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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禹匿陵-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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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太累的缘故，加上外面的太阳照进来，有些炫目，让李炳光感到昏昏沉沉。他在车上睡着了，途中开眼调整过两次睡姿，再之后就不省人事。没多久，售票阿姨把他们叫醒，车已经到车站听好了。李炳光感觉刚合上眼，就被叫醒了。他期望还能多睡一会，从位置上起来，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让李炳光有些站不稳。
下车后，再次吸着夹带着汽车尾气的空气，让李炳光十分熟悉。他们索性走路回去，以免身上的衣服再遭到司机的歧视。想到老朴订的酒店一直没退，这么多天，住宿费应该不少。李炳光想到就心痛，老朴相当淡定，他说换做旅游不也一样嘛。如果算计得太死，那不如在家里呆着。
老朴还跟李炳光说，以后交了女朋友，可不能有这样的想法，女孩子都喜欢大方的男孩子。李炳光一下被反驳得无话可说，随后老朴又补充一句，大方不等于浪费，该用的地方还是要用。
回到酒店，在服务台几个女孩子惊吓的目光下，李炳光和老朴淡定的走过大厅，上了电梯。衣服拿去送洗，洗澡刷牙，洗澡的时候，尽管头发不长，李炳光还是特意用了两三次洗发水，才觉得头发是洗干净了。身上涂的沐浴露就更不用说了，原来干这活，比下矿井还可怕。接着，头发还没干，李炳光便趴在床上睡着了。
他没有做梦，睡得很死，连老朴打呼噜的声音也吵不到他。等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老朴已经起来，他坐在桌子边上，看着他的记事本。一旁放着一叠黄纸符，看来他也没少做准备工作。
“原来我睡了这么久。”李炳光从床上起来，睡了一觉，让他感觉像充满电的机械。“懒人一般除了屎尿多以外，还有就是特别能睡。”老朴接话道。“切。”李炳光照着镜子，发现头发就像一窝被兔子趴过的稻草。李炳光又跑到浴室里，洗了一次澡，用风筒吹过头发以后，才恢复原有的模样。
“出去吃点东西吧。”洗完澡出来，李炳光感到肚子饿了。“等你发话呢，老大。”老朴说着，合上笔记本。这次走过前台，不再有今天早上头来的异样目光。看来人靠衣装，是一点都没有错。
两人都是不挑食的主，好不容易遇到一家店，便一头扎进去。中间一大锅，边上两大碗，是对他们吃宵夜的真实写照。正吃时，老朴忽然开了口。“你有了什么收获，在石棺里。”“一块黄玉。”李炳光从口袋里，拿出来递给老朴。老朴接过，手抖了一下，他没想到，黄玉会如此冰凉。
“质地不错，通透。”接着，他看看上面的图案。“很冷是吧。”李炳光说。“没别的了。”老朴把黄玉还给李炳光。“没了，就这个。”李炳光把黄玉收回到裤带里，大腿瞬间感到冰冷无比。“陪葬的东西也太少了。”李炳光接着说。
“好的都留给后人了，不是要迁葬吗，或者到那个时候才放进去。”老朴说。“换做你是后代，你会放吗？”李炳光反问，他认为像瘦子一类的人，绝对不可能会把值钱的东西放进去。“你说得也有道理，”老朴从锅里夹出青菜，“我看明天就去找找，这附近的古玩店，看看能值几个钱，换点路费也好。”
“我感觉这不是一般的玉，这么凉。”李炳光说出自己的疑问。“明天去问个清楚就是了，我对这些不在行。”老朴说。“要不问问纸人张。”李炳光提议。“那小子？中途被他换了我们都不知道。”老朴说。李炳光耸耸肩，毕竟老朴对纸人张的了解比他多。
