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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传奇:华都幽梦-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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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里逃生的她十分后怕,不敢去别的地方,只能暂且藏身在这湖边的草丛树林里,饿了便以野果充饥,指望能挨过风声紧的这几日,或者干脆等皇室人回京去了,她再寻个妥善时机逃出甘泉宫去,可是万不想会在今夜被眼前这个男人发现踪迹。
许多人被凤栖梧的外表欺骗,不知他是个细嗅蔷薇却心有猛虎之人,正如今晚,他就对这个叫杜鹃的宫女感起了兴趣:“你犯了什么错?皇后为什么要杀你?”
她嘴唇颤抖,面色被月光照耀得一阵惨白:“奴婢……奴婢不敢说……”
他眼神发冷:“你若不说,我就把你交给皇后领赏去!”
“不!”她一把匍匐在他脚底,拽住他的长衫下摆哀求着,害怕极了,“不要……奴婢求您不要告诉皇后……”
“那你就得把实情相告,我才能考虑要不要救你。”背光下他唇边笑色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狡黠。
她知道如今这样的境地已是进退维谷,她虽不敢轻信这阴鸷的陌生男人,但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有把心一横,和命运赌一赌了。
“因为……因为奴婢知道一个很糟糕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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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蜚云蔽39┇只有我能救你(10更毕)
她支支吾吾,眼神不安地飘忽四处,心跳也愈来愈快:“因为这个秘密,皇后要将我们杀人灭口……流觞洲所有的宫人都已经被处死了……”
他的笑容似在流云蔽月的瞬息被风拂去,心情愈发地复杂起来。
她害怕到再度崩溃,一边哭诉一边给他磕头:“我不想死!大人……求您行行好救救我……不要将我没死的事说出去……”
他知道自己离真相只隔着一扇门,目色凉如冷月:“是什么样的秘密,值得皇后娘娘下如此毒手?”
杜鹃痛苦地埋下脸,显得难以启齿:“是……”
“这件事是不是还和小公主有关?”
她愕然抬眸,难以置信:“你怎么会知道……”
这样的反应足以说明一切,他的耐心将被消磨殆尽:“你快说!”
她的哭腔猛烈颤抖着,几乎是用尽全力才艰难挤出:“是太子……太子他强暴了小公主!……”
一丝怔忡自他眼底轻掠而过,许久地,他静立如石,那是一种猜测得到验证后却还是锥心刺骨的震惊。
太子强暴了小公主……
他想他终于能确定了在幽梦身上看到她那些伤痕的来源,也终于明白她为何会那般失心发狂地排斥自己去碰触她,她之所以心伤欲裂说着她很绝望,她声泪俱下地质问他“男人是不是能以感情之名为所欲为”,说什么“身体的取悦让她恶心”……
透过她身体和言语,这种种隐晦的表达,难道不都是在暗示她的身子被男人给无情侵犯过了么?
今日见她时他便已有预感,只是他万万不会想到,自己也算是风流好色的人了,可连他都舍不得侵犯的女子,侵犯她的,竟会是那个在平日里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太子?
“我可以帮你隐瞒。”这是他那夜在湖边向杜鹃抛出的救命稻草,“以我的能力我甚至可以帮你逃出这座死亡的牢笼,但是……”
在杜鹃惶恐颤栗的泪眼中,他幽幽蹲下身子,凑近了她:“你必须答应我,只有你乖乖听我的话,我才能救你。”
杜鹃眼中浮现一层犹豫,她不敢去猜这个男人会想要她做什么……
“甘泉宫上下,只有我能救你。”而他正视她的双眼,缓缓逼近,将阴冷而胁迫的杀机倒映在她水光潋滟的瞳孔中,“你别无选择。”
凤栖梧了解自己,自知他并非君子,也承认对幽梦没有发乎于情止乎于礼的矜持,虽有染指之心,却又能理性克制,他是宁愿将她供奉于掌心的人,他对她所做的一切都叫自己觉得坦荡。但是她贵为一国储君的兄长!他竟然……竟然能用这样残忍的方式,将这世间绝无仅有的美好打得粉碎!
他的内心第一次感觉到被恨意点燃怒火,那种肆虐着想要吞噬一切的冲动。
所以今日他站在凤藻宫的大殿之上,在面对幽寂时才会如此不计后果,嚣张地暴露出他的敌意和针对。
在他眼里,一个像自己这样卑劣不齿的真小人,总好过太子这样人面兽心的伪君子。
第七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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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子规泣残红,风露立中宵1┇她们不会放过我的……
“你说你是在流觞洲服侍过太子的人?”
