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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途吾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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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啸一边慢慢走向出口，一边观察玉清风的动静，可他只是闭眼弹琴好似没看到……突然！他眉头皱了一下，猛然伸手向虎啸。
果然有问题！虎啸用尽最后的力气把火红的女孩扔出内世界，拔刀斩向玉清风。
“拼了命也要保护她，你们是恋人吗？”玉清风把玩着从虎啸背后揪下的窃听神枷，不知什么时候，玉临轩将这个东西安在虎啸背后。
“艾米莉亚她父母早亡，从小被珞珈山收养，我当她是我的妹妹，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的亲人！”虎啸气喘未定。
“走吧，刚才的话估计我儿子已经知道了，我还有想办法对付他”玉清风捏碎神枷转身。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要谢，就去那个丫头父亲的墓上放一束花吧。”玉清风仰天长叹。
“为什么放走他们，那是将来的两个圣皇！”玉临轩大声怒吼“你把爷爷的仇忘了吗！你个混蛋！”
“你懂什么！”玉清风暴起，一巴掌扇在儿子脸上，打得他倒在地上，嘴角渗出血滴。“哥哥！”玉玲珑撞开门扑上去抱住父亲“父亲，别打哥哥。哥哥你快给父亲道歉啊”
“玲珑你让开！我没有这样的父亲！”玉临轩爬起来低吼，像只炸毛的小狮子。
“玲珑，让我们单独待一会儿”玉清风淡淡地说，不像之前的轻风淡云，而是疲惫。仿佛有一座山压在他身上。
玲珑筑顶峰，玉清风的藏书阁。父子俩对坐着，眼中不含一丝温度。
“我知道，你因为那两个妖族王座而生气，是我放走了他们但是！”玉清风伸手制止了儿子的即将爆发“这是有原因的，并非我忘记了我父亲的仇，正因为这个，我才一定要放了他们”
“当年的事，有内情吗？”玉临轩冷静下来后，恢复了理智。
“对”玉清风卷起一支烟，抽了一口，他不喜欢这种会伤害身体的东西。但偶尔也会抽一支，在回忆过去的时候。
玉清风双眼透过烟雾看到了三十年前的人域。
三十年前，第一次两族战争结束了八十年，然而战争带来的伤痛并未完全消失，妖族在战争伤痛中成长起来的一辈出现了两派的分裂对立。鹰派发誓要踏平人域为祖辈报仇，鸽派认为不应把战争的痛苦留给下一辈，主张放下仇恨与人域和谈。然而，妖族兵权的掌控者是老一辈的主战派，他们坚持主张鹰派的观点，强行压制鸽派的思想。于是鸽派的核心成员暗地里组建了名为“彩虹谷”的组织，偷偷宣传和平思想，并在下层妖族中取得很大的威信，而彩虹谷的领袖，就是凤缘灵，或者说安娜贝尔 艾米莉亚的父亲：安娜贝尔 卡隆！
………………………………
开始，彩虹谷
三十年前，妖域彩虹谷向人域发起邀请，请求人域派遣使者商讨和平事宜。当时的人域领袖玲珑筑圣主玉枭力排众议只身前往妖域和谈。三天后，玉枭的生命石碎裂……
前承天阁主成为新的领袖，下令对妖域三大王族及其全部附属族开战！战线一时席卷妖域全境，妖族为抵抗人族进攻使尽浑身解数，甚至出动了守卫祖先灵魂的灵军，长达十年的漫长战争在王下六部的劝和下暂时停止了，史称第二次两族战争。
“这就是历史书上说的，可历史是人写的”玉清风吐出烟雾“真的历史只会保存在人的记忆里。”
“你又怎么会知道真的历史？”
“亲身经历的，亲眼见过的，很难忘记”玉清风眼神出神，透过青烟看到了三十年前的妖域……
