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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传奇:华都幽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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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神态天真可爱,逗得漓风不由失笑,晃两下她的小手,声音如春风一般地轻柔:“好了好了,道理咱们不说就是了。那哥哥给你买糖葫芦好不好?”
璃雪眼珠上翻渐露笑色:“这样才好嘛提到糖葫芦我就又想起昨天的事来,那个野丫头害得我连糖葫芦都没吃成,哼!”
她性情真像个小孩子,脸色说晴就晴说雨就雨。
“我们一家入京朝圣,在洛阳待不了多久的,你还不打算开开心心地过呀?”漓风好声好气道。
“也是三天以后就是国宴了,听说那天宫里会很热闹”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蓦然抬头满眼期待,“哥哥你说,到时父王母妃会不会带我们入宫呢?”
漓风微怔:“你很想入宫么?”
“想啊!”她兴奋得宛如飞上了云霄,“宫里一定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最重要的嘛”
说着她冲懵怔的漓风挤眉弄眼:“就是我们可以见见那位倾国倾城的小公主啊!”
漓风别过视线,胃口大跌:“又是小公主”
璃雪纳闷他这反应:“难道哥哥你不想见她么?”
“不想。”
“噫”
“非亲非故的,见她做什么?”漓风语气冷淡。
璃雪在心中酝酿了一番,凑上去抱紧漓风的胳膊,压低了声说:“哥哥,有次我听母妃和嬷嬷聊天说漏了嘴,她说你这次入京是要去参选小公主的驸马,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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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窥宋玉8┇金兰酒浓,姐妹情深
漓风一缕敏感的眼神投向璃雪:“这种话不要乱说。”
“这可是好事啊!有什么不能说的?”璃雪不以为然,已经忍不住浮想联翩,“万一小公主要是真选中了哥哥,那也是咱们沐王府无上的荣光呀!到那时,咱们可都是皇亲国戚啦!”
“璃雪,很多事并不如你所想的那么美好。”她这么不谙世事,怎么跟她解释都不会明白的,算了,索性不解释,直接沉下脸,面无表情,“哥哥对皇宫,对公主,对驸马之位都没兴趣,以后不要再和哥哥开这种玩笑了。”
见他一脸严肃,不复那暖暖的笑容,璃雪便有些怯了:“哥哥你生我气了”
“没有。”
“就有!你看你分明就是在怪我”
看她好不容易被哄好又嘟起了嘴,漓风不胜心累:“只要你不再提小公主,我们还是好兄妹。”
他这样清冷似雪的态度,还真是让人心生畏惧不敢亲近,璃雪作气甩开他的手,不想再自讨没趣:“哼,我找小洄玩去,不理你了!”
漓风半张口挽留不及,想想也作罢了。
清风徐来,嗅到一阵熟悉的素雅淡香,他漫不经心地转眼望向庭院,视线不期然地落在一棵参天古槐上。
树身苍劲,枝繁叶茂,那郁郁葱葱遮天的碧绿间,散布悬垂着簇簇雪白,随风摇曳着,倒映在他清澈迷离的瞳孔。
槐花都已经开了啊
感叹着,他怅然若失。
原来不知不觉已是春日了。
花开之日,便是赴约之期。
“今日就这样吧,我先回去了。”
将近晌午,幽梦看了天色,起身告辞,冬至为她穿上披风。
“你这就要走了么?”星宿亦跟随在后为她送行,“不多坐一会?”
她留步,转眸淡笑:“我在寿宴上太过惹眼了,这阵子恐怕会有很多人留意我的举动。我不能在外逗留太久,以免宫中多生是非。”
星宿想她说的有道理,贴心嘱咐道:“那你今后一定得多加小心,那些人在暗中想害你,多得是阴谋诡计,甚至有些危险还是你难以抵挡的,得时时提防着才行。”
“我明白,若我是大意之人,恐怕我活不到今日。”幽梦笑意清浅,忽又想起什么,“对了,三日之后的国宴,你会来的吧?”
“那是自然。”
“那好,我便在宫里等你了。”
“哎,今日你喝了我的金兰酒”
幽梦转了一半身,却听闻星宿欲言又止。
“如何?”她望着星宿,勾唇坏笑,“还要我付账不成?”
“礼尚往来,君子也。”星宿也配合她的玩笑,自恃有理,“饮我金兰酒,当结我金兰情。”
幽梦当她是在对自己撒娇,低眉婉转间笑靥酣甜:“你我不早就已经是一对日月可鉴的好姐妹了么?”
