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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门策-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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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眼皮子下好控制一些。”

    “这样最好。”

    她有些恍然的喃喃,不知道自己在怕着什么。


………………………………

第一百五十章 再见靖王妃

    “王妃,世子回来了!”一个中年管家模样的人满脸慌张,手脚都带着几分颤抖般匆匆跑进来,却又想到什么一般克制住了情绪,恭敬的立在一旁,只是脸上的喜色是怎么也掩饰不住。

    那中年女子也是微微一怔,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闻言就有些克制的激动:“人在哪?”

    “回禀王妃,世子已进二门了。”

    靖王妃站起身来,脚下稍微有点不稳,身旁的丫头立刻手疾眼快的将她扶住。

    “王爷呢?”

    “王爷在书房,奴才已差人去禀报了。”

    “好。”靖王妃略带欣喜的神色却浮上了几分担忧,刚要跨出门槛的脚便顿了顿。

    “可有听见皇上调遣他回京的消息?”

    管家面上就走了几分错愕古怪,轻轻摇头:“也许是世子爷有什么事情不能耽搁…”

    靖王妃的眉头皱了起来,将腕上的镯子微微拨动,有些担忧的探出了脚。

    “世子回来,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世子爷仍是笑眯眯的,看起来心情极好,不过,他身边带着一个女人。”

    靖王妃有些吃惊的重复了一句,立在院子里沉吟起来:“什么女人?”

    “回禀王妃,是个面生的女子,长得也算中上之姿。”

    管家并没有多么错愕吃惊,靖王世子流连花酒早就是不争的事实,到如今还没有几个红颜知己是谁也不会信的。

    难得的却是他从未往府里带过人,如今看着,倒是真的有些安定的心思。

    靖王妃的手指紧紧握起,一颗心几乎跳出胸腔,会不会?

    她了解自己的儿子,聪明,从来不出风头,藏拙,却又倔强,认定了的事谁也不能让他松动分毫。

    只要不是她…

    “母亲…”

    她抬头,祁渊熟悉的眉眼立刻显现在眼前,高了,也瘦了,看起来倒比从前更加坚毅了些,只不过仍旧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她心下微定。有些踌躇的看向祁渊身后,半晌后蓦然松了一口气出来。

    “渊儿,这位是…”

    祁渊笑了笑,伸出手牵了杨幼禾的手把她带到了身前。

    “她叫嘉禾,曾经救了我一命,是我纳的侧妃。”

    “孩儿不孝,因不想负她,才没有及时向母亲禀报。”

    靖王妃大惊,一是有些惊愕的看了看这个面片而陌生的女子,二是焦急不已,想要问清他伤在何处。

    杨幼禾轻笑着垂下头,心中莫名有些酸胀,靖王妃的样子,明显是对自己本尊唯恐避之不及,也不知道以后要怎么心安理得的骗她,还有祁渊为了自己能有立足之地,不惜让靖王妃担心…

    她抬起眼偷偷的看了他淡然无奈的神色,伸出手将靖王妃有些焦急的手握住,语气仍旧清和淡漠,带着几分不以为意的纨绔神色:“母亲不必大惊小怪,我不是好好的站着么?”

    说罢又测了侧头看了一眼恭顺垂立的女子,稍稍努了努嘴道:“她算我明媒正娶的,不过有些事不好宣扬,还请母亲帮她安排。”

    靖王妃勉强笑了笑,这才温和的朝着她开口:“好孩子,你放心,你既然救了渊儿,又和他有了感情,我靖王府不会让你吃亏的。”

    她的声音极为轻柔,有些安抚的意味,杨幼禾有些错愕,靖王妃和那年她所见的很是不同,那时候的她是冷漠的性子,如今却为了祁渊而放下身段,同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这样说话,可见其拳拳爱子之心。

    她笑着点了点头,一双眼睛甚是明亮,既不畏缩也不刻意,十分大方知礼。

    靖王妃这才有了几分真正的打量意味,却又立刻抽回目光,轻轻的拍了拍祁渊的手,问道:“这次回京,可是有什么大事,皇上那里…”

    “母亲不必担心,我这就去同父亲商量。”

    “早点进宫,不要让陛下…”说着却又顿了顿,柔和的摸了摸他的衣领:“你去罢,这里就交给我,你放心。”

