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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纲吉在暗黑本丸-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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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露天场所,但被神奇诡秘的阴阳术式笼罩起来,便使这里变得常年恒温宜人; 不受外面天气变化的影响。所以照着暖洋洋的秋日; 年少审神者兴致勃勃的看向快要结束的一场较量。是两位女性审神者所带的队伍; 她们所穿; 皆为颜色粉嫩华丽的小振袖'注1',下摆刺着的风花水月花纹因走动而荡出波纹——以及遮挂住半截容颜的面纱; 也挡不住的美丽。美人的一颦一笑都引带遐想风情。
年少审神者只是觉得好看; 携在腰间的六振新刀剑实在硌人,长长的刀鞘因为他坐在看台的缘故; 不可避免的蹭在地面; 污了贵重的鞘身。于是便转为揽在怀里; 较长的太刀们先置于膝上,然后是长胁差; 最后是渐变浅草色调、系着一小朵蝴蝶结的粟田口家短刀。但只看和别的刀剑不同的明亮色系; 沢田纲吉就很喜欢。
褐发少年看着下面付丧神们剑术间行云流水的比拼,飘逸灵动,心意无形;长袖步履间尽是若舞红枫的风雅; 剑光却如寒芒毕露; 煞气涔涔。他在合战场; 看刀剑付丧神与时间溯洄军战斗时,便曾被慑心魄,那些名贵奢华的刀剑兵不血刃,如掠轻风,收割了敌军的首级。跟暗杀部队vaira的作战队长斯库瓦罗·斯贝比尔的狂暴之剑是完全不同的,可他这个对剑术一窍不通的人也看得到——拔刀出鞘,挥起落下间端的全是忠诚与守护。
饶是他不喜战斗,却也忍不住赞叹这种个人意志的纯粹与耀眼。
“好帅——”
待到战斗评审结束,双方致谢下场时,年少审神者忍不住如此喃喃,啪啪拍响手掌。他这叫好声引得旁边的审神者们侧目,演练场很少有这样的,他们虽为同僚、共抗时间溯洄军的战友,但也是竞争者——哪家本丸稀有刀多呀,小判甲州金富裕呀,材料丰厚之类的,有人的地方就有各式各样的明里暗里的竞争。
“新婶?”
离得近的,一位并没有遮住容貌的,装束也很简单现世化的长发少女这样主动询问,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来。反倒是她身侧——年少审神者不认识的,大概是付丧神的黑发少年朝他轻轻颔首,不失骄傲与其洒脱的彬彬一礼。
“诶?”
上任没几天的年少审神者满脸疑惑,他对少女所常用的「行话」全然陌生。明褐色的眼睛眨了又眨——从上身军装,下身短裤,肩膀又负着红黑相间片片铠甲的黑发少年付丧神身上,移到了少女身上。
假使他平常有多阅读织田信长的相关作品的话,就能认出来,黑发付丧神肩上所披着的黑红软铠流苏,是被称为「赤母衣」的装束'注2'。战国永禄年间,第六天魔王织田信长从亲卫队马廻众中挑选了二十人,分别组成赤母衣众和黑母衣众。显而易见,少年模样的黑发付丧神曾是织田刀。
“还真是新上任的审神者啊,真是年轻。”
年少审神者的反应取悦了少女,这样的反应,不消说便是新人了。促狭一笑,对方的目光落在了年少审神者身后裹着黑袍的两位身上——
“这是你家的刀剑?”
