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金圣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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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粉彩花卉碗。”蹲在地上的老鼠头挤出两滴老鼠泪，一脸无辜的抬头看着胡雅丽：“你家太欺负人，这可是雍正年制，官窑的货。”

　　　　胡雅丽气的脸都红了，这货明摆着不接条，还在装。

　　　　不等她开口，老鼠头又开口，“你家老板估过价，最少得给我二十万。”

　　　　“那我要是不给呢。”胡雅丽高昂头，不屑地说。

　　　　“不给？”老鼠头也不管纸箱子，站了起来，眼睛溜溜转，指了指门口：“我请外面客人来评评理。”

　　　　此时回廊对面的店子，一眼斋里，一直关注这边动静的金岩松看到老鼠头指指着外面，知道该自己出场了。

　　　　不过时还不到，还得等等，因为周围聚集的路人不够多，阵势不够庞大，不然怎么能体会英雄救美的难度？

　　　　他等着茶几上的水开，浇在茶壶上，等这壶功夫茶喝完再出。

　　　　似乎一切都朝着他的想法进行。

　　　　却不知道，匆匆赶来的赵山河目睹了发生的一切。

　　　　赵山河转身就走，没片刻工夫，也是抱着一个纸箱子匆匆出现。

　　　　不见他停顿，撞进百宝堂，撞到口沫飞溅，无赖的和美女二人组撕逼的老鼠头身上，口还嚷着：“让让，我有东西要卖。”

　　　　“前几天和你们老板谈好的，想了想，今天还是拿过来出货。”

　　　　老鼠头愣住，觉得这词儿怎么这么熟悉，一拍脑袋，这不就是之前自己说过的，再加上赵山河演戏讲究全套，在小卖店里，卖了一瓶十块钱的酒酒霸，一口灌完，说话吐出的是满口酒气，还有因为太急，跑的气喘吁吁，一看就是一副醉汉模样……，最重要的，撞了老鼠头一下，老鼠头不爽了，“你丫干嘛呢。”

　　　　说着推了赵山河一把。

　　　　“哎哟。”

　　　　古玩店讲究一个“古”字，玩的是古色古香，所以装修风格是古风系，进门有高高的木头门槛。
………………………………

第二十五章　二十万

　　　　（）　　老鼠头推他，他往后倒，脚后跟磕在门槛上，整个人往后仰，侧身跌倒在地不说，里的纸箱子也“啪嗒”一声落在地上，里面的瓷器四分五裂。

　　　　“啊……”赵山河脚并用，仿佛酒都醒了，拆开纸箱，捧着瓷器脆片，嚎啕大哭，“我的宝贝，我的宝贝啊……”

　　　　这哭嚎，这场景，可以众目睽睽之下。

　　　　逛古玩城，都是有些闲钱，有戏看，不少人拢了过来，后面不知所以的路人看到人群聚集，也纷纷询问怎么回事儿。

　　　　“嗨，还能怎么，这青皮推了年轻人一把，人家宝贝掉地上，没了。”

　　　　“我去，真的假的，百宝堂可是老店，怎么有这样的伙计。”

　　　　“谁说这是伙计，这青皮估计也是来卖古董的，好像是年轻人急了点，撞了这青皮，青皮不爽，才推年轻人的。”

　　　　“这事儿有的闹了。”

　　　　“谁说不是，你们是来的晚，这青皮说百宝堂的招牌把他宝贝砸了，正扯皮呢。”

　　　　“这年轻人又来这么一出……”

　　　　“假有真，真有假，真亦假来假亦真……”

　　　　“套路啊，这是有人找百宝堂的碴。”

　　　　“谁说不是呢，总之看戏呗。”

　　　　美女二人组当然也看到了赵山河，赵山河对着目瞪口呆老鼠头推推嚷嚷地时候，还不忘对她们使颜色，美女二人组怎么不知道该努力配合。

　　　　“我们看到了，就是他，推了帅哥，帅哥宝贝才掉地上的。”

　　　　“对，就刚刚，他还调戏我，要摸我，我拍开他的，他里箱子才掉在地上，还诬陷我把他宝贝砸了。”

　　　　……

　　　　美女二人组你一句，我一句，把本来就浑的水搅的更浑浊。

　　　　一边是赵山河拉住胸口衣服摇晃咆哮，要老鼠头赔，一边是美女二人组叽叽喳喳，老鼠头彻底懵逼。

　　　　“兄弟，事情一件件来，你东西多少，说个数，我处理完这边，回头赔给你。”

　　　　这话听，酒醉熏熏的赵山河放开老鼠头衣服，说：“二十万。”