“嗨！嗨！卡隆，这里！”玉枭高高地挥手，兴奋地喊，好似他不是身处妖域腹地而是在街上看到了熟人。
包着白袍的男人快步走来，把他扯进神枷里“小声点，鹰派的人现在占着兵权，我们还不能这么正大光明地见面！”
“没关系啦”玉枭大度地拍着卡隆的肩膀“现状很快就会改变的，我们的力量介入后”
“你就那么信任我们吗？”卡隆狐疑地问。可玉枭早已自来熟地扒开卡隆的藏酒柜，非常识货地挑出最值钱的那个起开……“嗯？你刚才说什么？”
天呐？有这样的领袖，鹰派的人说要三年打下人域貌似也不是没有可能……
“给我来一杯”卡隆无力地说“该死！别对瓶吹”
“你怎么带着这么重的行李？”卡隆提了提玉枭的行李箱，好重啊？是带了什么武器吗？还是不放心啊……
“？”玉枭放下酒杯“我就带了换洗衣服啊？”
“那你带这么大的箱子干什么？”卡隆不信，这么大的箱子绝对是特意定做的。
“我想着事情完之后装一点妖域特产回去……”玉枭去扒自己的箱子。
“……”这货真的是玉枭本人吗？不是什么廉价替身吧！卡隆也只是在之前战斗侦查的时候远远地见过他一面，那种一喝号令千军的霸道和威慑呢？那仿佛天命在身令高傲的众圣主诚服的人就这么不着调吗？两族和谈这么严肃的事你当是旅游吗！
更不着调的事出现了，那个巨大旅行箱中冒出一个脑袋“父亲，早上好”
卡隆瞬间就从懵逼状态恢复过来“玉枭，这是令郎啊！”
玉枭怒气冲冲“混小子，出来！我的限量版长袍啊！给我压坏了！”
“……”卡隆觉得，自己来接他就是个错误，自己应该立即回去找鹰派的人商讨攻打人域的计划……
“老卡啊，这是到哪了？”玉枭喝得醉熏熏的。
“还有三十分钟就到达我们鸽派的总部彩虹谷了”卡隆忍着老卡这个名字，淡淡地说。
“卡叔，为什么要叫彩虹谷呢？”八岁的玉清风有着同龄人所不及的冷静和睿智，不像是玉枭的儿子，反倒像是他的秘书。并非常亲切地换上了卡叔这一称呼……
“我叫安娜贝尔 卡隆”卡隆尽量用温柔的语气说。
“那安叔……”
“还是叫卡叔吧”卡隆无力“因为传说有人见过有彩虹从谷中喷射而出，就起名为彩虹谷。”
“这彩虹谷离珞珈山这么近，不危险吗？那可是妖族的信仰地啊！被发现怎么办？”玉清风看着远处灯火通明的山峰问。
“小子懂的还挺多”卡隆笑“你可知道，我族去珞珈山拜的人是谁？”
“……不知”
“是恒帝国四皇之一的龙祖应天”
“可是……应天是……”
“是啊，应天当年一手促成了两族和平条约的建立，促成恒帝国的诞生。是两族的共有英雄。可是他的信徒却挖空心思发动战争，真是讽刺啊！”
“讽刺吗……”玉清风慢慢咀嚼这句话。是这样吗？因为渴望和平所以选择靠近珞珈山，渴望得到应天在天之灵的庇护？若应天有灵，请保佑这次会议平安举行吧。向来相信一切只能靠自己的玉清风第一次虔诚地祈祷着。
可是神已经死了。
玉清风说出这话的时候已经抽完了一支烟，长长的烟灰掉下来。“我第一次看到父亲在别人面前喝醉，就是那次，也是最后一次。”
“爷爷是故意的，他故意向妖族表现自己的毫无防备来表现诚意。他也不需要设防，他背后站着整个人域！”
“是啊”玉清风回答“妖族也了解这些，他们鸽派唯一的至尊卡隆一直守在父亲左右等待鸽派的领导人聚齐”
“鹰派那边有什么动静吗？”卡隆低声问。
“没有，如果他们调动军队我们一定会得知的，目前能威胁到我们的军队都没有动静。他们应该对玉枭的事一无所知”
“这样啊”卡隆松了口气“不能松懈，至少玉枭在妖域绝不能出事！还有谁没来？”
“龙族族长候选人之一布朗塞，只剩下他了”
“老卡，你女儿太可爱了！当我干女儿怎么样啊！”玉枭抱着艾米莉亚一摇一晃逗着她玩。
“轻点轻点”卡隆忙扑上去“弄伤了我的宝贝女儿怎么办？”
“我觉得这个提议不行”火辣的妇人走入，火红的外套火红的抹胸，整个人像是一团火“我们妖族寿命是你们的十倍，以后你都能当她爷爷了”