“你那边有什么进展？”李炳光问起棺盖上的文字。“有点头绪，不过，还要费些功夫，”老朴说，“放点金针菇吧。”老朴拿起碟子，把金针菇都放进锅里。“我们要是再出发的话，我想要把桃木剑。”李炳光说，他想到桃木剑更长一些。
老朴微微一笑。“看来你很喜欢桃木剑。”老朴用筷子，搅动一下锅里的汤水。“那肯定，耍起来不必铜钱剑更称手。”李炳光说。“好吧好吧，到时候给你一把就是了，铜钱剑你也留着吧，我是用不上的了。”老朴说。吃完那点金针菇，两人肚子也饱了，桌子上的菜刚好清空。
“服务员，结账。”老朴喊道。“好咧。”一个女孩子应道。只见她算了一下，走过来。“先生你好，你一共消费了173块。”女孩子说。“我想问一下，这附近哪里有古玩店。”老朴递给她两张一百。“什么？”女孩子似乎没听懂。“古董店，这附近有吗？就是卖古董的，或者当铺也可以。”老朴说。
女孩子想了一会说不知道，她回到拿了散钱。接着，女孩子向门外的老头子问了一句，说的是本地话，李炳光完全听不懂。坐在门外的老头跟女孩子对了几句话。
“找你27块，”女孩子微笑道，“我帮你问了，他说有一家卖古董的，在香火街再往西走一点。”“哦，好的，谢谢。”道谢后，两人离开了火锅店。
（本章完）
………………………………
第72章 古董店
第二天一早，两人来到香火街附近，寻找服务员口中的古董店。站在香火街的街口，看不到纸人张的店铺，李炳光有些安心。尽管如此，他内心多少还是有种被纸人张监视的感觉，尤其想到了他摆在客厅里的纸人，阴森的眼神，无时无刻浮现在脑海里。
他们走了一遍，并没有发现那家古董店。时候早，大概人家还没开门，可是招牌上，并没看到有古董店的招牌，连当铺字眼也看不到一个。
在小县城开古董店，说白了，就是赔钱。另一种说法是，老板有了特定的销售渠道，人家的货，并不是卖给本地人。李炳光想起以前在物业公司上班，楼下卖茶叶的店铺，几乎每天门可罗雀。但是，茶叶店老板看上去，比谁都淡定，根本不愁没有生意。
后来，李炳光才知道，那老板背后有其他渠道，销售给大客户，开个店面，不过是摆摆样子，或者接待一些朋友罢了。主要销售工作，并不是依靠店面。想必那家古董店，走得也是类似的套路。
“要不到里面去问问。”李炳光指了指香火街。老朴先是一笑，他知道李炳光的意思，到里面找纸人张问问，他可能知道古董店的确切位置。他们八点钟出的门，已经快九点了。“纸人张那嘴，收不住秘密，”老朴说，“你去问他，用不着多久，大街小巷就都知道我们去打猎回来了。”
他们只好又重新找，这次不再局限于这一块地方，他们走得更远一些。终于，他们在经过一条小巷时，在巷口边上，李炳光看到了招牌。“地道古玩”，四个字不大，跟其他的招牌比起来，显然要小得多，而且并不显眼。“地道古玩？名字倒是很奇怪。”李炳光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老朴说着，走进箱子里面。
巷子很小，仅容一辆电动三轮车进入，李炳光想起他租住的地方，下雨的时候，连地面都不会湿，因为巷子太窄，头顶上的阳台什么的，都把雨水挡住了，想必这里也是如此。
虽然是老旧的民房，古董店的门面还是装修得很用心。门在中间，两旁用的是玻璃展示窗，玻璃很干净，看样子是每天都有做清洁。展示窗里，放着不少样子货，李炳光不知道那时次货还是真品，每个商品旁，放有一张卡片，上面写了商品的信息，还有一些故事，再者是价格。
李炳光大概看了一遍，大都是清朝和明朝居多，卖的价格贵得离谱。对于里面摆的古董，李炳光自然是欣赏不来，即便某天自己有了钱，还不如买辆汽车实在。李炳光看着古董，不由得想起吴总，那个打肿脸充胖子的家伙，好的就是这一口。可他的东西来源，都不是正经渠道购买。
进入商店，门上挂的铃铛响了，告知店主，有人进门。店里面以木制的装饰为主，用流行的话说，就是中国风，古香古色。有几个大件物品，摆在玻璃制成的柜子里，另外有两排货架，上面放着一些摆件，从几百到上千不等，货架上挂有牌子，标注为仿制品。
