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途吾道-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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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摆在桌子上的筷子来看，那天晚上有客人出现”

　　　　“小青，这样的谋杀案件每天都会发生数百起，我没有那么多兴趣去一件件处理，交给妖域就行了”男人收回手道。

　　　　“案发现场那个犬族探员闻到了极淡的栀子花香味”小青说“现在主上有兴趣了吗？”

　　　　“拿地图来。”

　　　　果然还活着！你耗损一道灵印还是把她救下来了！至于为什么要送到妖域腹地……这个距离果然不是巧合，是去珞珈山取殇落的吧！拿到殇落的力量就能正大光明地君临徐州拔出琥珀号令王下六部了，借助王下六部的力量返回人域加冕领袖进而统治全大陆，真是直接的计划，木潇潇居然会留下线索，看来她的状态实际上好不到哪里去，但也可能是迷惑之计，而且我目前能用的力量对付珞珈山山主的话……

　　　　男人起身笑“迷惑之计又怎样？你最终还是会去珞珈山！小青，你会帮助我的对吧？”

　　　　“主上的手所指即为小青的心之所向！”小青弯腰行了一个古朴典雅的礼仪。

　　　　“我记得妖域几位族长里，有个对殇落可是极为神往的”

　　　　“是的，是龙族族长布朗塞，他自从听说殇落的存在后就一直在追寻，甚至偷偷潜入人域调查”

　　　　“这么痴心我们怎么忍心不满足他呢？”男人冷笑“他的儿子好像是妖族王座之一的黑龙吧？两域第一人的对碰会擦出什么火花？”

　　　　“主上，您为什么那么断定您要找的人就是木潇潇呢？小青跟随您多年并没有找到相应证据。”

　　　　“实力”男人笃定地说“木潇潇在人域的记录只有十六岁之后的，而且那种压倒圣体的力量和天赋只有可能是她，况且还有那句：无边落木哪”

　　　　“主上，小青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

　　　　“小青想知道主上您究竟想干什么？”

　　　　“何出此言？”

　　　　“主上，您究竟是要杀了她还是辅助她，主上您虽然在给她不断设局，但从未真正下过杀局。小青很不解”

　　　　“你先去吧”男人直接拒绝回答，径直走向琥珀，这次琥珀并没有攻击，就像闹别扭的少女，撒完气就恢复了原先的温柔恬静，男人伸手弹了一下剑身。琥珀啊，我也迷惑了，我究竟想干什么呢？

　　　　傍晚，地下十层，欢快奏鸣的钢琴曲在四周飘荡，咔嚓，一个错音尴尬地像流水瞬间冰封般艰涩。

　　　　“螣蛇大人，您已经练了很久了，这样下去会伤身体的”

　　　　“我没事”小青揉了揉酸涩的手腕，欢快的音阶又从指尖流出。
………………………………

所谓正义

　　　　这是一只骄傲的水蛟，它居住在世袭的宫殿（洞）之中每日等待着上门的猎物。这座水池是周围一带唯一的水源，即使知道危险，口渴难耐的动物们也会冒死前来饮水。是的，每日窝在水底宫殿（洞）里偷袭猎物成为了它的日常。虽然猎物多种多样，但是要说最爽口的要属两条腿会走路的那种了，肉质劲道有嚼劲，是下酒菜的不二选择！

　　　　这天，水蛟刚刚睡醒就发觉倒映在水面的影子极为眼熟，天呐！那不是我日思夜想的零食送上门了吗？错过这次机会列祖列宗都会嘲笑我的！水蛟耐着性子慢慢移动到影子下面，看来猎物是外地来的，不知道这水里有些什么，傻愣愣地站着不动。这时，那猎物动了一下，从腰间取出一把小匕首指向水底“鸣凰！”

