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禹匿陵-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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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人上下打量，眼光贪婪地在沈燕身上扫动。李炳光想警告他，别这么看，可转念一想，自己又不是沈燕的男朋友，这种特权只有男朋友才能行使。而且，光是这么看，好像也不犯法。李炳光只感头脑一片混乱，被沈燕这么诱惑，脑子里全部乱了，像一锅被搅乱的粥。

　　　　沈燕的衣服是关键，弹力纤维，竟然能如此诱惑人，他待会要提醒她。老朴说了，女孩子到了那边要注意，眼下在国内还安全，到了境外就得注意了。李炳光拿起烟和火机，准备走去抽烟区。年轻人爬上床的时候，从裤袋里掉了一样东西出来，出发不小的声音。

　　　　李炳光转过身，一看，是一个迷你罗盘。这人怎么会有罗盘！！！内心无比震惊，一股不安从内心升起。沈燕也看出其中端倪，她看了一眼李炳光，若无其事，她不能表现得知道那个是什么东西。

　　　　李炳光看着年轻人，年轻人再次从床上下来，捡起罗盘，塞进裤袋里。他抬起头看着李炳光，脸上闪过一丝紧张。李炳光脸上并没有表露出什么，他只是本能地回头看一眼，随后走出去。

　　　　来到车厢外，李炳光的心跳加速。这人带着罗盘上车，意图十分明显。即便他不是看风水，也是那一类人。上次是道士，这次是这个年轻人。矮子一次次想取他们性命，却一次次地失败，心理一定很不服气。

　　　　李炳光非常肯定，他就是矮子派来的人。蛊毒是他放的，他也知道李炳光会为了救女朋友，而跑到漠北寻找解药。于是，便间接地把他们几个人分散各处，从而个个击破。

　　　　恐怕是矮子派来跟踪他们，没有比这个更合理的解释。蛊是矮子放的，他当然知道解药要到哪里取。矮子猜到李炳光一定会为了救女朋友，跑去漠北寻求解药，这也是为什么，与上次的南洋蛊不同，偏偏就选了“沙蛊”。原来他早就计划好，让李炳光离开老朴，分散他们几个人，随后逐个击破，这些都是典型的军事计谋。

　　　　李炳光抽着烟，怒狠狠地看着车厢，好你个小矮人，既然这么阴险，李炳光愤恨不已。他们竟然没有想到，矮子还有这一手，他们几个人竟然都没有想到，只怪自己一时从动，把大家置于危险之中。

　　　　这个年轻人，按照他昨天的举动，在其他车厢还有同伙。具体多少人，李炳光不知道，但一定有好几个以上，到了漠北，他们一定不会失手。李炳光得马上通知老朴和徐新，让他们多注意点，矮子或许不会理会徐新，但老朴是他的主要对手，他不会轻易放过老朴。

　　　　李炳光一拳打在车窗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矮子这个计划实在完美，骗过了所有的人。若不是那个蠢货露陷，李炳光还以为他只是个狗眼看人低的年轻人。

　　　　他先让自己镇静下来，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就得想办法避开危险。可是，在火车上，他们能躲到哪。下车吗？李炳光立即否定这个想法，要是下车，就意味着到漠北的时间会延长，那样对王莹就多了一分危险。先下手为强并不合适，第一李炳光没有百分之百确定他就是矮子的人。

　　　　第二，在火车上，即便把他打伤，自己也跑不了，而且他还有好几个隐藏的同伙。李炳光把自己的想法全部都否决了，他要找沈燕好好谈谈，这个事情必须要让她也知道。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走出吸烟区，李炳光忽然想到，军事上，有句话叫做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对方是什么样的，李炳光不知道，他得知根知底才能打好这场仗。既然矮子也用计谋，那么自己肯定也不能输给他。

　　　　回到包间，年轻人坐在床上，一门心思放到平板电脑游戏中。李炳光给沈燕发了微信消息，让他到包间外面。李炳光小声地把自己分析的情形告诉沈燕，并把自己的应对办法告诉她。只见沈燕听完，发愣地看着李炳光。

　　　　“你确定吗？”沈燕问。

　　　　“所以，我才要查清楚，万一是的话，我们晚上可要注意了。”

　　　　“就一个罗盘引起你那么大的怀疑？”

　　　　“你认为这个是巧合？”

　　　　“也许真的是巧合。”

