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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归之云锦-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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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口疼得厉害吗?”他微微睁开了眼睛,早己察觉她坐立不安了。

    她朝他摇了摇头,反倒问道:“临走之时,许公子所说的面皮是为何物?”

    他身子微微凑近了她一些,伸手便轻轻的拖住了她那受伤的手臂,看了一眼,这才放心的坐直了身子,答了她的话。

    “仿人脸型的一种面皮,可以通过面皮易容成别人的模样。”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易容术?”林云锦眸光闪过一丝新奇。

    他有些诧异的看了看她,“看来你懂得还不少。”

    她垂眸一笑,“曾在书中看到过,但从未见过。”

    “日后有机会让你见见。”他重又闭上了眸,半响,她突然眸光有些奇怪的又落在了他那张冷俊的面容之上,“难道许公子的那张面皮,是殿下的模样?”

    他没有睁眸,只是淡淡的答道:“遇刺养伤之事只能推脱不去早朝,可在府中,若时常不见本王的身影,这也说不过去。”

    原来如此!

    “殿下想得真是周到,让许公子偶尔扮着殿下的模样在府中出现,这样便能更好的掩人耳目。”

    他突然又睁一眸,看入她的眸里,这样的眸光竟让她有些不适应的垂了眸。

    “你我此去关尤,可有想好身份称呼?”

    这一问问得还真有些突然,林云锦随意想了一下,说道:“兄妹同行可好?”

    他微微一勾唇,又闭了眸,道:“好。”

    夜色越来越深了,端容始终是坐不住了,见慕容言止书房的烛光还亮着,便端着碗燕窝粥带着心思而入。

    而此时正坐在案前翻看着书卷的正是带着慕容言止面皮的许元君。

    许元君听到脚步声,微微抬起了头,见是端容,心里微微跳动了一下。

    虽然易了容,可这声音还未抹药水,只是没有想到这端容还来得真的快。

    心急之下,故意将手中的书卷掉落于地。

    端容脚下一顿,想要放下手中的燕窝粥,上前去替他捡起书卷,谁料,他手一抬,阻止了她。

    他自己弯下了腰,在拾起地上的书卷之时,顺而从袖中拿出了那特殊的药水抹在了自己的喉间,一阵火辣感而过,只见他轻咳了两声,坐直了身子,放下手中的书卷,看向端容。

    “你怎么来了?”

    抹了药水,连声音也恰到好处的变成了慕容言止的声音,可只能维持半柱香的时辰,所以他必须在半柱香的时辰内将这个女人打发离开书房。

    端容微笑着朝他走了过来,将手中的燕窝粥轻轻的递至他的面前。

    “妾身见殿下殿中还亮着烛光,想着殿下有伤在身,这么晚还没安置,就熬了碗燕窝粥给殿下送来。”

    许元君转眸看了一眼那碗燕窝粥,装作平时慕容言止的态度,淡淡一语,“你有心了,放那吧。”

    “是。”端容唇边的笑意有些僵硬了起来,并未想着要离开,而是想着要亲眼看着他将那碗燕窝粥喝下。
………………………………

正文 第115章 夫妻同住

    许元君见端容似乎有些迟迟不肯走的意思,便翻了翻手中的书卷,冷看了她一眼。

    “夜深了,你回屋去歇着吧。”

    然而端容早就料到了慕容言止会出言赶她走。

    同样的,她也早就想好了如何应对他。

    “殿下,这天色己晚,如今又在夜间天气寒凉,这燕窝粥也得趁热喝,凉了对胃不好,妾身就想看着殿下喝了这碗燕窝粥,这才能放心的离开。”

    许元君自心底叹了口气,这扮成慕容言止的模样才一会儿,就引来了这府里的妾室端容。

    这端容之心,许元君是一清二楚。

    端丞相逼着慕容言止求子一事,他也是一清二楚。

    好不容易找了个养伤的借口可以来应付端丞相,可这府里的端容就不是那么好应付的了。

    想尽办法要让他喝这碗燕窝粥,可这燕窝粥里有些什么?又怎能逃过他元君圣手的鼻子?

    真没想到,这端容竟不羞耻的动起了这番心思?

    难道做出这等可耻之事也是端家所允许的?