“这……也是啊”玉枭尴尬地挠挠头“那清风就当她哥哥吧”
“……区别在哪？”
他们没有察觉吗？
是的，一切都准备的非常好，很快就能收网了。
玉枭啊，老对手了，我至今背上都有他留给我的刀伤，真是个绝好的机会，我都差点要原谅卡隆了。
珞珈山方面呢？他们会不会出手？还有王下六部……
无妨，这次行动是绝对保密的，由守护祖先的灵军出手洗清他们的罪恶。
真是太好了！明天就动手吧，明天就是我们载入史册的时刻，也是你下任族长确立的时刻，布朗塞。
“多谢大佬们提携！”布朗塞欣喜地跪下，眼中的贪婪如汹涌澎湃的海浪。
………………………………
分散在世界角落的人
“诸位好兴致啊！”布朗塞冷笑着走入“可还记得我？”
“布朗塞，你迟到了”卡隆皱眉“你后面的人是谁？”
“我可是客人啊”身后之人掀开黑袍，露出一张尖嘴猴腮的脸。
“伊布？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布朗塞，你为什么和他在一起！”卡隆阴着脸。
“那个猴子是谁？”玉枭叼着鸡腿问。
“那不是猴子，鲲鹏族的激进分子，也是下任族长的竞选人之一”
“他来干什么？不是鸽派的秘密集会吗？”玉清风问。
“来蹭饭的吧”玉枭迷起眼睛。
“你背叛了我们吗？”卡隆微微起身，4青筋鼓起，如即将暴起的猛虎。
“只是达成了不错的协议”布朗塞笑得那么得意忘形，清秀的脸变得狰狞“念！”
伊布取出一张帛“今传妖盟令，宣判卡隆等所有鸽派人员为叛族罪，处死刑！”
“真狠啊，不过，就凭你们两个吗？想判我死刑？”鸽派众人怒起身。
突然，冥冥之中传出如蚊鸣空的声音，幽幽仿佛来自九天天神的叹息，又仿佛是地狱恶鬼的呻吟……
“灵军！”卡隆大惊“你们居然调动了守卫祖先的灵军！”
“快走！”卡隆用力推玉枭“灵军出动那几个老不死的族长一定也来了，快走！不走就来不及了”说完他扔下众人冲回档案室，那里有鸽派所有人的资料，如果落在灵军手里那后果……不敢想象！
此时，彩虹谷外，成千上万的白衣人面无表情地涌入谷内，这就是所谓的灵军：从小挑选出的精锐再长期用特殊药水浸泡炮制，他们已经不能算作人了，单纯的杀戮兵器，平时在祖先的庙中洒水烧香，与常人无异。而一但用这种声音去控制，他们就会抓起武器，毫不犹豫地扑向对手，如不死般可怕的自愈能力。
此时，成千上万的白袍杀手如潮水般涌入彩虹谷四处纵火杀人，妖盟已经认定他们是叛逆之人，那就杀掉好了。血腥和暴力在每一个角落肆虐。
彩虹谷深处，火焰自燃，这是卡隆自己放的火，他要烧掉所有鸽派人员的档案，来彩虹谷集会的只是高层，而更多的底层隐藏在每个角落，指挥部没了没关系，只要彩虹谷的种子还在，就能引发燎原之势！
“在这里”慢悠悠的声音响起“卡隆啊”
是妖族至尊来了！卡隆一惊，内世界猛然张开火焰爆涌指向卡隆后心的手快速脱出。
“你这些年很有进步啊！”来者从火焰中走出，苍老的面容依稀可见当时的仁慈。
“师尊！”卡隆远鞠一躬“弟子不孝，劳师尊出山”
“卡隆啊，为师很失望啊，你居然会做出这样叛祖之事”
“相信自己的路，这是师尊您教导徒儿的”
“多说无益，道不同不相为谋，出手吧！”
“弟子得罪了！”
庞大的威势在彩虹谷深处爆发，赤红的火焰染红了半边天……
“这是！”妇人回头。
“动手了，至尊级别的对战”玉枭淡淡地说“继续跑，不要浪费卡隆用生命换来的时间”玉枭抱着玉清风奔跑，此时的他不再是那个二了吧唧的妖域游客，他是人族领袖！是一怒足令千万人流血的存在！
咔嚓，一个人影站在不远处的石头上，似是路过，又似是等人，似站在那里，又似残影一道……
“贝鲁尔”玉枭用力一扔将玉清风扔到妇人怀中“继续跑，别回头！”玉枭掏出手，两把短刀在手中闪动……他扑了上去，内世界碰撞！第二个至尊级别的战场 爆发了。
“罪民 安娜贝尔 贝鲁尔求见珞珈山主”妇人跪在珞珈山庞大的阴影下，撕心裂肺一遍遍地喊着。
