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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听说你要虐?抱歉我不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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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你不想弹,也得给我弹!”段策嘴角勾着一抹威胁的弧度,一如既往的霸道。凭什么只给边子墨弹。

    “是将军。”白祉咬着唇,重新坐了下来;手指颤巍巍的抚上琴弦,深吸一口气。

    乌黑秀丽的发,披散在身后,像是一副上好的水墨画。段策支起一条腿,闲适地望着他弹琴,美人,音乐,这时合该有酒,但是他又不想为了去取酒错过了青年弹琴的样子。

    那长长的睫毛影印在眼睑,构成了一个诱惑的弧度,侧脸优美,又带着一种飘渺脱俗的写意。

    瘦弱紧实的臂膀打的曲直,一看就是大家的气势,像段策这样不通音律的人来听,他只能听出琴声好听还是不好听,再加之只顾看脸了,也顾不得其他。

    但是边子墨不同,他越听越觉得有些奇怪。

    以边子墨对琴道的造诣,他能听的出白祉有几个音弹得有些不和水准。像是指尖碰弦碰的小心翼翼。

    再一联想到之前白祉说自己身体不适,他顾不得再端着姿态赶忙起身,几步快走过去。按住了琴弦,琴声戛然而止。

    他神色冰冷间充斥着忧心“把你的手给我。”

    白祉睫毛一颤,蜷起了手指“公子可有何事?”

    边子墨虽然也身形瘦长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但是至少是上过战场的人,手臂的力量比白祉强很多,他也不废话,直接将白祉的手拽了过来。

    看到那惨烈的手指,他清冽的眉头锁在了一起。

    “你到底还要不要你的手指?想不想弹琴了?”他见到的情况是真的惨烈,青年的手指血肉模糊甚至能隐约的看见里面的白骨。

    没有了皮肤的保护,那细长的琴弦像是锋利的锯子,一遍遍磨着青年白皙的手指。

    真亏他能面不改色的弹琴,这需要多么强大的忍耐力啊!边子墨既感慨又心疼,这个人肯定从小受了不少苦,性子才会这么隐忍。

    青年绝非并非锦衣玉食,养尊处优之辈,是他看走了眼。

    而在一旁的段策显然也看见了青年的手指,厉声问道“这是怎么搞的!”

    “没事”白祉闪躲着不愿意说出实情。因为昨天的事,真的太荒唐了。

    边子墨转头对一旁侍奉的奴婢吩咐道。“去把医师叫来。”

    “不准。”段策突然打断的话语,让边子墨一愣。

    只见段策脸色阴沉,眼睛里满是冰渣子。

    “既然不怕疼,那就忍着”

    “我看谁敢给他治!”说着,冷冷的一哼,转身便头也不会的走了。

    边子墨第一次见到如此暴怒的段策。

    他转头看了一眼神色隐忍,默默跪在地上半句话也不吭的白祉。

    心中便有了些猜想,段策他……喜欢这个琴师。

    夜晚

    庭院里无比的宁静寂寥,知了的一声声鸣叫,此时听着格外清晰。落花残叶晚上没有人清扫,落了一地,却有种返璞归真的美。

    月色霜白,照亮了庭院,一个青年静静地坐在石桌前,手边放着一把玉壶。

    虽然一只手伤着,但是至少另一只手还可以用,白祉醉醺醺地自饮自酌着。

    对于将军会不会晚上找他这个问题,他还是相当有自信的。段策在他眼里,就是个情商低,喜欢一个人却只会用暴力解决问题的小屁孩。

    轻抬着一张泛着微粉的白皙脸颊,青年像是呓语般地唤道“你来了……”

    段策本来隐在暗处,听到这唤声,还以为青年发现了他,不知所措了一下。但是后来他就发现了真相,青年只是醉了。

    白祉晃着手里的酒壶轻笑了一声,醉酒的他显然没有那么好的自制力,显得比平日活泼了许多,“您贵为将军,实在无需向我道歉。”

    道歉?原来他做梦听见自己在道歉。段策拧起了眉,这个人到底整日里都在想什么,想他英明神武,怎么可能跟别人道歉。

    “您说什么,我就做什么,理所应当。”酒气上头,眼前一片朦胧。白祉又对着壶饮了一口,彻底醉了。

    “此情不过是一厢情愿”不如大醉一场,忘掉一切。

    “……”这是诉情?

