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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禹匿陵-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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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后半句话更像是自言自语,沈燕和张本福完全听不懂。

    “讲故事?”沈燕不解的问。

    “是啊,就是老朴以前的经历吧!那个护士要我们讲点故事什么的。”李炳光说。

    “住院还去撩护士妹妹。”沈燕不满的说。

    “只是简单的交流。”李炳光解释道。

    “我们是不是要多留个心眼?”张本福打断他们的挑情。

    “他是我朋友的朋友,现在也算是我们的队友。”李炳光认为,张本福似乎还搞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

    “我知道他是你朋友的朋友,”张本福解释自己起疑的地方,“你不觉得奇怪吗?突然冒出这么一个人,宣称是来协助你的,可是你却没有从你朋友那里,收到任何消息。”张本福的担心是有理由的,刀疤自己也说了,是他们出发前一晚,老朴给他打了电话,叫他过来帮忙。

    “我也觉得,”沈燕说,“按理说,正叔找到人帮忙的话,应该告知我们。”

    “也许他只是想给我们一个惊喜。”李炳光的解释理由,非常牵强,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对啊,有什么理由,最关键的是,你之前并不认识这个人,你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你朋友也没有通知你,”张本福顿了顿,继续说,“我认为,他一定有阴谋。”

    李炳光承认,他的分析有理有据。但反过来看,刀疤又是从什么地方获取到他的消息,又怎么会知道他们如此多的消息。除了老朴能提供外,还能有谁如此清楚。

    “要不你给你的朋友打个电话,核实核实?”张本福提议道。

    “不。”李炳光拒绝张本福的提议。被拒绝的张本福有些生气,他认为,李炳光是在拿他们的生命在开玩笑,万一对方是个亡命之徒,他们就处在危险之中了。

    “你不能这么自私,你把我们都置于危险之中。”张本福说。

    “你闭嘴。”沈燕清楚李炳光,知道他为什么拒绝。

    李炳光当然有拒绝的理由,眼下,老朴正在四川某个地宫中,为了拯救王莹的哥哥而生死未卜,每次想到这个事情,李炳光就非常难过。

    “来咯。”此时,刀疤从厨房里面端出一大锅热气腾腾的面条,沈燕和张本福立即交换眼神,不要再继续谈论此事。也许是饿得厉害。光闻着气味,李炳光就觉得面条很好吃,特别香。

    “你在哪买到这种面条?”李炳光惊讶的发现,面条跟他平时吃的简直一模一样,和今早在面馆吃的面大相径庭。

    “国内带过来,想到不会呆太久,我就打算吃面条好了,这边的垃圾,我可吃不惯。”刀疤把碗摆到他们面前。

    锅里面放了牛肉、白菜、番茄还有几个红辣椒。刀疤随后表示,番茄和白菜是在某个地方,顺手牵羊带回来的。李炳光明白他顺手牵羊的意思。

    四个人围着桌子,很快就把面条给吃个底朝天。他们把碗放到洗碗池里,李炳光还打算帮他洗碗,刀疤便拦住他,说合租的人回来会帮他洗。

    沈燕说,对方一定是个女的吧,现在合租能遇到这么好的人,实在难得。刀疤摇摇头说,她会帮他洗碗,是因为帮对方预付了两个个月的房租,条件之一,就是洗碗做饭。

    李炳光试着用平时调侃老朴的语气,来跟他说话,估计另外一个条件是以身相许。只见刀疤哈哈大笑,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刀疤从楼上拿下几瓶黑色的瓶子,递到张本福面前,让他现在就擦在身上,可以活血化瘀,对他身上的伤很有帮助。李炳光自然充当起医务官的工作,帮张本福涂药,而在涂的过程中,他一直大喊大叫,发出各种匪夷所思的声音。沈燕则说他的演技太浮夸,根本没有那么疼。

