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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听说你要虐?抱歉我不疼-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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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自从那个吻之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起来。
他俯下了身,不自觉地嗅了嗅青年颈间的气味,这真的是alpha的味道吗?为什么会像罂粟花一般令他沉迷。
像是在鲜花旁边蛰伏地猛兽,暧昧地靠近,顾宥的眼神一暗,瞥了一眼正在密切注视着他们的调酒师,他就着这姿势,将青年整个架了起来。
顾宥身材颀长,面容沉稳优雅,看着就十分精干靠谱,他给忧心的关注着王子的调酒师交代了一声,“我送他回去。”
调酒师这回也认出来了这进来人的身份,这不是元帅大人吗?
不对啊?这两个不是才打过架吗?这时候不应该一肚子火气吗?怎么现在一副哥俩好的样子?难不成打架还打出了感情?
顾宥并没有理会他的疑惑,拖着白祉看着修长,却没有几分份量的身体转身就离开了酒吧。
“唔。”青年的喉间,溢出呜咽地呻/吟,一向冷凝地眉头微微皱起,醉酒的他似乎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默默承受。
禁欲的领口扯开了半截,被人某个名为元帅的斯文败类,禁锢在飞船后座侧面的玻璃上一通深吻,一向紧抿的唇瓣也变得水光熠熠。
顾宥把刚才想做的一切都付诸了行动,神色无常的整了整自己领结,对前面已经冒起冷汗的司机语调稀松平常地说道“你什么都没看见。”
“是,先生。”beta 司机猛地咽了一口水,这才将因为知道了不得了的秘密而忐忑的心情强压了下来。
元帅怎么会对一个alpha做这种事!
顾宥将趴在怀里的青年,单臂揽在怀里,神情幽深。自己对白祉的欲/望,不是因为信息素作用以致发情的迫不得已。而是真的情不自禁。
所以,alpha和alpha能做吗?
顾宥虚握了握被甩开的手,有种莫名的失落感。
高空冰冷的风将白祉的发丝吹的有些凌乱,银色的发丝调皮地亲吻着白皙到透明的额角,蔚蓝色的眼睛,在黑夜晨星中显得格外澄澈。
他微转过脸看向顾宥,冰冷的脸部曲线被银河的光芒衬得有几分柔和“暮云星系,你们已经确定不放手了?”
顾宥不以为然的轻嗯了一声,慵懒地靠在了白祉旁边,神色显得漫不经心,他显然不想在深谈这个问题。暮云星系的资源已经是联盟的囊中之物,按照星际法,那是联盟先发现的理应属于他们,除非帝国发兵争夺,再没有别的可能退让。
“帝国也绝对不会放弃那里”白祉皱起眉头。
据他了解,因为帝国先祖有关的遗迹在漫长的星际流浪过程中飘到了那里,所以为了不让地球联盟毁了先祖的遗物,帝国一直在争取和平收购,但是显然地球联盟的胃口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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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3。4徒儿在上,师尊在下
购买v章比例大于50%~即可看到最新章节 他实在看着不像是男宠之流的人物。
段策的一时沉默; 是因为他觉得白祉本就承受了很多非议; 边子墨不知道这个情况; 能以平常心看待白祉也是好事。
“他是我的琴师。”段策沉声解释道。
白祉咬住了下唇; 本来白皙的脸色; 此刻变得有些苍白,但看段策一脸平常的样子,他只能按捺住心底的苦涩,向边子墨一揖; 语气温和地应道“是。”
他在远处只看到将军对这个人很好; 却不知,将军连他的身份,都不想对这个人提一句
“那我可有幸聆听佳音?”边子墨随即问道。
“这”白祉有些为难; 他虽然没有直接拒绝; 但是任谁都能看出他婉拒的意味十足。