    “殿下,快尝尝味道如何?”端容又将那杯燕窝粥在他的面前推了推。

    许元君知道今夜怕是逃不过了,这燕窝粥当着端容的面是必须得喝下去了,眸子微微稍转,眸光落在了左边打开的窗子之上,瞬间又感觉肩头有凉风吹过的冷意。

    他微微皱了眉,朝左边的窗子指着道:“本王忽觉得那扇窗子开得有些大,后背都觉有些凉了。”

    端容随着他指着的方向望过去,那窗子被风吹得摇摇曳曳。

    她唇边浅浅一笑,连忙朝那窗子走了去,“妾身这就去关窗。”

    也就在端容关窗的那瞬间,许元君己经在自己的唇边抹了一种毒药。

    端容将窗子关好后就朝他走了过来,“殿下这下可觉得好些了?”

    许元君点了点头,端容见他手里端着的燕窝粥还是丝毫未动,心里又有些急了,“殿下,燕窝粥该凉了。”

    许元君轻轻的盛了一勺,抬至唇边,张嘴欲要尝尝那燕窝粥之时,突然喷出一口鲜血,染红了那燕窝粥。

    “殿下……”端容立即慌了,连忙快步迎了上去。

    哐当一声响,燕窝粥碎在了地上,许元君手捂着胸口倒在案前。

    端容见那碗满是鲜血的燕窝粥碎在了地上,整个身子都颤了起来,不知所措的大叫了起来,“来人啊……快……快来人啊……殿下……殿下他吐血了……快来人啊……”

    一瞬间,整个府上都乱了起来,进来了好几名奴才,慌慌乱乱的将许元君扶着回了床榻之上。

    而许元君又吩咐冷彝演一出戏去寻府中的许元君。

    找来了许元君,这假的慕容言止也就顺理成章的可以躺在床榻之上,而他也能顺理成章的做回自己。

    这一回,是他自己给自己服下了毒药,吐出那口鲜血,瞒过了端容的眼睛。

    许元君卸下那张面皮,恢复了自己的容貌后,从里面走了出来。

    “许公子,殿下如何了?”端容满面慌乱的迎了上来。

    许元君只觉心里好笑,强忍着朝她摇了摇头,“殿下本就练功伤了元气,后又遇刺,内伤复发,今夜又忙于政务,忽略了休养,经脉错乱,倒致气血不通,口吐鲜血,好再无性命之忧,日后只需好好静养。”

    端容苍白着面色,抽触着双唇的点了点头,袖中手指发颤了紧了紧,又抬眸看向许元君,“许公子,现在我能进去看看殿下吗?方才……”

    她的话还未完,就让许元君给打断了,“殿下刚觉好些,睡下了,端侧妃还是不要进去的好,而且这些日子殿下都需要好生休养,否则,有些事情连我都不好说,轻则武功尽毁,重则性命攸关。”

    端容不敢再进去,也不敢提出自己今日之举,方才在屋里因慕容言止吐血晕倒所有人都慌乱起来的时候,端容特易让人将那碗下着药的燕窝粥清理掉了,她知道,许元君的医术了得,万一察觉到了燕窝粥里被下了药,定会怀疑到她的身上,她就罪责难逃了。

    而此时此地也不宜久留,既然慕容言止己经睡下了,此时还是回自己的屋里静候他身子好起来才是上策,只是可惜了自己今日的这番心思。

    “多谢许公子。”

    她微微转了身,在珍儿的陪同之下回了自己的屋中,坐在桌前,半响那袖中的手还在颤抖。

    “小姐,殿下果真伤得不轻啊。”珍儿皱着眉头轻轻的问了一下。

    端容拧眉倒抽了口凉气,“还好,他没有吃那燕窝粥,否则……”

    “小姐放心,奴婢己经让人将那燕窝粥处理掉,保证不会让人察出端倪。”珍儿的话一落,端容仍还是有些不甘心的紧了紧眉头,“可是……”

    她的话还未完,珍儿便安抚道:“小姐,此事不能急,日后还会有机会的。”t

    这个日后又待何时?此次机会可是她特意书信回端家,让自己父亲出面得来的机会。

    本以为慕容言止在乎父亲的话,也听了父亲的话,陪同一同前往了大佛寺求子。

    可没想到,如今此事却被自己弄巧成拙,失了良机不说,现在连慕容言止的面都没法见着。

    这事都归于林云锦,若不是她的出现,她也不会想到安排去刺杀她,更不会让慕容言止身受重伤,也就不会有今晚的意外。

    她一时恨极,袖中的手再次狠狠的收了起来,“林云锦,这一切都是你害的,我端容今日在此发誓,日后定要你十倍偿还!”