　　　　“好。”老鼠头咬牙切齿，钱，他肯定还不会给的，等他和美女二人组扯皮，金岩松英雄般出现，就是他找赵山河麻烦地时候。

　　　　可他肯定不会相信，同样不明所以的金岩松看到赵山河，感觉很熟悉，还是接电话，骤然想到赵山河是谁。

　　　　赵山河安然无恙的到了这里，明摆着自己派过去的人失败了。

　　　　不说现在这场面赵山河出现，就谈赵山河现在是熊万关门弟子这件事情，他也不敢出面。

　　　　熊万喂，动动指头就能玩死他们全家的大拿，谁敢对着干，最少他没这个身板。

　　　　他摸出车钥匙，就准备出门溜了，结果他老爸看到儿子准备走人，按照以往，又稀奇都是往里凑的，他猜想这其一定有事，拉住金岩松，问怎么回事。

　　　　此时的百宝堂里，撕逼还在继续。

　　　　“不对，如果你搞不定，那我不是一分钱没有，我不管，你必须赔我，现在，立刻，马上。”赵山河就像个愣头青，根本不给人解释的会。

　　　　“别啊，兄弟，我的宝贝也值二十万啊，你的宝贝也没了，站我角度想想，对吧，等我收到数，一分钱不要，直接给你，我只求出这口气。”

　　　　“你宝贝，真的值二十万？”赵山河狐疑地说，挠挠头，看了看围观的人群，说道：“你说你东西二十万，我的也是，这样，我们找外面的大拿来长长眼。”

　　　　“这样我才知道你说的是真话。”

　　　　“这。”老鼠头眼珠子转个不停，冷汗刷刷往下的落，不过他突然想到，自己的东西不值这个价，他也不相信赵山河的东西值二十万，当下，大门牙一咬，点头，说：“好，找个行内大拿。”

　　　　“谁去，我是不懂的。”

　　　　“我倒想去，就怕万一鉴定不对，折了面子，还怎么有脸在这片混。”

　　　　“找老店的老板或伙计呀。”

　　　　“笨蛋，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有人特意针对百宝堂，混这片的老板，谁会出头，谁敢出头。”

　　　　就在人群议论纷纷地时候，一个声音传来，“老朽来吧。”

　　　　众人分开，看到来人，众人纷纷抱拳，或是点头，打着招呼。

　　　　“一眼斋的老板，姓金，一直和我们家不对付。”胡雅丽看到国字脸的老家伙，趁所有人不注意地时候，凑到赵山河耳边小声说。

　　　　赵山河点头，嘴角泛起一丝弧度，觉得这事情越来越好玩了，没引来色狼，倒是引来只座山雕。

　　　　“你是什么鸟人，我凭什么相信你？”赵山河的质疑瞬间引来多数人的反驳。

　　　　“行里数一数二的大拿。”

　　　　“百年老店一眼斋的金老板。”

　　　　“就对面那家。”

　　　　“小伙子，这样你就不对了。”

　　　　“老店，童叟无欺，什么都讲究个信誉。”

　　　　赵山河挠挠头，“这样啊，那暂且相信你了，怎么鉴定，给个说法。”

　　　　金岩松的老爸名字很俗，叫金百万，据说金岩松爷爷一生胆小，做生意规规矩矩，所以在古玩行总是受欺负，估计心不平，所以才给儿子取了这么个名字，或许是名字取对了，金百万管事开始，生意蒸蒸日上，在古玩这个行当玩的风生水起。

　　　　“你们各自从纸箱子里取片碎片，给这两位小姑娘，给我的一片我拿着过过眼，剩下的两片，一片给行内的各位评鉴，另外一片，给来古玩城找宝贝的各位图个乐，如何？”

　　　　会做人，滴水不漏。

　　　　赵山河在心暗自评价，面上点头，说好。

　　　　接着，他打开纸箱子，捡了块碎片，递给胡雅丽。王贝贝只好撅着嘴，结果老鼠头从自己纸箱子里摸出的块碎片。

　　　　老鼠头以为金岩松说动自己老爸出面，料定自己赢定了，王贝贝拿碎片的时候，还冷哼不已。

　　　　这些都落在赵山河眼里，给了碎片，赵山河悠然坐在沙发上，烧根烟，闭目养神。

　　　　不管金岩松老头子到底玩什么花样，赵山河全然不怕。

　　　　赵山河这几天除了了解规矩和行情，更是做了不少测试。

　　　　首先，宝贝里的“岁月”被吸收，并不会对宝贝造成任何影响，也就是说年份什么的，不会有什么变化。

　　　　不过，对宝贝注入“岁月”，可是会让宝贝年份产生变化，这个变化的量，在于赵山河脑所想和体内“岁月”的量。

　　　　例如，这件瓷器，他买过来的时候，的确是个现代工艺品，但是刚才，他在几块碎片注入“岁月”。

　　　　他想着雍正年，“岁月”自然而然按照他所想注入碎片，如果“岁月”的量不够，只能把宝贝改变成末代皇帝时代，那就只能在清末明初。如果“岁月”的量足够，有就会把宝贝催生成雍正年间的东西。

