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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听说你要虐?抱歉我不疼-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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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我妖族无心?那你又当如何?”高空中观望着整个局势的妖皇离渊走出了黑雾,他高高绾着冠发,长若流水的发丝服帖顺在背后; 泛着红色的眼眸凝视着白祉嘴角微微上扬――像是随时都可以将人的魂魄勾去。
“服用了我的妖丹; 你可得道升仙了,嗯?”拉长的尾音魅惑中带着一丝丝压抑着的可怖仇恨。
被人在蜕皮中强行挖走妖丹之痛!而后再修千年之苦!他要一一还给这人!
他不仅要毁去这人的仙门,他还要废了这人的修为; 断去他的手筋脚筋,让他永远只能在自己身下辗转!一边想着离渊随手一挥宽大的红色锦袍; 山巅便被他强横的妖法; 整整齐齐地削去了一截。
他凝视着白祉的眼神像是浸染了最浓厚、黑暗的深渊; 无比的冷漠而狠厉。
看着离渊暴怒的模样,白祉微抿薄唇,一副无法理解的样子。他是无法理解,他对整个故事的发展都百思不得其解。
这是他的新手世界,系统说这是一个用来帮他适应快穿节奏的小甜文,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和他纠葛暧昧不清走在正轨上的攻略对象突然有一天就跑偏了,非要跟他走虐文路线。
他对这个妖还不够好吗?当初在历险途中意外中了蛇口毒,他顺水推舟地和这个人在水中连着做乐了几日,明明很享受,还要做足被人强迫征伐,难以抑制又克制痛苦的戏码,真的很难的,他自认为自己表现出色,爱岗敬业。
虽然心中有诸多不解,白祉却依旧神情清冷地轻抬起了手中泛着淡蓝光芒的法剑“你有何资格问我?”
白祉这一世修的是无情道,可能是属性相匹,他竟然比原主的天资还要高上几筹,如今人族已经再无敌手,若是平常的他定能一剑震裂九州,可是现在他冒然出关,道法逆行,法力奔涌进四肢百骸,破坏了他的仙灵躯体,再能使出几分实力,那真的是未知数。
所幸白祉天生就与旁人不同,他没有没有痛觉,所以不管是快穿前后,他对死的畏惧都很浅淡。
毫无顾忌地脚下一蹬,白色的法袍划过一个优美的弧线,轻身转向离渊的方向飞去,绚丽的剑阵随他的转身翩然于空中,虽然充满杀机但却美得令人心生醉,这般无情凌厉的动作,庞大的法力威压,任谁也看不出来,白祉正身中内伤。
“你还是这么假正经,何苦呢?”离渊嗤笑一声,躲过法剑的流光向后一跃。
“一点进步都没有。本座当日那般迷恋你,若是你早点让本座为所欲为,将妖丹给你也未尝不可。你又何必假惺惺的犹豫妥协,吊着本座的胃口在背后预谋窃取本座的妖丹!”离渊伸手化成爪,恶狠狠地冲着飞来的白祉扑去。
这还真是误会白祉了,他的妖丹是仙澜宗偷的不假,但是白祉一点都不知情,从和他相遇相识,到后来渐入佳境,都是按照小甜文的剧本在走而已,按照原文他本来就该被离渊的一腔深情打动,最后一妖一仙过上没羞没躁的幸福生活。
所以这到底是谁给他加的戏?
看着透着蓝光的法剑即将穿过离渊的胸口,白祉的剑法猛地一顿,蓝色的冷光急转,擦着离渊地肩膀一闪而过,还没等他将剑收手,眼神便突然一凝。
他的胸口被一爪贯穿,鲜血肆流,染红了一身白裳“”
白祉眉头轻皱,他现在觉得自己就是一盒被打翻了的西红柿酱。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他还是演出了强忍痛苦的表情。
离渊抽手出来,俊朗狂傲的剑眉微锁满脸的不可置信“你为何不躲?”