　　　　嗷嗷嗷，巨大的身体跃出水面仰天长嘶，狰狞的头部一道剑伤正冒着鲜血，炽热的血滴入湖里发出嗤嗤的声音，一个渺小的身影却跃得比它更高，那把瞬间伸长的匕首此时显得与人极不协调但他动作行云流水如同一曲交响乐般流畅过人。就这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湖里上演着最血腥的剧目。

　　　　不远处的树下，青衣少女靠在树边空灵得像下凡的仙女在尘世里假寐，不过她好像确实在假寐……这一段时间以来，叶空在每天与野兽的搏杀中动作越来越流利，以往如同填压一般硬塞进去的战斗技巧在一次次血雨中逐渐走向成熟与浑然天成。每每看到这里，木潇潇都在感叹这次妖域之行会给叶空带来人域永远都无法给他的。因此，木潇潇越来越少开口了，两个人的语言交流逐渐走向枯竭：反正你也知道要干什么，何必开口浪费能量呢？而且她也无可救药地发现自己正在逐渐适应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脑子不用动，移动全靠叶空的生活……再这样下去我不会废了吧？不能再这样下去！而且目前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要解决。木潇潇睁开眼睛，视野里叶空已经斩了水蛟正在洗去手上脸上的血，此时的叶空不像凌云峰上木潇潇羽翼庇护下的二傻子了，他蹲在湖边就像一只狮子舔着爪子上的血：威严而残忍。压力真的是一种能将男孩变成男人的魔法，但是压力太大了，迟早会磨损的。

　　　　“叶空，来一下”木潇潇点点头轻声说。

　　　　“怎么了，又要洗澡？不是昨天才洗过吗？”叶空无奈，他从前并不知道女孩那么喜欢水，明明有血管爆裂的危险仍然吆喝着叶空去放哨……

　　　　“不是那个”木潇潇摇头“坐到我旁边来”

　　　　叶空不解，但还是照做了，不知何时，听木潇潇的话已经逐渐成为了叶空的习惯，该死的习惯！心里虽然这样想，但木潇潇的栀子花香气却逐渐弥漫并包围了他，这是他最了解的气味，虽然木潇潇为了防止身份暴露特意调配了药水压制，但是挨得近的话还是能闻见，有多近呢？谁知道

　　　　“你在干什么？”木潇潇听见哗哗翻书声，叶空居然掏出一本精装小说看了起来。

　　　　“下山的时候买的，妖域特有的骑士小说，你讲吧，我听着。”

　　　　“感觉意境全毁了”木潇潇清清嗓子“叶空，你很累了吧？”

　　　　“还好，你不算很重……”叶空心不在焉地翻书。

　　　　“很辛苦了吧？”

　　　　“还行，劳动量不算很大”

　　　　“你还想一个人支撑吗？”

　　　　“支撑什么？支撑你？那叫背着……”

　　　　“支撑你心里那个伤痕累累的自己”木潇潇贴近他耳朵，柔和的声音轻轻传来……

　　　　叶空的手一滞，小说从手上滑下，木潇潇的话仿佛一击重锤狠狠地把叶空坚强无所谓的外壳砸得粉碎：他深埋心底不愿想起的记忆汹涌地冲了出来，再也无法束缚住……

　　　　她是人类，这羽毛是假的，你们要对我父母做什么！

　　　　冷静点，我们只是路过，我们不会伤害你们的！

　　　　住口，我要给艾莉报仇，你们这些禽兽！

　　　　别过来，我不会伤害你的。

　　　　先杀了那个女的，她受了伤。

　　　　杀了他们，否则他们肯定会杀了我们的。

　　　　别碰潇潇，鸣凰！

　　　　儿子！！！　　老头子！！！

　　　　那天过后，叶空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梦见血淋淋的一家三个向他索命，他害怕潇潇担心一直瞒着，没想到……

