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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慕多情-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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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没错。所以说这紫樱果可珍贵得很!哪有那么容易找到。我倒是听过天机草,那种草是长在山洞里面,每天都要有足够的水淋着,你们说说,哪有这样的地方?既是在山洞里,又要有水天天淋着,这生长条件可真是够难的,哪里能找着啊!”

    “没错,这根本就没有可能凑齐的药嘛,也不知道韩府到底是要这些药做什么!”

    楼柒站在一旁听了这些人的议论,那笑意都有点掩不住了。

    她没有想到这紫樱果和天机草都这般难寻。紫樱果她是不认识,是当时在神魔谷里找到了一小片小果子植株,上面结了七八颗很精致的紫色小圆果,她虽然并不认识,但是凭着她十好几年的药材知识和经验,闻味道就能够判断得出来,这种果子肯定是有药用价值的,所以全部摘回来了。后来倒是陈十也因为听过玉太子这一事,猜想了一下,说这可能就是紫樱果。

    她布袋里还有许多药是自己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凭着经验判断出有药用价值的,本来她倒是想全部都卖掉,还有那天机草,很巧的是当初在那只流光紫云狐的山洞里一个角落里就有着一大簇!长在山洞中,又有水汽每天溅到,那里正好就符合了天机草的生长要求。她也没有想到原来天机草也是这么珍贵!

    本来想全部卖掉,但是现在听到这些人的议论,她改变主意了。这些东西既然这样珍贵,她多少钱卖掉都是有些吃亏的,谁也不知道以后这些药能提到什么样的价值。这种应该可以当成充盈国库的东西。

    楼柒一下子想到了沉煞。

    “走,我们先回去。”

    这下子她不急着卖掉这些药材了,她想到了一个更好的主意。

    回去之后,楼柒把那几只大布袋里的药材又重新的拿出来分拣好,哪些是要卖掉的,哪些是要留着的。

    然后她要了纸笔,给月卫写了一封信,让陈十去寄了。

    等她做完这些,夜已经深了,而隔壁云风的房间还未有动静。

    她挑了挑眉,洗漱过后自上床睡了。

    古代的夜晚就是安静,如果不是住在青楼边,外面几乎没有什么声音,宁静得很。楼柒很快就睡着了。

    眼前一片的迷雾,一个小女孩坐在一艘小船上,轻轻地在水面上泛着,她正在轻轻哼着歌。

    楼柒这个时候知道自己是做梦了,只是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梦见

    就在这时,她看到了沉煞,他从另一边迷雾走出来,走向了那小女孩,她看到他眼里有着欣喜,她从来没有看过沉煞有这样的眼神,不禁一怔。

    “我终于又梦见你了。”

    什么意思?又?他该不会是说,他以前经常会梦到她吧?

    小女孩抬起头,对他一笑。楼柒突然觉得很是诡异,她怎么完全没印象啊,她从来没有做过这种梦啊,要是梦里见到过沉煞,这么优质的帅哥,她总该有点印象才对啊。

    她见沉煞对小女孩也露出了一个清澈的笑容来,突然心头一酸,嗤,没见他对她这么笑过啊。

    突然,一阵血腥味钻进了她鼻子里,几乎是在一瞬间,楼柒就醒过来了,手腕一转,一翻身,她就朝着床边拍了过去。

    心里恼怒,该死的,是谁来打断她的梦?

    “楼姑娘,是我。”

    云风的声音轻轻响起,她堪堪收回招式,定睛一看,那站在眼前的人可不正是云风。不过他此时不是穿着平时惯穿着的一身白衣,而是一身黑衣黑裤,夜行装的打扮。见她起来,他立即转过身去。

    “云风,你去当采花贼了还是去当小偷了?”她翻了个白眼,拿起外衫穿上,云风听着后面悉悉蟀蟀的穿衣声,听着她语气的平静,一点都没有羞怯扭捏,也没管是他这么一个大男人在她面前。

    楼柒当然不羞,现代穿比基尼都可以出去,现在她还穿了一身长袖长裤,包得严严实实的,半点都没漏,保守得不能再保守了,有什么可羞的?这一点她是永远学不来古代女人了,没办法。