　　　　至于找一件碗底印有“景德镇2015年制”这样工艺品的错误，赵山河不会犯的。

　　　　所以当他看到金百万接过瓷片，眉头皱起，神情变得凝重地时候，赵山河笑了。

　　　　这印证了他心所想的几个概念。

　　　　金百万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不管是很久前，还是事情发生后的之前，总之是知道，而且出面了。

　　　　金百万出面，如果还是死咬着赵山河的宝贝是假货，赵山河不介意动用“岁月”把所有瓷器碎片变成真的，再找其他古玩老店老板来鉴定鉴定，到时候砸的就是一眼斋的招牌。

　　　　他相信这种蠢事对于这只老狐狸，必然不会做。

　　　　所以这事情，他就不可能输。

　　　　他却不知道，金百万心里的惊涛骇浪，从儿子那里知道事情真相，看百宝堂的阵仗，他不出面，这事情难得善罢甘休。他已经想好了对策，可是没有料到，赵山河为了个女人，竟然敢拿二十万的真货玩这一把。

　　　　真肯下本钱。

　　　　之前的对策金百万只能推翻，借着看碎片的时间，他琢磨漏不争气儿子搞的这个漏洞百出的套路如何善后。

　　　　最为关键的，他知道赵山河是熊万关门弟子的事实。

　　　　有钱，有势，怎么办？

　　　　唯有破财免灾。

　　　　这事情整理一下，就是他儿子不用正道泡妞，结果赔了二十万，而且害得他折了老脸，低下四，低声下气不让别人知道。

　　　　面子，里子，全他妈的没有。

　　　　这种事情，这位金百万恐怕活到这五十多岁，破天荒的第一次。

　　　　他不是没想过死咬，可人家其他碎片呢，古玩城又不是只有自己一家老店，人家店里的监控都可不是摆设。如果老鼠头进了局子，人家少爷随便找点关系，这老鼠头分分钟倒豆子，罪魁祸首自己的儿子出事不说，老店的声誉算是完了，往后古玩城没有一席之地。

　　　　为了二十万，不值得。

　　　　虽然二十万能够买一条人命。

　　　　不过不是现在。
………………………………

第二十六章　粉彩碗

　　　　（）　　金百万已经把赵山河彻底恨上了，不过他没动声色，而是笑眯眯的走到百宝堂里，坐在赵山河身边。

　　　　“敢问这位小兄弟是熊老弟的关门弟子？”

　　　　这时赵山河“叮当”一声响，他看了看，才笑笑回答：“是啊，一个不小心抢了你儿子位置，我都不想做老家伙弟子，可大老板死活要我，没办法，只能答应。”

　　　　金百万既然决定打开天窗说亮话，赵山河也不介意说些实话，可是，这些实话在别人耳朵里，却感觉格外的刺耳。

　　　　不过赵山河不管那些，就凭和老家伙的儿子找人来砍自己，这事情就不会善罢甘休，再说了，即使他愿意善罢甘休，熊万的面子往哪里摆放？

　　　　刚才短信就是熊万发来的，简单十二个字：人已找到，天内给你个交代。

　　　　“呵呵。”金百万还不知道熊万震怒不已，按照这个搞法，自己如果不收金岩松，是不是以后自己看的人，非死即伤？

　　　　必须得严惩。

　　　　金百万不知道啊，如果知道，这二十万百分百不会拿出来，反正是不死不休的结局。

　　　　因为你动人家儿子，不管人家儿子对错，你动了，金百万就敢和你拼命，虽然很没逻辑性，但就是这么个逻辑。

　　　　老家伙干笑两声，说：“这事情，是岩松不对，我老家伙替他给你道歉，至于二十万，如果收现金，待会麻烦挪步去店里一趟，如果转账，给我个卡号。”

　　　　“好。”大家都是聪明人，协议达成，之后的所有都是走个形式，演戏而已。

　　　　说实话，“岁月”不要钱的啊，二十万买“岁月”，极其廉价了好不好，更何况保存了一眼斋的声誉。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

