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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传奇:华都幽梦-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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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无旁骛地爱着他,爱到我已无法再继续爱他……”
“公主,也许你并没有失去他。”他转头覆唇在幽梦耳边,轻语间倾尽温柔,“你就当他是以一种不同于你想要的方式……在爱你吧。”
在凤栖梧看来,遗忘或许是他们留给彼此最好的回忆,可谁又能笃定,在一朝春深酒醒,会否有人掷笔封琴,敷衍月明,以此长闭心门,掩耳盗铃。
他深信,一定会有人如此。
幽梦浑噩着,哪里能听懂他话中深意,只微抬一双泪眸,拈紧枯梅阖掌于胸口,心就此尘埃落定:
好,去吧。既不回头,何必不忘?你若无情,我便休。
◇◆◇◆◇◆◇◆◇◆◇
“停――”
随着小崩子站在门口台阶上一个长声示意,一辆马车在风华园外停稳。
车厢门被随车的内侍打开,缓缓走下一个湖水绿长衫,怀抱琵琶的年轻男子。他发髻稍绾,大片未系之发披散在肩后,如上好的丝缎,光可鉴人。似女子般灵秀的叶眉之下是一双略带阴郁的眼眸,秋水浮光,婉兮清扬。
他举步优雅忽而驻足,蹙眉仰首,望着风华园高高的外墙,眼神仿佛充满了未知。
这时传来声响,又有一辆马车停在他身后。他本能转过身去,见那辆车上走下一个和他一样玉树临风的白衣男子,那人在落地后抬头望一眼门匾,收回时亦恰好与他对视。
他抱着琵琶颔首而笑,温润而腼腆,而白衣男子却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目光中的清冷高洁使人生分。
他们的来历都被模糊了,过去已不再重要,可当他们举足迈入这扇门,开启的,不知又会是怎样一种,新的人生。
………………………………
【一】杏雨梨花雪,惊鸿照影来1┇檀奴苑(1更)
山有扶苏,隰有荷华。
不见子都,乃见狂且。
诗经郑风
经年之后,她信了一件事。
非你所系的良人,终会散如烟云,溯而不还。你命里注定的风华,他终会不期而来,与你共饮这盏情浓,相思酒。
于我眼前,这心若山海,颜比日月的公子,你可就是那诗里走出,入我幽梦的子都?
你若是子都,便容我问你一句: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
君可知?
公主府中安置男宠的院落原本叫觅香苑,后来在幽梦的授意下改为檀奴苑:
“檀奴”本是美男子潘安小字,用来命名这群面首的住所,让她觉得十分贴切,无形中又显出一丝亲昵,和暧昧。
小崩子将新来的白、绿服色二位年轻男子带进檀奴苑,走入其中一间厢房,说道:“好了,你们两个就暂时住这吧。”
安顿面首的活儿是小崩子全权负责的,原本的计划是一人一间房,只是这二人来迟一步,檀奴苑客房都已住满,只剩这一间最大的双人居。若要另选他处,须得征得公主同意,可公主这会还未回府。
再者大家都是“后宫”中人,偏为他们两个搞特殊,那也不像话,要是被其他面首看去了,难免人心浮躁,多生是非,索性先不另做安排了,便只能委屈他俩先同住一屋凑合一阵,日后找个时机再与公主提议,公主发话自然没人敢说什么了。
他们倒是没什么意见,好在屋里还算宽敞,挨着东西墙各摆着一张床榻,所需的家私一应俱全,陈设清简却雅致。环境是好的,只是窗户朝北,采光不佳,略显阴潮。
水绿长衫的男子去了就近的床沿坐下了,安安静静收拾起自己的行李,而白衣男子则徘徊环顾了一会,微微蹙眉似乎觉得不适:“公公,这屋子不通风,能否劳驾换一间?”
“你当这是旅馆呢还是客栈?”小崩子连日为这些男宠的事奔波,已是累得透透的了,当下便有些不耐烦,没了好口气,“你又是什么样的身份,咱们公主府给安排的住处,还由得你挑挑拣拣的?”
白衣男子一瞬缄口,无言以对。
“凡住在这檀奴苑里的人,在得到公主恩宠之前毫无分别,对你们的衣食住行也都是一视同仁的。”小崩子趾高气扬,当即让他们体会到什么叫狗仗人势,“奴才奉劝两位公子,既来之则安之,今后如有变动,全凭公主示下。”
白衣男子自是有些难堪,转面不语。绿衣男子默默听取,为免尴尬而专注做着手里的事,显得不问世俗。
“哎?两位小哥哥就是新来的么?”