    祁渊笑了笑,向着靖王妃抱拳行礼,又扫视了一样杨幼禾,才抿唇出去了。

    靖王妃将一切尽收眼中,看着祁渊走远了,有些担忧的叹了口气,这才缓缓笑着上前执了她的手道:“好孩子,一路辛苦了吧。”

    “王妃体恤。”杨幼禾福了身子,浅笑着开口。

    靖王妃脸上划过几分恍然,却又笑着将她拉了起来:“这就生分了,你既然跟了渊儿,就应该随他叫我一声母亲。”

    杨幼禾有些腼腆的笑了笑,一双眼却似星星般的闪烁着,不急不躁,动静自如,没有半点胆怯神色,却让人觉得十分舒服。

    “是。”她微微低头,想了想笑道:“是,母亲。”

    靖王妃脸上弧度更柔和了一些,想到祁渊这几年虽是纨绔角色,却也从未想着带回一个心上人来,就连说上门的亲事也不咸不淡的,带回一个女子,最差就是身份低些,却也不是正妃,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正妃之位尚且空缺…

    又暗中叹了口气,也得他答应才行。

    打量了几眼“嘉禾”,笑着问道:“今年多大了,家里可还有什么人,是哪里人氏?”

    杨幼禾一一按照同祁渊对的口供说了,一时有些揣摩不清靖王妃的意思。

    靖王妃叫她并不扭捏,倒也少了几分疏离,拍了拍她的手道:“你和祁渊,究竟是…”

    杨幼禾又按照祁渊的意思说了,不过是路遇土匪,中了陷阱,她出手相救。

    靖王妃眉毛挑了挑,似乎还有些后怕,眼里却更加温和起来,想了想叫人拿出了一副极为精细的头面来给她。

    “你家里没有什么人了,可也是正经人家的女孩儿,不好让你不明不白的嫁进来,这个就算见面礼,你和渊儿的事,还要商量商量。”

    杨幼禾不出所料的点了点头,面上一片清明:“全听母亲做主。”

    靖王妃满意的笑了笑。

    杨幼禾却有些怔怔,好像,祁渊府里真的没有别人了?

    那么,先立侧妃倒也有些惹人注目,此事还要同祁渊商量。

    如果靖王妃要先立正妃,却是再好不过了。

    她这样想着,却不知思绪飘向了何处。

    祁渊。


………………………………

第一百五十一章 我会找到!

    “你回来了。”祁湛挑眉,将手中的黑子扔在了棋盒里,发出“砰”的清脆之声。

    对面的白衣男子不甚在意,低着头将白子稳稳的搁在了棋盘之上。

    不知怎么,双手竟有些微微颤抖。

    “陛下,臣先行告退。”

    “唔。”祁湛抿唇,看着白衣男子缓缓退出,黑色如墨般的长发在门口一闪而逝。

    黑衣男子笑了笑,不待祁湛开口,盘膝坐在了空出来的团垫之上,轻轻的扫视着这盘棋局。

    “陛下的棋艺越发精湛了。”祁渊笑着将满盘的棋子三乱,自顾自的挑出白子放在了棋盒之中。

    “溜须拍马的功夫有所长进。”

    祁湛眯了眯眼睛,声音听不出喜怒:“三年之期尚未满,朕还未传你回来,却不知你何时这样大胆了。”

    “陛下抬举,“草包公子”的名号却不是白叫的。”

    祁渊笑了笑,眼里算是讨好般的笑意:“霍白一事,陛下应该有所耳闻。”

    “此事和你有关?”祁湛的眸子里带着几分意外,却有有些不经意间散出的危险气息。

    祁渊笑着摇了摇头,抿着唇随意下了一枚棋子:“臣不过是做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之事,为陛下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祁湛挑眉,笑道:“说来听听。”

    “趁乱杀了那女子,算不算得上戴罪立功了呢?”

    祁湛自然明白他口中所说的是谁,眸子陡然一凛。

    “她竟是你杀的?”