    “你可生气了?”段策本来没有想出声,但是他看着青年那样神伤的表情,心里就是一软。

    本来只是鱼水之欢的契合,慢慢被他温柔又暗含坚韧的品质吸引,再后来,整个人都挪不开眼,这个青年总是能牵动他的心神。

    “谁?”因为听见了声响,白祉猛地爬了起来。朦胧的像小鹿一样的眼睛,紧张地环视着周围。

    段策刚从阴影里踏出一步,又想到青年应该不想在此时见到他,便犹豫地收回了脚。

    算了,明天好好找个医师帮他医治,就当赔罪了。

    正当他转身,从身后传来了听不清晰的浅浅呓语“将军……”白祉没看见人又趴了回去。此时半露着一张满是红晕的俊俏脸颊,微醺地枕在臂间。

    他是在醉酒后的梦中也唤着自己的名字吗?

    段策终于忍不住走了过去,伸出宽大的臂膀紧锁住白祉的肩胛骨,用力一揽将朦胧的青年带上了石桌面,压着他的手腕,细细亲吻,啃噬,听着他自喉间溢出呜咽呻/吟,心中一阵畅快,他都多久没有宠爱过他了。

    正当段策低头准备充满情/趣地啄开青年的领口时,他眼尖的发现了那白皙的脖颈上有一处暧昧的红痕,他愣了半晌,紧接着眼睛瞬间涨的通红。
………………………………

8。1。8霸道将军俏琴师

    段策伸出一双大手猛地将青年的衣服撕裂,紧接着怒目圆睁。

    就算在醉酒中,白祉还是感受到了蓬勃的杀意,他水润的唇微微抿起,身体挪后了些紧贴上了背后冰冷的石桌面。

    青年躲避的举动映在段策眼中,无疑是心虚的佐证“你都背着我做了什么”他的声音满是压抑的怒火。

    他的手紧紧扣着白祉的肩膀,骨节突出,青筋暴起。青年白皙圆滑的肩膀被捏的青紫。

    白祉深皱起了眉心,面容做出来痛到扭曲的表情,虽然他不疼,但是听声音,他都觉得段策可能要将他的肩膀捏碎了。

    “将军,您捏疼我了。”白祉被捏的清醒了几分,水润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看着还是有些迷离。

    “你要装作不知道吗?!”段策的声音里夹杂着可怖的黑气。

    “什么?”白祉茫然无错地看着段策,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段策粗鲁的将白祉拦腰扛起,疾驰地走了几步,将他整个人扔在了景观湖旁的地上,手摁着他的头,让他趴在岸边。

    月光下,湖面比那些镜子都要好用多了,白祉身上的每一处痕迹,都清晰可见。

    面对这样的情景,白祉的脸一下变得苍白了起来,酒也彻底醒了。

    半晌没有任何声音,因为他被震惊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直到段策低沉地问道“你就,那么不甘寂寞吗?”

    他不断的摇着头,就算段策的手抓的头发抓得生疼,他还是不停的否定着“不,这不是我!将军你相信我,我什么都没有做过!!”

    “这满身的痕迹,你还要跟我狡辩什么,非要我看见你在别人身下的娇媚作态你才肯承认?!”段策越想越生气,越想联想的就越多,他走了三年,或许这人背叛他也不只这一次。

    要不是自己来找他,他是不是准备装生气,等痕迹消了,再和他和好。这副模样都是骗他的!

    这样一联想,段策猛地将手下的人一推,推进了湖里。

    “你就在湖中把自己洗洗干净!”

    对段策而言,之前有多爱怜,现在就有多愤怒!

    “将军!唔,救命!唔!”白祉在湖水里拼命蹬着,可是还是躲不过呛了一大口水,他不会水,可是段策并没有救他,显然是让他自生自灭的意思。

    还好是人工湖,他离岸边也不远,他用自己顽强的精神还真游上来了。(?)

    多么可贵的品质。

    白祉四肢朝地地趴跪在段策脚边。不断地咳着湖水,手虚捂着喉咙那块皮肤。

    水呛进嗓子的感觉可不好受,像是喉咙被砂纸摩磋,疼得慌,也发不出声,只能撕心裂肺地咳。

    段策的嘴角挂着一个轻蔑的笑容“你错过了可以轻松死掉的机会。”他最讨厌别人背叛他。

    什么?白祉的心尖猛地一跳。

    “因为接下来我只会让你生/不/如/死。”段策将几个字一字一顿的从齿间蹦出。

    他每说一个字,白祉的身体就微微颤抖一下。

    为什么这个人会变得这么可怕?