    赶了两天路程,终于从山林中走了出来。

    俩人走到了镇上,天色己晚。

    林云锦与慕容言上都决定在此歇歇脚。

    眼下就有一间上好的客栈,俩人商量好便入了这家客栈。

    刚入客栈,那小二就迎了上来,“两位客官,住店吗?”

    林云锦有些疲惫的朝小二点了点头,“给我们来俩间上好的客房,再备些饭菜让人送至房间里,这是给你的赏钱。”

    林云锦掏出了一绽银子,那小二却有些不好意思的不敢去接她手中的那绽银子,只因为这客栈今晚只剩一间客房了。

    小二抚了抚自己的后脑勺,“不好意思,客官,今晚本店只剩一间客房了。”

    林云锦面色微微一怔,紧了手中的银子,“只剩一间了?”

    小二带笑的点了点头,只剩一间了,这该怎么办?林云锦眉头微微皱了皱,还想问什么的时候,直让慕容言止抢了话,“无妨,我们夫妻二人同住一间方可。”

    这话一出,林云锦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那小二就笑着吆喝了起来,“好嘞,俩位客官,这边请。”

    小二领在前头,慕容言止跟了上去,跃过林云锦之时,看了她一眼,“还不走?”

    林云锦这才反应过来跟了上去,“不是说兄妹相称吗?怎么成了夫妻二人?”

    慕容言止唇边一丝诡异的笑意而过,却是语气淡淡,“一下忘了。”

    “忘了?”林云锦眉头深锁,这说好的事也能忘,他可不像那般容易忘事的人。

    入了一间上好的客房,小二很快就给他们二人送来了一些酒菜。

    喝得差不多的时候,小二又给他们准备好了热水。

    二天二夜的路程,今晚总算可以舒舒适适的洗个澡,睡上一觉了。

    至少此时的慕容言止就是这般想的。

    当小二送来热水之时,慕容言止自己先行入了浴室泡澡。

    林云锦坐在屏风外,心里愁得很,难道下一刻,她也要如现在一般,只隔一道屏风的沐浴吗?

    虽然隔着屏风什么也看不见,可是这还是她第一次隔着屏风在男子面前沐浴。

    水声哗哗从耳边而过,听着声音,似乎是他己经洗完了,而她袖中的手揪得更紧了。

    “本王的衣服呢?”声音从屏风后而来,她微微一怔,“殿下没自行准备好吗?”

    “本王没这个习惯,而且这些事情不都是有人准备吗?”慕容言止的声音有些不以为然的再次传了出来。

    林云锦咬了咬唇,身边没有带一个随从及下人,出来竟然还把自己当爷?连个沐浴的衣服都没有自行准备,这岂不是要让她将衣服送进去?

    “本王的衣服就在床榻之上,你给本王送进来吧?”慕容言止提出这样的要求,林云锦自然不愿,“可是……”

    她那多余的话还未完,只闻慕容言止说道:“你总不能让本王光着身子自己出来吧。”

    “不……我这就给殿下送进来。”林云锦连忙起身从床榻之上拿了衣服。

    在进入屏风之时,她己经手抚着屏风早早的闭上了眼睛,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朝他靠近。

    而此时光着身子的他见她脸红耳赤,还闭着眼睛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朝他靠近的模样,唇边泛起了那诡异的笑意。

    “殿下,你在哪呢?衣服我己经给你送来了。”她开始伸手朝前上下摸索着,可还是感觉不到这屏风内人的气息,又不能睁开眼睛,她又只能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向前移动着。

    而慕容言止就站立在她的面前,只要她再上前一点,便可摸到他的人。
………………………………

正文 第116章 沐浴

    慕容言止仍是未出声,林云锦那紧闭着的眸子有些不自在的想要睁开又不敢睁开。

    突然脚下一滑,面容一紧,整个身子立即便向后倒,腰间一紧,一只大手将她扶住,抱在了他的怀里。

    林云锦紧紧的钻入他的怀里,手可触及的地方竟然是那种感觉,猛然睁眸将人推开,转过身去,咬了咬唇,刚刚看到了什么?