    等她穿戴整齐,云风才转过身来,但就是这个动作牵扯到他的伤口,他闷哼了一声,嘴角溢出了一丝血迹,手捂着左肩,身形一晃差点摔了下去。

    楼柒一皱眉,伸手扶住了他,“过来,坐下。”

    扶他坐在椅子上,楼柒手腕一扬,破杀已经划破了他两层衣衫,露出他的肩膀。肩膀上,一处伤口血肉模糊,流出的血都是黑色的,就连伤口周围都是一片的紫黑。

    再看云风,脸色惨白,嘴唇青灰,眼神都已经有点儿涣散。

    她悚然一惊,云风的功夫她是知道的,不说天下无敌手吧,但至少已经是超一流的身手,怎么竟然还会被人伤了?

    “这毒很霸道。”

    “所以我来找你。”云风虚弱一笑。上回在云峰山庄,看她治他手背被那些火翼虫喷伤的伤口,他就知道,在这方面她一定是高手。撑着回来看到她,他心中一松,就越得这毒霸道得他都快撑不住了。

    楼柒皱了皱眉,只问了一句:“人会追到这里吗?”她得知道在这里安不安全。

    云风道:“不会。”说完他就晕了过去,晕过去之前,他只闻到一种淡淡的药香味,他知道是她接住了他,这段时间她一直带着好多药材,所以身上有了一股淡淡的药香,现在,这种药香让他觉得很是安心。

    。。。

    九霄殿,三重殿,帝君寝殿。

    “主子,请服用。”神医端了只细白瓷的碗过来。一嗅到那淡淡血腥之气还有其中夹着的一丝药味,沉煞的眉就蹙了起来。

    他看着神医,再看了一眼那碗里的血药,突然间心头一股怒火扑天盖地将他扑了来。

    “神医,你告诉本帝君,楼柒上回到底取了多少血?”

    那一次在她离开之前就已经取了一碗血给他服用,之后又过了两次十五,神医都取出了一碗血药出来,现在已经是第三个十五了,他竟然还有这血药!这说明,楼柒当时得流了多少血?

    脑海里浮现当时楼柒苍白的脸,沉煞兀自咬牙。

    她这么想要离开他?

    沉煞一直以为,他们共同经历过生死,他们也互相表达过心意,她应该会一直在他身边才对,他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这样在乎这样重视过,他也从来没有跟第二个女人表达过这样的心意,她应该懂他才对。

    他以为,她会是他的。

    不,她就应该是他的。

    但是,心为什么那么痛呢?

    沉煞的身边从来没有过女人,雪卫一直说是他的青梅竹马,其实他从来没有把她放在心上过,更从来没有跟她说过半句与公事无关的话。他不知道,楼柒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她可以离开?他却一想到她不愿意留在他身边,心就如同火烧针扎般?

    这种感觉,沉煞真的不懂。

    她想要的是什么?

    这一次,沉煞平生第一生想起了这个问题。

    神医一抖,手里的碗就被沉煞快速接了过去,该死,万一打洒了呢?
………………………………

第224章注定是他的女人

    第224章注定是他的女人

    ““说。”他沉沉地说道。

    神医心里一叹,瞒到现在已经是顶天了啊,他实在是瞒不下去了。他低下了头,说道:“回帝君,楼姑娘留下了足够十二份的血”

    “砰!”

    眼前的紫檀木八仙桌,被沉煞一掌拍散了

    “主子!”

    “帝君!”

    天影突然闪身而出,外面正好到来的月和鹰也以为出了什么事,快步地冲了进来。

    一进来就看到神医双腿微抖站在一旁,那张八仙桌已经四分五裂,帝君一手端着一只细白瓷碗,脸色黑沉如墨,那身怒气如同实质,让他们都是一抖。

    谁啊,能把帝君气成这样

    月却一看那只细白瓷碗就知道了。

    马上要过子夜,就要十五了,他们这个时候过来自然是守着帝君的,看来,神医是来送药。

    沉煞咬牙切齿,只觉得心似火烧。

    “留了十二份,一年么?”她就这么肯定,一年之内他能找到余下的所有药引?还是说,一年后她会再送血来?“看来,她果然是想着离开本帝君。”

    月和鹰也都是悚然一惊,“楼柒留了十二碗血?”

