作为他死去爱情的陪葬，祭奠他痛苦思念她的无数个昼夜！

　　　　“早知你会这样害我，我宁愿没有你这样的兄长！”

　　　　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也都做了，她终于完成了自己来这的使命，所以转身就欲决然而去，却不料被幽寂重重地钳住了手腕。

　　　　她掺杂着错愕的愤怒瞪回他，却从未见过他那样咬牙切齿看着自己的样子：“姬幽梦，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冷血无情的女人！我会要你为自己的罪孽付出代价！”说罢就被他狠狠地拉进更里头

　　　　满心怆痛的幽寂在酒劲的煽动下，怒火蹿升至顶点，他像发怒的狮子一般将幽梦推倒在书案上，惊落了那些笔墨纸砚，纷纷落地后发出沉闷的巨响。

　　　　被他此举吓坏也弄疼的幽梦矢口大喊：“皇兄你做什么！”

　　　　“你刚才不是说，我是齐襄公么？”他阴冷俯看着幽梦惊怒交杂的双眼，没有一丝怜悯，“你是我妹妹，你不想当齐文姜，可今天本太子就偏要让你当！”

　　　　“皇兄你疯了！”幽梦拼尽全力地想推开他，尖叫着试图唤醒他，“皇兄！你怎么能”

　　　　然而幽寂将她大半身子压在案上，并用一只手臂紧紧箍住她的身体，她越挣扎，他就箍她越紧：“我是疯了！不是被你给逼疯的么！那我就让你看看一个男人是如何为你发疯的！”

　　　　他猛然低首，在她惊惧的目光中覆压下去，落下凶狠的嘴唇，霸道强吻着她的侧脸，如他所说，他真的已经失了控、发了疯！

　　　　“不可以！”幽梦蜷缩在他怀中，双掌死死抵住他的胸膛往外推，脸扭至极限逃避他侵略的嘴唇，“我们是亲兄妹，至亲私通是**啊！这样的爱是天理不容的！”

　　　　这是她此刻能拿出的仅有的筹码，只为赌他最后的良知，可对于一个失去理智、已近疯魔的男人而言，这个的法子似乎并不奏效：“你说什么都有用，我想要你就必须给我！”

　　　　他不管什么人伦和天理，现在他们只是最普通的男人和女人，有着最原始的本能。

　　　　他箍她的那只手从后背伸上来，强行稳住她的头，使她只能正对自己，然后就趁势而下覆上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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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玉流殇43┇不惜一切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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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坚决抵抗，却被他以一股势不可挡的蛮劲撬开了唇齿，不顾她的挣扎，他忘情吻着她。另一只手则是先解开自己的外衣敞露胸膛，然后滑落下去扯她的腰封

　　　　“住手！……不要！……”他的吻在不断深入，从冰冷变得炽热，她被纠缠连话都说不完整，只能断断续续含糊不清地喊着。她还要防着他那只扯弄自己衣裳的手，一次次地想要赶走它，可与他的力量相比，她阻挡的用途微乎其微。

　　　　那时幽寂被怒火烧红了眼，是她先狠心地践踏自己，他对她最残忍的报复，就是撕开她所有的美好，不惜一切地毁了她！

　　　　“嘶”的一声，夏日的宫装外衣是单薄的，在他野蛮的拉扯下轻而易举就撕裂开了，幽梦惊恐悲呼：“你快住手啊皇兄！”

　　　　外衣敞开，露出素白的丝绸心衣，遮蔽不住纤腰削肩，悉数跃然于眼底，这绝美的景致叫他血脉偾张，也极大勾起了他继续征伐下去的野心。

　　　　“皇兄不要……”当他覆唇在她脖颈和锁骨攻城略地时，幽梦拼死护住胸前岌岌可危的心衣，那是她上身最后的蔽体之物了，在他微抬头想更狠地吻下去时，她眼中噙满泪水望着他，苦苦哀求道，“你想想父皇……还有你我各自的母亲，他们一旦知道此事……会有多么痛心……我们的秽行会令整个皇室蒙羞！这是十恶不赦的大罪，我们会死的……我们都会死的皇兄！……”