少女言辞间非常笃定,并没有因付丧神的装束而产生一丝犹疑。
“嗯……”
年少审神者点头,老老实实的说他们待在这里等候上演练场。即使是陌生人,但他毫不设防的坐着搭话,日光招进明褐色的眼瞳里,溢出灿灿耀色来,膝头所搁置的不曾幻形的刀剑轻而易举的便露在了人前。
“毛利藤四郎,莺丸,小豆长光和小龙景光。”
“看来你是血统相当纯正的欧洲人。”
少女抻了抻肩膀,半调侃半戏谑。
“刚上任就能获得这种超稀有刀剑,你家付丧神们很努力啊。”
年少审神者听的云里雾里的,但他还是超努力的继续这场偶遇下的谈话。虽然少女所发之言,他有时候很费解,不过聊天总归是轻松愉快的。
“reb……我听家里人说,曾曾曾爷爷好像是意大利人,但那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所以我现在也只是个普通的日本人啦——一期一振先生和大典太光世先生在合战场也超级厉害,锵锵咣咣的就把溯洄军们击退了。”
他连说带比划的,肢体语言同他的表情一样丰富。是个情绪波动很明显,且活泼开朗的孩子。少女唇边勾着笑,支着下巴听他鼓吹自己的付丧神,连同她身边自极化修行后,愈发沉稳冷静的药研藤四郎都忍不住将目光软了又软。
褐发少年犹如永恒之光,招惹所有趋光的存在。本身却天真烂漫,没有自知之明。有他这样的审神者,那座本丸的付丧神们可谓是好运与绝对幸福了。
“那真好,不过我家付丧神也很厉害哦。”
少女狡黠的眨了眨眼睛。她说完这话,同认真看着她的年少审神者相顾,两人同时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少女抬手将散在腮边的一缕黑发勾回耳边——
“初次见面,我是百里睦。”
落落大方伸出白皙柔软的手,每根手指涂着不同颜色,色彩斑驳的和她本人所流露出的气场不符。年少审神者拼命忍住吐槽和笑意,友好的将手递了过去。
“沢……呃,我是阿纲(tsuna)。”
差点将本名自然而然说出口,咬着舌尖临时改了话,好险没有暴露的年少审神者舒了口气,却没有看到掩面在斗篷下的一期一振与大典太光世都变了的脸色。
也正是这时,他膝间原本安稳沉睡着的刀剑,最短也是刀鞘颜色最鲜亮的那振颤动起来。年少审神者与少女匆匆相握的双手分开,对这突发情况无措的年少审神者的看着近乎要从膝头跳到鼻子的浅草色短刀,不由自主的要去捉他。
“他想要出来。”并没有被他那边异常惊扰到,还坐在原处的少女困惑不解——“你为什么不呼唤他,让他现世呢?”
“可、可是我……”
曾多次失败呼唤刀剑付丧神现世的年少审神者尴尬的想要解释,他膝头的浅草色短刀这时已经腾空浮在了半空中,先是绕着他转了两圈,然后轻轻撞到他胸膛,颇有种撒娇的意味。质感十足的鞘身以恰当的力道蹭在年少审神者身前,不仅不会让他感到痛楚,反而有种被搔到痒痒肉的发笑感。
“哈、哈哈哈——等等,等一下啦!”
扑哧一声笑起来,抬手拦住浅草色短刀行径的年少审神者将短刀顺势揽在怀里。活泼甚至顽皮的短刀安静一瞬,然后又不乖巧的蹭了起来。
“看来他真的很想要出来。呼唤他吧,纲君。”
少女眼中有星色。她如藻如玉般柔顺的鸦黑色长发铺在身后,白皙、应该说苍白的在日光下甚至能看到柔嫩肌肤下青色脉络。她唇色很淡,唇形本应也是姣好的,可是却总有种朦朦胧胧的不清晰感——她其实用阴阳术遮蔽了自己的下半截容颜,类似年少审神者更熟悉的幻术。
“欸、欸……”
下意识回头望了下一期一振与大典太光世,他们两位的表情实在是难以观察到,年少审神者也只是匆匆瞥了一眼,然后又落到了不厌其烦磨过来缠着他的浅草色小短刀的鞘身上。
“好啦好啦。”
年少的彭格列家未来首领生出面对蓝波时的无奈与宠溺,他轻轻捧着落在他掌心的浅草色短刀,轻轻闭上了眼睛,然后温柔的唤他的名讳。
“毛利藤四郎。”
他还没有来得及睁开眼睛,便被一双温凉细瘦的手环住脖颈。猝不及防的,年少审神者怀里多出一个浅草发色的军装短裤小正太。模样看起来同风太差不多大,但却比风太还要瘦弱、矮小,浅紫色的瞳眸和少女身边的黑发付丧神如出一辙。
“刀~love~”'注3'
被誉为「万分之四の欧审之证」的毛利藤四郎腻在年少审神者怀里,欢快热情的说着这样的登台词。作为年少审神者第一振,正式召唤出,并签订契约的刀剑,他也是初次临世,和他那同本丸的兄长一期一振有异,他不知晓任何年少审神者本丸过往的事情,也不曾经历过那漫长岁月里的苦痛磨难。
年少审神者是毛利藤四郎成为付丧神后的第一位主公,他满心满眼的便只有他的审神者。容貌可爱清爽,行为毫不掩饰对审神者喜爱黏着的浅草发色正太,笑眯眯的揽着年少审神者的胳膊,嘟着嘴巴,俯在他耳边悄悄道——
“主公大人不要将自己的真名告诉别人啦!”