白祉淡漠的眼里闪过一丝解放,在法力还未彻底散尽之际,他忍着嗓间的瘀血,脊背挺的笔直,凝视着离渊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从未贪图过你的妖丹,咳。”最后,他还是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出来。
离渊何曾见过这个风光月霁,不可攀折的人这般模样,他忍不住伸出手将浑身法力正在消散的人揽进了怀中,被人活活挖去妖丹的苦痛也被他抛之脑后,被他强行压在心底的爱意全都翻涌了上来。
白祉靠在他的怀里,脸上挂着冰山化去宛如昙花一现的浅淡笑容。
“我是真的”所以说他真的不适合小甜文,他想走肾别人却想走心。这当然会产生矛盾。
“想和你”白祉还没说完便在离渊的怀中断了气,他修长的手指无力地划过离渊暗红色的华袍,便顺着重力垂落。
离渊手指颤抖地抚上白祉的侧脸,指尖轻轻地碰了碰他不再柔软的唇瓣,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绝望,甚至让他的整个身体都陷入了森然的冰冷之中。
这个人已经再也不能吐出任何让他生气的字句了――因为他已经死了。
本来淅淅沥沥的小雨,此刻却像是失去了控制般倾斜而出,瞬间洗涮了满山门的鲜血,尽管有雨声掩盖雷声轰鸣,仙澜宗门的每个角落却还是能听见来自空际的龙鸣,像是哀痛到了极点。
【】正咬着小手绢哭泣的系统,差点把手绢咬穿了
随着冰冷的机械音响起,一个沉睡着的俊美青年缓缓睁开了一双没有任何温情的眸子。
他淡漠地坐了起来倚靠在床上,食指轻抚过手腕上失去光泽的圆环,可是半天都没有回应。
终于一个闪烁着金属光泽的球体,出现在寂静的房间中。
白祉轻牵起一边嘴角,慵懒的微笑道“去做什么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特别怵他的这位宿主。尤其是他现在还做错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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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5。4暴君的清冷医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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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策正处理着清晨的军报; 都是大捷本来心情很好; 但是被边子墨一问就都败净了。他冷哼一声,喑哑道 “死不了。”
边子墨是实打实的聪明人,他从段策变化的语气便听出这个人对白祉的态度仿佛一夜大变。
边子墨微微仰首; 瞥了一眼段策的脸色,试探的问道“默君兄……惹你生气了?”他本来不想问得; 因为有点多管闲事的嫌疑,毕竟白祉跟他也只是一面之交。但是不知道怎么的; 他就是多了这么一句嘴。
段策果然不开心了; 他冷冷的抬起了眼,第一次跟边子墨说话说的这么不客气“你到底为什么要问那么多?”难不成他也喜欢上白祉了?段策眼睛里的暴怒与戏谑并存。
呵; 倒真是好能耐。
“……”边子墨能感受到他已经到了暴发的边缘,就不再多问。
长袖白衫,只是静静伫立在那儿,就像是辟出了一方仙境; 格外伤心悦目。但是段策看着却非常不爽,因为边子墨和白祉长的太像了。
段策压下了心底的不愉; 向边子墨交代道。“今日我要面见圣上; 先生就别跟来了。”
“是。”
……
皇宫正殿
“爱卿。你又立下了赫赫军功,可想要什么赏赐?”萧宸穿着一身金色龙袍; 略显慵懒的斜倚在龙椅上,华贵的声音因广阔宫殿的回响显得格外威严。
“若是您可以准我休了林默君; 策必定感恩戴德。”段策俊朗的面容闪过一抹暗色; 薄情的嘴角轻轻一撇。他只是随意说说; 知道这婚是皇上谕旨没那么好和离。
说着无意听者却有心。萧宸眼底幽光一闪,脸上的散漫褪去了一些,直起了身颇有兴趣地问道“可发生了什么事?”
段策低着头,显然很不想提起这件事,干巴巴的说道。“这是末将家丑,不便外传。”
“如此。” 萧宸若有所思的眯起眼,看着段策面对他时如常的脸色,他便知道段策并不明白此事与他有关。
真是可惜了他编造好的故事。本来他还想和段策聊一聊,白祉到底是怎么放荡地勾引他的。
……
柴房
问七对白祉说的话,一概不信。
但是他同样不能理解,白祉为什么会为了活下去,连尊严都不顾。当初在小倌馆他不是一点都不在意生死吗?
