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途吾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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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义晗追打叶空去了，古凌尘跑去拉架，三人都没发现木潇潇走进房间，看着那绝美的舞裙发呆，眼中似乎闪过什么。

　　　　“找我来什么事”傍晚，凌云峰山顶实验室，楚天狂准时出现。

　　　　“义晗拍下的舞裙你看过了吗？”木潇潇难得没有坐在桌边忙活。

　　　　“……我不太喜欢那种亮晶晶的东西”楚天狂木讷地说，从小练武的他，从未知道跳舞的目的是什么

　　　　“……那你知道鸣凤玉环吗？”木潇潇无力地扶额。

　　　　楚天狂惊得起身“金乌的控制器！”
………………………………

辛秘

　　　　“关于金乌你知道多少？”楚天狂问。

　　　　“你又知道多少？”

　　　　“只知道这个名字”

　　　　“……你倒底是有多宅啊”木潇潇无奈“帝国后期，封神之路计划因为道德原因遭到极大的阻力，帝喾无奈停止了实验。而为了保证帝国的稳定，应天发起了神器计划，倾全国之力制造了两台前所未有的超级神枷‘殇落’和‘金乌’殇落是成功了，但是金乌我还真不知道。”

　　　　“我总觉得你知道些什么？”楚天狂眼神闪烁。

　　　　“知道什么？”

　　　　“你最近一直在找一个地方，非常着急的感觉”

　　　　“哦？说来看看”

　　　　“白帝城！”楚天狂吐出三个字，霎时间狂风卷进实验室，木潇潇眼中怀缅与凌厉一闪而逝。

　　　　“可以”木潇潇悠悠地说“你开始调查我了”

　　　　“我们是同一个战线的战士，而你却隐瞒了最关键的情报！”

　　　　“有时候知道太多反而不好”木潇潇平静地说“封神之路计划的真实内容只有五个人知道，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就是因为他要保护我。”

　　　　“那……你不知道封神之路的过程，也就是黑化的方法，我们怎么继续下去？”

　　　　“白帝城”木潇潇又说出了这个地方“他会把最重要的事情记录在白帝城里，找到它，剩下的交给我”

　　　　“白帝城”楚天狂用手撑着头，还真是个让人怀念的地方啊，那里对木潇潇来说，才是一个能被称之为家的地方吧……

　　　　“这件事情你去做吧，这两天不要打扰我，我有点事要做”木潇潇起身。

　　　　“什么事？”楚天狂下意识问。

　　　　“跳舞啊！”木潇潇回眸一笑“对女孩来说这可是仅此于生命的大事呢”木潇潇说着，眨眨眼，那种自然的活泼开朗流露无疑。

　　　　楚天狂一时愣了一下。对啊，这才是真正的她，那个偷喝酒撒酒疯大闹宴会的女孩，那个自编舞曲一舞倾国的女孩，那个天不怕地不怕除了那个人谁都不服的魔星，变故发生后，木潇潇越来越趋于严谨和公式化，楚天狂知道，她是在刻意模仿记忆里的那个人，就像他一直在身后随时点出陷阱和漏洞，可他已经……

　　　　“悦馨，你能教我跳舞吗？”叶空冒冒失失地闯进连理枝梦境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林悦馨雷打不动地靠在树上看书，抬头撇了他一眼“理由？”

　　　　“舞会啊！朋友，我第一次参加舞会当然不能在哪里干坐着啊！”

　　　　“说实话，我们的灵魂都是连在一起的你能骗得了我吗？”林悦馨一言道破叶空心事

　　　　叶空挠挠头，有点不太好意思地说“按照惯例，成人礼上的女孩会第一个与心仪的人跳舞，我也要准备一下嘛……”

　　　　林悦馨抬头看着他，不知为何，叶空觉得那眼神很复杂，像嘲讽，又像怜悯，还有些……

　　　　“行！”在叶空快绷不住的时候，林悦馨终于答应了“还有几天？”

