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途吾道-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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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营养的文章读了也没用”林悦馨发表了简明扼要的观点，这就是所谓的外交辞令，净打擦边球认真听完才会发现自己其实被涮了，一点有意义的东西都没摄入。

　　　　“这是国立报社的吧？”白幕席往下看了一眼“这帮家伙净说漂亮话，有没有我们自己家的报道？”

　　　　“这……”晴川犹豫着拿出另一份文件，但是老大说话了就必须遵守，况且这也是瞒不住的“楚天狂率军镇压人鱼国的暴动极其困难，工作无法展开，而且军队里也有人加入了暴动的队伍……”

　　　　此言一出全场寂静，白幕席都停下了手里的玩具。各种各样的心思在众人的心里跃动，最多的就是：不可能吧？

　　　　“这是来自王下六部驻人鱼国的专员传来的消息，而且暴动的规模还在进一步扩大，王城周围的四个县已经沦陷了……”

　　　　寂静持续，只有白幕席手里廉价的玩具摩擦出难听的声音。叶空在这里住了几个月了，耳濡目染也对一些事情有了了解，楚天狂带领的军队是帝国三大禁军之一，随陛下攻城略地功勋卓著，楚天狂是黄金霸体，实力强横且精通军事。按理说这个规模打过去人鱼国都能拿下何况几个暴民？可是这个战况让人有些不敢相信啊……

　　　　“那个”圣子雪弱弱的声音响起来，她这些日子虽然生活无忧但毕竟身处异地，一直和叶空形影不离所以也对情况有了些了解“这个暴民的蔓延速度是不是太快了？不太像是暴民反倒像……”

　　　　“病毒！”白幕席说出了圣子雪因为没自信而没说出口的话。确实！这个可怕的蔓延速度不是暴民所拥有的，用病毒来形容会更贴切一些，况且这次暴动本身就是非常超乎常理，暴动的源头发生在王都，这是人鱼国最繁荣的地方，根本就不存在发生暴民闹事的温床。更不用说逼得王族被迫离都这种事情了。但是说是病毒操控了民众这种事未免太匪夷所思了……

　　　　“老大，这件事情已经由楚天狂接手了，我们现在插手也没意义了吧？楚天狂和我们白帝城的关系并不好”　晴川幽幽地说。

　　　　叶空奇怪地看了晴川一眼，他们关系不好叶空是知道的但是这又不妨碍讨论事件。况且如果楚天狂搞不定的话这案子八成又要靠白帝城出手，提前商讨一下又不会掉块肉，这晴川的反应也太奇怪了吧？

　　　　这时，圣子雪凑上来对叶空悄悄地说“据说白幕席每年过生日的时候都会收到来自人鱼国的祝贺信，白幕席能在短时间内上升这么快也是因为人鱼国大公主的支持……”

　　　　叶空露出了然的表情，这白幕席欠了不少债啊！在晴川心里，估计援助人鱼国在某种程度上就代表了白幕席和大公主搞暧昧，这当然不能忍了！不过白幕席你也是的，心里有人了还到处沾花惹草，现在可好，后宫炸了吧？哈哈哈……

　　　　突然，叶空发觉倒掉在上面的白幕席似乎撇了自己一眼，他没看见自己那幸灾乐祸的表情吧？可是接下来的话让他知道了自己的侥幸心理是多么错误。

　　　　“不论如何，先召回驻人鱼国及周边地域的常驻专员，先保护自己人要紧。”

　　　　“是！”赤狐站起来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另外，派出精锐的专员进入暴动的核心区域，先开开路”

　　　　“抱歉老大”晴川撇撇嘴很不情愿地说“所有的精锐探员基本上都外派出任务了，白帝城现在没人可用”

　　　　“谁说的”白幕席神秘一笑“我们不是有刚加入的几位猛将吗？”

　　　　？

　　　　赤火即将启动，请此次登机乘客尽快进入。

　　　　墨机械的声音回荡在诺大的地下停机场上。此时，即将出发前往人鱼国的三位精兵强将正坐在赤火中商讨。

　　　　“也就是说你嘲笑人家才招致大祸的喽”赵戈没好气地说。

　　　　“谁知道白幕席这么小心眼”叶空也一脸不服气，好歹也是一城之主居然这么斤斤计较。

　　　　“话也不能这么说”圣子雪打着圆场“自从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白幕席帮了我们那么多忙，现在他遇到麻烦了我们也应该关心一下”