即使并非全部,但是刀剑付丧神们是可以知晓人类所言的真实的。仅仅是一个'纲'字也可以制造许多「咒」,因本性而亲近的毛利藤四郎自然是不乐意的。他啪唧给了自己抱着的主公大人一个甜蜜蜜的颊吻,然后天真烂漫的大声介绍自己——
“我名叫毛利藤四郎!因为曾在毛利家待过所以叫毛利藤四郎。”
“以后也要和主公大人一起努力加油!”'注4'
'好疼。'
年少审神者立在雨幕中,因猝不及防发生的一切而冷淡精致的面容上浮现茫然。
'全部都不消失了……'
'……被那些东西杀死了。'
「阿纲,你救不了所有人。」
纲吉再也没有比此时更清楚的意识领悟,rebo这话的意义了。那是未来十年战,彭格列对玛雷指环选定的大空白兰·杰索所率领的密鲁菲奥雷家族负愚顽博时,rebo这样对他说过的。睿智而永远冷静的晴之arcobaleno软软嫩嫩的小手捏着他的脸颊,将那时身心皆惫,脑袋里全部是对未来自己死亡,亲友离散,世界末日而惊惧不安的他拍醒。
「别耍酷了阿纲,你是个没有办法成为英雄的人。」
「什么“要把大家带回到过去”,什么“为了打倒敌人而坚持修行”,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根本不适合你——那个时候的心情应该更加单纯。」
「……第一次点燃戒指火焰的时候,你想的是什么呢?」
rebo大概是这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了。
无论是未来十年战的那时还是被独自困在未来世界的现在,性格怯懦,逃避现实惯常如他——连「废材纲」这个头衔才摆脱不到半年的纲吉都不可抑制的处于终日惶惶下,他并没有他所表现的那般坚强,如果不是rebo的斯巴达疼痛教育让他刻骨铭心,大概从一开始他就会如鸵鸟般埋首在自己胸前,想着无论怎样都好,赶快让他回到自己的时间点。
假装未来的悲剧还没有开始,等同于永远不会开始。
「阿纲,你救不了所有人。」
——啊啊,是这样没错的。
年少的审神者眨了眨眼睛,他甚至救不了一个人。
以前他身边有rebo,有他的朋友们。即使被那重责压的喘不过气,自怨自艾的悲观认定自己一定是这世界最惨的人,甚至差劲的迁怒到友人们身上,大发脾气的任性宣泄——也有人会包容的给他一个温暖的怀抱,也有人会体贴的给他一个微笑。
也正是因为大家的存在,他才能拼尽全力保护他想保护的,挽回他最重要的人。但如今,他孤身一人在这世界。连一缕耽溺悲苦的灵魂都救不了。只是眨眼,他下不去手,心怀恻隐的那些生灵便都从这世界上消失了,连一点痕迹都没有剩下,唯有草垛静卧成几截的刃片。
扒着他衣服前襟的狐之助瑟缩一下,被雨水打湿的毛发黏在一起,不见之前蓬松绵软的可爱团子模样。察觉到狐狸式神的颤抖,年少的审神者抱着它的手臂下意识紧了紧。额头绘着红涡的狐狸式神之前喃喃所说的话还荡在他耳边,混着轰隆的雷鸣声,在天幕与大地被瓢泼雨帘接连一片的现下。
「审神者大人,您是放弃回家了吗……」
「要回家的。」
「妈妈和大家都在等我——」
「当然是要回家的。」
这些从电闪雷鸣中走出来的怪物,大概是很可怕的敌人。
浓密纤长的眼睫挂着雨珠,一眨便落下一连串,雨天伴生的水汽雾气朦胧的遮住远处辽阔绵亘的山形。纲吉低下头,看着狐之助惊惶的黑葡萄眼瞳,死气状态下的他强硬却不失礼貌的让那双湿漉漉的眼中映入自己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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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116…白兰·杰索
订阅不够呀啵啵啵啵 ……
在等待时之政府安排来的人手撬开合战场禁制的时候,微妙的有些闲适。即使检非违使随时都有可能再次出现; 危及这合战场纲吉与日本号为首的一行刃。刀剑付丧神们本就是因战场而生; 生来便舔血噬骨; 斩敌时尚且有心情谈笑风生,戒备候敌的心理素质更是好的不行。
唯一一个看起来咔吧一声就能折断全身骨头的脆弱人类,沢田纲吉先生; 彭格列准未来十代首领; 一个奔波于最前线拯救世界的废材少年; 全力以赴能一招轰掉一个岛; 稍稍认真起来能轰毁一栋高楼。虽然有被检非违使刚刚坑过,但要说因此而产生畏惧; 就有点好笑了。
总而言之; 在这极不合时宜,本应该肃穆待战的时候。暗堕的刀剑付丧神们反倒与其新主(虽然没一刃承认)看似其乐融融的唠起了家常; 严格来说也不能算是家常; 只是日本号他们对会津平原变成废墟巨坑的感慨而已。来的时候因为赶着救年少审神者; 虽然看到了却并没有时间去多想什么,现在站在坑陨边缘; 直观才觉得骇人。
“是天上有星星什么的掉下来了吗……?”