　　　　“圣子雪的生日刚好在庆丰节那天，还有三天时间。”

　　　　“快过节了，给你放个假”悦馨合上书“这三天就不训练了，我教你跳舞。”

　　　　“但是”悦馨又拉长音一个转折“舞会结束后的那个晚上，你要到这里来，记住了？”

　　　　“行　　行　　”叶空蛮不在意地说。“快开始吧”

　　　　悦馨翻个白眼，伸手握住了叶空的手“搂住我的腰，对，然后注意我的脚步……”

　　　　“这位客人，您穿这身非常合适，更凸显了您的英俊挺拔”导购笑着说。

　　　　“这件能凸显您的儒雅气质”

　　　　“对对，这件更完美了，就像踏上战场的战士”

　　　　“天哪！太棒了”

　　　　……

　　　　“这位客人，你已经试了快七十件了……你究竟要多少？”导购支撑着笑脸说。

　　　　“给我包一双袜子”

　　　　“哈哈哈，赵戈，你可真是个奇葩啊！”古凌尘笑得直不起腰。

　　　　“这件怎么样”叶空从试衣间里出来“我就挑这个吧。”此时的叶空在挺拔礼服的衬托下眉宇间英气十足，不像之前的那个傻小子了。

　　　　“这些我都要了”义晗每次购物都是触目惊心……她的衣服大概能开个专卖店了。

　　　　“你不是有礼服了吗？怎么还买？”古凌尘问

　　　　“女孩的衣柜里永远缺一件衣服，叫做下一件衣服”义晗振振有词“而且，我把璀璨之华转手卖出去了，净赚一个亿”

　　　　“哪个有钱的傻子会买个花瓶回去”叶空嘟囔。

　　　　“那个傻子在你后面”木潇潇冷冷的声音从背后飘过来……叶空打了个寒噤，感情义晗这是黑了自家人，不过以木潇潇不吃亏的性格……她应该能穿上，想想她穿上时天使的面孔，黑发如瀑布般撒下，再加上那如天国藏品的舞裙，身边环绕着栀子花的清香……

　　　　该死，鼻血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

　　　　啪，木潇潇的素手已经放在叶空的脖子上“再敢想下去试试看”她的声音难得温柔。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叶空举手投降，（不要小看她的任何一个动作）这是叶空凌云峰数年生活的经验，她很有可能就在不知不觉中致人死地，据（林悦馨）说，木潇潇身上唯一的饰品：那一对银白戒指其实是名剑谱排名第五的“虚无之剑　　璎珞”

　　　　“开完笑吧！那对戒指是剑？”

　　　　“所以说，排名前十的只有琥珀长得像把剑喽”

　　　　回程中，作为免费劳力被叫来的叶空三人抱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在后面，前面的义晗和木潇潇握着手相映生辉，木潇潇难得的没有压制住那股香气，香飘满路，心旷神怡。

　　　　“潇潇姐，我能问你个事吗？”义晗撇了一眼叶空，压低声音问。

　　　　“说”

　　　　“我很少看见叶空对训练之外的事那么感兴趣，他是不是要在舞会上……向圣子雪表白啊。”

　　　　“是啊！”木潇潇舔着糖葫芦，糖汁沾住嘴角。

　　　　“那你……”义晗激动起来。

　　　　“我怎么了？”木潇潇偏头看着这个八卦之心升起的人。

　　　　“你就不争一争？估计除了叶空所有人都知道圣子雪喜欢谁，你……”

　　　　咔嚓，木潇潇把糖葫芦塞到她嘴里“首先，你误会了。其次，没失恋过的人是不完整的”木潇潇老气横秋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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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会开始

　　　　蓬蓬蓬　　三声炮响，烟花在天上炸出紫色的花，虚星宫鞭炮齐鸣，通往主宫的道路上被各种神枷塞满，这都是来自青州各地的大家族使者，感谢这一年来对家族的庇护，表示家族对虚星宫的臣服之意。