最终，灯火亮起，数千盏灯沿着阶梯依次点亮“你不该来这里。”
男人沉重的声音从阶梯尽头出现“信仰亦为政治服务，我帮不了你的”
“山主，孩子是无辜的，他们还没来得及了解这个世界，开始自己的人生，应天大人在上，请山主慈悲”
“……”长久的沉默后，男人叹气“孩子留下，去吧！”
“多谢山主！”妇人扣头，将昏厥的玉清风和哇哇大哭的艾米莉亚放在地上，低头轻吻婴儿面颊“孩子，妈妈爱你”转身跃入无边黑暗中……
“后来，我在珞珈山度过了数年时光，由于消息没能及时送回人域，人域诸圣主认为这次和谈就是个圈套，掀起第二次两族战争，杀戮几乎毁了两族，我回到人域后告知了真相，可此时战争已经进入白热化，根本停不下来，无奈之下这段故事就被埋没历史里……”玉清风讲完故事，问“我之所以要放他们走，不仅是要报卡隆夫妇的救命之恩，更是要完成父亲的心愿”
“你想和妖域和谈？”
“是啊，能和平谁会想打仗，他们都是有家庭的人”
“你只注意到在敌对我们的妖域，有这样一群人存在，但我注意到的是：妖域更多的是鹰派，并且他们杀了我爷爷”
“你还是不放弃吗”玉清风几经呻吟。
“父亲，我在接下来十年内，还没有能力。十年后，和平条约再不出现，我将领军踏平妖域”玉临轩转身推门而出，烈烈狂风将他的风衣卷起……
蓬，妇人狠狠地摔在地上，一丝嫣红的鲜血从嘴角溢出，妇人看着眼前的人墙，面无表情的人白衣如素，灵军！他们还是追上来了！
妇人苦笑，亲爱的，我很快就会去见你了，还好我们的孩子会平安长大，不要怪我，孩子……
嗤……青色人影撕破人墙仿佛阳光撕破黑暗！素手轻点在那一个个坚若铁墙的身体上，黑斑蔓延，是毒！来人用毒抑制了灵军的快速治愈，双手如蝴蝶般旋转，锋利的刀光血影，转眼间数十灵军倒在血泊中！
“感谢 感谢姑娘相救”妇人看清来人不过是一个相貌清秀的少女。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螣蛇”少女答道
“你是……王下六部！”妇人惊得双手捂嘴。
少女想她伸出手“这是邀请，邀请你加入我们”
妇人并不犹豫，果断握住那只白嫩修长的手。
“很好，从今天起，贝鲁尔死了，你是赤狐，王下六部的赤狐！”
………………………………
璀璨之华
徐州，这是大陆九州中最繁华的地方，处于两族交界处的中立地，是两族贸易最大的市场。地理优势带给徐州人无尽的财富，这里的繁华与先进是无可比拟的。有传言说，富甲一方的富商巨贾，家产可能都没有徐州看守雄厚……
今天是徐州大型拍卖会的开场之日，来自世界各地对钱包充满信心的人迫不及待地涌入这金钱的洪流中。
“第三十件藏品”拍卖员高声介绍“来自一位资深收藏家的藏品库的：跨时代的艺术品，美的极致：来自恒帝国时代的舞裙：璀璨之华”
舞台缓缓升起，灯光下，纯白的舞裙亮得刺眼。隐隐若现的镂空花纹和玲珑晶莹的舞鞋仿佛是水晶雕成，昂贵的钻石随意镶嵌于裙角足见这件裙子制作者的身份高贵，最耀眼的是胸前那个古香古色的玉环，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仰天长鸣。
“这么薄的裙子，真的是万年前的藏品吗？”有人质疑“经历了这么久难道没有一点损伤？”
“这一点诸位不必担心”拍卖人解释“我以徐州最大拍卖行的信用为担保，这绝对是十万年前的古物，至于它为什么没有损伤……”他摸出一把匕首，猛地扎在舞裙袖子上，展示给所有人看。“竟然一点痕迹都没有！”观众席惊呼。
“它是由已经灭绝的晶蚕吐的丝制成”拍卖员口灿莲花“世上只此一件，不可放过！”
“晶蚕是什么？”土包子叶空问。
“那是极其稀有的一种蚕，通体透明吃水晶，吐的丝既坚韧又透明。”百科全书林悦馨随时支援。
现在，叶空所处的位置是拍卖场的特等包厢只供给各圣主，他当然没有这种待遇，木潇潇从楚天狂那里“借”来了包厢钥匙。此刻，凌云峰三人组正坐在包厢里闲聊，顺便相互嘲讽一下……