　　　　确实，叶空也好奇林悦馨究竟在信里写了什么，白幕席解析完信件之后对三人的态度大变，简直可以用殷勤来形容。不仅帮忙造了假身份还在龙骑禁军中分配了官职，现在三人在皇都也算是不大不小的贵族了。

　　　　“再说了，区区几千暴民而已，叶空你可是至尊啊，内世界一开还有谁是你的对手？”

　　　　“话是这么说……”叶空其实也就是发发牢骚，他们被林悦馨不由分说地送到十万年前多亏了白幕席才能安顿下来，虽说白幕席对他们很好但毕竟是寄人篱下，而且白泽的行踪一直是个谜也让叶空心里不安……

　　　　“各位大人，有什么值得愁眉苦脸的，该来的总会来，不该来的肯定会走，过一天是一天呗”临行时王下六部分配的向导小风笑嘻嘻地说，也许是受不正经老大的影响，王下六部几乎都是这样的乐天派，都不知道居安思危的重要。唉！

　　　　“话说回来，你们为什么要叫他老大啊？”叶空一直有这个疑问，整个王下六部都沿用这种并不正式的称呼，叫军团长，城主或者直接叫大人也不错啊，结果王下六部上到零部下到门卫统一叫老大，这让叶空很奇怪。

　　　　“因为很亲切啊”小风笑道“王下六部大多数是孤儿，这样他们会把白帝城当作家而不是一个军事基地。”

　　　　家，吗……叶空心里某个地方突然触动了一下。这时，因为低头他看到了椅子上刻着一个可爱的猫头……耳边回响起墨幸灾乐祸的声音“三，二，一，启动！”

　　　　话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快！系好安全带，抓紧扶手深呼吸！”

　　　　片刻，一道红光以令人诧异的速度划破天空，凄惨的叫声还在空中萦绕久久不能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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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罪，即人心

　　　　“真是意外地凄凉呢”站在皇都的外墙俯瞰里面可以看到很多让人唏嘘的景色。为了这次任务叶空也提前做过功课：人鱼国地处外海，依托有利的先天条件以航运为主要的收入，在恒帝国尚未建立的时候，时常会有人鱼族的少女被拐卖到奴隶市场上成为贵族的玩物，这种状况即使在恒帝国建立之后也没有太大的好转。直到出现了一个人坚持要求推动法案禁止人口贩卖，呼吁人鱼族建国加入恒帝国并调动麾下势力在暗处严厉打击这种行为，人鱼的状况才稍有好转。当然，这个闲的没事的人就是白幕席了。也就是从这里开始，白幕席和人鱼国才有了交集，当时还有好多人暗地里嘲笑白幕席为了一个小部族和皇朝贵族作对纯粹找死，但谁都没有想到人鱼族其实是一个非常庞大的部族，人鱼国以惊人的速度发展起来并毫不犹豫地支持白幕席让无数人眼红。曾经叶空好奇地问白幕席他为什么会心血来潮地帮助和他没什么交集的人鱼族，这家伙犹犹豫豫半天才开口说出实话：那是在王下六部建立初期，白幕席跑去奴隶市场想看看能不能淘到忠心又有才的人，结果碰到了一个看起来非常聪明伶俐的人鱼小丫头就买了回来，这就是贪玩被拐走的人鱼族大公主……

　　　　总之，不管市井上有多少绯闻，白幕席和这位叫克丽丝的少女共同缔造了这恒帝国第二大的臣属国。但是此时的景象和史书上的配图……差异很大啊！四通八达的道路上堆满了被砸烂的商品，独有的水道中布满血红色，已经开始腐烂的尸体漂浮在上面，连皇都都标志性建筑：三叉戟巨塔也被打断了一条。叶空面前的景象与插图进行对比可以完美的诠释这个叫做凄凉的词语……天灾有时候造成的痛苦远远比不上**。

　　　　“才几个月，就变成这样了”小风悲伤。

　　　　“走吧”叶空带着自己的小队，现在他是小队长就不能任由自己的感情操控理智，这是林悦馨教的。皇都的状况着实令人唏嘘但是如果不立即解决这次事件的源头的话，还会有更多的人遭殃。

　　　　“要不我们先和楚阁主他们汇合？”赵戈说“这样也能分享些情报什么的”

　　　　“不行”圣子雪似是哀叹赵戈头脑简单“我们现在的身份是白帝城的探员，而接手这件事的可是白幕席的情敌楚天狂啊！现在暴露自己的身份我们八成会被好吃好喝地困在楚天狂营地里等到事情结束再放出来吧！”