他之前听那两个小倌高昂的呻/吟声一时激动; 就把手割破了; 现在想来真是太不小心了。:)
“这有什么不行的。”段策翻身下马,走近了白祉一把将他的肩膀揽在怀中。薄薄的唇勾起了一个肆意的弧度。这是宣示主权的行为,因为边子墨对白祉的兴趣; 已经让他心里有些不愉。
“去给他弹。”段策一如既往的霸道; 甚至霸道到蛮不讲理的程度。
“是”白祉低头应道。
没有人能拒绝他; 更何况是喜欢(?)他的白祉。
将军的庭院自然没有皇宫巧夺天工。但是也别致风雅; 枝繁叶茂,小路曲折婉转,阳光之下,石子反射着温润的光泽。
白祉已经为边子墨弹奏了一曲。
“公子的琴声真美,只是这琴的音色……”边子墨在之前也得到了琴师的认证,对琴的了解同样非同反响。
“是。这琴取自秦山南面的梧桐树,那里是一处峡谷,梧桐每日受雷霆击打,冰霜压迫,孤鸾独鹄的栖息、所感受到的情感都是最悲最苦,自然音色也悲也苦。”白祉淡声道。他垂首捻了捻手指,黏糊糊的,因为手指重新裂开的伤口,迸出了鲜血。
也只有他能这么不在意的对待伤口了,不过边子墨离的远看不见。还以为他只是在活动乏累的手指。
“那你为何还要用这把琴,依我之见,你该用那泉石环绕,玉石所聚,祥云瑞霭笼罩的宝琴,这才配的上你钟灵毓秀之姿。”边子墨端坐在案后,薄唇轻启的点评道。
白祉看着他那张与自己极为相似,但又更加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虽然心中酸涩,但是表面上依旧浅浅一笑“所以公子并非我的知音。”
他也想活成这个人的模样,但是没有那个命。
边子墨冰山似的脸作怪似得轻挑起眉,虽然还是没有几分变化,却还是能看出他又几分玩笑的不满。
“连子墨都无法做你的知音,那恐怕就没人能做你的知音了。”段策笑着抚掌从一座假山后,大步流星的走来。
他显然是刚换了一身常服才过来的,那身盔甲虽然帅气,但是沾了太多血腥气,不适合穿着在院子里走动,太过晦气。只是他没想到这只是换了身衣服错过了一会儿,这两个人就已经相处的如此愉快。他以前从未见过边子墨表情变化的这么明显。
“默君你也太不给子墨面子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一次说这么多话。”
“将军见笑了。默君是真正的琴道大家。”边子墨轻一点头,又恢复了冷淡。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见到林默君就觉得亲切。
可能是他们长得有几分相像的缘故。
从段策进来后,白祉一直没说话,低着头,眼神也不直视他。
他知道……将军喜欢的人就在对面,自己是不是有些多余。
握紧的手藏在了宽大的衣袍中,待到到将军坐在了他身边,他不由得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将军怎么会坐过来?
段策凑近白祉耳边低吟“我刚没听见你弹,再给我弹一遍”一股热浪袭来,血液瞬间上涌充盈了白祉的耳垂。
白祉猛的直起身子坐了起来。“默君今日身体不适,恐不能弹得令将军满意了。”
“我每次见你,你的身体都会出毛病,我是瘟神吗,让你避之不及?”段策不悦的皱起眉,拉住了白祉。
“今日,你不想弹,也得给我弹!”段策嘴角勾着一抹威胁的弧度,一如既往的霸道。凭什么只给边子墨弹。
“是将军。”白祉咬着唇,重新坐了下来,手指颤巍巍的抚上琴弦,深吸一口气。
乌黑秀丽的发,披散在身后,像是一副上好的水墨画。段策支起一条腿,闲适地望着他弹琴,美人,音乐,这时合该有酒,但是他又不想为了去取酒错过了青年弹琴的样子。
那长长的睫毛影印在眼睑,构成了一个诱惑的弧度,侧脸优美,又带着一种飘渺脱俗的写意。
瘦弱紧实的臂膀打的曲直,一看就是大家的气势,像段策这样不通音律的人来听,他只能听出琴声好听还是不好听,再加之只顾看脸了,也顾不得其他。
但是边子墨不同,他越听越觉得有些奇怪。
以边子墨对琴道的造诣,他能听的出白祉有几个音弹得有些不和水准。像是指尖碰弦碰的小心翼翼。
再一联想到之前白祉说自己身体不适,他顾不得再端着姿态赶忙起身,几步快走过去。按住了琴弦,琴声戛然而止。
他神色冰冷间充斥着忧心“把你的手给我。”
白祉睫毛一颤,蜷起了手指“公子可有何事?”
