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途吾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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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一个狡猾的少女。虽然经常叫他傻子，说他被冲动冲坏了脑子，每次都给她找麻烦。可是，叶空不得不说，自己真的好不适应苦恼时没人倾诉的感觉，而且这个对象还是固定的，又或者可以翻译为：想念？

　　　　是夜，叶空躺在床上握着手腕听着两个脉搏如同舒缓的舞蹈轻摇，不知和谁说了句“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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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珈山的使命

　　　　“无妨，珞珈山的使命已经结束了”木潇潇声音轻轻的飘了出来，声音不大却置地有声，不！这不能说有声了，简直是一颗炸弹扔在地上，找死啊！

　　　　大厅一片寂静，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见，呼哧　　呼哧　　呼哧，饱含各色感情的眼神从角落里穿出在叶空和木潇潇二人的身上扫来扫去，多数是愤怒，少数是幸灾乐祸，还有极少数的意思是：谁把这个神经病带进来的？

　　　　这里是二人进入珞珈山的第三天。两天前在凤缘灵和布鲁尔（虎啸）的帮助下，叶空和木潇潇安全地进入了珞珈山并有了一个像样的住所，但是由于木潇潇身份原因，还不能大张旗鼓地与山主人见面。今天终于有了机会与珞珈山主会免的机会：每月必有一次的全员会餐。于是沐浴之后，叶空与木潇潇盛装出席见到了传说中的珞珈山主：虎族威尔，在妖族漫长的寿命长河中，威尔也是难得的长寿者了。据估算，将威尔的年龄换算成人族的寿命的话……至少也有一百多岁了，可是耳不聋眼不花坐姿像蓄势待发的猛虎，让人不禁认为他扛着刀又能走上战场杀得对方四散奔逃！那长到脚跟的胡须让叶空怀疑这老家伙有一天会不会被自己的胡子绊倒然后一命呜呼……

　　　　总而言之，如此看上去慈祥且明知自己是异族却仍礼代的人叶空很难产生厌恶感，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况且在周围都是敌人的妖域。所以，叶空就打算悄悄地寻找殇落，尽量不要得罪这个老爷爷，而且万一打起来自己也不一定打得过这一山的护山使者……而且撕破脸皮的话凤缘灵二人的面子也不好看。

　　　　谁知道，就在这气氛热烈亲和的宴会上，木潇潇的一句话……有种不知好歹的感觉。

　　　　珞珈山是龙祖应天所创，宣传两族和平共处。可是这毕竟只是忽悠民众的，掌握实权的妖族高层都把珞珈山当笑话和控制民众的工具罢了，这在妖域甚至人域都是心照不宣的共识，但谁也不敢把这共识说出来，尤其是当着珞珈山主的面……叶空隐隐约约能听见拔剑的声音。

　　　　“　放肆！”威尔一声怒喝，虎威席卷大厅，叮咚一阵刀剑落地声几乎全部人都离席跪地，虎威压得全场人喘不过气来。只有叶空，凤缘灵，木潇潇勉强支撑，连虎啸都双腿打弯。“这是我们珞珈山的待客之道吗！你们都当我死了？”紧接着一阵剧烈的咳嗽。

　　　　“请山主息怒！”众人齐声道，凤缘灵赶紧走上前去给威尔拍后背，叶空也离席道“抱歉山主，我代友人向山主致歉！”

　　　　威尔看着场中还能站起来的几个人：凤缘灵，虎啸勉强算一个，木潇潇安坐原位不动，看到叶空时，老家伙埋在白眉里的眼睛闪过一丝奇异的亮光，随即冷哼一声，转身离席。

　　　　“潇潇啊，知道你快人快语，可也不能直接戳人痛处啊”至住处，叶空苦口婆心地教育一脸无所谓的木潇潇，也可以简单地认为木潇潇懒得理他。

　　　　“叶空啊，你至今见过几个虎族的？”木潇潇突然眨眨眼睛问道。

　　　　“虎族……除了威尔山主，还有虎啸，然后就……”