“因为我现在知道,我的家人是冤死的。”躺倒在地上,脸色苍白萎靡的白祉气若游丝地答道。
问七这才知道,原来他刚才真的问出口了。
“我活着一日,他们便能记一日,我爹是怎么被他们冤枉死的。而我死了,林家的事,就再也不会有人记得。”活着的人还尚且还不能被人记住,更何况死了之后,没有人会记得失败者。白祉暗自神伤的嗫嚅道。
自从脱去贱籍,白祉就立志好好活下去,连着家人的份一起,光明正大的活下去。
可是事与愿违。他都干了些什么……
汗水打湿了发丝,遮住了白祉的眼眸看不清他具体的神色,但也知道肯定是凄苦,哀伤的。
问七攥紧了腰间的匕首,半晌后,微挪了一步,转身便出去了,他要去给少年拿饭菜。这样心性坚韧的人怎么会为了寻欢作乐,去做那些下三滥的事。是将军看走眼了。
“问七。”白祉在他要出去的时候,咬着牙坐了起来赶忙将他叫住,丝缕红色的液体从股间流出流过大腿
会变成这样,完全是因为段策给他塞得那个玉势太大,他又很久没有做过。
后面肯定已经撕裂了,但是有更重要的伤口。
“我想要一些伤药。”白祉自己也知道这会令问七感到为难,但是他真的很需要草药。
不是为了治身后,而是为了治手,他手上的伤势反复加重,又浸了水,现在虽然他看不到,但是想也知道,情况并不美好。
他绝不能失去他的手。
“我的手上有伤,或许化脓了。”对于一个琴师,手实在是太重要了。
“……”问七深深的拧起了眉,最后不言一语地摸上了白祉的额头,他发烧了。
“你会死的。”
“我会努力活下去。”白祉的眼眸闪烁着的坚毅,像是最美丽圆润的珍珠,流溢着华泽。
但是问七知道,这个鲜活美好的人,已经伤痕磊磊,他根本等不到复仇的那天,或许在他转身某一刻就会死。
问七皱起了眉,甚至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我带你走。”再也不回来。
白祉怔然,这个人竟然要背叛段策吗?
身后的玉势被人慢慢取出,白祉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他紧紧地咬着牙,这太痛苦了。差点没舒服的叫出来。:)
沾着血的玉势就这么被丢在了一旁,埋在里面尚且不知,现如今见到的具体粗细,以及上面狰狞的螺纹,就知道有多可怖了。
问七面色一僵,抿了抿唇,也不说话地捞起地上的青年。
一手托着膝盖,一手托住背部,整个人被他这样抱起的时候,白祉突然笑了,“你这样带我走了……我还真洗不清这爱勾引人的罪状了。”他喜欢的人,喜欢别人,他喜欢的人,从来不信他。
“你没有罪。”问七干巴巴地说道。
这个人可真是学不来说假话。
白祉浅浅地笑了一下,沉沉地睡过去了,走吧,离开这里。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再喜欢了。
……
小倌馆
“萧嘉。你叫我出来何事?”段策已经连续一个心情差到不行了。
整日睡在练武场,生怕自己一心软就将那个只会勾引人的浪蹄子放出来。
“我来带你看我皇兄最近宠爱的一对宝贝~”萧嘉一击掌,两个少年迈着莲步走了进来。
正是当日那两个给白祉“伴舞”的小倌。
“听说他们有的是一套,“招式”,咱们共同鉴赏鉴赏~”看着萧嘉脸上猥琐的笑容,段策都能想到这两个人有什么招式。
段策轻蔑地一撇,而后冷声道“免了。”不过是些下贱的玩意儿。
两个少年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开始胡言乱语,“你的夫人跟我们能有什么不同,你怎么就不嫌弃他!”
“就是,自己的夫人被皇上宠爱是不是很有面子啊?”
萧嘉也被唬了一跳,他一砸酒杯站了起来“你们在胡说什么?!”
“上次皇上招我们入宫,不就是为了拉他上塌吗?又让我们‘表演’又把他迷晕了,还让我们扒他衣服,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话说凭什么啊,我们的容貌差很多吗?皇上为什么只宠爱那个人,是觉得大将军的人玩起来更爽吗?!”两个少年美丽的面容,因为嫉妒显得有些丑恶。
“放肆!!”脾气很好的萧嘉将酒杯一把砸到了地上。手指颤抖说着“你……你们!你们以为你们在议论谁!真是目无法纪,来人!把他们拖出去!”