货架上的东西，明显是卖给一些伪爱好者，这些人多半是经济有限，买不起真家伙，可是又想为屋子添置一些气氛。旁边有一个玻璃柜台，里面放了首饰和链子，还有一些民族特色的挂链。
李炳光看着，有一些还是挺有意思的。比如有一个叫龙牙坠，是一颗很大的牙齿，不知道用什么材料，做成龙牙齿的形状，还做过旧化，李炳光打心里喜欢这个。、
“没人？”他们进来这么久了，还没人出来。“有人吗？”李炳光朝屋里喊道。没多久，一个女孩子从里面走出来，她先大量着李炳光，之后看向老朴，再接着，目光有回到李炳光身上。李炳光看着她，只见她没有要回避眼光的意思。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客人，是有点不礼貌。
另一个小英？李炳光想起，第一次看到小英，也是有种这样的其实。“请问两位，有看中哪一样了。”她的语气不带任何感**彩。似乎她刚才正进行着一件有趣的事情，被李炳光的打断了。“看中倒还没有。”李炳光故意要逗她。
“那你看中再叫我，我很忙的。”说着，她正要离开。“今时今日这种态度，不行啊。”不知道是不是老朴在场的缘故，李炳光变得大胆起来。“我的态度怎么了？我的店，我不想卖就不卖。”女孩子提高音量。“自己做老板就是可以乱来，”李炳光似笑非笑，“什么话都能说。”
“我讲话就是这样，你不买东西，就别把人叫唤出来，”女孩子要上火了。李炳光回过头看着老朴，发现他正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俩。“一看就知道你们是来浪费时间了，买不起就别进来。”女孩子说着走回到屋后。“她今天的早餐是吃到炸药了？”李炳光看着老朴说。
“你现在过完嘴瘾了？”老朴看着李炳光说，“我们还要卖东西呐，你把她气走，我们要卖给谁。”这个问题李炳光倒是没有想过。“有人吗？”李炳光又朝屋里喊了一次。这次，从屋后面出来的，是一个老人。李炳光本来想叫他老家伙，但一看这人目光锐利，炯炯有神，不像一般外面看到的猥琐眼，李炳光收住脸上的笑容。
“哎呀，我这个孙女啊，是这样了，两位多多包涵。”尽管是带有歉意，但从语言上，李炳光听不出什么感情。“我这朋友也是嘴碎，看到美女喜欢多掰几句。”老朴说道。老人冷笑一声，之后看了一眼李炳光。“不知两位到小店里，有何事呢？”
“我们有个黑货，出不了手，不知你们敢不敢收黑货。”老朴问。黑货，这些都是行话，李炳光记得在库房发现干尸那会，老朴也有把那些东西称为黑货。“噢。”老人的眼睛亮了起来。“敢问是哪的？”“地下来的。”老朴说。“呵，陪葬？”老人问。“陪葬，走影身上下来的。”老朴说。“好，黑货不问来历。”老人立即制止。
老朴拿出手机，打开照片，放到他面前。今早出门的时候，老朴曾让李炳光，用他的手机拍几张照片。老人拿起手机端详，嘴里不时发出嗯嗯的声音。他头上的头发稀少，且呈银白色。按辈份来讲，老朴估计要叫他一声大哥。老人的额头上，有一颗颗暗色的斑点，脸上也有，不知道是不是叫做老年斑的东西。
他比李炳光还高一些，但不像其他老人驼着背，直挺挺的，很有精神。光是外表的气质分，就足以给他十分。“东西是不错，不过，行规归行规，”老人把手机给回老朴，“没有实物，不估价，而且本人不做比价。”这回到老朴冷笑一声，也就是说，把实物拿出来以后，一旦要求他报价，就一定要卖给他，主要是避免老朴拿到另外一家做价格参考。
“这个也太蛮了点。”老朴一贯对这种强硬的做法，就颇有微辞。“我诚信经营，你可以先到其他店，让他们看看，我的价绝对会比他们公道得多。”老人不像是在说笑。老朴示意李炳光拿出黄玉，老人立即拿出一块软布，摊开放在玻璃柜台上。
黄玉放到布上，冰凉的感觉立即消失。老人戴起一双布手套，抓起黄玉，把一旁的放大镜移过来，慢慢的看着。这段时间，李炳光走到货架前，看着上面的商品，上面有杯子，有水壶，这些都不是他喜欢的。他还是想这那一条龙牙坠的链子。可上面三千多的价格，让李炳光望而却步。要是黄玉能卖个好价钱，他可能会让老朴从里面扣一些，买下那条龙牙坠。