　　　　也许是因为她的话，也许是因为她泪眼婆娑惹人心疼的模样，幽寂闪现过一丝心悸，这时一道轰隆的雷鸣响彻云霄，使他猝然在她上方怔住了。

　　　　这是老天爷的警示？这样下去必遭天谴。

　　　　此刻凤栖梧在自己的居室内，也因为这道乍起的闷雷而心惊，他抬起不安地双眼望向窗外，只见乌云密布的天空阴沉得可怕。说不清道不明地，就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吧，他莫名觉得忧虑，临别时幽梦的神色又无端使他牵肠挂肚了起来……

　　　　也是鬼使神差地，幽寂近乎同时地想到了那个被他视为情敌的面首，他投给幽梦一道冰冷的目光：“那你和凤栖梧苟且，秽乱宫闱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令皇室蒙羞！”

　　　　幽梦恍如身受霹雳似地懵住：他在说什么……

　　　　“你这个时候装什么贞洁烈女？”幽寂勾着阴冷的嘴角，强迫自己在看她时除了嘲弄不准有任何怜悯的情绪，“你敢说你不喜欢男人碰你么？你敢说你本性不是一个**的贱人吗！”

　　　　她从未在他口中听过这样恶毒的侮辱，这令她一时难以承受，因为难过，她张开的那只手在桌上胡乱摸着，忽然碰倒了那座琉璃盏，清水汩汩流淌，沿桌角淅淅沥沥地滴落，她哀痛不已闭紧了双眸：“我不是你说的那样！……我不是！……”

　　　　她拼死否认着，抓起琉璃盏就狠心往幽寂那砸，幽寂本能地侧身一避，琉璃擦身飞去，“啪”地砸碎在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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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玉流殇44┇最原始的本能

　　　　屋内的这声巨响吓得杜鹃魂飞魄散，她惶惶不安地听着动静，得知里面在起着不小的争执。

　　　　盏中的水培茉莉一半随流水铺开在了书案上，一半则随琉璃盏飞出，触壁反弹散落在他二人脚下。

　　　　趁他松开自己的一瞬，幽梦挣扎地想逃离，却在将要起身时再次被幽寂钳住手臂压回了桌上，他自上而下凌厉地瞪住她：“怎么被我揭穿你的丑事，就眼急了想杀人么！”

　　　　其实刚才他说了那么重的狠话，只不过想要她低头认错，只要她服软说一句皇兄我错了，我不该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或许他一念之间真的会心软而放了她。

　　　　可她没有！她选择了一种最极端也最决裂的方式，这出人意料近乎想置他于死地的举动，再一次伤透了他的心，也再一次激怒了男人惊涛似海的征服欲！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不是贞洁之躯了。”他就这样满心偏执地以为着，她手臂被钳着绕过头顶压死在桌面上，根本动弹不得，在他羞辱的言辞下，幽梦与他四目相对眼眶颤抖，泪水呈决堤之势，自两边的眼角滚滚滑落，“面对凤栖梧你就可以千娇百媚承欢于他身下，他是谁？他不过就是一个男宠！能比得上我对你重要吗！面对我你就这样反抗，宁死不从？你能被任何男人碰得，唯独皇兄碰不得是吗！”

　　　　在他口中自己俨然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女子，幽梦万种悲痛涌上心头，紧紧闭住双眸，狠狠摇着头哭诉：“没有！……我没有！……”

　　　　“我也想好好地疼爱你，可你那么不自爱……”他眼前依稀又浮现出她和凤栖梧在芙蓉暖帐里共度**的美景，酒精和香氛的相互催发，使他把梦境和现实融为一体，想到她那般荒淫无耻的媚态，真让他齿寒，“反正都已经让人玷污过了，你这肮脏的身体，只要是个男人，谁进去又有什么不同！”