当刀已经架在脖子上,两个人终于清醒了。他们茫然了一瞬,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大人,大人饶命啊!”他们两个都快吓尿了,重重地将膝盖磕在了地上,希望自己的柔弱能得来这两个人的怜惜。
脸上媚笑着,心里却满是惶恐。真是撞了邪了,怎么会把心里想的话全都说出来了呢?!
穿着系统影身衣的白祉在房梁上勾起一抹得逞的微笑,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微芒。
这当然不可能是撞邪。是他把这两个人都催眠了。
“慢着。”一直默默听着的段策抬起了头,俊美的脸上,有一抹阴鸷一闪而逝。
“段策,你不会真信吧?!皇兄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事?!”萧嘉看段策还要问,立马就急了。
段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多想,便转而压下了身子,对着两个小倌沉声问道“我问你们,林默君肚子上有颗痣,那颗痣的位置在哪,你们给我比划一下。
两个人都快被逼哭了“将军,他肚子上没有痣啊!”
段策的眼里猛地一沉“说谎,把他们拉下去斩了。”
两人鬼叫着却还是逃不过被人拖了下去。
萧嘉立刻乐开了花“果然,我就知道皇兄不会做那种事,咱们继续喝。”
他没有看见段策手里散落成灰酒杯,也未能察觉段策眼里的黑暗。
“喝。”段策一仰头将酒水猛地灌下肚,发出两三声咕嘟声,隐在酒杯之后的眼神,像是透着能将人皮骨扒尽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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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5。5暴君的清冷医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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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那席白衣,本该高冷不近人情; 但是在他身上便有一种出水芙蓉的温柔。
不少士族文人暗中打量; 又遥遥举杯; 像是玩笑似得以他作诗。这样带着侮辱性的举动也并未让他生出一丝浊气。
“叮!”清脆的第一声弦音瞬间宁静了整个宴会,只见他身姿雅正,渐渐从沉思中脱身,睁开了那双澄澈的眼睛。舒展手臂,宽大的袖袍落在肘间; 白皙纤长的手指飞舞拨弹,轻弦打重,几乎快成了一道虚影。
略显空灵的琴音,如同他本人一般的超然若仙,仿佛即将乘风归去。
本来还在吟诵的诗人,闭上了眼睛摇头晃脑,轻而易举地便被他的琴音带到空明澄澈的境界; 心情舒畅,身体也轻盈了许多; 无法自拔。
只能暗自赞叹; 这技法; 这情感; 真是绝了!当得天下第一之名。
在琴声越来越激扬的时刻; 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布满乌云; 在场的文人墨客昂首望去; 一道紫色有大腿粗细的雷电; 霎时从白祉的头顶没入。他们不禁一愣,这异象莫非是雷劫?!
天降雷霆,天妒英才!!
不知道是谁,在一片寂静中脱口喟叹道“多少年未出过能引来雷劫的琴师了!天助我黎国!”
连系统也被白祉的琴技震撼了,就算是生在这个时代的原主,也弹不出这样气势磅礴的曲子,宿主一个现代人竟然能弹的这么好,这么令人心悸……他真是越来越明白,技能那栏所写的‘无所不能’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这一场雷劫,让白祉说不出的舒适,或许真的是这世界将气运分给了他。
不枉他差点ooc。'ooc: 扭曲人物性格'
琴声最能体现一个人的品性精神,他此次的琴音毫无幽怨之情,只有壮阔洒脱,攻击性太强,根本不像一个身世曲折,又常年呆在后院里的少年该有的琴音。
白皙的指尖轻落在弦上,一曲终了,琴声渐行渐远,在空中消散。众人在回味无穷中,缓缓睁开了眼,用火热的眼神注视着白祉。
白祉的神情浅淡极了,像是将全部心神投身于琴,自然也不在意众人痴迷的眼神。他微微一颔首,正准备退场时,一位老人一边击掌一边从众人身后走了出来。
在看清来人是谁后,白祉立刻起身躬身行礼,温柔而恭敬地淡声道“丞相大人。”
一位温和高雅的老者走了出来。
“用指轻捷,取声温润,曲调流畅优美。更难得可贵的是,你用情。”老者捋了捋胡须,笑容满面的把白祉夸上了天。
“你并非甘于平凡之人,是个好小子。若是可以我倒是想让你去战场一展风姿。”丞相季承影拍了拍他的肩膀,便在众人的恭送下扬长而去。
别人都以为,季承影所说的可惜是指白祉深锁后院没法一展志气,只有白祉知道,季承影所说的可惜到底指的是什么。
白祉看似温和淡雅,实则漫不经心地谢过怀揣各种心思来恭维他的士人后,转身坐上了来接他的轿子便辘辘离开了宴会。
自此一宴,他彻底在京城的文人士族圈子站稳了脚跟,多亏了皇帝。
白祉轻靠在小窗口,嘴角勾起一抹满是兴味的笑容。
这三年,说来有趣,他不仅成为了琴师,还和皇帝有了一些交情。
皇帝萧宸对他的态度相当微妙,如果说皇帝对他好,那是真的挺好的,又是名号,又是各式珠宝绫罗绸缎的赏赐,在谁眼里他都是皇帝跟前的红人,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皇帝各种不经意间的为难还有隐晦的羞辱,那都是真的想要他难堪,恨不得让他难过伤心到死的那种。
这不只是他的个人感觉,还有系统经常提示的好感度指标――跟心电图一样忽上忽下。
正在思考的时候,外面坐着的紫晴探过了头来。
“公子。”自从将军走后,紫晴很久没有叫过白祉夫人了。
“我们是先回府上,还是直接去皇宫?”