柔嫩清扬的声音传来,绿衣男子诧异抬头,见门口站着个笑兮兮的男孩,正扒着门框朝屋里探看。
公主对这个孩子有些偏爱,冲着她的面子,小崩子对他还是挺客气的,打趣道:“哟,我的小九九,这才来几天?就已经轻车熟路、到处串门了?”
“听说府里来了两位新人小哥哥,我就想来瞧瞧!”少年憨笑可爱地进来,先是走到白衣男子身边,“初次见面,我叫重阳,不过公主姐姐叫我九九,这位小哥哥怎么称呼?”
白衣男子稍稍望他一眼,清浅道:“在下离忧。”
九九点头,暗觉这人不易亲近。“唔……那小哥哥你呢?”他又凑到床边,坐在绿衣男子身旁,“你叫什么呀?”
绿衣男子倒不畏生,微笑打量他红扑扑的脸蛋,见这孩子眼神淳朴又真诚,顿时心生怜爱,便将行囊边写着他名字的木牌拿给他看。
九九瞅着木牌上两个字窘迫道:“我……我不识字……”
“苏稚。”
突然插入的一声,将绿衣男子和九九都惊抬起了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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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惊鸿影2┇这个漂亮的小哥哥,他叫苏稚(2更毕)
说话那人九九已然相识,正是那个与他一同进府,颇为招眼的面首映虹。
他今日穿着一身胭红色宽松纱衣,不声不响进来后就在九九身后看热闹似地站着,这时他笑意抚摩着九九的头顶,将他手里的木牌名指给他念:“你这位小哥哥,他叫苏稚。”
话至尾声处,他那眼神有意投向绿衣男子
那苏稚对上后,淡然却不失礼貌地颔首,九九笑得天真爽朗,如熟悉的亲友般拉住他:“哦,明白啦!以后我就叫你阿稚哥哥!”
苏稚对他会心一笑,大方地由他小手拉着,点了点头。
“你的名字真有意思。”
映虹阴阳怪气的一句,令苏稚蓦然一怔。
“竟然会有父母在给孩子取名时,希望他保持稚气未脱的样子么?”映虹玩味而笑,“永远活在懵懂无知的状态,这似乎不是什么好事。”
苏稚敛了所有表情,明显是听出他话里带着刺了,骤然连身边的气温都仿佛降下去几分,倒也是个极有涵养的人,未见动怒。
离忧本就不喜欢热闹,映虹与九九不请自来,已是令他心生烦闷,便一直置身事外地站在不远处,不和他们多话。这时他便像是对着空气,淡漠如水道:“取名是人家的事,阁下管得太宽了。”
映虹笑色微凝。“说的也是。”他掩藏窘色,和气地对众人笑道,“在下映虹,就住在东廊正对你们的一间厢房,以后我们可都是要一起侍奉公主殿下的人了,彼此多加照顾。”
他的客套无人回应,九九只顾把玩苏稚的名签牌子,忽然惊疑:“咦?阿稚哥哥,为什么你的木牌和我们的不一样?”
在苏稚不解的目光中,九九拿出自己的名签,平摊在两只手掌上对比给他看:“你看啊,我们的木牌上都是带花儿的。”
苏稚端详那上面的雏菊图案,正是匪夷所思,小崩子忍不住笑了:“带花?那是因为在当日待选时曾被公主另眼相看,指明入了花名签,这便是取个名花有主之意。”
除了九九,众人听他说着,皆有所悟。
小崩子又接着道:“他日若是公主有心,奴才便会将所有花名签递上去,由她翻牌子,名列花签之人,自然就有优先获得公主宠幸的机会。”
他这样一说,那负手而立的映虹露出一丝莫名的骄色。离忧和苏稚都不作声,若有所思。
少不更事的九九眨巴大眼:“那这两个小哥哥也会有花名签吗?”
小崩子拢手于袖,笑眯了眼:“这个奴才可不好说,一切还得等公主见过以后,看她合不合心,合心自然会给。”
离忧面色平静:“那我们何时才可以见到公主?”