    她紧了眉头,面容一瞬间烫得更加厉害了。

    “本王的衣服呢?”

    “哦。”林云锦喉间打结的紧了紧手中的衣服,连忙手往后递了去。

    他接过她手中的衣服,唇边淡淡一笑。

    见他接了衣服,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脚,撞撞跌跌的快步出了屏风。

    坐落在桌前,那慌乱跳动的思绪久久不能平静下来,狠狠的紧了袖中的手。

    “你手上有伤,本王己经替你放好热水了,你可以进去了。”声音随着脚步声向她逼近。

    袖中的手揪得更紧了,没有回头的回了话,“多谢殿下。”

    她只是想再坐会儿,等他上床榻之上睡着了,她才去沐浴,这样也许就不会那般不自在了。

    见她半响仍还坐在桌前不动身,慕容言止显然己猜出了她的心思,而他也一直喜欢见她羞涩的模样。

    “还不去的话,那热水该凉了。”他故意催促着她。

    她抿了抿唇,起了身,看向他之时,不敢与他直视,“殿下还不睡吗?”

    “本王还等着你沐浴完给你上药,你再不去,这是在耽误本王歇息。”他看着她虽是淡淡一笑,却饱含着故意逗她之意。

    林云锦无奈的拿了自己的衣服,往屏风里走去。

    虽然隔着屏风,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解开衣裳后,她轻手轻脚的下至浴桶内,手上还有刀伤,也只能一只手在水中,无人伺候也是极其的不方便。

    早知如此,就应该带个奴婢在身边伺候了。

    突然耳边听到了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近,是他要进来了吗?

    林云锦揪着手中的帕子紧在了胸前,那些话还未出口,那在烛光下的影子己至屏风内,她瞬间转过身去,背对于他,“殿下你……”

    “你手上有伤,本王来帮你。”他己然靠近。

    “不……不用……”而她的心绪一瞬间又乱了起来,一瞬间将整个人的身子都沉入了水中,还用手中的帕子有意四处遮挡,可是帕子极小,根本无法挡住身体上的羞涩。

    “拿来。”他向她伸来了手,她抚着胸前的羞涩,“什么?”

    “帕子。”他淡淡一语,林云锦彻底慌了,连声音也开始断断续续,“殿下……真的……真的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你……你还是出去吧……男女……授受不亲……”

    她那些断断续续的话还未完,只见大手朝她胸前而来,引得她在水中的身子一颤,紧着手中的帕子更紧了。

    他的大手顿在了半空之中,己见水气之中她的面容己被染红,“你与本王己有了婚约,而且早就有了夫妻之实,如今还夫妻同住一屋,如此羞涩,本王只会认为你是在欲情故纵。”

    大手再次逼近,将帕子从她的手中抢了过来,帕子离手,林云锦胸前无一物可挡,只能自我保护的环臂在胸前,窘色的任由他拿着帕子在她身子上游走。

    这样的感觉让她如坐针毡,身子时不时要动一下,甚至有些闪躲。

    “不要动……”肩头一紧,被他大手紧棝,现在是想躲也躲不了了。

    整个过程下来,慕容言止温柔小心,生怕触碰到她的伤口,最后还替她上好了药,便到了晚上最关键的环节了。

    整个房间只有一张床榻,难道他们今晚不止要共处一室,还要共睡一床?

    “还不睡?”慕容言止见她坐在桌前一直以擦干头发为由,迟迟没有过来。

    林云锦自心底叹了口气,看向窗外,夜色己深。

    “我睡地上,殿下睡床上,殿下先睡吧,不用管我。”

    慕容言止脱了衣裳,理了被子,朝她看了过来,“你有伤在身,怎能睡地上?与本王同睡一床。”

    “可是……”林云锦紧了紧袖中的手指,还未待她将话说完,他便朝她走了过来,手里的木梳己让他夺了去,丢至桌上,“本王若想对你做些什么?无论你是睡床上还是地上。”

    从他眸里闪过一丝异样的眸光,那眸光在林云锦看来是那般的不自在,反而一瞬间让她袖中手指又紧了一分。

    只见他微微勾了唇,手抚着桌子,那冷俊带笑的面容朝她逼近,面面相视,四目以对。

    “再不睡,本王就抱你上床了。”