    刀疤则在一旁安安静静地抽着烟,扽到药涂好以后,他们便开始收拾东西,前往最终目的地“神眼”。出门后,刀疤让他们在门前等着,他一个人绕到屋子后面。

    “你到底要不要打电话给你的朋友?”张本福见刀疤消失在黑暗中后,便立即转变脸色。

    “不,我会自己进一步核实。”李炳光再次拒绝他。

    “如果我们出了什么事,你脱不关系。”张本福说着,转过身,走到马车上。李炳光没有再说话,此时,他应该试着在其他的角度,去看待张本福。毕竟,他的担心是为了大家好。

    “你们还不上车吗?”张本福站在马车上说。

    李炳光和沈燕正要走过去,却听到汽车的引擎声。两人先是互相看一眼,之后朝引擎声来源看去,房子背后。黑暗中,照出两束光,一辆北京吉普从屋子后面缓慢开出来。

    “天啊,他搞来一辆车。”沈燕兴奋的说。刀疤开着车,来到他们面前,示意他们上车。

    “年轻人,把马车还给别人吧,这个车会快点。”刀疤朝马车上的张本福喊话。

    “这就是你说的磨刀不误砍柴工。”李炳光说。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刀疤得意的说。张本福把马匹身上的绳索解开,让它自己回去找到主人。沈燕坐在副驾驶座上,张本福和李炳光坐在后排。

    车子开出小巷,绕行到西面,直接往镇外开去。刀疤这辆吉普车,显然是经过改装,车头边上额外装了两盏大灯,明显就是为越野而准备的。李炳光对车不是很了解,不知道真正的越野为为何。在普通人眼里,只要往车上装一些灯饰,加一些防护网,那就可以称作越野了。

    “开车只能开一段距离,进入神眼,有一段路,非常难走。”张本福说。

    “我知道有一条车可以进去的路。”刀疤说。

    “有吗?”张本福反问。

    “年轻人,思路不要太讲话,你可是做向导的,不能只知道一条路啊。”刀疤笑着说。

    但是,他的这番话,明显让张本福和李炳光大吃一惊。从俄国人手上逃出来后,张本福就没有对刀疤透露过自己的任何消息,他竟然还能知道张本福是做什么的。更让张本福怀疑他图谋不轨了。

    由于有车的关系,他们终于可以睡一觉了。但由于车子的隔音不是很好,李炳光很难入睡。反倒是张本福睡得跟死猪似的。

    “老朴怎么会让你过来?”李炳光突然发话。

    “他打电话向我咨询漠北的情况,我就随口问了他几句,那家伙也真是,这样就让你们过来。”刀疤打趣的说。

    “不不,是我自己要过来的。”

    “别解释了,我都知道。他还在记事本上给你画了地图对吧。”

    “是的。”

    刀疤哈哈大笑,似乎老朴这种行为在他看来,非常幼稚。接着,刀疤就说起他和老朴的以前的事情,他们在国内严打的时候,也到过漠北一段时间。所以,对这边的情况,还是知道一些。

    现在的情况,比他们来的时候要好多了。镇上已经被俄罗斯人控制,他们不允许有其他的事情发生,对比起以前,好的一面是这个。可是,这些人唯利是图,却任由自己的人随意破坏。

    “严打期间,你们跑来漠北。”沈燕迫不及待地抓住机会问。

    “对,严打。”刀疤说。

    “看来正叔也来过嘛。”沈燕问。

    “我们两个人组队过来,可惜的是,那个时候没有那么漂亮的女孩子。”刀疤笑着说。

    “严打过来,你们是潜逃吧!”张本福不知道什么醒了,他插嘴进来。

    “这个说起来话长,如果你不睡觉,我可以跟你说说。”刀疤轻描淡写,并没有把张本福的话当作敌意。

    “我很想知道,你们犯了什么事。”张本福却不这么想。

    “严格来说,我们并没有触犯法律,”刀疤说,“最先我们在一个村里帮村民看风水,村长对我们很反感,说我们宣传迷信。但他拿我们没有办法,村名都站在我们这边,毕竟是他们花钱把我们请来的。”

    “宣传迷信还不算是触犯法律吗?”张本福讽刺地说道。

    “后来我们把村里的公墓给填了,村长终于找到机会,便趁着严打这股东风,想把我们拿下,”刀疤依旧笑容满面,他没有理会张本福的质疑,“所以我们就逃了,之后,就一直逃到漠北来了”