边子墨虽然也身形瘦长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但是至少是上过战场的人,手臂的力量比白祉强很多,他也不废话,直接将白祉的手拽了过来。
看到那惨烈的手指,他清冽的眉头锁在了一起。
“你到底还要不要你的手指?想不想弹琴了?”他见到的情况是真的惨烈,青年的手指血肉模糊甚至能隐约的看见里面的白骨。
没有了皮肤的保护,那细长的琴弦像是锋利的锯子,一遍遍磨着青年白皙的手指。
真亏他能面不改色的弹琴,这需要多么强大的忍耐力啊!边子墨既感慨又心疼,这个人肯定从小受了不少苦,性子才会这么隐忍。
青年绝非并非锦衣玉食,养尊处优之辈,是他看走了眼。
而在一旁的段策显然也看见了青年的手指,厉声问道“这是怎么搞的!”
“没事”白祉闪躲着不愿意说出实情。因为昨天的事,真的太荒唐了。
边子墨转头对一旁侍奉的奴婢吩咐道。“去把医师叫来。”
“不准。”段策突然打断的话语,让边子墨一愣。
只见段策脸色阴沉,眼睛里满是冰渣子。
“既然不怕疼,那就忍着”
“我看谁敢给他治!”说着,冷冷的一哼,转身便头也不会的走了。
边子墨第一次见到如此暴怒的段策。
他转头看了一眼神色隐忍,默默跪在地上半句话也不吭的白祉。
心中便有了些猜想,段策他……喜欢这个琴师。
夜晚
庭院里无比的宁静寂寥,知了的一声声鸣叫,此时听着格外清晰。落花残叶晚上没有人清扫,落了一地,却有种返璞归真的美。
月色霜白,照亮了庭院,一个青年静静地坐在石桌前,手边放着一把玉壶。
虽然一只手伤着,但是至少另一只手还可以用,白祉醉醺醺地自饮自酌着。
对于将军会不会晚上找他这个问题,他还是相当有自信的。段策在他眼里,就是个情商低,喜欢一个人却只会用暴力解决问题的小屁孩。
轻抬着一张泛着微粉的白皙脸颊,青年像是呓语般地唤道“你来了……”
段策本来隐在暗处,听到这唤声,还以为青年发现了他,不知所措了一下。但是后来他就发现了真相,青年只是醉了。
白祉晃着手里的酒壶轻笑了一声,醉酒的他显然没有那么好的自制力,显得比平日活泼了许多,“您贵为将军,实在无需向我道歉。”
道歉?原来他做梦听见自己在道歉。段策拧起了眉,这个人到底整日里都在想什么,想他英明神武,怎么可能跟别人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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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3。5徒儿在上,师尊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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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书房的一侧,优美的眉毛轻拧心里暗暗担忧着。也不知道那个青年的手现在好些了吗?昨天段策没有让人给他医治; 让边子墨着实为他捏了把汗。
段策正处理着清晨的军报; 都是大捷本来心情很好; 但是被边子墨一问就都败净了。他冷哼一声,喑哑道 “死不了。”
边子墨是实打实的聪明人; 他从段策变化的语气便听出这个人对白祉的态度仿佛一夜大变。
边子墨微微仰首,瞥了一眼段策的脸色; 试探的问道“默君兄……惹你生气了?”他本来不想问得,因为有点多管闲事的嫌疑,毕竟白祉跟他也只是一面之交。但是不知道怎么的,他就是多了这么一句嘴。
段策果然不开心了; 他冷冷的抬起了眼,第一次跟边子墨说话说的这么不客气“你到底为什么要问那么多?”难不成他也喜欢上白祉了?段策眼睛里的暴怒与戏谑并存。
呵,倒真是好能耐。
“……”边子墨能感受到他已经到了暴发的边缘; 就不再多问。
长袖白衫,只是静静伫立在那儿; 就像是辟出了一方仙境,格外伤心悦目。但是段策看着却非常不爽; 因为边子墨和白祉长的太像了。
段策压下了心底的不愉,向边子墨交代道。“今日我要面见圣上,先生就别跟来了。”
“是。”
……
皇宫正殿
“爱卿。你又立下了赫赫军功,可想要什么赏赐?”萧宸穿着一身金色龙袍; 略显慵懒的斜倚在龙椅上; 华贵的声音因广阔宫殿的回响显得格外威严。
“若是您可以准我休了林默君; 策必定感恩戴德。”段策俊朗的面容闪过一抹暗色,薄情的嘴角轻轻一撇。他只是随意说说,知道这婚是皇上谕旨没那么好和离。
说着无意听者却有心。萧宸眼底幽光一闪,脸上的散漫褪去了一些,直起了身颇有兴趣地问道“可发生了什么事?”