　　　　“真的是巧合，那就是我多疑了，如果不是，那我们就危险了。”

　　　　“你真的要这么做？”

　　　　“是的，他们有多少人，我还不清楚，只有先清楚对方有多少人，我才能想到办法。”

　　　　“你打算怎么做？”

　　　　“他下一次出去的话，我就跟着他，自然就清楚了。”

　　　　“太不明智了，要不让我来？”

　　　　“你？”

　　　　“是的，我。”沈燕脸上浮现出自信的笑容。

　　　　（本章完）
………………………………

第132章　无用功

　　　　“你打算怎么做？美人计？”李炳光调侃道。

　　　　“我又不是去套话，犯不上，我自己有计划，你看着就好了，这事难不倒我。”沈燕表现得信心满满。

　　　　“要是老朴也在，他会反对你也参与。”李炳光记得老朴说过，只要和危险挂钩，都不能让女孩子参与。他不放心让沈燕去，可是，李炳光要是自己跟过去，就显得太显眼了。那小子尽管关注沈燕，可李炳光才是他的真正目标。

　　　　让一个女孩子去跟踪一个男人，还要摸清楚对方底细，会不会太危险了。如果老朴在就好了，他会亲自出马，让他们在包间里面等待。

　　　　“也许吧！”沈燕没把李炳光的话当一回事，眼下老朴的确没在火车上。

　　　　“我怕你有危险，仅此而已。”李炳光说话故意压低音量，他不想口边的话传到那个人的耳中。附近没人，只有火车声，完全不用担心，火车行驶的哐当声已经把他们的话给淹没。

　　　　“你多虑了李大哥，我跟你来，可不是为了拖后腿，在需要的时候，我可以帮忙。你把我想得太弱不禁风了。再说，火车上有铁路警察，即使被他们发现，也不敢对我怎么样。”沈燕的话语中，一点害怕和紧张都没有。是李炳光把事情想象得太复杂？李炳光不禁自问。

　　　　一个男人从车厢另一边走过来。“还是我去吧。”李炳光仍不放心，矮子就是阴险的代名词，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带来的那些人，也不会差到哪，都是些心狠手辣的亡命之徒，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天知道要是沈燕被他们抓住，会是什么样子。之前有矮子在场，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现在人在百里之外，他们肯定会肆无忌惮。

　　　　男人走过身边，沈燕没有理会，倒是李炳光的眼睛一直没有放过男人，他盯着男人。不想自己的谈话被他听到，男人走过以后，李炳光再度回到谈话的状态中。

　　　　他决定不再犹豫，不过是看个人数，无需太多顾虑。只要不是太显眼，对方是根本不可能知道他们的意图。“你找到地方，看一眼，回来就是了。”李炳光只能同意。回到车厢，两人一直在等待，等待年轻人下一次离开。

　　　　按照年轻人的习惯，除了早上和晚上回来睡觉外，吃了饭后，基本会跑去和同伙聚首。那个时候就是跟踪的最好机会，李炳光确定，如果对方人太多，他们会神不知鬼不觉地选择晚上下车。换乘另外一辆火车离开。

　　　　不过，若是跟对方势均力敌，就没必要搞这么多事情出来了。李炳光不惧怕他们，如果他们用茅山术就更不怕了，李炳光可是有黄玉在身。虽然还没有完全掌握黄玉的力量，不过要对付这些人，也是绰绰有余。

　　　　餐车推过的时候，李炳光买了两份盒饭，刚付完钱，年轻人便从车厢里走出来。他用眼角余光瞟了李炳光，李炳光满不在乎，不就是个矮子的下属嘛，好像就能平步青云似的。李炳光最烦这种轻蔑的眼神，好像自己比谁都厉害似的。

　　　　刚回到包间里，沈燕迎面走出来，两人互相点头，李炳光还搭上一句“注意安全。”以后他便目送沈燕走到到另外一节车厢。这期间，他盯着沈燕的臀部，看着好一会。李炳光把饭放在桌子上，便爬上年轻人的床上，他要看看这个家伙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他知道这样做不好，但对方分明是一个心怀不轨，想对他们不利的人。所以，李炳光的行为，并没有给自己造成太大的负担。他翻看那个放在床角的背板，里面只有几件衣服，贵重物品他都带在身上。把背包放好，他伸手到枕头底下，摸到了一个硬块，抽出来一看，就是他先前放在裤袋里，掉落出来的罗盘。