　　　　说罢他强势掰开她胸前的那只手，将她的心衣一把扯了去，便也听到她在耳边声嘶力竭的哀嚎：“不要啊皇兄！”

　　　　落目之处，风光旖旎。

　　　　原本他就已经因为依兰花香催生的幻觉而有所兴奋了，又曾浮想她床笫之欢的魅态，眼下躺着她如此真切和美丽的身体，只在一个瞬息，欲，彻底盖过了怒，血气上涌的他俯身沉沦下去……

　　　　“我是你妹妹！你不能这么对我！……”幽梦全身都在抗拒，她已经明显感觉到他的异常反应。

　　　　幽寂却充耳不闻，只贪婪地沉醉其中，烈火撩动的情和欲已叫他迷了心、失了魂。

　　　　“为什么……为什么！……”幽梦在他身下无助地流泪，泣不成声，“我是你妹妹啊皇兄！……”

　　　　他的手却撕扯起她的裙裾，被点燃的火焰熊熊燃烧着，他在等一个烧到最猛烈的时刻：“连你自己都说了，宁可没有我这样的兄长？那我也没有你这样的妹妹！”

　　　　“不！……”她痛呼着，抵着他健硕的胸膛，感觉到他的心跳变得愈发急促，这对她而言是最危险的信号，“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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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玉流殇45┇一去不回的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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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她的哭喊和挣扎也愈发地刺激了他，他再度野蛮扯去她的宫装下裙，将它凌空肆意抛洒，她的尊严终被人无情地暴露。

　　　　像一把火灼烧而过，这突如其来的撕裂，把她折磨得不成人形，她在撕心裂肺地尖叫中疼得浑身发抖，失声了好一会，只剩下沙哑的轻声，泪珠断了线地往下落着……

　　　　她哀哭自己一去不回的完整，世间万事痛苦千般，只此一伤，再也无可转圜。

　　　　幽寂看到她这样并不痛惜，因为在他先入为主的印象里，他完全没有意识到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他只是轻蔑的冷嘲：“叫什么？这才刚开始，舒服的还在后头呢。”

　　　　“皇……姬幽寂！我恨你！……我恨你！……”她扭头满腔恨意地瞪着他，抓住他那件敞开了还挂在身上的衣袍，疯狂地撕扯着，她恨毒了他，因为这一刻他让她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了，只能痛彻心扉地哭着，捶打着，眼前越来越模糊了，“你一定会遭天谴的！你不得好死！……啊！……”

　　　　她倔强的咒骂猝不及防淹没在他掀起的，惊涛骇浪的巨痛里，他咬牙想：恨我么？很好，那就恨着吧，反正我已经不在乎了。

　　　　初开的花蕊紧致而青涩，经不起风雨侵袭，因而处于过分紧张的状态下，花瓣干涸欲枯，仿佛要被尖锐的刀刃刺穿……这种感觉于她是如此的恐怖，她竭力想抓住什么来支撑住自己，可在她抓了无数次的虚无之后，紧扣双手扯到的只能是书案上那握满一手的茉莉碎花，沾着水，冰凉而湿润的花朵像极了此刻孱弱败落的她，被泪水覆满了双颊。

　　　　他摧花的恶念愈演愈烈，使她越来越痛苦，她狂呼乱喊并满含仇恨地瞪着他，双眼被屈辱的泪水源源不绝地充溢着。

　　　　一声接一声的惨叫，抵不过猛虎袭来的重创，她如暴雨淋落下的花枝，无力地摆动着，可她终是不愿配合，也不懂如何用技巧去帮自己缓解这种疼痛，只能任由他疯狂地攻占……

　　　　瓦当上噼里啪啦，阴霾的天空终于如释重负地下起雨来，七零八落地将杜鹃心情打得更慌乱了，耳边一直听到室内传来小公主凄惨的哭嚎，这令她手足无措，她不知道该不该冲进去阻止……不！不行！如果她这个时候冲进去看到了不该看的，太子一定会恼羞成怒杀人灭口的！