　　　　“就没了”木潇潇道“他们两个是虎族的末裔，最后的虎族了！”

　　　　“怎么会？”叶空吃惊。

　　　　“在几千年前，虎族，凤族，龙族是妖族的三大王族，族中强者无数。可是在第一次两族战争之后虎族逐渐消亡了。”

　　　　“为什么？是战争的原因吗？”

　　　　“不全是”木潇潇及时百科“第一次两族战争中，王下六部曾暗中救治两族的伤员。战争结束后很多两族人员都拒绝回族要留在徐州，作为当时最大激进派的虎族下令攻打徐州，战事极为激烈！”

　　　　“结果呢？结果怎么样了”叶空是非常讨厌历史的所以每次承天阁历史考他总是不过，为此，木潇潇就把历史编成一个个故事讲给叶空，让他欲罢不能。“然后……虎族末裔就生活在了珞珈山上”

　　　　沉默，叶空低头思考自己是不是低估了只拥有徐州的王下六部了，看来两族一直不对这个夹在中间的势力动手并不止是第二次两族战争时欠下的人情，他们不一定打得过这个深藏地下的势力。嗳？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叶空抬头看着转向窗外的木潇潇，你是嫌我太烦了在转移话题吗？

　　　　“哈哈哈，没想到还有人去找寻当年那段历史啊！”熟悉的笑声从门外传来，苍老中略带豪爽，天哪！威尔来了，自己这俩人可算把珞珈山得罪惨了！之前当面讽刺珞珈山也就算了，现在挖人家黑历史还让人听到了……

　　　　“只是习惯罢了”木潇潇一点也不惊奇，仿佛早就知道会威尔会来一样。叶空沉思，难怪木潇潇今天拉着自己不让走，是有事情发生吗？

　　　　咣当一声大门打开，威尔身后跟着虎啸和凤缘灵走进。突然弯腰向木潇潇行礼“珞珈山第三千六百零三任山主威尔向您行礼，吾等久候了！”

　　　　叶空赶紧把他扶起来，让老年人向自己行礼会折寿的吧？

　　　　“请起”木潇潇淡淡地说“看来你是知道些什么。”

　　　　“是的”威尔回答“我数千位山主万年来守卫着珞珈山的使命等待着您的到来。”

　　　　叶空似乎明白些什么了，珞珈山的使命……如果说珞珈山的使命从来都不是什么守卫和平一类的事情而是其它的呢？那木潇潇的话就不是在讽刺而是在告诉知情人：我来了！你们等待万年的人来了！

　　　　能让珞珈山数千代人支撑着外界的目光而苦苦守候的东西还能有什么？恒帝国护国帝器，神枷术的巅峰：殇落！

　　　　史书记载，恒帝国三年国库集无数能工巧匠之力制成传说一般的神枷：殇落，殇落的存在　与白帝城是差不多的神话一般的东西。时间长河中无数野心家想得到它成就霸业，然而耗尽一生无功而返……谁都不会想到，这个东西就藏在珞珈山，那个被世人皆知的尴尬存在。

　　　　“慢着，这种东西为什么会在珞珈山？”凤缘灵突然问，看来她之前对这个也不知情。

　　　　“因为”木潇潇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缅怀“应天是殇落的总设计师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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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代神枷甲胄

　　　　与晚期完工还没来得及公诸于世的金乌不同，殇落出现在恒帝国早期在历史上著有浓墨重彩的一笔。

　　　　恒帝国纪元零三年的荆州大火重创了帝国骄傲的虎威军团，帝国实力受损。就在大火扑灭不久后，异教徒乘机呼吁民众反抗恒帝国，叛乱的战火波及三州数十郡，是恒帝国历史上最大的叛乱，史称：初春动荡。帝国第二军团狮心军团奉命平叛却遭重创，幸存者惊恐地描述战场上从烟雾走出的漆黑铁甲：刀枪不入的坚固与几乎不可能的机动能力：甲胄的存在就是为了保护战士，然而人们不得不面对厚重的甲胄会极大消耗士兵体力的现实。然而出现在讨伐战中那如同悖论般的军队使人们震惊了！