那西方的主位上坐着仪态万千的皇后,一声阴冷的问话发落,惊得杜鹃后背狠狠一抽,怯弱地抬起眼来。
“本宫提醒你好好看看今日这里是个什么场合。”她见皇后的纤纤玉指弯曲着抵在颌下,指节上戴着三只镶嵌翡翠的纯金护甲,玉色通透,“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可得仔细掂量着,一旦说错了话,那可是要掉脑袋的,脑袋一掉,想改口的机会都没有了。”
皇后微凉的瞳孔像覆盖了薄薄的秋霜,配上她森冷的语气和神态,映得那些水汪汪的翡翠亦生出凛冽的寒意。
杜鹃似是被她冷怕了,畏怯地移开目光不敢再与她对视,正要收回却不经意被凤栖梧的视线擒获,他眼底流转着精明的深意,便如在无声提醒着她昨日在密室中二人交谈的场景
“大人,您要我进宫面见皇上和皇后?”当时她吓得魂不附体,一边躲避地往墙角后退一边摇头,“不……不行啊大人……如果他们知道我还活着,一定会立马下旨处死我的……”
凤栖梧只是冷眸望着她逃:“换作昔日或许会,但是如今就未必了。”
她蘧然怔住:“为什么……”
“你别问那么多,你只需跟我进宫,把你知道的说出来。”他的手似鬼魅穿过微弱的烛光,只一个瞬息就抓住了她的手腕,“本君可以保证,皇后和咲妃娘娘,这两人之中必定至少有一个会保你不死。”
一听到这两个女人的名号,她顿时又慌得无以复加,手欲缩回却挣脱不得:“不可能的……她们一个是太子的母亲,一个是小公主的母亲,我知道那件事,她们怎么会放过我呢……”
“因为你此番进宫是去帮她们,她们感激你都来不及,怎么会杀你呢?”他加重掌心的力道,目光似利刃相逼。
她泪眼婆娑地望着他,愈发听不懂了。
“路,我已经给你铺好了。”他并不多作解释,冷冷甩开了她的手,“你是乖乖地跟我走下去,为自己赌一线生机,还是坚决不从,等着本君把你绑进宫去?”
她泣声凄凉地伏下去给他磕头:“大人……我求你……别送我进宫……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让我进宫……都可以……”
“你不想死,所以不愿进宫,可你想想,本君若有心要你死根本不必那么麻烦。”在她抬起满眼的恐惧中,他唇角平静地上扬,“我在这就可以了结了你,也没有人会知道。”
她犹如被一箭穿心地僵固住,眼泪扯痛了双眸,可他梦魇般的声音仍未消止。
“但是你死了是不能一了百了的,你别忘了在荣县那个小渔村的家里,年迈的父母……”他倾身,自上而下地逼近她梨花带雨的面庞,语调有意拉长,“听说……你好像还有个哥哥?”
杜鹃的心脏被猛烈刺穿,她深深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可怕,他竟然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在暗中,把她的家底查得如此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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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子规泣2┇那天真正和小公主在一起的人是我
“不要……”她攥住他的袖角凄厉哀嚎,“求您不要伤害我的家人……”
“那你可想好了?”他暧昧却冰凉的手指伸去她颌下一把端起,“去,还是不去?”
她痛苦而绝望地闭眸,将热泪倾盆洒落:“我答应跟你进宫……只是……我到底应该怎么说呢?请大人明示……”
他满意地收回手,笑色冷魅:“照实说。”
杜鹃极力恢复镇定,向帝后叩首一礼,道:“去年夏日,奴婢近身侍奉太子日常起居,自是能看到殿下每日行踪。”
众人无不端正了颜色,举目直视着认真听她道来,不想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其间除非例常请安,或去往皇上、皇后处赴宴用膳,殿下几乎不曾出过流觞洲。”众目睽睽之下,杜鹃剧烈跳动的心脏几乎要蹿出胸口,她目光深重而恳切,“奴婢可以作证,殿下是没有时机,也不可能与小公主私通的……”
“你只是一个丫头,再近身,也不可能不眠不休整日全盯着太子看吧?”敏妃眼光如刀凌厉审度,“又不是在监视太子,怎知太子无暇私会小公主?”