　　　　“皇兄我求你……你别这样……你放过我吧……”剧痛和姿势不适让她到达了忍耐极限，幽梦脸色透出虚弱的苍白，哭得声哑气结。

　　　　“被我碰你就那么痛苦？”为了惩罚她，也惩罚自己的不忍，幽寂心底每生出一分怜惜，身体就要拿出十分的残忍，“你不喜欢这样么？你不是很喜欢被男人占有和玩弄么！”

　　　　不堪他言行的羞辱，幽梦在身心的折磨下泪流满面，绝望地将手背覆盖双眼，内心强烈渴求着这场噩梦能早点结束。

　　　　这样粗暴的令彼此都毫无快感可言，可他停不下自己发狂的欲念，一次比一次更深入，不知疲倦地要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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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玉流殇46┇罪欲熏香，弥天大祸

　　　　杜鹃面色惨白，屋内剧烈的声响已愈发加深验证了她的猜测，她不知道那对兄妹间有旧怨，不知道到底是什么逼疯了太子，她只知道是依兰花的问题，她已经闯下了弥天大祸！

　　　　幽梦已经被折腾得筋疲力尽，在他身下颤抖而虚弱地沉吟：“痛好痛”

　　　　“你也会痛么？”幽寂稍稍停下，将她的脸掰正过来，逼她正视自己，他居高临下，目光幽深，如寒光凛冽的箭矢穿透她的心脏，“难道那个卑贱的男宠每次在与你寻欢时，你就没有痛过吗？”

　　　　她不再作声，只是瞪着恨之入骨的双眸，那凄绝的眼神一如要将这带给她空前耻辱的男人千刀万剐。

　　　　她一头披散的乌发，在她身下恍如绽开一朵黑色的莲花，散发着着淡淡的幽香，他嗅着这熟悉的味道，感觉又排山倒海地来了：“我告诉你姬幽梦，你现在所受的这点痛，和你这些年来用刀刺在我心上的痛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幽寂说着又作凶猛，同时为了发泄痛恨，他狠狠咬住了她的肩膀，力道重得仿佛要将她肩骨咬碎，不多久他齿下就殷红得渗出血来她绝望扭过头紧闭双眼，紧紧咬着牙，承受他给的切肤之痛，还有他那些羞辱的话，每个字都是对她自尊的残酷凌迟。

　　　　尽管她忍着不再哭喊，不再求他，可眼泪还是忍不住淌了下来。

　　　　玉碎流殇，究竟是为什么？曾经多无瑕的兄妹之情，怎会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你倒是可以告诉我，他是怎样令你感觉不到痛的？又是怎样令你快活的？”凤栖梧永远是他挥之不去的心魔，他发疯似地侵略着，以此磨灭那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还有味道，“他能让你欲仙欲死，我就能让你生不如死！”

　　　　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她，不知从何时开始，幽梦已经放弃了挣扎，因为半天反抗下来，除了身心俱疲，没有丝毫的作用，这已经让她透彻领悟到，不管她用任何方式抵挡，他的施虐都不会停止

　　　　凤栖梧在斜风细雨的暮色中赶到了玉镜楼，距离他上次离开不过半个时辰。

　　　　楼下宫女见了他，屈膝唤道：“春陵君？”

　　　　他却心急如焚，随意挥挥手让她们免了礼节：“公主在么？”

　　　　宫女们面面相觑说：“公主出去了，不在楼中。”

　　　　“她去哪了？”凤栖梧更担心了。

　　　　宫女轻轻摇头：“奴婢不知，公主不让我们跟着，也没说要去哪里”

　　　　凤栖梧缄口怔住，眉眼间的忧虑更深了一层。

　　　　从未有过这种感觉，那么迫切地想见一人。他不死心地追问：“她走前有交代过什么吗？”