　　　　就看金百万站到百宝堂门口，掌拍拍，发声说：“各位，各位静一下，经过本人拙眼鉴定，这位小兄弟的宝贝是真的，雍正年粉彩碗，至于这位的，是现代工艺品。”

　　　　说完，他看了看同样在鉴定的古玩城的行内人，后者点头，赞同道：“我赞同金老板的话。”

　　　　“那这，就是纯粹找茬？”

　　　　“我是说呢，人家老板不在，就两个女孩子在的时候跑来，明摆着闹事。”

　　　　“不过，这位小兄弟倒霉了，二十万的宝贝，就这么没了。”

　　　　金百万又开声了，“大家静静，听我说，刚才我也和这位年轻人谈了谈，我一眼斋，愿意收了这彩碗，并且找行里的老师傅帮忙修补，完工后放店里当镇店之宝，以做警示。”

　　　　“哗……”

　　　　人群开始议论。

　　　　赵山河都觉得这玩的漂亮，这事情传出去，别人买卖宝贝，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一眼斋，这效果，可不是二十万能够带来的。

　　　　“同时。”这一次，不需要招呼，所有人自然的静了下来，“对于特意来找茬的这个家伙，应该扭送公安关，让他把牢底坐穿。”

　　　　老家伙说的义愤填膺，如果不是之前的私下交易，赵山河都差点热泪盈眶，热血沸腾加啪啪鼓掌。

　　　　不过无所谓。

　　　　这些都是未来式，有那么一个小心思多多的金岩松，老家伙的安稳日子也不见得有多少。

　　　　不管怎么说，赵山河爽了，一个仿制品弄了二十万。

　　　　然后让金家偷鸡不成，爽就一个字！

　　　　似乎在印证金百万的话，远处传来警笛声。

　　　　很快的，身穿制服的警察出现，老鼠头看到彻底面色发白，跌坐在地上，求助的眼光看着金百万，后者恶狠狠的瞥了一眼，让这老鼠头噤若寒蝉，甚至都不再反抗的低头等待被抓。

　　　　更戏剧性的发生了。

　　　　警察来到古玩城段，根本就没往百宝堂这边走，而是直直朝着一眼斋而去，搞得不少路人看戏不怕太高，叫嚷：“喂，警官，这边，摸错门了。”

　　　　可来的个警察熟视无睹，走进一眼斋，在金岩松面前站定，拿出一张纸：“金岩松，你涉嫌指使他人持械伤人，组织黑社会团体，强奸，吸毒，这是逮捕令。”

　　　　说完，拿出铐子就开始架人。

　　　　“爸……”金岩松没料到前脚找人砍赵山河，后脚别人就找上门，而且逮捕令都拿出来了，他死命的摇晃胳膊，不在逮捕令上按印，一边嘶吼着，叫着自己老头子。

　　　　“赵山河，你什么意思？”金百万不愧为老江湖，显然搞得清楚结症所在，“他找让你打你，是他不对，但他打了你，你就动用关系，抓他去判刑，你们这些官二代，太他妈无法无天了。”

　　　　“不关我事。”赵山河耸耸肩，他也吓一跳，没想到熊万这么雷厉风行。

　　　　“好好好。”金百万满眼凶光，“不关你事，就这么巧，有人跑来这边找茬，你就出现？没这么巧，我儿子为了这个女人，找人打你，这里就出这样的事情，没这么巧，你带着二十多万宝贝来这里卖？你敢说你和她不是同学，你敢说你不认识她？”

　　　　“大家都在，都是老店老板，你们评评理，我儿子和他都喜欢这女孩，大家公平竞争就好，他呢，用各种不正当段来竞争，依着自己家里有钱有势，就这么搞，还有没有王法？”

　　　　老家伙说的口水沫子四处乱飞。

　　　　“二十万来泡妞，还真是有钱人家的孩子。”有人话里的酸味浓郁的可以熏死人。

　　　　“之前打架，现在就抓捕，而且还黑社会团伙，这背景还不是一般的吓人，都吓死我了。”这是自家也蛮**，看到赵山河这种不按照规则来办事的人吐槽唾弃。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这是为社会真相而感到惊叹的路人。

　　　　“说起来，百宝堂的老板的女儿还蛮漂亮的，难怪都在想心思呢。”这是不喜欢撕逼什么的，只是关注美女的路人。

　　　　……

　　　　嘴八舌，一边倒的，都认为赵山河是富二代，官二代垃圾的战斗，至于百宝堂，也给众人留下了不好的影响，甚至有人说胡雅丽是水性杨花，勾搭四，不然怎么都在争她。

　　　　赵山河蹙眉，找了个不会被金百万喷到的角度。

　　　　“哎，你干嘛要垂死挣扎。”赵山河看着众人同仇敌忾，质疑，唾弃的眼神，旁若无人的刺激，“俗话说的真没错，恶人先告状。”