    “她这是不要命了吗?”鹰看着那碗血,不知为什么有些心疼。

    一次性地流掉了十二碗血,然后还要长途跋涉去神魔谷!要知道,就算是神魔外围,那也是很危险的啊!她是把自己的血都流光了然后去送死吗?

    “好,很好。”沉煞盯着那碗血,盯着。

    月这时心里掀起了一阵巨浪。他好像突然间明白楼柒离开这里之前看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了。

    那是讥讽,是失望,是自嘲,是拒绝,是放弃。

    因为他们一心只考虑着破域,一心只想着让她顺从问天山,顺从纳兰画心的意思,赶着她去神魔谷找那什么紫金藤,在她看来,他们这全是对她的背叛,并没有将她真正地视为伙伴。

    在她看来,他们这么做,说明在他们心里,破域比她重要,范长梓比她重要,纳兰画心比她重要,甚至,连纳兰丹儿的那劳什子金雷鞭都比她重要。为了这些,他们随时都可以牺牲她。

    因为这样,她也不屑于留下来。不屑于跟他们一起,不屑于记着他们之前数次历经生死的情谊。

    她不屑,她放弃他们了,连带着帝君一起,被她放弃了。

    月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一片惨然。

    他原来以为自己这么做是没有错的,他觉得如果是自己,也会无条件地为帝君,为破域而牺牲自己。所以他觉得楼柒也应该如此。

    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人的心。

    楼柒也许愿意,但那需得是她自己的意愿。

    他以为自己知道这些之后该是愤怒,但没有想到却是一片悔意。是的,他后悔了。

    鹰也是一脸的震惊,与月想得那么多不同,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楼柒竟然真的不想回来了!她竟然不想回九霄殿来!

    “主子”月抬起头。他们之前就猜想她可能不想回来了,但潜意识里多少还有点想法,觉得她是沉煞的药,下个月的十五总该回来了吧?

    他们以为,等她回来才会跟他们谈谈想走的事,根本没有想到,她早已经做好了准备,早就已经不想回来了。

    沉煞冰冷的目光扫了过来,眸子里一片无尽幽黑。

    “她想逃,也得看本帝君同不同意。”

    说完,他将那只碗端到了唇边,仰头一口喝尽。嘴角还有一小抹血红,他神情冷酷。

    楼柒,你洗干净脖子,等着承受本帝君的怒火吧!

    沉煞躺在床上,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在旁边守着的月亲自上前去替他擦去那些汗珠,突然,他心头一震,扭头看向鹰:“主子发烧了!”

    这声音当即就把在榻上浅睡着的神医给惊醒了,他蹦了起来,“什么什么?”

    “主子发烧了,神医,快过来看看!”

    神医差点踩到自己袍摆,急急地扑了过去,伸手探向沉煞的额头,果然发现他体温很高。“怎么会呢,怎么会呢”

    上个月可没有发现这种状况啊!

    “是不是楼柒留下的血放的时间太长,已经坏了?”鹰急问了一句。

    神医立即反驳:“不可能,楼姑娘当时在血液里加了她特制的药粉,说是可以令血液保鲜的,不会有问题!”

    “那现在怎么办?”

    若是平时发热问题还不大,但是现在是十五,帝君现在只是不像以前那么痛苦,但还是不能动弹,如今身体的状况如何很复杂,要是发高热,那也很可能随时要了他的命的。

    月沉声道:“神医,快想办法。”

    “楼姑娘留下了三个紧急措施,我去看看!”神医想起当初楼柒留下的三个信封,立即冲回了药殿。

    月突然苦笑,他们是不是都想错了?楼柒从来不需要他们,但是,他们却需要楼柒。

    而这个时候的沉煞却正朝着小船走去,他看着那小女孩,露出一个笑容来。

    破域荒原。

    东南,枯木寨。

    一栋小楼里,烛光被四面墙上挂着的厚厚黑色布幕给挡住,一丝都透不出去。中间一张黑色案几上摆着一只香炉,上面插着四支香,那香是黑色的,烧出来的烟却是带了点红色。

    除了这只香炉,旁边还摆着一只银盆,里面盛着满满的一盆清水,无风,但是那清水上却诡异地泛着漪涟,模模糊糊的似乎有点什么影像。

    一个身上披着黑色的斗篷的女子走上前,低头看着那水里的影像,突然喃喃地道,“烟雾,小湖,小船,小姑娘。”

    赫然说的正是沉煞的梦境!