　　　　甚至有人在讨论是否真的有神存在，神赐下神军讨伐逆党，时朝野一片哗然，时局动荡不定。值此关键时刻，帝国工科局拿出了解析成果：神枷甲胄！将神枷术与甲胄结合的划时代产品！以神枷的动力核心来取代人体力的消耗，这钢铁的军队之洪简直就是战场上的乱子，改变战局的存在！

　　　　然而，叛乱军的喧嚣并没有持续太久，就在神枷甲胄的秘密被解开的三个月后，扛着恒帝国暗夜紫金虎旗帜的黑铁战士站在了所谓神军的面前。身高八米浑身漆黑的战士在地上拉出长长的影子，来自帝王的威严充斥着整片空间，恒帝国在三个月内就有了自己的神枷甲胄？简直可笑，而且这帝王般的甲胄并没有带着它的军队，站在叛乱军面前的只有一个黑色巨人。

　　　　恒纪元零四年三月，这钢铁的巨人将不可磨灭的影子印在无数人的脑海中：只一击，绵延数百里的平陷山脉瞬间化为灰烬，庞大的　带着焦黑的巨大空洞取代了叛乱军大本营所在的平陷山脉！叛乱军幸存者惶恐地跪倒在地宣誓永远臣服于恒帝国。黑烟渺渺之中，漆黑的巨人摘下面罩，应天年轻清秀的脸上带着丝丝忧虑“天地之殇，星晨陨落，就叫你殇落吧。”叛乱的州县纷纷开城跪迎帝**表示永世臣服帝国统治。应天感殇落威力巨大，在原平陷山的基础上填石为山封印殇落，名之为：落枷山，后世误传为珞珈山。

　　　　“也就是说，数万年之前并没有珞珈山，这座山其实是应天为了封印殇落而建的？”叶空嚼着花生米嘴里嘎嘣脆，木潇潇瞪了他一眼叶空了然，立即把零食双手奉上。

　　　　“难怪我觉得珞珈山周围地形这么奇怪，因为殇落把这里打得陷了下去所以河流改道形成湖泊包围了珞珈山？”凤缘灵盯着叶空喂着木潇潇的手说。

　　　　“可是……恒帝国真的在三个月之内造出了这么可怕的东西吗？未免也太……”叶空提问。

　　　　“其实应天早在叛乱军之前就开始研究殇落并有了大致雏形，只是在叛乱时刚好完成所以一鸣惊人成为帝国护国神器！这么说来殇落是第一件神枷甲胄，又被称为零代。”威尔说。

　　　　“那之前潇潇说应天只是设计者之一，那其他的设计者是谁？”沉默了半天的虎啸突然说。

　　　　威尔眼睛不着痕迹地闪了一下“不知，史料记载上那个人的名字却是空白的”

　　　　叶空一惊，恒帝国时期，空白的记录，被历史抹去的人……好熟悉的感觉，是禁忌之人吗？

　　　　除此之外　叶空还是有些奇怪殇落完成于恒帝国早期，经历数万年时光神枷甲胄在无数天才不断改良升级难道就没有一件成品敌得过这最初的神枷吗？

　　　　而且根据珞珈山的记载，一击把山脉打得粉碎……至尊都做不到吧？要是先代神官没有夸大其词的话这殇落岂不是拥有圣皇的力量？

　　　　“布鲁尔”威尔清了清嗓子严肃道“你现在带着我尊贵的客人去地狱塔最后一层取出命运中的殇落，沉睡万年现在的世界需要它。”

　　　　“可是师尊……钥匙呢？”虎啸想起了那个威尔一直不允许他靠近的那一层。

　　　　“如果客人们真的是命定之人，他们自会有手段”威尔挥手道，“去吧！”