“敏妃姐姐是觉得这宫女的证词不足以为证?”姝贵嫔反唇相讥,“那骊山公主找来的那几个,说的话似是而非,不堪一击,难道就可以指证了?”
“本宫只是就事指出疑点,况且刚才太子自己也承认了,曾在大暑之日去过玉镜楼小公主的闺阁,探讨诗词歌赋了好一会。”敏妃轻然淡笑,望向杜鹃,“你不曾跟从,这些又如何得知呢?”
杜鹃心口一慌:“这……”
“大暑之日么?”
凤栖梧清亮一声,引来众人侧目。
“太子去和小公主探讨诗词歌赋?那不知谈的什么词,论的又是什么赋呢?”只见他从容不迫地转眸笑问幽寂,“难道是这首伏羲女娲的昆仑皓曜么?”
幽寂顿觉脸上烧了一把火,怒目嗔之:“你在胡说什么!”
凤栖梧收去笑容:“殿下,您是我大幽尊贵的皇储,是将来百姓所要拥护的人,怎能在大殿之上说谎呢?”
他义正辞严的威吓之下,幽寂一时竟哑口无言。
“陛下,微臣可以证明,太子所言不实!”凤栖梧旋儿转身面向姬舜,拱手陈言,“大暑那日太子并未去过玉镜楼,就算去过,也不曾见过小公主!”
姬舜凝视:“你如何证明?”
凤栖梧坦然道:“因为当日,微臣,就在玉镜楼。”
语惊四座,闲言碎语的潮声又起,皆不过在他意料之中。
凤栖梧波澜不惊,眼神丝毫不怯:“真正在楼中与公主待在一块的是微臣,我们并没有见过太子殿下。”
幽寂是震动的,原先幽梦为了保凤栖梧不被牵连而故意不将他供出,自己也是看在幽梦的面子上放他一马,他现在倒是不打自招了?
“春陵君说这话还真不怕引火烧身啊?”敏妃垂眸用丝绢掩唇而笑,“那你又是为何会在小公主的居室?你们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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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子规泣3┇不见棺材不落泪
凤栖梧正要回答,不料晋璇公主先开了口:“是妾身让他去的。”
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她,就连凤栖梧也是始料未及。
晋璇公主中气甚足,泰然自若道:“栖梧那日是奉了我的旨意,去玉镜楼探望幽梦。”
敏妃烟波一转,沉思几分,又笑了。“哦?这倒是新奇了,公主怎么会突然让一个男子去探望小侄女儿?”她说时有意将耐人寻味的目光往凤栖梧身上一瞟,“而且是春陵君这样特别的身份,难道就不怕落人口舌?”
凤栖梧笑道:“因为那日晋璇公主身体不适,像是中了暑热,茶饭不思也无法休憩,微臣想起,便提及在小公主及笄寿宴之上,皇上曾赐予小公主一件稀世的澄水帛。”
姬舜心头寻思了一番,确有此事,他知道小女儿生来怕热,便将那唯一一件消暑的珍品赏给了她。
“澄水帛,薄如蝉翼,淋水悬于窗前,可凉室温、解暑热。”凤栖梧胸中已是丘壑连绵,越说越顺理成章,“当时微臣斗胆向晋璇公主提议,不妨去小公主那借来澄水帛一用,帮晋璇公主好好睡个午觉,等公主身子好些了再行奉还,晋璇公主便应允了。”
随着皇帝的目光放诸晋璇公主,她顺势接过话头说下去:“是这么回事儿。妾身那时也是实在暑热难当,又不愿请御医来瞧瞧,皇帝你知道姐姐最怕喝药。”
姬舜与她对视着,眼神以示默认。
“栖梧提的这个法子我觉得可行,就同意了。可到底是稀罕宝贝,又是你赏给幽梦的生日贺礼,就怕幽梦舍不得借。”晋璇公主说着便敦厚笑来,“我看栖梧素来口齿伶俐,去了幽梦那也会说话,也就放心了,有他去,肯定能说动幽梦割爱的。”
“当日微臣之所以会进入小公主的闺阁,正是在与她一同品鉴那方澄水帛带来的沁凉神效。”凤栖梧轻缓负手,神情一片怡然自得。
敏妃笑看这主仆君臣的默契:“话虽如此,可毕竟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你又怎么保证,在小公主那当真只是看看澄水帛这么简单?”