　　　　“其实，从加入承天阁到现在，我也杀了不少人，我知道他们都是十恶不赦的人，所以杀了也就杀了”叶空沉默了很久，慢慢地说“那天晚上，我杀了那一家人，可是我实在找不到杀人的理由……他们都是那么善良慈祥的人，连困境的陌生人都往家里带的人，可我却杀了他们，我杀了无辜的人……可我知道不杀了他们我们的行踪就会暴露。我一直坚持的正义到底是什么？我　　我……”叶空说不下去了，捡起小说把脸埋在里面，握住鸣凰的手颤抖不停……

　　　　“唉，傻小子”木潇潇靠在叶空背上“世界上哪有绝对的正义呢？”

　　　　“你　　你说什么？”叶空没听懂。

　　　　“你说，母狼为了养活幼崽捕食了一只幼鹿，你能说谁是正义的谁是邪恶的吗？”

　　　　“这……”

　　　　“所谓正义只是每一个人所坚持的信仰，争斗就是发生在每个人所站立场的不同才会发生。你为了保护我杀了无辜的人，你没有错，他们为了妖域的安危要杀了我们，也没有错”

　　　　“可是，可是我毕竟杀了人，一家无辜的人！鲜活的生命……”

　　　　“是啊，你杀了无辜的人与你的正义不符。可是，你的正义究竟是什么呢？”

　　　　“我　　我的正义？”叶空迷茫了，我的正义究竟是什么？维护世界和平？太大了吧我也完成不了啊！保护朋友？那谁来保护我呢？我现在流落妖域天天提心吊胆的不就是那些我要保护的人的杰作吗？复仇？我连仇人是谁都不知道，林悦馨对我藏着掖着……

　　　　哗啦，叶空看见了骑士小说的那一页上，有一行字……迷茫不再，久违的舒畅重新伴随着栀子花香袭来，叶空转身握起木潇潇的一只手。

　　　　“你就是我的正义，my　　princess，我就是您的剑，是您的盾”

　　　　“如果整个世界反对我呢？”木潇潇笑了。

　　　　“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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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乡遇故知

　　　　对于一个旱鸭子来说，什么是最可怕的？洪水？大海？扯淡！是你不得不跨过一条河，一条江水滔滔不绝的河。

　　　　此时叶空就站在这河边，远方珞珈山雄伟壮观的影子依稀可见，一条大河如同天堑横贯东西向叶空发出无言的嘲笑：嘎嘎嘎，你来啊，敢来吗？

　　　　“那个……潇潇啊，你知道有陆路直接通往珞珈山的吗？”叶空咽了一口口水，感觉久违的无力感又重新回到了身上，自己对水还真是无抵抗力啊！

　　　　“据我所知啊……没有”木潇潇果断给了这么一个令人绝望的答案“珞珈山四面被大河所包围，只有最虔诚的信徒才能从水中无数肉食鱼类中安然脱出，赤足登上珞珈山”

　　　　“河里还有肉食鱼类？”叶空觉得此次行动生还机率渺茫，且不说那传说的真假，己方两人都是绝对的无神论者，对珞珈山龙祖应天几乎是丝毫敬意都没有。这要是下水……还赤足登上珞珈山？开玩笑，连骨头架子都不剩了吧？

　　　　“有人游过河上山的吗？”叶空突然问。

　　　　“当然有了，平民登上珞珈山都用这个方法”

　　　　“我可不信神，既然有人过去而不被咬，就说明这河里根本就没有肉食鱼类！”叶空自信满满地说。

　　　　“要不做个实验？”背上的木潇潇建议。

　　　　叶空拿出一大块鲜肉，来自某可怜的水蛟腹部最柔软的位置，叶空把肉小心地浸在水里，过了一会儿拿上来，原本一大块肉仅剩指甲盖大小，还有一条鱼顽固不化地咬着，露出尖利狰狞的牙齿……