　　　　叶空一愣，和木潇潇对视一眼，没有错！威尔身为现任珞珈山主，开启殇落这种事不可能不到场，可他却……像是在赶他们走！没有错！绝对是出事了！　突然，冥冥之中传出如蚊鸣空的声音，幽幽仿佛来自九天天神的叹息，又仿佛是地狱恶鬼的呻吟……

　　　　叶空只是觉得这声音有些奇怪挺烦人的，可是虎啸和凤缘灵却脸色大变，这是：灵军！守卫祖先的灵军出动了！珞珈山外河边，白色的人海不知不已将珞珈山团团包围，身披白布面无表情仿佛像死人般的战士像下饺子一样扑通扑通跳入河中，食肉的鱼类疯狂撕咬着灵军战士，他们面无表情地前进，前进，他们已经不是人类了！他们是灵军！

　　　　“真壮观啊！”布朗塞望着这熟悉的一幕冷笑，数十年前他借住灵军的力量一举攻陷了珞珈山不远处的彩虹谷，今天这熟悉的一幕再次上演，以屹立万年的珞珈山为舞台，真是让人热血沸腾啊！！！也只有这样的舞台才适合那个东西对吧？殇落！

　　　　嗡嗡嗡，炽热的白光从山顶笼罩蔓延，随着领域的扩大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雷电肆虐而下，严整的灵军瞬间在雷霆的攻势下崩溃。

　　　　“怎么把你忘了呢？”布朗塞凌空而起“前妖域第一，最后的白虎威尔尊者”

　　　　漆黑的内世界瞬间扩大与白色内世界分庭抗礼，边界的侵蚀嗤嗤不断“我来撕碎你的神话，把你拉下神坛，威尔老师！”

　　　　恍然间，天幕散开，翠绿色的平原铺开覆盖了珞珈山，这充满生机的景象在威尔看来却唤醒了他记忆里最不愿回忆起却如猛虎般咆哮着的一幕。数年前虎族攻打徐州时的一幕，那葬送了虎族的一片平原。当然这并不是真的平原，它是一种术，一种针对虎族而出现的术：种族禁术，虎落平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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蜕变

　　　　“地狱塔就在前面了”杀声震天中，叶空四人悄悄摸到了珞珈山后山，掀开密门露出一个纯白的洞口，冲天的腐烂味弥漫而出就仿佛是修罗地狱一般。“这是什么地方？”叶空捂着鼻子问。

　　　　“地狱塔实际上是珞珈山的监狱，当妖域有罪大恶极的犯人出现兴风作浪时，就由山主出手将其制服关押在地狱塔里。”虎啸转身看向珞珈山前山，那里的火光照亮了半边天，战斗俨然打响，翠绿色的领域无限蔓延，那是虎落平原的气息，专门针对虎族的种族禁术！威尔危矣！

　　　　当年虎族讨伐徐州的战斗打得极为神秘，只有威尔和布鲁尔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面对如日中天的妖族王族大军杀来，徐州方面只派出了一个女人应战，那个叫做螣蛇的少女挥手，翠绿色领域席卷而来，这哪里是战斗？简直就是屠杀！在对手精心设计的虎落平原领域中，虎族三大至尊虚弱到张不开内世界，普通士兵连站起来都做不到！然后徐州黑甲军像死神一样无情地挥舞刀刃……这是噩梦！

　　　　“回来！没用的”叶空背上的木潇潇睁开眼睛“现在过去只有送死！虎落平原中你又能做到什么？”

　　　　“我是白虎，与其它的妖不一样的”虎啸没有转头。

　　　　“那也是有名无实的白虎吧！一代不可能出现两个白虎！”

　　　　虎啸惊得汗毛倒竖！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白虎确实是有名无实，这可是每代妖族王座的绝密！可他还是狠狠咽了一口气“有名无实又怎样？我是珞珈山的妖，珞珈山只有站着死的妖绝无掉头逃窜的懦夫。”