    段策眼神阴郁冰冷如同当年不化的寒潭,在白祉的咳声渐止时,提起身侧的剑,用剑尖挑起了白祉的下巴。

    “这样好了,我就放你回去那个小倌馆,让你去寻你喜欢的逍遥快活。”段策的话带着几分嘲弄,蓦地让白祉的心头一颤。

    “不……”白祉的声音已经带了几分哭腔,“将军,别让我回去……求你了。”浓密纤长的睫毛轻颤,脆弱的像琉璃一般的眸子,带着几分祈求的看着段策,任谁都会因为这纯洁的魅惑而心软。

    但是段策不会。他摇了摇头,俯身靠近了白祉,嗓音乍然响起,说不出低哑深沉。“想留在这里,被我一个人玩也可以。”

    “将碰了你的人的人供出来。”段策挑起一个冰冷的微笑,目光幽远,他倒是想知道,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动他的人“我会把他们都杀了。”

    “我真的……”白祉刚想说不知道,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丝灵光。

    昨天他喝了皇帝给的酒,才突然睡着了,难不成,他真的和皇上走了肌肤之亲?

    怎么会,白祉的眼中泪光闪闪,绝望瞬间涌上了心头,他从来没有想过背叛将军。

    但是他不能说……那位的身份太过敏感,他不能让将军和皇上起间隙,不行的,就算发现了蹊跷,他也绝对要把这件事瞒下来。

    白祉不自然地低下了头,嘴唇紧抿,眼睛里的水雾愈演愈烈,他没有办法原谅自己,也没有办法告诉段策真相。

    “你怎么了?说啊。”段策的眉头皱的更深了,甚至带着几分绵延的杀气“你倒是痴情,呵。”自己都保不住了,还要救那些野男人吗?可笑至极。

    “……”白祉固执地咬着下唇,再也没有说任何话。

    段策手中的脸柄,被他抓得深裂了一道,他索性将剑往旁边一扔,转过身,对着暗处突然扬声道。“问七,出来。”

    一道黑影应声出现,“属下在。”

    他背着白祉,再没有看他一眼,声音低沉幽冷“把这个人给我脱光了,扔进柴房。”

    “是。”

    ……

    白祉冷地缩在了一起,神色萎靡,两条细白的胳膊紧紧抱着自己光裸着的小腿。

    “还是不肯说吗?”段策走过冰冷的地面来到他面前。

    白祉不说话,反倒将头深深地埋进了臂间。身体颤抖。

    段策脸色阴沉,一把扯起锁在青年脖颈上的铁链,强迫他抬起了头。

    “不,不要,我……”会坏掉的。白祉眼神惊恐的看着段策手里的东西。

    他挣扎着想要逃脱,却一次一次被段策拽回来,最后屈辱地趴跪在地被段策的一双大手掐住。

    掌下柔软的躯体,细嫩的皮肤没有勾起段策任何的怜惜,有的只是厌恶,他的声音低沉冷淡“你不就是喜欢被人塞满吗?我那么宠爱你,当然要满足你。”

    “啊!”强行撕扯着身体的剧痛,瞬间让白祉的面容扭做了一团。

    段策的声音现在在他听来和魔鬼的声音没有任何区别。

    他的眼眶通红,不知道哭闹了几回,那东西终究还是被段策混着他的血水硬塞了进去。

    求饶时,他还是没忍住将确实有那么一个人的事说了出来,也说了是那个人强迫他的。

    但是段策一点都不信他是被迫的,谁敢动他的人!再说如果他是被人强迫的,为什么不将那个人是谁说出来,交给他处置!