    祁渊笑了笑,手上又落下一枚棋子:“可惜臣没有借机杀了霍白。”

    祁湛沉吟片刻,有些警惕的打量他一番,似乎又有些放下心来:“朕听闻她死了,尚且还持怀疑态度,如今听你说,倒是信了几分,那个女子甚是狡猾,不知尸首去了何处,朕派去的人只回来了一个,却也说不清楚其中细节,实在有些担心。”

    祁渊便笑了笑,一双眸子颇带深意,垂下头落下手中棋子的祁湛因此并未看到,只是顿了顿舒了口气道:“朕知道你性子不羁,怕你闷着,才放你出去走走,既然想回来,就回来吧。”

    祁渊笑了笑,朗声谢过,见着自己的棋子被祁湛杀得节节败退,有些懊恼的拍了拍脑袋:“多日没有摸棋子,手生的很。”

    “哪里是你手生,性子还野着,不愿在这上面下功夫罢了。”

    “陛下说的是。”他摇了摇头,有些嬉皮笑脸的样子,祁湛便知他不愿听进去,沉吟片刻后笑道:“你也快二十了,世子妃位空着实在不像话,改日让王妃和皇后多为你操操心罢。”

    “是。”祁渊笑吟吟的应下,勾起唇角将白子扔在棋盘上:“下棋实在没有意思,陛下就放我走罢。”

    “去吧。”祁湛笑着答应了。

    只是望着他轻快的背影之时,不知在想些什么。

    祁渊出了殿门,眸子里的笑意立刻化作了冰凉,只是唇角的笑意不减,选选望去和一个顽劣的少年没有什么区别。

    祁湛若不是在大姚的眼线没有那么密集,恐怕自己这个谎也圆不了,但难免让他有了些疑惑和猜忌,只怕自己带回了女子一事也已被他所知,这才试探着让他尽快立世子妃。

    他反复无常,恐怕当初让自己远离后不久便后悔了罢,如今也算遂了他的心愿,却不知还要经历多少试探和麻烦。

    拍了拍一角,便听到了一深一浅的走路之声,隔着一处假山传了过来。

    “世子请留步。”

    祁渊脚下一顿,有些惊奇般的回头,见到来人之时,有些好笑的轻叹了一声。

    “宋相有话要同我说?”

    宋嘉言轻轻蹙眉,温和好看的眉眼浮上了一层浅薄的雾气,像是深秋的细雨般带着浓烈的哀伤。

    却也只是一瞬,立刻又恢复到了淡漠平静的状态,身形极为挺拔单薄,有些显瘦的脸颊更显得他五官的立体好看。

    “世子见过她?”

    “谁?”祁渊有些不解的挑眉,似乎有些不耐烦。

    宋嘉言抿唇,脸色苍白:“世子知道我说的是…”却又怔了怔:“还请世子能同我说一声。”

    祁渊抿唇一笑,挑起的眉角含着几分讽刺:“死了。”

    宋嘉言蓦然似被重重一击,怔怔的后退了几步,却又有些无奈轻叹般倔强抬起了眼睛:“世子不必这样,我知道她没有死。”

    “那日,是素娘…素娘不会杀了她的。”

    “世子哪来的自信?”祁渊有些不耐的轻嗤一声:素娘都死了,为什么她不能死?”

    宋嘉言面色又是一白,却又冷静着摇头:“我知道,她不会这样轻易的离开…”

    “宋相还真是执迷不悟,她有命从城墙上活下来,没命离开大姚皇宫,任谁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宋嘉言骇然,一双漆黑的眸子里闪过几分痛楚慌乱,衣袖下的修长手指紧紧攥在一起,紧紧抿着唇,半晌后轻声道:“我会找到她的。”

    祁渊讽刺般看了眼他,双手环抱胸前:“莫说她死了,就是没死,你都没有找到她。”

    “不会的。”宋嘉言喃喃:“只要她在,就一定躲着,让我找她回来…”

    “呵。”

    “宋相还真是可笑,得到了不珍惜,失去了又悔悟。”他微微低下头,一双眼里带着凛然之色:“可惜,晚了。”

    宋嘉言似乎有着痛苦,却还是倔强般抬起苍白俊逸的面颊:“我知道灵鹫回来了。”

    “她死了,灵鹫愿意跟着我。”祁渊沉下神色,轻轻开口:“你不要想着打他的主意,灵鹫生是她的人,死也是她的鬼,不会为你动摇半分的。”

    宋嘉言有些默然般垂下头颅,白色的衣袍有些恍然落寞,似乎对于祁渊的离去也丝毫没有察觉。

    祁渊大步向着宫外走去,一双眼里满是沉寂,就连祁湛都不甚清楚的事,没想到宋嘉言竟然会这样清楚,可见他的人脉之广,心思深沉。

    他从来不觉得此人简单,就同宋嘉言一眼能看穿自己的伪装一样,危险而又神秘。

    幼禾那边,看来不得不那样做了。


………………………………

第一百五十二章 不是她

    靖王府不同于荣亲王府,幽静简单,整个宅子却比荣亲王府大了很多,又由于靖王府人口简单,因此空出来的院子不在少数,她住的这处院子毗邻靖王妃的住处,又隔着一个颇大的莲塘。