　　　　“那样也不错……”赵戈自言自语。

　　　　“各位大人不用担心这个问题”小风回答“我们王下六部在皇都实际上是有安全港的，那里可以作为我们的临时据点”

　　　　“慢着，听到什么声音没有？”叶空停下脚步示意众人放低声音，赵戈趴在地上耳朵贴着地面道“有人过来了，而且数量非常多，脚步声杂乱无章但很有力！是暴民吧？”

　　　　“不用你说我们也知道了”小风呆呆地直视前方，就在几百米外的广场上，黑压压的一片人头涌动着狂奔过来，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家伙：像样点的有菜刀，铁棍。不像样的就是扫把，锅铲甚至还有人拿着夜壶吭哧吭哧冲过来，这些人的手上脸上等不同位置蓝闪闪的鳞片充分证明了他们的身份：人鱼族的妖。但是这汹涌的架势咋看都像是几年没有吃过饭的灾民看到了烤肉……

　　　　圣子雪哪里见过这种架势，尖叫一声圆月光辉就要碾压过去，叶空一把拉住她大喊“先别动手，逃出这里再说！”于是乎，这一场追逐大戏开场了。只见来自白帝城的四位精英在前面狂奔，身后不远处跟着无数凶狠的面孔，他们嘶吼着发出意义不明的叫声。

　　　　“不对啊”赵戈边跑边说，喘得厉害“这些人体力也太好了吧！哈呼哈呼……”

　　　　确实赵戈是黄金霸体，实力逼近准尊跑了这么久都开始喘了可是这些人仍然死追不放，而且一句话不说就开始追打他们也太奇怪了吧！

　　　　突然，小风眼睛一尖“前面！”只见道路的前面转角处又出现了一大帮暴民，他们流着口水举起手中的武器迎面冲过来。叶空小队被夹击了！

　　　　“我忍不了了！去他娘的”赵戈大骂着，赤金色光芒笼罩。光芒之中跃出一个高大的巨人直直冲进暴民中，横冲直撞的赵戈为三人冲开一条路。他刚要回头炫耀一翻发觉身后没有人？

　　　　“别打了赵戈”叶空张开内世界浮在空中对赵戈说“都是寻常百姓，能不动手就别动手”　　该死！忘了这家伙已经是至尊了！赵戈郁闷地想，这叶空到底是吃了什么居然进步那么快！

　　　　咔嚓，咔嚓，咔嚓一共三声，对！赵戈听到了这三声似是什么东西濒临崩溃的声音……

　　　　我刚才把什么东西打坏了吗？没有吧，我下手很轻的，难道是我的黄金霸体快碎了？开什么玩笑……

　　　　哗啦！从下到上，赤金色的巨人在空中三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寸寸崩碎……露出里面同样不可置信的赵戈。

　　　　黄金霸体，人域三大圣体之一，完全体更是直面圣皇，号称同级中无敌的防御。此时的赵戈位列准尊，霸体状态下可力敌至尊的存在，在冲进这八成连武者都不是都暴民中，被他们用铁棒，锅铲一类的武器生生打碎霸体……

　　　　嗖，一个黑影从旁边的房屋中破窗而出，以极快的速度穿过人群拉起还在发愣的赵戈猛地一跃就跳到了空中。

　　　　“让他浮起来！”小风立即明了这个黑影是来干什么的了。

　　　　“多谢你救了我的朋友”叶空操控内世界在这个人落下之前停留在空中，在这个已经失去理智的城市里空中才是唯一的安全地带。当然，能见到另一个有理智的人也让人高兴。赵戈好像还没从刚才那一瞬间缓过来，表情呆傻。

　　　　“你们是外面的援军吗”来的人对能飞起来这件事感到很新奇在空中来回跺脚看到叶空几人一直在盯着他才不好意思地笑笑“我这皇都幸存者的一员，奉命外出找些吃的和看看有没有其它的幸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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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罩在黑暗中的真相

　　　　“人鱼国暴动事件，这在恒帝国都属于非常令人震惊的事了，官方对外的解释是人鱼国的内乱。但是真相……”

　　　　“被高层隐瞒了吗”叶空叹气“连你也不知道，要你何用啊！”

　　　　“可以啊！叶空，几天不见胆肥了，敢嘲笑我了！”琥珀吒道。

　　　　“我还没问你呢，乱跑什么？万一丢了怎么办？”