    就这样,本就是酒后,又受了惊吓风寒,白祉直接晕了过去。

    等白祉再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天明。

    白祉的整个手臂都被捆在了背后,他刚想坐起来,就感受到了身体里埋着的异物。

    大概和男人的那东西差不多的形状。那是……玉势。

    他紧咬着下唇,脸色一片惨白。

    “醒了?”一个带着面具的,全身黑衣的男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整个人都看起来冷冰冰的像块木头,但是总不是真正的木头。

    不着寸缕的白祉下意识地想要缩起身体,可是不行,他的手被反绑着,只能直挺挺地展露出胸膛。青年不禁难堪的低下了头,半转过身,身体颤抖。

    曲线优美的脊背,微微曲折的腰线,光洁的皮肤,以及因为害怕而紊乱的呼吸,这似乎都在诱惑着人类最原始的兽/欲。

    不过这黑衣男子似乎并没有在意那么多,他规矩地走近白祉,将手中的空碗端正的放在白祉的面前,便退后了。

    “将军说,在您肯说出那男人是谁之前,您会一直被关在这里,他绝对不会来见您。”问七的声音古井无波。

    白祉的脸上写满了震惊。

    关起来,还不见我!这怎么能忍,段策有没有考虑过他们以后的性福生活!

    “……”一行清泪顺着白皙的脸颊上流过。

    但是在问七看来白祉已经是痛不欲生,他恐怕怎么也不敢相信,将军竟然如此绝情。

    “将军,他肯定会原谅你的。”问七木纳的答道。他本来不应该和白祉说话,但是他想让白祉开心一点,至少别哭了。

    但是他或许不懂。自己的答案会让这个人更加难受。

    对,他是脏了,但是他也不必这样祈求那人的原谅。

    白祉已然万念俱灰,心中痛到麻木,只能紧紧的攥住手指。

    无法反抗也不能诉说。只有妥协二字。

    “我说;是我不甘寂寞。随便找了一个侍卫野合,连他的长相也不记得。这样可够。”

    某种东西,在此时就像是被碾碎了一般。

    白祉扬起了头,虽是笑,却带着几分苦涩的意味。

    “可够?”
………………………………

9。1。9霸道将军俏琴师

    段策书房

    “将军,默君呢?”边子墨清早起来第一件事就是问白祉,同样作为琴师,他知道手对白祉来说是有多么重要。

    他站在书房的一侧,优美的眉毛轻拧心里暗暗担忧着。也不知道那个青年的手现在好些了吗?昨天段策没有让人给他医治,让边子墨着实为他捏了把汗。

    段策正处理着清晨的军报,都是大捷本来心情很好,但是被边子墨一问就都败净了。他冷哼一声,喑哑道 “死不了。”

    边子墨是实打实的聪明人,他从段策变化的语气便听出这个人对白祉的态度仿佛一夜大变。

    边子墨微微仰首,瞥了一眼段策的脸色,试探的问道“默君兄……惹你生气了?”他本来不想问得,因为有点多管闲事的嫌疑,毕竟白祉跟他也只是一面之交。但是不知道怎么的,他就是多了这么一句嘴。

    段策果然不开心了,他冷冷的抬起了眼,第一次跟边子墨说话说的这么不客气“你到底为什么要问那么多?”难不成他也喜欢上白祉了?段策眼睛里的暴怒与戏谑并存。

    呵,倒真是好能耐。

    “……”边子墨能感受到他已经到了暴发的边缘,就不再多问。

    长袖白衫,只是静静伫立在那儿,就像是辟出了一方仙境,格外伤心悦目。但是段策看着却非常不爽,因为边子墨和白祉长的太像了。

    段策压下了心底的不愉,向边子墨交代道。“今日我要面见圣上,先生就别跟来了。”

    “是。”

    ……

    皇宫正殿

    “爱卿。你又立下了赫赫军功,可想要什么赏赐?”萧宸穿着一身金色龙袍,略显慵懒的斜倚在龙椅上,华贵的声音因广阔宫殿的回响显得格外威严。

    “若是您可以准我休了林默君,策必定感恩戴德。”段策俊朗的面容闪过一抹暗色,薄情的嘴角轻轻一撇。他只是随意说说,知道这婚是皇上谕旨没那么好和离。

    说着无意听者却有心。萧宸眼底幽光一闪,脸上的散漫褪去了一些,直起了身颇有兴趣地问道“可发生了什么事?”

    段策低着头,显然很不想提起这件事,干巴巴的说道。“这是末将家丑,不便外传。”

    “如此。”  萧宸若有所思的眯起眼,看着段策面对他时如常的脸色,他便知道段策并不明白此事与他有关。

    真是可惜了他编造好的故事。本来他还想和段策聊一聊,白祉到底是怎么放荡地勾引他的。

    ……

    柴房

    问七对白祉说的话,一概不信。

    但是他同样不能理解,白祉为什么会为了活下去,连尊严都不顾。当初在小倌馆他不是一点都不在意生死吗?