    杨幼禾笑了笑,谢过常跟在靖王妃旁边的常嬷嬷,掏出早已备好的二两银子作为打赏。

    常嬷嬷笑着接了,让出身后跟着的几个丫头嬷嬷给她看。

    “姑娘,王妃说先让您用着,过些日子再由您亲自挑选。”

    “多谢嬷嬷了。”杨幼禾不卑不亢的笑着接了,亲自送了常嬷嬷出去,回头时,便含着笑打量几人。

    “我这里规矩并不是很多,只要做好手里该做的事情就行,做错事不必瞒着,知错就改,一般不会追究,还有,我的院子中不容许欺骗。”

    她顿了顿,目光便有了一些凛然:“如果让我知道了,那我这里也容不得你了。”

    “下去吧。”

    待众人出去,她才微微抿了抿唇,似乎又回到了在杨家的日子,仿佛蹉跎的这些日子都是错觉。

    含画,谣书,白雪团梅,黄妈妈,还有玲珑,你们究竟在哪,过得好不好?

    她轻轻闭上眼睛,长而纤细的睫毛微微颤动,将所有的情绪都化作一声轻叹。

    待这里一切都了了,还能回到过去吗?

    回答她的却只有窗外一轮明月。

    立在屋檐之上的祁渊静静矗立在原地,将她眼里的落寞茫然收进眼中,手指微微握紧,片刻后轻声苦笑:“果然还是忘不了么?”

    微风拂过,吹动他黑色一角,与她有着相同的低沉落寞。

    与靖王府相隔不远的相府里,白衣男子对月而立,手指轻轻的摩挲过怀里的一个嵌锁的檀木匣子,目光悠远而惆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檀木匣子上的金漆已经被磨的斑驳,甚至可以看出它原本的颜色。

    香气浓烈,似酒如花。

    身后不知何时现出一个人影,有些担忧的看了眼欣长孤寂的白衣男子,轻轻叹息一声:“公子今日又没吃药?”

    “丹寒,你知道,我不想忘了,一分一毫也不想忘…”

    “公子…”他眼里浮上痛苦之色:“幼禾姑娘已经去了,属下亲眼看到的…公子为何还要念念不忘,折磨自己至此?”

    “丹寒。”他蹙眉,语气里有些不容分说的制止和不满:“连你也相信了么?她这样的人,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

    “公子,不要再折磨自己身体了。”丹寒蓦然开口,语气里皆是疼痛:“就算您再怎么不信,斯人已逝,事实就是事实,您再这样不顾自己的身体,恐怕…”

    “不必再说了。”宋嘉言沉沉蹙眉,眼里皆是抗拒之色:“我的身体我心里有数。”

    丹寒有些默然,垂下眸子将手里的信纸递上前,语气里有些恍然,不知是轻松还是失望。

    “不是她。”

    宋嘉言手指微微一颤,垂下眼睑。看不清眼中神色:“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丹寒复而轻叹一声,担忧般扫视男子一眼,抱拳退出。

    宋嘉言蓦然站了一会,眼中神色变幻不定,负在身后的双手轻轻捏紧信纸,终于像下定决心一般将信纸举在眼前。

    展开。

    神色几番变化,嘴角涩然,信纸便轻飘飘的落在了脚下。

    嘉禾,三晖关人,父母早亡,曾受城主姬桑收养,后因姬桑与哈吉密谋败露,不知去向。

    现今18岁,以收养之日为生辰,冬月十五。

    姬桑不知去向,此不足为证。

    可是…幼禾喜欢桃花杏花,嘉禾却独爱牡丹,幼禾喜欢吃点心,嘉禾喜面食嗜辣,幼禾喜欢喝龙井,这个嘉禾却独爱和花茶,甚至二人喜欢的颜色和书籍都大为不同。

    她的字飘逸出尘,很是大气,可是这个女子的字娟秀小巧,灵气有余,气势不足。

    一个人再怎么伪装,喜好总会有破绽,可是她,与幼禾确确实实的是两个个人。

    可是祁渊带回来的人,究竟是不是他所想所见的那样简单?