“去皇宫。”白祉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在刚才的宴会前,皇帝就已经派人传过让他去皇宫。
那个皇帝简直能把他搞得神经衰弱,相比起来攻略对象那种表里如一的莽汉,简直是太可爱了。
白祉轻枕在马车窗边,一张俊美的脸隐匿在阴影中,像是游离在世界之外。
若是没有萧宸暗里的各种为难,他绝对不可能了解那么多剧情背后的隐密。
他早都觉得奇怪了,为什么皇帝感念往日与林父的感情,却要把林默君以这种近乎折辱的方式嫁给一个偏执霸道,而且显然不可能轻易接受他的将军。
明明只要动动嘴皮子,就能给他赏赐一个小官职,从此衣食无忧。
白祉打从一开始就没觉得皇帝有多喜欢他,但是事实显然比他想象的有趣。
皇帝讨厌他,却又不忍心杀他,不忍心杀他,却又想让他活的痛苦,充满屈辱。而产生这些矛盾的源头,就是……他喜欢林默君的父亲,甚至喜欢到了近乎魔障的程度。
季承影是他父亲旧时的好友,知道一些隐秘也不足为奇,现在又为他家洗清冤屈,他的所作所为未必没有皇帝的授意。
作为深爱之人唯一的孩子,那简直是明晃晃的绿帽子。真亏皇帝能忍得住不杀他。
“公子,到宫中了。”紫晴转头唤道。
白祉清冷的面容有几分松动。“知道了。”不管怎么样,这么有趣的人物,不找他玩玩,都不符合他的个性。
皇宫自然是富丽堂皇的,玲珑别致的石柱,雕刻精美栩栩如生,闪烁着金光的琉璃瓦在落日的余晖中熠熠生辉,还未到夜晚,宫中已经灯火通明,高高筑起的红色城墙,巍然屹立又孤独的伫立,彻底将皇宫里外分隔成了两个世界。
御花园的西侧有一口池塘,名为羲和池。月光下,池塘的水面反射着碎银般柔和的微芒,将池水映照的剔透干净,不染纤尘,池子正中央一座用红色丝帐围起的亭子若隐若现。为这样如同仙境一般的景色添了几分烟火气。
正在那亭中,有清冽的琴音和着曲声隐约传来,在微风卷着莲花的香气中逶迤婉转。
听到这琴音的人,大概都会好奇,这弹琴的人究竟是谁,竟能将众人耳熟能详的古曲《凤求凰》。弹的这般无欲无求。
是的,无欲无求。指尖起落间琴音流淌而出,虽是靡靡之音,却被白祉弹的清洁空灵,不染俗尘,没有起一点助兴的效果。
“停。”那个一直半椅在龙榻上的人,拧起了眉,琴声随着他的制止戛然而止。白祉有些不知所措地轻眨了眨眼。
“能引来雷劫的人,就只有这个水准吗?”斜坐在榻上的萧宸睁开了一双凤眼,嘴角似笑非笑的微微勾起。将那张本就妖艳的容貌,衬得更邪媚了几分。“这曲子的意境,我看你是根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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