    “我终于再次梦见你了。”她闭上眼睛,手轻轻按在那水面上,听到了男子低沉却带着喜意的声音。

    梦里,一个小姑娘吗?

    女人的嘴角勾起一个笑意来,突然,她胸口一阵翻滚,噗地一声吐出了一大口血。脸色迅速地苍白了下去。

    角落里,一个男人突然闪现出身影,走上前去,将那女子一把搂进怀里。“我早就劝你不要用这种办法,你为什么就是不听?”

    “长离哥哥。”女人的声音却是很娇弱,听起来不过是一名少女,而她叫着的长离哥哥,正是西疆王子西长离。

    谁也不知道,西长离并没有离开,反而是躲在了破域荒原中极为稀少的几个原住村落之一的枯木寨中。而且,西疆的圣女西非欢竟然也在这里。

    西长离将她头上的帽子拉了下来,露出了西非欢那张清丽可人的脸。西非欢不是绝色美人,但是她有一双翦水秋瞳,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楚楚可怜的娇弱气质,许多男人看到了都会生出一股要保护着她的心思。便是西长离也是如此。

    他将她搂紧了,看着她那娇弱的模样,忍不住凑了过去,火热的唇一下子贴上了她的唇,并将她唇角的一丝血也舔净了去。

    西非欢并没有拒绝,反而踮起了脚尖,配合着他。

    一吻既了,西长离抑制着自己身体的冲动,咬牙切齿地道:“我不甘心将你送给沉煞。”

    “这么做,值得。”西非欢搂着他的腰,将自己的脸贴在他胸膛上,轻声道:“你说每逢十五,沉煞便是毒蛊发作最是虚弱的时候,之前在西疆或是距离太远了,窥梦咒术起不了作用,如今到了破域,非欢经过前两次十五的试验,今晚总算是成功地窥探到了沉煞的部分梦境。”

    “可是,这要损耗你十年功力”

    “长离哥哥,这是非欢心甘情愿的啊,你努力扶着非欢坐上了圣女之位,不也是希望非欢得以传承西疆中只传圣女的这些咒术吗?为了助长离哥哥坐了王位,非欢在所不辞。只可惜咒术刚完,非欢身子太过虚弱,至少得将养两月才能前去破域城。”

    “都是长离哥哥没用,竟然还要你来相助。”西长离叹了口气。

    西非欢道:“长离哥哥不要这么说,就算非欢不去沉煞身边,以非欢的极阴体质,也是不能跟长离哥哥在一起的”她仰起小脸,大眼睛里一片湿润,“虽然非欢只想把身子给长离哥哥。”

    西长离身子微微一僵。

    “呵呵,长离哥哥,你我终究是无缘,非欢自懂事起,师父就已经说过,我的使命就是要在适当的时候,献身给沉煞。非欢注定是沉煞的女人。”

    “非欢”西长离一声叹息,将西非欢抱了起来,送到了隔壁的床榻上,将她搂在怀里,手探进她的衣服里,细细抚着她的身子,又再度吻上了她的唇。

    虽然不能真正拥有她的身子,但是只除了那最后一步,西非欢的身子哪一处没有被他摸过亲过?

    沉煞最终不过是捡到了一个他抚弄过无数遍的女人罢了。

    天终于亮了,万道霞光披了下来,照得山顶的九霄殿一片金碧辉煌。三重殿的几人都快要瘫倒在地了,眼见寝室里一盆盆冰雪都融成了水,众人盯着正伸手探向沉煞额头的神医,屏住了呼吸。

    神医的手探到了沉煞额头,终于狠狠地松了口气:“烧已经退了。”

    呼。

    一片长出一口气的声音。

    “若是楼姑娘在就好了。”一向沉默寡言的天影在隐身之前说了这么一句。

    月和鹰都是一愣。

    月苦笑,不知道他去负荆请罪,楼柒肯原谅他不?

    。。。
………………………………

第225章惹了桃花呀

    第225章惹了桃花呀

    清晨的阳光照进房里,云风睁开了眼睛,首先闻到的还是一股淡淡的药味。这种药味并不难闻,闻了反而会让人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他在楼柒的床上。

    云风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便下意识地摸向了受伤的左肩膀,果然摸到了包扎着的纱布,但是他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一点点痛了。

    楼柒的医术果然了得。云风想起自己的任务,脸色一暗。如果楼柒可以呢?