　　　　而天上飞行不断的飞行神枷则属于六大宗门，他们相互间的赠礼表示友好之意。

　　　　“哇哇哇”刻着一个巨兽仰天的神枷上传出很没见识的惊叹声“那就是虚星宫主宫啊！好大啊”

　　　　“叶空，能不能声音小点，我们可是代表承天阁前来的，这样很丢人嗳”义晗扶额。

　　　　“是实话嘛，真的很大，而且居然能建在那种地方！”叶空贴着玻璃看，脸在玻璃上都压扁了。

　　　　虚星宫主宫居然是建在一个悬崖之外，没有错！就是悬崖之外……整座宫殿凌空，唯一的借力点就是连接宫殿和外界，固定在悬崖上的那个通道。

　　　　“据说这宫殿设计的时候，是第一代虚星宫主要求这么做的，为的是让子孙后代永记危险，不能放松警惕”林悦馨及时科普。

　　　　“我总觉得一次地震都能让他断子绝孙……”叶空吐槽。

　　　　咔，不知不觉，神枷停在了虚星宫的前场上。打开门，星仪粉嫩的小脸出现在门外“哥哥，节日快乐！”

　　　　“好久不见了，我家星仪又漂亮了”叶空捏捏星仪的脸，弄得她龇牙咧嘴。

　　　　“哎呀，小星仪”义晗果断扑上去，抱着星仪“有没有男朋友啊，我给你介绍一下？”

　　　　“哪有啊”星仪红着脸从怀里钻出来“咦？潇潇姐姐呢？”

　　　　“潇潇说她要晚点才能到”叶空打着哈欠出来，昨天晚上练了一晚上的舞，差点抗不住了。

　　　　“星仪啊，好久不见了，来抱一个！”赵戈从一旁穿出来，很难想象他熊一样的体型也能做出如此灵活的动作……可惜还是灵活不过叶空的拳头。

　　　　“再靠近我妹妹试试看”叶空揉着拳头威胁。

　　　　“大舅哥怎么这么暴力”赵戈嘟嘟囔囔“哎呀，别打，别打……”

　　　　“别闹了，快进来吧，外面冷”圣子雪今天穿着粉红色的长裙，画了淡妆，原本晚熟的脸现在看起来有些妩媚了。

　　　　“怎么？潇潇也晚到？”圣子雪皱起眉头。

　　　　“也？”

　　　　“玉临轩也说不能按时来，据说是和他父亲起了争执，被关了禁闭”

　　　　“家庭伦理剧”古凌尘叼着蛋糕哼哼唧唧。

　　　　聚会大厅正对着大门，打开大门就能看到舞池。此时大人物们都靠着桌椅轻声交谈，游牧非常难得地露了面，自从上次人域最高级别会议后，游牧真的退出了领袖的争夺，不仅公开宣布此事，还买了块地种……种得有声有色，不像是开玩笑。

　　　　然而，木潇潇也不负其所托，在最短时间内聚集起人脉，形成和玉临轩的分庭抗礼之势，不少大人物暗中都认为这届领袖必出自二人之一。可以说，二人的博弈已经进入白热化了，玉临轩掌握了玲珑筑的根部，而楚天狂也将巡天庭交给了木潇潇，三年之内，领袖必出！

　　　　铛铛铛，三声钟响，仪式开始！

　　　　虚星宫的宫主在四位白袍长老的拱卫下缓缓走上高台，他的弟弟：副宫主圣明脱掉了标志般的乞丐装，刮了胡子理了发，能看出来年轻时也是个难得的帅哥，圣启跟着庄严的音乐低声吟唱，这是每年必须要的过程，祈求神灵保佑下一年风调雨顺。但是，世界上是没有神的，神灵只是用来驱使人民的工具。这句话就是台子上那个面容虔诚的虚星宫主原话……冗长的祷告词是昨天熬夜背下的