　　　　“潇潇，看来如何进入珞珈山我们还要从长计议”叶空深呼吸一口。

　　　　“加油！骑士”木潇潇笑。

　　　　“这位姐姐，我妹妹前不久与恶兽战斗伤到面部而毁容，从此意志消沉生无可恋，我作为哥哥实在不忍看到我亲爱的妹妹这样下去，跋涉千里来到珞珈山请求龙祖大人慈悲，帮助我的妹妹。所以舍妹不愿露出真面目整日戴着斗篷还请姐姐见谅！”叶空脸上带着悲痛欲绝的表情，真诚的眼睛中仿佛马上就会有泪珠落下，看得老板娘一阵心酸“真是命苦的孩子，这是最好厢房的钥匙，这段时间的住宿费全免，龙祖大人会保佑你们的”

　　　　“到手”叶空深感自己是不是被木潇潇感染了，这种事情越来越得心应手，事后完全没有罪恶感……

　　　　“怎么？突然想住店了？”木潇潇揭开斗篷，露出国色天香的面孔。

　　　　“珞珈山周围都有人警戒，藏在树林里反而没有客栈里安全，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嘛。”

　　　　“不止吧！”木潇潇一语点破“你还想收集些情报看看为什么平民过河不会被咬吧”

　　　　“不愧是潇潇”叶空点头“我刚才想到，用雀峰行不行？”叶空想到了他们目前唯一的飞行神枷，只要能飞过去，还管它鱼吃不吃肉吗？

　　　　可惜它的制造者木潇潇给予了否定答案“雀峰只适合短期战斗，根本做不到长距离续航。”

　　　　“不会飞，还真是麻烦呢”木潇潇叹气“要是解开封印的话又会暴露……”

　　　　“什么封印？”叶空不小心听到了木潇潇的低语，一时没听懂。

　　　　“没　　没事”木潇潇慌忙答到。

　　　　此时此刻，在第一层大厅，如洪水般涌入的黑甲士兵立即控制了大厅的每个角落，森严的气氛就像战场。士兵队伍裂开，从中走出军官一样的人，赤金色的徽章镌刻着仰天的凤凰：妖族三大王族之一：凤族禁军统领。

　　　　“从现在开始，这间客栈由凤族包场，无关人等立即离开！”统领的声音森严如修罗。常年生活在珞珈山附近的老板那里见过这阵仗，吓得声音发抖，可还是说“这位大人，小　　小店是这周围唯一的客栈，把客人　　都赶出去的话，客人们　　会很困扰的。”

　　　　“你在否定我吗？”统领一挥手，噌噌拔剑声响彻。

　　　　“等一下”柔柔弱弱的声音从黑甲士兵所围成的铁桶中穿出来，那是一个穿着粉红色宫裙的少女，赤红色长发委地，看礼仪打扮就像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千金打着太阳伞外出游玩。“只是住店而已，没必要这样”少女走近老板“抱歉造成了不便，我的家臣就是这样，请不要介意”

　　　　“小　　小人不敢，这是本店最好的厢房，请……休息”老板想了半天，似乎不知道面前的大小姐叫什么。

　　　　“叫我艾米莉亚就可以了”少女抿嘴笑。

　　　　老板刚想这么叫，瞥见少女身后侍卫扫了他一眼，何等凌厉的杀气……就仿佛再说：蹬鼻子上脸，你敢这么叫试试？

　　　　“好的，艾米莉亚大人”

　　　　“其实没有必要的，哪那么多坏人”艾米莉亚倒在床上晃啊晃“跟要打仗一样。”

　　　　“小姐说的是，可还是有那么一小撮人会害人，尤其是在这个时间段……”统领若有所指，可少女已经把头转过去了，似乎没有听到，更像是送客。

　　　　“在下告退”统领果断离开“小姐的安危我等定会誓死守护”

　　　　寂静的房间里幽幽的声音在回荡“真烦呐，长大……”