　　　　“你去吧”叶空叹气说“为你所追求的献上鲜血吧，这是一种荣耀”

　　　　“那艾米莉亚，就拜托你们了”虎啸纵身一跃跳入草丛中，义无反顾地扑向白色洪流。

　　　　“缘灵”叶空摸了摸红发少女的头“虎啸这是要给我们争取时间，只要拿到殇落我们还有赢的机会！带路吧。”

　　　　凤缘灵呆呆傻傻地点点头，红着眼睛领二人走进纯白的山洞……

　　　　“当年彩虹谷惨案珞珈山袖手旁观，现在这一幕在珞珈山上演就没人来相救，真是讽刺啊”不远处的山上小青叹着气，火光与白色身影交织的景象仿佛修罗地狱般惨烈，要再次欣赏这一幕确实是让人倦怠。山顶战斗也接近尾声，妖族第二强者带领灵军荡平珞珈山的战斗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看电，结局早已注定所以男人也就没兴趣看观看，只是让小青前来记录虎落平原的压制情况如何。实话说这战斗也没什么看点：专门针对妖族三大王族的种族禁术之下无妖可以幸免，即使你年轻时是妖族第一强者，即使你是妖族的白虎……

　　　　“真是浪费时间”小青从怀里取出一个深棕色的竖笛“灵军的控制笛已经拿到了，任务完成了可以回去了吧？那首曲子快学会了的说……”小青自言自语地转身，回头又看了一眼燃烧着的珞珈山离去……

　　　　“剑斩天罡！”凌厉的剑气充斥整个空间将涌入的白衣人撕碎，可这些所谓的灵军早已失去人性，即使被斩断也挣扎着爬向叶空三人，场面血腥而惊悚。这就是灵军的可怕之处：他们的实力抵不上叶空这些精英，但是被药液强化过的身体和空洞的眼神支撑着这些人形杀戮兵器！拖也会拖死这些精锐！

　　　　“你们先走，我马上就跟上”叶空眼睛一闪，冲进牢房区。

　　　　血液飘起来凝聚成各式各样的钥匙，插入铁门。咔嚓一声牢房打开，顿时嚓嚓切切的低语声从牢房的黑暗角落里传出。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我听到喊杀声，是有人攻打珞珈山吗？

　　　　看那个打开牢门的小子很鲜嫩嘛，是犬族？

　　　　叶空深吸一口气，心里组织语言吼道“所有渴望自由与鲜血的妖听着！”

　　　　全场寂静，都在看着这年轻的犬族少年想干什么。

　　　　“你们本来是妖族的罪人，被众族所唾弃的存在，你们的未来只有一种：那就是在珞珈山的牢房里捧着发霉的牢饭等待着自己死亡一日的到来！但是！”叶空气沉丹田深呼吸“我现在为你们这些罪人指出了另一个明路，相信你们也听见了，我所属的妖盟军队即将攻陷珞珈山，珞珈山在此时刻已经丧失了最后的妖性：威尔下令控制灵军杀死所有犯人！想想你们还未完成的**实验，想想你们虐杀对手时的愉快，你们能允许自己这么无声无息地死在这里吗？”

　　　　最后，叶空扔出重磅炸弹“我代表妖盟下令，所有罪妖杀死十个以上的灵军士兵者：赦免所有罪行！前辈们，为了自由，杀出去！”

　　　　囚犯喧嚣了，这些淫浸杀戮多年的最犯在自由的诱惑下重新拿起了周围一切能当做武器的东西：石头，木棒甚至是无名的骨头……然而这位年轻的妖盟特使却神秘地逆着人流悄悄潜入更深一层。

　　　　“还真是即兴演讲呢”木潇潇在不远处等着他，看来自己的急中生智得到了这诈术老手的承认。还是有点高兴的，

　　　　“可是……”凤缘灵犹豫着说“如果他们冲出去的话……”