　　　　而至于那位圣明副宫主，连祷告词都懒得背，做了份小抄在手上……真心敷衍

　　　　而黄金一代的众人倒是很虔诚，应该小时候没少被洗脑，而叶空常常被林悦馨的虚幻无用论所洗脑，深信能改变现状的只有自己，神灵？切！

　　　　祷告闭，圣子雪匆匆走下去换衣服，若是在其它圣地，祷告结束就是现原形的时候：绅士们左手酒瓶右手舞伴，醉熏熏地摇晃在舞池。妇人们卸下淑女伪装，放浪形骸……

　　　　呃……以上语句出自林悦馨，她似乎天生都很抗拒这种事，虽说这个时候确实不太规矩，但也没林悦馨说得那么夸张。

　　　　总之，虚星宫和其它圣地不太一样，因为小公主的生日恰好在这一天，因此放浪形骸之前……还要一个步骤。

　　　　宫袍的圣子雪缓缓走上台阶，身后十二个侍卫守护着，小公主自幼就是虚星宫的宝贝，看着宝贝一天天长大，众人都发自内心地祝福……

　　　　圣启看着走进的圣子雪，双手握住手中的权杖，将其递给光芒四射的侄女！

　　　　全场人低声惊呼，圣明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又闭上。

　　　　“怎么了？”叶空感觉气氛不对，低声问四周人。

　　　　“看起来，真是天眷之女啊”义晗低叹。

　　　　“我怎么听不懂？”叶空说

　　　　“一般成人礼，家长会把剑交给男孩表示他可以为家族而战，将花交给女孩表示她已成长，可以寻找自己的爱情。可权杖……”

　　　　“就表示她是虚星宫下任宫主！”林悦馨淡淡地说。

　　　　圣启这就认定了虚星宫的未来！要知道，为了防止新领袖排除异己，在领袖出现前，每一任圣主都是不确定的，唯有领袖确定后，才会选择领袖麾下的人为下任圣主，可……圣启这是……

　　　　“从今天起，圣子雪将成为玉临轩和木潇潇的争夺对象了”游牧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蓬蓬蓬，三声炮响，众人期待已久的舞会……开始了

　　　　承天阁，凌云峰上，常穿的衬衫被脱在一边，女孩蹬着三寸高的镶钻水晶鞋，晶莹剔透的雪白舞裙完美地贴合在皮肤上，盈盈细腰不堪一握，隐藏在实验服下的身材居然很窈窕，三千青丝柔顺地盘在头顶，栀子花香沁人心脾……

　　　　“还是那张可恶的柔弱的脸呢”女孩额头顶在镜子上轻轻地说“多久没有见到了？”

　　　　“不过”她又展颜笑了，一瞬间美得窒息“还挺好看的”

　　　　女孩伸手摸着镜子中那张足以令所有少年拔剑决斗的脸“好久不见了，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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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开在雪地的太阳

　　　　万炮齐鸣，虚星宫中歌舞升平，侍卫们如雕塑般伫立在门口，虽然青州地处内陆，但在圣启的领导下，除了某个标新立异的副宫主，圣地上下严正划一，即使是在万众欢庆的时刻，士兵依旧坚守岗位。偶尔会有查岗的兵长来回巡视，但再严肃的兵长都会从舞会上带两瓶酒慰劳下属，再在几个羞涩的口袋里塞几枚金币道一声节日快乐。

　　　　“下雪了啊！”右边的侍卫抬头喃喃自语，看洁白的雪花落在他手心，风雪中一个人影走近。

　　　　“什么人”左手边的侍卫握紧刀。

　　　　来人不答话，一个金色令牌穿过雪幕落在他手中“这是……承天阁的客人”侍卫立即转身开门，抬头的瞬间，他看清了来人的全貌，愣住了“请　　请问，您的名字是……”侍卫舌头打结。

　　　　“不认识了？”女孩轻笑“木潇潇”