　　　　其余，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翻看，也没有什么证据直接表明，他和矮子有联系。李炳光先前的想法仅仅只是猜测。

　　　　不可能啊，他一定留有证据在此，李炳光心想。接着，他翻开棉被，底下空无一物。对方可能早知道他会来寻找相关线索，肯定提前做好防范，不留下一丝线索。李炳光只好放弃，他回到自己的床上，难不成真的是自己太敏感，还是就真的这么巧，这个年轻人跟矮子根本就没有联系，只是自己误把别人想象成那样。

　　　　正所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李炳光竟然变成了自己曾经讨厌的人。他决定不再去想，肚子饿了，还是先吃东西为妙。他才刚伸出手要拿饭盒，便想到沈燕。于是，他放下饭盒，走出车厢，朝刚才沈燕的方向走去。

　　　　这个车厢全是软卧，边上的过道站着两个人在聊天。看到有陌生人走过，便看了一样。继续往前走，车厢长得一模一样。如果不是看车厢门上的牌号，根本不知道走到第几个车厢。每个包间里，充斥着各种不同的声音。有的女孩子玩得很嗨，他们在打牌，叫声比男人还要大声。听到鬼叫般的声音，李炳光只感到心烦。

　　　　李炳光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都认识，还是上车之前都是陌生人。男男女女都有，也许是同学，同事，甚至是老乡。有些包间就很安静，跟李炳光他们的如出一辙，各自低着头玩手机。其中有一个一看就知道，一定是在开黑，手舞足蹈的，嘴里飙着各种网络段子。李炳光肚子饿了，可是，找到沈燕比吃饭更重要。

　　　　他没有太仔细地查看每个包间，害怕别人会起疑。换做自己，一个陌生人突然出现，并盯着包间看个遍。肯定会觉得对方是个小偷，或者图谋不轨。所以他决定用“走慢点，看快点”的方式进行。

　　　　由于包间并不算太大，一眼大致就能看个完。一路走过两个车厢，李炳光没有看到沈燕，也没有看到她上铺的年轻人。最后，走到硬座车厢，李炳光有些急了。他开始担心沈燕的安全。

　　　　于是，李炳光拿出手机，拨打沈燕的电话。只响了两声，对方便接了。

　　　　“沈燕，你在哪？我找遍软卧车厢也没有看见你。”

　　　　“你快点回来，我已经回到包间了。”

　　　　“你什么时候回去的？我们在路上没有遇见啊。”李炳光觉得不可思议，沈燕竟然已经回到包间了，按理说，他们应该会碰面，回去的路只有一条。唯一的解释，就是沈燕回去的路上上了厕所，刚好李炳光走过，所以两人才没有碰面。

　　　　一路走过来，停停看看用了不少时间，走回去就快多了。回到包间，沈燕正好把两个饭盒打开。

　　　　“我好饿，所以就不等你回来了，看样子你回来得刚刚好。”沈燕向李炳光递上一双筷子。

　　　　“谢谢。”李炳光坐下来。

　　　　“李大哥，我认为你有点疑心重了。”沈燕嘴里嚼着饭。

　　　　“只有他一个人？”沈燕的话让李炳光颇感意外，他完全没有想到沈燕会得出这样的结论。

　　　　“差不多吧！我从前面一节车厢追上他，足足跟了他四节车厢，结果他进了其中一个包间，好像是第三个。对就是第三个，我记得我刚好走过去的时候，有一个男人走进里面。他正好挡在门口，我只好继续往前走。”

　　　　说着沈燕吃了几口饭，不慌不忙地嚼完。“今天的菜好难吃。”沈燕苦着脸说。李炳光只好笑笑，他不能控制，要是他能到火车厨房里面炒菜，就肯定保证沈燕有一顿好吃的。

　　　　“我还是继续话题吧，我在厕所里面躲了一会，也许你就是那个时候路过了，我出来的时候，假装走回去，包间里面加上他一共五个人。但是，我不能确定的是，哪个跟他有联系，还是全部都是他们的人。我认为我们的出发点是不是错了？他有几个人，这个真的有关系吗？”

　　　　沈燕直接指出李炳光提出的调查，根本是在做无用功。他人多人少和他们根本没有直接联系。他们两人，要么继续在车上呆着，要么是离开搭下一辆车。沈燕的话，让李炳光多少有些受伤，他有种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感觉。第一次出谋策划，便被人说是做无用功。