他用手机拍了两张货架上的照片，打算发个朋友。他没把价格拍上去，以免被人误会说炫耀，他真的没本事买得起这些东西，尽管它们只是仿制品。李炳光不得不感叹，为什么人和人的差距就这么大。
“不对啊！”老人自言自语的说。李炳光走回到玻璃柜台前。“怎么了？”李炳光问。老人看了一眼李炳光没有回答，又继续沉浸在黄玉上。没多久，只见老人放下黄玉，快步走进屋后。
“怎么了？爷爷？”里面响起刚才女孩子的声音。“我那本没有封皮的书，你放去哪了？”老人问。“在那。”女孩子说。再次出来的时候，老人手上多了一本书。书看起来不像书，更像是笔记本，打开以后，李炳光才发现，那是他自己制作的书籍，上面记录的，大概就是他本人多年来的笔记，只不过变成了打印字体。
老朴和李炳光对视一眼，只见他点点头，似乎这块玉，不像他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老人一边翻阅笔记，一边对比玉石。他的神情越来越凝重。这时，女孩子从后面，好奇地探出头。李炳光朝她笑了笑，只见女孩子一脸嫌弃，走了出来，站在他爷爷旁边。
几分钟后，只见老人又重新翻到刚才的页面，李炳光知道，他为了慎重，又重新对比了一次。李炳光还看见书上几个字“黄河滴玉”。
“嘿，你们这个链子打折吗？”李炳光小声的问女孩子。女孩子翻了白眼看他，没有回答。“说真的，这个龙牙坠，我挺喜欢的。”李炳光继续说。“不打折，不卖给你。”女孩子没看他一眼。“有生意也不做。”李炳光说。“尤其是你的生意。”女孩子说。
李炳光只好低着头，偷笑起来。女孩子越是这样，他越喜欢逗她。忽然，老人合上书本。李炳光停止笑容，直起身来。老朴和李炳光都没有说话，他们在等待老人先开口。如他所说，即便他给的价格比其他店铺都要高，他们相信，还是有还价的余地。
“我恐怕，这块玉我倾尽家产也买不起。”老人声音沙哑的说道。
（本章完）
………………………………
第73章 黄河滴玉
黄河滴玉，唯上古洪荒时期，跌落的传世之宝。后为大禹之父鲧所有，鲧在治理黄河大水期间，黄玉起到的作用不可估量。之后黄玉传到大禹手上，鲧在羽山被杀。大禹只好接过父辈旗帜，决心要把河水治理好。
开始专注治理黄河水，还有三过家门不进的典故。黄玉在大禹身上，相辅相成，屡建奇功。李炳光觉得黄玉有些言过其实，他看不出黄玉的作用在什么地方，但他不能打断老人的讲话，只好继续倾听。
老人继续说，黄玉的形成是经过上万年。不过，形成时间不是黄玉最值钱的地方，而是它形成的过程，同时，它还见证了大禹治水。这些是其他玉石，无法取代。
黄玉起源于黄河某个洞穴中，以滴水穿石滋养而成，吸取黄河水的精华，经过数万年形成，才传到鲧的手上。至于第一位拥有者是谁，又是谁把它从洞中取出，自然无从查证。
以上是古董店老人，收集了诸多资料，得到的黄玉故事。李炳光听着，发现跟许多神话故事都相差无几。最后大禹治水，也成功了，当上了皇帝。尽管那个时代，还没有皇帝这个称号。
黄玉若真的有故事那般经历，还真是无价之宝，故事价值要大于实用价值。说完后，老人大概也知道他们舍不得出手，而自己也没有这么多钱收购，确也借此，再次证明自己诚信经营。
李炳光认为这老头有些太老实，换做其他店铺的奸商，早就让李炳光当作普通玉石，以低价出售，再以高价卖出。无论哪个行业，这种坑蒙拐骗的事情，对于外行人来说，时有发生。
老人说，大禹仙逝，黄玉也消失了一段时间，在民间野史中，对黄玉有过记载。其中在唐朝时期，曾有一个姓贾的富商，从一个风水先生手上购得此玉。
富商把黄玉送给最宠爱的三房，皆因她得了一种怪病。这种怪病就是人体温度会升高，只要离开水，就会持续发热，发烧，最后身体会燃烧起来。
李炳光想到在一些书上，看到过人体自燃的事例。他更相信书上的事例，是作者为了卖书，捏造出来。