“竟然造成这么严重的陨坑。”
堀川派的太刀山伏国广惊奇道; 千百年刃生或许并无法教会他们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人类,性格习惯大多都有模仿旧主的痕迹。但是,只凭见识阅历来说; 刀剑付丧神的智慧远远超过大部分人类。最起码烙着标签在身上的沢田纲吉就是那大部分人类的其中之一。
讪讪然的年少审神者想起狐之助曾在他毁掉合战场时责怪之言; 就没敢接话茬。
“不过……也没有看到什么巨大的陨石。”
“总该不会是检非违使做的吧!”
随身还携带着酒罐的日本号将巨大的本体枪倚放在左肩; 空闲出来的右手捏着罐子口,向嘴里倒酒。只知道审神者因检非违使而陷入麻烦困境,需要他们助力营救的刀剑付丧神无从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当时时间紧迫,时之政府那边也没有功夫详细解释。
于是,在场唯一一个心知肚明事情真相的沢田纲吉表情很是僵硬的装聋作哑。生性温和,被温柔的母亲教养的很是谦逊的年少审神者因从小跟同龄人不怎么合拍的日常,努力维持的礼貌形象里还沾有显而易见的自卑拘谨。这份不自信让他一时间将原本在刀剑付丧神手中武器,或者说本体的注意力消散。
狐之助当时带有怪罪意味的话,现在让这位年少审神者甚至产生“他大概真的是做错了什么的歉疚来”,沾沾自喜自身力量的强大,或是云淡风轻的承认“是我做的又如何”,这样的反应皆不可能是现在的沢田纲吉能做出来的。
十年后的他倒是完全有可能。
“所以当时是怎么回事?”
四位刀剑付丧神中最让沢田纲吉感到具有攻击性的三条刀派太刀小狐丸勾唇发问,不像日本号或是山伏国广那样无聊揣测,而是相当有针对性。与其说发问,听起来毫不客气的言辞倒像是质问了,质问亲身经历,知道事始事末的年少审神者。
有别于一头银色如雪如缎长发的黑色半眉上挑,小狐丸长相本就带着些不羁野性,那样懒懒散散笑起来,反倒尤甚。藤黄半袖的织袴与白灰相间两色的无袖襦伴相衬,开襟处露出大片苍白却肌肉硬实饱满,绕着的黑色颈饰和蔓延到右肩的覆甲,裤袴延续了灰白两色。
年少审神者不敢对上三条刀派太刀的正颜,眼睛只好下移,谁料游离到了人家胸肌上,不好意思也没敢腆着脸看下去的继续下溜到其腰间系带上。脑袋低垂,年少审神者恨不得盯着自己脚尖。可惜,他仍然被大典太光世背着,实在是做不出似芭蕾舞者那样高难度的动作来。
“那个…我…检非违使他们…狐之助先生说……”
“……然后xx…buer一不小心就……”
耿直的年少审神者不擅长说谎,也不会说谎,只是他的坦白说的支支吾吾,再加上刀剑付丧神们也不知道xx…buer又是什么东西。等他说完,刀剑付丧神听到了跟没听到也没什么太大差别。所幸,刀剑付丧神们也并非刨根问底之人,暗堕后的他们更是谨小慎微,有些事儿无关自身的话,即使天塌下来也报以无关的漠然态度。
小狐丸并没想得到什么答案,他只是似真似假的吓唬年少审神者,逗着玩儿罢了。这些已经幻形为人身,作为时之政府,作为审神者手上的剑已是半个百年的神明早就察觉出,对于刀剑付丧神甚至暗堕都一无所知,满头雾水,稍微友好温柔一些,就连戒备心都立即丢的一干二净的傻孩子竟然会在面对小狐丸时感到紧张,由此想小小欺负下罢了。
虽然因为自身际遇,对于人类的信任丧失殆尽,但他们也只是深陷暗堕的囹圄而已,还没有抛却神格,完全暗堕。因自己所仇恨的,而放弃光辉前景无疑是愚蠢的,即使是心智最为脆弱的刀剑付丧神都不会选择那样一条再无可能性的路。