    “你们两个宣传迷信,还破坏公墓,实则去盗墓吧!”张本福插嘴,打断了刀疤的说话。

    “年轻人,我不知道你是崇拜什么主义,但按照风水秘术布局来讲,村里风水局已经被搅了,之所以被搅,是因为公墓之前更换了位置,新的位置,导致只有偏东南方向得益,村长的房子刚好处在东南方,你应该明白公墓为什么会突然更换位置了吧!”刀疤的话很明显。

    张本福这次没有说话。李炳光看了一眼他,他很生气,若不是由于环境黑暗,定能看到他的脸涨得通红。就因为不信任对方的缘故,只是在简单的谈话上,就能玩起针对来。

    “正叔是不是经常跟你说这种故事?”沈燕回过头看着李炳光。

    “偶尔吧!”李炳光应道。

    “好羡慕,我最喜欢听这种故事了。”沈燕说。

    “那你得让刀疤多跟你讲一些。”李炳光觉得,沈燕这次转移话题的功力拿捏得非常到位。她很巧妙地化解了车上尴尬的气氛,同时,又能让刀疤多说一些事情。这无形中,还能给李炳光提供一种侧面的信息,看看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带着其他意图过来。

    不过,在信任这一块上,李炳光始终站在刀疤这边,他坚信他就是老朴的朋友。因为没有人会对他了解到这种程度。更不会知道,老朴给了他一个记事本。

    “你想听什么样的故事。”刀疤开着车,或许也感到无聊,有个人说话,比什么都好。

    “风水什么的,都行,我喜欢听。”沈燕说。

    “那我看看,有什么样的经历,可以跟你说说。”刀疤说道。李炳光试着闭上眼,他侧过头,看见张本福坐在旁边,看着车窗外。似乎又在想如何刁难刀疤。李炳光闭上眼睛,很快感到疲惫感袭来。

    接着,他听到刀疤说话。“那我跟你说说借尸还魂的故事吧!”

    (本章完)
………………………………

第162章 借尸还魂

    80年代南方某小镇

    这天的雨下得特别大,张小天给在田里的父母送饭,回家的路上,遇上了这场暴雨。道路两边只有树,没有供他躲雨的地方。张小天只好尽量走到边上,靠着树叶给他勉强挡掉一些雨水。很快,衣服就湿透了,而雨下得更大了。

    他记得前面不远处,有个旧义庄,那里已经丢空很久了。打从张小天记事起,义庄是存在过那么一段时间。用他父亲的话说,义庄比村里每一个人都老。张小天以前不知道义庄是干嘛用的,直到有一天,他路过义庄,看到有人把棺材往里面抬的时候,他才知道义庄是暂时存放死人的地方。

    以前看义庄的老头叫做老牛,是半个风水先生。村里的人有什么命理疑问,或者求姻缘,都会找到老牛。张小天记得他那高突的颅骨,还有从来不长头发的头顶。

    老牛的精神相当好,走路有劲。张小天见过他吵架,那气不是一般的足,连年轻人的声音都被他完全盖过。有一年,村里不知怎么的,突然爆发一种流行病,老牛就是感染者之一。

    自那以后,尽管老牛已经痊愈了,但看上去,已经没有生病前的那种神采奕奕。他走路驼背,拿东西的时候手也抖得厉害。

    张小天依稀记得那场流行病的爆发,村里许多人都病倒,有些人病发后,连一个晚上都熬不住。村医束手无策。张小天记得,当时村里简直像个人间炼狱,到处都是咳嗽声,到处都是痛苦的呻吟声。小镇像一夜荒凉了许多,后来不得已,镇上只能向市里求助。

    那时,市里面来了好多人,有军队,有医生护士。张小天印象最深刻的是,一群穿着白色全封闭衣服,脸上戴着面罩的人,他们是第一群来到镇上的人。张小天每天都坐在门口看着他们,希望能从面罩上的两个镜片,看到里面的人长的是什么模样。

    那一次流行病爆发,人人自危,军队下令,有问题的全部进行隔离。万幸的是,张小天一家人都没有感染,可是每天一早仍得坚守检查。大家都呆在各自家里,不得出门,更别指望到田里干活。他们的生活必需品,还有方方面面吃的穿的全是市里面提供。

    之后到了冬天,病情终于控制住了。张小天看到,医生护士逐日减少,接着是戴面罩的人,最后才是军队。张小天看着他们离去,心中突然有种想法,以后长大了,也要去参军,帮助像他们这种穷迫的人群。