凤栖梧偏头看她,笑而不语。
“大事小事寻常事,只要关乎幽梦,是不是就非得想得如此秽恶不堪才行?”晋璇公主的脸色一把又重拧起来,痛恨道,“敏妃啊敏妃,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被厉声训斥后,敏妃像被猫儿咬了舌头,面如菜色。
“话已至此。”晋璇公主转身,当着姬舜面扫视一眼匍匐在地的宫女倩蓉和幼薇她们,“皇帝,你是愿意相信妾身的话,还是相信这几个糊里糊涂的东西,全凭你自己权衡。”
姬舜垂落眉眼,沉默中已有定数。
“父皇!”眼看着大好的局势就要被巧舌如簧的凤栖梧扭转而去,不甘的幽欣登时伏地大呼,“就算他们在大暑之日未曾相见,也保不准他们会不会在其他掩人耳目的时候私下见面啊!”
那帝后二人俯视她的目光已显露出极不耐烦的厌恶,她却仍不知适可而止地说下去。
“况且花圃依兰下落不明是千真万确的事,当时甘泉宫里又有几人敢绕过宫闱礼法,去偷偷用那媚心惑情的东西……”她幽怨声声苦口婆心地劝着,“父皇您仔细想想就能分辨其中曲折了!父皇……”
“公主当真想知道那几朵依兰花去了何处?”面对这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女人,凤栖梧淡然的一句将她怔住,她茫然抬起眼眸,见他眼神透冷笑里藏刀,“那微臣今日就给你个明白。”
随之,凤栖梧便转向殿门,高声沉定地唤道
“凉儿,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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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子规泣4┇她悄悄去过依兰花圃(1更)
凤栖梧语声落后不久,殿门外便走进来个眉清目秀的少女,她款步走至御前,在倩蓉和杜鹃略显惊慌的目色中跪地伏身道:“奴婢甘泉宫花圃育花使凉儿,叩见皇上、皇后、晋璇公主,给各位主子请安。”
皇后面色掠过狐疑:“你也是甘泉宫花圃的宫人?”
“是。”凉儿抬首,恭谨道,“奴婢于年初,被选入随侍东都的百名家人子之中,因育花精良而得晋璇公主赏识,近来数月都在公主府中侍奉,为公主料理花园。”
晋璇公主微一颔首,众人便从她神色得以确认。
“和你一起在甘泉宫花圃当过差的丫头倩蓉说,去年大暑花圃中的依兰曾离奇丢失,可有此事?”敏妃犀利望住凉儿道。
凉儿镇静依礼道:“去年盛夏,皇亲避暑期间确有丢过依兰,奴婢们也的确因为此事而遭到掌事嬷嬷责罚,但有一点只怕是倩蓉记错了。”
倩蓉心口“咯噔”一下,怯怯低下眼去,犹露心虚之貌。
凉儿正视帝后,说道:“依兰失窃并非在大暑之日,而是在大暑后的两日。”
此话一出,满座顿时“咦”声四起,有道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众人心里都意识到这般前后出入的细节,可对事件起到多么关键的影响,就连那跪在地上的幽欣也一下懵了。
帝后、咲妃、太子这几位知情人无不轰然一惊:两日后……那不正是兄妹出事的日子么?
这太蹊跷了,姬舜双眸微眯,折射出他的敏感和多疑。
倩蓉微微发抖,敏妃余光瞥见她那不济事的怂样儿,强自稳住底气,加重了眼神和口吻:“当真是大暑后两日?”
“奴婢不敢撒谎,此事甘泉宫花圃所剩的其他宫人都是可以作证的,丟花日子也应被掌事嬷嬷记录在册。陛下若不信,大可派人将她们传入宫中一一审问、对质。”凉儿问心无愧,句句说得理直气壮,“只是咸阳距离东都路途遥远,恐怕需要耽搁些时日了。”
“那日,有什么特别的人去过花圃么?”何淑媛歪着头轻轻捋了捋发髻,装作只是漫不经心地随口问问,“例如……自称是玉镜楼小公主的侍女?”
“没有。”凉儿坚决地一口否认,“奴婢确定,并未见小公主的侍女来过,只是……”说时她将目光投向一旁的杜鹃,杜鹃眉眼忧虑,并不敢与她对视。
敏妃不满她这迟疑:“只是什么?”