    这时,他听到了外面陈十的声音,“公子,你怎么从云公子的房里出来了?”

    自己的房间让给了云风,她又懒得在那里照顾人家一夜,自然就跟云风换了房了。

    这一天云风似乎就哪里都不去了,说是要在客栈里休息。楼柒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也没多余的话,只有一句。

    “带你来落阳城的车资快些还我。”

    云风一怔,然后就忍不住摇头笑了。伸手摸出了一叠银票来,全部放到她手里。

    楼柒还煞有其事地点了点算了算,足足有一万两千两。

    “富人呀,不宰白不宰。”她从里面抽了两张一千两的还给他,“我是好人,给你留点钱,省得你没钱付住店的银子。”等于她收了个整数一万两。

    陈十嘴角直抽。

    “你们今天要去盛药行吧?我去跟洛掌柜借厨房用用,煮些好吃的等你回来。”云风看着楼柒,目光温和。

    楼柒一想到他的手艺,口水差点流下来了。

    陈十突然间很忧伤。

    云风笑了笑又道:“今天早晨你们不妨去前面转角的那家馅儿鲜包子铺吃包子,那是落阳城里有名的包子铺,配的豆花和甜水也很不错。”

    “好啊,陈十,叫上娄信和涂奔他们,咱们一起去,本公子请客。”楼柒表示自己刚赚了一万两很豪气。

    陈十却一脸黑线,“公子,咱们几个本来就一直是你在养着。”还说什么请客啊。

    云风闻言低声笑了起来,楼柒则是一噎,然后伸出手,食指就去勾陈十的下巴,眼角轻挑,嘻嘻笑着道:“嗯嗯,本公子养着这么俊俏的侍卫”

    “楼柒,别逗你家侍卫了。”云风伸手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开了一点,楼柒的食指也就没能如愿地勾上陈十的下巴。

    而陈十也风中凌乱地退开了两步,俊俏的脸微微发红,“姑娘!”

    羞窘之下,公子都忘了叫了。

    他们家姑娘这性子可真是越来越随兴了,这万一让帝君看到,他的下巴还要不要了?

    “好啦好啦,不逗你。”

    他们走了一段,云风还听到楼柒的声音随风飘来。

    “不过,陈十,你脸红的样子很可爱啊。”

    “公子!”

    “哈哈哈。。。”

    云风忍不住摇了摇头轻声笑了起来。这个楼柒,可真是跟他所见过的女子完全不一样啊。

    馅儿鲜包子铺也很好找,也许这也应该归功于这落阳城的知府,这里每处街道都设了路标,稍为大一点有名气一些的铺子都写在了上面,有着箭头标示。

    这让楼柒对这落阳城的那叫束重舟的知府更佩服了,她突然想起来,昨天来到落阳城时,云风跟她说的关于束重舟的话只说了一半,还没有说完的后一半是什么?

    他们来得并不算特别早,相对于古人的作息时间,楼柒绝对是属于那种睡得晚起得晚的,这会儿包子铺明显是已经走了一拨客人了,他们到的时候正好收拾出了几张空位来,八个人正好四人一桌。

    上了包子和豆花还有甜水也都各来一份,楼柒闻到包子的味道已经食欲大开,正准备开吃,突然一声娇羞的声音响了起来。

    “公子。”

    楼柒一开始并不知道这少女是在叫自己,等她又叫了一声,她抬起头,便看到了一个娇俏的少女正脸颊微红地看着自己。

    “你是,叫我?”

    少女点了点头。她一身的侍女打扮,头上梳着两个双丫髻,系着青色丝带,插着两朵粉色绢花,显得很是清新可爱。

    “请问公子怎么称呼?我家小姐想,想。。。”似乎是这么多男子都看着她令她很不好意思,但是她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出来:“想请公子吃包子!”

    “扑哧!”娄信忍不住喷了一口豆花。

    这是什么节奏?他们家姑娘这是招惹桃花了?

    陈十那目光忧伤得都要滴水了。

    楼柒也忧伤了,因为她望向了包子铺外面,认出了那站在那里扭手帕的少女,正是昨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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