　　　　“现在看来，好像没有关系。”李炳光承认，自己的思考方式和策略有问题。

　　　　“依我看，我们就继续留在车上，他有多少人，我们不必理会，只要注意点防范就是了。如果真的害怕，那就到站下车，等待下一辆车到来。”沈燕的提议干净利落，并没有李炳光那种拖泥带水的感觉，这个也担心，那个也担心。李炳光也意识到自己问题颇多。

　　　　“好，就按你说的做吧！”

　　　　“我不吃了，难吃。”沈燕说着，把饭盒盖上，退回到床上。

　　　　“其实，也没那么难吃，不是吗？”李炳光刻意夹了一块肉，放到嘴里，嚼得津津有味。

　　　　“才怪，你什么都能吃得下，要不今晚我多分你一些菜，不然我也吃不完，浪费。”说着，沈燕又从背包里拿出零食。

　　　　她从零食袋里拿了一块果干，咬了一口细细品味，看她的样子十分享受。

　　　　“又吃零食，难怪不想吃饭了。”李炳光说。

　　　　“哪有，饭太难吃，而且我也吃饱了，只是过过嘴瘾。”沈燕躺到床上伸了懒腰。

　　　　“哇，好舒服。”沈燕叹道，“咦，这个是什么东西？”只见沈燕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摸向上铺靠墙的床沿边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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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消失

　　　　那是一张用红色颜料，画有八卦的黄纸。这种东西出现在车上，恐怕不太吉利。李炳光记得老朴说过，八卦可以辟邪，和黄符类似，是一种比较简单的辟邪方式。只不过，八卦的位置更讲究一些，它不能挂在房间里，也不能对床而放。要是摆八卦阵，更不能在人居住的地方，这样会影响到人体磁场。

　　　　对人体的阴阳造成损害，使其达不到平衡。所以，八卦镜通常会挂在门口上方，朝向屋外。李炳光看着黄纸上，歪歪扭扭地画着一个八卦，颇有小学生作画的感觉。边上的文字细如蚂蚁，整体看上去，更像个恶作剧，而不是辟邪之用。李炳光根本不用去推理，除了那个小伙子，不会有人做如此无聊的事情。

　　　　他大为恼火，拿这种东西来恶作剧，实在可恨。从沈燕发现纸张的地方看，很明显就是故意而为。这小子不仅自以为是，还喜欢恶搞别人。李炳光觉得自己，有必要做点什么事情，好告诉对方，他们不是好惹的。

　　　　“这小子摆明是要挑事。”李炳光看了一眼床上，小伙子的床和昨天无异，仅有一个背包和一件外套。

　　　　“李大哥，别理他了，不然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李炳光更是气不过，“你说那小子是不是闲得发慌，整这么一出，我看他脑子真的有问题。”

　　　　“你先不要冲动，他现在是不是敌人还说不准，我们还找不到证据证明。”沈燕希望李炳光不要一时冲动，对方的身份尚未查证。也许矮子的人，正躲在另外一个车厢里，若他们轻举妄动，就很容易把真正的敌人给忽略。

　　　　“已经欺负到头上来了，我还能冷静吗？”

　　　　“正叔他们可能会找他麻烦，但你必须要冷静，你和正叔他们不同。”沈燕这话，勾起了李炳光的注意。他立即遏制住冲动。

　　　　“他们到了那个年纪，冲动的性格和脾气，各方面的东西，已经改不了，但你不同，我觉得，你要是再改一下性格，以后处理事情来，会比他们更理性。”沈燕说出心理话。李炳光不知道沈燕是夸赞，还是为了避免他轻举妄动，而说出的话。不过，管他呢，鲁莽总是没有好结果，李炳光也察觉到自己的脾气是真不好。

　　　　“你让我当作事情没发生？”李炳光假装要发飙。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可以给点小教训他，但不要惊动他的朋友，毕竟，在另外一节车厢，他还有几个同伙来着，要是惹怒他们，我们也跑掉。”

　　　　“小教训？我脑子不好使，脑力活我做不了。”

　　　　“那好，我把纸放回远处，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好吗？”沈燕说。

　　　　“你确定咽的下这口气？这样纵容他，没准明天就会变本加厉。”李炳光的气还没顺下去，就又上来了。

　　　　“我们要是没有反应的话，他就会失去兴趣，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知道你的意思。”李炳光没有再试图争论。