　　　　“也不是我要乱跑的，我其实是和你们降落在同一个位置，可是不知怎么回事一闪我就被打飞了……”琥珀小声说。

　　　　叶空心里一动刚要问下去，这是克莉丝已经带着他们来到了实验室，实验室内制造的无重力环境使被困在其中的人飘在空中完全失去了借力点，这和之前小青抓住的方法叶空如出一辙。也正是这样叶空才能仔细打量一番这暴民：有些褐色的皮肤，眼睛中布满血丝，嘴里嚷嚷着毫无意义的话，但是那股凶狠的劲头确实实实在在的，叶空丝毫不怀疑把他放下来之后这个人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扑向最近的一个人撕咬。

　　　　“有沟通过吗？”叶空问。

　　　　“有尝试过，但是所有的沟通全部没有回应，这些人可能连最基本的语言能力都丧失了”一个技术员抱着数据单严肃地报告。

　　　　“让我进去看看”叶空道，这样隔着几厘米厚的玻璃什么都看不出来，也许近距离可以观察到别人注意不到的细节。

　　　　“真的要这样做吗？”研究员疑问“据我们研究，这种病毒很有可能是通过物理接触传播的，这样很危险”

　　　　“没关系的，我是至尊”叶空一再要求，研究员只好同意但是要求叶空必须穿上厚厚的防化服以防止意外，回头时赵戈和圣子雪已经穿好了要和叶空一起进去。“我一个就可以了”

　　　　“老子一定要搞清楚老子的金甲是怎么破的”赵戈愤愤不平。关于这一点叶空可以理解，之前和他交过手的叶空当然知道黄金霸体有多可恶，就是个打不碎烧不熟的铜豌豆，如今在一群百姓面前化作碎片，赵戈估计已经气炸了……

　　　　“好了，请快点进入吧”克莉丝提醒着打开了实验室的门，叶空三人迈着别扭的步伐走进去靠近那个飘在空中的人。外面的研究员小心控制着无重力力场的范围好让那个人继续飘着而叶空仍然可以走过去。

　　　　凑近了之后叶空才能仔细观察这个暴民，眼睛里没有一点理性地瞪着叶空，说是人类可能他现在更接近野兽……

　　　　那暴民即使失去了借力点也尝试想抓靠近的叶空，叶空后退一步结果只听啊一声，撞到一个人。圣子雪原来一直跟在叶空身后贴得非常近，叶空一后退就撞倒她了。“没事吧”叶空伸手把圣子雪扶起来。

　　　　“没事”她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叶空！后面！”赵戈惊道。

　　　　一直飘在空中的暴民猛地挣脱束缚，直接抓向背对着他的叶空！

　　　　就在那一瞬间，只听噌地一声，琥珀划破厚厚的防护服出现在叶空背后，卷起锋利的剑气龙卷瞬间将暴民卷碎。“叶空，你退步很大啊！”琥珀浮在空中嘲笑，水晶般的光泽闪烁。

　　　　铛！门瞬间打开冲进一群警卫“没事吧？”克莉丝焦急地说，查看死去的暴民。

　　　　“怎么回事？是谁关闭了无重力场！”圣子雪跳起来喊到，刚才的事故差点害死叶空。

　　　　“无重力场一直是开启的”研究员严肃地说“暴民用未知的方法突破了无重力场的束缚，这前所未有！”

　　　　“可是……”圣子雪还想争辩克数叶空拉住了她“算了，圣子雪，这真的是事故，怪不得其他人”

　　　　“很抱歉使你们陷入困难”克莉丝倒是认真的道歉了。

　　　　“刚发生那种事情，你还真是吃得下去”倚在一边的琥珀揶揄叶空，刚才的意外情况多亏了琥珀反应迅速，她一直作为叶空的得力助手加心灵导师。但是这个得力助手也被自己做的事情恶心到了，毕竟是把一个活人搅碎……

　　　　叶空靠在墙边就着凉水嚼干粮毫不在意“现在可不是有没有心情的时候，所有的线索到这里就断了，得到的也都很零碎还差一个契机”

　　　　“先不说这个，那个怎么样了？”琥珀换了一个调子。

　　　　“哪个？”

　　　　“你和圣子雪啊！难得林悦馨没有看着，我也没盯着你，你没来个旧情复燃之类的？太没胆量了吧？少年！”

　　　　“玩笑开过头了啊！”叶空皱皱眉，琥珀平时总喜欢开些玩笑挑战人的忍耐限度叶空已经习惯了，可是她却毫无悔改之心，更加起劲地说了起来“难得悦馨不在，你不尝尝禁果？按照我对女孩的了解，你现在硬上弓圣子雪也就半推半就了……哎别别！我错了！”

　　　　“下次这种话少说”叶空把即将扔出去的琥珀收回来，可是琥珀的语气变得严肃了。

　　　　“叶空，莫非……你真的没有弄懂悦馨是什么意思？”