而此时的星宿却换上一副从未有过的认真,她凝视幽梦道:“自古多少知交成陌路,我不愿如此。”
幽梦恍如被她触了心弦,笑容一点点褪去,在沉默中悄然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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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窥宋玉9┇沐漓风的意中人
幽梦脑海不禁浮现儿时,约莫只是七八岁的光景吧,她在皇族猎场第一次见到了与她同岁的武星宿。当时的星宿已经身披小巧猎装,骑在一匹小马驹上威风飒飒了,而幽梦还只能站在帐篷外,依偎在皇帝父亲身边,畏首畏尾,满眼的好奇和生涩。
是年幼却不畏生的星宿,主动牵起了她的手,便也从此牵起了这段深厚的友谊。
幽朝皇室总归还是尚武的,即便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只要有意愿,皇帝都可以批准其学习骑射等武艺。不得不说,幽梦如今的这点底子,也是得益于当年被星宿的英姿给惊艳感染了吧。
“退可肝胆相照,进则荣辱与共,同生死共患难,两不相疑,方能称为金兰。”说着,星宿举起一只手伸向幽梦眼前。
幽梦视线从她手上冉冉升起,又与她相视许久:“好,你既宣我以肺腑,我姬幽梦也必会拿一颗赤诚之心相待。”
她亦伸手,与星宿紧紧相握。
二人相拥入怀,幽梦在她肩头耳鬓厮磨:
“星宿,如有一日你身陷险境,无论幽梦身在天涯海角,我也会不顾一切,舍命相救。”
闲步走至槐树绿荫下,漓风沐浴在氤氲微凉的馨香里,这似曾相识的景致,无端牵扯起他心底一段封存的回忆
那是大理山林中的一棵古槐,历经上百年的沧桑,也是出落得苍翠挺拔。他独立树下,约定相见的人还未至。
本是耐心沉静地等着,他却不由自主出了神,蓦然从天落下个小青果子,精准无误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他摸着脑袋诧异地转身抬头,只见茂密葱茏的绿叶间探出一张古灵精怪的笑脸,这个顽皮的丫头,正挂坐在一截粗壮的枝干上,俯瞰他那脸茫然无辜的表情,捂着嘴咯咯咯地乐不可支。
被作弄了他毫不生气,目光依旧温和如初:“爬那么高做什么?快下来。”
她得意昂起明媚的笑眼:“怕什么?我会飞啊。”
他被微风拂出一丝浅笑:“别闹了。”
“不信我飞一个给你看看!”说罢她自信张臂,倏地便从枝头飞落了下来,于他眼前轻盈着陆,只是缓冲的身子不由得往下一沉,他紧张地伸手扶住。
她自他臂弯间缓缓抬起双眸,像一泓泉水,不染纤尘,蕴含着清澈见底的空灵。
他温柔笑着,手指轻轻伸去她头顶,将沾在她发上的雪白槐花穗子摘落,她不说话,只是傻傻地笑,他心生一缕香甜的暖,笑她总是这样粗枝大叶。
此刻回神于当下,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羁绊着那些轻晃的槐花白影,渲染得眼底一片恍惚。漓风在风里微弱地叹息,槐花胜雪香如故,竟是这般的触景生情。
“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临别之言浮现耳畔。
“明年春天吧”彼时他曾许诺,“到时皇上会举办国宴,我们一家都会入京朝拜。”
“那我在长安等你,你一定要来!”
他拾起地上一簇被风吹落的槐花,幽然抬眼望向云端天边,倾目所不能及。
荞荞,你身系何处,应是在长安吧?