　　　　夜晚总是美好的，黑暗会遮掩一切**，残忍，肮脏……可总有人偏好这黑暗，穿得漆黑，住所漆黑，连脸都是黑的。而出身黑暗组织的人不一定都喜欢黑暗，就比如说赤狐。王下六部中比较特立独行的存在，与王下六部黑暗的环境形成对照：赤狐的房间是一片雪白……连地板都是白的，大床上妖娆的火红恰似雪地里的一只玫瑰。

　　　　“赤狐大人”侍卫敲了敲门“您要查的东西有眉目了”片刻，门吱呀一声开了。

　　　　“说吧”慵懒的声音响起。

　　　　“您猜的没错，凤族现任族长病危，族中大权由几位外戚掌握，目前的族长候选人本来应该是确定的，但是由于上任族长卡隆的独女艾米莉亚展现出王座凰血特质，按照古例应成为下任族长，所以族中正为此事争论不休”

　　　　“这样啊！”赤狐翻了个身“族中古例不可违，又不能让仇人之女继承大位，确实很纠结”

　　　　她突然坐了起来“那艾米莉亚的安全怎么样了？”

　　　　“正是为此考虑，珞珈山主急令艾米莉亚大人返回珞珈山，此时应该快到了！”

　　　　“珞珈山的话，还不够，令那附近的探员速接艾米莉亚到徐州，事情解决前不准离开……算了，我亲自去一趟。备车珞珈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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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带着自己人的幸福

　　　　黑影踩在尸体上抽了支烟，吐出一口烟圈，觉得自己帅爆了。今天拿的这个任务量小报酬高，真是难得的良心任务。也是上头催得急，否则自己不能这么着急地动手，也是啊！过两天就上珞珈山了，那里可是艾米莉亚的地盘，到时候动手就危险了。

　　　　不过……这进去杀艾米莉亚的人怎么还不出来？自己连侍卫都解决了再等下去让楼下的人发现了怎么办？不会是看艾米莉亚长得水嫩起了歹心吧？算了，我亲自动手吧，真是一到春天就……

　　　　心里这样想着，黑影四顾一下，确定没人后吱呀一声拉开门，房间里的灯光立即透了出来。什么？还开灯？这也太恶趣味了吧！可屋内的情形似乎与黑影的想象有点不符……两个陌生的人坐在沙发上俨然是主人的坐姿，一个人坐姿严肃冷酷，头上犬耳一晃一晃的……另一个人软软地靠在沙发上，纯黑的斗篷遮住全身。这是……什么情况？我开门的方式不对吗？

　　　　“抱歉，在下起夜走错房间了”黑影想先退出去再说，谁知身后的房门吱呀一声自己关上了……艾米莉亚靠在门上瞪着他。

　　　　“不，没走错”噌一声鸣凰陡然伸长将那人钉在墙上，而那个动手的人人却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入侵者身边，猛击他小腹，痛得他说不出话来。

　　　　“夜闯闺房可是重罪！”木潇潇笑道。

　　　　“说出你的目的和指使你的人”叶空比较干脆利落。

　　　　“你在说什么？在下听不懂！”入侵者强忍疼痛说，他们没有证据，只要坚持下去大佬一定会救我的！

　　　　“潇潇，你配的药我试用一下”叶空拿着各色小瓶子把男人提起来走向另一个房间。

　　　　“请便”木潇潇无所谓“来，缘灵坐过来，那边现在少儿不宜”

　　　　“真是谢谢你们了”凤缘灵哭哭涕涕地坐到木潇潇身边“要不是今天碰到了你们，我可能就逃不过这劫了嘤嘤嘤嘤……”

　　　　凤缘灵，或者说艾米莉亚今天真的是吓坏了，从小生活在虎啸保护下的小女孩当然不知道半夜出现在她房间里的陌生人意味着什么，当那个人狞笑着走向自己，手里闪着危险的寒光的时候，她吓得都忘记了尖叫。没有办法，这就是从小生活环境造成的区别，同样的事情如果发生在木潇潇身上……愿龙祖保佑那个人。