段策低着头,显然很不想提起这件事,干巴巴的说道。“这是末将家丑,不便外传。”
“如此。” 萧宸若有所思的眯起眼,看着段策面对他时如常的脸色,他便知道段策并不明白此事与他有关。
真是可惜了他编造好的故事。本来他还想和段策聊一聊,白祉到底是怎么放荡地勾引他的。
……
柴房
问七对白祉说的话,一概不信。
但是他同样不能理解,白祉为什么会为了活下去,连尊严都不顾。当初在小倌馆他不是一点都不在意生死吗?
“因为我现在知道,我的家人是冤死的。”躺倒在地上,脸色苍白萎靡的白祉气若游丝地答道。
问七这才知道,原来他刚才真的问出口了。
“我活着一日,他们便能记一日,我爹是怎么被他们冤枉死的。而我死了,林家的事,就再也不会有人记得。”活着的人还尚且还不能被人记住,更何况死了之后,没有人会记得失败者。白祉暗自神伤的嗫嚅道。
自从脱去贱籍,白祉就立志好好活下去,连着家人的份一起,光明正大的活下去。
可是事与愿违。他都干了些什么……
汗水打湿了发丝,遮住了白祉的眼眸看不清他具体的神色,但也知道肯定是凄苦,哀伤的。
问七攥紧了腰间的匕首,半晌后,微挪了一步,转身便出去了,他要去给少年拿饭菜。这样心性坚韧的人怎么会为了寻欢作乐,去做那些下三滥的事。是将军看走眼了。
“问七。”白祉在他要出去的时候,咬着牙坐了起来赶忙将他叫住,丝缕红色的液体从股间流出流过大腿
会变成这样,完全是因为段策给他塞得那个玉势太大,他又很久没有做过。
后面肯定已经撕裂了,但是有更重要的伤口。
“我想要一些伤药。”白祉自己也知道这会令问七感到为难,但是他真的很需要草药。
不是为了治身后,而是为了治手,他手上的伤势反复加重,又浸了水,现在虽然他看不到,但是想也知道,情况并不美好。
他绝不能失去他的手。
“我的手上有伤,或许化脓了。”对于一个琴师,手实在是太重要了。
“……”问七深深的拧起了眉,最后不言一语地摸上了白祉的额头,他发烧了。
“你会死的。”
“我会努力活下去。”白祉的眼眸闪烁着的坚毅,像是最美丽圆润的珍珠,流溢着华泽。
但是问七知道,这个鲜活美好的人,已经伤痕磊磊,他根本等不到复仇的那天,或许在他转身某一刻就会死。
问七皱起了眉,甚至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我带你走。”再也不回来。
白祉怔然,这个人竟然要背叛段策吗?
身后的玉势被人慢慢取出,白祉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他紧紧地咬着牙,这太痛苦了。差点没舒服的叫出来。:)
沾着血的玉势就这么被丢在了一旁,埋在里面尚且不知,现如今见到的具体粗细,以及上面狰狞的螺纹,就知道有多可怖了。
问七面色一僵,抿了抿唇,也不说话地捞起地上的青年。
一手托着膝盖,一手托住背部,整个人被他这样抱起的时候,白祉突然笑了,“你这样带我走了……我还真洗不清这爱勾引人的罪状了。”他喜欢的人,喜欢别人,他喜欢的人,从来不信他。
“你没有罪。”问七干巴巴地说道。
这个人可真是学不来说假话。
白祉浅浅地笑了一下,沉沉地睡过去了,走吧,离开这里。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再喜欢了。
……
小倌馆
“萧嘉。你叫我出来何事?”段策已经连续一个心情差到不行了。
整日睡在练武场,生怕自己一心软就将那个只会勾引人的浪蹄子放出来。
“我来带你看我皇兄最近宠爱的一对宝贝~”萧嘉一击掌,两个少年迈着莲步走了进来。
正是当日那两个给白祉“伴舞”的小倌。
“听说他们有的是一套,“招式”,咱们共同鉴赏鉴赏~”看着萧嘉脸上猥琐的笑容,段策都能想到这两个人有什么招式。
段策轻蔑地一撇,而后冷声道“免了。”不过是些下贱的玩意儿。
两个少年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开始胡言乱语,“你的夫人跟我们能有什么不同,你怎么就不嫌弃他!”