　　　　“那好，听我的，没有错，他拿我们没有办法，等他变着法子的时候，就是我们反击的时候了。”沈燕似乎变了个人似的，果断，冷静，这是李炳光之前没有发现的一面。她有着那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本事。

　　　　于是，李炳光原本想给那小子来一顿揍，现在只能放弃。他知道那人有同伙，但他不怕。像年轻人这种行为就应该得到教训，不过沈燕的意思是，再给他一次机会，若他接二连三，换着招式来整他们，那就有机会反击了。即便他把同伙找过来，有理的也会是他们。

　　　　本次谈话就此结束，李炳光不再去追究。当他再次看出窗外时，外面的景色已经不在是树林和农田，而是摇身一变，成了没有边际的草原。

　　　　这是到内蒙古了？宽阔的草原，激起了李炳光内心的兴奋，顾着和沈燕说话，一直没有注意窗外的变化。以前在书本里，经常看见描写大草原的句子，最出名的，莫过于那句“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虽然没有达到那种境界，但是，看着遥远的天边，心情真的就变好了。

　　　　李炳光巴不得立即从车上下来，跑到目力所及的边缘地带，好好玩耍几天。天的那边应该很美，李炳光还能看见风吹拂野草，水绿的草全部摆过一遍。

　　　　“你没见过吗？”或许沈燕注意到李炳光看景色而安静下来。便好奇地问他。

　　　　“只在书上看过描述。”李炳光头也没回，一直看着窗外。

　　　　“去年，朋友开车来过，那时我也跟着来，非常美，心情会自然就变好了。自驾游很好玩，开到喜欢的地方，觉得景色好看，就停车下来拍照。”沈燕分享着旅游体验。

　　　　“好羡慕你们这样的生活，有一帮朋友，休息就开车一起去玩。”李炳光是打心里羡慕这样的生活。一份稳定的工作，有双休。到周末，约上几个好朋友，开车去玩，去旅游。路上看见漂亮的景色，就停下来，拍几张照片。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方式。

　　　　可惜的是，稳定的工作对他而言，几乎是不可能了。身无所长，也没有高学历，他还能拿什么去换取稳定的工作。李炳光叹了一口气。

　　　　“你叹气干嘛呢？”沈燕问。

　　　　“羡慕你们呗，能在家里，不用到外地工作。”李炳光无奈地说。窗外除了远处的地平线会高低起伏以外，几乎没多大的变化。

　　　　“有什么好羡慕的，而且，你还年轻，你想要的生活，以后都会有的。”沈燕说。

　　　　“可能你不知道我之前是做什么工作的吧！”李炳光并不介意跟她说一下过去。

　　　　“你说说，没准跟我是同行呢。”

　　　　于是，李炳光从毕业开始说起，一直说到他们出发前。沈燕听得很认真，一会问他几句，一会点点头。当他说到做保安的时候，沈燕感到很惊讶，她根本没有想到李炳光会跑去做保安。接着，他又说到自己不愿提起的罗倩，李炳光把罗倩说得几近完美。

　　　　对他而言，罗倩是一段回忆，或许是太刻骨铭心，几乎是捧在手里，害怕一不小心，就会摔碎。尽管很痛苦，可回忆起来，李炳光却觉得甜美芬芳。

　　　　“后来她怎么样了？”沈燕问。

　　　　“也许这么好的女孩子，应该得到上天的眷恋，所以，没有跟我在一起，嫁了个有钱人家。”李炳光心满意足的说，他丝毫不介意别人会怎么看他。

　　　　“别人不都说嘛，喜欢的都未必能在一起，王莹知道这个事吗？”

　　　　“不知道。”李炳光吃吃地笑着。

　　　　“看样子你是不想让她知道。”

　　　　“肯定没有女孩子愿意听到男朋友提起前任的了，而且，”李炳光顿了顿，“我对未来没有太多的想法，你也知道，她爷爷骗了我们，很明显，如果知道我跟王莹拍拖的话，肯定是一百万个反对。”

　　　　“你这样的想法很危险。”沈燕提醒他。

　　　　“我知道，所以，只能见一步走一步了。”李炳光说着，把头转向车窗。

　　　　接近晚饭时间，那小子回来了。李炳光死死盯着他，沈燕从平板电脑上抬起头，她担心李炳光控制不住，像老虎一样扑向年轻人。结果，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