　　　　所以，有一只长剑穿墙而出把入侵者刺死也就不是什么能让人叫出来的事了。况且这把剑看着有点眼熟……

　　　　那个跃进自己房间窗户的家伙也有点眼熟，好像有点不对劲的地方？那对耳朵是哪里来的？

　　　　“对了潇潇　　姐姐，你们怎么会出现在妖域？”

　　　　“因为一些原因……”木潇潇磨着牙“倒是你，怎么会有人害你的？”

　　　　“我我也不知道”凤缘灵呆呆地说“有消息说我叔叔病危，让我去落凤山庄，然后罗蒂兹叔叔让我赶紧回珞珈山。”

　　　　“有眉目了”叶空从另一个房间出来“有人害怕凤缘灵会危害他们的利益，下了杀手。”

　　　　这样啊，木潇潇低头思考，突然发觉凤缘灵自叶空出来后就不时瞟向叶空，心率也有点不对劲……如果是这样的话，倒是能下一盘好棋。木潇潇顺着凤缘灵的目光看向叶空，也难怪呢，之前在人域的时候叶空就像没有成熟的大男孩怎么看都有些稚气未脱的样子。可在妖域过来两个多月有压力的日子之后，这个大男孩居然逐渐脱掉稚气有点成熟稳重的感觉了，这么看来其实叶空也是挺耐看的，虽然不像玉临轩有一种“惊艳”的妖异感觉，却也是张难以起厌恶的脸，仅是现在就这样，要是解开了封印还不迷死这情窦初开的小丫头，这样下去的话把叶空推出去用来做美男计控制凤缘灵进而控制凤族心里倒还有点不情愿……慢着！我在想什么！！！

　　　　该死，我也变成圣子雪那种被青春荷尔蒙支配大脑的发情期少女了吗？不！不！不！不！

　　　　没有注意到木潇潇起伏不定的内心世界，叶空倒是想到了另一件重要的事“缘灵！你能带我们进珞珈山吗？”

　　　　“啊！哦这倒是可以，不过你为什么要去珞珈山呢？”凤缘灵一个激灵。

　　　　“拜访一下珞珈山主顺便取一点东西……”叶空挠挠脸遮掩着说，眼睛瞟向木潇潇想让她接下去，可是木潇潇低着头眼神有些奇怪，没有注意到叶空的求救。

　　　　“这倒没问题”凤缘灵很大度“我带你们过河”

　　　　“可是，我们两个是人族，而且对龙祖应天没什么信仰……可以吗？”

　　　　“那个是骗人的啦！”凤缘灵娇笑着说“实际上那些平民在下水前都会用一种特殊的药水洗澡，也就是净身，用了药水鱼就不会咬了。”

　　　　“我就知道这里有诈”叶空舒了口气。

　　　　“可是嘲讽面具只有一个，我现在动不了怎么办呢？”木潇潇终于说话了。

　　　　“我可以叫布鲁尔哥哥用飞行神枷来接我们”凤缘灵笑道。

　　　　叶空突然觉得有个当地的自己人是多么的幸福，想自己二人流落妖域以来，惶惶不可终日生怕被妖族发觉自己这个异族招致围剿，连大路都不敢走，走山路，现在凤缘灵出现了就仿佛是一片黑暗中的一丝光明：圣母也不过如此吧？自己当年的无心之举居然带来这么大的好处，看来好人还是有好报的！看林悦馨还敢说我吃力不讨好。

　　　　想到这里，叶空想起那个仿佛全知全能的女孩了，连理枝虽然还在连着，可是两个多月没听到她那好似一切都在意料之中懒得开口的语气还有些想念了，叶空不自觉拿出玉石摸了摸，就在这里面睡着一个狡猾的少女。虽然经常叫他傻子，说他被冲动冲坏了脑子，每次都给她找麻烦。可是，叶空不得不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