“就是,自己的夫人被皇上宠爱是不是很有面子啊?”
萧嘉也被唬了一跳,他一砸酒杯站了起来“你们在胡说什么?!”
“上次皇上招我们入宫,不就是为了拉他上塌吗?又让我们‘表演’又把他迷晕了,还让我们扒他衣服,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话说凭什么啊,我们的容貌差很多吗?皇上为什么只宠爱那个人,是觉得大将军的人玩起来更爽吗?!”两个少年美丽的面容,因为嫉妒显得有些丑恶。
“放肆!!”脾气很好的萧嘉将酒杯一把砸到了地上。手指颤抖说着“你……你们!你们以为你们在议论谁!真是目无法纪,来人!把他们拖出去!”
当刀已经架在脖子上,两个人终于清醒了。他们茫然了一瞬,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大人,大人饶命啊!”他们两个都快吓尿了,重重地将膝盖磕在了地上,希望自己的柔弱能得来这两个人的怜惜。
脸上媚笑着,心里却满是惶恐。真是撞了邪了,怎么会把心里想的话全都说出来了呢?!
穿着系统影身衣的白祉在房梁上勾起一抹得逞的微笑,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微芒。
这当然不可能是撞邪。是他把这两个人都催眠了。
“慢着。”一直默默听着的段策抬起了头,俊美的脸上,有一抹阴鸷一闪而逝。
“段策,你不会真信吧?!皇兄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事?!”萧嘉看段策还要问,立马就急了。
段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多想,便转而压下了身子,对着两个小倌沉声问道“我问你们,林默君肚子上有颗痣,那颗痣的位置在哪,你们给我比划一下。
两个人都快被逼哭了“将军,他肚子上没有痣啊!”
段策的眼里猛地一沉“说谎,把他们拉下去斩了。”
两人鬼叫着却还是逃不过被人拖了下去。
萧嘉立刻乐开了花“果然,我就知道皇兄不会做那种事,咱们继续喝。”
他没有看见段策手里散落成灰酒杯,也未能察觉段策眼里的黑暗。
“喝。”段策一仰头将酒水猛地灌下肚,发出两三声咕嘟声,隐在酒杯之后的眼神,像是透着能将人皮骨扒尽的杀意。
少年的肌肤可谓是白玉无暇,本来就没有痣。
皇宫
皇帝萧宸,他并非明君,但是也没有昏庸到哪里去。
他看见段策脸上的愤怒便知道肯定东窗事发。但是他显然低估了白祉在段策心中的份量。
“”感受着脖子上的凉气,萧宸不急不缓地勾起了一个有些牵强的微笑。“爱卿,他身份低贱,你又何必如此当真。”
宫殿内的太监,宫女已经颤巍巍的跪倒了一地。
“更何况,我根本没碰他。”
“你怎么可能没碰他?!”段策紧咬着牙,又把剑逼近了几分,如果萧宸根本没碰白祉,那这段时间他到底在做什么?!
“金口玉言 ,你不信就算了。”萧宸的态度非常无所谓,他看穿了段策不是不信,而是不想信。
两个人的氛围陷入了凝滞,最终还是以段策的退让告终“我不杀你。”段策收回了手中的剑,冷冽道“只是因为赫国近来不安份。”他不能在此时弑君,那会令朝纲大乱,让黎明百姓陷入水火。
萧宸能屈能伸,一身伪装的好本事,他带着一分妖艳的脸上轻轻勾起一抹笑容,便将段策大逆不道的举动一笔带过。轻轻整了整龙袍,神色无常地坐回了龙椅之上,低着头望向了走回阶下之人,像是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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