    “因为我现在知道,我的家人是冤死的。”躺倒在地上,脸色苍白萎靡的白祉气若游丝地答道。

    问七这才知道,原来他刚才真的问出口了。

    “我活着一日,他们便能记一日,我爹是怎么被他们冤枉死的。而我死了,林家的事,就再也不会有人记得。”活着的人还尚且还不能被人记住,更何况死了之后,没有人会记得失败者。白祉暗自神伤的嗫嚅道。

    自从脱去贱籍,白祉就立志好好活下去,连着家人的份一起,光明正大的活下去。

    可是事与愿违。他都干了些什么……

    汗水打湿了发丝,遮住了白祉的眼眸看不清他具体的神色,但也知道肯定是凄苦,哀伤的。

    问七攥紧了腰间的匕首,半晌后,微挪了一步,转身便出去了,他要去给少年拿饭菜。这样心性坚韧的人怎么会为了寻欢作乐,去做那些下三滥的事。是将军看走眼了。

    “问七。”白祉在他要出去的时候,咬着牙坐了起来赶忙将他叫住,丝缕红色的液体从股间流出流过大腿

    会变成这样,完全是因为段策给他塞得那个玉势太大,他又很久没有做过。

    后面肯定已经撕裂了,但是有更重要的伤口。

    “我想要一些伤药。”白祉自己也知道这会令问七感到为难,但是他真的很需要草药。

    不是为了治身后,而是为了治手,他手上的伤势反复加重,又浸了水,现在虽然他看不到,但是想也知道,情况并不美好。

    他绝不能失去他的手。

    “我的手上有伤,或许化脓了。”对于一个琴师,手实在是太重要了。

    “……”问七深深的拧起了眉,最后不言一语地摸上了白祉的额头,他发烧了。

    “你会死的。”

    “我会努力活下去。”白祉的眼眸闪烁着的坚毅,像是最美丽圆润的珍珠,流溢着华泽。

    但是问七知道,这个鲜活美好的人,已经伤痕磊磊,他根本等不到复仇的那天,或许在他转身某一刻就会死。

    问七皱起了眉,甚至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我带你走。”再也不回来。

    白祉怔然,这个人竟然要背叛段策吗?

    身后的玉势被人慢慢取出,白祉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他紧紧地咬着牙,这太痛苦了。差点没舒服的叫出来。:)

    沾着血的玉势就这么被丢在了一旁,埋在里面尚且不知,现如今见到的具体粗细,以及上面狰狞的螺纹,就知道有多可怖了。

    问七面色一僵,抿了抿唇,也不说话地捞起地上的青年。

    一手托着膝盖,一手托住背部,整个人被他这样抱起的时候,白祉突然笑了,“你这样带我走了……我还真洗不清这爱勾引人的罪状了。”他喜欢的人,喜欢别人,他喜欢的人,从来不信他。

    “你没有罪。”问七干巴巴地说道。

    这个人可真是学不来说假话。

    白祉浅浅地笑了一下,沉沉地睡过去了,走吧,离开这里。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再喜欢了。

    ……

    小倌馆

    “萧嘉。你叫我出来何事?”段策已经连续一个心情差到不行了。

    整日睡在练武场,生怕自己一心软就将那个只会勾引人的浪蹄子放出来。

    “我来带你看我皇兄最近宠爱的一对宝贝~”萧嘉一击掌,两个少年迈着莲步走了进来。

    正是当日那两个给白祉“伴舞”的小倌。

    “听说他们有的是一套,“招式”,咱们共同鉴赏鉴赏~”看着萧嘉脸上猥琐的笑容,段策都能想到这两个人有什么招式。

    段策轻蔑地一撇,而后冷声道“免了。”不过是些下贱的玩意儿。

    两个少年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开始胡言乱语,“你的夫人跟我们能有什么不同,你怎么就不嫌弃他!”

    “就是,自己的夫人被皇上宠爱是不是很有面子啊?”

    萧嘉也被唬了一跳,他一砸酒杯站了起来“你们在胡说什么?!”

    “上次皇上招我们入宫,不就是为了拉他上塌吗?又让我们‘表演’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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