槐花思怀,念自安好。
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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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窥宋玉10┇黑恶势力登场
正是艳阳高照时分,大雁成群飞过蔚蓝如洗的天幕,俯瞰各路船舶来来往往,在这条贯通南北,一望无际的大运河上川流不息,沐浴着一片潋滟晴光。
沿河一带帆樯林立,水坝牵引船只的号角声此起彼伏,今日的运河码头和往常一样忙碌。淮南来的盐米豆面,岭南来的时令鲜果,江南来的丝绸茶叶,江西来的瓷器桐油官船、商船、渔船都在这里汇集和卸货,可谓漕粮船挤、游人如织,满目皆是络绎不绝的繁忙景象。
一艘盐船刚卸完货,岸上堆积如山的麻袋正被漕工陆续搬运装车,即将发往周边大小县城的盐栈。此时亦有些迫不及待的商人手持盐引亲自前来取货,他们随手挑了一袋让盐船掌事打开,舀起一小勺倒在他们手上,由他们摩挲察看,晶莹似雪的白盐从他们指缝间纷纷扬洒落,质感细腻,货色实属上乘。
入港的一艘大气商船上走下一队人马,其中走在前列的有个体态雄健,身材高壮,约莫四十五六的男人,他正是漕运巨擘“镇淮帮”帮主朱万荃,在他麾下统治着运河线上最大的漕帮,其势力遍布江淮,伊洛之地的漕运事业已近乎被其垄断。
他此行人多势众,后跟镖师和帮众不下百人,其中不乏在江湖上威名赫赫的武功高手。队伍中还有他的夫人,被乳媪和丫鬟簇拥着,乳媪怀抱一个刚足月的婴儿,朱万荃年过不惑才得来这么个儿子,自然宝贝得紧。
他此番来洛阳,名义上是带着妻儿归宁探亲,一赴娘家人置办的满月酒,而实则却在暗中进行一场不为人知的交易。
十日前,丞相归嵩经由他的江湖朋友从中穿针引线,在一处隐秘茶楼得见一位叱咤风云的大人物。
“久闻贵派行事凌厉狠绝,阴诡莫测,在整个武林素有神鬼之风。”归嵩观察着坐在他对面那个神色冷峻的男人,黑色长衣将那人衬托得分外阴沉,归嵩笑着请茶,“相信尊上委派而来协助本相的高徒,想必也是金鳞龙凤吧?”
那人视线落在杯上,森然一缕冷笑:“丞相虽然高居庙堂,但耳目爪牙恐怕早已渗入武林,自然知道江湖人做事有江湖人的规矩。”
归嵩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着实一怔,暗想此人对他似乎颇有几分了解?想他可是纵横朝野,权倾天下的重臣,在他面前居然仍可以冷傲从容毫无惧色,只怕他这身黑衣之下拥有的,定是一张深不可测的底牌。
“既然我与丞相是初次合作,以示结盟诚意,不如就让我”黑衣男人端起茶杯却不饮,而是堂而皇之地将它放回到归嵩面前,笑容神秘地抬眼,“先为丞相送上一份见面礼吧?”
那是一只苍劲,令人望而生寒的手。
归嵩俯视他手的怪异举动,亦随之缓缓抬起了目光,相视间深邃暗涌其中的,便是两座心照不宣的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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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窥宋玉11┇帘后的神秘男子
朱万荃一行人在驿馆中歇息,院外重重守卫戒备森严。
不远的街道上站着个身形俊挺的男人,广袖锦衣周身墨黑,却在领矜、腰封、内袖以血一般鲜红的朱雀锦包边,长袖和衣摆在风中飘扬翻卷,黑中带红更显肃杀诡异。
没人知道他是谁,也没人知道他为何而来。
只见他手握长剑颀身玉立,阴冷目视驿馆门前,轻动手腕将剑刃翻转个面,夺目的寒光似一道指令,他身后十余手下顿如黑云压城般提剑奔向驿馆,引起门口守卫的警觉,纷纷拔剑相向,不消片刻两伙人便厮杀成一团。
他沉默观望,忽地从人群中跃出九个烈风闪电似的人影,以一种意料之中的默契把他围在了圆心。
“朱万荃屡遭暗算却难以得手,全凭他手下有九大高手相护。”临行时师兄的嘱咐再度回响耳际,“今日我不能与你并肩作战,但你也不用担心。你的功力远在那九人之上,只要破除他们的九宫剑阵,你就可将其一一击破。”
他冷冽的视线飘忽左右,见九人持剑绕着他旋转,不时变换方向和位置,各个腿脚灵活,凌波虚度若悬空,宛如一幅转动不息的卦象。
“九宫剑阵脱胎于易经,其奥秘在于千变万化出奇制胜,困于阵中往往当局者迷,心志不坚者极易被惑乱心神,剑气便会趁虚而入,令人经脉尽断。”
师兄的声音隔空传来,又像来自于心底。的确如他所言,那飞快交替的九双腿脚来来回回,如同幻影般难以捕捉。