小崩子嘴角一扬:“公主贵人事忙,指不定哪天会想起来召见你们,或者亲自来苑里坐坐、喝茶、赏花,那也是说不准的事儿。”
这话说得叫人失望,不过离忧和苏稚脸上都无明显变化。
小崩子目光在映虹和九九身上扫了个来回。“正好你们二位也在,那就不用奴才多跑一趟了。”他郑重道,“这算是一句忠告吧,这往后的日子里,即使公主暂时不见各位,你们也都要循规蹈矩,用心学习府上的各项礼仪,好随时等候公主传召,至于见后能不能让公主满意,留作近宠,那就全看你们的造化了。”
“明白了公公。”映虹笑面走去,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意味深长地按入小崩子手心,“我们住在这会安分守己,以后还要劳烦公公多加关照了。”
小崩子看着手里的银票,缓缓抬起笑眸:“嗯,是个识相人。”
这隐晦的一幕在众目睽睽下发生着,竟是那么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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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惊鸿影3┇想在这里生存,说白了就是争宠(1更)
交代完这些面首,小崩子今天的任务也算完成了,出门时不忘嘱咐一句:“诸位公子,都早些安歇了吧。”
他走后,离忧维持淡然神色,道出一缕轻嘲:“他不过是这府中区区一个奴才,也值得你这般讨好么?”
“你一看就是读书人,骨子里清高傲物。”映虹丝毫不介意,只是说话也变得直接了,“可是进了这里,一切的清高和自尊都会变得一文不值,在公主的恩泽面前,迟早是要放下的。”
离忧目色渐沉,苏稚也在那头留心听着。
映虹唇边笑容依旧明媚,却显得讳莫如深:“以后像我们这样被挑选进来的男人只会越来越多,想在这里生存,说白了就是争宠,靠的是美貌和待人处事的手腕,而不是才华和学识。”
气氛恍如凝结成冰,多亏有单纯的九九,总是不顾旁人在说些什么,他自得其乐:“这是你的么阿稚哥哥?”
他指着苏稚床头的那把翡翠琵琶问,苏稚浅笑点头,将琵琶拿来抱在怀中,用手绢小心翼翼地擦拭。
那琵琶青身白面,绘山水底纹,点缀水晶和玉花浮雕,与他薄荷浅绿的衣衫相映成趣,将他整个人衬托得更加清雅绝伦了。
九九惊叹道:“我以为只有教坊里那些姑娘才会弹琵琶呢,你真厉害!”
苏稚俯面笑得含蓄轻柔,清澈如泉。
“会弹琵琶有什么可厉害的?”映虹似是不经意地感慨一番,“能留在这里的哪个不是色艺双绝呢?对于乐坊出身的人来说,这只是一项谋生的技巧罢了。”
听者自然是有心的,苏稚笑容渐渐消失:这人,似乎认识自己,对自己有几分了解?
映虹自知惹人不悦,却落落怡然,作揖告辞:“两位今日风尘仆仆地赶到,想必也累了,映虹就不在此打搅了,改日再会吧。”
“阿稚哥哥,你生得真好看!”
盯着苏稚看呆许久的九九,就这般不合时宜地傻笑说,众人不觉映虹走至门口的脚步忽一凝滞,稚子无知的一句笑言却犹如针尖往他心口一刺。
苏稚面若羞花微垂,沉静而柔婉地笑着,好似夕阳照耀碧波。九九打从第一眼就觉得苏稚温和可亲,发自真心地喜欢他。毫无城府的九九直把心里话说出:“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漂亮的小哥哥,公主姐姐见到你一定会很喜欢的!”
映虹置若罔闻,自顾徜徉而去。
“模样长得好就喜欢?”离忧翻着随身带来的一卷诗集,漫不经心地笑了笑,“难道公主是这么肤浅的人么?哼。”
最后那一丝暗讽的鼻音虽轻,却还是被苏稚听到了。其实想想也对,公主若非内心空虚,贪恋浮华,又怎会找来他们这些美男子养在府中作乐?
九九这时想起来什么,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纸包,打开来里面有几块秀色可餐的金乳酥,顺手就给他一块:“来,这是公主姐姐赏我的糕点,很好吃的,给你尝尝!”