　　　　“他们冲不出去”叶空背起木潇潇跑起来“纵使他们曾是妖族强者，在监狱多年能站起来就好了，面对灵军只有被屠杀的份，但可以替我们争取时间。”凤缘灵神色复杂地看着叶空的背影，眼中有些说不清的味道……

　　　　叶空发觉了凤缘灵的异状，笑着拍拍她的头“没事，我还是我，那个挡在你面前的叶空。永远都会挡在你面前。”

　　　　“嗯！”凤缘灵乖巧地点点头，用力把脑子里的念头甩出去，用力奔跑起来。

　　　　期间木潇潇一直没有说话，她蜷缩在叶空背上眼神闪烁。

　　　　你现在可没有时间去感叹和犹豫了木潇潇，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要一直走下去，不管发生了什么！

　　　　此时此刻，珞珈山顶布朗塞屹立仰天大笑“你老了威尔，你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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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乏英雄的时代

　　　　“又见面了”叶空恍然站在地狱塔的最后一层，面前的这座大门以青铜为质，迷幻地勾勒出四个高傲的身影：龙祖应天，神王帝喾，人皇御前理，源皇林源。恒帝国时代的四位巅峰圣皇！这里果然是恒帝国遗址。为什么是又？因为他曾在另一个地方见过这宏伟神秘的大门：恒墓地下密室里，那扇一模一样的青铜门！

　　　　“果然是千转锁”木潇潇低头查看钥匙孔，难怪威尔说让他们自己解决，这千转锁只有血衍术可以打开，除此之外绝无它法。

　　　　“那个……叶空哥哥”凤缘灵颤巍巍的声音传出。

　　　　“没事的，我们可以打开这个锁”叶空咬开手指，虽说木潇潇也会血衍术，可叶空不太想让这么虚弱的她动手。

　　　　“真的？那太好了，快动手吧！”阴郁的笑声响起在空间中像乌鸦看见腐肉一般……

　　　　这是谁的声音？！鸣凰瞬间出鞘，叶空一只手护住背上的女孩，一只手蓄势待发眼睛扫视周围。

　　　　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凤缘灵不知何时被长刀抵在墙上，入侵者另一只手抓着奄奄一息的虎啸盯着叶空，准确的说是叶空身后的那扇青铜门，眼中透着贪婪，饿兽看见猎物的贪婪。

　　　　“你是谁？”叶空大脑疯狂对比敌我实力，血液不着痕迹地飘起。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卡兹，我们明明一起长大”凤缘灵哭泣。

　　　　木潇潇微微一动，叶空稍稍偏头这样刚好能听见她的话“卡兹，龙族王座黑龙　　白虎　　圣凰中的黑龙，族长布朗塞之子，实力目前是妖族年轻一代第一。”上阵父子兵啊！叶空把木潇潇放下，待会打起来可能会误伤她。

　　　　“艾米莉亚妹妹啊”卡兹放肆地摸着凤缘灵的脸庞“你们明明是妖域的新鲜血液，却在威尔的教育下散发着陈腐的气息，这多让人心痛啊！”

　　　　“你　　你是什么　　什么意思？”虎啸艰难地问。

　　　　“你们难道没有做过梦吗？统帅千军万马平定天下的梦？那个豪言壮语要成为妖族英雄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梦归梦，梦和现实是有距离的。”

　　　　“可是现在距离消失了！战争要来了！”卡兹突然兴奋起来，仿佛打了鸡血一般狂热地来回踱步“你还不知道吧？前妖盟盟主伊布遭到人域圣主围杀战死人域，妖盟已经决定对人域宣战，六位至尊族长已经有三位去世，我们的时代来了！布鲁尔！”

　　　　“那与珞珈山有什么关系！这是妖族自己的领地还要起争端吗？！”叶空怒斥。

　　　　“才注意到你”卡兹摇摇头看向叶空“那个犬族的少年，你知道什么是英雄吗？”

　　　　“英雄？”

　　　　“在这个时代谁是英雄？是老一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