“我会用灵犀术与你缔结连心之势。”
洛阳城外的南郊竹林中停着一驾雪白幔纱的云辇,帘中人俯视面前一方转动的卦盘,掐指心算,一双白底银纹的袖手在膝上翻覆。
“此刻你我意念相通同处一境,我借你双眼窥其剑阵,同时以易经六十四卦推算阵眼,方可识破他们的障眼法。”
他越来越强烈地感觉到师兄的意志,在支配着他的眼光转移,仿佛他人就在身边。
“灵犀术的传送必须我们两人都心无旁骛,你要小心别被他们的阵位和步法迷惑,集中意念,听我指示行动”
丞相府中一个男人快步行走,穿过长长的抄手游廊,他是府主人最得力的助手,暗部大统领鬼武。
丞相已经退朝归来,站在回廊尽头看似赏景,实际所看的,是挂在檐下的一只巨大鸟笼,里头养的不是珍鸟奇雀,而是一只白首灰身面露凶相的猎鹰。
他身边只立着一个侍奉的随从,恰似自言自语地叹息道:“丞相原有两只稀世神鹰,好端端的,那只金雕竟不慎飞走丢了,还叫小公主猎杀了去,如今只剩下这只海东青了,真是可惜”
归嵩只是平静地冷笑:“不急,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这时鬼武大统领走来身旁,拱手俯面道:“丞相,他们的人已经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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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窥宋玉12┇丞相的黑色交易
归嵩静默地放入食盒,用竹签翻动着里面的碎肉,供雄鹰食用。片刻才道:“他们的人行动了,那我们的人也不能再闲着了。”
他转身吩咐随从:“去通知冷将军,他可以动身了。”
“是。”
随从领命,从鬼武身边走过,鬼武用余光将他送走后回眸端详丞相,只见归嵩正一副闲适的姿态观赏猎鹰食肉。
见当下已无旁人,鬼武便走近了低声问道:“丞相,您真的相信他们能摆平镇淮帮那只老狐狸?”
归嵩仰首沉思,负手于背后:“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本相都必须要夺回那批货。”
“但朱万荃身边那九大高手并不好对付。”鬼武谨慎提醒道,“他们惯用九宫剑阵克敌,咱们前后从江湖各大门派请去的高手不下十人,可都是有去无回。”
归嵩眸中泛起一丝狐疑:“那个九宫剑阵当真有这么厉害?”
“属下惭愧,未曾亲自领教过它的威力,但听闻此阵乃是由易经卦象衍生而出,虚幻缥缈杀人于无形。”鬼武的口气还是不甚有把握的,“九宫剑阵如此玄妙难解,不知那几个鸿蒙弟子又能招架几分?”
“鸿蒙天尊既敢主动命他的弟子去镇淮帮闯九宫阵,若是对他们的能力没有信心,怕是不会让他们去蹚这趟浑水的。”归嵩缓缓放平了视线,亦沉下了语势,“那我们就不妨耐心等着,看看他们到底有没有这个能耐了。”
“丞相英明。”鬼武奉承着露出几分阴险笑意来,“若他们这次真能事成,帮丞相除掉这个心腹大患,也算是大快人心了。”
“说到底运河上那些大大小小的漕帮,都是前朝遗留的烂摊子,陛下刚入东都还未及收拾,这才容得他们猖獗。”归嵩眼神里透出一股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戾气,“本相与镇淮帮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朱万荃原本还是有生路的,只怪他太贪得无厌,又太不自量力了。”
“没错,他竟敢截下天枢盟的盐货,妄图以此为把柄威胁天枢盟付万金赎回,否则就把这批货上交给盐铁司查办。”鬼武阴冷笑道,“只怕他如意算盘打得再响,也怎么都算不到,天枢盟幕后最大的首脑,正是大幽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吧。”
“为今可是国宴盛会之际,如在此时惊闻天子脚下竟出现大量私盐,陛下必然会龙颜大怒彻查下去,本相岂能任由他朱万荃在这个时候兴风作浪捅出大娄子!”归嵩背后的手紧紧握拳,目光阴鸷如鹰,“这次是他自寻死路。”
鬼武泰然补充道:“铲除朱万荃还能威慑各路漕帮,到时属下再以天枢盟名义为丞相走访疏通,将漕运势力尽数收入囊中,今后天枢盟的货无论抵达何处港口商埠,都将是一路通达再无阻碍了。”
语毕他俯首一拜,算是提前预祝丞相马到成功。归嵩满意地勾起嘴角,甚为欣赏鬼武这番远见卓识,当初将暗部交给他打理,果然是没有看错人的。
………………………………
【二】窥宋玉13┇红衣魅,引蛇出洞
朱万荃听到馆外激烈的打斗声,顿时紧张地质问手下:“外面发生何事!”