　　　　“你好，能请你跳支舞吗？”叶空对着镜子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剑眉星目一些，嗯！眼神要再真诚一些，动作要再标准点……

　　　　“话说，你要再不出去舞会就结束了”林悦馨打着哈欠。

　　　　“重要的是舞会吗？舞会不重要，重要的是……”

　　　　“重要的是圣子雪对吧”林悦馨揶揄。

　　　　“知道就好”叶空挠头“成人礼第一场舞一般都是和意中人跳的，而她已经拒绝几十个人了，除了游牧那几个以外……哼哼她在等我！”

　　　　“真有自信”林悦馨无奈“那你想过如果她拒绝了你怎么办？”

　　　　拒绝？叶空一愣，这还真没想过，可……她会拒绝吗？会吗？我还真没想过，她为什么要拒绝？场上还有谁？赵戈？不太可能，义晗？貌似更不可能。只剩我了，也只是我了……吧

　　　　“音乐进入尾声了，下一曲要开始了”林悦馨的声音响起“上吧，哥们，想知前路如何，闯了才知道”

　　　　“嗯！”叶空长吸一口气，挺起胸膛让自己更英武一点，大步踏向圣子雪。

　　　　今天圣子雪一直站在大门，带着点焦急的神色，看来是等得很烦躁了，真是抱歉，我的犹豫让你如此烦躁。

　　　　不过不用担心，现在我来了！

　　　　走进才发现她似乎在和身后的一个侍卫说话，声音很小暂时还听不清，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很多人都已经注意到叶空的目标了。

　　　　压下心里的悸动，叶空鼓起勇气做了一个标准的邀请姿势（练了好几个晚上的，林悦馨拿着鞭子调整叶空姿势……）可是，就在这个距离上叶空听见了圣子雪在说什么……

　　　　怎么？玉临轩他来不了了？怎么会这样？

　　　　好像是和玉清风大人起了很大的冲突，还打起来了！

　　　　他没事吧……

　　　　还好，玉清风大人虽是盛怒但还是留了手，目前在地牢里关着。

　　　　那……他知道我的心意吗？

　　　　我已经将小姐的信请玉玲珑转交了，相信他会知道的……

　　　　那就好……可我今天怎么办？

　　　　随便找一个吧，只是跳舞而已。

　　　　原来……你在等玉临轩吗？

　　　　叶空突然觉得寒冷从心里涌出来，把心都冻住了，冻住的东西是很容易碎的……

　　　　人群中是不是有人在笑？他们是在嘲笑我吗？笑我的傻？笑我的自以为是？笑我的自作多情？

　　　　我之前还在笑赵戈，现在我成了舞台上的小丑，全世界的灯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吗？

　　　　圣子雪回头看到了邀请姿势的叶空，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来准备搭在叶空手上，看了是接受了建议准备找个替代品逢场作戏了……

　　　　是啊，我和玉临轩打平手？开玩笑，玉临轩没露面就扇了我响亮的巴掌，真疼！真好！今年的雪怎么来的这么早？

　　　　嘭！有人把舞池大门嘭地打开，狂风卷着雪花扑面而来。

　　　　那一天，是我第二次看见太阳，雪地里的太阳绽放着灼目的火焰。那一天，我变成了飞蛾，走向了那朵太阳的中心，走得义无反顾……

　　　　后悔吗？多年后，林悦馨问他，那么多，那么危险的局你都去闯。

　　　　叶空笑而不语。

　　　　“我的……天呐”义晗惊得酒杯落地“那是……谁啊？这种级别的人，为什么不在百花谱上！”

　　　　“这是一大损失”古凌尘立即掏出留影石“今天绝不能放过”

　　　　“在谱上”赵戈抬头抽抽鼻子“你们闻这是谁？”栀子花香不觉中溢满舞厅。

　　　　“……百花谱第一，木潇潇”游牧赞叹“这才是真的木潇潇吧！哎呀，晗儿踩我干嘛？”