苏稚接过他的好意,本是因为离忧的话而在意,但在面对九九这如火的热情和烂漫时,又不忍地强颜笑出。
………………………………
【一】惊鸿影4┇众男沐浴,初起纷争(2更毕)
到了傍晚,面首们用完晚膳,有小太监陆续到各自房间,为他们每人分发一件干净的浴衣,然后领他们前往园中一处露天汤沐。他们虽然出身各不相同,但都不可避免地沾着市井气息,所以沐浴净身也是入府必须的礼节之一。
苏稚和离忧去得较迟,进入汤沐时看到其余面首都已经到了,他们多数泡在温泉中,偶有几人坐在池边谈笑,也有来往走动的。他们大多赤裸着身子,只有少数像苏稚离忧这般披着丝绸浴衣。
泉水沸且清,灵液中泛着微波细浪,素烟袅袅,水气濯濯,恍如梦里幽境。男人们个个体态精瘦,身形挺拔,光洁的肌肤掩映在氤氲白雾中,那如美玉和瓷器般无瑕的身子,的确是他们引以为傲的资本。
离忧并不觉得这画面很美,不自然地转过视线,尽管彼此都是男人,可毕竟没有过和这么多人一同沐浴的机会,儒生的廉耻心使他极不习惯与他们赤身相对。
一个留在汤沐服侍的小太监端着白铜盤匜走到苏稚身边:“奴才打来热水,先请两位公子盥洗双手。”
离忧和苏稚意会,正要伸手去盆中,忽闻冷冷一声“借过”,一个男人擦身而过时顺手将太监拨开,可是力道过重,太监手里没端稳,盆中热水直往面前的二人身上泼洒,离忧站得偏远也被泼了些许,而近处的苏稚就彻底遭了殃。
那滚烫的热水在苏稚身上掀起一阵灼痛,他猛然战栗抖动淋湿的浴衣,手忙脚乱地掸拂余热,太监惊慌之下忙拿帛巾为他擦身,口中连连认错:“啊……公子恕罪!奴才不是故意的……”
离忧自己无恙,急忙扶着苏稚:“你没事吧?”
这冲撞惊动了汤沐中的其他面首,映虹原本正靠在池壁上闭目养神,被太监的一声惊呼扰醒,双眼迷离地望向他们。
坐在池边踢水玩的九九也闻声跑来。“阿稚哥哥!”他拉住苏稚的手左看右看关切不已,“你怎么样啊?没被烫着吧?”
苏稚不想他们担心,遂忍痛摇头,装作一切如常。
离忧愤懑瞪住那莽撞的男子:“你这人,走路怎么这么不当心啊?”
那人回头全无愧色:“是我走路走得不好么?我倒认为是你们非要横在中间,挡住了我的去路!”
离忧愈加气恼,看一眼苏稚:“我们若挡了你的路,你好声说下便是,我们不会不让,这么烫的水泼下去,万一把人烫伤了怎么办?”
那男子冷声一笑:“哼,世上大路万千,你们非要和我走同一条。”
离忧一时语塞,苏稚凝眉而视。
“有的路,恐怕不是我说一声,你们就会让的。”那人冷傲转身,昂首阔步地走了。
“你……你这算什么态度!”
离忧正想上前拦他理论,猛被苏稚拉住,苏稚摇头示意离忧算了,他不想惹麻烦。
“公子请息怒,奴才重新再去打盆水来给二位公子洗手。”小太监躬身请示完,快步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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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惊鸿影5┇你们还没见过公主呢(1更)
“真是岂有此理!”离忧怒气未平,黑面抱怨一句,“想不到这公主府里竟有这等蛮横无礼之人,日后还要和他同处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
“那个人叫晏鹊。”说话的是映虹,离忧和苏稚循声望去,见他并没有回头,怡然自得靠着池壁,“他是城里一个药材商人家的小儿子,虽然是庶出,但家境还算殷实,有点娇生惯养、目中无人的公子哥儿脾气,也是自然的。”
离忧气道:“既然他并不缺钱,大可留在家中当他的贵公子,过他锦衣玉食的日子,何必来这里当面首?”
映虹转过一张美艳的笑脸:“我想有一点你恐怕误会了,并非所有来到这里的人,都是为了钱财。”
离忧不以为然:“那还能是为了什么?”
映虹笑道:“正如皇宫三年一度的选秀,那些秀女多半是出自官宦之家,亦或是名门望族,鲜有寒门出身,她们进宫千辛万苦想要成为妃嫔,爬上龙床,难道仅仅只是为了荣华富贵么?”