　　　　“什么？”

　　　　“真是要把神都急死！你没有好好想想为什么林悦馨要把你和圣子雪一起传送到这个世界？”

　　　　“不是为了寻求白幕席的帮助解决掉白泽吗？”

　　　　“那是原因之一！”琥珀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地说“你会让恋人和前暗恋对象单独相处吗？”

　　　　“这个……好像无法忍受”

　　　　“林悦馨这么做实际上是在给你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

　　　　“重新选择……能说得再清楚点不？”

　　　　“圣子雪是你第一个发情对象吧？但是因为她当初喜欢的人是玉临轩结果你们错过了林悦馨乘虚而入和你在妖域做了一些事情后修成正果……”

　　　　“如果你换用一些更合适的词语的话我会很高兴”

　　　　“但是你也知道的，林悦馨当初接近你的目的并不单纯多半是利用，之前结婚的事情就可以知道在她心里帝途计划永远是第一位的。而当初拒绝了你的圣子雪实际上并没有做错什么，她只是遵从自己的内心而已。相较之下林悦馨开始矛盾了，她不想再操控你的内心和感情，就选择了这个方法：把你们一起送到这里，在时间壁垒的阻隔之下连理枝无效。最后看你的选择”

　　　　“你是说……悦馨她，觉得愧疚了？”叶空慢慢咀嚼琥珀的话，这就是你的选择吗？悦馨？

　　　　“你在这里啊！”圣子雪走过来和叶空保持一个微妙的距离坐下，笑颜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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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晨曦

　　　　“现在我们得到的情报只有目前的这些，这次召集大家来希望商讨之后能够得出进一步的结果，大家可以畅所欲言”小风握着教棍挥动着，教棍的另一端指在一块白板上。黑色笔迹写着各种杂乱无章的线索：通过物理接触传遍，使人丧失理智，无法解释的实验事故，以及在赵戈的强烈要求下添上的破开黄金霸体，甚至连褐色皮肤都写上了。各种各样的线索表面上看来毫无关联，只能说是疑点罢了，无数的猜测被写在一边空白的位置上，多半都是写了又否定，写了又否定。漆黑杂乱的线条和人心里的一样，一团乱麻……

　　　　“消息传给白帝城了吗，那边怎么看？”叶空问道。

　　　　“还没有”克莉丝回答“把情报搜集并整理是前线的工作，只有我们得出结论之后才能告知白帝城”

　　　　“还真是复杂的工序”叶空吐槽。

　　　　“听说叶空大人见多识广，不知道叶空大人有没有见过类似的状况呢？”小风这一声大人叫的叶空很高兴但是很可惜叶空调集林记忆也没有找到类似的事件，倒是传说中的狂犬病和这个症状有些相似之处，但是用大拇指想想都可以排除！

　　　　“那克莉丝大人随零王游历的时候有没有见过呢？”小风不死心又转向了一旁愁眉苦脸的克莉丝。无奈后者也是摇摇头。

　　　　这时，有人小声叫了一下，叶空看向圣子雪只见她面色微红一脸恍然大悟又不敢相信的样子。

　　　　难道……

　　　　“圣子雪你见过这个？在哪里？什么时候？”叶空一下激动起来了紧紧盯着她。

　　　　“我只是见过很相似的……而且还没见过几次……”圣子雪小声说。

　　　　“没关系的”小风安慰“谁又不会怪你，只是讨论而已”

　　　　圣子雪犹豫了一下，好像下定决心一样看了叶空一眼“就是，之前我们第一次登上白帝城的时候，叶空你不就变成那个样子了吗？”

　　　　开什么玩笑！叶空的大脑一瞬间就否定了圣子雪的猜想：我那个是黑化！超脱天道束缚的力量，怎么可能和这狂犬病一样……

　　　　怎么可能的……

　　　　怎么会……

　　　　……

　　　　！！！

　　　　“晴川吗？这里是皇都特遣队，编号000叶空，要求直接与白幕席对话！”

　　　　“抱歉，老大现在在地下实验室，有什么情报可以由我转达”

　　　　“你的话……罢了，情况紧急”叶空道，这件事情绝对不是可以轻易解决的！现在浪费任何一分一秒都非常危险！可是只听咔嚓一声，屏幕瞬间暗了下来，紧急的通讯断了！在这么要紧的关头搞什么！

　　　　“好了，到这里就可以了！”温柔的声音从叶空身后传来，克莉丝手里按着短程**道。

　　　　“克