期间，富商请了不少有名的中医帮三房看病，结果都束手无策。最后，在一个江湖郎中那里了解到，只有佩戴黄河滴玉，借其所带的阴寒属性，才能把病情控制住。
“传得神乎其神。”李炳光觉得不可思议，或者说，经过这么多年的流传，故事版本早就面目全非。每个人都会对故事内容进行改编，不为别的，就为把它编得更神奇一些，这样玉的价值才会更高。想到现代各种炒作的商品，不都是这样才卖出高价钱。什么藏獒打得过老虎，老料车珠子，原来古人早就明白这个道理了。
“你不信？”老人挑了挑眉。“言过其实。”李炳光说。站在一旁的女孩子，又给了李炳光一个白眼。“要不试试？”老人从柜台底下，拿出一个喷枪罐。罐子很亮，呈圆形，比卷纸要大一些。上面是一个喷头，还有扳机。
李炳光知道喷枪罐的威力，它能喷出温度极高的火焰，几秒钟就能让易拉罐融化。李炳光有些犹豫，他害怕眼前价值连城的黄玉，会被烧成一滩水。“试试吧！还能看看玉石到底是不是真的。”老朴说，连他都站在老头那一边。
但老人还是看着李炳光，只等他点头。“要是坏了，没准就是假的。”李炳光点点头。其实他在安慰自己，李炳光不想如此辛苦，得到的却是一块假的玉石。即使它是真的，也未必有故事流传得那么神奇，没准真的玉石也会坏呢。
老人把于是放到到一个，专门烧制用的器皿里。一扣扳机，喷头立即喷出红色的火焰，之后老人调整了一下喷罐的旋钮，火焰从红色，变成蓝红色。
火焰碰到玉石一瞬间，李炳光竟然有些心痛。女孩子把头凑过来，她也想见证玉石，是不是像传说中的神奇，喷枪发出嚯嚯的声音。
按照以往经验，玉石被高温焚烧，会出现断裂现象。眼前却什么也没有发生，毫不夸张的说，玉石没有丝毫变化。火焰持续在一个部位，底下的器皿被烧得通红，大概一分钟左右，老人关了火，用手一摸，只见他的脸上露出微笑。
李炳光被吓到了，他看着老人，他没有被烫的感觉。“试试。”老人把手收回。李炳光一摸玉石，凉的！跟它原有的温度相当。
“黄玉以水滴形成，终年在洞穴中，靠阴气和寒气养成，所以特别冰冷。”老人脸上浮现出微笑。李炳光无话可说，眼见为实，他总不会去怀疑那把喷枪。因为器皿被烧得通红，就说明了，喷枪不可能是假的。
这种解释说得过去，李炳光每次碰到黄玉，除了冰冷以外，总觉得身体有些异样，可是又说不出来。不知道是真的八字受到影响，还是心理作用。
“你们收回去吧！这么贵重的东西。”老人把玉石放到软布上，推到李炳光跟前，示意他收好。这块玉可是无价之宝，再一次拿在手里，冰冷感已经不局限于在手上了。
“没想到吧！”走出古董店以后，老朴笑着说。对他们而言，是完全根本没想到，能捡到大宝贝。“我们要确定一下，那天进墓穴，是不是踩到狗屎了。”李炳光也跟着笑。“我记得，有人抱怨墓主穷酸。”老朴的挖苦，让李炳光有些难堪。
“是啊，谁想到呢。”李炳光感叹，有些事情，不能完全看外表。老朴走到停在路边的汽车旁，照了一下镜子，只见他用手拨了拨头发。“你竟然照镜子？”李炳光看着他头上的短发。这种长度，是怎么睡也睡不乱。
“你是不是病了？”李炳光问他。“镜子是拿来干嘛的？别人开宝马，你就说别人装？”老朴反驳。李炳光有些哭笑不得，面前的老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臭美了。还是黄玉可以卖个好价钱，以后有钱了，现在要开始注意形象。
“我们接下来要怎么样？”李炳光问的是，他们下一步该做点什么。“等我从那堆奇怪的文字组合里，看出些苗头再说。”老朴有些心烦意乱，大概是他从棺盖的文字，看不出眉目。
走过一个拐弯处，“我们去吃点东西。”老朴没有征询李炳光的意见，直接走去不远处的羊肉粉店。他们早上出来，什么也没吃，这么一聊，半个早上已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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