    宋嘉言将手中的盒子细细打量着,似乎想要打开,却又颓然般垂下了手,嘴角泛起苦笑,你果然是躲着我让我来找你,可是却从来没有打算让我找到。

    无论如何,他都要接近祁渊,不管他身上有没有幼禾的消息,这次,他绝不会放手了。

    “公子。”

    一个穿着青色衣服的女子立在不远处,咬着唇似乎有什么话说,姣好的眉眼带着淡淡的忧伤之色,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宋嘉言的眼睛却半点没有在她的身上逗留。轻轻蹙起眉:“何事?”

    女子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似乎有些隐忍的不屑厌恶,却又立刻笑了起来,明媚璀璨,没有半点浊色。

    “公子该回去休息了,三更到了。”

    “你先去吧,不用管我。”宋嘉言背着她,语气里没有半点起伏。

    “公子,您身子…”

    “阿椒,我容许你待在这里的缘故,想必不用我再次提起,做好你分内的事,其他的不用你操心。”

    “公子。”

    女子有些不甘的喃喃一声,眉眼里含着不易察觉的戾气与怨毒。见宋嘉言不为所动,垂着眸子柔柔应了一声。

    “公子早一点休息,奴婢先行告退…”顿了顿却又笑了笑:“溯流公子不日启程。”

    “我知道了。”

    宋嘉言轻声应了一句,似乎并不在意。

    女子咬着嘴唇又看了他几眼,终究是不甘心的退了下去。

    宋嘉言手掌握紧,猛然间却睁开眼睛来,向着身侧幽暗之处抿唇。

    “既然都来了,还躲躲藏藏做什么?”

    “哈哈,我就知道瞒不过你。”溯流朗声笑着从黑暗之处现出身来,握着剑抱胸而立。

    “看来阿椒也有被你骗的一日。”

    “非也,我只不过是提前解决了麻烦,快马加鞭,今夜刚好到了而已。”

    宋嘉言勾起唇角,脸上神色意味不明:“我竟不知,现在的你脸皮厚到这个地步。”

    “啧啧啧,无需这么毒辣。”溯流笑了笑,眉眼里却含着几分讽刺:“阁主的意思而已,为了一个女子,你还要怪我到现在么?”

    “为了一个女子?”

    宋嘉言抿唇,回头神色凛凛:“没有杀了你算是你的幸运…”


………………………………

第一百五十三章 喜欢谁?

    杨幼禾在靖王府住了小半个月的光景,每日里不是懒懒的在院子里读书,就是兴起时带着一帮丫头踢毽子。

    祁渊每日都来,不是陪着她喝茶就是讲笑话,到了下午按时离开,两个人极为默契自在。

    但看在满园子的人眼中,便有些怪异,杨幼禾已经被默认为靖王府的主子了,世子却从来不在这里过夜,偏偏靖王妃却也从来没有轻视她,每日里叫她过去陪着说话,礼物补品流水似的往里送。

    众人收了揣测和轻视的心思,如果不是不受宠,那便是极受重视和尊敬的了。

    靖王妃笑着牵了她的手坐下,推了推身边的一碗粥道:“这是赏下来的血燕,你喝了吧。”

    杨幼禾笑了笑,一双眼睛里带着璀璨笑意,有些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想了想娇俏般应下:“谢谢母亲。”

    靖王妃笑意愈浓,两个人和和睦睦的用完了早膳。

    靖王妃命人将东西撤了,笑着用帕子按了按嘴角,有些意味深长的打量了她一眼,温和开口:“你在府里也有段日子了,本来侧妃能上玉碟的,但渊儿正妃之位尚且未定,便只能委屈你了。”

    杨幼禾笑着摇了摇头,一双眼里皆是欢快和懵懂:“母亲说的哪里的话,是嘉禾不懂规矩。”

    靖王妃便怔了怔,有些恍然的沉吟一番,果然是个天真好相处的,如果不是身份在这里,陛下又过多猜忌…算是可惜了。

    靖王妃有些为难的蹙了蹙眉,抬起头来却仍旧是温和笑意:“太后和皇后为渊儿的终生大事也算操了不少的心,母亲本不愿同你说这些的,但毕竟与你相关,你也好做准备。”

    杨幼禾乖巧的点了点头,靖王妃又叹了口气:“等正妃名字上了玉碟,你也就不用再受委屈了,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千万不要为此生了隔阂,母亲也能看出来,他心里有你。”

    “母亲放心,我知道的,能为侧妃已是我天大的福分,哪里还能再奢求别的呢?待姐姐来了,我一定好好恪守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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