“只是奴婢记得那日清早,杜鹃曾去花圃求取茉莉,说是为太子安神舒眠之用。”凉儿望着杜鹃,将心底疑惑诚实道出,“奴婢便亲自带她入园,为她采摘茉莉,可当奴婢出来时,却发现她悄悄去过依兰花圃……”
凤栖梧妙目微阖,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既然看到了,当初嬷嬷责问时为何不说!”敏妃知其轻重非同小可,便有些气急。
“因为当时奴婢也并不能十分确认依兰是否就是杜鹃拿走的,就算是,也不知她作何用……”凉儿负罪垂眸,“奴婢怕冤枉好人,更怕因为此事而牵连太子,故才知情不报,想就此让它平息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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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子规泣5┇分明是想勾引太子!(2更)
凉儿的话又再度将火苗烧到了太子身上,惹得在座妃嫔更是哗然。谁也没想到事态发展至此竟又生转折,深感其中千头万绪,真是愈发的扑朔迷离。
幽寂眉头深锁,茉莉和依兰在他心头千回百转,似有什么真相呼之欲出。他不禁转眸,看向那个印象颇深的宫女杜鹃,见她此刻正是六神无主,心乱如麻的样子。
“大胆贱婢!可是你擅自偷盗依兰花!”便是在这无尽的揣测、议论煽动下,皇后恼羞成怒,狠狠瞪住杜鹃,“还不快从实招来!”
“皇后娘娘……奴婢……奴婢知罪……”杜鹃在巨大的压力下百口莫辩,惶然伏下,战战兢兢地认错,“依兰花……确是奴婢拿的……”
皇后眼神狠厉得直想剐了她:“你拿去做什么?”
杜鹃潸然泪下:“奴婢也只是听说依兰花对治失眠有奇效,便取花芯入香薰室……”
“你难道不曾听说它也有催情之效么?”姝贵嫔眉眼间阴戾之色顿现。
“哼。”林昭仪冷冷嘲讽道,“不问自取,分明是想勾引太子!”
“奴婢不敢……”杜鹃泪雨如注,一边磕头一边凄凉哀婉地哭诉,“奴婢是不知情的……奴婢只想着太子夜里能睡得安稳,并不知它能催情啊娘娘……”
她哭得人心都要碎了。凤栖梧听着她一声接一声的求饶,却并无半分怜惜,因为从昨日于密室软硬皆施地说服她那一刻开始,他就知道这会是她所要面临的,一场在劫难逃的暴风雨。
是他教她:“照实说。”
“照实……?”她自然懂得说实话的后果会多么不堪设想,所以才会呆若木鸡。
“眼下纸已包不住火,你说任何的谎言都无济于事,何况你在慌乱之下哪怕一个不自然地神情都足以让人识破,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他的眼神和声音,冷静深沉,透出蛊惑人心的力量,“所以只能照实而说,说你看到的、听到的、做过的,明白么?”
她明白。所以当依兰花一事浮出水面,她觊觎太子之心也会随之暴露于人前,她只能承认,因为她明白自从答应凤栖梧进宫时开始,自己已经没有退路。
斓婕妤凝眉暗暗思量:“那这么说……依兰花的失窃与小公主无半分关系,但的确是用在太子身上了?”
对面敏妃为首的那几个妃嫔倒是鸦雀无声了,她们心慌意乱,万不曾想到凤栖梧竟有这样凌厉的好手段,在一步一步洗白幽梦的同时,却反将污水在无形之中泼向了太子,这与她们的初衷是相违的,毕竟她们只想要打击咲妃母女,而太子只是这过程中不可避免地“误伤”,总归还有翻身的余地,可如今……
在凉儿和杜鹃息息相关的供词下,反而将太子陷入了十分尴尬的境地,她们不必想都知道此刻盛怒的皇后心里,对她们恨得有多牙痒。
林昭仪用帕子掩着朱唇,欲盖弥彰道:“也不知那日太子闻了依兰花香……可曾有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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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子规泣6┇金枝欲孽(3更)
听她这隐晦的一句,咲妃暗觉心惊肉跳,一些似已远去的回忆又重归心头关于她和另外一个女子。
姝贵嫔满眼不屑:“若有不妥,左右不过是在流觞洲悄悄临幸个宫人,那不正好遂了这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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