“叶空啊，你不是快要参加圣子雪的成人礼舞会吗？刚好缺个礼服，拍下来吧”木潇潇吸着果汁。
“可以”叶空面无表情“这种艺术品我穿在身上多亵渎啊，倒是潇潇你应该拍下来，不过你好像不会跳舞……”
木潇潇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叶空说这话并非没有根据，木潇潇独占百花谱第一位，却至今单身原因很简单：她根本就不像个女孩……按理说这个年纪的女孩正是炫耀自己的时候，就像花朵开放在最闪耀的年纪，每次大家聚会的时候都能看到圣子雪啦，义晗啦，画些淡妆，穿上漂亮的裙子。就是连最淡然的玉玲珑都会刻意换个衣服。而木潇潇无论何时都是最简单的衬衫长裤，有时候还能看到脸上爆炸后残留的灰……就连让其它女孩羡慕不已的那股先天体香她都刻意用药物封住。一次喝完酒后，赵戈对叶空说“你看人家木潇潇怎么样？我觉得她好像对你有意思”
叶空犹豫半天，回答“潇潇啊……够义气”
这是实话，木潇潇全科天才，脸蛋足让所有女孩嫉妒，身材标准完美，可……她真的不像个女孩，比起来，她更像个漂亮的神枷人偶。因此，跳舞这种事……呵呵
说话间，那件舞裙已经飙升到一亿金币高价，而且喊声不断势头强劲。
看来还是有钱人多，身边靠着嗲着嗓子撒娇少女的傻有钱人更多。
“两亿！”一个报价怒压全场，所有人寂静地看向那个特级包厢，包厢里也很寂静，叶空看着满面通红，眼睛冒着星星的义晗……
“你 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叶空抖着问义晗。
“报价而已啦”义晗无所谓地说。
“你拿得出那么多钱吗？”叶空不信，自己辛辛苦苦领任务浴血奋战才攒了几千万金币，义晗随口一说就是两亿……抢钱庄了？
“别小看义晗”木潇潇说“在我们训练对战的日子里，义晗的生意可是越做越大”
“能有多大？”叶空小声吐槽。
“三亿！”义晗豪气地又加了一个亿……
“让我看看嘛”凌云峰上，叶空想凑近点仔细看看这件划时代的艺术品。
“闪开，我要试试了”义晗抱着舞裙走进房间“潇潇姐，别让他偷看啊”
“我是那样的人吗？”叶空义愤填膺。“那是赵戈才会干的”
“难得去徐州一趟，你怎么什么都没买？找个武器代替鸣鸿也好啊”木潇潇问。
“哪还有钱呐”叶空哀嚎“我去徐州是想到钱庄总部看看能不能补办张卡，把烧掉的金卡里的钱补回来”
“达到了吗？”
“只补回来大部分，毕竟不是我的卡……现在我剩下的钱大概”叶空心算了一下“大概够买那个裙子的一双鞋”
咔一声，门开了，义晗却并没有穿着那件艺术品般的舞裙，她黑着脸走出来一言不发。
“怎么没穿？”古凌尘不知从哪个角落里蹿出来。
“仁兄！你从哪冒出来的？”叶空惊
“有人用天价拍下的绝世舞裙，我来收集消息的。但是……”古凌尘绕着义晗若有所思“为什么不穿呢？”
“我不能玷污人类的宝藏”义晗振振有词。
叶空瞟了一眼木潇潇，她表情奇怪，似乎在憋着笑，憋得很辛苦……
“我知道了！”傻小子拍手，恍然大悟状“是你长时间不锻炼，穿不上去了对不对”
“叶空！你去死吧！”义晗尖叫。
这种舞裙其实是给一个人定做的，因此材料极为贴身，哪怕身材有一点不一样都会破坏整体美感，而它的主人身材极好，特别是腰很细，义晗发觉自己有做生意的天赋后，当武者的心也就淡了很多，不常训练了。今天穿上舞裙……发觉极其别扭，干脆不穿了。
当然，义晗追打叶空去了，古凌尘跑去拉架，三人都没发现木潇潇走进房间，看着那绝美的舞裙发呆，眼中似乎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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