    这样的对视,林云锦飞快的转了眸,“不用……”如小兔般的从他的腋下而过,自行朝那床榻之上走去。

    上床榻之时,林云锦回头看了他一眼,他竟坐在桌前喝着茶。

    她紧了紧自己的衣带,最后还是决定不脱衣服而睡。

    外间的烛光恍恍惚惚,林云锦也许是真的累了,眼皮觉着有些重的闭了闭。

    耳边脚步声而来,身边也瞬间感觉到了一阵凉意,慕容言止己经躺在了她的身边。

    她又微微清醒了过来,一时睡意全无,只好翻了个身,背对于他。

    他转头看着她的背影,唇边划过一丝笑意,闭了眸,也许是真的太累了,俩人没有再说话,黑暗之中很快就传来了他有些重的呼吸声,听似己然睡下,她这才敢小心翼翼的挪了挪身子,安心的闭上了眸子。

    “容慕,我走不动了……”颜归晚脱着沉重的步子有气无力的在身后喊着容慕。

    好不容易走出了那片山区,可前途仍还是一片陌生,她都记不起自己到底走了多久的路程了,只觉得脚底下己起了好几个水泡。

    昨晚睡在林间之时,几次被那莫名的声音惊醒。

    这些日子没有只能依靠那果子果腹,晚上也无法安心入睡,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

    早知道她就不那么任性了,虽然被人看守着,但至少衣食无忧,只要是她想吃的,想喝的,一声令下,不出半柱香的时辰就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现在饿得有些头晕眼花了,常常会想起那些身为归晚公主之时的好日子,还有她最喜欢吃的烤全羊,想想就流口水。

    颜归晚实在是走不动了,头顶上刺目的阳光令她眼睛都无法全睁开,额头的汗水滑落至眼角,辣得她抬袖无力的擦了擦眼。

    容慕也停了下来,看向身后的颜归晚,眸里闪过一丝怜悯。

    脱着疲惫的步子后退了几步,将她拉着坐到了一棵大树之下。

    见她脸色苍白,大汗沐漓,心里实在是不忍心。

    可是他又不能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份,如今身边无一人可用,若招来那些刺客,只怕凶多吉少。

    此时虽然路途艰辛,但至少能掩人耳目的保住这条性命。

    “绿箩姑娘,再走一阵,我们就快到攸县了。”容慕朝她递来了水,说这样的话也只是为了安抚下她。

    颜归晚苍白着面容,有气无力的看了看他,满腹委屈,“我们己经走了三天三夜了,我实在是走不动了,你去雇辆马车吧,我的腿再走下去就要断了,你就当作是可怜可怜我了。”

    容慕眸里闪过一丝愧疚之意,“绿箩姑娘,在下也想为你雇辆马车,不让姑娘再辛苦的走下去了,可是我们身上身无分文,如何雇马车?”

    “你身上不还有块值钱的玉吗?把它当了。”颜归晚指了指他腰间的那块白玉。

    其实她早就想打他身上这块白玉的主意了。

    可是见他平常极其宝贝那块白玉,她又不好意思开得了这个口。

    现在她实在是熬不下去,为了这条命,她就算是厚颜无耻也要向他提出这个要求。

    容慕紧了紧腰间的白玉,皱了眉头,犹豫了半响,仍还是摇了头,“不成,这是在下生母留给在下的,在下视为至宝,绝不能当。”

    颜归晚那任性劲一下就来了,踹了几下脚,嚷着道:“啊……我不活了……不活了,什么鬼玉佩,难道比人的性命还重要吗?况且只是压在那换点钱,等我们到了,你便可让人拿钱来赎回它,我为了救你受了这么多天的苦,现在只是让你当个玉佩,你都不肯,还说自己是大富人家的儿子,一块玉佩都不舍得。”

    见她哭嚷着,他实在是不忍,可这玉佩是他生母所留,还交代于他,这块玉佩绝不能弄丢,他生母既是这般交代,这玉佩定是很重要。

    他难以抉择的叹了口气,“绿箩姑娘,你这是在为难在下。”

    颜归晚听他这么一说,更加来气,抿了抿唇,扬了声音,“我为难你,我若不是为了救你,我会沦落到如此田地?我可是北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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