　　　　宫女想了想，怯声怯语：“她要我们从今以后都不准再唱那支新曲，听见谁唱就打烂谁的嘴”

　　　　凤栖梧若有所思：“行了我知道了，我在这里等她。”

　　　　然后他就独自站在门外的屋檐下，守着雨中空濛的湖光山色。

　　　　他在心底告诉她：并非我食言，不会多做无谓的纠缠，我只想在这里等到你回来，看到你安好如初，我便了无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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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玉流殇47┇落下一抹刺目的鲜红

　　　　谁也不知道，那少少一点依兰花的花心粉末，竟能有如此惊人的暖情功效，它用**将人支配得神魂颠倒，以致于幽寂沉醉在她的身体中久久不能解脱，而她却是异常安静的，碎发被香汗沾湿贴在额前，眼神空洞地任他肆虐。

　　　　身体被抽空了，心更是被抽空了。因为他的残暴，她的冰肌玉肤被烙下了或红或紫，丑恶的痕迹，可她却好像已经麻木了，她的身子越来越凉。

　　　　凤栖梧说身体也可以是取悦别人的方式，然而此刻这句话却让她心寒不已，只求能快点结束这污秽的肌肤之亲，甚至在她枯竭的心里已经生了求死之念，她真想一死了之，离开这丑恶的人世

　　　　似有暴雨在体内酣畅淋漓的宣泄，幽寂覆在身上力竭地喘息，她却闭上眼，感觉到无比恶心：“你满意了？”

　　　　耳边那声音如同鬼魅，听得幽寂后背一凉。**趋于冷却，酒也差不多醒了，此时的幽寂渐渐恢复了神志，望着眼前这个了无生气，甚至有些陌生的幽梦，他惊慌失措地与她分离，一连后退两三步，只见残衣蔽不住她那处红肿，向外渗着浑浊的鲜红，像花瓣泣出凄艳的血泪，沿着内侧腿壁缓缓地流淌下来

　　　　那颜色看得幽寂触目惊心：“这这怎么会”

　　　　不应该会这样的！不应该的！

　　　　他混乱了，视线顺着落下去，才猛然看到她脚下的一簇**，已经不知在何时，被她滴落的处子之血给染红，失去了原有的洁白。

　　　　“非得要这样才能证明我的清白？”

　　　　他抬头，见她正无力看着自己，没有歇斯底里，可那双带着彻骨恨意的眼神却像死水一般幽深得可怕。

　　　　看着凌乱的书案和这一地的狼藉，幽寂头疼欲裂：天，他都做了什么！

　　　　他止不住瑟瑟发抖的双唇，说不出一个字，却忽然感到心被狠狠地揪扯着，这是他整场失控中第一次体会到只有心痛的滋味，钻心刺骨地疼着

　　　　他眼中闪现的慌乱被她捕捉到了，她忽而诡异地笑了：“怎么不继续了？”

　　　　幽寂看她双眸噙泪笑得那样动人心魂，故作的无谓和粲然，可她微弱发出的声音听着似乎连呼吸都是痛的。她阴恻恻的笑声在屋里回荡着，可她双眼却分明是瞪着他的，阴森的眼瞳深不见底，仿佛要拉着他一起堕下地狱！

　　　　她就这样惨笑着撑起颓败的身子，费力地挪动至桌角，她想下来，可忽地就撑不住了，虚脱地往一边倾身，重重倒在了松软的地毯上，看着就好疼。

　　　　幽寂于心不忍，捡拾起她散落在地的衣裙，走去她身边，缓缓蹲下了身子，一边凝视她面无血色的容颜，一边将衣物递还给她。

　　　　幽梦冷淡地接过去，不假思索地护在胸前。虽然紧咬着嘴唇去隐忍，可眼泪最后还是不争气地滚落脸颊，她恨自己没用，更恨他的残忍无情。

　　　　被自己的亲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