　　　　“璀璨之华会有这么好的效果吗？四亿亏了啊！”义晗反应过来后满眼星星“不行，以后的广告都潇潇姐来当模特”

　　　　“抱歉来晚了”木潇潇眨眼一笑，抢在圣子雪之前，优雅地把手搭在叶空手上。

　　　　叶空尚未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呆呆傻傻地站着。

　　　　“怎么？你不愿意吗？”木潇潇的眼神突然变得哀伤，一泓秋水如易碎的湖面薄冰晶莹剔透，仿佛下一秒就会破碎。

　　　　杀机爆涌，无数只眼睛在叶空背上扫来扫去，透着各种意思：

　　　　行不行啊，你不行我来啊啊啊啊

　　　　该死！那双手为什么长在叶空身上好想砍掉……

　　　　女神啊！看这里，这里啊！

　　　　“还不快乘机把你丢的面子找回来？”林悦馨调笑。

　　　　眼神一定！叶空拢住那双白玉般的手，大步上前挽住木潇潇的腰，舞会现在才开始！

　　　　璀璨之华镶嵌着钻石的裙摆旋转着打开，叶空挽着木潇潇踏着舞步走入风雪中。旋转，踏步，跳跃，没有人见过木潇潇跳舞，她大好时光被浪费在实验室里，各种神枷仪器间，很多少女暗中抱怨她浪费了一张精致的脸和绝好的身材，但当太阳拒绝隐藏的时候，你才会发现她有多耀眼……瀑布般的长发在空中飞舞，纤细的小腿在雪地中摇摆，雪花随着二人飞舞。

　　　　叶空的舞步虽然是临时突击的，但林悦馨是个不错的老师，木潇潇与叶空无数次对战打出的默契在这里也派上用场了，那种用眼睛交谈的默契：

　　　　喔！潇潇你居然跳得这么好，还有，你今天穿得太美了……

　　　　你个土包子也会跳舞才出人意料吧！我只是换了个衣服，往左踏步！

　　　　话说这样好吗？他们可都出来看着我们呐，喧宾夺主了吧？

　　　　我看不见！！！木潇潇装傻。确实几乎所有的宾客都站在风雪中看着这对忘我的舞者，不知是谁拍起手来，掌声越来越大，如滔天的海浪几乎要将叶空淹没，木潇潇一个强劲的旋转收尾顺便把叶空支持住，完美的小腿贴着叶空，抬头，双目对视。

　　　　隐隐约约有人嫉妒“跳舞就跳舞嘛，还出去跳，作秀”

　　　　圣明起开一瓶好酒大灌一口，撇了那人一眼“她是想说：这个世界才是我们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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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缝隙，那一缕嫣红

　　　　“哈哈哈，你看到圣子雪的表情没有？”木潇潇笑得直不起腰，直打颤。“太搞笑了”

　　　　“这样不好吧~人家好心来邀请我们，我们抢白不说，还不辞而别”叶空背着木潇潇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雪地里，留下歪歪扭扭的脚印被风雪吞噬。

　　　　“我管他”木潇潇撇撇嘴“要是留在那里肯定有各种自以为风流倜傥的家伙从各个地方冒出来，烦都烦死了”

　　　　“……”

　　　　“拜托，我说的又不是你，你沮丧什么？”木潇潇像是叶空肚子里的蛔虫。

　　　　“……”

　　　　“大哥啊，我大老远的裸着肩冒着风雪给你助阵，你还这么沮丧，我很没成就感嗳”木潇潇嚷着。

　　　　啊！叶空反应过来了，木潇潇穿着舞鞋走不了雪地叶空才背着她，而他忘了璀璨之华薄如蝉翼的厚度是不保暖的，木潇潇肩都冻红了。他赶紧脱下外套搭在木潇潇身上，再把她背起来顶着暴风雪前进。

　　　　走着走着，木潇潇老实起来了，不再哼哼唧唧了，叶空赶紧晃晃身体“别睡着了，会感冒的，还有半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