手下人跪道:“回禀帮主,外头突然来了一群刺客,正在和我们的人交手!”
朱万荃和他的夫人大惊,他怒喝:“刺客?哪条道上的!”
手下颤声:“来人什么都没说就和咱们打起来了啊”
朱万荃蹙起精明的眉眼,暗想这不符合江湖规矩啊。喧嚣却在这时停止了,然后又冲进来一个报信的:“帮主!带头的那人把我们九大高手打败了!”
“你说什么!”朱万荃惊慌大过愤怒,“那他们可是要冲进来!快增派人手挡住他们!”
手下帮众抬首:“不对啊帮主,那厮破了剑阵就带领手下撤离了,属下猜他们会不会只是上门来挑战九大高手的?”
“没有杀来?”朱万荃疑云重重地沉思起来,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忽然他茅塞顿开
“不好,他们是奔着货来的!快带人跟我去码头!”
朱万荃料定了这只是对方声东击西拖延时间的伎俩,忙不迭地集结手下帮众奔出驿馆。
他前脚刚走,后脚便从屋檐上落下个红艳似火的身影,是个妆容浓丽的少女。内里是白裳,外覆一层血红纱衣,她的衣袖和裙摆被不规则地剪裁,好像层层叠叠的花瓣,触地即如一朵绽开的红莲。
她梳着罕见的发式,青丝飘逸,一对鱼鳍状的赤色佩饰别在耳后。她背后和腰间垂坠着几缕金色翎毛,金光闪闪的鳞片看起来像是极精致的装饰,却暗藏杀气。
这少女有种与自身年纪不相符的冷艳之美,魅惑的红色眼影延长至眼廓,朱砂点缀了眉心,绘出邪火般的图案,她红唇艳烈,犹似透着冷笑。
她径直向朱万荃夫人而去,周遭余留的帮众奋力上前护卫,她挥臂一个转身,霎时阴风四起,掀展开她的纱裙,连同她身上的金翎坠饰一并腾空,像是长了眼的毒蛇直向那四周涌来的帮众飞去,金片带着尖利的锯齿,瞬间就刺穿了他们的咽喉。
有能力保护自己的人一个个倒了下去,朱夫人抱紧怀中的婴儿觳觫发抖,惊恐望着她像来自地狱的鬼魅,步步逼近
幽梦和冬至走出武府,忽然听闻一群人策马从身边街市上呼啸而过,她下意识抬了头望去,见是一个藏青衣袍的年轻男人,正带着若干人马向城门驰去。
“驾!驾!”
他们走得甚是匆忙。
定睛细看的幽梦不由暗自一惊:他不是归丞相府上的亲卫军统领冷无双么?
她认出了他,只是今日见他并未穿甲胄,也没有戴平日里象征他身份的雉翎银冠,只简单扎了个稍高的马尾。
她记得丞相替冷无双领了协助巡防营、守卫洛阳治安的职责,眼下国宴在即,正是需要加紧戒备之时,他不率军在城中巡防,这一身便衣打扮,仓促出城是要去哪?
她想那其中必定有鬼!
………………………………
【二】窥宋玉14┇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那伙人都是丞相府的鹰犬!”
幽梦说着匆匆牵住自己那匹白驹,冬至见她朝的不是回宫方向,不禁错愕:“主子你要去哪?”
幽梦果断上马说得干脆利落:“我想跟着他们,看看他们在暗中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说不定还能查到点对我有用的线索。”
冬至连忙按住她拉扯缰绳就欲启程的手:“可是主子,就咱们两个太危险了,万一被他们察觉”
“人多不是更容易被发现么?”听不得她劝,幽梦的心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明察则暗访,小心点就是了。驾!”
她引马凌空跃一个大步飞驰出去,冬至拦不住她,无奈之下也只得上马跟在后面追。
白马飒沓直往城门去,剧烈的颠簸刮起了她白茶色的披风,铺展在她背后一层一层地翻着波浪。
“码头上人口往来众多,停泊的船只不下百余,丞相的私盐被他藏在哪艘船上?”事先讨论策略时师兄如是说过,“只有朱万荃亲自指引我们,才是最事半功倍的办法。”
当师兄为他找出真正的阵眼,并用灵犀术驱使他剑指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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