    张小天加快步伐,他记得义庄就在前面不远处,路分岔成两条,一条通往小镇,一条通往义庄。回到镇里,大概要走十多分钟,而义庄,就在前面三分钟的地方。他必须先去躲雨,要不回到,就感冒了。

    已经荒废了好些年的义庄,看起来并没有在风雨中摇摇欲坠,它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要稳固。来到义庄门前,张小天用手撩拨自己的头发,甩掉头发上的水。头发全湿透了,像刚洗过头似的。挂在门前的两个旧灯笼,在风雨中疯狂的摇,像两个玩嗨的小鬼。

    张小天透过大门,朝义庄里面看了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火堆,有人在生火。他寻思要不要进去借火烤一烤,好把身上的衣服烤干。不然衣服湿透的他,很容易着凉感冒。

    他又看了看天色,试图找到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眼见天色仍旧灰暗,且乌云在上空越来越多,雨仍旧没有要停息的感觉。最终,张小天还是决定,到里面烤烤火。

    义庄丢空后的两年,并没有村民踏足此地。村里的人嘴上都不说,可是,大家都知道,存放过死人的地方,对活人而言,是非常霉气。没有人会主动到此处,沾惹霉气。

    这两年由于天气变得特别热,才陆续有几个大胆的村民,在午休时间,跑到义庄里面乘凉。好几次路过的村民,都能听到里面传出谈笑风生的声音。渐渐的,路过的人都觉得走回镇上太远,睡醒后还要费劲的走过来,索性就凑合着,到义庄里面休息。

    自那以后,才逐渐有更多的人,趁着农忙之际,到里面好好的打个屯,或者抽支烟,让劳累的身心得到放松。不过对比起庞大的农忙人群,敢到义庄里面休息的,还是少数。

    张小天踏进义庄第一步,所有平时关于义庄的各种故事,一股脑门的全部涌现出来。那些故事的由来不明,大概是村里的人闲得发慌,或者说最先进入义庄的人,他们杜撰出各种版本的故事。什么样的类型都有,说看见死去的人,或者是一些游魂野鬼路过,甚至是观音都遇上了。

    一时间,义庄故事变成了村里最热门的话题。大家议论着,谁又在义庄里,见过什么,谁又在义庄里,休息梦见什么。万变不离其宗,故事不管怎么讲,最终总是想借助义庄来吓人。最初只是想吓吓人的故事,却变成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几百人的小镇,大家都变得不再避忌。

    张小天慢慢走进义庄,他看到火堆边上,坐着三个人。火光照亮了他们半边脸,他们三个人看着张小天,谈话声戈然而止。他在外面往里面看,非常恐怖。

    “是小天吗?”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是二叔,张小天一惊,原来二叔在里面。“二叔。”张小天高兴地喊道。

    “是我呢,快进来烤火,不然着凉了。”二叔在里面喊道。

    二叔竟然敢到这里面来,张小天心想,二叔平时可是很怕老婆,他的老婆平时说一,他不敢说而,去东他不敢往西。现在他竟然有胆到义庄里面来。

    走进义庄后,一股阴凉的感觉扑面而来。难怪出大太阳的时候,大家都说义庄比任何地方都舒服,只不过,这种阴凉有点寒到骨子里头。

    张小天直接坐到火堆旁,这会,他才有机会把另外两个人看清楚。一个是老牛的儿子牛算天,真名张小天不知道,因为他岁父亲老牛学了一些命理风水,所以,镇上的人都给了他这个外号。

    另外一个是个女人,她很年轻,张小天没有见过她。但看得出来,她跟二叔很熟,看样子,二叔的老婆是不知道了。要是知道的话,恐怕再大雨的天气,二叔还是得下田里干活。

    “这小孩是?”牛算天问二叔。

    “老张的儿子。”二叔说着,拿起面前的碗,喝了一小口。

    他们在喝酒,张小天注意到,每个人面前都放了一个碗,碗里盛了些浑浊的白色液体。同时,张小天还闻到一股淡淡的酒香味。

    “快把衣服脱了,不然感冒。”二叔对张小天说,他随手拿起几根放在一旁的木头,添到火堆里。张小天知道,父亲帮过好几次二叔,全是到田里干活那事。所以,二叔对他们家特别感恩。眼下对张小天的关心,也算得上是感恩的一种表现吧!