　　　　“这么多人在这里，我不介意跟你讲讲道理。”赵山河脚踢了踢还在地上坐着的老鼠脸：“你看，指使你来的人已经被抓走了，这位呢，又不肯帮你，现在确认你的东西是假货，你说，我报警，然后拿着店里监控做证据，你会判几年？”

　　　　“我说，我都说，是他儿子，是他儿子垂涎这个女孩子，让我做个套子，他好英雄救美，还说事成之后给我一万。”老鼠脸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你帮我，我帮你，再不成，有个好印象，回头也好求情啊。

　　　　“他有钱有势……”

　　　　“别他妈有钱有势了。”赵山河怒骂打断，“你儿子现在被关起来了，回头审讯笔录出来了，敢不敢让我贴一份在你们店门口？”

　　　　赵山河恶狠狠的说，老家伙不搭白。

　　　　赵山河吼道：“我问你，你他妈敢不敢？”

　　　　老家伙不敢，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进去了，估计不到分钟，全部得撂。

　　　　“这个故事有另外一个本，他儿子垂涎这位美女，所以动用垃圾段，结果呢，我和女朋友吃了晚饭，她陪我来古玩城有事，她和胡雅丽是闺蜜，就在这里聊天，我去鬼市保险心拿之前淘的宝贝，哪知道前后不过二十分钟，过来就看到这么一出，结果我宝贝也被摔了。”

　　　　“老家伙看到我出现，知道儿子的计划出了问题，他怕这老鼠头说了不该说的，这才出面，还冠冕堂皇的说二十万买个心安。”

　　　　赵山河说着，掏出，打开扬声器，之前的录音传了出来：这事情，是岩松不对，我老家伙替他给你道歉，至于二十万，如果收现金，待会麻烦挪步去店里一趟，如果转账，给我个卡号。

　　　　“听到没有，这才是真相，如果这老鼠头不是他儿子指使的，他会给这二十万？他是为了自己店的名誉和儿子的前途，才愿意出面给我这二十万。不然，他至于低下四，悄悄和我做交易？”

　　　　“结果呢，当你们面，又是怎么的托词？”赵山河眸子从所有人面上掠过：“所有人应该都记得吧，应该还在耳边萦绕吧。”

　　　　“现在他儿子被捉走，黑说成白，说我也就罢了，连这个女孩子也黑，包括人家的百宝堂也放过。”

　　　　“你们说你们好意思吗？”

　　　　“你们不明真相，所以我不怪你们，但是，这样的恶人，你们说，能信他吗？还有所谓的一眼斋，的确名副其实。”

　　　　“为啥？”人群有好事者接了一句。

　　　　“一眼就走。”赵山河在已经狼狈不堪金百万胸口狠狠来了一记。

　　　　金百万气的脸色发白，硬是吐了一口鲜血，仰头倒下。
………………………………

第二十七章　进派出所

　　　　（）　　“快打120。”

　　　　赵山河快步上前，又是掐人，又是按摩胸部，“岁月”不要钱似的注入其身体，“岁月”传来的感觉让赵山河知道，老家伙只是一时怒气攻心，血气上涌，一口淤血吐出来，人好了很多，不过赵山河输入的“岁月”还是帮老家伙清除了肾结石，脑袋里面的血栓和关节炎。

　　　　“岁月”真的很神奇，让老家伙悠悠地醒了过来，看到赵山河，顿时一咕噜的跪在地上，不停磕头，老泪纵横的，一边还说：“求求你，放过我儿子，他年纪小，不懂事，要坐牢，让我去，反正我是老骨头，他妈走的早，就我们爷俩相依为命，求求你……”

　　　　“是啊，年轻人嘛，慢慢学，慢慢教了。”

　　　　“是啊，这次也是个教训，毕竟，人家都给跪下了。”

　　　　“一把老骨头，做到这个程度，也真是情真意切，哎，这事儿。”

　　　　“生这样的儿子，哎，也难为金百万了。”

　　　　……

　　　　人群议论着，似乎金百万这样做没有错，一丁点都没有。

　　　　赵山河能说什么。

　　　　这个阵势，说实话，赵山河有不忍心，但也有恼怒。众目睽睽，这就是一种道德绑架，老家伙似乎忘记了，之前数落赵山河不按照规矩来，现在要求赵山河不要讲规矩，要赵山河去局子里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