再者,有着比他们所见过的任何一位审神者都强大力量的年少审神者,意外的这么好欺负,嗯变幻作人类之后,难免沾染上些劣根性的刀剑付丧神们可耻的公报私仇,得偿自愿一番。有点儿蔫坏,但绝对是在不伤害到这个脆弱人类的基本分寸之间的。
有着严重自我认知错误的年少审神者心里愤愤却是敢怒不敢言,完全没觉得自己如果点燃死气之火,跟地球妈妈玩“小拳拳捶你胸口”这个游戏,能达到犹如彗星撞地球效果的年少审神者某种程度上,也是有点儿可怕。而还不知道年少审神者可怖程度,绝对远超他们认知的暗堕刀剑付丧神们此时还傻白甜的在玩什么逗你玩一玩的幼稚游戏。
说出来怕吓到这些无知而自信幸福的暗堕刀剑付丧神们——
#傻白甜审神者乃自走型核弹井#
#逗黑手党大佬玩小心玩脱碎刀#
不过鉴于双方都处于一种,明明马甲都脱了却奇妙的彼此都没有意识到对方已经掉马,还觉得相处和谐愉快的微妙状况外。暗堕的刀剑付丧神们与其新审神者待在一起等救援的时间里,竟然驴头不对马嘴的聊得火热。
刀剑付丧神们以一种“虽然有点儿听不懂那傻孩子的话,但大概是我们跟社会跟现代世界脱节的缘故”的态度来对待年少审神者。而真·傻白甜的年少审神者就完全兴奋于自己和刀剑付丧神们顺利展开交朋友第一步的喜悦之中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不是因为彭格列或是rebo的缘故交到的朋友欸!
“嗯~是嘛——”
“那你腰间那四振刀剑是怎么回事,没看错的话是粟田口家短刀和贞宗刀派的物吉吧……短刀暂且不说,你从哪里找到的物吉贞宗。”
会津合战场到底是如何变成废墟的事实对于刀剑付丧神们来说真的并不重要,他们一开始在意的是年少审神者系发笨拙不美观而挂在腰间的四振尚未显形的刀剑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审神者没有在第一时间召唤刀剑付丧神以人类姿态临世,但刀剑们心里大多有所揣测。
他们这些本灵本丸的刀剑付丧神和审神者都有点儿特殊——不是刀剑们拒绝了审神者召唤,就是审神者畏惧已经沾染上暗堕气息的刀剑被幻化出来后便暴起伤人。
本灵本丸出现暗堕后,这样的事情很容易发生。
“不是的。”
突然聊到今天带回来的刀剑,年少审神者多了丝开心满足。
“这个是物吉贞宗先生没错。”
“在那个…之前完好的会津合战场捡到的。”
他点了点单独挂在左腰一侧比右腰间的短刀们较长的白鞘胁差,示意给刀剑付丧神们看后,又将右侧的三振短刀轻轻托起来,刀剑们早就被被湿透的衣服给打湿了。
“不过……这个是五虎退先生。而这两振分别是藤四郎家的厚藤四郎先生和平野藤四郎先生。他们是藤四郎家,并不是粟田口家的刀剑。小狐丸先生。”
无论是年少审神者用“先生”这样过分正式尊敬的缀尾来称呼粟田口家·小学生模样·全是腿·短刀们听起来非常怪异也好,还是他一本正经又非常认真的纠正小狐丸对于粟田口家的指认也罢。总之,刀剑付丧神们在年少审神者语毕后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
起初,年少审神者是因为自己太过直白,不够婉转的话让刀剑付丧神们心生不愉。张了张嘴,想再说点儿什么,挽救一下被他聊死的天时,他突然听到从刀剑付丧神这些神明那里传来的笑声。日本号先生和山伏国广先生都撇着脸,憋笑努力到有些抬手掩唇假咳。
背着他的大典太先生肩膀一耸一耸的,年少审神者能够从他宽阔瘦削的背脊听到他胸腔那里,如大提琴触弦时生出的绵长柔和的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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