    “别乱脱哦,这里有女人在哦。”牛算天说着嘿嘿笑起来。

    “看你别把人家小孩子教坏了。”女人说。

    “别管他。”二叔说。

    张小天坐进火堆,把衣服脱掉,二叔帮他在火堆边上搭了一个简陋的架子,把衣服挂在上面。不一会,衣服就冒着水蒸气。上半身裸露在义庄里,张小天感觉有些冷,让他有些异样的是,阴冷的气息,就像好几双手,在他身上不断抚摸。

    对于第一次进入义庄的他而言,即害怕又好奇。尽管经过很多次义庄,可是,一步都没有走过进来。这是他头一次进来,目光贪婪地看着四周。

    义庄很长,呈长方形。左右两边各放着架子,排序似的,一直排到底。中间流出一条过道,直通里面。张小天尽管没有来过这里,他也知道两边的架子有什么作用。

    它们是用来支撑棺材之用,抬棺人把棺材抬进义庄,便把棺材放到架子上面。这样不仅在上香时,让逝去的人,处于更高的地位,同时也是出于对他们的一种尊敬。这些木架子,看上去粗犷,又有些简陋,可足够撑起一个棺材的重量。好几十个,分两边摆开,一直延伸到最里面。

    由此可以看得出来,义庄以前鼎盛过一段时间。张小天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但可以看得出来,没有那个小镇会搞真么大的义庄。而且,这里可同时放下好几十口棺材。由于义庄后半段没有开窗,特别黑。张小天看不到那里有什么。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老牛一定到过那里面。

    “你在看什么呢?”二叔问,“要不要吃点东西?”说着,二叔给张小天地上一个米饼。他先是摇摇头,二叔坚持要他拿过米饼,他才伸出手,接过饼干,之后大口吃了起来。

    “你对义庄很好奇是吧!”牛算天看着张小天来兴致。

    “他好像在看架子。”女人指了指,在牛算天身后,已经支离破碎成好几块的棺材架子。

    他们竟然用这些架子来生火,张小天看着火堆里,有几块类似形状的木头,再联想到这些天里,不断有人在义庄里面生火。

    “这些破架子有什么好看的,要不要听故事啊。”牛算天哈哈大笑起来。

    “得了吧你,别吓唬小孩子。”女人厌恶的说道。

    “这些可不是破架子。”张小天说道。

    “哟,原来你也知道这个东西。”牛算天打趣的说道。

    “老张他们家的孩子,可不差。”二叔解释道。

    “那你跟我说说,他们都有什么用。”牛算天出了道题给张小天。于是,张小天按着从别人谈话中,听到的一板一眼地告诉在场的几个人。

    “哎哟,这小子,还是懂的嘛。女人感兴趣的说。”这时,大雨仍旧倾盆,外面的地上,由于雨点过大且密集,地上如同起了雾气。刚才二叔添加的柴火,现在越烧越旺,张小天终于感到温暖。

    “哈哈,答错了。”牛算天得意的说。

    “你别骗小孩子,它的用处就是这个。”二叔争论道。

    “我告诉你们吧,这东西以前有个别名,叫做八脚子,前面四个脚,后面四个脚,你们都以为棺材摆到上面来,是为了给前任一个尊称,或者尊敬、地位的意思?”牛算天拿起酒碗喝了一小口,“其实你们都错了,八脚子的作用只有一个,就是防止发生诈尸。”

    牛算天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个人无不感到背脊发凉。其中,张小天就感到鸡皮疙瘩起来了,在义庄讲这种事情,这不是想让那些东西找上门嘛。

    “这东西合适在这里面讲嘛。”二叔怪罪道,看样子,他还是有些避忌。

    “让他说嘛,我想听听。”女人的胆子特别大,她反而对牛算天的话题感兴趣了。

    “那你今晚,要不要过来陪陪话,我还有很多鬼故事呢。”牛算天朝她挑挑眉。

    “这有小孩呢,你老不正经。”女人抱怨到,脸上却满带兴奋。

    “义庄为了避免诈尸发生,才发明的八脚子,这种八脚子,最早是出于鲁班之手。”牛算天说着,又朝女人抛了个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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