此言令离忧和苏稚陷入沉思。
“当然不是。”映虹稍敛笑色,“是为了圣宠、名分、地位,为了虚荣,为了受人仰望,光宗耀祖。”
苏稚眸色沉重地打量这个男人,他看上去了解这的每个人,总是高谈阔论,似乎很懂得人情世故。
映虹也正巧在看他,相视间笑得从容不迫:“小公主是郡君,我们是门客,虽然略有不同,可这里,的确就是专属于殿下一个人的后宫呐,道理是一样的。”
离忧轻哼:“我不觉得做一个面首,会有什么地位和荣耀可言。”
“面首是卑微,可要看你是谁的面首。”映虹目光转向他,显得耐心又微带戏谑,“小公主毕竟是直系皇亲国戚,是皇上掌中最宠爱的一颗明珠,也是我朝唯一享有王爵的公主。”
离忧踟蹰,似乎有些被震慑到了。
“是她的尊贵吸引男人们来到这里,奢华,名利,这里有太多的诱惑让我们趋之若鹜。”映虹眼底晕开陶醉之色,“获得小公主的宠信,对于想要出人头地,跻身更上层名流的人来说,这绝对是一条捷径。更何况小公主本身,在男人眼中就已经是一种致命的诱惑,你们难道不这么认为么?”
他的话颇耐人寻味,离忧和苏稚看他的眼神不约而同变得复杂。
映虹恍然失笑:“哦,我都忘了,你们还没有见过公主呢。”
对面二人无语,暗想这算是什么?**裸的炫耀?
“小公主光艳动天下,也许光凭我嘴上这么说你们很难想象,但从那日我们见她的情景来看,公主的美貌,绝不负她皇族第一美人的盛名。”映虹犹似回味道。
九九也不胜赞同地点头:“是啊是啊!公主姐姐真的很漂亮啊!”
苏稚低头望着九九,眼中五味杂陈。离忧已不想再听这些闹心的虚言妄语,在苏稚肩头拍了拍,眼神指向那个人少而安静的角落:“走吧,我们去那边。”
苏稚默许,牵着九九与他同去。
幽梦回来府上已近亥时,小崩子在风华楼里向她复命:“公主,您的面首,奴才都已经安顿妥善了。”
“嗯。”幽梦揉揉困倦的脑袋随口一问,“他们都还乖吧?”
“毕竟是精挑细选来侍奉公主的人,自然是懂分寸的。”小崩子满脸殷勤,“今晚奴才已经安排他们去瑶琳池沐浴净身过了。”
幽梦兀自点头:“好,今后他们就教给你管教了,你替我看好他们,教他们多懂些规矩,千万不能出乱子。”
“诺。”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快抬进来!”
………………………………
【一】惊鸿影6┇杏花神降临府中?(2更毕)
幽梦听是谷雨的声音,回眸见她指挥两个奴才将一座彩绘的塑像搬进来:“轻点,别碰到了!……哎哎哎,就放那个台子上去。”
幽梦看着纳闷,不知她在搞什么名堂:“这是什么呀?”
谷雨乖顺笑道:“哦,公主,这是百花女神像,自花朝节那会就已经开光供奉在花神庙了,奴婢们今日特地为您从庙里求来的,听说摆在女子的闺房中,最旺姻缘了!”
幽梦已然走近,仔细端详那座半尺高的塑像,雕得倒的确栩栩如生,她忍俊不禁:“民间的神话传说,你们还挺信这个。”
一同进来的冬至微赧:“公主您知道的,宫里人一直对鬼神常怀敬畏之心,忌讳颇多。”
一旁的寒露低眉似有心事:“说到这个我也想起一件怪事,记得咱们刚搬进府里来时,在拂杏园里新植了一片杏花树?”
她说时有意望向幽梦,见她点头示意略有印象,便接着说:“按理说杏花开在二月,花期早过了。本来奴婢还以为起码得等到明年二月才能看见那些新树开花,可谁想今日奴婢经过杏林,竟不知着了什么魔,那些杏树居然不声不响全开了!”
幽梦惊喜一怔,大感玄妙:“有这等奇事?”
“当真是奇!”寒露扑簌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奴婢私心想,莫不是咱们府中福地洞天,引得杏花花神降临了?”
幽梦不屑地嗤笑一声,眼尾勾勒一抹邪魅:“看你们左一句花神,右一句花神,说得神乎其神的,跟你见过花神似的,那我问你们,花神是男是女,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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